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荒謬,簡直是荒謬,既然如此,那你說說我到底是使用什麽手法殺死我的哥哥和姐姐的!?說啊!”鄭家明突然變得無比自信起來,他昂著胸膛麵前著淩凡反問道。


    淩凡倒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難堪,隻是攤了攤肩膀,笑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竟然以不知道三字來迴答我,那你們僅僅是憑一個推斷便認定我是兇手,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鄭家明的嘴角泛起一股玩昧的笑容,道。


    古如風一時被鄭家明的強勢給反問的有些尷尬,而後將淩凡給推到了麵前,嘿嘿地笑道:“淩小子,那個這裏的事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就先撤了。”說著古如風便要逃走,可是卻被天瑜給擋住了路,隻得不情願地退了迴來。


    淩凡狠狠地瞪了古如風一眼,而後望著鄭家明笑道:“雖然我們不知道殺人方法,可是我們卻可以證明,而且就算你不是兇手,直到目前為止,被殺的都是你們鄭家的兄弟姐妹,我懷疑兇手可能還會對你們不利的,所以我想對你們進行全方位保護,以防止你們再遇到不測。”


    “出去,我們鄭家不歡迎警察,你們都給我出去!”淩凡的提議遭到鄭家老太太的強烈反對,隻見她強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衝著淩凡厲聲喝道,而後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媽,您沒事吧,你不要著急,快躺下來。”中年美婦見鄭老太太劇烈地咳嗽著,立時上前準備將鄭老太太給扶下,可是鄭老太太卻拒絕,狠狠地罵道:“沒有兇手,都是碧雲那個小賤人的詛咒,是她,她不甘心我把老爺搶了去,是她的怨靈在嫉恨我們鄭家!”


    淩凡望著眼前這個蠻不講理的老太太,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冷聲道:“鄭老夫人,到底碧雲的詛咒是不是真的,我想您的心裏比我還要清楚,而且兇手的目標是您的孫子孫女,已經有兩人遇害,難道你真的忍心讓那個兇手逍遙法外將您的孫子孫女一個個在您的麵前殺害嗎?!”


    鄭老太太渾濁的眼球突然閃過複雜的色彩,幹枯的嘴唇也哆嗦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淩凡。


    淩凡見鄭老太太沒有反駁他,定然是在心裏作著鬥爭,於是接著柔聲勸道:“老太太,您現在是鄭家的一家之主,現在整個鄭家都已經是您的了,而且您更是子孫伏於膝下,而碧雲什麽也沒有,惟一的孩子也剛出生便即夭折,難道如此強烈的對比還不足以將您對她的怨恨化解嗎,難道您忍心自己跟碧雲一樣,要讓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鄭老太太低頭想了良久,終於哆嗦了下嘴唇,用幹枯的眼球望著淩凡,道:“好吧,我相信你,請你一定要將兇手給抓出來,不要再讓我的孩子們再受傷害,我再也無法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我的麵前了,嗚嗚……”說著這裏,鄭老太太突然哽咽起來,兩隻幹枯的手捂著臉痛哭著。


    “從現在開始,我負責陪同鄭家明,天瑜看護鄭家怡,老古你接應我們,隨時保持警惕。”淩凡迴過身朝著天瑜和古如風分派著各人的任務。


    緊張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古如風的推測也被無情的推翻了,不過老古卻間接地令鄭老太太允許警察在大宅裏調查,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令人稱快的事。


    一輪如玉盤的圓月高懸於夜空,鄭家大宅的一棵樹下,淩凡正和鄭家明坐在石凳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欣賞著古宅的月景。


    “唉,真沒想到,原來碧雲姑娘的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啊,看來我們都誤會了她。”在淩凡說出那席話後,鄭家明自然猜出到當年的那個詛咒可能有問題,於是在他的一再追問下,淩凡隻得將事實的真實告訴了他,當然他將此事告訴了他,也是希望他能提供些更加切實的線索。


