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霆雖然臉皮極厚，但是被老漁夫這樣一數落，還是有些難為情，畢竟現場除了玲瓏師琯這個當事人之外，還有著龍王這個外人存在。
“哈哈哈……”
望著韋霆和玲瓏師琯的那兩張大紅臉，老漁夫不禁放聲笑道：“都是男人，何必做得這般扭扭捏捏，你要是敢拋棄我的小孫女，老子定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斷！”
“第三條退？”
玲瓏師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輕聲地嘀咕了一句，當然想明白的時候，俏臉已是更見紅潤了。
這可讓韋霆有些難堪了，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怎麽迴答了，隻得深埋著腦袋，一語不發，此時無聲勝有聲呐！
……
良久之後，尷尬的氣氛已經完全散去，老龍王沉吟許久之後，終於站起身來，衝著老漁夫彎身說道：“老龍皇，第一位麵的形勢小的也有所耳聞，不知屬下在這等關鍵時刻該怎麽樣為我龍族貢獻一份綿薄之力，還請老龍皇指示！”
麵對老龍王的主動請纓，老漁夫卻是淡淡地擺了擺手道：“你等有這份心意就行了，畢竟第一位麵的戰鬥，也不是你們所能夠插手的！”
說到此處，老漁夫卻是突然將目光放到了韋霆的身上，而後淡淡地吩咐道：“老龍王，你給我安排一間密室，我要和韋霆好好談談！”
“我？”
韋霆伸出一根食指，指著自己的麵龐，迷惑地說道：“老先……龍皇，就連老龍王都沒有資格插手的事情，難道你對我還抱有希望？”
“你哪兒來的那麽多廢話？”
老龍皇沒好氣地瞪了韋霆一眼，便是在老龍王的引導下走出了房間，韋霆自然也是悻悻地跟了上去，而玲瓏師琯與淩瀟肅兩人，也有龍宮的侍婢留下來招唿。
將韋霆和老漁夫引導進密室之後，老龍王便是知趣地退了出去，老龍皇所要密談的事情，還不是他這個級別所能夠知道的。
“說吧，什麽事情？”
在走進密室之後，韋霆便是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仰著腦袋，怔怔地說道：“呃……老先生，雖然你曾經幫助過我，但是第一位麵的事情，我可幫不上半點忙，這可不是我不夠意思，隻是連你們龍族都感到棘手的事情，我這個小魚小蝦……”
“你還想推卸責任？”
韋霆還沒有把話說完，老漁夫便是將之打斷道：“小夥子，你猜得不錯，我的確是需要你的幫助，但是我的籌碼並不是我對你的恩情，而是小龍女……”
“你不會這麽無恥吧？”
這次輪到韋霆將老漁夫打斷了，一聽老漁夫提到小龍女，韋霆便是猛然站起身來，怔怔地說道：“虧你都是當爺爺的人了，怎麽這樣為老不尊，我和你的小孫女是有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但是這決不能夠成為你要挾我的籌碼！”
說到此處，韋霆的臉上卻是突然浮現起一抹失落，黯然道：“老先生，真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真的力不從心，一個仙王學院都是將我搞得焦頭爛額，要不是您老出手相救，我現在早已經嗝屁了，我就這麽大一點兒能耐……”
“放屁！”
老漁夫發火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韋霆的身前，怔怔地說道：“我先且不說你是不是廢物，單是憑借你和小龍女之間的感情，這件事情你就義不容辭！”
“我不是叫你不要拿小龍女來當做籌碼麽？”
“她現在在別人的手上！”
……
老漁夫的話音落下之後，韋霆便是良久的沉默，擺了擺手，悻悻地說道：“你不用騙我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龍族究竟強大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但我想應該還沒有人敢對你們龍族的人下手吧？”
韋霆雖然口中這樣說，但心中早已經是亂成了一團麻，小龍女在他心中的地位幾乎是和玲瓏師琯同等的存在，他能夠為玲瓏師琯赴湯蹈火，難道會對小龍女的事情袖手旁觀？
老漁夫並沒有再說話，他在等待著韋霆的決定……
☆、三足鼎立
“你們龍族是幹什麽吃的！”
