剛見麵為0魏季塵倒是很容易理解,因為鬆田野人有自知之明,心中肯定不會存在著殺機,但是隨後自己在他麵前屠戮了幾百小鬼子,鬆田野人對自己的友好度不但沒有下降,反而還大幅上升。


    看來對付狗的最好手段就是棒子啊,這樣它才會忠誠不二。


    魏季塵無言的搖搖頭,拿起一本曾國藩的《治學論道之經》細細觀摩,這些書都是他從聶士成處借來的,對於魏季塵了解清朝的民俗以及官場百態都有幫助。


    魏季塵稍微看了一會,便弄得有些頭昏腦脹,揉了揉太陽穴,魏季塵進入係統買了一顆百花玉露丸,放在自己鼻子旁邊聞了聞,便覺得神清氣爽,心情變得寧靜。


    剛收進懷中放好,卻聽到帳外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魏季塵抬頭看去,卻見聶采容蓮步輕移,款款而進。


    “榮才,你還沒睡嗎?”魏季塵放下手中的兵書,看著睡眼朦朧掀開帷幔走進來的聶采容,不由驚訝的問道。


    聶采容精神有些萎靡,徑直走到魏季塵身邊坐下。


    “大哥,你說我們的手段是不是過於血腥殘忍。”聶采容還在為京觀之事想不開了。


    魏季塵皺了皺眉,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付倭人,就要使用各種手段,倭人士兵看到此情景,必定心存害怕,他日進攻的時候也會怯步不少。”


    聶采容緊蹙的眉頭稍稍舒開,輕輕的點了點頭。


    “大哥,你這裏怎麽有股花香的味道!”聶采容又嗅了嗅鼻子,好奇的問道。


    魏季塵一翻白眼,這聶采容屬狗的,鼻子怎麽這麽靈呢,他剛才從係統中購買了一粒百花玉露丸,以作不時之需,想不到一下子卻被聶采容聞了出來。


    “閉上眼睛,大哥有好東西給你喝。”魏季塵眼睛一轉,笑著說道。


    聶采容聞言輕輕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粉撲撲煞是可愛,再加上她一身戎裝打扮,看起來倒是英姿颯爽。


    魏季塵從身邊取出一個酒葫蘆來,他前世就喜歡不時飲一口小酒,這世也不另外,更何況在這東北苦寒之地,所以他隨身攜帶著一個盛酒的葫蘆,要是嘴饞了,就抿上那麽一小口。


    魏季塵又把剛才購買來的百花玉露丸捏碎,扔進酒葫蘆當中,仔細搖勻之後,看著聶采容紅嫩的嘴唇,輕輕放到她嘴邊,稍微一傾斜,便倒了一點進去。


    聶采容聽話的沒有睜開眼睛,而且張嘴就喝,這酒一入口,她先是苦著臉蹙了蹙柳眉,接著放輕鬆神情,覺得這酒中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喝進嘴裏之後,精神亦為之一振。


    魏季塵讓她喝了一大口,這才笑著問道:“怎麽樣?味道不錯吧?”


    聶采容意猶未盡的添了添嘴唇,點頭迴道:“大哥,你這是什麽酒?”


    魏季塵眨了眨眼睛,莞爾一笑道:“我這是女兒紅,酒中帶著淡淡的女兒香,怎麽,賢弟喝下之後有沒有想起家中的嬌妻?”


    “騙人,女兒紅裏麵才會不有女兒香呢!”聶采容揚起下巴,露出粉嫩白晳的修長頸脖,繼續說道:“我可偷偷喝過,酒都是苦苦澀澀的味道,一點也不好喝。”


    聶采容顯然不能喝酒,這一小口酒下肚,她整個皮膚就像是染上了一層紅霞,整張俏臉都微微發紅,兩腮紅撲撲,霞飛雙頰,眼波流動,非常迷人。


    魏季塵心中一陣悸動,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來,忽然捂住聶采容的雙頰,眼睛一轉不轉的注視著她。


    聶采容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不知該如何辦是好,掙紮了一下沒掙紮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害羞的看著魏季塵。


    魏季塵湊過臉去,輕聲說道:“別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


    “你,你要幹嘛?”聶采容的聲音有些顫抖,又有些期待。


    “真好!”魏季塵輕柔的說道,聶采容眼睛不敢看他,瞟向了一旁,眼珠左右漂浮不定。


    魏季塵的身子也慢慢的湊了過去,忽然發現聶采容兩隻小手緊緊的捏著衣角,一幅任君采擷的模樣,不由啞然一笑,便起了惡作劇心思。


    誰叫她一直這樣瞞著自己,那我也不挑破,看你能夠瞞到什麽時候吧。


    聶采容直覺得自己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一動也動不了,慌慌張張的她便要閉上眼睛。


    卻聽見魏季塵忽然說道:”剛才手挺凍的,這樣握著真暖和,哈,賢弟你真像個女人。”


