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卑不亢直視著汪佳琪,反問道;“你上次把孩子打掉了,這次還要將孩子再打掉一次?”


    女人這話一出,三人都是一愣,汪佳琪淩烈的眼神也緩和了許多,冷哼道;“做婊子能做到你這種不要臉的地步,我算是領教了!以後你是死是活我懶得管!也少拿孩子跟我說事!我看見你惡心!”


    “表叔,讓你見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汪佳琪轉身便是朝著後院走去,幹脆的地不拖泥帶水,這算是間接地認可的這個女人了吧。木凡歎息一聲,女人也鬆了口氣,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到這裏,也是跟自己做了多少思想工作才敢說出這話。


    汪佳琪離開後,本就膚色黝黑的嬴政,此時臉更是多了一層鐵青,看向女人皺眉冷聲道;“怎麽不跟我說?”


    女人苦笑看向嬴政道;“跟你說?你一個月不來一次,來一次還匆匆忙忙,我給你說你是不是以後就不再去我哪裏了?”


    嬴政不否認,女人也不在乎,然後從包裏取出一個護身符,然後遞給嬴政,平靜道;“這是我今天早上在廟裏給你祈來的,”


    女人沒有理會嬴政的反應,不看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會所什麽討好女人的話,她也習慣了,然後看向站在一旁處境比較尷尬的木凡,點頭笑道;“表叔好,第一次見麵就讓你見笑了,你也看到了,我隻是個小三,表叔就當看了一個笑話,不要太在意,你們還有事情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女人便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看著女人走出大門後,木凡這才轉頭看向此時還拿著手裏的平安符看的嬴政,苦笑道;“你讓我長見識了,都是好女人!”


    嬴政笑了笑,沒說什麽,在大廳做了一會,喝了幾杯茶後,嬴政跟汪佳琪交代了一些事情後,直到兩人離開,汪佳琪都沒再出來。


    在泰安稍微停留了個把小時後,木凡便是帶著自己從燕京帶來的十幾人,嬴政在木凡的要求下,沒有帶多,隻是帶了自己十幾個精英人物,一行人安靜的出發繼續南下了!


    山東的東嶽這個幫派,有些特殊,雖然是山東第一大幫會,但在華夏並沒有多大的名聲,原因就在於他們從來不做走私販毒等比較大的非法勾當,最多就是開個夜總會,找一些小姐,也很少跟外省的幫會有來往,所以一直默默無聞,但誰曾知道,就是這樣一個幫會,卻掌控了山東大半的底下資源,從來沒有人敢動嬴政,除了嬴政這個幫會本身有著恐怖的實力外,最主要的還是他背後贏家這個在山東特殊的家族!山東是一個特殊的省份,華夏幾千年走來剩下不多的幾個古老家族這裏就占了三個,孔家,贏家,還有搬到了燕京的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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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1章  黃山走單騎?


    下午,傍晚時分,一座高山上。


    鬆針葉粗短,蒼翠濃密,幹曲枝虯,千姿百態。或倚岸挺拔,或獨立峰巔,或倒懸絕壁,或冠平如蓋,或尖削似劍。有的循崖度壑,繞石而過;有的穿罅穴-縫,破石而出。忽懸、忽橫、忽臥、忽起,“無樹非鬆,無石不鬆,無鬆不奇”。黃山延綿數百裏,千峰萬壑!


    晚霞映照的雲海璀璨輝煌如仙境!


    此時山上已經沒幾個人影,但此時在黃山山頂看完雲海後,一男一女兩道人影便是朝著山下走去,在途徑看到不遠處的懸崖上生長著一棵奇形怪狀的蒼鬆,如蒼龍盤旋騰挪與空中,男人停下了腳步,端詳了片刻後,看向身旁的女人,女人有些不情願道;“這是黃山著名的蒼鬆,一般生長在海拔800米以上的地方,通常是黃山北坡在1500-1700米處,南坡在1000-1600米處。黃山鬆的千姿百態和黃山自然環境有著很大的關係。黃山鬆的種子能夠被風送到花崗岩的裂縫中去,以無堅不摧、有縫即入的鑽勁,在那裏發芽、生根、成長。”


