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總算來了,如果不是老子給你打電話的話,你是不是就是死也想再來了?!”方義剛剛見到淩凡便開始衝他展開批評教育。


    淩凡卻是笑著來到自己的座位上,望著方義,十分委屈地說道:“老大,不是我不來啊,是我實在是沒有多少時間,我現在可是落下太多的課了,如果再不加把勁的話,我怕我真的不夠我哥那所醫學院的分數線啊。”


    方義卻是異常陰險地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件案子給破掉,那樣的話,你不就可以抽出更多的時間來複習功課了嗎,哈哈。”


    “呃……”淩凡頓時對方義的這番話表示無語,青山市這麽多,每天都會發現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他要是每件都插手的話,就算他是鐵人也是扛不住的。


    “行了,還是入正題吧,你們在現場調查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沒有?”方義見淩凡的那張臉愁苦的眼個麵子一樣,不禁暗笑著將話題轉移到案子上來。


    淩凡將信息資料簡單總結了下,說道:“死者名叫張軍強,男,四十二歲,現任青山市曆史博物館的保安人員,死因全身鮮血被抽光,而身體之上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據他的同事講述,張軍強知道一個關於青山市博特館的秘密,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據分析推測,此人的離奇死亡很可能和這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有關。”


    第四章 秦皇始劍的來曆


    青山市曆史博物館所發生的離奇命案令淩凡實在是摸不著頭腦,趕到現場收集到第一手資料之後,他便和天瑜陳玉珍一起迴到了總部。方義等人此時正靜靜地待在總部等待著淩凡等人的迴歸,眾人見到淩凡,自然又是一番親切的問候,短暫的寒喧之後,方義向淩凡詢問起了青山市曆史文物博物館發生的那起命案詳細情況。


    淩凡將手中的資料一一展開,指著上麵的文字和圖片介紹起來,道:“首先,死者名叫張軍強,男,今年四十二歲,現任青山市曆史文物博物館的保安。死因,全身血液被抽幹導致機體缺血而死,但是奇怪的是,死者的身體竟然沒有一占明顯的破損傷口,他身上的血仿佛憑空被抽幹一樣,這是疑點之一。疑點二,死者在被殺之前,曾經知曉博物館的一個秘密,並且死者曾經保證絕對不會讓這個秘密說出去,而如今,死者離奇被殺,我懷疑死者的死因跟他所保守的那個秘密有關。”說著,淩凡便將麵前的那些資料和圖片推到桌子的正中央,示意其他人也可以看看。


    老古斜著眼睛朝著茶幾上的那些資料掃了一眼,平日裏他就不怎麽待見這麽文字和圖片資料,更不要說現在。


    可是當他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不禁眉頭一皺,而後將那張照片拿了起來,驚道:“我靠,太奇怪了,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啦!”


    淩昊見老古對老者的死狀甚是驚詫,不禁附和道:“是啊,這個人死的真是甚是離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他竟然會這麽死去的。”


    老古緊皺了下眉頭,扭頭看向淩凡,疑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麽啊,真是死的離奇?”


    淩凡指著那照片上的死者,對著老古說道:“怎麽,你不是對死者的離奇死亡很是驚詫嗎?!"


    老古嘿嘿一笑,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在淩凡的眼前晃了晃,笑道:“淩小子,你老古哥哥經曆了這麽多事情,怎麽會被一個人的離奇死亡感興趣呢,我所感興趣的隻有這個東西。”說著,老古便將手指指向照片上的某處。


    眾人立是尋著老古的手指望去,隻見在他粗重的手指旁邊,一把玄青色的寶劍靜靜地佇立在堅固的玻璃罩之中。


    “你說的是這把秦皇之劍啊,一把劍也把你把激動的這麽說不出話來,你可真是極是興奮值低啊。”淩凡有些不屑地說道。


    老古卻是神色鄭重地說道:“淩小子,這迴你可是錯了呢,你看不出這把劍的可怕,自然不能怪你,因為你本身並沒有被太多的玄學秘術所束縛,但是隻要是略微玄學秘術的人,他自然便知道這把秦皇始劍的可怕……”說到這裏,老古卻是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淩凡皺了眉頭,有些焦急地問道:“喂,老古,你怎麽也學某某人啊,說話隻說到一半,關鍵的時候,你就打住了,這真是不是什麽好習慣呢!”