    “我之前還被你們給認定是嫌犯呢,你就這麽將這件事告訴了我,不怕我提供假的線索嗎?”鄭家明給淩凡倒了一杯茶水,笑道。


    淩凡笑道:“認定你是嫌犯的是我的同伴,我可沒這麽想。”說著他便拿起茶杯喝了起來,又接著說道:“而且兇手的殺人手法太過於奇怪,這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殺人手法。”


    “其實我們鄭家之前還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呢!”鄭家明說著猛地將手中的茶倒進口中,也不知道是茶水的原因而是其他什麽原因,他的臉色騰的一下紅了,明亮的目色中透露著懼色,似是在迴憶著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


    “更奇怪的事情,那是什麽,能告訴我嗎?”淩凡感覺鄭家明似乎有事情埋在心中,或許他真的能為自己提供破案的線索也說不定。


    第二十章 更奇怪的事(下)


    第二十章 更奇怪的事(下)


    為了查清到底是什麽人操控群蛇攻擊天瑜,淩凡等人跟蹤蛇的痕跡來到了一叢小樹林之中,可是卻又突然遭到詭異的黑影襲擊,古如風直接被吊到樹上,而淩凡也差點被直接攻擊,幸好天瑜幹淨利落地將黑影給製服。淩凡在慶幸之餘,卻發現襲擊他們的黑影竟然是暗綠色的樹藤,古如風更是告訴眾人,他們可能是遭到了樹魃的攻擊,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瑜突然發現一個黑影閃爍而逝,並且眾人在跟蹤黑影的時候發現它竟然是個人,古如風更是推斷這人可能就是鄭家二少爺鄭家明,可是在一番推論後,鄭家明卻沒有了絲毫的嫌疑,這使得古如風甚為惱火。而隨後淩凡征得鄭老太太的同意後,決定親自陪護鄭家明,一則保護他,二則調查真正的殺人兇手。


    “真是詭異而奇怪的殺人手法呢。”淩凡迴想起鄭家樹和鄭家雅的死法時,不禁歎道。


    “其實我們鄭家之前還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呢!”鄭家明說著猛地將手中的茶倒進口中,也不知道是茶水的原因而是其他什麽原因,他的臉色騰的一下紅了,明亮的目色中透露著懼色,似是在迴憶著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


    “更奇怪的事情,那是什麽,能告訴我嗎?”淩凡感覺鄭家明似乎有事情埋在心中,或許他真的能為自己提供破案的線索也說不定。


    鄭家明的臉色出現著奇怪的神色,似是迴憶起不愉快的過去,抽動了嘴角,道:“說起這些奇怪的事情,還得從我們小時候說起。由於父親早亡的原因,而母親又操持著整個家庭,我們的家教又遵循傳統,因為我們小時候隻能是我們兄弟姐妹四人在一起玩,不,剛開始的時候是五個,還有一個叫阿德的少年,我想你去張奶奶那,一定見到過一個神情有些問題的青年了吧。”


    淩凡點點頭,道:“嗯,是很奇怪,特別是他的眼睛,總是對任何人仇視一樣。”


    鄭家明的臉上浮現出同情之色,輕歎一聲,道:“其實阿德小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在一次我們五個一起去山裏玩耍的時候,家怡突然腳下一滑,從山沿邊掉了下來,幸好阿德及時抓住她,將她拉了上來,可是他卻不留心地掉了下來,直接從山上摔了下去,腦袋都撞得出了血,幸好沒有生命危險,可是阿德此後卻變得癡癡傻傻,而且變得很是仇恨陌生人。


    由於大哥一向對下人看不起,本來他就不喜歡阿德,阿德受傷後,他就更加不喜歡阿德,總是不願意和阿德玩,阿德好像也知道自己不好之前靈活了,於是便不再跟我們一起玩,可是奇怪的事情也就在之後便接二連三地出現。


    記得那個時候,家怡喜歡玩一個紅色的小皮球,可是有一次家怡不小心將一個小皮球滾到了一個黑洞裏,她哭著讓我們幫她撈,可是那個黑油太小太深了,根本就拿不出來,如果強要拿出來的話,可能小皮球會破的。正當我們手足無措的時候,令人難以相信的畫麵出現了,那個小皮球竟然自動浮了出來,自動浮動了小家怡的手裏!”講到小皮球自動浮起來的時候,鄭家明的神色變得異常的激動,看來事隔多年,這件事對他的震憾仍然沒有絲毫和減弱。


    淩凡皺了下眉頭,望著鄭家明,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小皮球是自己浮了起來,而不是有人用線或什麽的弄起來的?”


