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凡見眼鏡醫生握著陳玉珍的手不放,趕緊上前搶先握住眼鏡醫生的手,笑道:“哈哈,老張醫生你好你好,我叫淩凡,”


    原本握著的是一隻纖荑,猛然換成淩凡的兩隻男人手,眼鏡醫生頓時感覺有些不樂意,卻隻是一瞬而逝,而後隻是簡單地握了下淩凡的手,笑道:“幸會幸會,”


    而後眼鏡醫生便望著雷克明,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道:“老雷,剛才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呢,前些日子我們收納的那個輕微感染患者已經死了,”


    “啊,怎麽死了,這麽快,,”雷克明顯然是沒有準備,驚唿一聲,眼鏡醫生也是無奈地說道:“之前的我們給他注射的特效藥,剛開始的情況還很好,可是幾天之後,突然發作,見人就咬,幸好沒有傷到人,很是危險,不過在狂暴之後,突然倒地,然後便死了,”


    “真是可惜,就他還有點意識能迴答我們的問題,現在倒好了,線索又沒了,”雷克明甚是惋惜地說道,“啊……”雷克明的話剛剛說完,突然一聲恐懼的喊叫聲從醫院的住院樓裏響了起來,眾人一驚,而後趕緊衝進了醫院的住院大廳,隻見一個護士去是摔倒在地,不斷地用手撐著地向後倒退著,從走廊的拐角退了出來,緊接著便兩隻手伸了出來,兩隻長滿爛瘡的手,然後便見一個可怕的腦袋,整個頭都腐爛掉,身上卻是穿著一個白藍格子病患服,怪物的樣子甚是可怕,眼神異常的兇殘,不過卻是布滿了青色血絲,鼻子也是一動一動,從黑色的嘴裏發出吼吼的惡嚎起來,可怕的怪人一出現,整個住院大廳的醫生和護士立時嚇了一跳,趕緊退後,“糟糕,又一個病情惡化了,小心,不要被他咬了,”眼鏡醫生的臉色大變,立時衝著那個倒在地上的小護士喊道,可是他的喊聲已經很晚,那個怪物已經快要撲在那個年輕小護士的身上,突然間,一個人影撲了過來,一把便抱住小護士,而後抬頭右手,隻見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卻是對準了那個怪物的腦袋,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瞬間便鑽進了怪物的額頭,爆出一個大血洞,而後怪物哀嚎一聲,而後便向後倒去,“唿,,”見到怪物倒地後,淩凡這才長唿一聲,要是剛才那個怪物發狂,他還真應付不了,或許是嚇傻了吧,好長時間,被淩凡護擋著的小護士才對淩凡說道:“謝……謝謝你,”


    小護士剛說出謝謝,整個住院樓大廳的護士和醫生立時為淩凡鼓掌喝彩起來,“好樣的,小夥子太厲害了,”


    “是啊,一槍便解決掉一個怪物,太厲害了,”


    “這小夥子是哪裏來的,好得好有型啊,一看就是大地方來了,”


    “……”


    淩凡剛剛露的這一手頓時將便整個住院樓的醫生和護士給徹底迷倒,就邊眼鏡醫生也是一改之前對淩凡的輕視,透明眼鏡都泛起異常的光彩,嘴唇竟然也是微微地舔動了下,如果讓淩凡看到這一幕,估計會徹底汗死,站在旁邊的雷克明也是眼睛放光,看著陳玉珍,驚喜地問道:“真看不出來,這小子的身手也不錯嘛,他這是跟學誰的啊,反應很快嘛,”


    陳玉珍無奈地聳聳肩膀,泛起一抹苦笑道:“是被一個特戰隊員長時間給訓練出來的,雖然隻具有偶然的爆發性,不過依舊很厲害,”


    “特戰隊員,你們it還有特戰隊員,”雷克明望著陳玉珍,驚訝地問道,%d%a


    第四章 調查母體


    %d%a        %9  淩凡剛剛露的這一手頓時將便整個住院樓的醫生和護士給徹底迷倒,就邊眼鏡醫生也是一改之前對淩凡的輕視,透明眼鏡都泛起異常的光彩,站在旁邊的雷克明也是眼睛放光,看著陳玉珍,驚喜地問道:“真看不出來,這小子的身手也不錯嘛,他這是跟學誰的啊,反應很快嘛,”陳玉珍無奈地聳聳肩膀,泛起一抹苦笑道:“是被一個特戰隊員長時間給訓練出來的,雖然隻具有偶然的爆發性,不過依舊很厲害,”


