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風笑著點點頭,道:“嗯,血鬼已經被消滅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淩凡拍拍自己的腦袋,扭了扭脖子,笑道:“老古,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天瑜,不要嚇著她,好嗎?”


    古如風拍了拍胸口,大大咧咧地說道:“淩小子,你放心,你古大哥是出了名的拉鏈嘴,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哈哈。”


    “好,既然血鬼的事情解決了,那我們現在就是找另一個人吧。”淩凡聽古如風如此說便放下心中一塊重石,他從床上蹦了下來,笑道。


    古如風奇怪地問道:“去找誰啊?”


    淩凡迴過頭,恨恨地說道:“當然是那個給下降頭的惡人啦,哼,竟然對我下降頭,而且還是這麽惡心的降頭,真是氣死我啦!”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這一次輪到古如風目瞪口呆。


    淩凡揮著拳頭,道:“之前不知道,不過經曆過這樣一個可怕的夜晚之後,我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或許應該感謝那盆七色花,我終於想到一個人,一定是那個人在那個時候給我下的降頭。”


    “淩小子,你到底在想什麽啊,真是搞不撞,不過既然你沒事,老子也算鬆了口氣,哈哈,你不知道,如果你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天瑜非撕了我不可呢!”古如風雙手抱在胸前有些後怕地說道。


    兩人說著便走到客廳,淩凡將燈打開,向著天瑜的房間瞧了瞧,見燈光依然通明,看來天瑜還沒睡覺,於是走到天瑜的門前,他剛扣指敲了一下,唿的一聲,天瑜的房門便被瞬間拉開,然後便見天瑜一臉緊張地出現在門後。


    “天瑜,你看吧,我現在把淩小子完整地送到了你的麵前,哈哈,我老古說話還算話吧。”古如風在淩凡的身後露出一個大腦袋,嘿嘿地笑道。


    “少說一句你是不是會死?!”淩凡迴身便用胳膊肘兒撞了老古一下。


    “你沒事?”天瑜沒有看向古如風,而是一雙秀目緊緊地盯著淩凡。


    淩凡點點頭,道:“我沒事。”


    兩人略微停頓了下,淩凡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時間已經是午夜一點了,此時相信大部分人已經休息睡著了,可是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沒有心思睡著,一定不會。


    “天瑜,老古,我們出發,讓我們去將真正的兇手從黑暗中揪出來吧。”淩凡朝著兩人揮了揮手,興奮地喊道。


    “嘿嘿,老子早就想去將那小子給揪出來了,好好的降頭術卻成為他手中的殺人工具,這是我們玄學界最不能允許的!”古如風雙手疊在一起,掐得咯吱咯吱作響。


    第四十三章 真兇原形(中)


    第四十三章 真兇原形(中)


    “天瑜,你看吧,我現在把淩小子完整地送到了你的麵前,哈哈,我老古說話還算話吧。”古如風在淩凡的身後露出一個大腦袋,嘿嘿地笑道。


    “少說一句你是不是會死?!”淩凡迴身便用胳膊肘兒撞了老古一下。


    “你沒事?”天瑜沒有看向古如風,而是一雙秀目緊緊地盯著淩凡。


    淩凡點點頭,道:“我沒事。”


    兩人略微停頓了下,淩凡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時間已經是午夜一點了,此時相信大部分人已經休息睡著了,可是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沒有心思睡著,一定不會。


    “天瑜,老古,我們出發,讓我們去將真正的兇手從黑暗中揪出來吧。”淩凡朝著兩人揮了揮手,興奮地喊道。


    “嘿嘿,老子早就想去將那小子給揪出來了,好好的降頭術卻成為他手中的殺人工具,真是我們玄學界的第一號大敗類,我古如風身為陰陽師,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他肆意枉為下去!”古如風雙手疊在一起,掐得咯吱咯吱作響,臉上是一憤憤不平的表情。