    老古的目光凝聚在那把秦皇姶劍之上,縷縷的異芒在他的眼睛中閃爍著。


    良久,他才緩緩慢說道:“這劍名曰秦皇始劍,顧名思義,此乃秦始皇當年所使用的利劍,它伴隨著秦始皇踏踐萬裏川,噬盡萬人鮮血,從而令萬千無法升天的怨魂附著於此劍之上,成為千百年來中華大地第一兇劍。然而,此劍並沒有因兇成名,反而以它的另一個身份流傳了下來,得此劍者得天下!


    多少俠士豪傑為了得到這把劍不惜損耗自己的生命,可是真正得到此劍者又有幾人,而這僅有的幾人也由於各種原因遭受到慘死或遭到叛變,最後都死去非命,因為此劍也漸漸的被那些仁人義士視為兇兆之物,並將其進行了秘密的湮埋。然而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貪名慕利之輩,他們想必一切辦法將秦皇始劍找到,為了便是相信那句:得此劍者,得天下!


    然而此劍真的是兇兆之器,所有獲得此劍者,每個人都死於非命,一時間,這把劍再度落入凡塵,直到近千年後,一個人見人畏的名叫血魔的人再次出現,並且拿到了這把傳說中的兇兆之兆。為了滅殺血魔,各大門派紛紛派出一等一的高手圍截血魔,然而血魔原本就功力深厚,再加上千年兇兵噬魂魔劍的可怕。此時的血魔近乎於無敵的狀態,任憑數大門派的高手如何擺陣布法,這血魔的力量卻是絲毫不為其受損,反而將數大門派的高手擊得紛紛慘敗。然而,或許是血魔的戾氣太重,最後,血魔並沒有死在眾門派的高手之中,反正死在自己的秦皇始劍之下,一代魔王就這樣悲慘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聽完老古的講述之後,淩凡等人各自麵麵相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老古,你這該不會是跟我們講神話故事吧,這秦皇始劍有這麽可怕嗎?!”淩凡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老古卻是神色凝重地說道:“淩小子,你哥哥我什麽時候騙過我,你要知道這秦皇始劍所沾染的戾氣太重,血魔都遭受到如此可怕的攻擊,更不要說普通的人的,普通人輕則暈厥,重則吐血身亡,身體化魂被戾氣所吸。”


    聽著老古的喋喋不休的講述,淩凡好像意識到老古似乎要提醒著自己什麽,而後說道:“老古,你說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老古拿起那位死者的照片,笑道:“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想讓告訴大家,這位死者很有可能是被這把秦皇始劍所殺,因為他的死狀跟秦皇始劍當年殺死血魔的狀態極為的相似,同樣是全身的精神被吸幹,化為一副連皮白骨。”


    雖然淩凡對老古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如果真像老實所說的那樣,張軍強是那把秦皇始劍所殺害的,那麽這又是怎麽一迴事,到底是誰要殺害張軍強,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秦皇始劍的恐怖力量的?!


    方義也是坐在一旁緊緊地鎖著眉頭,嘴裏叼著一顆煙,要是卻並沒有點燃,而是咬在嘴裏,一雙眼睛卻是骨碌碌地迅速轉著。


    “老古,你去收集關於秦皇始劍更進一步的資料,確定一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種能力!”方義先是衝著老古喊道,而後又看向淩凡,道:“淩凡,你和天瑜去趟法醫研究所,獲得死者死亡的進一步資料,並且再迴到博物館深入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才會是真正的兇手。”


    淩凡和老古立時齊齊的迴聲應道:“是,老大,保證完成任務。”


    接到受方義的任務之後,淩凡和天瑜立時驅車前往青山市公安局的法醫附屬研究所。


    雖然淩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到這裏,可是這裏麵的人和物品擺放的位置還是他所清楚的。


    走進法醫研究所,淩昊不時和熟人打著氣招唿,而後便在眾人的質點炡,來到解剖室的門前,而就在這時,解剖室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然後便見一個穿著白褂主、戴著白色口罩的年輕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嗨,最近好吧,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淩凡走到這位剛剛從解剖室出來的年輕男子漢的身旁,打著招唿。


    年輕的男子見到淩同猛地一愣,而後笑道:“我道是誰啊,原業是你老兄,最近怎麽樣……”稍後,年輕的男子看到淩凡的身後中一個漂亮的mm,不禁用胳膊肘兒捅了捅淩凡的胸口嘿嘿笑道:“喲,你小子不錯啊,走到哪裏都帶這麽一標致的美人,你可真是有福氣了。”


    淩凡自己也明白這小子的用意,不禁笑道:“工作需要而已,工作需要而已,對了,剛才你在解剖室檢驗的是哪個人?”