    鄭家明搖搖頭,道:“不可能的,當時我們雖然小,可是好奇心還是有的,我們當時都摸過那個小皮球,上麵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捆綁著它,它真的是自動浮了起來。而且從那以後,怪事就一直不斷地發生,而且事情全都發生在家怡的身上。


    有一次,家怡的風箏掛到了樹上,那個時候我們都在外院玩,沒有注意到她,她竟然自己爬到了樹上去拿風箏。可是那個小家怡還小,一不小心,她踩空,從樹上掉了下來,我們聽到哭喊聲忙跑了過來,可是卻看到家怡整個人從樹上掉下來,由於我們距離太遠,根本就救不到。眼看家怡就要摔砸在地麵上,可是突然一條樹藤從樹上卷了出來,隻見那條樹藤像是蛇一般迅速纏住小家怡的腰,緩緩地將小家怡送到地麵之上,而後又迴到了樹裏,消失不見。


    我們當時都嚇傻了,小家怡也被這件事嚇得好幾天沒緩過勁來,整天傻傻的。不怎麽吃飯,媽媽和奶奶請了很多醫生來看,可是沒有任何一個醫生知道小家怡是怎麽了,正待全家都在擔心小家怡的時候,可是突然她卻好了,像沒事人一樣繼續一個人跑著玩,我們問她到底怎麽了,她卻搖頭不肯告訴我們,隻說那是一個秘密。


    小家怡沒事我們全家也都鬆了口氣,至於小家怡到底碰到了什麽事情,大家都不太注意,可是我卻感覺到奇怪,因為家怡之前總是纏著我們一起玩,可是經過那件事後,她卻總是一個人玩,而且玩的還很開心,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我就暗中觀察著小家怡。


    那個時候,我家後院有一個秋千,小家怡也喜歡玩,之前她總是坐在上麵,要我們在後麵推她,可是後來小家怡竟然不來找我們了,於是我就偷偷地跟在她的後麵,聽她好像自言自語的在說什麽,而後便坐在了秋千上麵,可是很快我便發現秋千竟然自已蕩了起來,而且越蕩越高,而我當時卻真真實實地看到家怡的後麵根本就沒有人,丁點人影都沒有!”鄭家明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因為他的嗓聲已經變得甚是激動,而且隱隱間,有些懼意在其中。


    對於淩凡來說,鄭家明所告訴他的線索已經不能用激動這兩個字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興奮,很顯然鄭家明所說的事情跟今天在樹林中的發生的怪事如出一轍,樹藤攻擊,看來有一個他們所不見的東西正潛伏在鄭家大宅。


    “可是依你的能力,我想你一定想到過是那個我們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在殺人吧?”淩凡望著鄭家明,道。


    鄭家明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道:“雖然我懷疑這件事,可是我覺得那個東西不可能會殺人,如果它要殺我們,之前它便有很多機會,不會等到今天才下手,所以……所以我想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在淩凡和鄭家明談論這些怪異的事情之時,突然一聲尖厲的叫聲撕破夜幕,響徹在整個鄭家大宅。


    淩凡和鄭家明先是一征,隨後鄭家明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突然喊道:“不好,那是我奶奶那裏!”


    幾乎是同一時間,鄭家明像一道利箭一般向前竄射出去,淩凡也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麵,兩人朝著尖叫聲響起的房間跑去。


    夜幕下響起的尖叫聲引得眾人都趕了過來,天瑜和鄭家怡、中年美婦、阿德還有一眾傭人都齊齊地跑了過來,而出現在眾人麵前的畫麵卻是令鄭家明止住了腳步,隻見一個中年保姆癱倒在門旁,她的身旁散落著一地的冰糖塊。


    中年保姆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眼睛睜得大大的,直愣愣地注視著前方的一張床上,兩片嘴唇顫抖了數下,終於喊出一句結結巴巴的話:“老……老太太她被被子給捂住啦!”