    此時的外麵已經不再是黑暗的一片,明亮銀冷的圓月已經高懸於墨藍色的夜空之中,地麵之上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垂下的枝影葉蹤,稍有一絲夜風吹動,地上的那些樹影便會張牙舞爪起來,好似一個個魔鬼一般。


    然而此時卻有一輛車在急速地向前駛著,開車的是天瑜,坐車的自然是淩凡、古如風還有車的主人蘇雅。


    “喂,你們深更半夜的到底要去哪裏啊,人家還在睡覺呢就把人家給叫了起來……”蘇雅打了一個吹欠,有些哀怨地說道。


    “虧你還睡得著,你知不知道就在方才你家裏發生了很多事情呢。”古如風看著蘇雅冷冷地說道。


    “很多事情?什麽啊,我怎麽這知道?”蘇雅似乎真的不曉得自己家裏發生的事情,好奇地問道。


    古如風攤了攤手,無語道:“算了,不知道就算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跟著我們,看著我們做。”


    “跟著你們,你們去哪裏啊,該不會是想去做什麽壞事吧,嘿嘿。”蘇雅望著眾人嚴肅的表情,不懷好意地笑道,“天瑜你怎麽也不攔著他們啊?!”


    “喂,我說你就不能安靜點嘛,好煩啊!”古如風實在有些受不了蘇雅,之前對她神神秘秘的印象轟然破滅,剩下的隻是一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的形象。


    “我願意,要你這個大馬臉叔叔管啊!”蘇雅不甘示弱地反譏道。


    大馬臉叔叔,這一下子戳中古如風的痛楚,不過由於年齡和性別的關係,古如風又不好意思出手跟計較,隻得一個人雙手抱胸在坐在車座直幹生氣。


    “不過,淩凡,你們這是去哪裏啊,我怎麽看這路像是去珍妮家的方向啊。”蘇雅將腦袋伸向車窗外,不會錯的,這個方向確實是通向珍妮家的。


    淩凡笑道:“當然是拜訪珍妮小姐啊,我們迴來後就去看過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恢複過來了,如果沒有的話,我的手便是倒還是有些‘蠖’降頭,或許她會有興趣高價買呢。”


    “蠖降頭?!淩小子你怎麽會有那種降頭啊?!”古如風身為玄學大師當然也知道蠖降頭的可貴,所以當他知道淩凡手裏有蠖降頭的時候,他的臉色立時變得甚是激動,“在哪裏啊,快讓我看看!”


    淩凡趕緊躲得遠遠的,鄙夷地瞪著古如風,道:“老古,你別一聽到錢就成這個樣子好不好,很丟人的呢!”


    古如風哪裏肯聽淩凡的話,趕緊湊到淩凡的身旁,跟他死纏爛打起來,非要將那蠖粉給搜出來不可。


    就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況下,天瑜竟然還能將車開得穩穩的,沒有絲毫的分神。


    一聲尖厲的刹車聲,藍色的轎車在甩地一個漂亮的漂移之後,穩穩地停在珍妮家的豪華別墅麵前,四人立時砰砰砰的下車。


    正如淩凡所料,此時的珍妮家也同樣是燈光通明,隱隱間還能聽到有人走動的腳步聲,看來睡不著的不僅是自己這批人,連這家人也是一樣啊,的確也是,畢竟原本珍妮便是要嫁給四個王子中的一個的,可是現在三人死亡,一個還被國王給下獄,她要是能睡的著便真是奇怪了。


    蘇雅上前敲門後很快便有仆人來開門,將四人放了進去,來到客廳之後,便見到珍妮正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而他的父親此時已經趕到王室找國王和王後商議大事去了。


    “珍妮,你還好嗎?”蘇雅坐在珍妮的身旁,關切地問道。


    珍妮見到蘇雅,立時緊緊地抱住蘇雅,帶著哭腔,道:“蘇雅,事情怎麽會這樣,他們怎麽可能會一個個被殺呢,迪恩怎麽可能會殺害自己的親兄弟呢,這太可怕啦!”