    女人有著妖異的身材,魅惑的臉蛋,一身綢緞連衣裙,走起路來的裙子緊貼在女人肌膚上的線條無時無刻不都在對周圍的雄性理智的考驗。隻是女人那張瓜子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悅,說來也是,天色馬上就要暗下來,天黑下山肯定就會有些困難,但眼前這個男人非要跑到他們旅行社並且指名道姓要讓自己帶他去上山,女人並不喜歡錢,因為她從來都不缺錢,不說她因為自己的容貌在旅行社賺到的工資,其實那些工資也最多夠她一晚上逛夜店的開銷而已,她家裏很有錢,隻是從小就喜歡旅遊,所以才找了這個工作,本著職業的原則女孩還是答應了下來。晚上她還跟朋友一起約好去酒吧,此時時間已經快到了,男人卻還不肯下山,女人自然不高興,當然她不會擔心眼前這個長得不帥穿著普通的男人會對她圖謀不軌,畢竟在這個地界,敢對她有歹心的,估計還生出來。


    男人自然正是白色襯衣西裝西褲平板剛從山東趕來的木凡。木凡平靜的看向女孩,笑道;“這棵鬆樹有名字嗎?”


    “臥龍鬆!”女孩害怕木凡還會繼續問他關於鬆樹的問題,直接一股腦的說道;“最著名的黃山鬆除了臥龍鬆外,還有迎客鬆望客鬆送客鬆探海鬆蒲團鬆?黑虎鬆麒麟鬆連理鬆──這就是黃山的十大名鬆。”


    木凡點了點頭,看向女孩笑道;“你趕時間嗎?”


    女孩笑著但語氣卻毫不客氣一字一頓道;“我-有-約-會!馬上就吃到了!”


    木凡奧了一聲,然後也不為難女孩,便是朝著山下走去,隻是走到半道,木凡停下迴頭看向提著裙子下山的女孩,從下往上看女孩此時提著裙子的姿勢,如果木凡再低一下頭,肯定是能看到女孩內褲的,木凡上山之前女孩就跟他說過她晚上要跟朋友去酒吧,所以讓木凡最好不要浪費她太多時間,此時迴頭笑道;“你能不能也帶我去酒吧?”


    女孩冷哼了一聲,道;“怎麽,想泡我?”


    木凡搖了搖頭,笑道;“對你有好感,但不想泡你,隻是想去見識一下你都是怎麽玩夜店的,”


    女孩好笑的看向木凡此時那張她覺得虛偽的不能再深一點的笑臉,揚著下巴道;“大叔,我害怕你玩不起啊!”


    木凡聳肩笑道;“就是沒見過大世麵所以才要去看看,你放心,你隻管將我帶到那裏就行,我不會影響你跟你朋友的聚會,當然今晚的開銷你如果同意,我也可以幫你付,”


    女孩皺著眉頭端詳了木凡一眼,猶豫了片刻道;“如果我遲到了,你肯定就沒有機會跟我去!”


    木凡笑了笑,然後就是快步朝著山下走去,女孩也是一路小跑,此時黃山下山的石階上,一男一女快步下山有種賽跑的感覺,木凡始終都是一臉的微笑,而女孩在途中會時不時的注意一下木凡,雖然這個男人給她第一印象不大好,但也確實不想其他遊客一樣,對她進行眼神跟言語上的挑逗,這倒是女孩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她很確信自己長得漂亮,所以唯一的理由應該就是這小子是個搞基的,或者說是哪方麵無能!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山下,停車場上停放著一輛黃色的保時捷911小跑,女人走到車前,停下看向木凡,平靜的問道;“會不會開車?”


