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髒破的小男孩終於忍受不了,趴在被自己搶迴的草“藥”上哭了起來,可是沒哭多久,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自己原本已經破舊的衣服撕下一角,兩隻髒髒印有鞋印小手捧起那些被踩爛的草“藥”放到上麵,然後雙手死死地握著那角衣服朝著前方的暗巷中跑去。


    ““奶”“奶”!“奶”“奶”!我買“藥”迴來啦!”破舊的宅院中響起小男孩興奮的聲音,他捧著那一角衣服跌跌撞撞地朝著裏層跑去。


    可是他剛跑進裏屋,手中的那角衣服便啪的一聲摔落在地,裏麵的草“藥”也濺得四處都是,他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場景,淚水沿著黑乎乎的臉頰流了下來。


    一個老“婦”人無力地趴倒在地麵之上,深青“色”的粗麻布衣服上貼滿了補丁,滿頭的銀發此時淩“亂”不堪,慘白的臉上再無一絲血“色”。


    ““奶”“奶”!“奶”“奶”!”小男孩連滾帶爬地爬到“奶”“奶”的身旁,不住地搖晃著“奶”“奶”的衣服,叫著“奶”“奶”的名字,可是老“婦”人卻再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她早已沒有了唿吸,身體也已冰涼。


    小男孩哭著趴著老“婦”人的身上,哭得無比的傷心,身上被爛的衣衫也因他的哭泣而抖動著翻動著,隻見後背上的一角衣衫被帶開,“露”出一個令人可怖的紋圖,隻見一道血紅“色”的十字架印在他的後背之上,上端是一個血“色”骷髏……


    引子(下)


    墨藍的夜空原本掛著一輪明亮的圓月,可是不知何時,一朵烏雲飄了過來將月亮完整地遮掩住,隻是透過雲層的縫隙將少許月光灑在寧靜的紫荊園中。


    紫荊園之中最具代表“性”的建築就要數這座教堂,高而尖的屋頂,明亮的琉璃窗,莊嚴而肅穆的十字架靜靜地掛在屋架之上,可是血“色”的十字架在月亮的照“射”下卻是黑暗一片。


    騰的一聲,一隻烏鴉不知受到了什麽驚嚇,呱的一聲從屋脊上飛了起來,撲騰著黑“色”的翅膀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時,一個人影從牆角的陰影中閃了出來,他伸頭四下環視一下之後,見沒有人之後,便朝著牆角陰影處揮了揮手,然後便見三個人影陰影中鑽了出來,四人一起鬼鬼祟祟地來到了紫荊教堂寬大的門前。


    四個人影看不清身形相貌,從輪廓外形上看,隻知道兩男兩女〗個男生一高一矮,兩個女生卻都是身材窈窕,單單看外形就是那種一望去就想讓人犯罪的身材,卻沒想到她們兩人的聲音也是同樣的誘人無比。


    銀“色”的月光映一個相貌秀麗的女生的臉蛋上,她小心地望著四處的黑暗,眼睛之中流“露”著不安的目“色”,然後緊緊地挨在另一個女生的身上:“曉娜,我們要不就不要玩了吧,總怪得怪怪的好像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小青,不要怕了,不是還有兩個男生保護我們嗎?”叫曉娜的女生握住自己好友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那個高個子男生走到兩位女士的麵前,擺出健美教練做的標準動作,展示著自己身上的肌肉,自豪地安慰著害怕的女生道:“小青不要怕,你看我的肌肉多發達啊,如果有什麽怪東西出來的話,我沙鍋大的拳頭一拳便能將其解決!”


    “哼,就憑你,我怕是怪東西剛出來你人便已經跑了吧。”嘲諷的聲音從矮小小男生口中響起。


    “喂,我說薑濤你就不能不和我抬杠嗎?為什麽我說什麽你總是跟我唱反調?!”肌肉發達的男生臉上微現慍“色”,拍了下正在擺弄鐵鎖的男生肩膀一下。


    這一下還真把這個叫薑濤的男生嚇了一跳,隻見他一屁股被拍得坐在地上,眼睛之中立時現出驚恐之“色”。


    肌肉男臉上一陣愕然,他看了看自己手,又看了看蹲坐在地上的薑濤,疑“惑”地問道:“我沒用太大的力啊,你怎麽就坐倒在地了啊?!”


    薑濤似乎沒有聽到肌肉男說話一般,眼睛直直地盯著門後,舉起手指指著裏麵顫道:“不是……我……我看到裏麵有個人影在動!”


