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遠處有個穿著藍色手術室護士裝的女子跑了過來,道:“薜醫生,您快準備下吧,病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聽到這裏,薜鋒的神色立時變得有些不安,他向張嘯和陳玉珍抱歉道:“對不起,我的病人好像出了點問題,如果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話,就請等我手術迴來後再問吧,再見。”話音剛落,薜鋒便和那位護士急匆匆地向前走去。


    “又一個有擁有不在現場證據的人。”陳玉珍瞧著薜鋒急匆匆行走的後背,有些失落地說道。


    張嘯忽而笑道:“至於他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我想很快就有結果了。“說著,他便突然朝著前麵的一個護士揮著手,笑道:”陶護士,你好啊。”


    果然正朝著換藥室走來的年輕護士正是陶曉莉,可是陶曉莉卻不識得張嘯,走近之後,疑惑地看著張嘯,道:“你是誰啊,你認識我嗎?”


    張嘯此時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忙笑道:“當然認識了,我是宮長曉的哥哥了,我妹妹入院後還是你幫她安排的庥位呢,隻是你沒有注意我而已。”


    “哦”提到宮長嘯,陶曉利似乎有了些印象,笑道:“原來是你是宮曉莉的哥哥啊,你找我有事嗎?”


    張嘯笑道:“嗯,有點事情想請教你,昨天晚上零點左右的時候,你是和薜鋒醫生在一起嗎?”


    陶曉莉聽到張嘯這麽一說,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忙解釋道:“是的,不過我們隻是在一起值班聊天而已,因為最近醫院有些怪怪的,我有些害怕,所以就跑到辦公室找薜醫生聊天,我還倒了杯水給他喝呢,有什麽奇怪嗎?”


    張嘯聽完略微思索了下,笑道:“沒事沒事,我隻是好奇問下而已。”


    陶曉莉笑道:“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先去忙了,再見。”說著,她朝著兩人點點頭,然後便走進了換藥室。


    “這樣看來的話,那個薜鋒的嫌疑是洗掉了呢。”陳玉珍看著陶曉莉在換藥室忙碌的身影道。


    張嘯卻不以為意,雙手換著腦袋,笑道:“差不多吧,好了,現在我們去找那個精神科的醫生吧,不過,貌似這個人的脾氣不太好呢,真是麻煩。”


    陳玉珍笑道:“放心好了,對付脾氣暴躁的人,我可有的是辦法呢。"


    “是嗎,那這次可要拜托你嘍,哈哈。”張嘯哈哈一笑,然後便和陳玉珍一起沿著走廊盡頭的樓梯向著上麵的內科科室走去。


    兩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欣妍的小小身影便從隔壁的病房閃了出來,而後長歎一聲,捂著胸口,暗自慶幸,道:“好險好險,剛才還真是危險呢,差點不被他們給發現了呢。”然後欣妍拿出手機,纖細的手機靈活地按動著鍵盤,很快一封短息便發出去。


    第四十七章 賄賂之財


    張嘯和陳玉珍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欣妍的小小身影便從隔壁的病房閃了出來,而後長歎一聲,捂著胸口,暗自慶幸,道:“好險好險,剛才還真是危險呢,差點不被他們給發現了呢。”然後欣妍拿出手機,纖細的手機靈活地按動著鍵盤,很快一封短息便發出去。


    滴滴的聲音從淩凡的口袋傳了出來,淩凡忙將手機拿出,將短息打開。


    閱讀完短信上的內容後,淩凡不禁有些疑惑,道:“這個張嘯到底在做什麽,他好像將懷疑的矛頭對準了顧逸輝和薜鋒呢……”


    “咦,這麽說的話,這個張嘯她挺厲害的嘛。”蘭墨汐笑道。


    淩凡聳聳肩膀,嘿嘿一笑,道:“天曉得他是怎麽想的,或許隻是他一時懷疑而已,話說一個小時都過去了,這個範護士長怎麽還不來啊,該不會是真的出什麽事了吧?”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道。


    正說話間,突然撲嗵的一聲悶響,地麵似乎都晃動了下,然後便聽到辦公樓那邊傳出尖叫聲:有人跳樓啦!