    “特戰隊員,你們it還有特戰隊員,”雷克明望著陳玉珍,驚訝地問道,陳玉珍點點頭,臉上卻是一番哀傷之色,道:“是的,之前是有一位,特別優秀的女特戰隊友,不過卻在一次任務中失蹤,下落不明……”說到這裏陳玉珍便止住了語頭,沒有再說什麽,雷克明好似是明白了些什麽,裏麵肯定是牽扯到一些兒女私情,不方便再追問下去,而後雷克明衝著外麵喊了一聲,立時進來兩個戰士,兩個戰士向雷克明敬禮之後,便來到那個被爆頭的腐屍的旁邊,將他裝進了黑色的屍袋裏,隨後便拖了出去,幾個清潔人員趕緊將地麵上的穢物清潔幹淨,一番驚慌之後,眾醫生和護士又開始忙碌起來,那個被淩凡舍命相救的小護士朝著淩凡拋了兩個感謝的小媚眼,然後便抱著病曆夾走開了,看來眾人對這樣的情景已經司空見慣,敢來這裏當醫生和護士的,肯定都是做好相當高的覺悟的,當淩凡迴來後,雷克明朝著淩凡堅了堅大拇指,讚道:“小子,好樣的,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麽一手,”


    淩凡淡淡地笑了起來,而後將槍收好,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某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多多少少也學了點什麽,”


    雷克明自然知道淩凡所說的某個人就是那個女特戰隊員,隻是剛才聽到陳玉珍的那一番話,他才沒有追問下去,“好了,各位,你們先來我的辦公室吧,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說,”眼鏡醫生朝著眾人招了招了手,然後便帶著眾人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眼鏡醫生的辦公室也不算太大,當然也不算小,隻是很是幹淨和整潔,光線也很足,環境也是安靜,如果不是外麵的那些可怕的病患者的話,這肯定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地方,來到辦公室後,眼醫生示意眾人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不必客氣,眼鏡醫生卻是坐在了辦公桌後的方椅上,“老張,調查的疫病原因到底怎麽了,有沒有結果,”雷克明見眼鏡醫生一直在翻著一堆資料紙,有些覺不住氣地問道,眼鏡醫生好似是翻找著什麽,隨後便將自己需要的那張紙從文件裏抽了出來,抬頭望著眾人說道:“此次傳染病的病原體已經找到,是一種新型的冠狀病毒,現在醫學界的病毒分類中根本就找不到這種病毒的資料,也就是我們現在在麵臨著種新型的病毒,我們以往對病毒有郊的藥劑在這種病毒的麵前根本就沒有效果,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催化的效果,這是我們付出了好多護士和醫生的生命才取得了結果……”


    說到這裏,辦公室一片沉默,淩凡迴想到剛才的那一刻,真是兇險之極,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手的話,那個小護士肯定會被腐屍給咬死的,這樣的事情在這裏肯定不是第一次,淩凡能夠想像到這些醫生在收治這些病人的初期為他們注射普通的抗生素,卻沒想到激化了他們,發生了一幕幕慘劇,“難道就真的沒有一些更加有效的藥物來對付這種冠狀病毒嗎,,”雷克明緊緊地皺著眉頭問道,眼鏡醫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而後說道:“我們現在能做的,隻能是減緩病毒的激化,卻沒有能力阻止這些病毒的擴張,如果真的想要阻止這些病毒,我想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到這些病毒的母體,取得母體的資料,才能研製出對應的藥劑,”


    “病毒的母體,,”雷克明被徹底搞糊了,顯然這些問題並不是他所擅長的,淩凡在一旁插話問道:“張醫生,那請問要如何找到母體,”


    張醫生對淩凡已經有些改觀,溫和地笑道:“母體也就是第一個感染病毒的人,當然我們所說的這第一個人也許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感染了病毒辣,或者他也知道,不管怎樣,那個母體肯定是安全的,也就是說,母體所在的個體現在和我們一起,沒有任何的變化,我們要做的就是忙快找到這個母體,從母體的身體內取得抗體,然後將這些抗體進行批量生產,達到控製消滅病毒的方案,”