    此話一出,兩個女生更是嚇得抱在一起,肌肉男的身體也是微微一顫,可是他的身旁站著兩名美女,他可不能裝熊,立時壯起膽子昂首挺胸走到教堂的門前,將臉貼在缽之上朝著裏麵望去,卻見裏麵黑幽幽的一片,除了些許透過窗戶的“射”進來的樹影晃動外什麽異樣也沒有。


    肌肉男見沒有異樣,於是扭頭朝著坐倒在地的男生裂著嘴笑道:“你是不是害怕的眼花了呀,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有一些樹影而已,我看你是把那些晃動的樹影當成人影了吧。”


    “不……不可能吧!”薑濤立時從地上坐了起來,朝著教堂裏望去,隻見果真如肌肉男說的那般,裏麵確實沒有什麽人影,隻有一片樹影在地板上晃動著。


    薑濤低頭思索了下,覺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然後低身想將門推開,卻發覺教堂的門上了一把嶄新的鎖。


    “咦,這裏什麽上了新鎖啊?”薑濤擺弄著那把鐵鎖疑“惑”道。


    “怎麽你沒有將鑰匙也偷拿過來嗎?”肌肉男有些埋怨地責問道。


    這一問薑濤突然想起什麽一樣,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你看我這腦子,連這件事都給忘了,我怎麽忘了教堂最近老丟東西,所以老師就給他上了把鎖呢,真的是我還以為碰到鬼了呢。”


    “好了,薑濤不要疑神疑鬼了,怎麽還沒有把鎖打開嗎?”叫曉娜的女生問道。


    薑濤擺弄了下那把鐵鎖,聳聳肩歎道:“是啊,這鎖挺難打開的,費了半天功夫都沒有打開,早知道我就應該去辦公室,把老師的鑰匙給偷出來呢。”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讓開,我來!”肌肉男朝著薑濤斜睨了一眼,然後從背後掏出一根小鐵棍,別在鎖橋之上,然後用力一撬,隻聽哢嚓一聲,鎖橋立時被撬開,不過門栓也被帶了下來。


    “我靠,彭飛,你怎麽把門栓也給弄下來了,明天讓老師知道了還不罵死我們啊!”薑濤從地上撿到起掉落的門栓對著肌肉男喊道。


    兩個女生忙走上前,朝著薑濤噓聲道:“小聲點,你是不是現在就想將老師給引來啊!”


    薑濤立時閉上了嘴,隻是用眼睛狠狠地瞪了肌肉男一眼,便是卻沒有再說一句話,因為肌肉男吱的一聲便將教堂的門給推開,在安靜寬闊的教堂之中,開門的聲音響得異常的清晰,清晰的讓人的汗“毛”直豎。


    四個忙閃身溜進教堂,然後將門輕輕地關上,隨著吱的聲禹,從門口“射”進的銀“色”月光隨著門縫的變窄而漸漸的變窄,變成一線,緊後完全消失。


    “喂,曉娜,東西你們都準備好了嗎?”肌肉男朝著身旁的兩個女生小聲地問道。


    兩人女生舉起手中的塑料袋,笑道:“當然都帶來了,我們才不和你們男生一樣呢,總是丟三落四。”


    肌肉男拿過兩人女生手中的袋子,朝著旁邊的薑濤問道:“喂,薑濤現在是晚上幾點了?”


    薑濤挽起手腕,看了下手腕上的熒光表,道:“十一點五十一分。”


    肌肉男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後從袋中拿出一些東西分給眾人,神秘地說道:“你們把這個東西按照我們預先畫好的方位點上,注意不要搞錯自己的方位,還有盡量小心點,能不能將耶穌召喚出來,就看我們的步驟對不對了!”


    “彭飛,真的可以將耶穌召喚出來嗎?”叫小青的女生緊縮了下身體,依然有些不安地問道,“那個網站宣傳的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是不是騙人的,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另一個叫曉娜的女生說著便將手中的東西一個個放在通道之上,然後拿出火機將這些東西一個個都點上,“再說了,能夠將耶穌重新複活於世,如果讓那些基督教徒知道的話,一定會對我們崇拜得不得了呢。”


    “好了,不要再說了,抓緊時間擺陣。”肌肉男一邊將手中的蠟燭在自己的麵前一個個擺好,一邊提醒著眾人,時間不多了。


    很快,數十根殘紅似血的蠟燭擺放在地板上圍成十字形,中間是用暗紅“色”的血塗滿,四個人各坐在十字的一端,昏暗的燭光將四個人的臉上映得通紅似血,詭異的氣氛在四周漫延著,令人不安。


    “薑濤,還有多少時間?”肌肉眼沉聲問道。


    薑濤低下瞄了瞄手腕上的表,道:“還有四十五秒!”


