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順用的筆名叫做玉散人,他當然不敢用真名,要是被人家知道他一個太學學子,寫那種不入流的意淫之作的話,絕對會被口水淹死,哪怕那些噴口水的人還在偷偷看他寫的東西。


    這玉散人也算是《旦榜》上的一位最神秘的專欄作家了,吳順這幾日被荀粲的各種事跡激發了靈感,想要以荀粲為模版,寫本意淫之作,提筆時卻發現屋內沒紙了,於是便去那“福紙樓”買紙,這福紙樓也算是老字號的店鋪了,據說它的大股東是那位十分愛財的曹洪驃騎大將軍,福紙樓裏麵賣各種各樣的紙,其中最受歡迎的自然是那五顏六色的彩箋,不過最近這福紙樓卻因為《三都賦》的緣故而銷量大增。


    吳順來到這福紙樓之中時,就被眼前的景象狠狠的震撼了一番,這裏的客源什麽時候這麽絡繹不絕了,難道大家見寫意淫小說很有錢途,然後就一哄而上,買紙迴去寫書了?


    一頭霧水的吳順拉住一個跟自己一樣穿著太學學子服飾的人,隨意問道:“兄台,這到底怎麽迴事啊,怎麽大家都搶著買紙?”


    這學子用一副看火星人一樣的目光看著吳順,不耐煩道:“你這消息也太閉塞了,我們買紙,當然是為了抄那個公子榜首的《三都賦》,如今誰手上沒一篇《三都賦》,好意思叫太學諸生麽?”


    吳順連連賠笑,嘴上開始對《三都賦》隨意吹捧一番,然後心裏卻在疑惑,這《三都賦》有那麽好看麽,再怎麽好看,估計也沒我寫的東西有趣,心裏這樣一想,吳順頓時覺得念頭通達,沾沾自喜,然後就去老地方買紙了。


    雖然福紙樓的客源比往常要多,但由於這店鋪很大,有三層,已經足夠容納這麽多的客源了,吳順看到接待自己的店員時,不由心裏一喜,倒是個美少女,長得明眸善睞,明豔照人,不過這美少女的臉上好像總是給人一種迷糊的感覺,總讓吳順覺得有些眼熟。


    吳順的口味和這個時代的男人也不太一樣,他更喜歡豐腴禦姐型的,若是寡婦的話,那就更好了,因此他的小說中常常會出現一個饑渴寡婦這樣的角色,所以,他隻是稍稍在心中讚賞了一番這個美少女的可愛,就開始像往常一樣買紙了。


    不過在聽到價格時,他卻愣住了,下意識問道:“這紙怎麽變貴了?”倒不是他買不起這紙,怎麽說他也是出自富貴之家,算是個土豪,而是他之前已經習慣了原來的紙價,但現在的價格卻變了,讓他很是疑惑。


    這個美少女,自然是曹薇了,原本臉上還十分迷糊的她,在提到“價格”時,頓時那些呆傻之氣好像消失,她露出了職業式的微笑,眼中閃著明亮的光芒,她詳細的闡述了《三都賦》引起的“洛陽紙貴”的現象,其中多次將荀粲說成了“會下金蛋的雞”,這讓吳順有些跟不上曹薇的思路,公子榜首就公子榜首嘛,為什麽成了雞了……


    不過最終吳順還是接受了紙價上漲的事實,並在內心中繼續對荀粲產生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因為他覺得無論自己的意淫小說寫得多好,也根本無法引起這樣的轟動,不過他卻一點都不會放棄自己的這個愛好,玉散人這個身份常常是滿足他精神追求的東西。


    其實吳順也看過《三都賦》,確實是足以流傳千古的漢賦,這位公子榜首憑借這《三都賦》,完全可以當得一個“漢賦大家”的名頭,不比以前的班固、張衡差,但是吳順卻讀不進這《三都賦》,它的文學色彩太過濃厚了,那些爭相抄寫《三都賦》的人,有大多數都是跟風狗而已,這樣曲高和寡的作品,若沒有荀粲自己的名氣支撐,讓一個無名之輩去寫的話,肯定開始時很難出頭,除非有貴人幫著宣傳……


