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凡愣了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迴答天瑜,隻是望著天瑜的眼睛,道:“天瑜,我不想騙你,但是我也不能告訴你他是誰,等我們迴到總部確認一切後我才能告訴你,可以嗎?”


    天瑜同樣是看著淩凡,道:“這是命令嗎?”


    “嗯,就當是吧。”淩凡點了點頭。


    “我服從命令。”天瑜做出堅決服從命令的樣子。


    “好了,你們就別在這兒打情罵俏了,淩小子,我們聽說你要被燒死了,嚇得我們趕緊往迴跑,本大師的大條腿都快要被跑斷了呢。”古如風揉著自己的兩條腿,作出一副要打劫的表情說道。


    淩凡賞給老古一記勁鎖,‘狠狠’地說道:“還說呢,要不是你和蘇雅沒趕上我們,我至於落到那麽悲慘的地步嗎?!”


    “哪有悲慘啊,聽說你淩小子還吃狗肉喝狗血呢,味道一定很好吧?”古如風和淩凡扭打在一起,趁機調侃著淩凡。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淩凡顯得更加來氣,他伸手敲了老古腦殼一下,道:“還說呢,也不知道哪個壞蛋殺了人家的狗,把罪名攬到我的身上,真是氣死!”


    “或許不是別人,殺那條狗的人真的是你也說不定。”蘇雅突然說道。


    蘇雅的話仿佛一道晴天霹靂般炸在淩凡的身上,當然,天瑜和老古也是驚疑萬分,然而蘇雅並沒有理會眾人的驚錯,隻是說道:“淩凡,你知道為什麽那些村民會因為一條狗而將你綁上火柱嗎?”


    淩凡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自己還鬱悶呢,就算一條狗再值錢也不至於讓他這個大活人來償命吧。


    蘇雅臉色異常的凝重,道:“淩凡,我想之前我們跟你說的那個飛頭降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打死我,我也忘不了!”淩凡再一次迴憶起那個懸串著一堆腸胃髒管的恐怖人頭。


    蘇雅道:“飛頭降是一個降頭師至高至深的法術,煉成飛頭降的降頭師將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然而正如帝王成就難圖霸業要建立在累累白骨上一樣,降頭師要成功地煉成飛頭降,他就必須吸取足夠多的血,而且分為七段,每一段都要吸足七七四十九血,凡血必吸,無論是狗貓雞牛人,沒有誰也幸免,然而這還不是終結,當降頭師成功煉成飛頭降之後就不用再這樣頻繁吸血,而是每周老要將一個懷孕的婦女腹中的胎兒吃掉,以此來維持長生不老的身體,所以普通人對降頭師極為的尊敬,但是對修煉飛頭降的降頭師卻是既憎恨又恐怖,所以他們一旦發現有家禽畜生等被人強行吸幹血之後,就會懷疑是有人修煉降頭師,於是全休村民就會群起出動,找到那個降頭師的藏身之所,然後用火將他燒死,我們a國的人都認為火是天地之物,不能能燒毀一個人的身體,更是能將他邪惡的靈魂都能燒掉的至強之物。”


    聽到這裏淩凡才恍然大悟,他拍腦袋,喊道:“原來是這樣啊,他們把我當成那個修煉飛頭降吸血的降頭師啊,怪不得他們執意要將我燒死呢,不過,到底是誰在修煉飛頭降,他要如此陷害我?!”


    淩凡猜想著到底是什麽人在陷害自己,可是想來想去,他都找不到可疑的人,畢竟他初到a國,並沒有什麽仇人,而且再說一般的降頭師也不會隨便害人的,除非有深仇大恨,或許自己威脅到了他的利益什麽的。


    “不過我之前問了一個昨晚見到過飛頭降的村民,他說他親眼見到過那個飛頭降的真麵目!”蘇雅望著眾人凝聲道。


    “誰,到底是誰,別讓我知道,否則我一定會用最強的勁鎖勒死他!”說著,淩凡便加重了架在老古脖頸上的手臂力量。


    “淩小子,你輕點,我快要被你勒斷氣了!”老古拍打著淩凡的胳膊救世主饒。


    “蘇雅,說啊,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見過沒有?!”天瑜也是一臉焦急的樣子。


    蘇雅良久才說道:“你們一定見過。”


    “那到底是誰啊,蘇雅,你就別繞彎子啦!”淩凡急道。


    蘇雅盯著淩凡,指著他的臉貌道:“那個村民說,他見到的那個人頭就是你,淩凡!”