    “好!大家聽我說,待會零點到達之時,我們一起喊那個咒語知道嗎?!”肌肉朝著眾人說道,然後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望著眾人道,“大家,還記得那個咒語怎麽念嗎?”


    薑濤和曉娜點點頭,道:“記得。”


    然後眾人又再目光移到坐在下首的那個叫小青的女生的身上,小青被他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忙道:“那個……那個我也記得的。”


    雖然聽到小青說記得,但是肌肉男似乎還是不放心,望著眾人道:“我再說一遍,等到零時的鍾聲一敲響,我們就一起念‘慈祥仁愛的主啊,聽從我們的召喚,重新從十字架上複活迴到我們的身邊,阿門!’,明白嗎?”


    “明白。”這一次其餘的三人齊聲迴答。


    頓時,整個空曠的教堂變得極為的安靜,甚至靜的都有些嚇人,銀“色”的月芒灑在正前的那座耶穌雕塑之上,神聖的神像在這樣的氣氛下卻顯得詭異異常,薑濤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尊雕塑,他總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晃動一般,可是就是看到看。


    從來沒有人能夠看見時間從誰的麵前的走過,自從發明鍾表之後,時間仿佛變得有跡可尋,不僅有形,還有聲,隻聽滴答滴答的聲音從手表的表盤下緩緩響起,清晰的表音在空曠的教堂上方響著。


    四個人都在抖動著嘴唇,隨著秒針的走動而數著剩下的時間,待念到倒數最後一秒的時候,突然,教堂上的那口大鍾敲響零時的鍾聲,沉重而響亮的鍾聲將沉睡在屋頂之上的烏鴉驚醒,嚇得它們四處逃竄,而教堂裏卻響起一陣虔誠而整齊的聲音:“慈祥仁愛的主啊,請聽從我們的召喚,重新從沉睡中醒來,再一次從十字架上複活,迴到我們的身邊吧,阿門!”


    虔誠的聲音卻沒有換來美好的結果,任他們誰也不會想到他們那一夜召喚出來的並不是什麽慈祥仁愛的主耶穌,卻將地獄中的撒旦從沉睡中喚醒,而愚昧的人卻要因自己的貪婪付出沉重的代價……


    第一章 耶穌複活(上)


    第一章  耶穌複活(上)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上麵這句話就是秦朝時的農民起義領袖陳勝吳廣所說,他們雖然出身貧寒,可是誌向遠大,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知道喚醒了多少“迷”途的生命,激勵了多少人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夢想而奮鬥。


    公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隻有相對的公平。


    有的人一出生便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吃穿用均不用愁,豪華別墅享之不盡,而有的人一出生卻破屋襤褸,從此注定他未來的路要曆經坎坷和磨難,前方的荊棘之途等待著他。但是,上帝也是公平的,金湯匙注定創造的成就沒有那些踏過荊棘走來的人更加的輝煌,然而,如果你的出身貧寒,又缺少又這個世界清晰的認識,那麽輪到最後,注定這個人會走向另一種不歸途。


    下麵的這個故事便是關於富貴與貧窮的故事,相信等你看過之後一定會對自己的夢想也有新的認識。


    緊接著出場的毫無疑問當然還是我們的主角淩凡同學,可是尋遍整個宿舍我們卻都沒有找到這家夥的半點人影,現在才八點多一點啊,而且又是周日,如果不是特別事情的話,他一定會睡到自然醒,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正午時分,可是現在不僅淩凡本人不在,就連他的被鋪也不見了。


    突然,一隻手從淩凡的床板之上伸了出來,然後便見一個蓬頭垢麵的腦袋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眼睛之中盡是“迷”茫之“色”,褪去那些“迷”“惑”人的外表,單看那雙“迷”茫的眼睛,這不正是我們的主角淩凡嗎?!


