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路上不是沒有土匪了麽?怎麽會有人襲擊你們!”科斯諾爾特更是驚奇,不管這群野戰軍是否正規,他們畢竟有軍牌,這可是傑德特的軍人啊!


    “他們本來就是土匪……”黑暗中傳來阿鬼的聲音,他一步步從漆黑的樹林裏走了出來,“這家夥就是嘯山虎,不過現在成了阿芬納琉斯的手下。”


    阿鬼慢慢走到了嘯山虎的身邊,低聲說道:“你自己說吧,你是怎麽跟了阿芬納琉斯,你今天的任務是什麽!”


    “你是誰?我是傑德特的軍人,你不能這麽對我!”嘯山虎一看阿鬼隻是個沒長大的小傭兵,膽氣一下子又壯起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不信有人敢對傑德特的軍人怎麽樣。


    嘶的一聲怪響,嘯山虎低頭一看,一把銀色的長刀已經紮進了自己的大腿,他嗷的一聲慘叫,趕緊按住了嘶嘶出血的傷口!


    “這紮斷的是根大動脈,你光用手是壓不住的,”阿鬼露出惡魔般的微笑,衝著嘯山說道:“在這條路上我殺過不少人,你如果不說的話,很快你也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噢,該死的,我說我說!你趕快幫我把傷口堵一下!”嘯山見血噗噗的往外湧,臉都嚇白了,趕緊點頭答應。


    阿鬼身形一閃,再迴來時手裏拿著一根兩指粗的樹棍,那雪白的茬口,顯然是剛削出來的。眾人隻聽得嘯山嗷的一聲慘叫,那根樹棍被阿鬼活活插入了刀口中,居然還真把血給止住了。


    “我就是嘯山虎,天水八大王之一,去年納琉斯大人的魔鬼部隊掃蕩天水流域時我向他投降了,”嘯山虎見到阿鬼還要過來,趕緊說了起來。


    “噢,這倒新鮮,有多少土匪投降了?”科斯諾爾特這下真來了興趣,想不到阿芬納琉斯居然在背後玩這一手。


    “我們八大王中,我和魏獨眼還有鐵牙都投降了,狂龍、豹子還有鬼眼鷹都跑了,而鐵猴子還有野豬都被魔鬼部隊給殺了個幹淨!”


    “那你們的任務又是什麽啊?”科斯諾爾特好奇的問道。


    “納琉斯大人讓我們巡視整個商道,自然是保護商人了!”嘯山斜了阿鬼一眼委屈的說道:“我們已經是野戰軍團了,我是傑德特的正規軍人,不是土匪了!”


    “別廢話,說關於大皇子那一段兒!”阿鬼用刀輕輕敲了敲樹棍,疼得嘯山虎臉色一陣陣發青。


    “前些日子納琉斯大人突然發來命令,讓我們幾個人全力攔截大皇子西萊斯特,說隻要抓住西萊斯特就把這個軍團長給他做!”


    西萊斯特一聽說這裏還有自己的事兒,不禁接著問道:“你們是傑德特的軍人,怎麽敢抓大皇子!你們抓他幹什麽?”


    “我不知道啊,最近傑德特那邊好像有什麽大事兒要發生,納琉斯大人已經下命令,所有商隊隻能進傑德特而不準離開!”


    科斯諾爾特雙眉緊皺,西萊斯特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們同時意識到,在自己離開這幾天裏,傑德特已經發生了什麽大事情!