    此話一出,當即將淩凡三人震住,老古和天瑜紛紛轉身淩凡,萬分驚詫地瞧著淩凡的臉,淩凡則擰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蘇雅你該不會是說笑吧,我怎麽可能會是降頭師,我還是最近才接觸到降頭術呢,而且還隻是理論水平啊。”


    “所以,我沒有對你出手,否則你現在早就死了。”蘇雅冷冷地說道。


    “可是……可是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淩凡怎麽可能會是飛頭降呢,可是那個村民和淩凡無怨無仇,他應該不會陷害淩凡啊。”天瑜也不肯,不,應該是不敢相信淩凡就是飛頭降。


    “蘇雅,本大師用生命保證淩小子根本就不是降頭師,而且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否則!”古如風一直對蘇雅口口聲聲說要殺淩凡不爽,隻見他右掌猛然間一翻,一道火符出現在他的手心之中,立時三股赤色的火焰在手心熊熊燃燒。


    “呃……三昧真火!”蘇雅想必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當她看到古如風手中的三昧真火焰時,驚恐地叫道。


    唿的一聲,熊熊燃燒的赤色火焰突然消失,老古身上湧動的駭人氣勢也收了迴來,他冷酷地說道:“三昧真火,對付你們這些降頭師我想應該綽綽綽有餘了,你們修行的隻是法術,如果麵對物理攻擊,我想就算是你的父親蘇丹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蘇雅還想說什麽,可是卻沒有說出來,沒錯,麵對強大的物理攻擊係法術,他們降頭師極其脆弱,更別說是東方玄學術中最強的火係三昧真火,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僵持,好似有一場大戰要爆發一場。


    淩凡見情勢不太對勁,怒道:“你們兩人就別打了,現在是我有麻煩好不好,我可是被人當成煉飛頭降的邪惡降頭師啊!”


    由於淩凡的介入,古如風和蘇雅的僵局才被打破,蘇雅望著淩凡道:“放心好了,現在沒人敢動你了,我已經以大降頭師的身份向村民保證過了,所以他們是不會再動了,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所以我們必須查清。”


    “那我們尋找那個神秘小山村的任務是不是應該調查下啊?”天瑜問道。


    蘇雅笑道:“我想應該不用調查了,眼前的這座小山村就是我們要找的,我已經確認過了。”


    “可是國王不是說那個小山村已經被王後的家人焚燒屠殺了嗎?”天瑜提出自己的疑問。


    蘇雅道:“是的,當年的那個小山村確實已經毀滅了,而這個小山村是王後的家人為了掩蓋罪行而搬移過來的,所以隻要找到村長稍加詢問便可知曉。”


    “真是一舉兩得,既可以調查水雲的事情,又可能調查陷害我的人,真是有運!”淩凡打了一個響指,興奮地喊道。


    “你興奮了頭啊,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殺狗兇手!”天瑜踢了淩凡小腿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可惡的家夥,竟然把我變成了殺狗兇手,我一定要用我超強的推理能力捉到他,然後把他送上火刑柱!”淩凡義憤填膺地說道。


    四人說話間便再一次迴到了小山村,這一次眾村民顯然對淩凡有了很大的改觀,既然他是a國的傳奇正義降頭師蘇丹女兒的朋友,那麽一定不會是什麽壞人,於是眾村民紛紛向淩凡致歉,這倒令淩凡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事情解釋清楚之後,為了調查水雲事件,淩凡四人來到小山村的村長家中,村長一家人對蘇雅四人進行了熱情接待,幾乎將家裏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於是饑腸轆轆的眾人又白吃了人家一頓。


    然而就在眾人在村長家吃飯的時候,村長家的門突然被打開,隻見那個身著寬大異服,手持黑色權杖的老者闖進了村長家,神情異常的嚴肅,而且一雙銳利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淩凡,似乎僅憑一雙眼就能將淩凡給燒死一般。


    第二十九章 水雲遺誌


    第二十九章 水雲遺誌


    蘇雅的到來對於淩凡來說簡直就像是救星一樣,蘇雅向眾村民解釋了淩凡不可能是降頭師,由於蘇雅父親在a國的崇高地位,使得眾村民相信淩凡不是煉飛頭降的降頭師,雖然他們之中有人親眼見到過淩凡的飛頭降,而村長也為了致歉特地邀眾人到他的家裏吃飯。