    “沒事啊,事情或許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蘇雅輕輕地撫著珍妮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珍妮並不相信蘇雅的話,仍然哭道:“怎麽會不是這樣呢,連國王都將他關進了監牢,如果他不是,國王又為什麽會把他關進監牢裏呢!”


    聽著珍妮痛心哭泣的聲音,淩凡在客廳裏巡視了半圈,除了幾個仆人之外,他並沒有見到那個他想要見的人,於是他看向珍妮,道:“珍妮小姐,請問,你的司機索隆在哪裏?”


    珍妮想了想,道:“現在他應該在睡覺吧,他剛從監牢裏放出來,應該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請珍妮小姐帶我們去看看他,好嗎?”淩凡笑著問道。


    珍妮小姐有些為難地說道:“這樣恐怕不好吧,索隆他今天剛剛從監牢裏被釋放出來呢,現在或許應該睡熟了呢。”


    淩凡笑道:“放心好了,我敢保證他現在一定不會睡得著的。


    珍妮見淩凡要見索隆的決心已定,於是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蘇雅的陪同下,她領著天瑜、淩凡還有古如風便朝著索隆的房間走去。


    一陣敲門聲後,索隆的房門便打開,然後索隆便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裹著睡衣出現在門後,一副剛剛睡熟被吵醒的樣子:“小姐,您找我有什麽事啊,大半夜的?”


    “不是她找你有事,而是我找你有事!”淩凡突然出現在珍妮的身後,盯著索隆,笑道。


    “你?!”索隆看了半天,才終於認清眼前的人,忙笑道:“是你啊,我還沒時間謝謝你呢,要不是,我還得在那個又髒又臭的監牢裏待著呢,幸好你把真正的兇手給找到了,真是謝謝你啊。”


    淩凡笑道:“不客氣,查出事情的真相是我的義務,也是我的責任。”當淩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看向索隆的目光顯得別有深意,仿佛要將索隆的整個人都要看穿一般。


    索隆被淩凡的目光盯的有些別扭,於是欠身讓開了門,笑道:“既然你們來看我了,就別待在屋外啊,大家快進屋吧。”說著他便徑自走進房間,而淩凡等人也在淩凡之後紛紛走了進去。


    雖然是第一次來索隆的房間,不過淩凡原以為索隆的房間應該是寬敞明亮的,可是卻沒想到,索隆的臥室並不寬敞而且沒有大的窗戶,隻有在裏麵牆上的有一口小小的窗戶,不過卻被一扇小小的窗簾遮住,所以整個房間都顯得是陰陰暗暗的,仿佛是一個神秘的空間一樣。


    房間的牆上到處都是奇怪的盒子和蓋子,當然還有很多動物的獸皮,還有一些鮮豔的花花草草,或許是由於這些花花草草的關係,一股多種混合的花香飄在房間之中。


    “不好意思,房間有些亂,請隨便找個地方坐吧。”索隆走到自己的床鋪前,一把將被子給推到一旁,露出一方位置,笑道。


    然而淩凡等人卻沒有要打算坐下的意思,淩凡在那些花花草草麵前觀察了一番,可是卻沒有發現他想要找的那盆花,於是望著索隆,笑道:“索隆,你的那盆七色花哪裏,前幾天還見你帶著它來迴走呢?”


    索隆被淩凡這麽一問,頓時愣征了下,然後笑道:“你說那盆花啊,我那天就把它扔了呢,嗬嗬。”


    淩凡望著索隆,笑道:“是嗎?”


    索隆笑道:“當然是真的啦,我想,如果你現在要找它的話,估計得到垃圾堆裏才裏翻得到呢,不過,很遺憾,那些垃圾可能已經被清潔工人帶走了呢。”


    “你隻有一盆七色花嗎?”淩凡蹲在那些花花草草麵前察看著,問道。


    “對啊,七色花可是相當罕有的品種呢,即使是那一盆就很難找到呢。”索隆笑道。


    “哦。”淩凡悶吭了聲,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而後,突然抬頭緊緊地盯著索隆,雙目中透出凜冽的目光,厲聲問道:“那麽我問你,你說你把七色花丟了,那麽後來你交給古力的七色花解藥又是從哪來的?!”