“丫的，竟然連龍皇的女兒都保護不了！”
“你們吃的是米飯還是大便？”
……
老漁夫等待良久，等到的卻是韋霆猙獰著麵孔的破口大罵，要是別人敢和他這樣說話，估計早已經死了一百次了，但是韋霆現在罵得越厲害，他反而越開心！
……
一通怒罵之後，韋霆的情緒也恢複了平靜，這才望著老漁夫，怔怔地說道：“小龍女現在在誰的手上？需要我做什麽，你盡管開口就是了，雖然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麽能耐，但是你能夠浪費這麽多唾沫來和我磨嘰，想必我還是有用的地方！”
“你當然有用，另外，我必須要說明一下，你並不是廢物！”
說到此處，老漁夫也顧不得韋霆臉上的表情有多麽驚訝，繼續解釋道：“臭小子，你不要告訴我，你還不知道自己是重生原胎體？”
“你也看出來了？”
韋霆有些驚異地問了一句，但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問題顯得是多麽愚昧，仙王學院的院長霍啟霆隻是第二位麵的強者，都是能夠一眼看出來他的體質，老漁夫可是老龍皇，他又怎麽會看出來呢？
“也？”
老漁夫在韋霆的疑問之中，注意到了這個關鍵字，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還有人看出來了你是重生原胎體？”
“對，仙王學院的院長，霍啟霆！”
韋霆也沒有絲毫的隱瞞，直言道：“那老家夥看出來我是重生原胎體之後，還想著收我當徒兒呢，隻是我沒有答應，仙王學院雖然強大，但也不值得哥折腰！”
“噗！”
聽著韋霆這番錚錚鐵骨的話語，老漁夫卻是噴道：“仙王學院也算強大？你小子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吧，在我看來，仙王學院就是一坨屎！”
老漁夫的話雖然有些狂妄，但韋霆並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每一個位麵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另外，要是霍啟霆比老漁夫強大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從內院之中安全逃出來。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小龍女現在在誰的手上呢？”韋霆突然想了起來，連忙問道。
“魔庭！”
老漁夫也不再賣關子，收起了剛才那戲謔的神情，嚴肅地說道：“魔庭乃是第一位麵的巨擎勢力，仙王學院隻是它的一個附屬勢力罷了！”
“仙王學院都隻是附屬勢力？”
韋霆的心中怎一個驚駭了得，雖然他不知道所謂的魔庭強大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但他卻是相當清楚仙王學院的強大，這魔庭究竟恐怖到了怎樣的地步？
望著韋霆那一副驚駭的樣子，老漁夫並沒有停下，繼續說道：“整個黑歧海域，乃至於整個仙岐大陸，雖然每一處都有著爭鬥，但那隻是一些觸角而已，魔庭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黑暗深淵！”
“難道連龍族都是無法與之抗衡麽？”韋霆驚恐地問道。
“唉……也可以這樣說吧！”
老漁夫的神情有些無奈，眼眶之中已是有些濕潤了，擦了擦老眼之後，這才繼續說道：“整個仙岐大陸現在已是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態勢，魔庭雖然強大，但它是因為近些年修煉魔法才扶搖直上的，仙庭可是仙岐大陸的老牌勢力，底蘊深厚，雖然近些年大有衰落之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仍然是魔庭最大的威脅！”
“不是說三足鼎立麽，現在就隻有仙庭和魔庭兩足，還有一足呢？”韋霆饒有興致地追問道。
“當然是我們龍族了！”
老漁夫沒好氣地白了韋霆一眼，自豪地說道：“要說底蘊，可能還有任何一個種族有我龍族深厚，隻是我們龍族向來與世無爭，況且身居海底，發展的速度遠遠比不上你們人類，但是即便是這樣，我們龍族也不可能眼看著魔庭征服整個仙岐大陸！”
“唿……”