    年輕的男子苦笑道:”當然是你們從青山市博物館帶迴到的建地那個人,那人確實是死的蹊蹺,我剛剛已經對他解剖過了,發現他的體內沒有一滴鮮血,已經盡數被抽幹,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之上卻沒有任何足以失血的傷口,既然沒有傷口,那他體內的鮮血又是怎麽被強行抽取的?!”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雖然不知道兇手是怎麽樣做的,但是既然死者 這麽死的,那麽這事肯定就有著蹊蹺,對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麽發現?!”淩凡看向那個年輕的男子,問道。


    年輕的法醫想了想,而後腦袋閃過一絲這見光,說道:“好像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死者的胸口有有一道硬幣般大小的青色痕跡,不像是紋上去,也不像是刻意ps掉的,這個我是親自檢驗過的,不是什麽封圖和ps圖片。”


    “哦。”淩凡頓時陷入疑惑和不解之中,原先的死者全身鮮血被抽幹之謎還在籠罩著他,如今,又突然蹦出一個疑惑,死者胸口的砰幣大大小小的,一旦搞不好兩個問題,情況的後續發展會很麻煩的。


    第五章 飯館偶遇


    為了能找到關於死者更多的線索,淩昊和天瑜來到青山市公安局附屬法醫研究所,剛剛走進研究所便遇到了之前一個剛剛從解剖室出來的年輕法醫。淩凡趕緊上前詢問關於死者張軍強的事情,年輕的法醫告訴淩凡,死者的身體確實沒有明顯的傷口,除此之外,他還在死者的胸口發現一塊硬幣大小的淤痕,據他的推測,應該是什麽東西抵在上麵造成的。


    “哦。”淩凡頓時陷入疑惑和不解之中,原先的死者全身鮮血被抽幹之謎還在籠罩著他,如今,又突然蹦出一個這麽一個淤痕線索,死者胸口的硬幣大小的淤痕,還有沒有任何大傷口卻流失了體內的全部鮮血,這兩個問題可是相當的令人糾結的,如果不能將這兩個問題給搞清楚的話,事情的後續發展將會很麻煩的。


    而後,淩凡又向這位年輕的法醫詢問了一些問題,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一時間,他的整個人顯得很是糾結,直到走出研究所,淩凡的整個人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不振。


    “喂,你怎麽了,怎麽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天瑜看著淩凡緊皺著眉頭,關切地問道。


    淩凡卻是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有些暈而已,可能是早上沒有吃飯的原因吧……”


    說到吃飯,淩凡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地嚎叫起來,而後淩凡朝著天瑜露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哀求道:“天瑜,那個我身上沒錢了,中午你能請我吃一頓不……等老大給我發錢的時候,我再請你好不好?”


    “不行!”天瑜還沒等淩凡把話說完,當即便拒絕了他的要求。


    淩凡哀求道:“天瑜,好歹我們也是同事一場,你會眼睜睜地看著我餓死嗎?!”


    天瑜冷冷哼了一聲,道:“誰讓你每次花錢如流水,動不動就請同學去外麵搓一頓,然後沒錢了再來我們這裏蹭飯,休想!”說著,天瑜便不再理會淩凡,大步朝著警車走去。


    “喂,天瑜,你別走啊,我以後再也不隨便花錢了,你等等我啊!”淩凡趕緊追了下去,生怕再被天瑜給甩了下來。


    等我們再一次看到淩凡的時候,卻已經是在一家小麵館裏。


    此時淩凡正捧著一大碗擔擔麵,感激涕零,眼淚鼻涕都快要流了出來。


    “天瑜,你真好,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淩凡淚眼汪汪地盯著天瑜,說道。


    天瑜左手支著俏麗的臉蛋,冷哼一聲,道:“切,吃你的麵吧。”而後她開始用目光在這間小麵館巡掃起來,幾個偷偷看她的小青年在她的淩厲目光下趕緊收迴自己貪婪的視線。


    對此,天瑜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他們,而令天瑜注意的是靠在他們左側的一張桌子。