    木凡點了點頭,女孩似乎對木凡的什麽話都懷疑,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將鑰匙丟給了木凡,自己坐在了後車座。


    上車後女孩說了具體位置,木凡設定導航後,便是離去,當車子上了大道,感覺木凡開車不快還算比較穩後,這才放心,然後自己就是將放在後車座內新買的衣服拿了出來,是一間銀白色的泡沫開領襯衣,還有一間黑色的短裙,女孩自然不會當著木凡麵換衣服,而是從袋子裏拿出了一條黑色大孔絲襪,脫掉鞋子,穿了起來,那條細長白皙的腿向前高高抬起,女孩仔細著一點一點的將絲襪穿上,其實從後視鏡中,木凡是完全能看到這一切的,而且在女孩翹起大腿的那一霎那,肯定還能看到女孩的女褲什麽顏色,但木凡隻是安靜的開著車子,女孩從鏡子裏看到木凡眼睛一直都是注視著外麵,這次更加肯定木凡隻是搞基的變態。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家魅惑酒吧門前,木凡下車等著,女孩則是快速的在車內換著衣服,幾分鍾後,車門打開,開胸襯衣,不到一尺長的黑色短裙,幾乎可以看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絲襪,紅色高跟鞋,開始盤著的長發,此時也是肆意的散落在肩頭,濕潤的唇膏更是讓女孩更加的風情萬種,甚至給人一種放-蕩的感覺。


    木凡微愣了一下,便是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女孩仰著頭對木凡冷笑了一聲,便是走了進去,晚上八點鍾的時刻,時間還早,酒吧內人不是很多,但也很熱鬧了,音樂甚至給人一種有些喧囂的感覺。


    女孩輕車熟路徑直走向了二樓,靠著欄杆的一張桌子上,幾個男男女女則是在說說笑笑,看到女孩來了,也都是好奇的問了一句跟她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女孩說了一遍原委,幾人都是對木凡有些好奇了,更是有人提議下去捉弄一番。


    木凡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啤酒,接到一個電話,木凡點了點頭,掛了,安靜的喝酒。此時吧台前來了一個女孩,穿的露點不多,但要人命的是這女人的衣服跟人一種透明的感覺,肉隱肉現給男人帶來的視覺衝擊有時候比脫光了衣服來的更猛烈,女人靠著木凡的位置坐下,側臉魅惑的看向木凡,道;“哥哥,一個人?”


    木凡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女孩繼續問道;“哥哥要不要請妹妹我喝一杯?”


    此時女孩說話之際,吧台服務生似乎很忌諱女孩似的,不敢直視,很知趣的給了女孩一杯加冰威士忌,女孩隻是看著木凡甜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爺們都不敢這麽喝,這女孩卻沒有一點感覺,而就在女孩魅惑木凡的時候,過來幾個大漢跟一個青年,青年走到女孩身後,從後方摟著女孩的腰部,將頭架在女孩的肩頭,笑道;“寶貝兒,又來勾引男人了?”


    “我直覺告訴我,他比你床上功夫好,”女孩也不驚慌,一副懶洋洋的麵孔側臉在青年嘴上親了一下,笑道;


    木凡微愣,隨即看向青年苦笑道;“不好意思,我跟她一句話沒說,對她也沒敢有什麽非分之想,你們請便,”


    說完木凡就是端著酒杯離開吧台。


    “哈哈,靠!我見過慫的,沒見過這麽慫的!”


    “打!”


    青年冷笑著看著木凡剛走兩步的背影,隻喊了一個字,頓時幾個大漢都是朝著木凡攻去。但此時一個高挑的女孩卻擋在了木凡的跟前,幾個大漢沒敢上前,女孩看向青年道;“癩子,行了,動手了多沒意思!玩也玩了,上去喝酒吧,”


    青年跟女孩撇嘴笑了,沒有離開而是看向木凡,女孩自然是給木凡當導遊的女孩,叫黃佩珊,此時女孩看向木凡,冷笑道;“大叔,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是搞基的還是性無能?”


    木凡微愣,皺著眉頭看向女孩,黃佩珊也明白木凡被當眾揭穿這個問題肯定沒麵子,也不介意的笑道;“嗬嗬,沒關係,不迴答我也不逼著你,這個地方我常來,還不錯,你自己玩吧,奧對了,嘿嘿,這裏麵也有很多搞基的奧,如果你有哪方麵的愛好,倒是可以找找咯…….”


