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峰神“色”尊敬地說道:“白老先生。”


    聽到白老先生,蕭雨的眼前立時浮起那個有著詭異白瞳的老人,然後便想起老人和淩凡的對話,立時喊道:“對對,就是白老先生,他肯定能救淩凡,洪師兄,你趕快去將白老先生帶到這裏來啊,快去!”說著,蕭雨便跑到洪峰的身後,便要將他推出了病房。


    洪峰忙製止蕭雨,道:“小雨,你不知道的,這個白老先生的“性”格怪異的很,陰晴不定的,他上次答應接見你們隻是你們運氣好而已,我去也不定能把他接過來。”


    蕭雨的小臉急道:“不行,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下,再這樣下去的話,淩凡可能真的會出事!好,洪師兄,你們在這裏照顧淩凡,我去請白老先生過來,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他帶過來!”蕭雨的眼睛中閃出堅定不移的目“色”,她一下便衝出了病房,然後便聽到走廊裏響起噔噔噔的快帶跑去的腳步聲。


    “唉——”洪峰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悲傷之“色”,他望著仍在病床上不安地抽動的淩凡,苦笑道:“我輸給了哥哥,難道我還要輸給弟弟嗎,這真是諷刺啊……”


    華颯瞧著洪峰,雖然她依然惱恨他害死了自己的貓,可是看到洪峰的失落的表情時,不僅有些同情,道:“沒人要跟你比,隻是你自己願意而已,而且你難道看不出他喜歡的是天瑜嗎?”


    洪峰一想到天瑜心裏又是一股犯愁,剛才和內地的一位首長打電話詢問天瑜時,當那位首長得知天瑜不見的時候,幾乎是怒吼著讓他務必將天瑜找到,不然……從那位首長的語氣洪峰知道如果天瑜在香港有什麽意外的話,後果將是很嚴重的。


    “天瑜——天瑜——你在哪裏?!”淩凡緊皺的眉頭此時已經被汗水所沾滿,他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通紅無比,雙拳死死地抓著床單,都快要將床單給撕破,手背上的青筋都無比駭人地“裸”“露”出來。


    等待是最難熬的,現在眾人除了待在病房裏等待之外,什麽也做不了,洪峰焦急地拿著煙盒,拿出一支又放進去,然後又拿出來又放進去,華颯拿著一條濕“毛”巾,不停地為淩凡擦著額頭上的汗。


    “白老先生!快快!淩凡就在前麵!”


    突然間,走廊裏響起蕭雨焦急而迫切的聲音,洪峰和華颯立時一片,趕緊衝了過去,幾乎同一時間握住了門把,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兩人如觸電一般縮了迴來,而這時,蕭雨已經將門推開,白老先生也柱著拐杖走了過來。


    第三十四章 處子之吻?!


    第三十四章  處子之吻?!


    “白老先生!快快!淩凡就在前麵!”突然間,走廊裏響起蕭雨焦急而迫切的聲音,洪峰和華颯立時一片,趕緊衝了過去,幾乎同一時間握住了門把,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兩人如觸電一般縮了迴來,而這時,蕭雨已經將門推開,白老先生也柱著拐杖走了過來。


    蕭雨看到洪峰和華颯佇在門口急道:“你們發什麽呆啊,快讓開啊!”


    華颯和洪峰此時才迴過神來,趕緊讓開門道,白老先生輕咳兩聲走了過來,他剛一走進病房,白“色”的目瞳立時盯住病房之上不安叫喊的淩凡,腳下也快步走到淩凡的身旁,然後低下身瞅著淩凡,白“色”的目瞳似是能看見一般將淩凡巡視一番,然後便是重重地歎了口氣。


    蕭雨急得小臉通紅通紅的,她跑到白老先生們的身旁,急問道:“白老先生,淩凡他是怎麽了,您快救救他啊!”


    白老先生沒有理會蕭雨,隻是朝著病房四周巡視一圈,突然皺著白“色”的眉“毛”,驚問道:“怎麽沒看到那個姑娘?!”