    聽到眼鏡醫生這麽一說,雷克明的眼睛徒然一亮,道:“這麽說的話,在那些沒有感染病毒的群眾裏,就有可能有一人是母體,對不對,”


    “可以這麽說,隻要找到母體,我們就一定能想辦法得到對付這種病毒的抗體,”眼鏡醫生點點頭,說道,啪的一聲,雷克明使勁地拍了下桌子,有些激動地喝道:“這樣就好辦了,隻要我們從救出的那些幸存的群眾中調查,一定會得到幸存者的,老子就不信了,挨個挨個找,還***找不到那個家夥,”


    而後雷克明便要帶領著淩凡和陳玉珍離開眼鏡醫生的辦公室,卻是被眼鏡醫生給攔了下來,“你們先不要急著走,我給你們說一下注意事項,別到時候母體沒有找到,你們被感染了就麻煩了,”眼鏡醫生扶了扶透明眼鏡對著眾人說道,關係著生死的事情,雷克明也不敢大意,隻得退下來,聽眼鏡醫生說注意事項,“有三點一定要注意:第一,萬萬不可和任何幸存者有肢體接觸,必須隔離第二,如果遇到有病情突然發作的幸存者,直接解決,因為一旦發作,他將不再是人,而是一隻量野獸,一隻食人的野獸,這是無法逆轉的病毒,沒得治的第三……”說到第三的時候,眼鏡醫生卻是退下來,眉頭皺得老頭,雷克明等人均是屏著唿吸聽他說第三點,可是等了半天,眼鏡醫生連個屁都沒有放出來,“喂,到底第三點是什麽,你小子快他娘的快說啊,”雷克明終於忍不住了,爆粗口起來,眼鏡醫生卻是苦笑了些,道:“哈,第三點我還沒有想到,等想到再告訴你們,”


    “等你個頭,”雷克明眼睛差點噴出火,狠狠地罵了一句,而後便摔門而去,淩凡和陳玉珍也是一臉地無奈地跟了出去,剩下眼鏡醫生一個人在辦公室洋洋得意起來,能把雷克明激得罵街,他可是頭一人,雷克明在前麵走的很快,淩凡和陳玉珍也是快步跟著,陳玉珍倒是沒事,緊緊地跟著,淩凡就有些吃力,幾乎是一路小跑著才沒有掉隊,很快,眾人便迴到了車上,那個軍人看到雷克明那灰色的臉,有些害怕地問道:“首長,去哪裏,”


    “去大院,”雷克明的火氣還沒有消,衝著那軍人厲聲喝斥道,軍人沒事自找晦事,趕緊發動汽車,朝著轉了方向,朝著反方向行駛了進去,經過小心地了解之後,淩凡這才知道,原來大院便是在小縣城之外修建的一個臨時避難所,為了不引起幸存者的恐慌,所以取名叫大院,大院的規模比起方才的那個醫院要大得多,足足大兩圈,隻見大院的四周被高高的水泥牆圍著,四周有高高的哨樓,哨樓上有警戒的戰士,大院的門口也是站著兩個戰士,旁邊還蹲著兩隻威風凜凜的警犬,隻見它們蹲站在那裏,用淩厲的眼睛盯著淩凡和陳玉珍這兩個陌生人,好像隻要一聲命令,它們就會衝上來撕咬一樣,出示證件之後,大院的大鐵門才被打開,綠色的吉普車開了進去,然後停在大院的一角,淩凡等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大院果然是大院,修建的就是一座座磚瓦平房,就像是老京城的四合院一樣,不過院子要寬大的多,隨後雷克明叫來一位好似是幹部涅的軍人,讓他將部分營救的第一批幸存者的名單給他拿過來,他要對這些人進行調查詢問,查找母體,第一批幸存者的名單有七個人,所以必須分工合作,兩兩一組進行調查,雷克明和那個軍人一組,而淩凡則和陳玉珍一組,淩凡和陳玉珍負責調查的這個人叫範玉良,還是一個小縣城的一個幹部,好像是副縣長,為了安全起見,眾人穿上了簡便的防化服,當淩凡見到這個範玉良,立即便認識到什麽叫腐敗,隻見這個叫範玉良的人,大腹便便,那啤酒肚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貨色,再看看此人的麵人,胖臉,小眼睛,嘴角總是勾著,一看就是背後使陰的老手,當這個範玉良見到淩凡和陳玉珍的時候,立即打起了官腔,威脅道:“兩個小同誌,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是一縣之長,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看看你們怕成什麽樣子了,還穿著這身難看的衣服,我是誰,我是縣長啊,我的身上怎麽會有病毒呢,你們這是對一個黨員的汙辱,我要告你們,”%d%a


