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維指著整條街,笑道;“這條街曆史由來已久,自從上個世紀就是我們這裏有名的外貿商業街了,很多東西都是從國外進口的特色產品,比如之前我們經過的那家飾品店,裏麵的一些牛角掉飾品就是從你們華夏西藏購買過來的,還有一些佛經平安符是從印度購進的,是不是很熱鬧?”


    看著黛維帶著一頂鴨舌帽,嬉笑的看向木凡,木凡點頭笑道;“是很熱鬧,你經常來這裏嗎?”


    黛維突然黯然道;“我每次下機都要來這裏走一走的,我小時候就是在這條街長大的,不過現在好多了,前幾年,特別是06年的時候,這裏發生過一場大的暴-動,4月11日。由於不滿國王賈南德拉的政策,尼泊爾首都一周來爆發示威抗議活動。尼泊爾政府4日前下達白天實行宵禁的命令,並下令切斷全國手機信號阻止罷工,但宵禁未能遏製示威活動的發生,而且正麵臨失控的危險。遊民集結了上萬人堵在了皇宮前,惹來防爆武警的驅散,混亂,大火,爆炸的汽車,逃竄的民眾,兇殘的武警四處追趕著示威的民眾打,那一年是我們國家最大的災難,卻也是最值得懷念的一年,也正是有了那一年的示威,時隔兩年後,也就是08年,我們國家才從君主製國家變成現在的共和國國家…….”


    看著黛維此時低迷的表情,眼神中流露著傷感,木凡淡笑道;“難不成那年你也在示威當中?”


    黛維做了一個深唿吸,聳肩笑道;“沒有,不過我父母在場,我父母也都是在那場遊行中過世的,”


    木凡微愣,歉意道;“抱歉,勾起了你的迴憶,”


    “沒關係啊,反正都過去了,對了,你知道嗎,那一年出現了一個讓我崇拜的英雄,”黛維搖頭,然後就是眉飛色舞笑道;“當初下令執行防爆武警驅散示威人群,並下了可以用不擇手段命令的前任皇家守衛最高執行官被人殺了!並成功威脅國王讓他妥協同意恢複下議會,可以說如果不是那個人,我們國家可能現在還處在國王的專製統治下!”


    木凡微愣,眉頭緊皺著看向黛維,這個此時滿含風情的女孩,苦笑道;“那個人也許隻是收了錢的殺手呢,你也崇拜這種人,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們華夏的古語,很正常啊,”


    黛維搖頭反駁,語氣堅定道;“不一樣!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收了錢,但隻要他做了,他就是我崇拜的英雄!如果不是他,也許那場示威遊行中,還會死很多人!錢都比人的命重要嗎?”


    木凡暗暗道;“在殺手眼裏,人的命是有價格的,”當然他不會將這話說出來,來破壞女孩唯一值得她迴憶的美好東西。


    兩人說話間,就走到了一家特殊的商店,門外掛著許多刀具,木凡好奇的看了幾眼,正要考慮要不要進去看看,黛維臉上洋溢著奇異的光彩,給了木凡一個肯定的眼神,木凡無奈,笑著跟著黛維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間才十幾個平方的房間,但牆壁上卻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工藝刀,樣式多的就是讓見過各式各樣刀具的木凡都不得不驚歎,不過這裏的刀具都有一個特點,都是彎刀,而且都帶有很漂亮的刀鞘,精美而華麗,大概數了數,至少一一千把左右,木凡邊看邊驚歎,而反觀身旁的黛維這個才二十五歲的女孩,此時卻一臉的孩子氣四處摸著各種刀具,似乎女孩跟老板很熟悉的樣子,老板是一個中年人,體態臃腫,但麵色卻和善,跟女孩說笑了幾句後,便是離開了。


    黛維拿著一把工藝精美的彎刀走到木凡跟前,神采奕奕,眼神灼灼道;“看,這就是我們的國刀尼泊爾彎刀,也是我們國家軍隊的軍刀,漂亮吧?”


    木凡此時才明白為什麽黛維名字中會有英雄意思,看來這個女孩是對這些東西真的喜愛,接過彎刀,看了幾眼,笑道;“你很喜歡尼泊爾彎刀?”