    蕭雨一征,立時明白白老先生所說的那個姑娘是天瑜,忙道:“天瑜她不見了,我們到處找,可是都沒有找到她,老先生,您先救救淩凡吧!”蕭雨見老先生心不在焉的樣子,更加的焦急。


    白老先生歎了口氣,道:“我早就跟他說過,千萬不能讓那個姑娘出事,不然他的大劫立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奇怪的話頓時讓眾人一頭霧水,華颯更是衝了過來,喊道:“老先生,你別說那麽聽不懂的話,快救救淩凡吧,他到底是怎麽了?”


    白老先生低頭望向淩凡,道:“他是被惡靈纏身而陷入了幻覺,幸虧你們發現的及時,不然再遲兩分三刻,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迴他嘍。”


    白老先生說著從口袋中“摸”出四枚泛著青苔的銅幣,然後手指輕彈,四枚古銅幣立時激彈出去,一枚釘在淩凡的額頭之上,兩枚釘在他的臉頰兩側,最後一枚釘在淩凡的鼻下人中處,也不知是幻覺還是其他什麽的,眾人隻覺淩凡的臉上竟然泛起一陣青光,然後便恢複常“色”,再然後,驚恐不安的淩凡總算是安靜了下來,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眾人驚詫於白老先生的行為,可是等了半天淩凡還是沒有醒來,蕭雨忍不住問道:“老先生,淩凡怎麽還沒醒啊?!”


    白老先生笑道:“別急,剛才我隻是將他的心神鎮住,穩住他的六“穴”七竅,這古銅幣是戰國時期煉丹士留下的,上麵蘊含的靈力自然不可小覷,散發的靈氣能夠讓人平心靜神舒展心脈,可是要真正讓他蘇醒還得另覓方法。”


    果然,剛才還是躁急不安的淩同此時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一樣安靜地躺在病床之上,可是臉上的神情依然可以看得出他在承受著難以想像的恐怖,他的雙手仍然死死地抓著床單,此時的床單已經被他撕裂。


    洪峰問道:“白先生,你說淩凡是惡靈纏身而陷入幻覺,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是說真的有鬼?!”


    白老先生擦了擦手,道:“我所說的惡靈並不是你口的那個‘鬼’,而是死者的記憶。”


    “死者的記憶?!”蕭雨和華颯被這個詞給驚嚇了一跳,兩人麵麵相覷,然後又一齊看向白老先生。


    白“色”的目瞳竟似真的能看見周遭的一切一樣,白老先生轉身坐在一張方椅之上,“揉”了“揉”自己的老風濕腿,道:“或許你們聽起來有些不相信,可是這確實存在,死者的記憶,便是那些死去的人在臨死之前留下的記憶,比如說這間病房,你們能感覺到什麽嗎?”


    蕭雨、洪峰還有華颯三人似是一頭霧水,三人轉著眼睛掃視著這間病房,可是感覺了半天仍然感覺不到什麽。


    白老先生笑道:“你們要用心感覺,現在你們閉上眼睛,用心感覺著周遭的一切。”


    蕭雨、洪峰和華颯三人聞聲將信將疑地閉上了眼睛,用心感覺著周圍的一切,可是洪峰感覺了半天,依然隻見眼見黑黑的一片,頓時失望地張開了眼睛,而這個時候蕭雨也是一臉失望的樣子,兩人看向華颯,卻見華颯的臉“色”有些細微的變化,然後便見兩道淚水從華颯的眼睛中流了出來,蕭雨大吃一驚,忙驚叫道:“華颯姐!華颯姐!你怎麽了?!”


    也許是蕭雨猛的一聲唿喊,華颯立時睜開了眼睛,然後一臉無措地瞧著正驚疑地盯著自己看的蕭雨和洪峰,疑“惑”道:“你們兩人怎麽了,怎麽這個樣子看我啊?”


    蕭雨指著華颯臉上的淚痕,道:“華颯姐,剛才你哭了呢,你是怎麽了啊?”