    就在此時,木凡身後突然浮現一道倩影,藍色襯衣,高同庫,低跟鞋,纖細高挑的身材要比黃佩珊高半個頭,長發盤成一個髻,帶著一副黑色眼鏡,女人出現的那一刻,她那張帶著淡淡的如同蒙娜麗莎的微笑的嬌柔麵孔就已經吸引了所有雄性人的眼光,來這裏畢竟都是獵物玩了的,來個清秀脫俗落落大方中又不失嬌柔的極品女人,自然逃不掉他們的眼睛。


    女人來到黃佩珊跟前,頓時一向以自己的容貌自負的她也不得不驚豔女人的容貌,女人對比自己長得漂亮的女人潛意識裏都是敵對的,黃佩珊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然後就是驚恐的看到女人走到木凡跟前,一手挽住木凡的胳膊,看著微微錯愕的木凡,傾城一笑,之前還如臨世的女王,此刻看向這個男人卻如同溫柔的小貓,溫柔道;“行程好像有點慢,我以為今天晚上你應該已經到了蘇州,”


    木凡笑道;“這邊不是還有個黃家,就是這女孩的老爸,這種事情總得花些時間的,”


    黃佩珊跟癩子和她女朋友,以及周圍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木凡跟他身邊無疑是今晚最明豔動人的女人身上,都在猜測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可以做了男人,搶走女人!一時各種齷齪的念頭旋轉。


    女人自然是蘇州的竹葉青謝楠,謝楠揚了揚手,頓時身後便是走來一個中年胖子,當中年人走到木凡跟前後,黃佩珊愣了,癩子跟他女朋友更是傻眼了,酒吧內喝酒嬉鬧說笑舞池中央跳動的人群全部都停了下來,音樂被人關掉了,大廳內一片安靜,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這三個人身上,眾多揣測更是橫生。


    謝楠看向中年人,意味深長的笑道;“黃老哥,這是你女兒吧,長得確實漂亮,”


    黃秋鳳一臉的無奈,看向木凡,皺眉道;“你就是木凡?”


    木凡點了點頭,黃秋鳳大量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自己愣住的女兒,沉聲道;“道上的規矩,禍不及親人,你難道要壞掉不成?”


    木凡淡笑道;“你誤會了,我隻是想請她來喝酒而已,而且下午她還給我介紹了一下黃山,我覺得你女兒懂得不少,而且不錯,”


    黃秋生眉頭緊皺,頓了很久後,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兒,然後轉頭看向身旁這個讓他無可奈何的一男一女,歎息道;“我會親自跟你跑一趟……”


    木凡笑了笑,然後就是摟著黃秋鳳的肩膀,一副極其熱情的樣子說說笑笑朝著外麵走去,但黃秋生臉上眾人看得出卻沒有半點喜色,一時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懼之中,黃佩珊、更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被自己成為大叔的性無能青年的背影,還有自己父親落寞的背影,還有那個漂亮的女人,跟他父親說話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跟那男人說話卻一副溫柔乖巧的小女人模樣,她父親是誰?黃秋鳳,安徽地界一支獨大的大佬,即使黃山市的市長見了都要給他幾分薄麵,今天讓父親如此難堪的青年男女會是怎麽樣的人物?


    之前木凡當著她的麵跟她父親說的話不是沒聽到,他是在拿自己威脅她父親,想到這裏,再想到今天跟這個男人發生的所有事情,對他說過的所有話,黃佩珊越覺得自己無知幼稚天真!在這個男人麵前,自己不就是一個跳梁小醜嗎?


    一時黃佩珊複雜羞愧的種種情緒縈繞心頭,最後卻是落寞的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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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2章   山西申屠!


    燕京郊區一處警備森嚴的大院內,一間不大的書房內,一男一女對峙著,大有劍拔弩張之勢,男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似乎這個燕京的軍界的天之驕子,也唯有對這個小女人是無可奈何!


    李鳳陽粗狂的麵孔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看向跟前唿吸紊亂,惡狠狠瞪著他的李晨曦,道;“嘿嘿,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隻是讓他幫我半點事情而已,不會有問題的,你就這麽不信任哥哥?”


    李晨曦這個沉默寡言的女孩,第一次發這麽大脾氣,絲毫不給李鳳陽麵子,指著後者咆哮道;“信任你!你上次是怎麽跟我保證的?你說啊!你就是個說話不算話的混蛋!你跟令狐恆都是一丘之貉!以後別喊我妹妹,名字都不許喊,我不認識你這個哥哥!”