    刹那間,一道閃電在淩凡等人的心頭激起,三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辦公樓那邊。


    “糟糕!”淩凡當即狠狠地罵叫一聲,立時像一頭豹子一般向著辦公樓的方向衝去。


    天瑜和蘭墨汐也是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麵,向前跑去。


    衝開圍觀看熱鬧的人群,眼前出現一副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麵:粉**的護士服已經沾滿塵土和鮮血,精致的盤發也散落到一旁,秀發之下不斷湧出一股股血水,慘白的臉色仿佛是塗摸一層白灰一樣,端莊的燕尾帽也摔倒在一旁,被人吹扯著。


    天瑜趕緊將四周的人群攔住,不讓他們大過於接於接近,而後催促蘭墨汐趕快報警。


    淩凡走到範潔芳的屍體旁,蹲下身,伸出手機在她的脖頸動脈摸了下,已經停止了跳動,鼻息的唿吸也已經消失。


    就在這時,張嘯和陳玉珍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陳玉珍和天瑜一起維持著現場的秩序,張嘯走到淩凡的身旁,驚詫地問道:”這……這是怎麽迴事?!”


    淩凡沒有作聲,而是抬起頭,望著那高高的樓層,沉聲道:“我也不知道,我本來跟她約好在小樹林談論一些事情的,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會被人殺害……”


    “都是我不好,我一早就有預感到她會出事,我在那個時候就應該攔著她的!”蘭墨汐站在淩凡和張嘯的身後,雙手握在一起捂在胸口處,眼睛溢出淚水,自責地說道。


    “墨汐,不是你的責任啦,你不要這樣。”天瑜見到蘭墨汐痛苦的樣子,走到她的麵前,抱著她,輕聲道,“要怪,就怪那個殘忍的兇手。”


    一陣小小的騷動在人群人出現,隻見顧逸輝和薜鋒擠過人群衝到前麵,待發現倒躺在血泊中的範潔芳時,兩人的神色均是一變,特別是顧逸輝,臉色瞬間慘白如灰。


    “他,他迴來,他真的迴來了!”顧逸輝突然後撤一步,指著慘死的範潔芳甚是恐懼地喊道,而後腳下一跌,摔倒在地。


    薜峰忙將顧逸輝給扶了起來,道:“顧醫生,你不要這樣,他已經死了,不會再迴來了啦!”


    “不不不!他迴來了,他說過他會迴來複仇的,他真的迴來啦!”顧逸輝絲毫聽不進薜鋒的勸解,依舊大聲地喊道。


    “住口!”一聲威嚴的厲喝聲突然響起,頓時叫喊的顧逸輝安靜了下來。


    淩凡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個相貌威嚴的老年男子推開人群走了過來,頭發有些白花,不過相貌卻很是年輕,就像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而已,眉目之間透露著一股威勢。


    待見到來人的時候,顧逸輝頓時不再叫喊,而是有些害怕持低下了頭,恢複了之前的冷靜。


    “薜醫生,把顧醫生帶迴去,別讓他在這裏丟人現眼。”老年男子朝著薜鋒命令道。


    “是……是的,院長。”薜鋒趕緊扶好顧逸輝,兩人朝著老年男子點點頭後便朝著住院部的大樓走去。


    “他是明和醫院的院長,陳國濤。”張嘯附在淩凡的耳旁,輕聲說道。


    眼前的老年男子正是明和醫院的院長陳國濤,他擠過人群,來到淩凡和張嘯的身旁,立時一股濃逍的煙味鑽進他們的鼻子,嗆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其中還雜夾著一股酒味,**肚也微微地凸了起來。


    “你們好,我是明和醫院的院長,我們可以去我的辦公室詳談這件事嗎?”陳國濤望著淩凡和張嘯,說道。


    “沒問題,我也正好有事情要請教陳院長呢。”張嘯搶在淩凡的前麵,說道。


    “那這邊請吧。”陳國濤說著便領兩人走出人群,朝著辦公大樓電梯走去。


    “喂,你到底在搞什麽名堂,跟他說什麽啊!?”淩凡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張嘯一下,喊道。


    張嘯攬著淩凡的肩膀,笑道:“嘿嘿,待會你就知道了。”


    三人乘坐電梯到達八樓,然後走了出來,來到院長辦公室。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淩凡和張嘯還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裝飾如此豪華的辦公室,就連牆壁都是消音的,地板也是材質極佳的木料,一派奢華富貴之氣在辦公室裏流淌著,簡直就跟別墅一般。


    “喂,你們的總部裝飾也已經算是不錯了,可是跟人家這地比起來,你們那簡直就是草窩,哈哈。”張嘯伸手附在淩凡的耳旁,小聲地嘲笑道。


    淩凡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而是將目光放在陳國濤的身上,道:“陳院長,你叫我們來這裏,究竟是什麽事情,如果隻是一些瑣事的話,請恕我們不奉陪。“