    華颯疑“惑”地“摸”向自己的臉,果然隻覺手下濕濕,立時驚道:“這是怎麽迴事,我怎麽會哭呢?!”


    洪峰轉身望向白老先生,問道:“白老先生,這是怎麽迴事啊?”


    白老先生沒有迴答洪峰的疑問,而是用白“色”的目瞳望向華颯,笑道:“剛才你看到什麽了?”


    華颯斜翹起小臉,迴憶道:“剛才啊,我就是照老先生的話,閉上眼睛用心感覺著周遭的一切啊,剛開始什麽也感覺不到,隻是黑乎乎的一片,可是後來我隱約聽到一陣“亂”糟糟的哭泣之聲,再然後我便看到一些人相互抱在一起悲傷地哭著,再然後我的心就跟著難過起來,再然後……我便聽到小雨的聲音,然後我便醒了,感覺好似做了一場夢一樣。”


    白老先生點了點頭,道:“不錯,你所看到的便是當年這個病房裏一個病人的死者記憶,雖然有些模糊,不過還算可以了,如果稍加訓練的話,你必定會是一個出“色”的陰陽師呢。”


    華颯忙搖晃著小腦袋跟波浪鼓一般,揮擺著雙手,道:“不要,我才不要這些可怕的東西呢!我隻想做一個出“色”的催眠醫生。”


    這時,蕭雨有些忍不住了,她急問道:“為什麽我和洪峰就感覺不到呢?”


    白老先生道:“這隻能說明你們的腦電波頻度太小,接受的波段有限,所謂死者記憶,其實就是一段無法消失的電波,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頻度的腦電波,這位姑娘能接受說明她的腦電波與之前在這裏死去的一位病人的腦電波相似,所以她能感覺的到,你們感覺不到,隻能說明這裏你們的腦電波沒有遇到相似的死者記憶而已。”


    蕭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淩凡,又再一次疑“惑”起來:“那他呢,他是怎麽迴事啊?!難道他也是碰到了跟他腦電波一樣的死者記憶了嗎?!”


    白老先生搖了搖頭道:“不,與其說是重合,倒不說說是接受。”


    “接受?”蕭雨三人驚道。


    白老先生笑道:“他跟你們不一樣,他的腦電波波動幅度極大,能夠接受的電波也極其廣泛,而且他的體質也是陰“性”體質,對那些死者記憶的感知力更加的敏銳,現在他成這個樣子,很可能是因為他走進到一個死者電波極其強大的怨地,所以他的精神電波被那些死者記憶控製,產生了幻覺。”


    “可是,為什麽時候我喚不醒他呢?”蕭雨指著華颯道:“剛才我可是喚醒了華颯姐呢?!”


    白老先生笑道:“死者記憶也有輕重多少之說的,剛才那位姑娘感知的隻是一段微弱的死者記憶,其程度就像是平時我們所說的發呆或者走神,而他不一樣,我想他至少感覺了四股極其怨念的死者電波,再加上他的敏感體質,普通的唿喊是根本喚不醒的。”


    “那要怎麽辦啊?!”蕭雨有些害怕的問道,甚怕淩凡會再也喚不迴來。


    白老先生道:“辦法還是有的,所謖陽極陰克,渾極純消,要想將他渾濁的電波祛除,辦法就隻有處子之吻。”


    “處子之吻?!”蕭雨聽到這個臉刹的一下紅了起來,華颯則有些驚愕,洪峰則是明顯看到他的嘴角抽搐了下。


    華颯揮了揮手,笑道:“我早在初中的時候就被人給吻過了,哈哈,看來我是沒有這個豔福嘍。”她說著便擠眉弄眼地望向蕭雨。


    蕭雨的小臉也是刹的一下紅了,低著頭“揉”著自己的衣角,道:“那個……那個我的也沒了……”


    洪峰的嘴角更是猛抽一下,他有些驚疑地盯著小雨,道:“小雨你……”


    蕭雨的頭垂的更低,道:“我的給x了……那個……有一次我不小心吻到了他……”


    “哈哈……”華颯有些失望地攤了攤手,無奈地望著白老先生說道:“這怎麽辦啊,我和蕭雨都沒有處子之吻了啊?”