    聶采容心中一陣失落,魏大哥還是沒有看出我是個女人。


    惱羞成怒的一把推開魏季塵的雙手,嗔道:“誰像個女人,你自己這樣才讓人誤會。”


    魏季塵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不顧她的掙紮說道:“誤會,有什麽誤會,我們兩兄弟還分彼此嗎?榮才,不如今晚你就和大哥睡在一起吧,想三國時的劉備就經常和關羽、張飛睡一起,這樣才能體現我們兄弟之情嘛。”


    “我晚上會說夢話,還會打唿嚕。”聶采容支支吾吾的說道,企圖打消自己大哥荒唐的想法。


    哪知,魏季塵卻一臉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麽,大哥一睡覺什麽也聽不到了,榮才,要是你今晚不和我一起睡,我可要生氣了。”


    “咱們是不是結拜兄弟?”魏季塵看到聶采容一臉為難、咬著嘴唇的樣子,心中偷偷一笑,繼續說道,臉上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們是結拜兄弟啊。”聶采容看到魏季塵嚴肅的樣子,隻能抿了抿嘴唇迴道。


    “既然是兄弟,睡一張床上有什麽大不了,莫非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大哥我?”魏季塵直勾勾的看著她,不讓她有任何的退縮。


    “什麽秘密啊,睡就睡,誰怕誰啊。”聶采容心中一惱,便口不擇言的迴道。


    不過,這話剛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聶采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即便她平日怎麽大大咧咧,也不會荒唐到與一個男人共睡一張床。


    但是魏季塵不等她後悔,馬上便吹滅了燈火,然後迅速的摟著她一下子便滾到了床上。


    兩人交纏在一起,魏季塵壓在她的身上,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魏季塵還是感覺到了懷中的柔軟。


    想他魏季塵在現代的時候,雖然事業有成,但是卻沒有個正經的女人,少年時家窮,自然沒有什麽女人看得上他,等他生活富裕了,又看不上那些女人,總以為她們是奔著自己的錢財來的。


    當然,雖然沒有正經的女朋友,但是不說明他是初哥。


    而懷中的佳人所作所為早就讓魏季塵感動不已,不惜以身相救,更是隨自己前往險地,而毫無怨言。


    魏季塵也是前不久才發現聶采容的女兒之身的,聶采容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畢竟是個女人,難免有女人的動作表情,與她相處多了的魏季塵自然而然就發現了不對勁。


    經過幾次試探之後,魏季塵已經確定無疑。


    聶采容靠首於魏季塵的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羞澀得無以複加,想不到魏季塵竟然這樣緊緊的抱著她。


    聶采容覺得自己心中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感覺從心口湧出,連身子骨都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整個人好像暈眩了陷入半昏迷狀態。


    魏季塵將腦袋向著她胸前輕輕拱了拱,調笑道:“賢弟身上真香,看來是女兒紅喝多了。”


    “大哥,放…放開我!”聶采容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嗔出聲來,聲音中帶點著哀求的味道,而且在魏季塵懷中輕輕動了動,企圖逃脫他的魔掌。


    魏季塵原本是本著調戲的目的,但是想不到現在自己竟然引火上身,作繭自縛,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懷中的佳人吃又不能吃,偏偏她的模樣是那麽的誘人。


    魏季塵能夠感覺到自己懷中這具嬌軀冉冉上升的溫度,更讓他感覺到口幹舌燥的是,魏季塵不經意間,鼻子更是碰到了軟綿綿的嬌挺。


    “賢弟,你身子骨可真柔軟,大哥有點愛不釋手。”魏季塵附在她耳邊,唿著火燙的氣息說道。


    聶采容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全身無力嚶嚀道:“我,我…要迴去了。”


    “今晚就睡在大哥這裏。”魏季塵也喝了點酒,現在也是意亂情迷,一隻大手竟然順著聶采容大腿外側不斷滑動。


    “大…哥,不行!”聶采容身子一僵,接著一軟,一股奇異的香味便從下湧上來。


    她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然後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即將化身為狼的魏季塵,然後慌慌張張、跌跌撞撞的奪門而出。


    魏季塵有些鬱悶的看著聶采容離去的方向,當真是玩火自焚,搞得這樣不上不下,今晚看來是要徹底失眠了。


    搓了搓手指,卻覺得點濕潤滑膩,往鼻間一聞,卻是一股處子的幽香。


    “小丫頭,還真是敏感啊。”魏季塵先是有些訝然,接著壞壞一笑。


    第八十一章  歌舞升平


    次日拔營啟程,魏季塵看到臉紅紅低著頭躲著他的聶采容,笑著上前打招唿道:“賢弟啊,昨晚喝酒誤事,差點把你當成了女人,為兄向你賠禮道歉了,怎麽樣,沒有什麽大的關係吧?”


    聶采容眼睛撲騰眨了兩下,有些疑惑的說道:“魏大哥你隻是酒後誤事,沒有看出其他什麽嗎?”