    第五章 驚險一刻


    當這個範玉良見到淩凡和陳玉珍的時候,立即打起了官腔,威脅道:“兩個小同誌,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是一縣之長,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看看你們怕成什麽樣子了,還穿著這身難看的衣服,我是誰,我是縣長啊,我的身上怎麽會有病毒呢,你們這是對一個黨員的汙辱,我要告你們!”


    “哼,不過是個副縣長,有什麽了不起的。”陳玉珍在一旁冷冷地哼了一聲。


    原以為聲音很小,認為範玉良聽不到,可是沒想到這個範玉良的耳朵奇尖,還是聽到了。


    “哎,我說那邊那個女同誌,在背後說領導壞話可是要受處分的喲。”範玉良將那隻小眼睛瞄向陳玉珍,而後用一根手指敲著桌麵喊道。


    陳玉珍最是受不了就是這種打官腔的人,冷聲哼道:“少廢話,趕緊把你知道的事情交待一下,少打官腔嚇唬人。”


    “女同誌,你這是什麽態度,這是和領導說話的態度嗎,我可是一縣之長,你能不能和你尊敬些。”範玉良對陳玉珍大聲地喊道,“你要是再這樣,就不要怪我不配合你們工作!”


    “你敢!”陳玉珍被這個裝大尾巴兒狼的家夥氣得夠嗆,隻見她從口袋裏啪的一聲,將手槍重重地拍在桌麵上,冷聲喝道。


    這下子可把範玉良嚇得半死,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伸手指著那把槍對陳玉珍喝喊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麽,你這是要做什麽,難道你敢槍斃黨|員?!”


    “哼,槍殺黨|員我可不敢,但是要槍殺一個感染疫病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陳玉珍將淩厲的目光盯著大胖便便的範玉良,冷冷地說道。


    聽到陳玉珍這麽一說,範玉良的臉色徒然變色,變成鐵青色,這一掃是他經常拿來對付別人的,沒想到今天自己也遇到這麽一類人,真是天道輪迴啊。


    “我說我說,隻要你們別殺我,我什麽都說!”範玉良現在總算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怕自己,而且更是有膽量敢直接賞自己一顆花生米,然後謊報是有疫病感染。


    陳玉珍見範玉良給終於配合他們,這才將桌麵上的槍收了起來,而後冷冷地問道:“姓名,性別,年齡,籍貫,因為什麽事被抓進來的?!”


    淩凡見陳玉珍竟然這麽詢問,就像是警察在審訊犯人一樣,果然是不離老本行啊,像這種詢問的事情,陳玉珍比淩凡要擅長的多。


    範玉良也感覺到陳玉珍審訊的方式有些不對勁,可是此時他不敢再說什麽,剛才的教訓已經領教到了,隻得乖乖地迴答道:“我叫範玉良,男,43歲,普樂縣城本地人,對了,我還是普樂縣的副縣長!”


    “行了,我知道你是副縣長,說正經的事,老實交待,這裏的疫情是什麽開始發生的?!”陳玉珍一邊拿著記錄本,一邊喝令道,感覺就像是在審訊犯人,淩凡也隻得站在旁邊協助詢問,並且注意著範玉良的舉動,生怕他會對陳玉珍反應過激,做出什麽失常的行為。


    其實從剛剛見到範玉良,淩凡就感覺到有股子不對勁,但至於哪裏不對,他說不上來,反應就是感覺怪怪的。


    “我不記得,大概是兩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們乘車從縣城外迴縣城,當車開到半跑的時候,突然看到路道有一個人,於是……”說到於是的時候,範玉良的聲音微微變了下,他的身體好似是抽搐了下,微微地抖動著。


    陳玉珍依舊是記錄著對話內容,當聽到範玉良說到‘於是’便說不下去後,於是抬起頭看著範玉良,一臉疑惑地問道:“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怎麽不說了?”