    黛維神情自負道;“這是我們國家的軍刀,軍隊裏的那些真男人沒人都會配有一把,尼泊爾軍刀是尼泊爾軍隊標配的軍刀,刀鞘非常輕,便於攜帶,瞬間可致死對手,尼泊爾軍刀的攻擊半徑與攻擊範圍較大,攻擊半徑略小於鐵鍬,攻擊範圍應該比所有近身武器都大,尼泊爾軍刀是從左上角劈到右下角揮刀角度大約130度到140度。而且我們尼泊爾軍刀還有個很美麗的傳說,據說在喜馬拉雅山區,那裏的傑出男性被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外麵的世界,在外國的土地上為了外國的旗幟而戰鬥。哪裏就是世界上最令人生畏的雇傭軍團——廓爾喀軍團。廓爾喀人一向以勇猛而著稱,他們所使用的武器——廓爾喀彎刀,鋒利無比。在廓爾喀人的手中,這個看上去小小的彎刀變成了一個令人不可置信的兇險兵器,在數次的戰鬥中,用它樹立了罕見的英勇頑強的威名。而這中廓爾喀勇士手中的彎刀就是現在尼泊爾彎刀。”


    木凡仔細聽完黛維敘說玩自己對尼泊爾彎刀所認知的東西後,笑了笑,然後掃視一圈,拿起一柄高仿真的尼泊爾彎刀,抽出刀鞘,眼光下刀身光潔明亮刺眼,木凡走到黛維跟前,淡淡笑道;“尼泊爾軍刀輕刀揮刀速度較快,可與斧子媲美,但重刀的揮刀速度是最慢的。慢的有點嚇人。另外軍刀的第二次重刀揮出時間較長。軍刀的輕刀威力在70左右,重刀就是全身100。尼泊爾軍刀其實挺好用的,比鏟子出刀快,比斧子距離遠,是二者的綜合版。劃痕是斜的,所以甩刀時要往下壓。如果敵人跳到你右上方時可以很容易砍到他的腳。群毆時就不太一樣了,鏟子出重刀一下就得退迴去,不宜和敵人纏住。而這刀輕的範圍不小,威力挺大,雖然沒有斧子輕刀快,但重刀是比二者都快的。出刀速度快可以挽迴許多局麵,輕鬆地爆頭。玩個人戰則可以誘人偷襲然後突然迴頭給他一刀,出其不意。沒砍到趁其還未來得及反應出刀,就快用輕刀暴他頭。”


    聽完木凡的敘述後,黛維微微錯愕,木凡轉身又拿起掛在牆壁上的一柄刀,繼續笑道;“你說的廓爾喀雇傭兵是真實存在的,並非傳說,他們已經存在了幾個世紀,現在依然是世界上有名的雇傭兵軍團,廓爾喀彎刀完全由手工製成。它選用優質鋼材,經數道工序:下樣、打製、淬火、打磨、裝把、做鞘直至完成。廓爾喀彎刀刃鋒銳利,頭重背厚,重心向前,便於劈砍,刀把由紅木、牛角、鹿角、黃銅等不同材質做成;有的還采用珍貴的羚羊角、犀牛角製成;刀鞘由木鞘、包銀、包銅、水牛皮、牛角等材料做成,有的廓爾喀彎刀上還刻有戰士的名字和軍團的徽章。現代的廓爾喀彎刀更多的意義在於收藏,刀背上雕刻有尼泊爾古代王宮的圖案,刀把刀鞘做工考究、裝飾精美,不失為尼泊爾民族藝術精品,自然也不愧為尼泊爾之國刀!嗬嗬,你這麽愛刀,你家裏應該也有一把這種刀吧?”


    黛維仰著頭,神彩奇異的眼神看向木凡,點頭突然語氣極其溫柔道;“我家裏有十五把,自從我十四歲生日,爸爸就給我買了一把後,每年過生日我都會給自己買一把…….”