韋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當初縹緲仙宗想要征服整個靈玄界，韋霆就已經覺得他們的想法太瘋狂了，如今這魔庭更是誇張，竟然想要征服整個仙岐大陸，韋霆覺得“瘋狂”兩個字已經不再適合他們了，“幼稚”一詞倒是更為貼切！
望著韋霆臉上的鄙夷之色，老漁夫卻是極其嚴肅地說道：“臭小子，你可不要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魔庭現在已經站在了整個仙岐大陸的巔峰，如果任其發展下去，他們野心的實現，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韋霆也不再這個問題上和老漁夫多做爭論，而是一挑眉問道：“我能做什麽？”
“覆滅魔庭！”
老漁夫也顧不得他所說的話是多麽令人驚駭了，自顧自地說道：“憑借魔庭現在的勢力，無論我們龍族還是仙庭，都是沒有辦法將他們的陰謀……不，是明謀粉碎，就算是聯手也做不到，雖然你現在很渺小，但在你的身上卻是有著無限的可能！”
“重生原胎體？”韋霆一語道破。
“不錯！”
老漁夫重重地點了點頭道：“重生本來就是一件逆天的事情，所以在你的身上，根本就無法用常理去估量，也隻有你，才能作出真正逆天的事情！”
“逆天？”
韋霆苦苦地笑道：“拜托，我現在隻是仙靈一重的修為而已，就算我仙魂修煉的天賦再怎麽強大，也是不能夠一蹴而就的，我倒是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有能力和魔庭抗衡，但那個時候，估計整個仙岐大陸都已經是魔庭的世界了吧！”
對於韋霆的這番擔憂，老漁夫卻是淡然一笑道：“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你的生存，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在你身上是沒有不可能的！”
“你有辦法讓我短時間內提升實力？”韋霆連忙追問道。
“廢話！”
老漁夫再次送給了韋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要是等你這樣一重一重地升上去，就算我等得了，我的乖孫女兒也等不了了，魔庭裏麵的人可都是一些喪心病狂的存在，讓我的乖孫女兒呆在他們的手上，我可真不放心！”
“那小龍女現在有沒有危險？”
韋霆的心中有些害怕，他對小龍女的感情毋庸置疑，並且他們之間還有個約定，要是小龍女真有了什麽意外，他會傷心一輩子，自責一輩子的！
望著韋霆那心急如焚的樣子，老漁夫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淡淡地說道：“你放心，小龍女至少現在不會有什麽危險的，因為她可是魔庭和我們龍族談判的籌碼！”
“什麽籌碼？”韋霆有些迷惑地問道。
老漁夫淡然一笑答道：“現在還隻是三足鼎立的態勢，真正的戰爭還並沒有爆發，魔庭還想借著小龍女為人質，逼我龍族束手就擒，然後他們再一心一意地對付仙庭，當然，小龍女第一次形成的龍涎珠，他們也覬覦許久了！”
“龍涎珠？”
這個詞匯韋霆實在是太過熟悉了，曾幾何時，他還因為這個事情取笑過小龍女呢，而根據小龍女當初所說，她第一次形成的龍涎珠，對男人可是大有裨益的！
“你知道龍涎珠？”老漁夫有些震驚地問道。
“以前聽小龍女說過一些。”韋霆如實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老漁夫會心地笑了笑：“看來那妮子給她的龍涎珠還真沒有找錯主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裏麵的事情，接下來我可看著你的表演呢，不要讓我……小龍女失望！”
☆、對不起，我不會
老漁夫這一個個“馬屁”拍得韋霆雲裏霧裏的，不過在短暫的飄飄欲仙之後，韋霆也就迴到了現實之中。
衝著老漁夫幽幽地說道：“呃……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可說過要在短時間內提升我的實力，要不然我也就隻有表演被魔庭那群家夥虐罷了！”
“看你那猴急的樣兒！”
老漁夫沒好氣地白了韋霆一眼道：“你放心，我說過的話是絕對會兌現的，要是不將你塑造成一個超級強者，我們找誰當靠山去？”