    陳家濤雙手支在紫檀木辦公桌上,望著張嘯和淩凡,笑道:“最近我們醫院發生一些不太平的事情,我剛剛出差迴來,沒想到就發生這麽多的事情。身為一院之長我感到很是慚愧,但是我們並不打算驚動警方,我已經和之前的兩位死者家屬聯係過了,家屬們願意私下解決,今天的員工也是一樣,我們會按照工作壓力巨大一時想不開跳樓自殺,我們願意賠付給她的家屬一筆錢,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淩凡和張嘯對視了一下,而後一齊將目光看向陳國濤,兩人的目光除了驚詫便是鄙夷。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不想驚動我們警方,你們想私下了結,是嗎?”張嘯的語氣有些生冷地問道。


    陳國濤打了一個響指,笑道:“我就是願意跟聰明人打交道,沒錯,是這樣的,如果這些事警動警方傳到社會上的話,對我們醫院來說是必定會產生相當惡劣的影響,所以我必須阻止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淩凡冷聲笑道:“不過好像你的提議晚了,那兩年案子已經在我們警局備了案……”


    沒等淩凡說完,陳國濤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會動用一筆資金設法將這兩件案子的備案撤消,並且我還會額外地給你們兩人一筆辛苦費。”說著,陳國濤打開抽屜,拿出兩張支票,並放在桌子上,推了過來。


    張嘯掃了一眼桌麵的支票,側過腦袋望著淩凡,眨眨眼睛笑道:“喂,淩凡,人家可是要給我們一人一筆十萬的辛苦費呢,十萬塊錢喲。”


    淩凡附和著將那張支票拿了起來,看了看上麵的數字,笑道:“十萬塊……陳院長,你的出手可真是大方呢,十萬塊對我們來說可是一筆不少的數目呢。”


    “所以,隻要你們答應停止調查這件案子,這十萬塊立時便會提現,我會通知財務部在十分鍾之內將錢打入你們的賬戶,怎麽樣?”陳國濤望著淩凡和張嘯,嘴角勾直一抹得意的笑容,有鬼能使磨推鬼,是他在各種場合磨打出來的至理名言。


    淩凡看了看張嘯,笑著問道:“怎麽樣,張嘯,人家可是開出了這麽誘惑的條件呢,過了這一村可就再沒有這一店了呢,你可要想清楚喲。”


    張嘯有些為難地摸了摸鼻子,長歎一聲,拿著手中的那張十萬元的支票,舍不得地說道:“嘖,這可真是天降的大燒餅啊,不過呢,我張嘯答應過某個人,絕對不會再做犯法的事情,不然我可對不起他對我的信任,所以,這筆錢我是不會收的。”說著,他便將支票推迴給陳國濤,而後朝著淩凡眨眨眼睛。


    陳國濤皺了眉頭,像是看外星人一樣地看著張嘯,又將眼睛轉向淩凡,冷聲笑道:“你該不會跟你一樣犯傻吧,如果你同意中止調查,這二十萬我全部給你。”說著,他不甘心地將另一張支票也推到淩凡的麵前。


    淩凡雙手拿起兩張十萬的支票,晃了晃,歎道:“二十萬啊,多少年我才能再次見到這個數字的錢啊,不過呢,我淩凡就是賤,別人越是想給我東西,我偏偏就越不想要。”說著,他笑著將那兩張支票推迴給陳國濤,並說道:“陳院長,明和醫院的案子我是非查不可,人命可不是金錢能衡量的,一天不查出事情的真相,我就一天不會離開這座醫院。”


    第四十八章 精神科醫師


    範潔芳護士長的突然墜樓身亡頓時又將一層陰沉沉的黑雲覆蓋在明和醫院的上空。一家私立醫院接兩連三地發生離奇命案,這到底是令人無法揣測的鬼魂作案,還是藏匿於黑暗的惡人的陰謀。然而就在淩凡和張嘯推測眼前案子的進展的時候,明和醫院的院長陳國濤地將兩人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打算用一張二十萬的支票將令淩凡放棄對眼前的案子調查,挽迴明和醫院的聲譽。


    淩凡雙手拿起兩張十萬的支票,晃了晃,歎道:“二十萬啊,多少年我才能再次見到這個數字的錢啊,不過呢,我淩凡就是賤,別人越是想給我東西,我偏偏就越不想要。”說著,他笑著將那兩張支票推迴給陳國濤,並說道:“陳院長,明和醫院的案子我是非查不可,人命可不是金錢能衡量的,一天不查出事情的真相,我就一天不會離開這座醫院。”


