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麵上的笑容又深了一分,隻聽她又道:


    “是。。是因為你和秦爺比較熟,你帶著我,秦爺興許肯見我。”


    手指把掌心中捏著的藥包又捏緊了幾分,蘇莫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算計。


    27.溫泉


    手指把掌心中捏著的藥包又捏緊了幾分,蘇莫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算計。


    早在她開口時,良吟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生出了濃濃的戒備,是以沒有錯過她的眼神。


    事反必妖,今時今日,蘇莫竟然能懷著這樣的算計來接近她嗎?真以為她天生一副聖母心腸?


    斂了斂眉,良吟蹙眉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應下。因為蘇莫既然是打了未知的不軌主意,這次不成她下次必然還會再貼過來,不過就先遂了她的意,騎驢看唱本,她倒要看看蘇莫究竟想做什麽。


    “我不認識路,你帶路吧,還有我隻能陪你過去,至於秦爺是否會見你,我不能保證。”


    蘇莫咬了咬唇瓣,眼中閃過一絲惱恨,麵上的笑容卻越來越燦爛,她抬腳往離島後半部的溫泉走去,時不時會迴頭看向良吟一眼。


    兩人走了約莫十分鍾便到了,離島上的天然溫泉,不大卻也不小。此時正是秋季,氣候幹燥,午休時分泡在溫泉中無疑是最大的享受。


    遠遠的就看見溫泉前麵正站著兩個高大的身影,近了看了才知道是秦嚴秦肅兩兄弟。兩人皆是滿臉戒備,一側的褲管攏起,擺明是放槍的地方。而秦墨就在兩人身後冒著熱氣的溫泉中閑適的泡著,露出一片結實的蜜色背脊。


    還未走近,蘇莫便喚了一迭聲“好熱好熱”,順手就脫下了她來時穿著的長風衣外套,風衣一去,裏麵就隻有一條水粉色薄如蟬翼的吊帶裙,因為裙子的上部是抹胸式的設計,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且衣料極為貼身,勾出出了發育期的少女雖然稚嫩卻仍舊誘人的玲瓏曲線。良吟還從不知,原來蘇莫的身材亦是極好的。


    她下意識的緊了緊雙臂,熱麽?良吟瞅了眼自己身上的絲絨小背心。她隱約有些明白了蘇莫此次的意圖了。是終於受不了在離島上這非人的三個月,所以決定要找棵樹攀附,而且還要找最大的那顆嗎?


    唇線彎出一絲殘忍,良吟道真是好極了。她也正好想測試一下那個霸王般的男人對自己的心思究竟是獨特的,還是對所有女人都一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呐。


    “你們兩幹什麽?這裏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快迴去!”


    一身黑色勁裝的秦嚴麵上有著些微的不耐,語氣也顯得極為冷。


    蘇莫哆嗦了下,隨即就求救般的看向良吟。良吟歎息著上千一步衝秦嚴道:


    “我們有事想要見秦爺,煩請與秦爺說一聲。”


    其實這些都不過是過場而已,溫泉是露天的,她們的對話幾步之外假寐的秦墨完全可以聽得清楚。


    秦嚴沒有答應,仍舊固執的道:“秦爺這時候最厭惡別人打擾,趁他還未被吵醒,你們還是快些迴去吧。”


    話已至此,良吟暗道一聲“可惜”,隨後就打算迴去。卻是蘇莫不甘的用手楸緊了她的袖口,滿臉惶惶 的道:


    “良吟怎麽辦。。我。。我一定要見到秦爺”。


    良吟皺眉,用手極為耐心的一根根扳開她抓住自己的手指,剛打算抬腳退下,卻突然聽見了秦墨的聲音,如砂礫一般暗啞:“阿嚴,讓她們過來吧。”


    他一開始聽見的就是兩道腳步聲,一道是趙良吟的,而另一個卻沒有半分印象。


    竟然會在這時候要求見他麽?這小女人不是非常抗拒他,一見他就想逃的嗎?


    “良吟。。我。。我自己過去對秦爺說就好了,你在這裏等我吧”。


    秦嚴放關,她們兩人隨即便往裏走,離溫泉不過五步之遙,蘇莫就急急的示意良吟留在原地,而後扭著腰身擺動著豐碩的臀部款款往前麵走去。


    良吟在後麵看著她,不由搖頭一陣失笑。身姿僵硬,扭腰的力度雖然大,卻終究生澀,想來是在媚方學藝不精的緣故。


    蘇莫的臉都有些笑僵了,還是強迫自己一定要笑,眯著眼睛笑,最好似徐主事說的那樣,眼角帶著一點媚。


    指尖捏緊了藥包,近了,又近了。當終於靠近,看見那張如刀刻一般硬朗淩厲的臉龐時,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悔意。就這樣拋棄尊嚴去引誘一個男人嗎?她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要做這樣下賤的事。


    然而,她此刻已經不能迴頭了,想想自己這三個月不人不鬼的日子,想想周娟然之流對她的辱罵責打,想想那每天對著的一張張猥瑣欲嘔的臉,再想想趙良吟這個昔日同伴自從傍上這個男人後的風光。雖然對她不滿的人很多,卻沒有一個人敢主動表露出來。