    一看到這位老者,淩凡心裏就是一陣不爽,要知道就是他執意要燒死自己的,他還求過情呢,真是鐵石心腸的老頭子。


    村長見老者突然闖站進來,趕緊起身和老者說話(當然他們的說的語都是經過蘇雅翻譯過來的):“老祭祀,您怎麽來了,快坐快坐,一起吃吧。”


    “哼,我才不會和邪惡的降頭師一起吃飯,你們大家不要被也騙了,他確實是一個正在修煉飛頭降的降頭師!”老者唿的一聲,手持黑色權杖指著淩凡厲聲喝道。


    “喂,你這個糟老頭子,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降頭師,你怎麽就不相信呢!”淩凡實在是受不了,他起身朝著老者喝道。


    “你騙得了別人,可是你卻騙不了我的眼睛,我不是降頭師,我是祭祀師,我是不會看錯的。”老者銳利的眼睛盯在淩凡的身上,陰惻惻地說道。


    “簡直是不可理喻,我看你一定是老糊塗啦!”尊老愛幼的光榮傳統此時被淩凡拋在了腦後,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執意要燒死自己的老頭子。


    “老祭祀,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我的朋友絕對不會是降頭師,他連到底什麽是降頭都還沒有搞清楚呢。”蘇雅起身朝著老祭祀施了一禮,解釋道。


    “哼,我看你們都被他騙了,你們遲早是要被他給殺了的,還有你,來自中國的陰陽師,你們最好小心點他。”老祭祀怒氣衝衝地將眾人喝斥了一番,最後又狠狠地瞪了淩凡一眼,然後便顫悠悠地離開了村長的家,村長趕緊出門送行。


    “真是不可救藥,氣死我啦!”一想到自己被冤枉成降頭師淩凡就老大的不爽,抓起麵前的鍋餅就啃吃了起來。


    而古如風卻是神色凝重,他記得自己好像並沒有告訴村民自己是陰陽師的事情,老者一眼便看出自己是來自中國的陰陽師,這份眼力太銳利了,按說憑著這份眼力他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可是……老古望著淩凡,隻見淩凡正大口大口地吃著鍋餅,嘴裏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喋喋不休,不可能的,他怎麽可能會是邪惡降頭師呢,看來自己是想太多了,古如風苦笑一陣,趕緊伸手跟淩凡搶吃鍋餅,再不搶吃,連渣兒都要被淩凡給‘秋風掃落葉’啦!


    吃飯喝足之後,淩凡等人便和村長扯淡起來,淩凡問村長知道不知道這個小山村原先的事情。村長告訴淩凡,他當然知道,二十年前就是一個特有錢的人給了他一大筆,那個人讓他把村子遷到這裏來的。據村長說,當他們一大行人來到這裏的時候,整個村營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焦黑一片,好像被人縱火燒過一樣,光是整理那些殘木斷牆就花費了村民近半年的時間呢。


    “難道你們當時就沒有見到一個活人嗎?”淩凡問道。


    村長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在整理一間空屋子的時候,我發現一具被燒焦的女子屍體,當時我是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火災的,所以見到女屍並沒有太多的慌張,在整理女屍的時候,突然發現她的懷裏有東西在蠕動,當時我害怕死了,要知道突然一具焦黑無比的女屍會動是挺嚇人的,於是我小心地靠近女屍。


    就當我接近女屍還有幾步的時候,突然一隻粉嫩的小手伸了出來,然後便是一顆圓圓的小腦袋,接下來便是一個小男嬰從女屍的懷裏爬了出來,年紀大約就一歲左右,或許是被地上的木刺刺了下吧,小男嬰哭了起來,我趕緊將小男嬰抱起來。我無兒無女,突然見到一個可愛的小男嬰,心裏自然欣喜萬分,於是我便收養了這個小男嬰。


    可是或許是天注定這個小男嬰無法生存於世吧,當他長達七歲那年,有一次他跟村裏的小孩子去山裏玩耍,突然失足落下山崖,然後就再也沒有迴來過,當時我痛得好長時間沒緩過勁來,直到現在每每想起他,我都益發的難受。”說著,村長便流下了兩道眼淚,他趕緊抬袖將自己的眼淚抹掉。


    被王後族人徹底燒毀的小山村,並沒有將村民毀滅幹淨,至少還存活著一個小男嬰,可是這個小男嬰卻又在七歲那年突然掉下山崖,這麽說的話,關於當年水雲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淩凡頓時有些失望,不過就算那個小男嬰活著,可能也是無濟於事,因為他太小了,當時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唉,真是可惜,要是他長大到現在的話,鐵定跟他的母親一樣漂亮。”村長突然發出一聲感歎。


    這聲感歎令淩凡疑惑不解,問道:“您見過孩子的母親嗎,她當時不是被燒焦了嗎?”