    鄭家明一聽這話,臉色立變,隻見那張床上果然緊緊地包裹著一張被子,不祥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他一個箭步竄了上去,猛地將被子給揭了開來,而此時,一副更加可怕的畫麵真實地出現在他的眼前:鄭老太太滿是皺紋的臉上已經沒有血色,變得鐵青,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渾濁的眼珠中透露出驚懼。


    淩凡當下便將手摸在鄭老太太的頸前大動脈上,手底下已經沒有了跳動,鄭老太太死了。


    “啊————!”鄭家怡發出恐懼的尖叫,而後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天瑜趕緊將她抱住,避免了她摔在地上。


    “媽!”中年婦女見鄭老太太如此模樣,瞬間便流出兩行淚水,撲倒在鄭老太太的床旁,失聲痛哭起來。


    “鄭老太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又看到了什麽?!”淩凡將注意力盯在中年保姆的身上,厲聲問道。


    中年保姆此時已經被眾人給攙失了起來,可是神色卻是驚恐萬狀,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本人是給老太太喂湯藥,可是……可是老太太說太苦,不喝,於是我就去廚房拿了些冰糖,可是當我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房間裏傳出一陣唔唔的聲音,然後我便看到那條被子自動卷了起來,緊緊地將老太太給包裹住,而後,我便害怕的動了也不動了,尖叫起來……”


    又是突然自動卷起的被子!


    淩凡迴身望著床上的被子,還有鄭老太太令人恐懼的屍體,而後將目光朝著整個房間裏的人掃視了一遍,房間裏的人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悲痛和恐懼,不,這其中有一個人的表情是裝的,一定有一個人,而淩凡發誓,一定要將這個人給揪出來,一定!


    第二十一章 家怡的秘密(上)


    第二十一章 家怡的秘密(上)


    鄭老太太的突然死亡令原本就已經迷霧重重的鄭家大宅變得更加的陰森,這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重壓迫感,所有人的臉上都在為鄭老太太的離世而悲痛不已,可是淩凡卻知道就在這眾人之中,一定有個人躲在黑暗中冷笑,他才不相信什麽看不見的隱形人,他知道隻有人才會有仇恨,也隻有人才會做出這麽兇殘的事情。


    不久之後,莫秋和古如風帶著一眾警察趕到案發現場,化驗科的警察對現場進行了有限的細密而仔細的檢查,可是檢查結果卻是案發現場沒有第三者的任何痕跡,至於那條捂死鄭老太太的被子上有沒有兇手留下的線索,也隻有等他們將被子拿迴去進行詳細的檢查後才是給出結果。


    “是誰,到底是誰,是誰要將我們鄭家趕盡殺絕!到底是誰,你給我滾出來!”鄭家明再也扼抑不住心中的憤怒,他狂喝一聲,衝到屋門外,衝著宅院怒喊起來。


    可是沒有人迴答他,迴答他的隻有屋外那唿嘯的夜風之聲。


    淩凡走到鄭家明的身前,安慰他一陣後,便囑咐他一定不要再疏忽大意,兇手的目的現在已經很明顯,它所針對的正是鄭家人,所以他千萬不能大意。


    稍後,淩凡將天瑜留在鄭家大宅繼續監視著大宅的一舉一動,當然為了保險起見,古如風也留了下來。


    他跟隨著莫秋迅速迴到了警察局裏,因為李局當聽到鄭老太太的消息後也是震怒無比。


    淩凡還是第一次見到身穿警服的李局,高大魁梧的身形、方正威嚴的貌相、濃而有力的劍眉,不禁暗暗喝彩起來。


    淩凡剛一進局長辦公室,他便聽到李局滿含怒意的喊話:“淩凡,你到底是幹什麽,都已經死了三個人,難道你連半點線索都查不到嗎?!再查不出,就給老子滾迴青山!”