“靠山？”
“哈哈哈……”
望著韋霆和玲瓏師琯的那兩張大紅臉，老漁夫不禁放聲笑道：“都是男人，何必做得這般扭扭捏捏，你要是敢拋棄我的小孫女，老子定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斷！”
“第三條退？”
玲瓏師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輕聲地嘀咕了一句，當然想明白的時候，俏臉已是更見紅潤了。
這可讓韋霆有些難堪了，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怎麽迴答了，隻得深埋著腦袋，一語不發，此時無聲勝有聲呐！
……
良久之後，尷尬的氣氛已經完全散去，老龍王沉吟許久之後，終於站起身來，衝著老漁夫彎身說道：“老龍皇，第一位麵的形勢小的也有所耳聞，不知屬下在這等關鍵時刻該怎麽樣為我龍族貢獻一份綿薄之力，還請老龍皇指示！”
麵對老龍王的主動請纓，老漁夫卻是淡淡地擺了擺手道：“你等有這份心意就行了，畢竟第一位麵的戰鬥，也不是你們所能夠插手的！”
說到此處，老漁夫卻是突然將目光放到了韋霆的身上，而後淡淡地吩咐道：“老龍王，你給我安排一間密室，我要和韋霆好好談談！”
“我？”
韋霆伸出一根食指，指著自己的麵龐，迷惑地說道：“老先……龍皇，就連老龍王都沒有資格插手的事情，難道你對我還抱有希望？”
“你哪兒來的那麽多廢話？”
老龍皇沒好氣地瞪了韋霆一眼，便是在老龍王的引導下走出了房間，韋霆自然也是悻悻地跟了上去，而玲瓏師琯與淩瀟肅兩人，也有龍宮的侍婢留下來招唿。
將韋霆和老漁夫引導進密室之後，老龍王便是知趣地退了出去，老龍皇所要密談的事情，還不是他這個級別所能夠知道的。
“說吧，什麽事情？”
在走進密室之後，韋霆便是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仰著腦袋，怔怔地說道：“呃……老先生，雖然你曾經幫助過我，但是第一位麵的事情，我可幫不上半點忙，這可不是我不夠意思，隻是連你們龍族都感到棘手的事情，我這個小魚小蝦……”
“你還想推卸責任？”
韋霆還沒有把話說完，老漁夫便是將之打斷道：“小夥子，你猜得不錯，我的確是需要你的幫助，但是我的籌碼並不是我對你的恩情，而是小龍女……”
“你不會這麽無恥吧？”
這次輪到韋霆將老漁夫打斷了，一聽老漁夫提到小龍女，韋霆便是猛然站起身來，怔怔地說道：“虧你都是當爺爺的人了，怎麽這樣為老不尊，我和你的小孫女是有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但是這決不能夠成為你要挾我的籌碼！”
說到此處，韋霆的臉上卻是突然浮現起一抹失落，黯然道：“老先生，真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真的力不從心，一個仙王學院都是將我搞得焦頭爛額，要不是您老出手相救，我現在早已經嗝屁了，我就這麽大一點兒能耐……”
“放屁！”
老漁夫發火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韋霆的身前，怔怔地說道：“我先且不說你是不是廢物，單是憑借你和小龍女之間的感情，這件事情你就義不容辭！”
“我不是叫你不要拿小龍女來當做籌碼麽？”
“她現在在別人的手上！”
……
老漁夫的話音落下之後，韋霆便是良久的沉默，擺了擺手，悻悻地說道：“你不用騙我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龍族究竟強大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但我想應該還沒有人敢對你們龍族的人下手吧？”
韋霆雖然口中這樣說，但心中早已經是亂成了一團麻，小龍女在他心中的地位幾乎是和玲瓏師琯同等的存在，他能夠為玲瓏師琯赴湯蹈火，難道會對小龍女的事情袖手旁觀？
老漁夫並沒有再說話，他在等待著韋霆的決定……
☆、三足鼎立
“你們龍族是幹什麽吃的！”
“丫的，竟然連龍皇的女兒都保護不了！”
“你們吃的是米飯還是大便？”
……
老漁夫等待良久，等到的卻是韋霆猙獰著麵孔的破口大罵，要是別人敢和他這樣說話，估計早已經死了一百次了，但是韋霆現在罵得越厲害，他反而越開心！