    村長點頭道:“她是被燒得焦黑一團,可是我在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一張保存完好的畫像,是人用炭筆畫的,畫的漂亮極了,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被燒死的女人,不過我想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漂亮的女子、絕妙的畫像、高超的畫技……這使得淩凡將事情串聯了起來,如果他推測的沒錯的話,那麽畫像中的人便是水雲,而那個燒焦的女子也是水雲,為她畫像的人自然便是年輕時候的國王,而那個男嬰可能就是國王和水雲的兒子,想想國王和水雲生活在一起有一年多之久,有一個將近一歲的男嬰想必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難道除了那個小男嬰之外,整個村子再沒有什麽生還者了嗎?”淩凡不甘心地問道。


    村長搖搖頭:“沒有了,整個村子被燒毀了,哪裏還有半點人影,到處都是燒焦的屍體。”說到這裏的時候,村長的眼睛裏泛起一股恐怖的神色,想必當年的場景依然在他的腦海中迴放著。


    村長口中所描述的場景在淩凡等人的腦海中迴放著,頓時眾人陷入無聲的寂靜之中,仿佛為那些逝去的死者默哀一般。


    咣當的一聲,房間裏麵的櫃子上有什麽東西不小凡被打翻,一隻耗子嚇得趕緊沿著窗戶逃了出去,村長起身將那個被打翻的東西重新扶了起來,擺好。


    淩凡朝著那件東西望去,隻見那是一副像框,他起身走到櫃前,將像框拿了起來,仔細瞅著,隻見像框上鑲著的是一副照片,一個小男孩笑嘻嘻地騎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兩人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上麵的中年男子便是年輕時候的村長。


    “這是他七歲那年拍下的,可是拍後不久,他便落下山崖……”村長用袖子輕輕地擦拭著像框,悲傷地說道。


    淩凡瞧著那張像片,他緊緊地盯著那個騎在村長脖子上的小男孩,他總感覺這個小男孩似曾相識一般,他好像在什麽地方見到過這個小男孩,不,不是小男孩,如果說二十年他隻有一歲的話,那麽二十年後他至少應該是二十歲的青年男子,他不是見過這個小男孩,而是見過二十年的他!


    突然一個人影劃過淩凡的腦海,他想起一個人,淩凡指著像片向村長問道:“您給這個孩子起的名字叫什麽啊?”


    村長愣了下,道:“阿奇夫·甘利,怎麽了?”


    “阿奇夫·甘利……哦,沒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淩凡喃喃地念叨著這個名字,臉上盡是失望之色。


    看來二十年前的事情就這樣完結了,剩下的也就隻有水雲那個死前的詛咒,淩凡重新迴到眾人的身旁,既然水雲的事情已經無法解決,那麽接下來便是他的事情了,到底是什麽人在陷害自己,如果不是……不是‘他’把自己救下的話,恐怕他早跟二十年前的水雲一樣被燒成黑炭了。


    “淩小子,你好好想想,你在村子裏是不是不長眼惹到哪個降頭師了,人家才對你出手修理你的?”古如風將最後一塊鍋餅塞進口中,笑道。


    “去你丫的,你才不長眼呢!”淩凡將手邊的一個紙團朝著老古那張長臉摔去,老古嘿嘿一笑躲了過去。


    蘇雅道:“不可能的,既然是淩凡不小心惹到了某個降頭師,那個降頭師也不會用這麽惡毒的方式懲治他,一般也有普通人得罪降頭師的例子,不過我們一般隻是略施小懲,讓他拉一個星期肚子就已經夠嚴重了。”


    眾人的一番爭論令淩凡更加如丈二和尚一般,既然不是有人故意懲罰他,而他自己也根本不會飛頭降,那麽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是真的有鬼?!


    第三十章 突發異變


    第三十章 突發異變


    在蘇雅的幫助下淩凡和眾村民之間的誤會暫時解除,為了調查二十年前的事情,淩凡向村長詢問了一些事情,無意中得知有一個男嬰從當年的慘殺中得以幸存,可是興奮還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村長便向他的腦袋澆了一頭涼水,原來那個男嬰在他七歲的那年就已經墜崖身亡,早已不在世。既然二十年前的事情無法得知,於是淩凡便將注意力留在自己的身上,他至今都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故意陷害自己,可是眾人討論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最後淩凡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撞上鬼了!