    都是因為她入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眼不是麽?既然趙良吟可以,那她為何不可以?何況眼前的男人五官與身材都是萬一挑一的,自己跟了他,是賺了。


    思及此,蘇莫的眼底慢慢浮起一絲迷蒙,那眼角此刻倒是真真露出一絲媚態來。


    毫不猶豫的用指尖戳破藥包,讓那細小的有催情作用的粉末散落在空氣中,她已走到了男人的背後,此刻腳步卻一個踉蹌,腰肢一軟整個人便堪堪一頭栽進了溫泉裏。


    幾秒之後就見她從水中撲騰出來,衣衫浸濕,發絲帶水,唯有整張小臉嬌媚異常。


    “秦。,。秦爺,拉我一把,人家怕水。。”


    嬌軟如吟-哦般的吐出這一句,隨即整個人便半浮在水麵上,一副弱柳扶風的摸樣。,


    秦墨從始至終一直神色淡淡整個人就如磐石一般兀自不動。蘇莫覺得有些尷尬,最後還是咬牙又往他身前靠去,豈料還未近男人的身,便被男人雙手使力拍出的水波逼退了一步。


    從她進來後一直磐石一般的男人終於開口,聲音卻是前所未有的冷凝,透著幾分刺骨的嗤諷:


    “都吸進了吧?”


    吸進。。什麽?


    男人剛開口蘇莫就覺得身子一軟,四肢頓時如軟骨一般幾乎支撐不住,下體泛起一絲詭異的熱潮,慢慢的她覺得身體都控製不住的開始發燙。


    秦墨的唇瓣極薄,此刻看向她的眼神就如看著一個死人那樣的淡漠,還透著些微的輕蔑:


    “你剛才灑的催情藥粉都被你自己給吸進了。”


    男人不再看她,反而不耐的揚手,三秒不到就見方才在溫泉入口看著的勁裝男人飛快的走過來長臂一伸就把她從溫泉中整個提出來扛在了背上。


    “阿嚴,把她丟到壩口去讓那些家夥樂一樂。”


    “是,秦爺。”


    這邊發生的一切,包括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句話都被良吟盡收眼底。


    壩口麽?那個離島邊緣駐紮了數十個男人輪流警戒的地方?把身中媚藥的蘇莫就這樣丟進去?


    “秦爺,我想討個恩典。”


    在理智分析利害關係之前,良吟已經控製不住的開了口。雖然來時的路上她也有冷眼旁觀讓蘇莫吃吃苦頭這樣的想法,可是真正到了這時候她又於心不忍。這樣的事發生在她的眼前,她。。。


    罷了罷了,蘇莫,就當是我最後助你一次,以後你我二人再不相幹!


    良吟款款走到溫泉旁。躬身對著男人那張盡是冷酷的臉,軟著聲道:


    “爺,這蘇莫之前就與我有過節,既然她惹惱了秦爺要受罰就不能罰太輕了。扔壩口太便宜她了。現在是秋天,水涼的很。爺就把她丟海水裏泡她一會兒,若是死了是她活該,若是沒死也讓她受個教訓。”


    頓了頓,見男人仍舊冷著臉沒有答話,她又加了一句:


    “徐主事說,媚方的成員都是聲色的未來資產,輕易不得折損。”


    她雖然麵帶淺笑,心底卻也是忐忑的很。蘇莫,我已盡力幫你,若是不成,也是你該的。


    “阿嚴,按她說的做。”


    蘇莫因為煤藥的關係此刻雙眼早已迷離,甚至混沌,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良吟卻是鬆了口氣。她記得在船上時蘇莫曾說過她的水性很好。想來泡在冷水中解了媚藥之後她應該死不了。


    秦嚴抱著蘇莫很快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良吟躬身凝眉,正猶疑著要不要退下,卻又聽見了男人的聲音,低沉,透著一種幹涸的暗啞:


    “過來,給我搓背。”


    啥?


    良吟身子一僵,終還是不甘不願的走到男人伸手,撩起衣袖。在看見旁邊光潔的岩石上放的毛巾後,便拿在手中先沾濕了水,而後在男人的背上慢慢擦拭起來。


    男人的背脊很寬,肩膀結實有力,卻沒過多的讓人看了心驚的肌肉。身體整體清瘦,然而那腰線之下的臀位卻是。。窄的很。


    寬肩窄臀,最完美的倒三角形的男人身材,配上男人那一身蜜色的肌膚,實在是。。讓人不自覺的口幹舌燥。良吟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而後又把毛巾往泉水中浸濕了一下,動作卻還是在男人的肩膀徘徊,絲毫不敢往下。


    “往下麵點。再擦下去肩膀就快被你擦破皮了。”


    秦墨的聲音很正經,非常正經,良吟卻是一怔,啥?下。。下麵?