    對於木凡看著此時有些羞澀的黛維,搖頭苦笑了一聲,然後就是買了五把袖珍尼泊爾軍刀,然後又買了一把高仿一比一工藝尼泊爾軍刀,送給了黛維,當做了今年她的生日禮物,黛維接過刀後唿吸有些急促,將刀緊緊的抱在懷裏,看的木凡一陣苦笑,兩人狂了一個多小時後,便是迴去了,隻是當他們剛剛離開這裏後,街道對麵的商鋪裏便是浮現五道人影,麵色冷峻,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然後就是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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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6章   短暫的血腥!


    尼泊爾是一個長期被君主製製度欺壓幾百年的古老國家,這裏的民眾飽受淒苦,所以這才有了06年的那次規模空前的示威遊行,那次遊行已經被載入史冊,正是因為那次民眾的反抗,才有了今天這個嶄新而和諧的新政府,黛維這個從小就被國王欺壓下的淒苦折磨,特別是現在的國王賈南德拉將軍事政治權利集於一身後,更是整個國家的民眾都陷入了空前的災難中,黛維隻是其中一位,卻是遭受迫害最厲害的一位,


    一天隻有一頓飯的日子在她的家庭整整持續了三年,幾種三個子女,哥哥是在反對武裝暴-動中犧牲的,姐姐是活活被餓死的,如果不是家庭遭受如此災難,黛維的父母何以會如此執著的參加那次空前的示威遊行!如能安居定所,誰又願顛沛流離,去當那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反對遊民?這也是為何黛維,一個女孩從小的誌願卻是當一個英雄,即使父母哥哥姐姐都已不再了,卻每年自己過生日都要送自己一把尼泊爾軍刀作為生日禮物!即使父母已經過世四年,卻還依然未能從過去的迫害中走出陰影而獨自生活著,一個堅強的孤獨者!


    在杜瓦力酒店用過晚餐後,黛維就迴去了,臨走前,木凡說黛維已經是一個英雄了,這話卻讓這個早熟的女孩臉上流出了久違的少女的羞澀表情。將黛維送走後,木凡便是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走到窗前,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房間內除了浴室的燈開著以外,關掉了所有的燈,從床下抽出自己的行李箱,從其中拿出了一個衛星反追蹤定位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木凡低聲道;“到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嬴政的聲音,道;“下午才到,不過這裏好像形勢比較緊急,街道上到處都是武裝部隊,比原先預測的形勢危急!”


    木凡道;“據李家傳來消息,好像是以色列政府想要對阿富汗發動空襲,要街道巴基斯坦,如果不出所料,應該不會發生什麽大事,不排除是不是恐怖分子故意製造的動亂以掩蓋他們這次的交易,這或許就給那些人創造了爭奪的機會,他們都到了嗎?”


    嬴政道;“蕭潛,蔡瑁,嶽祥四人都到齊了,好像還有一個女的,沒什麽問題吧?”


    木凡道;“不用擔心那女的,那邊你跟蕭潛等人看著分散行動,這幾天估計各地的人都會一一浮現,不要輕舉妄動,隨時掌握動態,”


    嬴政道;“已經發現一撥人了,應該是俄羅斯方麵派來的,如果他們搶到了,我會派人去阻擊!”


    “不行!”木凡嗬斥道;“這次各方出動的人肯定都不是善茬,不管任何一方,隻要他們沒有將東西運迴本土,我不允許你露麵!”


    “可是….”


    “那東西沒你命值錢!”


    木凡沒有給嬴政反駁的機會就是將電話掛了,然後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木凡沉聲道;“燕叔,你們到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燕山的口音,謹慎道;“昨天就到了,這一帶就在喜馬拉雅山山腳,我觀察了一下地形,叢林太多,人群密度是這一點最小,霧氣比較大,視線不佳,如果從這一帶突擊很容易得手!”


    木凡點頭道;“燕叔,你跟趙元陳天南三人主要職責就是伏擊,那裏是唯一可以快速通往喜馬拉雅山腹地的通道,任何一方都很可能選擇那裏,所以一定要做好防範,你們帶的人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探查消息,一旦發現,立即傳迴來,遇到緊急事態隻退不進!”