    白老先生冷笑一聲,然後轉身用白“色”的目瞳望向洪峰,道:“我有說過處子之吻必須是女生嗎?!”


    話音剛落,蕭雨和華颯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兩人的嘴巴也是大得能吞下一個雞蛋,但是相比之下洪峰倒是夠蛋定,隻是嘴角劇烈地抽搐了下。


    第三十五章 最可怕的事發生了


    第三十五章  最可怕的事發生了


    白老先生冷笑一聲,然後轉身用白“色”的目瞳望向洪峰,道:“我有說過處子之吻必須是女生嗎?!”


    話音剛落,蕭雨和華颯的眼睛立時睜得大大的,嘴巴也是大得能吞下一個雞蛋,但是相比之下洪峰倒是夠蛋定,隻是嘴角劇烈地抽搐著。


    蕭雨用無比懇求的目光望向洪峰,道:“洪師兄,你快去救救淩凡吧!”


    洪峰的臉“色”變得甚是難看,嘴角抽搐的都快要麻痹了:“我怎麽去救?!”


    “當然是用處子之吻了啊!我的洪師兄!”華颯在一旁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然後無比同情地看向洪峰。


    洪峰望向白老先生,皺眉道:“白老先生,這怕不行吧,那個我……我下不了口……”


    白老先生狠狠地瞪了洪峰一眼,冷聲笑道:“我說的純陰之人的處子之吻,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人,你的八字我還不知道嗎,你根本就不是陰質體!”


    蕭雨一聽這個立時慌了,道:“老先生,既然我們都不是陰質體,那淩凡怎麽辦啊,他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哼,有我在他想死都困難!”白老先生唿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道:“既然你們指望不讓,那就隻好讓老夫我親自出手了,嘿嘿,不瞞各位,老夫我便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由於我的體質的關係至今未婚……”


    蕭雨三人頓時石化,每個人都被白老先生們的驚世駭俗的話給驚得呆在當場,蕭雨更是驚道:“白老先生,你該不會是要親自那個吧?!”


    白老先生的白“色”目瞳閃爍著奇異的目“色”,道:“你們指望不讓,當然要靠我老人家親自出口了,都給我讓開!”說著,他把蕭雨洪水等人清理出床旁,然後站在淩凡的病床旁,靜靜地站著。


    蕭雨三人嚴肅凝重地望著白老先生,等待著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現,每個人的心都繃得緊緊的,暗暗咽著唾沫。


    突然,白老先生一聲厲喝,一把將淩凡的口撥開,四枚銅幣似是有生命了般嗖的一聲聚集起來,合成一枚,飛到白老先生的口中,然後白老先生們猛吸一口氣,然後將一股純陰之氣由銅幣的中心方孔吐“射”出來。


    隻見一股散發著淡藍“色”光華的氣從方孔中吐“射”出來,然後徑直鑽進淩凡的口中。


    白老先生待藍氣進入淩凡的口中之後立刻將他的嘴合上,然後又再從袖中掏出一枚銅幣置於淩凡的口唇上。


    忙完這一切後,白老先生才長長地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了口氣,說道:“這下好了,估計再過幾分鍾他就會醒的。”


    “真的嗎?!”三人之中最興奮的就要數蕭雨了,隻見她一把拉住白老先生的胳膊,開心地說道:“白老先生,謝謝你了!”


    白老先生笑道:“傻丫頭,謝我作,要謝讓他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白老先生剛走出幾步,卻停下了腳步,迴頭望著眾人神“色”嚴肅地說道:“還有一種事要拜托你們,待他醒後替我轉告他,這一次的暈厥隻不過是血光之災的前兆,他要是想活命的話讓他盡快離開香港,越快越好,離開之後頭也不迴,知道嗎?”