    李鳳陽苦著臉,抓住李晨曦的肩膀,卻被後者甩掉,也不生氣,賠笑道;“他走之前,我跟你比試了一場,這小子的功夫不是花架子,我向你保證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迴來!”


    聽到李鳳陽的話,李晨曦伸手就是對著李鳳陽連捶帶打,眼睛都紅了,咆哮道;“你還打他,你知不知道他身上有傷?你以為他跟你一樣從小無憂無慮被人嗬護著長大的?你以為他每天臉上總是笑嘻嘻的那是真的開心?你以為他真的就想當一輩子遭人恨的流氓?你們都是男人,如果爺爺跟父親被人殺了,你會怎麽做?你告訴我你會怎麽做…….”


    說到最後,李晨曦直接就是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李鳳陽的衣服被李晨曦撕扯的有些淩亂,彎身想要將李晨曦扶起來,卻再次被推開,李鳳陽實在是沒轍了,打架他可以,哄女孩子還真就是個軟蛋,苦著臉想要出門喊人來勸,門口就響起了一道蒼老的和藹聲音,正是李家的太上老爺子。


    老爺子舉著拐杖潺潺弱弱的走到李晨曦跟前,笑道;“誰又欺負我們家晨曦了,跟太爺爺說,我幫你出氣,”


    “太爺爺跟李鳳陽都一樣,我以後不會聽你的話了!”李晨曦哭泣著低頭說道;


    老爺子也不生氣,低頭笑道;“嗬嗬,你哥哥嘴笨,說話不靠譜,你跟我來,太爺爺跟你說幾句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怎麽樣?”


    “你保證?”


    “保證!”


    就這樣李晨曦哭紅了眼睛,站起,瞪了李鳳陽一眼,然後就是扶著老爺子朝著外麵走去,李鳳陽長須了一口氣,搖頭苦笑一聲。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死前想去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一分鍾後,李鳳陽再次苦笑,掛了電話,沉默了很久後,自語呢喃道;“還是小看你了…….”


    江西景德鎮,這個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文化領域,都處於重要的位置的小鎮,其中最引人矚目的地點之一便是“錦繡昌南,中國瓷園,”。錦繡昌南成功的將陶瓷與曆史、文化、旅遊、商貿、作坊、休閑、人居融合在一起,再現了千年昌南古鎮的輝煌,成為西大門進入景德鎮的第一道靚麗風景線。除此之外,這裏最讓人敬畏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裏是江西第一大幫會三清會的老巢。如果說那些景點是吸引陽光下熱愛生活的人的原因,那麽這個幫會的根據地就是吸引那些生活在黑夜裏的黑道人的原因。


    而此時在錦繡昌南高檔休閑場所“帝景會館”內,一個麵色溫和的中年人,從書房裏走來,洗了把手,坐在了沙發上,點燃一根金聖煙後,這才抬眼看向一直安靜站著的青年,悠然道;“說吧,那小子到哪兒了?跟湖南湖北那兩個老家夥聯係了嗎?他們怎麽說?是否同意我的提議?”


    青年眉頭不展,臉色有些難看道;“昨晚那小子出現在黃山,好像黃秋鳳已經答應了他,今天早上收到情報,他們已經出發去了湖北…….”


    中年人微愣,青年有些心顫,中年一個彈煙灰的小動作看在青年眼裏,似乎都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但中年人隨即一臉玩味的看向青年笑道;“沒想到他的動作倒是挺快,不過到了湖北,我估計就沒那麽順利了吧?談生意,跟湖北人做生意似乎隻有賠錢的份吧,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嗬嗬嗬,可不是吹出來的………”


    青年做了一個深唿吸,對於中年人的自信,他不想也不敢打擾,但如果不說的話,後果肯定會更慘,微微抬頭看向中年人,嚴肅道;“江叔,河南的中原會也已經答應了,並且派了人正朝著湖北趕去……”


    中年人眉頭微皺,看向低著頭欲言又止的青年,沉聲道;“接著說!”


