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島上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讓你都忘了當年剛上島時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樣擔驚受怕的日子?躲在你姐姐背後享樂了這麽多年,不成想竟然就被養殘了。


    到了這個時候你竟還在埋怨別人,以為隻要我不出現你就能夠占著秦爺的那顆心?嗬,倒是真的可笑,那樣的男人,徐眉你也想獨占?你倒是何德何能?


    知道你現在為什麽會在琳房嗎?別看著我,那可是秦爺親自下的命令,你知道他的怎麽說的嗎?


    “既然她那麽喜歡男人,那我就給她兩個男人便是。”


    徐眉,在秦爺眼底,你根本什麽都不是,甚至連工具都算不上。你的公主夢,該醒了!”


    良吟每說一句,徐眉的臉色便慘白一份,到最後她整張臉已經白慘慘的宛如鬼魅。


    眼前隻有趙良吟那張不住開合的殘忍紅唇,說出的一句句皆是誅心之語,徐眉的身子控製不住的晃了幾下,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那句話真的是出自秦墨之口。


    秦墨,她第一眼看見便愛上的男人,怎麽會這般的輕賤她?


    “都是你!賤人!這一切都是你搞得,如果沒有你秦爺早就愛上我了!”


    徐眉狀若瘋狂伸手就往良吟白嫩的脖頸上掐去,良吟早有防備,腰肢一扭躲開之後反而移到了徐眉的身後,用手從後麵勒住她的脖子,聲音更加的冷酷:


    “這樣就受不住了?我還沒有說完呢。徐眉,其實你實在是很幸運,至少你還有個姐姐, 你可知你出事之後你姐姐是何反應。


    徐主事性子剛硬,可為了你竟然能在我這個“賤人”麵前下跪。為了你去求秦爺,甚至求秦爺說要替你受過,我來的時候她還在那裏跪著呢。


    徐眉,你不妨好好迴想一下,從當年上島到如今,你還能保有這麽天真白癡的性子,你姐姐在暗地裏又為你擋了多少?


    你覺得自己高貴,無非就是因為你覺得自己比島上其他的女人都清白,沒有被男人動過,不用媚笑著逢迎任何一個男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份清白是你姐姐拿什麽去換的?


    五年前島上刑堂的薛主事不是看中你了麽?你以為自己是怎麽逃過的?你以為是秦爺知曉後開的恩典?


    嗬,笑話,你這種人螻蟻般的生死,那個男人又怎會看在眼裏?還不是你姐姐救得你?


    用自己的身子一夜伺候三個男人,才讓那姓薛的鬆了口。


    不想幾天之後他反悔又想對你下手,你知道你姐姐是怎麽做的嗎?


    殺了他呢,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從島上消失了,連點點血跡都沒有留下。


    徐眉,你現在還覺得你幹淨嗎?你可知為了你,你的姐姐早就弄髒了自己的手。可你呢?你又為了她做過什麽?從來就知道任性的提要求,明知道我是秦爺的人你也敢動。


    要是你膽子大一點真的敢殺了我也就罷了,結果呢?還是要你姐姐動手去幫你收拾?


    你知道秦爺為什麽從來都不看你一眼嗎?有這樣惡毒殘忍又白癡的性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親姐姐都不顧惜的女人,在他眼裏異常的醜陋呢。”


    一次都未停歇的吐出這麽長句子,良吟已經有些輕喘,然而眼角眉梢卻是少有的暢快。


    她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話的行為很惡毒,可是那又怎樣?她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在心裏嫉妒著徐眉的。


    相同的遭遇,她比起前世的自己來,有那樣一個姐姐擋在前麵,何其的幸運。


    徐眉死死的咬住唇瓣,狠狠的瞪著良吟,眼珠子似乎都能瞪出來。


    良吟快意的笑,看來昨晚從張寅處打聽的離島上的舊事派上了用場,徐眉這會,隻怕是恨不得形神俱滅吧。


    “喏,給你,若是實在受不了的話,可以用它來了斷。”


    右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把輕薄如蟬翼的匕首,良吟很好心的把它放到了徐眉的手心裏。


    再次很好心的提醒道:“動手前記得多想想你姐姐,別太自私了。”


    說著便抬腳打開房門,門外秦嚴正等著她。


    嘴角一僵,她心道幸好島上的建築每個隔音效果都不錯,否則被秦嚴聽見自己那番話,明顯就有詆毀他家秦爺的意圖啊。


    良吟出了琳房之後就迴了自己宿舍,徑直去找張寅。剛才扮演了一迴刻薄巫毒的女人,急需有人來緩解一下內心的憋悶。


    哪知張寅剛看到她,第一句話便是“那香水製成了。”


    第一反應便是張寅應該早就製成了香水,昨天隻不過是在吊著自己罷了。


    良吟一歎,大腦隻運轉了一會,瞬間就改變了注意,從張寅處討了兩支,隨即便抬腳往秦墨的主樓走去。


    有些事情,她總想試試,雖然明知結果大多是失敗。現在似乎也不算晚。


    36.替換


    良吟捏著藥瓶迴到主樓,進門時徐曼還在那裏跪著,背脊挺的筆直。雙眸灼灼的注視著通往二樓的樓梯,隻希望秦爺能從樓梯上走下來,給她一句準話。


    良吟的腳步在她麵前停下,緩緩的彎下腰,對著那雙滿是怨憎的眼睛道:


    “徐主事,你還不死心麽?”