    “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放過我吧……”當年唿嘯山林的嘯山虎因為阿芬納琉斯的打壓早已失去當年的銳氣,現在他就像一個討厭的奴隸,苦苦哀求著。


    生活在天水流域的人可都聽過八大王的威名,西萊斯特厭惡的走到了一邊,現在他更關心傑德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科斯諾爾特衝著阿鬼點了一下頭,阿鬼手裏的遊俠戰刀瞬間在嘯山虎的胸口刺了三下,那哀婉的求饒聲一下子停止了。


    “下手挺幹脆麽……”科斯諾爾特點了點頭。


    “這樣的人渣活著就是浪費,上次我出任務時還在雨嶺撞上那個豹子了,不過也被我給殺了。”阿鬼笑著在嘯山虎身上擦了擦遊俠戰刀,將它收入刀鞘中。


    “昔日縱橫天水的匪幫都被阿芬納琉斯給搞得死的死,逃的逃,這麽說他也算是做了一點兒好事兒。”科斯諾爾特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說道:“大家早點休息,明早快速趕路!咱們去看看阿芬納琉斯在傑德特搞什麽鬼!”


    西萊斯特躺在車廂裏怎麽也睡不著,阿芬納琉斯居然敢派人來抓自己,難道說傑德特國已經到了權利更迭的時候了?可自己離開時父皇還是好好的,西萊斯特心裏一陣緊張,擔心老二真的和阿芬納琉斯一起幹出什麽糊塗事兒來!


    此時,傑德特的皇宮中,二皇子布裏奇特同樣睡不著,他不停的在書房裏走動著,而阿芬納琉斯卻一身鎧甲,安穩的坐在原本是老國王坐的位置上。一封詔書靜靜的躺在華麗的書桌上,這是內官按照阿芬納琉斯的意思寫的,上麵蓋著國王的大印,現在內官已經成了一個死人,而大印也被阿芬納琉斯給收了起來。


    “你明天隻要當著所有大臣將它亮出來,你就是傑德特的新王了……”阿芬納琉斯的話就像他射的箭,準確的命中了布裏奇特的心髒。


    “可父皇還在昏迷,這麽幹……”布裏奇特聲音輕顫著,顯出他內心的極度掙紮。


    “老王已經昏迷好幾天了,這件事咱們掩蓋不住多久,你看天天等在外麵那些大臣,他們肯定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阿芬納琉斯溫柔的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你想想,如果老王已經昏迷的事兒讓別人知道的話,你就不怕那些剛歸順的奴隸馬上造反麽?”


    “可如果我用這假詔書稱王的話,父皇一醒過來……”布裏奇特雖然這麽說著,手卻已經將詔書牢牢的抓在了手心。


    阿芬納琉斯哈哈的笑起來:“就是你父皇醒過來也不會怪罪你,與鞏固基業安定民心比起來,這個假詔書隻是個小手段,反倒你不這麽做的話,我擔心你父皇醒過來就會對你徹底死心了。”


    布裏奇特雙手將詔書捧在麵前,屏息仔細看著這薄薄的一張紙,就像在審視自己的命運一樣。


    “好好看看它吧,它是你唯一能和大皇子競爭的武器!”阿芬納琉斯還在旁邊鼓動著:“我敢說你大哥如果還在國內的話,肯定早就稱王了,等待你的隻有流放……”


    “流放?哈哈哈哈……”布裏奇特突然笑起來,充滿了憤恨和不滿的說道:“憑什麽他是老大就要當王,我隻比他晚出生幾個時辰就要被流放!哼,現在誰還敢流放我!”


    布裏奇特將詔書小心的放進木盒,貼身揣好後,然後得意的笑起來:“大哥啊大哥,你在外麵盡量玩吧,咱們再見麵時,我這當兄弟的就要對不住你了……”


    120 矩陣護具


    三天後,西萊斯特的車隊終於走進了傑德特的皇城,表麵上看,大家還是安居樂業的悠閑生活,可西萊斯特和科斯諾爾特從警惕的城衛軍以及路上不時經過多巡邏隊可以看出,傑德特還是出事情了。


    西萊斯特拜托科斯諾爾特將馬車送到他的商號去,而西萊斯特自己則馬上趕迴皇子府,他需要盡快了解發生了什麽事!