    青年屏住唿吸,鐵青著臉道;“除了河南的中原會,山西的申屠那屠夫好像也已經有人找上了門,就是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好像隻是一個年輕人去了他的地盤,見麵就橫掃了申屠手下五虎將……”


    “什麽?”江東手裏抽了一半的煙掉落,眯著眼睛望著桌子上擺放的一個剛通過野路子買來的清朝青花瓷,臉色越發的陰暗,房間內青年大氣不敢出一個,雖然江東如今已經將近五十,但卻沒人會認為他江東當年單人單刀砍死江西界麵上散亂幫會老大十幾人的手段如今已經退化。


    就在江東陷入沉思之際,青年的電話響起,青年身體微顫,然後謹慎的接通電話,沒有說話,但臉色卻由鐵青轉變成黑線,掛了電話,長須了一口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法控製,看向中年人,陰沉沉道;“江叔,湖北孟奎已經被說服,現在正跟那小子一同朝著湖南行進。”


    “一群廢物!”江東暴怒,抬腳就是將桌子掀翻,自然那尊價值上千萬的青花瓷也隨之破裂,聽著清脆的瓷瓶破碎的聲音,青年噤若寒蟬,雙手交叉在胸前等候中年人發話。


    五台山最低處海拔僅624米,最高處海拔達3061.1米,為華北最高峰,有“華北屋脊”之稱。台頂雄曠,層巒疊嶂,峰嶺交錯,挺拔壯麗,大自然為其造就了許多獨特的景觀。五台山氣候寒冷,又被稱作“清涼山”。山西是個處於黃土高原的省份,地旱樹稀,而五台山卻是這裏的一個異數,山清水秀,天藍地闊,身臨其中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此時距離五台山不遠處的一群現代建築群當中,聳立著一座白塔,高度跟形勢跟五台山的名勝古跡白塔異曲同工,但誰能想到這座塔卻是一個人居住的地方。山西地界上不乏有錢的暴發戶,而這個白塔也是當地的一個因為挖煤爆發戶建築的,因為這個男人信佛,所以才有了眼前的建築,但是讓人詫異的是,此時在這裏居住的並非是原先的主人,而是山西的一個大家族申屠家第二代申屠浮雲的家,白塔處於這個占地有幾十畝院落的中央,塔門正對著院落的大門方向,兩扇門中間是一條階梯式的白石大道。讓人奇特的是,從院落大門距離白塔中間石階的兩側還有五處古式建築,沒到一處建築物前,都是攀登十幾個台階,如上樓一樣,到白塔門前足足要爬過有五層樓高的石階。


    而此時在白塔的一層是一個大廳,此時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人,正是白塔主人申屠浮雲,穿著青色長袍,帶著一個銀框眼鏡,身材中等,一臉的祥和,此時他正拿著一本從五台山寺廟裏借來的一本佛經仔細翻閱著,從門外走來一個青年,走到、跟前,躬身道;“爺,他已經爬到了第三層,”


    “奧?”申屠浮雲微微抬頭,淡笑道;“等他到了第四層的時候讓他來見我,”


    青年點頭退下,申屠浮雲繼續看佛經,但半個小時後,青年依舊沒有來迴報,當初下人報告說有個穿長袍的男人闖了進來,進入院落大門用了五分鍾,到了一層用了七分鍾,到了兩層用了十分鍾,到了三層用了十二分鍾,按理來說,到了四層應該花不了半個小時的吧,


    申屠浮雲摘下眼鏡,正要站起門口突然浮現一道身影,臉色白的有些病態。一身灰色長袍。身形筆直的站在門口,兩雙眼神交接的瞬間,申屠浮雲身體微顫,多年修來的佛性卻在此刻差點崩潰,平靜的十幾年的麵孔第一次出現了波瀾,兩人就這樣麵對麵站著,誰也沒有說話。


    青年走進房間,看向後者,語氣有些僵硬道;“求你件事,”


    申屠浮雲終於克製了自己的情緒,恢複了平靜,淡淡道;“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跟你沒關係,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就答應我的要求,”青年麵色冷峻,冷酷的有些不近人情。


    申屠浮雲笑一聲,毫不退讓道;“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麽活下來的!”


    青年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似乎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舌,但最後還是妥協了,畢竟是來求他辦事的,冷漠道;“是我師傅救了我,”


    “你師傅?”申屠浮雲微愣,


    “就是當年敗了申屠裂天老人,他是我師傅,更是我爺爺!”青年媚色冷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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