    徐曼沒有說話,素日眉眼橫波的撩態盡數化成了絕望與希冀。


    秦嚴此刻早已經上樓了,良吟目光閃了閃,終於還是下了決心。慢慢的低頭湊近徐曼耳邊,良吟的聲音輕而柔:


    “別再這裏跪了,在離島數年你應該清楚秦爺說一不二的果斷。徐主事,我現在有樣東西興許可以救你妹妹,就是不知你願意拿什麽來換?”


    徐曼的瞳孔悠的瞪大,幾乎是不敢置信。聲音也有些失控的高昂:


    “什麽東西?這個時候除了秦爺之外還有什麽能救得了小眉?”


    附耳,良吟把迷藥香水的功效一說,見徐曼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樣,隨即攤開手掌讓她看到手心近乎透明的瓷瓶,語聲微帶誘惑:


    “這個時候,除了信我,你別無選擇。”


    徐曼再不甘心也知曉良吟說的是事實,她隻是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這種秘藥而已。


    “你想要我做什麽?”


    不過幾秒時間徐曼就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神態又恢複了以往的從容。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良吟眯了眯眼道:“我什麽都不要你做,你也別再說以後會為我如何如何之類的話,那些話都是你在怨恨我的時候說的,如何能當真?


    我拿這藥,隻想換你一個承諾,若是有一天我遇到了什麽事請你幫忙,在你的能力之內你都必須要幫我。”


    徐曼就算有種種不是,然而她有一點還是讓良吟很欣賞的。性子一般越是直接的話越是比常人更信守承諾。


    “可以,趙良吟,原來連你自己也不信你能榮寵不衰啊,我倒是很期待那天的到來,放心吧,若是真有那麽一天,我一定會幫忙給你留下一條命。”


    徐曼此時又恢複了以往的倨傲,從良吟的手中接過了藥丸就往琳房走去,良吟在其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唇角的笑容也多了一絲無奈。


    她會決定出手幫她,的確隻為了日後。人情留一線,以後好見麵。


    本來如果秦墨若是真能決心把徐氏姐妹除掉她自然不會再費心。可是她先前探那男人的口風,男人給了一句模棱兩可的“她們都還又用。”


    是以,既然在沒有把握一口氣滅掉對方的前提下,還是留條後路比較好。況且在離島這樣的地方,她的生活質量完全取決於秦墨對她的態度。可是若有一天那男人對她沒興趣了呢?


    那麽如果那時候出了島,必須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那一腳不輕,秦牧被她踹的不殘也會萎縮些時日。況且前世經曆的血淚告訴他,秦牧那樣一個呲牙必報的角兒,若是逮住了她,報複她的手段不定怎麽殘酷。


    還有那玉麵蛇心的周燁,就因為自己有這張與背叛他戲弄他的那個家族派人的女人如此相似的麵孔,隻怕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揉了揉眉心,感覺到剩下的一瓶香水還在自己手中,良吟總算是定下了心。抬腳就往二樓的樓梯而去,她想她這次必須要抓緊這男人。


    良吟想的沒錯,這個時候,離島之外的雲城和c城早就因為她的突然消失而鬧的翻天覆地。


    秦牧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下,體還是軟綿綿的,方便的時候那種脹痛幾乎讓他抓狂。其結果就是動用一切家族勢力但求要把那賤人給找出來。而周燁,因為秦牧受傷太過的遷怒,致使他進來諸事不順。雲城的秦氏和c的周氏就這般對上了,這一切無疑給剛剛從愛人死去的痛苦中掙紮出來,著手準備接任周氏繼承人身份的周燁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因此他也暗中派人不少人去找良吟,隻一待發現了女人就把她綁到秦牧麵前賠罪。


    然而那搜捕了一個多月卻沒連那女人的一根頭發都沒有發現。明明就是柔軟的渴望得到庇護的柔弱女人,怎會有那般通天的本領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一點注釋馬跡,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有好幾次周燁都想找到秦墨問一聲,看人是否是他帶走的。然而莫說那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秦墨出現在c城的跡象,依照他記憶中秦墨那倨傲的性子就不會把已經送出去等同於丟棄的女人再大費周章弄迴去的。


