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這個雜種竟然咒我死?!老蕭要是還活著,讓他好好看看,他一直維護的好女兒是什麽德行——喂!竟然敢掛我電話,那個小雜種真的是翅膀長硬了,老頭子一死就不把我這個當繼母的話當一迴事了!死雜種!”

    打扮得一身金銀的中年女人狠狠地跺了跺腳,隨手撤了一個女服務員的頭發就往地上摔。

    一向靜謐高檔的咖啡廳變得嘈雜無比,不少路過的人也湊個頭進來想圍觀看看。

    掛斷了電話後,蕭林打電話敲打了屍位素餐的經理,直接給咖啡廳的所有員工放了一天的假,關門休店。反正,她也不差咖啡店一天經營收入的錢。

    蕭林的繼母錢曉芸在店裏砸了不少的東西,但是最後看著鎖上的門,拉下來的安全閘門。

    狠狠地跺了跺腳,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句孽、種,又立即轉變臉色打電話給秦臻驍編了好些話,將剛剛知道的蕭林的手機電話也給了秦臻驍。

    根本沒想到,蕭林早在幾分鍾前已經打電話直接將那個手機號注銷了。

    “對對對,林林其實還是對那件事耿耿於懷。之前,偶爾給我這個做母親的打電話的時候,其實還是哭訴傾吐了不少心裏話。心裏還是有臻驍你的,這不是你們兩人這麽多年沒孩子,還發生了那樣的誤會。又被有心人寄了那樣的錄像挑撥離間,所以……啊,對了,你要不要偶爾去找找檬檬商量一下?畢竟,蕭林和檬檬姐妹兩人的關係最好了。”

    “…………”

    電話那頭,秦臻驍冷峻的臉沉默不語,看了一眼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過了好久才開口問道。

    “她,現在住在哪裏?”

    “啊……蕭林這孩子現在住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也很擔心,但是那孩子就是什麽事兒都憋在心上。我擔心我太過關心了,反而把這孩子逼急了。嗯,你也別著急,我肯定會幫臻驍你這個好孩子的……”

    錢曉芸說了好些謊言,把秦臻驍穩住後,又給自己女兒打了個電話好好叮囑了一番。狠狠地踢了一腳安全柵欄,戴起墨鏡拎著包包扭著腰走了。

    那個孽種算什麽東西,竟然在電話裏變著法地咒她早點死!

    那個病死的老東西還一個勁地維護著,還分了一大筆財產給那個孽障,都沒給她多分一套房子!而且,還給那個孽種介紹了秦家這樣條件好家世的人家。要不是當時她女兒檬檬當時才10多歲上初中,那麽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怎麽可能落在蕭林的頭上?!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孽種沒有當豪門太太的福氣,卻是等到了自己的女兒的機會來了!再婚又怎麽了,前姐夫又怎麽了,秦臻驍出軌又怎麽了,哪天豪門太太不是這樣過過來的!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貧賤夫妻,百事哀。

    與其嫁個生活水平一般的人家,每天過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不如找個家世富足的男人!再說了,她的檬檬就是富養大的,長得比她年輕時還要漂亮多了,五官比蕭林精致多了。那孽種蕭林都有鯉魚躍入豪門的命,她家的檬檬難道比不過那個孽種嗎?!

    錢曉芸收起手機前腳剛走,後腳蘇宇就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扣了扣自己臉頰,笑著轉身離去了。

    呆在屋子裏的蕭林自然是沒有閑著,自然是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給自己的律師徐明打了一通電話,說話算話地把那個一直在朋友圈和私下亂傳她謠言的許麗麗給告了。

    雖然她的律師先生表示可以追究民事責任,搜集證據直接起訴至法院,要求賠禮道歉,恢複名譽。但是,花一筆錢買一個道歉怎麽看都有點虧,不如私下那些社會人打一頓來得爽快。

    當然,後話並不是以律師的身份說出來的,而是徐明以老朋友的身份說的。

    蕭林笑了笑,拒絕好意,千金難買她開心。

    不是喜歡說她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那她就用這疊臭錢扇得她鼻青臉腫,還不得不給她低頭道歉的樣子。