    聽到淩凡這樣說,張嘯打了一個響指,笑道:“說的好,淩凡,從我認識到現在,今天你說的話是我聽到過最最中聽的話,我粉你喲。”


    陳國濤見淩凡將二十萬的支票都不要,臉色立時變的有些鐵青,抖動了下嘴唇後,道:“如果你們嫌少的話,我……我要以給你們雙倍,隻要你們能夠平息這件事情。”


    砰的一聲,張嘯一拳砸在陳國濤麵前的辦公桌上,頓時桌麵上的文件和筆套什麽的都騰飛起來,然後又都摔落在桌麵之上。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們的意思嗎,你以為金錢就真的可以買到一切嗎?你以為金錢就可以將真相都買走嗎?!”張嘯緊緊地逼近著張國濤,冷聲道,“如果你之前在別人那裏用這招屢試不爽的話,那我就很遺憾地告訴你,在我們這裏,這招就等於放屁!”


    一個屁字說了出去,張國濤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而後臉上也不再是和顏悅色,而是緊緊地握著拳頭,道:“你們兩個毛頭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你們執意要調查這件案子的話,我可不保證你們不會受到傷害。”


    淩凡銳利的目光盯向陳國濤,冷聲道:“你是在威脅我們?”


    陳國濤攤了攤雙手,聳聳肩膀,道:“我可沒說這種話,是你自己這樣想的,我隻是提醒你們小心一些而已。”


    “淩凡,不要跟他這麽廢話,這種人不值得我們跟他磨牙。”張嘯將淩凡攔抱住,用鄙夷的目光掃了陳國濤一眼,道。


    淩凡冷冷地盯著陳國濤,用不可置疑的語氣,道:“我告訴你,這件案子我是查定了,我一定要將你們這個醫院的背後的秘密挖出來,把那些應該受到法律嚴懲的惡人送進監獄!”


    對了,陳院長,既然我們來了,我剛好有個問題想要問你,請問你昨天晚上零點時分在什麽地方?”張嘯盯著陳國濤問道。


    陳國濤愣了下,眉頭立時鎖在一起,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張嘯笑道:“沒什麽意思,因為昨天晚上零點那個殺手又出現了……”


    “你懷疑我?”陳國濤沒等張嘯把話說完,便厲聲斷喝掉。


    張嘯道:“請陳院長配合我們工作。”


    陳國濤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青綠一片,不過片刻之後,他的臉色變得平緩下來,敵意也稍減,淡淡地說道:“明天晚上零點我有一個飯局,我和幾個朋友喝到很晚後迴家。”


    “喲,那請你告訴我你朋友的聯係方式,好嗎,方便我們確認一下。”張嘯笑道。


    陳國濤極不情願地將從西裝裏麵的口袋中摸出一筆金筆,然後撕下一張紙,在上麵寫下幾個人的名字和他們的電話,然後將那張紙甩給張嘯。


    張嘯看了眼那張紙片,然後塞進自己的口袋中,笑道:“謝謝陳院長的合作。”


    陳國濤抬手作出請離開的手勢,冷聲道:“兩位警官,如果你們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請離開我的辦公室,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還有陳院長,請你在這段時間裏不要離開這座城市,否則我們會很難辦的。”淩凡補充一句道。


    陳國濤直接起身,大步走到辦公室的門旁,將門拉開,對著淩凡和張嘯,冷聲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請你們離開。”


    “好了,淩凡,我們走吧。”張嘯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再呆下去,即將這辦公室的裝飾再豪華,再令人驚歎,他比不過他的那間茅草屋。


    當淩凡和張嘯剛剛走出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陳國濤將門狠狠地砸關上。


    “這個陳國濤一定有問題!”淩凡無比堅信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他有問題,可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根本就奈何不了他,況且現在又增加了一個死者,這件案子可是又籠罩上一層迷霧了啊。”張嘯雙手摸著腦袋,邊走邊說道。


    淩凡看了看張嘯,突然笑道:“那可不一定喲,我可是抓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了呢。”


    張嘯愣了下,嘿嘿笑道:“什麽蛛絲馬跡,說來聽聽?”


    淩凡伸出手指,晃了晃,學著之前張嘯的語氣,笑道:“那可不行,我們可是說好了呢,各辦各的案,我們現在可是在比賽呢。”


    “哼,小器,不告訴算了,反正我現在也有自己的懷疑對象,用不著你幫忙。”張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很快兩人便走出了辦公大樓,而此時外麵的現場也早已扯起了黃色的隔離帶,幾個警察在維護著現場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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