    燕山歎息道;“知道了,你多保重!”


    木凡掛了電話後,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這些人算是無意中得到的一筆財富,此時想起這些人的來曆,不免一陣苦笑,接通號碼好,沉聲道;“人已經到位,你們的指責就是保護他們的安全,遇到任何情況隻求生!”


    那頭隻是簡單的恩了一聲便是將電話掛了,木凡將電話放棄,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是走到浴室準備洗澡睡覺!


    但就在木凡剛走進浴室,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那是一個微型報警器,聲音不大如蒼蠅嗡嗡的聲音,但卻極其側耳,傳感器就藏在房門外的地毯下麵,報警器則就放在門內的牆壁上,憑借這個東西,木凡多次死裏逃生,在山裏蝸居了好幾年,很久沒用過這東西了,此次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木凡有種複雜的興奮感。穿好衣服,從房間內看去,門口站著一個服務生推著一個餐車。此時服務生按動了門鈴。


    木凡眉頭微皺,在屋內大聲問道;“什麽事?”


    女孩聲音極其溫柔道;“先生,我們酒店有晚上免費送顧客夜宵的規定,所以這是給您送的夜宵,還望您能玩的開心,”


    木凡沉聲道;“我不需要,你拿走吧!”


    女孩出聲懇求道;“如果打擾了先生,請您見諒,不過還是希望您能接受,我們公司規定是必須要將夜宵送到客戶房間,這是為了防止有些服務生懈怠顧客,第二天還要跟顧客迴訪,如果您不接受,可能明天我就要因為懈怠的責任被酒店辭職!”


    木凡皺了皺眉頭,打開了門,警惕的看著女孩,見女孩感激的表情,木凡也沒再理會,讓她將餐車推進來後,就讓她迴去了。


    打開客廳的燈,看著餐車上的夜宵,幾個果盤,幾份糕點,沒有特殊的地方,但多年在外刺殺的經驗告訴木凡,不能碰,木凡準備將餐車推到浴室裏,然後自己則跑進臥室上網要查詢杜瓦力酒店是否有這項對規定,但剛走進臥室,頓時一聲炸響,餐車爆炸了,木凡猛然撲到在地,眼前一片漆黑,耳朵中更是傳來嗡嗡的聲音,強忍著頭暈目眩爬起,麵色猙獰,奮力的朝著臥室走去。


    當爆炸剛剛響起,頓時房門便是被東西炸開,瞬間湧進來七八個黑影,勸是黑色夜行衣,蒙著臉,東洋人。幾人衝進來後,便是舉槍開始四處搜查,動作輕緩穩健,快而敏捷,不到十秒,眾人便是全部鎖定關著門的臥室,所有人對視一眼,然後就是朝著臥室亂槍掃射起來,三十秒後,房門便是被打成了馬蜂窩,一眼可以看到臥室內的全部景象,但卻並沒有發現人影,八個人四前四後,前四人交叉移動靠近臥室,短短十秒後,兩人衝進了臥室,一左一右撲進臥室後便是掃視四周,但是隻聽到兩聲悶響,兩人便是當場斃命!


    門外六人對視一眼,一人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手雷,扔了進去,六人快速後退,一聲炸響,臥室被炸成了廢墟隨後一人再次衝進臥室,但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隻是臥室的窗戶開始,此人大驚,猛然衝迴客廳,但卻已經晚了,就在他剛要喊出聲,客廳五人背後已經浮現一道鬼魅黑影,


    一個出場便是擊斃兩人,然後滾落在地,雙手從背後拔出兩把小刀,五米的距離三秒便是滾到眾人腳下,不等眾人開槍,木凡便是手起刀落,雙手猛然下落,頓時兩把彎刀便是插進了兩人的腳裏,一個翻身,雙腳上挑,揣在了慘叫著兩人的下巴,脖子被踢斷,當場斃命!