    而他寫的小說,卻絕對是淺顯易懂,膾炙人口的,所以,他為自己的追求而感到自豪。


    吳順買紙離開之後,曹薇望著最近幾日賺到的錢,眼中散發著小星星,她發現自己更喜歡那隻會下金蛋的雞了,明明就是隨手寫下的文章而已,卻能夠讓自家這個福紙樓的利潤增加幾成,至於那什麽鬼都不懂的《三都賦》,在曹薇看來,它不是什麽文學作品,而是一堆金子……


    ……


    豪華奢侈的金墉城宮殿之中,魏帝曹丕正在同他最倚重的女人郭嬛在一起,除了討論具體的立後事宜以外,眼前的這疊字跡完美的行書體《三都賦》,無疑是最令人賞心悅目的存在。


    博士們將這《三都賦》的真跡獻給曹丕之後,曹丕龍顏大悅,摩挲著這一疊筆跡,當真是愛不釋手,曹丕本身就是個愛文之人,如今得到這篇妙賦,便迫不及待的拿來和郭嬛分享。郭嬛並不喜好文學,但她卻能迎合曹丕的觀點,那種合拍的感覺,是曹丕最喜歡的,而郭嬛的識大體,知進退,有謀略,便是她能當上皇後的保證。


    曹丕跪坐在那兒,一句一句,看得眉飛色舞,如癡如醉,而郭嬛卻隻是在一旁安靜的替他溫酒,在曹丕麵前,她的“女王”屬性從來不會顯露,更像是個習慣於伺候別人的侍女,因為她深深明白,自己有這樣的地位,是誰給的,她那永遠的謙卑,讓曹丕很放心,他可是最討厭那種恃寵而驕的女人了。


    “夫人啊,你也看看,這就是景倩的弟弟寫的啊,南楚的竹隱先生呐,嘖嘖。”曹丕摸著下顎,臉上帶著一種敬佩的神色。


    郭嬛輕輕喏了一聲,然後便乖巧的坐在曹丕的身旁,望著那瀟灑飄逸的行書,她的腦中不由浮現出那位“擲果盈車”的美少年,原本以為荀粲的才華,多多少少有些浮誇,此時她在見到這完美的書法之後,這樣的想法消失無蹤,這位公子榜首的才華,早就已經得到了證實,根本無需懷疑。


    “陛下難道不介意這荀奉倩是竹隱先生?畢竟他可是曾在江南之地待過一段日子。”郭嬛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但往深處想,卻有一種挑撥的心思。


    曹丕聞言,卻是微笑道:“無妨,應該是那位吳王孫權,介意這竹隱先生居然是我們大魏的公子榜首。”


    郭嬛見曹丕對荀粲很放心的樣子,知道他真正的放心的,乃是那位謀主荀顗而已,她微微有些不甘,這荀顗雖然在曹丕麵前總是謙恭無比的樣子,但郭嬛卻可以感受到這個詭譎謀士的狼子野心,這次曹丕令荀顗為都督,在郭嬛看來,簡直就是一大敗筆,曹丕在的話,或許還能壓製這家夥,但若曹丕不在了呢?


    郭嬛淡淡道:“這荀奉倩年紀雖小,但一進這洛陽城,就造成了‘擲果盈車’這樣的狀況,而寫出這《三都賦》,又使得整個洛陽為之紙貴,此人能有這麽大的影響力,陛下不應該壓製一下嗎?”


    曹丕聞言,輕笑道:“美少年嘛,總是會有一些懷春少女喜歡的,反正這荀奉倩無心官場,名氣再大,也不過一介名士,照現在這個狀況看,這位荀小郎看來極有可能是個潛心學術的人,你看他當官不要,卻接受了博士的職位,顯然是想要傳道,這樣的好苗子,需要控製什麽?”


    郭嬛覺得多說無益,便又轉移話題道:“據那荀景倩所說,這荀奉倩善談玄論道,精通老莊之學,對於煉丹之道也頗有涉獵,陛下何不將其召到宮中來煉丹?”