    是以他隻能被動的承受著雲城秦牧一招一式更劇烈的攻擊。同時在底下暗市廣泛的散步良吟的照片,懸賞若是有人能弄來此女,獎勵300萬。


    良吟自然不會知島外正發生的這些事情,她要是知道的話,隻怕會心急的恨不得馬上就抱上秦墨這條大腿,躲在他身後任他遮風擋雨。


    且說她上了二樓,剛走到秦墨房前,就聽見一曼妙的女生嬌柔的道:


    “墨哥哥,這些日子以來我好想你,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由於女子是正對著良吟,因此良吟不過細掃了一眼就看清了她的摸樣。柳葉眉,尖尖的瓜子臉,一張臉頰瑩潤如玉,是個十足的美人兒。


    而秦墨則是背對著良吟,以致於良吟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臉,更別說是他此刻的表情了。


    在普一聽見女聲響起之時,良吟心裏就是一陣厭惡。尤其是在看見秦墨非但沒有推後,反而是伸出手擁近了女人時,l良吟腦海中一直緊繃的那根線終於斷了。


    什麽狗屁特殊體質?什麽隻有她才能引起他動情。欲?我呸1眼下有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這般緊貼著他,他還不是熱情的迴應了?心裏的苦澀越來越濃烈,又聽到那女聲接著道:


    “好了,墨哥哥你靠這麽近幹嘛?我知道你是真的那女人,大不了等結婚之後我同意你把她養在外麵就是。


    秦墨還是沒說話,良吟卻是銀牙咬碎,頭也不迴的就衝了下樓梯。


    如果說之前她確實存有勾,引讓他做她羽翼未豐之前的短期安排,那麽在看見這一幕後良吟是徹底的死了心。


    她可以為了生存為了活的輕鬆而像那男人低頭,但是她無論如何也人受不了夾在別人中間的第三個人!


    再次長長的吐出了口氣,良吟小心翼翼的往樓梯而去。


    半掩的房門內,華淩鬆開了緊抱著的那隻男人的手臂,略有些嫌棄的道:


    “今天真是多謝你了,若是沒有你,著戲怎會唱的如此精彩?


    之前被她抱著的西裝男人已經慢慢的轉過了身上,原來卻是秦墨身邊的秦肅。


    隻聽秦肅道:“華小姐,若是被秦爺知道了剛才那一幕,我就隻剩下半條命了。”


    “隻要你不說,他又怎會知道?”


    華淩不屑的搖了搖頭,她可是秦家為了秦墨內定的未婚妻,誰還能奈何得了她?


    高高的抬起下巴,擰著眉頭她對秦肅道:“按照我之前說的,找人把她打暈了夜裏送到老久的床上去吧。


    37.陰差陽錯


    胸腔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那種憋悶的痛感越來越烈,她覺得自己幾乎就快要窒息了。良吟普一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她一定是在做夢。


    隻身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還趴著一個男人,男人的塊頭應是極大,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大手也正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亂摸,甚至下。。體的硬物還不時在花蕾外撞擊著她。


    竟然,做春夢了嗎?


    良吟又再度閉上了眼睛,她模糊想起下午時看到的那一幕,那個女人抱著秦墨,而秦墨也是如此火熱的迴應。原本以為找到的方向再度迷茫起來。除了苦澀之外還有著明顯的難堪。是那男人對自己表現的興趣太明顯,是以她才會以為隻要自己使些手段,那男人就會拜倒在她足下?


    嗬~良吟在黑暗中再度睜開眼睛,一雙眸子燦如星辰。也罷,既然不想被人任意欺淩就索性讓自己變的有價值。就算她對秦爺可有可無,然而隻要她能成為最出色的聲色,誰又能欺得了她?


    “你不專心!”


    一聲驚唿,伴著男人粗喘的聲線,良吟白嫩的鎖骨處被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強烈的痛感讓她的身子都顫抖了一下。雙眸悠忽瞪大,男人灼熱的唿吸還噴灑在她身上,良吟的頭皮一陣發麻,根本就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麽。她唯一的感知就是她竟然會痛!那就說明她不是在做夢!


    那麽,到底是誰把她帶到了這裏,壓在她身上像大狗熊一樣胡亂磨蹭的男人究竟又是誰?她敢肯定不是秦墨,白天時她還在那男人的腿上坐著,秦墨身材精瘦有力,胸膛堅硬。而這男人則是明顯要比秦墨更壯碩幾分!


    心裏隱隱的生出一股驚懼,良吟知曉自己是被人暗算了,是誰?那個要害她的人究竟是誰?


    小心的動了動雙腿,在感覺到腿間雖然被男人磨蹭的有些酸澀,但是根本就沒有前世被破身時的撕裂感之後,良吟長長的鬆了口氣。男人還像大狗熊一樣在她身上亂親亂摸,粗,硬的下體沒有任何章法在她腿根初撞擊很想進去卻不得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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