……
一通怒罵之後，韋霆的情緒也恢複了平靜，這才望著老漁夫，怔怔地說道：“小龍女現在在誰的手上？需要我做什麽，你盡管開口就是了，雖然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麽能耐，但是你能夠浪費這麽多唾沫來和我磨嘰，想必我還是有用的地方！”
“你當然有用，另外，我必須要說明一下，你並不是廢物！”
說到此處，老漁夫也顧不得韋霆臉上的表情有多麽驚訝，繼續解釋道：“臭小子，你不要告訴我，你還不知道自己是重生原胎體？”
“你也看出來了？”
韋霆有些驚異地問了一句，但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問題顯得是多麽愚昧，仙王學院的院長霍啟霆隻是第二位麵的強者，都是能夠一眼看出來他的體質，老漁夫可是老龍皇，他又怎麽會看出來呢？
“也？”
老漁夫在韋霆的疑問之中，注意到了這個關鍵字，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還有人看出來了你是重生原胎體？”
“對，仙王學院的院長，霍啟霆！”
韋霆也沒有絲毫的隱瞞，直言道：“那老家夥看出來我是重生原胎體之後，還想著收我當徒兒呢，隻是我沒有答應，仙王學院雖然強大，但也不值得哥折腰！”
“噗！”
聽著韋霆這番錚錚鐵骨的話語，老漁夫卻是噴道：“仙王學院也算強大？你小子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吧，在我看來，仙王學院就是一坨屎！”
老漁夫的話雖然有些狂妄，但韋霆並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每一個位麵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另外，要是霍啟霆比老漁夫強大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從內院之中安全逃出來。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小龍女現在在誰的手上呢？”韋霆突然想了起來，連忙問道。
“魔庭！”
老漁夫也不再賣關子，收起了剛才那戲謔的神情，嚴肅地說道：“魔庭乃是第一位麵的巨擎勢力，仙王學院隻是它的一個附屬勢力罷了！”
“仙王學院都隻是附屬勢力？”
韋霆的心中怎一個驚駭了得，雖然他不知道所謂的魔庭強大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但他卻是相當清楚仙王學院的強大，這魔庭究竟恐怖到了怎樣的地步？
望著韋霆那一副驚駭的樣子，老漁夫並沒有停下，繼續說道：“整個黑歧海域，乃至於整個仙岐大陸，雖然每一處都有著爭鬥，但那隻是一些觸角而已，魔庭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黑暗深淵！”
“難道連龍族都是無法與之抗衡麽？”韋霆驚恐地問道。
“唉……也可以這樣說吧！”
老漁夫的神情有些無奈，眼眶之中已是有些濕潤了，擦了擦老眼之後，這才繼續說道：“整個仙岐大陸現在已是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態勢，魔庭雖然強大，但它是因為近些年修煉魔法才扶搖直上的，仙庭可是仙岐大陸的老牌勢力，底蘊深厚，雖然近些年大有衰落之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仍然是魔庭最大的威脅！”
“不是說三足鼎立麽，現在就隻有仙庭和魔庭兩足，還有一足呢？”韋霆饒有興致地追問道。
“當然是我們龍族了！”
老漁夫沒好氣地白了韋霆一眼，自豪地說道：“要說底蘊，可能還有任何一個種族有我龍族深厚，隻是我們龍族向來與世無爭，況且身居海底，發展的速度遠遠比不上你們人類，但是即便是這樣，我們龍族也不可能眼看著魔庭征服整個仙岐大陸！”
“唿……”
韋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當初縹緲仙宗想要征服整個靈玄界，韋霆就已經覺得他們的想法太瘋狂了，如今這魔庭更是誇張，竟然想要征服整個仙岐大陸，韋霆覺得“瘋狂”兩個字已經不再適合他們了，“幼稚”一詞倒是更為貼切！