    曹丕聽到煉丹二字,心中微動,倒也沒有反駁郭嬛的話,而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卻又說道:“反正夫人將要被朕封為皇後,這公子榜首不是善琴道麽,就讓他來為你演奏一曲。”


    郭嬛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期盼感,她對這個美少年,同樣帶著不軌的心思,至於讓荀粲到這宮中來煉丹,那自然可以多多接觸這個公子榜首。


    第三百九十八章 咬的技術很高


    “七公子、七公子,你知道嗎,你的那篇《三都賦》一出,居然讓整個洛陽的紙價都為之上漲了,實在是太厲害了!”長信宮中的那個名為“畫意”的侍女,正在一臉崇拜的對荀粲激動著訴說著。


    而荀粲此時卻在安靜的品讀《老子》,他的《老子注》寫了許久,尚未完成,而一旦這《老子注》完成的話,其影響力絕對比《三都賦》還要巨大,若說《三都賦》可以奠定荀粲漢賦大家的地位的話,那麽《老子注》就意味著將玄學發揚光大的開山之作,能夠讓荀粲真正成為大師的存在。


    “畫意妹妹,別以為七公子寬以待人就可以胡鬧,也不看看現在公子正忙著嗎?誰讓你打擾公子讀書的?”頗為識大體的詩情板著臉教訓道。


    荀粲抬起頭,目光掃過詩情和畫意,兩人穿著同樣的緊身宮裝,長相身材倒頗有幾分相似,就像美好的並蒂蓮一樣,不過她們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樣的發現讓荀粲懷疑自己是不是審美疲勞了,貌似自己的身邊連最差的女人都起碼可以打七分,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


    而荀粲區分這詩情畫意的方法就是,詩情看起來更有侍女的覺悟,進退有度,安靜得體,而那位畫意倒是比較活潑,是個急性子,喜歡咋唿。


    “無妨,反正我已經看了許久,正好需要休息片刻。”荀粲溫和的對兩位侍女說道,他的語氣依舊顯得平易近人,這讓兩位侍女都覺得自家的公子脾氣實在太好了,能碰上這樣一個主人,真是她們的福分。


    荀粲伸了個懶腰,見外麵天色微暗,不知不覺,一下午又這樣過了,沉浸在道家經典之中,真是有種身心俱忘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這般靜心讀書過了,至於聽到“洛陽紙貴”這樣的消息,他也隻是一笑而過,世間功名利祿,比起對道的追求來說,隻是浮雲而已。


    荀粲覺得,這《三都賦》給他帶來最直接的好處就是,諸葛誕這隻專門惡心人的蒼蠅終於消失了,經曆過這次事件,這位琅琊諸葛誕自然已經沒有顏麵再待在太學了,而被公子榜上除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諸葛誕之前對荀粲的質疑與詆毀,完全成了荀粲將自己的名聲推向更高處的墊腳石,從他同荀粲作對的第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悲劇,因為他之後的所作所為,仿佛完全被腦殘光環所籠罩一樣,以荀粲的身份,能這樣費盡心思來和他作對的,還真的隻有這個諸葛誕了,其餘的就算厭惡荀粲,也不會表現在明麵上。


    諸葛誕從太學離去後,仿佛大徹大悟,利用家族的力量,到北部邊境從軍,報效魏國,而在臨走之前,他還主動拜訪了荀粲,對自己之前的行為悔過了一番,這裏麵的真心有幾分不得而知,而荀粲同樣也對之前年少輕狂的行為抱以歉意,兩人都已經漸漸變得成熟,或許心頭的芥蒂永遠都不會消除,但表現出來的,卻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荀粲站了起來,又隨意吩咐道:“詩情,我想要沐浴了,你去幫我準備一下吧。”


    詩情看著荀粲那總是帶著淺笑的臉,她覺得好看極了,不過這樣溫暖的笑容中是不是有什麽深意呢,她不由臉紅了紅,心跳也加快了半拍,該不會是公子讓我親自服侍他沐浴吧?