    “我還真是倒黴啊,怎麽總是遇上這樣的事?!”淩凡有些無助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歎道。


    “哈哈,淩小子,你就別抱怨了,有的人想有這見鬼的命還沒戲呢。”古如風來到淩凡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沒心沒肺地笑道。


    淩凡扭頭拍掉古如風的大手,斜了他一眼,道:“老古,你剛才的話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不過話說也真是奇怪呢,到底是誰要害你啊,被人當成練飛頭降的降頭師可是很卑鄙的陷害呢,那可是要致人於死地的啊。”蘇雅湊過來道。


    淩凡正是為這個所發愁,要知道他是第一次來a國,人生地不熟,就算是與人結怨也沒有時間跟機會啊,如果真有一個人要害他的話,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個人就是他苦苦找尋的兇手,也就是殺死唐雷和托泰的兇手。他不正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這座小山村的嗎,看來兇手是感覺到危險才冒險將自己陷害的,可是一個問題又產生了,既然兇手如此憎恨自己,那為什麽兇手不親自動手殺自己,而是要用殺狗取血,抹自己的嘴角上,這似乎也太麻煩了,還不如一刀插進自己心髒簡單呢。


    淩凡將這個想法告訴了眾人,眾人一致表示同意,不過誰也沒有說出兇手為什麽沒有直接殺死淩凡的原因。


    “我想兇手可能不是不想殺你,而是他根本就不能殺你,隻有這個原因比較合適,既然他將你陷害成飛頭降師,那麽就說明他是一定要致你於死地的。”蘇雅沉思了片刻,道。


    淩凡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如果是真這樣的話,那麽兇手此時是不是還躲藏在這座山村裏呢?或者是躲在某個陰暗的地方偷偷看著我們呢?!”


    “應該不可能,如果村子裏有外人的話,他們應該第一時間就會發現,所以這個可能性可以排除。”蘇雅很是堅定地說道。


    看著蘇雅的堅定的神情,淩凡沒辦法懷疑,這個地方她比自己要清楚的多,既然兇手沒在這裏,那麽他肯定是在別的地方,不過此行來小山村還真是得到不少成果,然而這些成果之中,最最讓淩凡放心不下的便是那個神秘的麵具人,雖然他可以斷定那是哥哥,可是他親手摸到哥哥冰涼的屍體也是事實,這令淩凡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件事。


    “你在想什麽?”天瑜發現淩凡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關心地問道。


    淩凡忙笑道:“沒事,沒事,我在想,既然我們探尋小山村的任務已經結束,雖然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發現,不過還是有些成果的,至少我們知道水雲曾經有個孩子,雖然已經死去,而且我們還知道兇手已經開始注意我們,隻要他還有殺機,那麽我們就一定能捉到他,所以我想,明天我們便離開這裏,返迴王宮,我倒是擔心珍妮小姐和馬利特兩人的降頭怎麽樣,那古力和索隆到底該如何解決這件事呢。”


    既然淩凡已經發話,眾人便決定明天離開這個小山村,當天晚上,眾人便睡在村長為他們騰出的一間客房之中,這一晚便是平靜甚多,可是淩凡卻感覺怪的,總是在夢境中聽到一個人的聲音,看到一個場景,那是熊熊燃燒的一個火盆,火盆前方是一張方案,方案上躺著一個小稻草紮成的小人,此時,小人的身上已經貼滿了奇怪的咒符,一個黑影正端坐在火盆後,口裏念叨著奇怪的咒語。由於背光的關係,淩凡並無法看到那個黑影到底是什麽樣子,可是他知道那個黑影肯定是一個相當可怕的人,因為他的那雙眼睛太過冰寒,好似一塊永遠都無法融化的冰塊。


    淩凡感覺很是奇怪,於是他朝著黑暗中的那個黑影走近了幾乎,周圍靜的出奇,隻有那唿唿的火聲還有那奇怪的咒語響起。


    “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做什麽?”淩凡看著那個黑影,小心地問道。


    然而黑影卻沒有說話,隻是仍然念叨著奇怪的咒語,淩凡側頭朝著案台上的小人望去,這一望,他的整個人頓時萬分驚愕,隻見小紙上的胸口上寫著的名字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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