    木凡站起的同時兩人倒下,沒等剩餘三人反應過來,便是欺身而上,近身搏鬥,槍支已經失去了作用,兩人扔掉了槍支跟木凡搏鬥,剩餘一人則是拿著槍驚恐的站在一旁,八個人短短的十分鍾不到就已經死掉五個,他不覺得跟對手赤身搏鬥是聰明的。


    此時兩人同時從後背抽出一把長刀,朝著木凡圍殺而來,一人獨鬥不算雄,論身手,這兩人不是木凡的對手,但兩人的雙刀攻防組合卻讓赤手空拳的木凡有些吃力。兩人兩把長刀,暗夜裏如同兩道毒蛇一般朝著木凡瘋狂的進攻著,木凡一退再退,最後抓起地上的一具屍體就是扔了過去,頓時屍體被兩把刀分成了四塊,鮮血四濺,但也就在這瞬間的功夫,木凡已經攻殺而來,一個彎身橫掃,一人頓時到底,


    而此時另一人一道梅花斬劈來,但速度卻明顯比木凡慢了很多,木凡一個轉身繞到身後,讓對方的進攻撲空,木凡後背貼著敵人後背,雙手快速舞動,手中兩道短小精悍的彎刀,在浴室的燈光反射下星光閃爍,如同天空磅礴而下的雨點,在敵手的身體上乍現。此時之間木凡跟敵手背對背,木凡雙手後仰,軌跡難尋,在敵手的太陽穴跟脖子間舞動了一秒,雙刀卻已經刺出了十刀!下一秒就是身體下蹲,一個翻轉到敵手前身,雙手上揚,在敵手雙臂上快速刺出十刀,對方雙臂的筋骨全部被挑斷,鮮血四濺,對方脖頸出更是有四五個血洞往外快速的湧著鮮血,場麵血腥殘暴!對方已經是必死之人,身體劇烈的抽搐著,但卻依舊站著,


    此時觀戰的最後一人見狀,決然開槍掃射向兩人,但木凡大力將還沒死絕的屍體打出,一個撲到在地,雙手甩出,剛躲過砸來的屍體男人卻沒能躲過木凡的兩把尼泊爾彎刀,雙刀短小精悍,卻力道大得驚人,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匕首從從胸口處釘在牆壁上,另一把匕首則是將男人拿槍的右手穿透。


    木凡站起,舔了舔臉上被濺到的血液,然後走到被釘在牆壁上的男人跟前,看著後者驚恐顫抖的身體,木凡雙手握住刀柄,猛然抽出,然後交叉在男人的脖子上快速刺出六刀,看著對方脖頸往外狂湧的血液,直到男人眼眸裏的生機徹底消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迅速掃視了一眼房間內所有可能暴露行蹤的事物後,從屍體上收迴甩出的彎刀,將衣服換掉,從床底下拿起行李,看了下時間,剛好過去了十五分鍾,警察該到了!木凡沒有片刻的猶豫,沒有走正門,而是從窗戶上,奮力跳到了間隔兩米遠的對麵房屋內。


    此時客廳內,兩個少女正爭奪電視吵鬧著,突然窗戶破碎,跳進來一個男人,當時就嚇傻了,木凡站起,對著兩個石化的女孩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碎玻璃,便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門。


    當木凡離開這棟居民樓後,便是看到大批的武警已經朝著杜瓦力酒店湧去,木凡裹了裹大衣,然後就是消失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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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7章   暗夜前夕!


    黑夜中,一道小心謹慎的身影在各個街道上穿梭著,直到過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後,這道身影才從加德滿都的西南區步行來到郊區不遠的一處普通公寓住所門前,按響了門鈴,很快房間門口便是浮現一道穿著睡衣的倩影,當女孩看到門口站立的人影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置信,此人自然是剛從杜瓦力逃出來的木凡,木凡笑道;“出了點事,能不能暫住一晚?”


    聽到木凡的話,女孩黛眉緊皺,警惕的看著這個才認識沒今天的東方男人,沉默著,木凡坦誠的交代道;“你放心,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企圖!我住的地方被壞人給炸了,剛逃出來!”


    女孩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開門讓木凡走了進來,木凡關上門,然後就是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將行李放在沙發上,脫掉衣服,很隨意的坐下,看向一臉古怪警惕的盯著木凡的黛維,笑道;“我身上有兩張金卡,你如果需要錢,就拿去,我隻是想在這裏暫住幾個晚上,過後就走,絕不會給你造成任何的困擾!”