    “呃……”索隆被淩凡的突然發問,問的一時征在當場,嘴角也有些不自然,微微抽動著。


    第四十四章 真兇原形(下)


    第四十四章 真兇原形(下)


    “你隻有一盆七色花嗎?”淩凡蹲在那些花花草草麵前察看著,問道。


    “對啊,七色花可是相當罕有的品種呢,即使是那一盆就很難找到呢。”索隆笑道。


    “哦。”淩凡悶吭了聲,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而後,突然抬頭緊緊地盯著索隆,雙目中透出凜冽的目光,厲聲問道:“那麽我問你,你說你把七色花丟了,那麽後來你交給古力的七色花解藥又是從哪來的?!”


    “呃……”索隆被淩凡的突然發問,問的一時征在當場,嘴角也有些不自然,微微抽動著。


    索隆抽動了幾下嘴角,有著吞吐不清地說道:“那個是我在之前……之前就已經準備好……好了解藥,然後才扔掉的。”


    淩凡似是無意地笑道:“噢,原來是這樣啊,原來你當時就知道自己一定解不開古大師的綠毛降頭啊,原來你一開始便準備投降啊,真是不像你的性格呢,嘿嘿,不過你還真是大方,那麽珍貴的花你也舍得扔。”


    現在即便是傻瓜也能聽出來淩凡的話中含意,淩凡可是直接著盯著索隆,話速如連珠炮般地說道:“你在說謊,你並沒有將那盆七色話扔掉,而是將他交給了另一個人,那個人我想很有可能便是迪恩,你想利用將七色花的嫌疑轉嫁到迪恩的身上,我想你交給古力的其實並不是馬利特王子所中的那個七色花降頭的解方,而是一種新的七色花降頭。”


    索隆聽著淩凡快速如珠的推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我想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那我倒想問問,我是如何殺死馬利特和古力的?”


    淩凡道:“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在餐廳的時候,珍妮向馬利特想下一種小降頭,而被馬利特身上的隱降給反下了綠毛降,而由於你在珍妮的身上也下了七色花隱降,所以七色花隱降便轉移到古力特的身上,而你此時也衝了過來,你在和古力爭論的時候,一定是借助於當時的情況有些混亂,所以你就趁機又向馬利特的身體下了一種隱降,一個人的體內隻能下一個隱降,所以當你將假的解方交給古力後,古力又將此方下到馬利特王子的身上,由於七色花降的解方也是七色花降,所以當古力給馬力特解方的時候,由於那個解方並不是馬利特王子身上的所中的七色花解方,所以馬利特王子知上的隱降瞬間又轉移到古力的身上,而你便趁機將古力和馬利特一齊殺死,怎麽樣,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啪啪的清脆掌聲響起,隻見索隆拍動著雙掌,笑道:“想不到淩警官的想像力如此之豐富,真是令人敬佩啊,隻可惜我並不是兇手,就算你的推理再完美,也是毫無用處的,再說了,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呢,我跟他們又無緣怨無仇,我為什麽要殺害他們?”


    “仇恨,是你母親的仇恨!”淩凡隻是簡單地說出這麽幾個字。


    雖然僅僅是幾個字,可是效果卻是令索隆的身體一凜,他緊緊地盯著淩凡,忽而笑道:“淩警官,我想你一定是想太多了,我的母親和他們之間有什麽仇恨啊,真是奇怪。”


    “既然沒有,那請問下,你的母親是誰,現在又在哪裏,你又是從哪裏來的?”淩凡如連珠炮一般地說出一係列問題。


    索隆似乎早就有預料般地笑道:“我的母親早就過世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因病去世了,而我是從一個山村出來的,我是一個流浪兒,所以走過很多地方,也學會了很多東西,難道這些能證明我會殺人嗎?”