望著韋霆臉上的鄙夷之色，老漁夫卻是極其嚴肅地說道：“臭小子，你可不要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魔庭現在已經站在了整個仙岐大陸的巔峰，如果任其發展下去，他們野心的實現，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韋霆也不再這個問題上和老漁夫多做爭論，而是一挑眉問道：“我能做什麽？”
“覆滅魔庭！”
老漁夫也顧不得他所說的話是多麽令人驚駭了，自顧自地說道：“憑借魔庭現在的勢力，無論我們龍族還是仙庭，都是沒有辦法將他們的陰謀……不，是明謀粉碎，就算是聯手也做不到，雖然你現在很渺小，但在你的身上卻是有著無限的可能！”
“重生原胎體？”韋霆一語道破。
“不錯！”
老漁夫重重地點了點頭道：“重生本來就是一件逆天的事情，所以在你的身上，根本就無法用常理去估量，也隻有你，才能作出真正逆天的事情！”
“逆天？”
韋霆苦苦地笑道：“拜托，我現在隻是仙靈一重的修為而已，就算我仙魂修煉的天賦再怎麽強大，也是不能夠一蹴而就的，我倒是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有能力和魔庭抗衡，但那個時候，估計整個仙岐大陸都已經是魔庭的世界了吧！”
對於韋霆的這番擔憂，老漁夫卻是淡然一笑道：“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你的生存，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在你身上是沒有不可能的！”
“你有辦法讓我短時間內提升實力？”韋霆連忙追問道。
“廢話！”
老漁夫再次送給了韋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要是等你這樣一重一重地升上去，就算我等得了，我的乖孫女兒也等不了了，魔庭裏麵的人可都是一些喪心病狂的存在，讓我的乖孫女兒呆在他們的手上，我可真不放心！”
“那小龍女現在有沒有危險？”
韋霆的心中有些害怕，他對小龍女的感情毋庸置疑，並且他們之間還有個約定，要是小龍女真有了什麽意外，他會傷心一輩子，自責一輩子的！
望著韋霆那心急如焚的樣子，老漁夫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淡淡地說道：“你放心，小龍女至少現在不會有什麽危險的，因為她可是魔庭和我們龍族談判的籌碼！”
“什麽籌碼？”韋霆有些迷惑地問道。
老漁夫淡然一笑答道：“現在還隻是三足鼎立的態勢，真正的戰爭還並沒有爆發，魔庭還想借著小龍女為人質，逼我龍族束手就擒，然後他們再一心一意地對付仙庭，當然，小龍女第一次形成的龍涎珠，他們也覬覦許久了！”
“龍涎珠？”
這個詞匯韋霆實在是太過熟悉了，曾幾何時，他還因為這個事情取笑過小龍女呢，而根據小龍女當初所說，她第一次形成的龍涎珠，對男人可是大有裨益的！
“你知道龍涎珠？”老漁夫有些震驚地問道。
“以前聽小龍女說過一些。”韋霆如實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老漁夫會心地笑了笑：“看來那妮子給她的龍涎珠還真沒有找錯主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裏麵的事情，接下來我可看著你的表演呢，不要讓我……小龍女失望！”
☆、對不起，我不會
老漁夫這一個個“馬屁”拍得韋霆雲裏霧裏的，不過在短暫的飄飄欲仙之後，韋霆也就迴到了現實之中。
衝著老漁夫幽幽地說道：“呃……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可說過要在短時間內提升我的實力，要不然我也就隻有表演被魔庭那群家夥虐罷了！”
“看你那猴急的樣兒！”
老漁夫沒好氣地白了韋霆一眼道：“你放心，我說過的話是絕對會兌現的，要是不將你塑造成一個超級強者，我們找誰當靠山去？”
“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