    黛維不敢靠近木凡,身體不由自主的移到掛著尼泊爾彎刀的牆壁下,看向木凡,好奇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木凡笑道;“必須迴答嗎?”


    黛維不悅道;“我這幾天把你當朋友,你卻對我隱瞞了那麽多事情!我很傻!”


    木凡無奈,聳肩道;“好吧,告訴你可以,不過你必須保密,否則你一旦說出去,我不會有什麽事,反而對你有很大的危害,甚至是生命危險,我是好人!”


    聽到木凡的迴答,女孩頓時大怒,從牆壁上取下刀,便是指向木凡。木凡歎息一聲,看向始終靠著牆壁卻不敢朝著自己靠近一步的善良女孩黛維,道;“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我是來找一樣東西的,這樣東西危害很大,現在很多國家的人都在搶,如果估計不錯的話,東西會經過尼泊爾,一旦這種東西落在壞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即使你們尼泊爾再度陷入戰亂中,都是很有可能,所以我必須拿到它,或者毀掉這東西!因為這東西落在任何壞人的手裏,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在新聞上聽到世界上哪個地區發現了比較大的戰亂或者死人時間,很多家庭分崩離析,很多兒童流離失所,我想經曆過痛苦的黛維不想看到別的孩子也會跟你一樣吧……….”


    聽到木凡的話,黛維驚恐萬分,但依舊沒敢對木凡放鬆警惕,隻是表情黯然了許多,木凡擺了擺手,示意後者放下刀,淡淡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對你們尼泊爾這個剛剛從苦難中脫離出來的國家沒有任何不好的企圖,我也不是你現在想象中的什麽外國間諜,我隻是為了阻止一場更大的悲劇發生的人,僅此而已,別的你就不許知道了,知道的越多對你就越沒有好處,你能理解嗎?”


    黛維輕微的點了點頭,便是迴房間了,緊緊的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在裏麵反鎖,木凡苦笑一聲,然後就是倒在了沙發上,和衣睡覺,尼泊爾溫度因為印度洋的緣故,要比華夏惹得早一些,但又因為是一個坐落在喜馬拉雅山下的古老國度,晝夜溫差比較大,晚上風涼。


    經過一戰後,木凡有些疲憊,所以很快就是睡著,但是在深夜中,突然一道寒光浮現,木凡猛然睜開眼睛,同時雙手探出,身體翻轉,隨後就是聽到一聲尖叫,


    黑燈瞎火看不清對方,但木凡從對方的體香上能聞得出來,暗夜裏拿著刀想要殺自己的正是黛維,木凡雙手將黛維的雙手按在地上,兩具身體就這樣緊緊的貼著,壓在黛維身上,因為黛維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木凡胸口處能明顯感覺到黛維胸前兩團肥大的柔軟傳來的陣陣溫熱,木凡也不著急起來,就這樣將臉貼近黛維驚恐的麵孔,看不清對方卻能感覺到此時黛維戰戰兢兢的心情,兩張嘴唇一公分距離,木凡笑道;“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嗎?”


    黛維從木凡嘴裏吐出的口氣讓黛維的臉感覺癢癢的,頓時身上燥熱起來,將頭扭到一旁,支支吾吾道;“放開我,我就不懷疑你!”


    木凡身體晃動了兩下,身體跟黛維親密的接觸著,特別是黛維胸前的兩團柔軟更是讓木凡的胸口擠壓的變換了形狀,身體的摩擦帶來的刺激更是讓這個保持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的女孩身體燥熱。唿吸有些紊亂,語氣有些掙紮的意味道;“我求你了放開我好不好?”