    隻見那張飯桌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雖說是西裝但也是那種比較廉價的,麵橫相斜,兩隻手上分別戴著一隻大大的黃金戒指,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而坐在這個西裝男子對麵的人,卻令天瑜的眼前一亮,那不是青山市博物館保安科的三個保安中的一人嗎?!


    認出那個保安後,天瑜便將目光偷偷地關注在那個人身上,雖然她隻是用眼睛餘光察看,可是耳朵卻是傾聽著他們的對話。


    那個保安似乎很是害怕遇到什麽人一樣,在觀察了前後左右之後,他才小心地看向對麵的西裝男子,道:“喂,你錢準備好了沒?”


    西裝男子拉開西裝,拍了拍那鼓鼓的口袋,露出一口的金鑲牙,痞笑道:“錢沒問題,你說的東西呢?”


    看著西裝男子口袋裏的那鼓鼓的一堆,那個保安的眼睛立時變得無比的貪婪,咽了幾口唾沫,道:“知道知道,我的那個東西早就準備好了,隻是我沒有帶在身上……”


    聽到那保安這麽一說,西裝男子立時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丫的,你小子敢玩老了?!”


    一聲重響,頓時整個飯館的客人都將目光投向他們這邊,那個保安趕緊將憤怒的西裝男子給攔了下來,盡量壓低聲音,道:“大哥,您不要生氣,我真是不敢帶在他身上啊,那東西是我的一個保安朋友的,現在他現事了,所以我才敢把它拿出來,如果讓上麵的人查到的話,我會很麻煩的!”


    “哼,你小子要真是沒這膽就不要攔這生意,天底下的寶物多的是,老子不是非要你這件不可!”西裝男子總算是被那個保安給安撫了下來,也是盡量壓低著聲音,冷冷地說道,“老子就再相信你一次,去把東西拿過來,如果你小子敢玩什麽花樣的話,老子可不敢保證你以後會不會再有能力跑路。”


    聽那西裝男子冷冷的威脅,那個保安立時點頭附和著笑道:“大哥說的是,好吧,我這就帶去拿那件東西,它被我藏到了一個很是安全的地方呢。”


    “那還等什麽,還不快帶老子去!”西裝男子雖然嘴上說不稀罕那件東西要,可是從他現在的種種表現上看,他那件東西也是相當看重的。


    而後,那個保安便帶著那個西裝男子偷偷摸摸地離開了這間小麵館。


    “喂,別吃了,我們也去!”天瑜見他們兩人走出了小麵館,立時便拉著淩凡的知道喊道。


    原來淩凡正吃的歡暢,卻被天瑜這麽猛烈的一搖,立時吃嗆了,將麵條都吃到了鼻子裏去了。


    “天瑜,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要害我嗎?!”淩凡被天瑜這麽猛的一拉,嚇了一大跳。


    天瑜哪裏顧得了那麽多,一把將淩凡拉了起來,急道:“待會再吃吧,現在有重大發現!”說著,天瑜便強行拉著淩凡衝出了那間小館,朝著方才的那兩個人追去。


    淩凡被天瑜這麽猛的一拉,差占沒有摔倒在地,幸好他最近的反應比較好敏捷,要不然他要是真是要遭罪了。


    那個保安和西裝男子並沒有注意到後麵有人在跟蹤他們,隻顧得和他身旁的那個西裝男子裝套近。


    “你剛才在麵館裏有沒有聽到這兩人在說什麽啊?!”天瑜一邊小心地跟蹤著這兩個人,一邊看向淩凡,問道。


    淩凡點點頭,笑道:“當然聽到了,我又不是耳聾,怎可能會聽不到呢,隻是這兩個人行跡太過可疑。”


    天瑜斜瞪了淩凡一眼,冷冷地喝道:“原來你是聽到了呢,我還以為你沒有聽到呢,怎麽樣,你有什麽想法?”