    皇子府門口已經有軍人在巡邏,西萊斯特猶豫了一下,將皇族的徽章別在了胸口,大步走了過去,說什麽西萊斯特也是傑德特的大皇子,這些軍人根本不敢對他做什麽。


    順利的進入府邸後,西萊斯特馬上召集管家帳房等人來商議,從他們的口中,西萊斯特才知道自己的父皇在自己離開不久就昏迷了,據說是被某種毒蜘蛛給咬了,老國王年歲已大,中毒後雖然及時解毒可仍然昏迷不醒,皇宮裏傳來消息,幾天前老國王在半夜突然醒來,然後召人寫了一份詔書,直接立二皇子布裏奇特為傑德特新王,統領全國軍政,結果布裏奇特憑借這份詔書第二天早朝就宣布接位,老國王還沒死,所以布裏奇特隻能算是接位而不是繼位。


    現在支持大皇子西萊斯特的大臣和將軍們都被阿芬納琉斯拿著布裏奇特的手諭統統囚禁在家,幾個老臣冒死求見老國王,結果被阿芬納琉斯的手下擊斃在禁宮裏,罪名是意圖亂政!


    西萊斯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短短幾天時間,老二在阿芬納琉斯的幫助下居然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將皇位搶走了!


    “我父皇現在怎麽樣?”西萊斯特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隻要老國王還沒死,布裏奇特就永遠不能名正言順的當新王!


    “現在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有人說老國王永遠也醒不了了,也有人說老國王現在已經醒了,可不能說話……”管家急得直搓手,委屈的說道:“原來支持您的貴族們要不就投靠了二皇子,要不就被阿芬納琉斯給囚禁在家,我們這邊是一點兒消息也得不到啊。”


    “不行,我這就要進宮去看看父皇!”西萊斯特猛地站起快步走了出去。


    “少爺!少爺!門口的軍官不讓出去啊!”老管家緊走幾步也沒追上西萊斯特,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走出了府門。


    “站住!”幾個士兵拿著刀走了過來,“現在全城戒嚴,所有貴族不準隨意出入!”


    “我是皇子!”西萊斯特把胸一挺,金色的皇家徽章照得幾個士兵既不敢讓路也不敢動手阻攔。


    就在雙方僵持著,從街口唿啦啦跑來一票人,大老遠見到西萊斯特跟幾個士兵僵持,馬上衝過來用身體將士兵擠開,硬將西萊斯特從府門口搶了出來。


    “西萊斯特,這邊走!”科斯諾爾特從人群裏擠出來,一把拉住西萊斯特就向邊上跑去,身後的傭兵們馬上擋住士兵。


    “我到商號時發現已經被查封了,還好我們傭兵團的人還沒走,我一想應該是你父皇出問題了,於是帶人過來看看……”科斯諾爾特拉著西萊斯特一邊跑一邊說道。


    “我父皇昏迷了,老二居然拿著詔書稱王了!”西萊斯特可算找到可以商量的人,馬上簡明扼要的將大概情況說了一下。


    科斯諾爾特點頭說道:“你做的對,現在必須進宮去看看你父皇的情況,我想二皇子和阿芬納琉斯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老國王!”


    “那我們快走!”西萊斯特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得砰的一聲,從西萊斯特身上冒出一個綠色的光球直接將他包在了裏麵,就連他身邊的科斯諾爾特都被擠得摔了出去!


    “光明神教!?”跟在他們身後的阿鬼一把抽出遊俠戰刀緊盯著綠色光球裏的西萊斯特,這情況太像光明騎士們發動的神聖守護了,隻是顏色怎麽是綠色的?


    “那邊有弓箭手!”西萊斯特一身冷汗的看著麵前的一根箭矢,如果不是矩陣的保護,這隻箭肯定能要了他的小命!順著箭飛來的方向,西萊斯特看見對麵的房上站著一個全身盔甲的弓箭手!