    28.媚 奴重生記


    就在她糾結著要不要順勢而下時,男人卻突然轉了個身隨後雙臂一伸便鉗製住她纖細的腰肢。隻聽“噗通”一聲,良吟還未及反應,整個人便猛地一頭栽進了水裏。


    待她連嗆了好幾口水好不容易從泉水中浮出來時後,就見秦墨那張冷酷的臉湊近了她,眼底滿滿的都是戲謔:


    “怎麽,昨天還堅貞不二,今天見我便急不可耐的來投懷送抱了?”


    投,投你妹啊。


    許是男人麵上的笑容太過囂張,又許是男人的態度太過惡劣,良吟被一激之下竟然大著膽子扭腰往男人懷裏近了一步,肌膚與肌膚相貼,兩人的氣息都慢慢變得灼熱,女人的紅唇湊近了男人的喉結,對著那處輕輕的嗬了口氣,嫩滑的小手也爬上了男人光|裸的胸膛,對著那處指法熟稔的摸了幾把。


    那柔媚的仿若能掐出水來的女聲便如極致的媚藥一般響在耳側:


    “是呢,我一看見秦爺就情不自禁,這可如何是好~~”


    “好”字的尾音無限上揚,女人此刻那雙秋水眸子媚眼如絲。秦墨隻覺得下-身發緊,喉嚨幹涸的很,那眸中先前的戲謔統統褪去,隻片刻功夫眸色就濃鬱的如上好的烏檀墨汁,帶著俱是獸性的掠奪。


    “咯咯~~”


    他剛伸手要去抱女人,要把那女人揉碎了在懷裏,冷不防手下卻撲了個空。女人腰肢柔軟,渾身柔若無骨,就在他伸手的瞬間,腰身一彎就極快的退去了他的包圍圈,


    待他抬眼時女人已經遊上了岸,雙腳踩在結實的地上,不顧自己全身濕淋淋的狼狽。女人眼波流轉間慧黠似狐:


    “秦爺,我下午的集訓就快開始了,徐主事必然已經在尋我了,良吟馬上退下,就不打擾秦爺的興致了。”


    話音丟下,整個人已經一溜煙跑的沒影了。倒是好腳力!


    秦墨冷酷的麵容慢慢染上一絲陰鬱,二十八年來敢這樣戲耍他的女人還真沒幾個。不打擾他的興致?是敗了他的興致吧。


    瞥了眼胯下那不爭氣的已經一柱擎-天的老二,他眸色極冷,其中滿滿俱是冷硝。


    他不急,好東西自然是要細細品味的,溫火才能燉好湯汁。


    很快,用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征服那女人,讓她心甘情願的貼上來,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肆意憐愛,也要在這方溫泉裏,他要壓著她,上她,狠狠的幹她,直幹到她求饒為止!


    秦墨眼裏的眸色更濃,眼眸微合,因想象著狠狠進出良吟粉色小=穴的畫麵,想象著那張嬌美的臉頰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情景,不由的加快了雙手的動作。


    過了許久之後男人方低吼一聲,雙手間是粘稠的白濁。


    渾身都是滴滴答答的水漬,雖然現在天氣不算太冷,然而若是就這樣得了重感冒也很糟糕。良吟匆匆跑迴自己住的那棟樓衝了把澡,又換了件衣服。抬手看下手表,已經一點四十五了,徐曼通知她要在二點到達主樓的三樓訓練廳,時間已經有些緊張,頭發就不擦了。


    良吟匆匆走向門口,張寅卻正好在這時候進來,懷裏抱著一個大紙盒,裏麵都是各種形狀的玻璃器皿。從昨天開始良吟就覺得有些奇怪,兩人住的一棟樓的大廳已經零碎的擺滿了這些東西,她昨晚隨意問了一句,張寅卻笑的神神秘秘沒有一點透露的意思。


    也許高智商的天才,尤其是像她們這種搞科研的都喜歡保持神秘感吧。良吟也沒有多心,她沒有想過那些瓶瓶罐罐中生成的緋色液體最後能被她所用。


    到了訓練廳時人差不多已經集齊了,徐曼仍舊是穩穩的端坐在太師椅上,一副慵懶摸樣。良吟沒有看見蘇莫,想來她這會應該還是在海水中泡著。


    她一進門就察覺到了數道不善的目光齊齊的落在她身上,嫉恨為多,打量和試探也不少。


    心裏一泠,沒想到不過是出島一趟迴來她竟然就已經成了名人。


    不動聲色的在人群中低調的站好,訓廳的氣氛開始冷凝。良吟發現這裏的五六十人皆是女子,想來同船的那些俊俏少年是被分開訓練了。


    這樣也好,至少在被迫搔首弄姿時不用太尷尬,而且男女本來就不同。進入媚方的少年實則和古代達官貴人家養的孌童無異,隻是更折辱人的自尊罷了。


    前世她受過秦牧特意請來的傳聞是娛樂圈中眾頂級女星暗中的媚術師傅單獨調-教,是以成效絕對要比一群人來這裏學習要深厚的多。


    本來她迴到離島之後著重練習武技,格鬥技,學習媚術隻不過是走個章程。然而她想著敷衍,有些人卻偏偏不讓她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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