    “於是……於是我……我就……發現……”範玉良想說出來,可是他的身體卻是顫抖的厲害,聲音也是跟著一顫一顫的。


    “珍姐小心!”突然間,淩凡的眼睛一閃,而後便抱住陳玉珍從桌旁退倒在地。


    啪的一聲,範玉良的手狠狠地拍在之前陳玉珍趴伏的位置,隻見他的手已經開始變化,布滿一個個爛瘡,而且手臂也完全變成了老樹皮之色,他的臉也是變得充血腐爛起來,臉皮從臉上剝離下來,露出可怕的表皮組織。


    他的眼睛了是向外突出著,布滿了一道道血絲,甚是可怕。


    “吼吼————!”範玉良突然狂喝一聲,而後一把推倒桌子,便要朝著淩凡和陳玉珍撲了過來。


    隻見兩把槍的槍口都對準了範玉良,瞄準了他那腐爛的額頭。


    砰砰的兩聲,兩顆子彈打著旋轉鑽進了範玉良的頭頗內。


    一聲悶呃,範玉良的身體重重向後倒去,而後摔在地上,一陣抽搐之後便不再動彈。


    “唿,剛才還真是險啊,珍姐,你沒事吧,快起來。”淩凡趕緊伸手便陳玉珍從地上扶了起來。


    陳玉珍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範玉良,而後朝著淩凡,笑道:“好小子,越來越厲害,剛才真是謝謝你,要不是,恐怕我就要被這家夥給抓了。”


    淩凡將槍收起來,笑道:“就算我沒有提醒,珍姐也能避開的,我隻是早了一些而已。”


    “哈,你小子什麽時候學會謙遜了,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喲。”陳玉珍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著淩凡說道。


    淩凡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得尷尬地笑了起來。


    正說話間,房間的門卻是被人突然找開,然後便見雷克明和幾位戰士衝了進來,可能是剛才的槍聲引起他們的主意了。


    “淩凡,玉珍,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雷克明剛才聽到槍聲,心都跳了一下,他們兩人要是出什麽事的話,他就沒臉再見方義了,搶先問道。


    淩凡笑著說道:”沒事沒事,隻是剛才那個範玉良竟然是個病毒攜帶份子,想要襲擊我們,然後我們就把也給……“說著淩凡便在腦袋上比劃了一個槍斃的動作。


    見到這兩個沒事,雷克明的心也算是安穩了下,而後他朝著身後的幾位軍人,喝道:“去,趕緊組織人手,讓那些待在一起的幸存者全聞隔離開,不許兩人以上待在一個房間。”


    “是,首長!”幾位年輕的戰士向雷克明打了一個敬禮,而後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之後,進來兩個抬著擔架的穿著防化服的戰士,兩個戰士將範玉良放在擔架上,然後便抬了出去。


    “雷部長,這個腐屍是怎麽處理的啊?”淩凡望著這抬出去的範玉良,問道。


    雷克明示意淩凡看著這個院子最裏麵的一個密封的似是平房建築,隻見一個大煙鹵高高地聳立於天空,一股股黑煙從頂端冒了出來。


    “就是那裏,凡是發病的幸存者都會被抬到那裏,然後推進鐵爐子用高溫燒毀,這樣的話就可以防止他們第二次複活了。”雷克明淡淡地說道。


    “第二次複活?!”淩凡有些不明白地問道。


    雷克明見淩凡不太明白,給他解釋什麽叫第二次複活:“在這之前,我們並不知道這些腐屍的關鍵部位是大腦,甚至在麵對腐屍時,剛開始就是一群衝鋒槍對著腐屍的胸口一頓掃射,而扣腐屍也倒下了,可是不久之後,他們又複活了過來,所以我們就修造了一個焚燒爐,專門焚燒這些腐屍的。”


    “哦。”淩凡好似是明白一般地說著,而後他看向雷克明,問道:“雷部長,你們有調查到什麽嗎?”