    這種語氣簡直和方義別無二致,不愧是老戰友,淩凡以對付方義的辦法對付李局,苦笑著抱怨道:“李局,這您可真誤會我了,我可是在拚了命地調查呢,隻是這件案子太過詭異了,連我自己都差點成為兇手襲擊的目標呢!”隨後淩凡便朝著李局大吐苦水,將自己如何跟蛇鬥,又如何被樹藤襲擊等等事件都誇張地描述給了李局。


    李局可不是那麽好騙的,他在過濾了淩凡的誇張詞匯後,自然也明白到淩凡當時的處境是多麽的危險,倒是一旁不明真相的莫秋還真以為淩凡是在和惡靈作鬥爭呢,嚇得她小臉一時發白一時發紅,臉上寫滿了擔憂。


    “怎麽,照你這麽說的話,那這件案子還有可能是什麽小鬼小妖做的嘍?”李局突然眯著眼睛,點了一顆煙,用奇怪的語氣朝著淩凡問道。


    淩凡忙揮手,道:“李局,我可沒這麽說,我隻是對兇手的殺人手法感到好奇而已,再說了,這世界哪有什麽鬼啊,純屬迷信騙人而已,嘿嘿。”


    李局吐著幾圈煙霧後,抬頭望著淩凡,神色凝重地問道:“你既然這樣說,那麽你想必一定是有什麽想法了吧,說說看。”


    淩凡笑道:“首先經過這三起命案,我們可以看出,兇手的行兇目標是鄭家的人,那麽兇手一定是一個和鄭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其次兇手可能就潛伏於鄭家之中,而且兇手對鄭家子弟中的最小的妹妹鄭家怡甚是關心。再次,我覺得破案的重點應該放在鄭家怡的身上,雖然她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她卻有可能知道兇手是誰,隻要從她那裏找突破口,相信這件案子一定很快便會解決。”


    李局看著淩凡,隻見淩凡眼睛中的精光勁射,無比的自信從眼眸中流露出來,於是他猛地將手裏的煙擰滅在煙灰缸裏,對著淩凡喊道:“好,這件案子就全權交給你負責,南陽市的所有警力全部任你調遣,而你的目的便是隻有一個,那便是將那個該死的危險份子給我揪出來!”


    “是!”淩凡朝著李局敬禮,道。


    這一夜過得驚險而令人難以入眠,但為了保證第二天足夠的精力,眾人還是迴去小睡了下,淩凡自然也不例外,他暫時睡在李局家的客房裏,天瑜和老古則在鄭家大宅的客房裏休息,倒是莫秋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腦海中浮現的是淩凡的那雙自信十足的眼睛,怎麽揮也揮不去。


    淩凡同樣也睡不著,可是他想的卻是鄭家大宅的案子,詭異的殺人手法,看不見的隱形人……等等,一縷亮光出現在淩凡的腦海中,既然那個看不見的人是在他們小時候便已經出現,而且直到今天它依然存在,這說明什麽,如果他真是人的話,那麽他至少也應該會長大,既然如此,那麽鎖定範圍,那麽隻有那個人符合條件,而且隱形人的出現也在那個人離開之後才出現的,沒錯,而且那個人的身上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可能就是兇手!


    一想到這裏,淩凡便激動的睡不著,他在房間裏來迴踱著步,希望自已能找到一個令兇手現形的方法,可是想來想去,卻始終想不到一個切切實實的方法,看來也隻有請動李局出麵了。


    當下,淩凡便敲開了李局的房門,兩人在房間裏深淡了近乎一宿,莫秋對此十分的好奇,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著房間裏兩個人的談話,可是由於房門的隔音效果甚好,再加上兩人說話的聲音小的好似蛟咬,即便她的聽覺再她,也隻是聽得見‘暗中跟蹤’‘監視’‘取證’等字眼,不由得有些著急的踢了房門,立時李局響亮的聲音響起,嚇得莫秋大驚失色,趕緊竄迴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淩凡和莫秋便早早地來到了鄭家大宅,雖然明知天瑜沒有危險,可是他還是十分的擔心,隻到看見天瑜時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天瑜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樣子,隻是可能昨晚沒有睡好,神情有些疲憊,可是秀目中激射出現光芒卻依然顯得精力十足。古如風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直到現在還在不住地捂著嘴打著哈欠,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淩小子,怎麽樣,昨天李局沒有狠批你吧?”古如風貼到淩凡的身旁,不懷好意地問道。


    淩凡朝著古如風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麽沒批,批得我連死的心都有了,不跟你扯淡了,怎麽樣,昨晚鄭家大宅沒有再發生什麽怪事吧?”