    哼著小曲,自食其力地把客廳和自己的寢室給打掃了一遍。

    客廳其實還好,就是抱枕有幾個掉落在了地上,最糟糕的還是她那間有著落地窗和軟綿大床的臥室了。

    玫瑰描銀雕花大床的床腳下躺著一片被她撕爛的衣服碎片,很顯然,這屬於某個逃跑的小朋友襯衣上的東西。蕭林拾起來放進抽屜裏保存著,感歎著自己的手勁還真大。而且,這好像是她撕爛男孩兒的第二件衣服了……

    淩亂的床單和枕頭也整理好了,就是地板上鋪的的長羊毛地毯上黏糊糊、油膩膩的一大片浸潤的痕跡。連著垃圾桶也是油光泛澤,邊緣更是苟延殘喘地吊著一個將落不落的小雨傘,甚至還不斷地向毛毯上涎著滑膩的潤滑油。

    看起來令人想入非非極了,也讓某個單身富婆頓時萎靡鬱猝極了……

    早知道就應該把

    小朋友的聯絡方式給勾搭上,她怎麽就這麽性、急。

    某個工地上頂著超級大黑眼圈的大塊頭男孩卻是沒精打采,幹著幹著活就忍不住走神,迴想起一些血液倒流、麵紅耳赤的畫麵來,完全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地幹活。

    看得旁邊監工的王瞎子笑得前俯後仰的,毛頭小子終於成長了。

    隻不過看那被女朋友給榨幹的慫樣子,一看就是以後得天天揣著幾顆枸杞,養腎補元的可憐家夥。明明年紀輕輕、身高馬大的,怎麽中看不中用呢,王瞎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晚上工友吃完夜宵收工後,王瞎子把準備背著編製口袋的大男孩給攔了下來。神神秘秘地從箱底拿出了一瓶泡了亂七八糟的藥酒出來,給他滿上了一小杯,讓他喝下去。

    “瞧你那一副腎虧的樣子,這是你叔珍藏的人參鹿茸酒。裏麵這根東西可好了,我可是脫了朋友的關係得來的,昨晚仗著自己年輕太過頭了吧。不過,你小子那女朋友看起來也是個妖精,你這個傻小子要收收伏她廢了不少精力吧,趕緊喝了這杯滋補一下迴家早點睡吧。”

    “叔,你誤會了……”

    季晨臉上熱得都要著火了,羞愧得趕緊擺手,卻是說不出一句昨晚那種情況的事情。

    他要怎麽解釋,他比瞎子叔想得更要無能,光是被蕭姐的大腿磨蹭了一下,就繳械投降了。某個大男孩撓了撓側臉,頭都要埋進地縫裏去了。

    趕鴨子上架喝下了味道怪異地酒後,季晨坐著空無一人的公交車迴家了。

    明明路上吹著風還沒有覺得多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藥酒的緣故,現在卻是腹下燥熱難耐。衝了冷水澡也沒用,反而是一遍又一遍地讓他全身更加躁動發熱,想著昨晚縈繞在鼻尖沁人五髒六腑的馨香。高大健碩的身體倚靠在牆邊,伸出雙手,季晨深邃的眸子眯起來,有些迷離的神色一晃而過。

    兩個小時後,某個泛著水汽的男人被門外等著洗澡的蘇宇打趣了好一陣子,終於迴了屋緩了一口氣。

    看著窗外淩晨的漆黑夜晚,某個男孩從旁邊褲包裏掏出破舊的皮包,看著皮夾那張泛黃少年和女大學生的合照,臉逐漸地沉穩了下來。

    食指摸了一下那個有著海棠般漂亮頭發的大學女生,合起錢包。看向遠方的霓虹燈,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薄唇上下張合了一下,不知道說了什麽話。

    作者有話要說:治腎虧不含糖,驢膠補血顆粒,三百年好品質

    。

    你猜藥酒裏是啥==,為此我百度了一下,大開眼界。真的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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