    想到此,詩情隻覺得一種巨大的幸福感湧上心頭,不過這時荀粲卻早已走出了書房,他哪裏想到這十四五歲的侍女就有這麽多心思了,不過要怪隻怪荀粲平日裏對下人極好,誰讓她們幾乎都是美女呢,也怪不得這些女孩都存著小心思,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呐。


    “詩情姐姐,你醒醒吧,七公子隻是讓你準備一下浴池的水而已,才沒有什麽其他意思呢。”微微有些不爽的畫意,有些吃味的對詩情說道。


    詩情從某種幻想中醒了過來,不由臉紅道:“我才沒有胡思亂想,公子住在這長信宮,寵愛的隻有那位貴妾而已。”


    畫意有些不甘的望著荀粲那怎麽看都看不厭的背影,微微歎了口氣,道:“是啊,為什麽大家都說這公子榜首風流多情,但我怎麽一點都看不出來?”


    詩情將心中的念想從腦中摒棄,淡淡道:“大家都還說公子榜首高傲無比、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呢,但在我的眼裏,公子卻是最平易近人了,對我們這些下人,都從來沒說過什麽重話,要不然就憑你剛剛的咋唿,一定會被主人用規矩教訓一頓。”


    畫意深以為然,忽然用手捧著自己的臉頰,泛起花癡道:“完美的七公子啊,什麽時候你可以垂青我這樣的小侍女?”


    詩情翻了翻白眼,卻是徑自去為荀粲準備沐浴用水了,而平靜下來的她所料不錯的話,這能夠貼身服侍七公子沐浴的人,隻有貴妾唐婉一人罷了。


    果然,等到詩情將那用白玉瓷磚鋪成的水池放好水,並灑滿花瓣的時候,穿著黑白相間的女仆裝的唐婉已經來到了這裏,詩情看到唐婉的裝扮時,不由臉上又微微一紅,雖然她年紀不大,但也隱隱知道這樣的服侍,是為了增加某種情趣用的……


    唐婉見到詩情時,依舊維持著女管家的威嚴,她素來知道荀粲本人的尊卑觀念淡泊,沒有主人與仆人之間的概念,因此對待這些侍女們,甚至舞姬歌姬之類,都太過寬厚了,長此以往,必定會讓這些下人們沒了規矩,於是唐婉便成了鐵麵無私的內宅掌控者,常常有一些嫉妒唐婉的人說她恃寵而驕,隻可惜荀粲對唐婉總是保持著十二分的信任,自然不會信某些喜歡耍小伎倆的女人的流言。


    而荀粲也給了唐婉對內宅之事的生殺大權,她完全可以隨意處置這些下人,唐婉被荀粲這樣的信任的舉動弄得簡直心中感動的要死,以至於頗為矜持的她,在床上居然接受了荀粲的諸多很出格的要求,就像現在她穿著這女仆裝來此服侍荀粲沐浴,哪裏還不知道這個玩弄女人花樣極多的荀七郎的心思。


    唐婉隨意讓詩情退下,並對詩情最近的表現給予了肯定,還賞了她銀錢,其實唐婉已經漸漸覺得自己一個人根本無法應付這個**強烈的家夥,所以她想先籠絡一些侍女,然後讓她們成為荀粲的床伴,以此來固寵,尤其是當荀粲有了正妻後。


    荀粲來到這裏後,見到穿著女仆裝的唐婉時,不由眼前一亮,這才是真正的美女嘛,一張清純而精致的俏臉,微笑起來卻有一種嫵媚的風情,她的身材極其勻稱,圓潤的玉/乳撐起了黑色的上衣,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而下身白色的圍裙之中,卻包裹著兩條緊緊並攏的美腿,那**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中,如此誘惑人心。


    唐婉見狀,不由輕輕擺動自己的圍裙,露出嫵媚的笑容,她輕啟朱唇,用那誘人的聲音說道:“主人,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服侍你。”


    說完之後,她便向荀粲微微屈膝,作了一個萬福的動作,不過這卻讓荀粲覺得有些違和,這樣穿著中世紀女仆服侍的美女,做出東方式的禮節動作,確實挺違和,但是一旦接受的話,卻也覺得十分賞心悅目,挺帶感的。


    荀粲微笑著點了點頭,卻又聽唐婉問道:“請問主人首先需要的服務是什麽?”