    “是魔鬼部隊的箭手!大家小心!”科斯諾爾特一聲高唿,整個人馬上往牆邊滾過去,那裏是死角,弓箭手的箭除非能拐彎,否則根本射不進去!


    站住西萊斯特身後的阿鬼也看見了那個弓箭手,阿鬼馬上手腕一轉,手中銀亮的遊俠戰刀立即變成了一張銀色的精鋼弓,而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抽出一支鋼頭破甲箭搭在了弦上!


    嘣的一聲,阿鬼和對麵房上的弓箭手同時射出了弦上的箭,噗的一聲阿鬼的箭搶先紮進了盔甲裏麵,而弓箭手的箭隻在西萊斯特身上那個綠色光球上頓了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衝!”阿鬼立刻又抽出一支箭搭在了弦上,衝著還在發愣的西萊斯特猛踹了一腳,可惜有綠色光球擋著,他這一腳就像踢在了一個氣球上,反彈得阿鬼也不得不退了一步!


    西萊斯特這才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大叫,這個一項溫文爾雅的大皇子就像一頭發了瘋掉蠻牛,罩著綠色的光球騰騰的向皇宮方向跑去,阿鬼和科斯諾爾特帶人緊緊在後麵跟著。


    阿鬼的眼睛就像雷達一樣掃視這前方的屋頂,幾分鍾時間裏,從皇子府到皇宮這段路上居然出現了四個魔鬼部隊的弓箭手!萬幸他們的第一目標都是瘋跑的西萊斯特,而阿鬼則有機會一箭一個將他們都射了下來,即使是全身鎧甲也擋不住精鋼弓射出的鋼製破甲重箭!


    大家跟在西萊斯特身後一直衝到皇宮外的廣場上才停下來,此時西萊斯特袖子裏,一個護腕上的巨大綠寶石啪的一聲碎成一堆晦暗的石頭子,順著西萊斯特的袖子撒了出來,而他身上的綠色光球也砰的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的,就差一點兒!”紅了眼的西萊斯特跺腳說道,萬幸矩陣護具是自主防護的,否則第一個弓箭手那一箭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看著皇宮門外整齊的部隊,西萊斯特氣憤得大聲喊起來:“布裏奇特,你居然敢派人刺殺我!”


    “算了,西萊斯特,咱們再想辦法,他們已經戒備好了,咱們衝不進去!”科斯諾爾特從身邊拉了一下西斯萊特一下,科斯諾爾特看得出西斯萊特是被那一箭給嚇著了,這位大皇子長這麽大肯定沒有經曆過像剛才那麽危險的事情。


    “不,錯過了今天咱們就更沒有機會了!”西斯萊特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天鵝絨的小包,打開後裏麵是一套漂亮的黃金項鏈,幾顆彩色寶石襯托著一塊巨大的綠寶石,在金黃色底座的襯托下顯得高貴而又典雅。


    “你這是幹嘛?”科斯諾爾特可是個珠寶行家,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出在這種情況下,西斯萊特將這麽漂亮的項鏈拿出來幹嘛。


    “他奶奶的!拚一次了!”西斯萊特一邊說著從傭兵和商販那裏學來的粗話,一邊將項鏈掛到了自己的胸前。


    在其他人怪異的目光中,西斯萊特憐惜的摸了摸胸口的綠寶石,輕輕說道:“這個本來打算送給我未來的妻子的,可惜還沒找到她,我就要靠這個矩陣護具來衝擊皇宮了!”


    “矩陣護具?”科斯諾爾特眼睛微微一眯,這種東西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大陸上了,這條項鏈顯然是近代打造的,難道說著傑德特還留著能打造矩陣護具的高人?


    當然了,現在可不是問這些的時候,西斯萊特高喊了一聲:“跟我衝!”整個人像奔馬一樣義無反顧的向皇宮口整齊的部隊衝了過去!