    魏季塵臉色略顯驚訝的說道:“其他什麽?”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聶采容拍了拍胸口,心情放鬆了下來,要是魏季塵真個識破了她的身份,她一時之間還不知如何與魏季塵相處,還是就這樣維持原來的關係好。


    兩人正說著,程不識、李雲飛等人走了過來。


    “大人,還有半日的路程我們就到了析木城,據傳來的消息,豐升阿和聶桂林等人已經逃脫了倭人的追擊,在前天入了城。”李雲飛看著沉默不語的魏季塵,提醒道:“我們殺了豐升阿的侄子,恐怕此人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在背後使壞。”


    “嗯,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丟了岫岩,我等隻能去析木城,析木城過去就是遼沈門戶海城,一旦倭人占領了海城,便能威脅到遼陽、奉天等地,所以我們要把倭人阻擋在析木城下,不讓他們有機會侵占海城。”


    魏季塵想起原來曆史上,清軍就是因為海城被占,而組織了好幾次的反攻行動,可惜最終都無功而返,從而使得自己後期一直處於戰略劣勢,導致遼東半島的主要城鎮被占,清軍在遼東戰場全部瓦解。


    “至於豐升阿,我們大可不必理他,畢竟我們魏字軍與東北軍隊互不統屬,他也不能拿我怎麽樣。”魏季塵同時也在心中想道,豐升阿打了敗仗,現在估計自顧不暇,怕朝廷怪罪他吧,那裏還會有閑情管他一個小小的侄子。


    而此時,剛驚魂未定逃迴析木城的豐升阿日子卻照樣過得滋潤,丟失了岫岩,他是一點都不在意,隻要自己能夠保住小命就行,小命丟了,可什麽都沒有了。


    豐升阿和聶桂林為了怕朝廷問責他們丟失岫岩之事,早在突圍之前就想好了對策,把其中關係撇得一清二楚。


    豐升阿當時向朝廷電報:於岫岩與倭人激戰數日,擊斃倭人眾多,倭人惱羞成怒,增派大部兵力,而我方援兵遲遲未至,無奈,隻好領兵退往析木城再做打算。


    朝廷接到他的電報之後,信以為真,還真以為豐升阿是經過了數日之戰不敵之後才撤退的,加上豐升阿在朝中也有幾個能說得上話的王爺,所以當他到達析木城的時候。


    大清朝不但沒有責怪他丟出領土,反而讓他執掌了析木城兵權,以期與倭人再次拚死激戰。


    豐升阿意氣風發的坐在主位,他下手是聶桂林以及原析木城大小官員。


    這些人一邊說說笑笑一邊看著場中的歌姬跳舞助興。


    “將軍,下官恭喜你擊潰倭人,取得了一場大捷。”析木城的一名官員站起來敬酒道。


    豐升阿臉色自然的接受這名官員的奉承,早就忘了當日狼狽不堪的逃跑畫麵。


    現在,就連他自己似乎也覺得,自己以五千餘人逃脫倭人的包圍,損失幾千人擊殺了百來個倭人,似乎還真是一場大捷。


    比起草河口大捷來說,應該沒差多少吧,豐升阿心中如是想道。


    聶桂林還算有點羞恥之心,聽到周圍各種阿諛奉承之詞,不由臉色稍顯尷尬,輕輕低下頭去夾了一塊熊掌放入嘴中。


    “將軍,這析木城以後就靠你防守了,我等都希望能夠追隨將軍取得大勝。”原析木城的一位守將繼續說道。


    沒能力,隻要有關係就行。


    豐升阿臉帶微笑的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倭人若膽敢來犯析木城,老夫定叫他們有來無迴。”


    豐升阿估摸著現在天氣寒冷,正是冬季,這倭人剛攻下析木城,怎麽著也會休整十天半個月吧,因此還沒到火燒眉毛之時,他也不怕說大話。


    “對了,將軍,大高嶺的援軍為何尚未到達?”又有將領問道。


    “大高嶺的援軍,是那個叫做什麽魏季塵統領的魏字軍和毅軍嗎?”聶桂林出聲詢問道。


    “正是,聽說這魏季塵在東線可立下了大功,小小年紀便已經成為一軍之統領,我等從軍數十年,還是一個小小的副官,真是拍馬不及啊。”一名將領語氣中帶著嫉妒和羨慕迴道。


    豐升阿聽到底下人說起魏季塵,臉色不由陰沉下來,狠狠的猛喝了一杯酒。


    他昨日剛得到一名跑迴來的屬下匯報,魏季塵在馬羊鎮殺了他一名遠房侄子。


    原本豐升阿對這名侄子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魏季塵都得知了他的身份,還敢當場擊斃,絲毫不給我這個副都統一點麵子,這是豐升阿所不能容忍的。


    見幾名將領還在談論魏季塵,豐升阿冷哼一聲道:“黃口小兒,隻不過是憑借運氣,小勝一場而已,就被吹捧上天,渾然忘記了自己是誰,這才他前來支援我們西線,可不要弄出什麽大亂子來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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