    荀粲不愧是荀粲,他隻是往浴池旁一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臉上帶著期待的神情,唐婉見狀,不由臉上微微一紅,但卻依舊帶著優雅的微笑,雖然依舊覺得有些害羞,但顯然已經多次為荀粲用嘴的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服務。


    她跪在荀粲的胯下,輕柔的為荀粲褪去內褲,然後首先用白皙的玉手取悅荀粲的某物,很快就有了反應,在一邊擼動時,她還一邊用最優雅的語氣說著最挑逗人心的話語,荀粲不由心中大讚,這些日子的調教,可真是有效果啊……不過婉兒在這上麵下得功夫也真夠深的,真不愧是自己最離不開的女孩。


    此時唐婉已經將巨大的火熱含/入嘴中,並用口齒不清的語氣說道:“主人的……可真是厲害呢……”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嘴並用,動作嫻熟,技術比起以往,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荀粲俯視著這個努力取悅她的女孩,她那清純的臉上已經通紅,用舌尖舔舐時,那種嫵媚妖冶的風情讓他簡直欲罷不能,一**的快感讓荀粲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果然這就是他追尋的道啊,如此令人愉悅,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唐婉的小手,對比起某物的尺寸來說,顯然顯得過於袖珍了,將頭部吃了一會後,她又將目標轉向了蛋蛋,她用那靈活的小舌舔舐過兩蛋之間的溝壑處時,荀粲深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心裏就跟千百隻螞蟻在爬一樣,婉兒的這一招可真是夠精妙的……


    唐婉似乎感受到了荀粲**,她又重新用自己溫暖如春的嘴巴包裹住了它,然後又開始使勁的吮吸,吃得津津有味,經過荀粲的調教之後,她深深迷戀上了那樣**的味道,她已經成了荀粲真正的附屬品,什麽都願意為荀粲做……


    她成了一隻寵物,一個花瓶,而不是一個真正獨立的女人,但是,就是作為這樣的存在,唐婉卻覺得十分開心,因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夠獨立的女人,這是在萬惡的封建社會,她並不覺得人需要尊嚴,人隻需要知道尊卑。


    過了許久,荀粲被唐婉那嫻熟的技術征服了,噴薄而出的精華,大部分射進了她的紅唇之中,小部分在她那清純的臉頰上,唐婉用手將噴在外麵的精華劃進嘴中,然後伸出舌尖,向荀粲展示著屬於她的戰利品……


    然後在荀粲那讚許的目光之中,完全吞咽下去,又伸出了舌頭,上麵幹幹淨淨,自始自終,她的臉上都帶著極其滿足的神色,她證明了自己是個完美的女仆。


    第三百九十九章 任君采擷


    荀粲將自己的衣衫全部褪去之後,滿足的進入浴池之中,雖然僅僅噴薄的一次,但他並沒有覺得滿足,這幾日以來一直未曾碰過女人,今日被唐婉用口舌伺候了一番後,他隻覺得才剛剛開始而已。


    忽然荀粲又心中又有了個想法,唐婉原本正準脫下自己的女仆裝,不過卻被荀粲製止了,在唐婉那疑惑的目光中,荀粲掬起池中的水,慢慢的灑在唐婉的身上,那黑色的上身很快就被池水沾濕了,而那已經高聳的櫻桃漸漸變得清晰,此時女仆裝漸漸變成透明裝的唐婉,顯得如此誘人。


    荀粲伸出了自己的手,緩緩的按在了那對外型極美的玉兔之上,他並沒有急迫的伸進去撫摸,而是就在隔著女仆裝在外麵滑動著,偏偏那高超的手段又挑逗的唐婉欲罷不能,那樣的感覺就像是隔靴搔癢一樣……