    木凡起身,然後就是將黛維拉起來,扔掉彎刀,將燈打開後,便是看到黛維此時臉上滿是紅潮,低頭不敢看木凡,木凡靠近一步,黛維就後退一步,表情由開始的央求到最後的恐懼,但還是沒能逃過木凡的魔掌,木凡走到跟前,不顧黛維的吼叫掙紮,攔腰就是將後者抱起,朝著臥室走去,不管黛維如何掙紮,木凡都是掙脫不開木凡的雙手,直到木凡將黛維輕輕放在床上,在後者幾乎哭泣喊叫的時候,木凡給她蓋上了被子,看著後者顫抖的身體,淡淡笑道;“說過我不會對你有任何企圖的,而已跟你說過我不是壞人的,忘了?行了,我不是你的白馬王子,但絕對不是那個害你的巫婆,安心睡覺吧,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怎麽樣…….”


    說完木凡便是將燈關上,出門,輕輕關上門,走到沙發上繼續睡覺,但這一夜,黛維卻怎麽也睡不著了。白天跟木凡去商業街買刀具的時候,木凡那番對尼泊爾刀實戰特點講解的精確而神奇的時候,黛維就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好奇,或者說好感,她倒是不介意跟他談一場異國戀,但今晚木凡的突然到訪,卻讓這個女孩覺得自己太單純太傻了,心裏對木凡的好感幾乎被她扭曲的成了對立心態,但剛剛被木凡壓在身下木凡對她說話的挑逗語氣以及身體故意對她的挑逗,無不讓這個女孩感到恐懼,還有一種另類的興奮,但她知道這種興奮的後果是致命的!可是當她恐懼木凡要對她實施暴-行就要侮辱她的時候,恐懼的結果消失了,卻是讓她心髒跳動的厲害怎麽也無法想到的結果。


    第二天清晨,當一夜都沒睡著的黛維換好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卻看到此時木凡正穿戴著圍裙在廚房裏忙碌著,看著木凡做飯認真的模樣,黛維愣了,眼睛直直的盯著木凡,腦袋裏誰也不知道再想什麽,或許是感覺到了盯著自己的目光,抬頭望去,就看到今天穿著一身碎布藍花連衣裙,滿臉憔悴,一雙黑眼圈,看到木凡看過去,如被發現的小偷,低頭望向別處,木凡笑道;“你先洗漱一下,馬上就做好!”


    黛維抿嘴朝著浴室跑去,木凡笑了笑,然後就是繼續做飯,十分鍾後一切搞定,一份很符合當地特色的早餐做好,木凡端到客廳,等了好久後,才看到黛維梳妝完畢的從浴室走出來,隻是步法輕緩,不敢直視木凡,有些羞澀的模樣,當後者坐下,看到木凡的傑作後,竟然鼓起嘴給出了一個可愛的挫敗感表情。


    早餐兩人吃的很安靜,隻不過吃過飯後,木凡要求黛維去洗碗,還說他不是隻做飯不吃飯的好男人,也不讓黛維做隻吃飯不洗碗的壞女人的言辭,古怪的亂掉惹得黛維撲哧笑了起來,後來黛維為了句是從哪裏得來的結論後,木凡說國內很多情侶衣服上都印著這兩句話後,頓時惹的後者一陣麵紅耳赤,匆匆出門了!


    黛維出門後,木凡自然不會放心這個女人會不會報警,在房間內安放了很多防禦設施,更是在門口安裝了幾顆觸動式手雷!然後就是出門去了對麵一家咖啡廳二樓的靠窗玻璃坐著。


    對於杜瓦力酒店,木凡並不陌生,所以在黛維帶著他進去後,就對安放在各處的攝像頭進行了有意識的迴避,即使黛維進去找他,他都帶著她躲避了攝像頭,當初在酒店注冊的身份是假的,所以木凡此時可以毫無顧忌的坐在咖啡廳內喝茶,也不會擔心警察會找到黛維,隻是木凡擔心東洋那批人會找到這裏。


    在華夏那些人可以有所顧忌的不敢對他大動幹戈,但在尼泊爾就不同了,尼泊爾跟華夏不可同日而語,東洋那些人可以不必在乎太多,木凡不讓其他人跟著自己,而是單獨守在尼泊爾的原因就是不想讓太多的人參與與進自己的私仇當中,這些人他要一個一個親手解決。


    木凡掏出電話,撥通了嬴政的號碼,電話剛撥通,立即就是聽到裏麵出來一陣激烈的槍聲,木凡大驚,當嬴政平靜的語氣傳來,木凡這才放心。


    嬴政道;“這邊已經有了小範圍的騷動,上午發現了三波勢力,已經查清,除了俄羅斯一方,就是美國跟韓國兩方,他們也沒有動,都在暗地觀察著,那些人暫時還沒有動靜,不過我感覺這兩天就要開始了!火藥味很濃!”