    “該死的!都他媽的瘋了!”科斯諾爾特狠狠一跺腳,一揮手帶著手下緊跟著西斯萊特衝鋒起來,這個項鏈肯定跟剛才那個光球差不多,如果它真的是刀槍不入的話,大家跟著西斯萊特也許真的能衝進去!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對麵突然射出三隻箭來直奔西斯萊特的要害!


    緊跟著西斯萊特的阿鬼連忙拉弓還擊,那三個隱藏的弓箭手倒下時,西斯萊特身上果然又冒出一個綠色光球,將箭支都擋在了外麵!


    “好!衝衝衝!”科斯諾爾特一見到西斯萊特身上的綠光亮起來,馬上衝著手下喊道:“緊跟著綠色光球衝!”


    眾人就像一隻箭一樣紮入了宮門裏,有西斯萊特頂著光球開路,無論是砍向他的刀劍還是長矛,統統被光球都擋開了,幾個靠近的倒黴蛋還像彈力球一樣被綠光球撞飛出去!


    宮門口的軍陣立即被攪亂了套,科斯諾爾特帶著人跟在西斯萊特身後居然真的衝進了傑德特的皇宮!


    “父皇的寢宮在那裏,時間不多,大家趕緊跟我衝!”西斯萊特身體裏皇族血脈終於爆發出來,此時他就像他的先祖一樣驍勇無畏,雖然赤手空拳仍然像個戰士一樣直線向老國王的寢宮衝去!


    科斯諾爾特帶著傭兵們忙跟著西斯萊特往前跑,無論前麵是什麽阻擋,那綠色光球統統給彈得遠遠的,大家就這樣一窩蜂的又衝進了老國王的寢宮!


    “守住門口!”一進寢宮,科斯諾爾特忙布置人手堅守宮門,也許是沒想到西斯萊特真的能闖進來,老國王的寢宮裏居然除了幾個伺候的宮女太監外,一個士兵都沒有!


    121 計差一招


    門口的傭兵們刀劍並用終於將身後的追兵擋在了寢宮外,大家費了很大力氣才將厚重的寢宮大門給關上,暫時抵擋住了大批皇宮禁衛和軍人。


    啪的一聲脆響,在科斯諾爾特心疼的眼神中,西斯萊特胸口的綠寶石又變成了一堆碎石頭,西斯萊特一把拽下項鏈來扔給了科斯諾爾特,“迴頭找個工匠補上一個寶石,你又可以拿它去騙女人了!”


    “呸!我要矩陣,你小子居然藏著這麽好的東西!”科斯諾爾特一把撈住了項鏈,用手指在寶石托裏一摸,果然有些模糊的紋理。


    西萊斯特苦笑一下,無奈的說道:“那是我們傑德特最後的籌碼,隻要我當上王,我會將它拿出來跟你們交換。”


    “該死的,咱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了!”科斯諾爾特罵了一句,然後帶著阿鬼往裏麵走去。


    “等等!”西萊斯特緊走幾步攔住了科斯諾爾特,認真的說道:“這裏是父皇的寢宮,你不能隨便亂闖,我在前麵走,你倆跟進來看看吧……”


    看著西斯萊特的背影,科斯諾爾特頭一次從這個小子身上感到了皇子的氣派,一直以來西萊斯特都太軟弱,他也許是個好商人但絕不是個好國王,可今天這一急倒激發出西斯萊特骨子裏的勇敢,科斯諾爾特相信老國王如果見到此時的西斯萊特,一定毫不猶豫的將王位傳給他。


    穿過一個清雅的小水池,在幾張絲幔圍繞的玉石台階上,老國王靜靜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外麵雖然吵翻了天,可這個老人就像熟睡一樣安詳的閉著眼睛,床旁邊的幾個侍女一臉煞白的站在那裏,眼睛緊盯著一臉大汗的西斯萊特皇子。


    “父皇,我來了,你醒醒啊……”西斯萊特一邊唿喚著,一邊走到了床邊,慢慢撫摸著父親花白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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