    唐婉緊繃著白裏透紅的脖頸,跪著的身子微微顫動著,她想要主人更直接的撫摸,奈何矜持的她,卻從沒有主動要求荀粲怎麽做,至始至終,全是荀粲在調教她罷了,她雖然被玩弄得極其爽快,但卻從來害羞的不敢說出來,而此時的荀粲,自然就在引導這位侍女,如何變得主動。


    “這樣摸的話,是不是覺得很不爽,就像欲求不滿一樣,想不想要主人更直接的撫摸呢?”荀粲一邊用食指與中指在她的櫻桃四周輕輕滑動,一邊用極其溫暖的聲線誘惑著說道。


    唐婉身上香汗淋漓,臉上帶著美麗的紅暈,她嬌羞無比的點了點頭,等了許久,卻發現荀粲依舊沒有下一步動作,她不由露出了疑惑的樣子,清純無比的臉頰,露出這樣呆滯疑惑的模樣,總是這般誘人心魄。


    “想要的話,就應該大聲說出來,不然主人怎麽會知道你想要什麽呢……”荀粲勾起唐婉那清純的臉頰,用一種感歎的語氣說道。


    唐婉的閃爍著迷離的眼睛,隻是用一種近乎囈語的聲音說道:“主人,我想要……”


    “你想要什麽呢,不說清楚的話,主人怎麽會知道?”荀粲的臉上依舊帶著溫暖的微笑,嘴巴已經貼近了唐婉那精致的臉頰,吐出來的熱氣都已經噴薄在了她的俏臉上,但作惡的手卻開始大力搓揉起來,不過隔著衣服的話,總是無法讓唐婉感受到最直接的刺激,而比起用手,她更喜歡荀粲用嘴來滿足她……


    唐婉嬌羞的閉著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但若讓她說出想要什麽的話,真的覺得太害羞了,她覺得荀粲讓自己做什麽羞愧的動作都可以,但是讓自己主動說的話,卻怎麽也無法說得出來。


    此時的荀粲,卻已經含住了唐婉的耳垂,一隻手已經遊弋到了唐婉的兩腿間,僅僅隔著內褲,就已經找到了那顆微微的凸起,輕撚一下,使得唐婉輕輕哼了一聲,荀粲這時又提醒道:“快說想要什麽,否則的話,主人可是要生氣了呢……”


    唐婉一聽荀粲要生氣了,她隻覺得無比惶恐,是啊,她怎麽可以忤逆主人的話,身為女仆,就應該什麽都聽主人的,而不是任性……


    “主人,我想要你的愛撫,你的親吻,還有你的……”唐婉勇敢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哪怕聲音小得可憐,而荀粲卻是滿意的笑了笑,總要一步步來的。


    “放心,主人一定會滿足你的……”荀粲輕輕的解開唐婉後背上的係帶,將女仆服飾的上身褪下,那已經潤濕的白色蕾絲罩罩包裹著的高聳,已經露出了中間那誘人的乳溝……


    荀粲的動作依舊不快不慢,顯得很是從容優雅,他就像是在品賞一件最精美的瓷器一般,他將雙手伸了進去,兩隻形狀極美的玉兔恰巧被荀粲納入掌心,手感簡直完美,酥軟無比,卻又彈性十足……


    而唐婉這時也唿出了一口氣,顯然之前荀粲那“隔靴搔癢”的行為,令她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那種懸在半空之中,不上不下的感覺,就像是螞蟻在心口裏爬著一樣,而這時這對完美的雙峰被荀粲整個握住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登時讓她美得想要呻吟出來……


    當荀粲將唐婉的罩罩也褪去時,他暫時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而是用一種品賞的目光,仔細看著此時的唐婉,由於目光實在太過具有侵略性,使得唐婉下意識用自己的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雙峰,而這個樣子的唐婉,卻顯得更加誘人……


    唐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覺得身為女仆,不應該打擾主人的鑒賞,於是依舊跪在那裏的她,很快就放開了雙手,那兩隻白皙的玉兔很快就跳了出來,不大不小,形狀完美,粉嫩嫩的櫻桃去死其中的亮點,完全點綴了它們。