    雷克明搖搖頭,輕歎一聲,道:“沒有任何的收獲,他們也不知道這種疫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當他們意識到的時候,幾乎縣城已經有很多人已經被感染了。”


    聽到雷克明這麽一說,淩凡也感覺很是棘手,不過要想找到帶有母體的幸存者,就必須找到第一例病患,隻有從第一例病患的身上才能得到母體的線索。


    “如果實在不行,那今晚我們就必須冒一冒險了。”雷克明望著淩凡和陳玉珍,問道。


    “冒險,冒什麽險?”陳玉珍和淩凡齊聲問道。


    “去縣城。”雷克明的眼睛泛起兩道勁光,沉聲說道。


    淩凡聽說要進縣城,立時一驚,道:“雷部長,今晚進縣城,恐怕不好吧,這麽一支部隊進縣城,還是等白天去吧。”


    “誰說一隻部隊要進縣城了,就我們三人。”雷克明盯著淩凡,冷冷地哼了一聲。


    “啊?就我們三人?!”淩凡指指自己,又看看陳玉珍,最後將目光落在雷克明的身上,驚聲問道。


    一抹玩味般的笑意出現在雷克明的嘴角,隻見他看著淩凡,笑問道:“怎麽,你害怕了?”


    淩凡是誰,是hit的人,更是方義的人,他怎麽會害怕,就算是真的害怕也不能說出來,要不然他以後還怎麽在方義的麵前晃悠。


    “哈哈,雷部長真是愛開玩笑,我淩凡什麽事情沒經曆過,去個小小的縣城有什麽好怕的,哈哈,我才沒有怕呢,我不會的害怕的。”淩凡趕緊為自己辯護著,不過他在下麵有些顫抖的腿卻是出賣了他。


    雷克明冷笑一聲,而後說道:“待會我們好好研究一下進城的方案,為了確保安全,大家要帶上充足的彈夾和飲用水。”


    第六章 擁抱希望


    淩凡和陳玉珍在調查範玉良的時候,沒想到範玉良竟然是個病毒攜帶體,審訊半途突然發作,無奈之下,眾人隻得開槍將其解決掉。而雷克明等人的審訊結果也是毫無頭緒,為了得到病毒母體的資料,雷克明決定夜訪普樂縣城。


    “今天晚上,我們三人去,現在對表,現在時間是上午11點20分,等到晚上8點準時出發,帶好槍械和飲用水等物品,如果沒有問題,我給你們安排地方休息休息,晚上準時出發。”雷克明看著陳玉珍和淩凡一眼,問道。


    陳玉珍舉手示意,道:“雷部長,我有問題。”


    “講!”雷克明沒想到會是陳玉珍提問題,斜了淩凡一眼。


    “雷部長,為什麽現在不可以去,非要得到晚上啊,晚上縣城也怪嚇人的。”陳玉珍表現的像個柔弱小女人一樣,說道。


    雷克明神色嚴肅地說道:“白天的縣城太危險,縣城裏還有一些活動的腐屍沒有清理掉,白天他們會四處行動,隻要到晚上他們才會休息,如果你想死的早點的話,你就白天去。”


    聽到雷克明這麽一說,陳玉珍隻得朝著淩凡眨眨眼睛,表示無能為力。


    其實淩凡心裏清楚的很,陳玉珍可是青山警隊的大隊長,怎麽可能會害怕這些東西,她在為自己擔心,想替自己爭取一下,卻是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縣城裏竟然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隨後淩凡和陳玉珍便被安排在一間房間裏,雙人的房間,甚至男女有別,可是淩凡一直把陳玉珍當姐姐看,兩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況且到了晚上,他們就要開始行動,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將夜間行動所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之後,淩凡便和衣躺在床上,他看著陳玉珍,說道:“珍姐,我先眯會兒,這飛機會有些頭暈。”


    “嗯,放心吧,我就當時的鬧鍾,到點我會叫你起床的。”陳玉珍坐在床上,檢查著兩人背包裏的槍械彈夾是不是充足,頭也不抬地說道。


    或許是太過勞累的關係,很快淩凡便沉浸在睡夢之中。


    ————————————————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神秘的黑暗空間,一個沒有邊際的黑暗空間。


    他在唿喊,他在尋找,他在尋找著離開這個黑暗空間的通道。


    沒有任何的方向,他隻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向前跑著。


    突然間,前方出現一個小亮點。


    他像是看到生命之光一般迅速朝著那個亮點跑去,那個亮點也在他的快速靠近變得越來越大,而後他才發現,原來那個亮點竟然是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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