    淩凡揉了揉擁些酸痛的胳膊,而後笑道:“還能有什麽想法,聽他們剛才討論的語氣,好像是那張軍強有些關係,但是到底是怎麽迴事,還是等我們查到證據之後再說吧。”


    天瑜和淩凡就這樣小心地跟蹤在那兩個的身後,雖然他們有好幾次迴過頭來觀察,幸好天瑜反應靈活,瞬間便拉著淩凡避了開,而淩凡卻是第一次被天瑜給行給拉進旁邊的草叢之中,胳膊都快要被天瑜給拉的脫臼。


    此時,西裝男子和那個保安來到一條陰暗的小巷,站在間平房的門前停了下來。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們啊?”那個保安有些懷疑地對著那個西裝男子,說道。


    西裝男子粗粗地掃了一下四周,而後冷聲說道:“喂,老子可是要警告你小子,千萬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老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嗎?!”


    那個保安立時抱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麵容,衝著西裝男子說道:“大哥您盡管放心好了,我再怎麽樣也不敢騙您啊,我這就去把那件寶物給拿出來。”說著,那個保安轉身便來到平房前,而後從口袋裏摸出鑰匙,將門打開之後,一溜身鑽了進去。


    此時,天瑜和淩凡靜靜地埋伏在小巷的拐角處,兩人小心地探出腦袋監視著那個西裝男子。


    “天瑜,待會如果我們從這裏衝出去的話,那兩人肯定會向巷子深處跑的,你可不可以去巷子的另一端阻截他們啊。”淩凡收迴腦袋,指著小巷的而已,對著天瑜說道。


    天瑜微皺了下眉頭,望著淩凡,冷聲笑問道:“如果他們不朝著巷子的另一端,而是朝著你衝來那怎麽辦?”


    淩凡愣征了下,而後搔了下腦袋,笑道:“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想到呢,不過我想,貌似他們沒有這麽大膽吧。”


    天瑜冷哼一聲,道:“你最好還是小心些,這些家夥比我們想像的狡猾的多。”說著,天瑜便悄悄地退了出去,而後飛速地朝著巷子的另一端跑去。


    淩凡見天瑜離開之後,再一次將腦袋探了出去,此時卻見那個保安已經坐小平房裏走了出來,他將一包用厚厚的報紙包好的東西交給那個西裝男子。西裝男子臉上的表情是異常的驚奮,可見那報紙中所包的東西定然是相當珍貴的東西。


    淩凡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從口袋中摸出手機,而後猛地跳了出來,將手機作手槍握住,對準前麵的兩人喝道:“不許我,警察!”


    第六章 神秘的龍鳳鐲


    淩昊和天瑜無意在小飯館看到青山市博物館的一位當事保安和一位西裝男子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禁對他們起了疑心。緊拉著淩凡和天瑜便開始跟蹤這兩個人,直到發現在他們在一條小巷子做著某種交易。為此,淩凡和天瑜準備攔截這兩個人。淩凡見天瑜離開之後,再一次將腦袋探了出去,此時卻見那個保安已經坐小平房裏走了出來,他將一包用厚厚的報紙包好的東西交給那個西裝男子。西裝男子臉上的表情是異常的驚奮,可見那報紙中所包的東西定然是相當珍貴的東西。


    淩凡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從口袋中摸出手機,而後猛地跳了出來,將手機作手槍握住,對準前麵的兩人喝道:“不許我,警察!”


    淩凡的突然出現嚇得那兩個人身體一顫,而後兩人驚唿一聲便朝著巷子的深處逃跑。


    然而,他們並沒有跑多遠便緩緩地退了出來,眼神驚慌地盯著前方,隻見天瑜的身影從小巷子的陰影中緩緩地走了出來,雖然天瑜的相貌嬌弱秀美,可是她的那雙眼神卻實在是令人感到寒顫。


    那個保安和西裝男子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分別掄起拳頭便襲向天瑜。


    當然勇氣是可佳的,結局卻是可悲的。


    還不夠淩凡打一個飽嗝的功夫,兩個大男人便被天瑜給放趴下了,紛紛捂著自己怕下巴痛的哎呀呀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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