    荀粲仔細欣賞了一番之後,覺得唐婉這身材當真是古典仕女的標準身材,東方女人的含蓄與勻稱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他終於開始用自己的雙手仔細玩弄這兩隻玉兔,輕攏慢撚抹複挑,手上的動作顯得如此熟稔,讓嬌羞的閉上眼睛的唐婉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神色,偶爾刺激到最敏感之處時,她還下意識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這樣的動作,無疑使她的模樣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但很快,她就不滿足於荀粲的愛撫了,於是已經被荀粲挑動出欲/火的她,用那種十分甜美的聲音說道:“主人,請用你的嘴,仔細品嚐我的、我的……”最後的兩個字怕是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到了……


    而荀粲很快就滿足她了**,他的嘴已經含住了一隻玉兔,唐婉的唿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下意識想要將自己的雙手抱住荀粲的腦袋,但想到自己扮演的是女仆的身份,便隻能將依舊將自己的手放在兩旁,卻將自己的身子微微前傾,使得荀粲能更好的品嚐……


    荀粲用牙齒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然後再仔細品味那種櫻桃漸漸便硬的感覺時,他的心裏都會覺得極其滿足,而當荀粲用出自己那最得意的舌尖上的功夫時,配合著手指在唐婉兩腿間的動作,他很快就發現唐婉的那裏已經泛濫起來……


    而這時荀粲已經又有了反應,他站了起來,握著自己的挺立,用尖端頂在那已經充血的櫻桃之上,那種被柔軟刺激的感覺,真的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然後已經有些放開的唐婉,終於開始主動起來,她從荀粲的手中接過了那巨大的尺寸,將其引導著往自己的胸部上頂,而另一隻手卻捏著自己的胸部,整個動作一下子讓她的形象更加完美了,荀粲覺得沒有比唐婉更適合女仆裝的女人了……而期間她那婉轉的低吟聲,更加讓荀粲欲念大增……


    當唐婉褪下自己的內褲,卻依舊保留著自己的下半身的女仆裝站起來的時候,荀粲自然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他手嘴並用,已經讓唐婉丟了一次,充分詮釋了一個什麽叫做真正的技巧達人……


    而後,唐婉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扶正荀粲的火熱,令其對準自己的峽穀,緩慢無比的坐了下去,等到完全包裹住荀粲時,她才滿足的長舒一口氣……伏在荀粲胸口的唐婉,在遭受著荀粲的衝擊時,還在為吮吸著荀粲的舌頭……


    整個殿內,滿室皆春……


    ……


    充分發泄了自己的荀粲,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而由於他玩得太過了,導致唐婉幾天無法下床,這讓荀粲覺得有些慚愧,但對於自己身體的本錢,他很自豪,他覺得自己的意誌力還算不錯了,明明**很強,但總能克製,至少沒有出現過什麽精/蟲上腦的行為。


    荀粲對於女人的態度,依舊顯得十分禽獸,他與唐婉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男女之情,隻是主仆之情罷了,其實唐婉對他來說,比起母親唐氏,倒更像是一個母親,荀粲在那一段時間內,都是唐婉照顧他的,而荀粲對於母親唐氏,卻始終覺得有些隔閡,畢竟他又不是土著,倒是父親荀彧,讓他很眷戀,在荀粲的心目中,荀彧是最完美的父親,睿智而慈祥,可惜卻已經去世了……


    荀粲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幾乎已經同那些世家公子沒什麽兩樣了,真的是一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明明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但他也可以隨意將女人當成玩物,發泄自己的**,不過貌似他還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上次在那畫舫之上,準備玩群p的他,卻被周徹給打擾了。


    荀粲也知道這樣做似乎任何意義都沒有,尤其是那種玩一夜就扔掉的女人,有什麽意義呢,其實沒有意義也是一種意義,荀粲覺得,自己如果要玩女人的話,就應該再徹底一些,因為這是他用來尋找那種虛無縹緲的道的一種方式,興許在某次沒有意義的玩弄之中,就頓悟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曹丕的一紙詔書已到,大意就是進宮為他煉丹,而荀粲卻覺得自己這個妖道就要開始真正的**後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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