    蕭雨雖然不明白,可是當他看到白老先生剛才對淩凡所做的一切之後,頓時不再懷疑,忙點頭道:“好的,老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轉告他的,我去送送您吧。”


    白老先生擺了擺手,然後走出了病房,道:“你別以為我是瞎子就看見路,其實我比你們誰都看得更清更明呢,嘿嘿。”


    奇怪的話語,佝僂的背影,緩慢的步伐,整條走廊就隻有白老先生一個人在緩緩地向前走前,然後慢慢的變小,最後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外。


    “咳——咳——”


    病床上的淩凡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之聲,眾人聞聲立即跑到病床的四周關切地注視著淩凡,隻見淩凡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望著天個不同形狀,但都是同一表情的人,疑“惑”道:“你們這是怎麽了?哎呀,我的心好痛啊!”淩凡突然感覺到頭有些湧,立時雙手抱起自己的腦袋吃痛著。


    蕭雨趕緊將一個枕頭豎起來放在淩凡的背後,道:“你不要“亂”動,你剛剛從幻覺中清醒過來,要好好休息下才行。”


    淩凡一征,道:“幻覺?”


    “對啊,你剛才是進入到可怕的幻覺中呢!”華颯笑道,“你還一直喊救命呢,要不是白老先生來救你的話,你估計早就死了呢。”


    華颯的話讓淩凡全身一凜,他想起自己應該在教堂的啊,應該被彭飛他們殺了的啊,怎麽會在這裏,而這裏又是哪裏?淩凡四處看了下,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紫荊園醫務室二樓的病房。


    “我怎麽會在這裏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淩凡抱著自己的腦袋極力地想使自己迴憶起來,可是他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來,隻想到彭飛四人那慘白而可怕的臉。


    蕭雨道:“怎麽你忘了是怎麽迴事了嗎?昨天晚上我和洪師兄在警部拿到檢驗報告的時候,就跟你打電話想把檢驗結果告訴你的,可是我打了你的電話卻怎麽也打不通,不,應該說打通了,可是接通電話之後,我發覺手機聽筒裏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怕你有意外,於是就請刑偵科的兄弟通過gps定位找到你的位置,等我們趕到教堂的時候發現你就躺在教堂的走廊之中,暈“迷”了過去,直到現在你才清醒過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淩凡捂了下自己的額頭,看來自己的第六感又在發出危險詢息了,不過那個教堂的確是有些古怪。


    突然間,淩凡似是意識到什麽一樣,盯向眾人,道:“哎,天瑜呢,怎麽沒有看到天瑜?她去做什麽了啊?”


    蕭雨與華颯頓時一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再次盯向淩凡道:“怎麽,你不知道天瑜去哪裏了嗎?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眾人的話淩凡的心一緊,他突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道:“是的,原本我們是在一起的,可是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我們就分開了,怎麽,她沒有找你們嗎?!”


    蕭雨搖搖頭,道:“沒有,從昨晚到現在,我們試用過所有的手段去找天瑜,也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始終也沒有天瑜的影子。”


    “那打她手機了嗎?!”淩凡急問道。


    洪峰掏出手機,道:“打了,可是卻總是關機中。”


    這時,蕭雨想起白老先生臨走時告訴她的話,她急忙看著淩凡說道:“對了,淩凡白老先生托我轉告給你幾句話,他說,你這一次的暈眩隻是可怕的血光之災的前兆,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忙盡快離開香港,越快越好,而且走了之後就不要迴頭,無論發生什麽。”


    白老先生的話讓淩凡再一次湧現出那股強烈的不安,他突然感覺到天瑜似乎發生了意外,可是很快他便覺得不可能,天瑜是什麽人,雷厲風行嚴肅認真身手厲害的女軍人,這麽可怕的女子試問有誰能近她的身,傷害她,淩凡不敢想像天瑜會出事,因為他一想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好似要爆炸一般疼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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