    淩凡笑道:“看來我要是不說出來,你是絕對不會主動就範的,我來替你迴答這個問題吧,你的母親不是病死,而是被人活活燒死的,而你由於在母親的懷裏所以才僥幸逃過一劫,之後你被一個善良的中年男子所撫養,可是卻不幸在七歲的時候跌下山崖,你原以為自己會死去,可是當你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你被一人給救了,而那個人將他所有的降頭術教給你,要你替他報仇,而你也因為仇恨,所以才來到珍妮家,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你就專心做你的司機,對不對?”


    “你……你胡說,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索隆突然眼中冒出怒火,狠狠地瞪著淩凡,英俊的麵容也開始有些扭曲起來。


    淩主瞧著索隆氣急敗壞的樣子,冷聲道:“連自己母親是誰都不敢承認的人,而你卻要為她殺人,難道你覺得自己不夠可笑嗎?難道你非得逼我帶去做dna檢驗嗎,如果你不是國王的兒子,那麽你敢不敢跟我去醫院做dna?!”


    索隆的嘴角在急劇地抽動著,原以為一切都已經做的很完美,可是如今卻發現還是人家給發現了。


    索隆低垂著頭,沉默一段時間之後,他突然昂首大聲地狂笑起來,那笑聲簡直可以說是毛骨悚然,而後他停止笑聲,望著淩凡,沉聲道:“沒錯,我就是她的兒子,也是那個該死的國王的兒子,我所做的一切,目標便是隻有一個,那便是複仇!”


    “複仇,那麽小的你就知道複仇了嗎?”淩凡驚疑地問道,“當時你才不過一歲大小,按常理的話,你是不可能會有記憶的啊!”


    索隆冷聲笑道:“沒錯,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那麽一歲的記憶是不會有什麽記憶的,可是我不一樣,我是母親滿懷仇恨所生來的,當母親被活活燒死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什麽是恨,我清楚地記得母親在火海中絕望地抱著我的樣子,她親吻我,告訴我,要堅強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然而母親的死對我的打擊太大,我永遠都無法記憶母親被火燒死的那時的場景,我要複仇,我要將那個導致母親被火燒死的惡人複仇。”


    “發誓要殺死國王的所有兒子,這個惡咒我想應該不是你母親臨死時下的咒語吧?”淩凡問道。


    提起母親,索隆惡狠狠的眼睛終於飄過一絲柔色,道:“母親是那麽一個溫柔善良的人,即便是人家負了她,她還是記得人家的好,直至被火燒死的最後一刻,她都在記得那個人的好。而越是這樣,我就越是痛恨那個背叛母親的人。所以我就編造了那個毒誓,我要讓永遠參與當年殺死我母親事件的人都永不得安息,我要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記得我的母親,記得那個仇恨!


    或許是上天給予我複仇的機會吧,後來我被一個善良的村民所撫養長大,雖然我表現的很天真快樂,可是我的心裏卻是極具仇恨,然而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可能會被殺,這樣,母親所承受的怨恨又有誰來幫她實現。所以在我七歲的那樣,我和幾個小夥伴去山上玩,那時我便計劃令自己徹底從眾人的眼前消失,雖然極具風險,可是我必須這樣做。於是我就裝作一腳踏空,從山崖上掉了下來,下麵枝樹茂密,我想就是跌下來我也不會死去。果然在掉落的過程中由於缺氧和害怕,我暈厥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裏,一個漆黑一片的山洞裏。


    原以為這是一個天然山洞,可是沒想到裏麵竟然躺著一個人,一個滿身是血的人,特別是他的那雙眼睛,異常的明亮,就像夜裏的狼一樣,我害怕極了,想跑,可是在他的眼睛注視下我竟然不僅沒跑,反而很好奇地湊了過去。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害怕卻身體不受支配地朝著那個人走了過去……”


    “那人?他就是就是當年和蘇丹大法師決戰而戰敗落下山澗的那個邪惡的天才降頭師?”淩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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