    古如風得意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大聲笑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在鎮守大宅,我可是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古大師呢……”不經意間,古如風瞅到天瑜淩厲的目光,於是趕緊咳嗽幾聲,又道:“咳咳……當然,還有我們的天瑜丫頭,也是有一定功勞的。”


    “天瑜,鄭家怡現在還好嗎?”淩凡望向天瑜,昨天晚上鄭家怡被鄭老太太的死狀給嚇得暈厥了過去,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天瑜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道:“還好,她現在醒了,就是她的房間裏,不過卻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她,將房間反鎖。”


    淩凡皺了皺眉頭,果然這個鄭家怡似乎知道些什麽,看來從她的身上找突破口算是對的了。


    在天瑜的指引下,淩凡來到鄭家怡的閨房前,一股淡淡的香昧從房門上散了出來。


    淩凡輕輕地叩了下房門,立時鄭家怡帶著悲傷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劉姨,我不吃早飯,您讓我一人靜下吧!”


    “對不起,我是淩凡,此時前來是想找你請教下一件事的。”雖然身為大家閨秀,卻沒有半點大小姐的脾氣,淩凡對眼前這個鄭家怡甚是有好感,當然這處好感是純粹的喜歡。


    房間裏的鄭家怡似乎沒想到淩凡會來,征了下,而後便聽到裏麵傳來拖鞋的聲音,哢的一聲,房門被擰開,鄭家怡那甜美卻悲傷的臉蛋從門後露了出來。


    淩凡朝著鄭家怡微微點了下頭,笑道:“鄭小姐,你好,想必你一定認得我吧?”


    鄭家怡點點頭,道:“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警察,年輕的警察哥哥。”


    “嗬嗬”淩凡發出一陣幹笑,而後道:“鄭小姐,此行前來,我是有些事情請教你的,所以還請你跟我配合,早日捉到兇手,還鄭家一份清淨。”


    鄭家怡的臉色驟變,搖搖頭,道:“對不起,我現在身體不舒服,如果你要問的話就去找家明哥吧,不好意思,我想要休息下。”說著,鄭家怡便要將房門給關住。


    啪的一下,一隻手伸進門縫,製止了門的閉合,鄭家怡生怕將淩凡的手給夾傷,趕緊將門打開,連連道對不起,而增淩凡卻不以為意,隻是低身,附在鄭家怡的耳旁說了一句話,鄭家怡的臉色瞬間變色。


    “我想如果是談論這件事的話,你一定不會把我拒之門外的吧。”說著,淩凡便走進了鄭家怡的房間,而鄭家怡卻像是被人用電電擊了一般,征征地站在那裏。


    第二十二章 家怡的秘密(下)


    第二十二章 家怡的秘密(下)


    當鄭家怡知道淩凡是前來向自己請教案情的時候,她以自己身體不舒服拒淩凡於門外,可是當淩凡在她的耳旁說了一句話後,她的臉色驟然一變。


    “我想如果是談論這件事的話,你一定不會把我拒之門外的吧。”說著,淩凡便走進了鄭家怡的房間,而鄭家怡卻像是被人用電電擊了一般,征征地站在那裏。


    很快鄭家怡便從驚征中清醒過來,趕緊將房門關上,迴身望著淩凡,卻見淩凡此時正直直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頗為有趣注視著自已,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有一種能將人的內心都看透的能力,鄭家怡自己竟然有些慌亂起來。


    “鄭小姐,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此行前來的目的是什麽吧。”淩凡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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