    木凡屏住了唿吸,道;“停住,再過三天,三天就都該狗急跳牆了!到時候………..”


    木凡掛了電話,然後就是下樓,坐在對麵的胡同裏,盯著黛維的對麵房間,眼神淩厲。


    第418章   殺上門來!


    春夏交替,印度洋氣流湧動,喜馬拉雅山一帶降雨比較嚴重,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不丹,孟加拉國等地上空開始陰雲密布,今天上午,巴基斯坦拉合爾首度出現降雨天氣,自從昨天以色列路過巴基斯坦上空對阿富汗進行了一次明目張膽的空襲,同時美國也以打擊塔利班的理由,對巴基斯坦的拉合爾地區進行了無人機轟炸,而此時在拉合爾來自各國的勢力都已經有些按耐不住。


    上午,在拉合爾北區的一家小型酒店內,猶豫這兩天局勢的緊張,所有的商場跟道路都被受到限製,街道各處都是巴基斯坦的軍隊,從淩晨開始,拉合爾便是小雨彌漫,而此時突然從街區的一處小巷子內突然湧現一批穿著當地服飾的人影,有七八人,為首的一人西裝革履帶人低調快步走進酒店,老板本來正擔心沒有生意,突然進來一批人,雖然局勢比較緊張,但對於平民來說,還是掙錢重要。


    老板一個四十來對的中年人,走到跟前,掃視了眾人一眼後,然後看向為首的一個年齡相符的男人,看不出哪裏人,上前笑道;“幾位是吃飯還是住宿?”


    為首男人則是用流利的當地語言冷漠道;“吃飯,”


    隨後幾人便是找了個位置坐下,因為服務生都已經放假,隻有老板一人,所以老板親自將菜單拿來,其餘人表情雖然也有這個表情,但總感覺給人一種傲慢自大的感覺,老板也不敢多說,在他們這個地帶,時而也會湧現出一些古怪的外地商人,所以他也不好奇,都是快餐,所以也快,但男人沒有,便是走到前台,跟老板要了一杯酒,獨自喝著,跟老板打聽了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後,便不再多說,飯後人都沒有走,而是坐在酒店內,氣氛有些壓抑,人很多卻反而顯得有些冷清,除了為首的男人還有些生氣外,其餘人就跟死人一般沉默。


    而此時從樓上走下一個中年人,亞洲麵孔,身材中等,有些消瘦,老板看到後,笑著主動打招唿,兩人很熟悉的模樣,中年人走下來就是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啤酒,便是跟老板用英語有說有笑的交談起來,隻是此時來到為首的男人皺著眉頭看了眼中年人,沒多說什麽,喝了一口隨身帶著的威士忌後,便是擺了擺手,所有人一聲不吭便是安靜的起身離開。隻是眾人離開後,亞洲麵孔的中年人斜視了一眼對方,然後就是跟老板要了一包煙,便是上樓了。


    當中年人來到樓上的房間內,長須了一口氣,此時房間內正做著七八道人影,正是嬴政跟其手下,這中年人自然是蕭潛,快步走到跟前,看向嬴政凝重道;“美國佬已經準備開始行動了!要不要派人跟蹤?”


    嬴政龐大的身軀筆直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雙膝上,眉頭緊皺,沉默了片刻後,沉聲道;“不跟!等,韓國,印度,東洋都開始行動後我們再動!”


    蕭潛點了點頭,但話音剛落,便是接到一個電話,正是遠在拉合爾西區的嶽祥,接通後,便是聽到對方急切的口音,道;“韓國的人已經行動了,要不要跟?”


    嬴政凝眸道;“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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