    隻見淩凡眼中的“迷”茫瞬間消失,一個滾身從床底下鑽了出來,臉上盡是憤懣之“色”,自從從南陽市迴來之後,他晚上睡覺總是不知不覺地床上滾了下來,然後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床底下。說起來這還要怪莫秋的那張小床,在那裏的那幾天,他總是一不留神便會從床上滾落下來,卻沒想到迴到宿舍之後這個動作竟然成了習慣,此時淩凡呆坐在床沿上,考慮著是不是要在床沿上焊上一道護欄。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淩凡翻找著被子好不容易才拿到手機,上麵的顯示的號碼頓時讓淩凡一顫,他不禁心下嘀咕,難道又發生什麽案子了嗎?想著,他便接通了手機,他還沒說話,方義那獨特的如雷灌耳的聲音立時響起:“淩凡,有好消息要告訴你,你聽不聽?”


    此話一出,剛剛還準備反撲的睡意立即敗退,他的警覺“性”一下子提了起來,好消息,指不定是什麽事呢,從方義這老狐狸嘴裏出來的好消息肯定不是什麽好消息:“老大,你就別玩我了,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


    “哈哈,真的是好消息,上麵為了獎勵你最近的功效,決定獎勵你一次香港三日遊,怎麽樣,興奮吧?!”方義陰陰地笑道。


    香港三日遊啊,這對總是在青山市這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轉悠的淩凡來說真是天上掉餡餅一般,如果這塊餡餅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他或許能信,可是從方義的口中說出來,淩凡倒感覺到有些懸:“老大,你不是逗我玩吧?我心髒可是很脆弱的啊!”


    “誰有功夫逗你,就這樣決定了,天瑜跟你一起去,你準備下必需品就行,其他的上頭都已經給你辦好了,對了,天瑜也跟你一起去,她已經往趕往機場了,你準備好之後直接找她就行。”說完,方義便將電話掛掉,一點也不讓淩凡有考慮的時間,不過有天瑜一起去,淩凡還考慮個“毛”啊,去啊!


    果然,什麽叫雷厲風行,當我們再一秒看到我們的淩同學大包小包出現在機場的時候,我們才深刻地體會到這個詞的極限。


    天瑜還是一如即往的幹淨利落,隨“性”紮起的馬尾,雪紡草綠薄衫,外套淺“色”小褂,天藍“色”的七分判褲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形完美地襯托起來,一副茶“色”的太陽鏡讓她變得時尚而秀麗。


    天瑜摘下太陽鏡盯著淩凡手中的大包小包,微微地皺起秀美的眉頭,指著那堆東西道:“喂,你這是去什麽什麽啊,要搬家啊?”


    淩凡一邊拎東西一邊道:“這不是要去香港旅行嗎?於是我把能帶的生活用品都給帶來了,省得到那邊再買。”


    天瑜的眉頭皺得更緊,她一句話將淩凡心中的那股興奮勁澆得涼冰冰的:“誰說我們去哪裏旅行啊?我們去那裏是為了辦案。”


    哢嚓,淩凡整個人都石化了,他似乎都聽到體內小小的心髒輕輕地發出一聲脆響,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麵:方義卻坐在沙發之上,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拿著報紙,然後嘴裏直哼哼:嘿,小樣,跟我玩,你還嫩點……


    “喂,淩凡,你沒事吧?”天瑜見淩凡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忙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手。


    如果她能夠進入淩凡的思想的話,一定會聽到淩凡罵街的聲音:蒼天啊大地啊,來了地震把那隻老狐狸給壓死吧!


    一場好夢就這樣被無情地摧毀了,而且連打盹的時間都沒有給他。


    當淩凡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被頭兒給騙了的時候,他一股腦的把東西全塞迴出租車,並告訴司機把這些東西送到hit總部,那裏會有人付車費給他的,並把方義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司機,當一切都交待清楚之後,司機一踩油門,綠黃相間的出租車便冒著一股煙消失了。


    雖然被方義給騙了,但是能夠坐上飛機對淩凡來說還是足夠興奮的,他一上飛機便這“摸”“摸”那瞅瞅,無論見到什麽都是那麽的興奮,反倒是天瑜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對淩凡的種種白癡行為進行直接無視。


    兩人的位置臨窗,透過那小小的窗戶,淩凡發現外麵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麽的小,汽車就好似小時候他玩過的一樣,他趴在窗戶上來迴地“摸”索著,好像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一般。


    “你在找什麽啊?”天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道。


    “哦,我怕待會悶,想看看窗戶的天關在那裏,我待會好打開,可是卻沒有找到……”說著淩凡又再一次更加仔細地尋找起來。


    天瑜忙拿起手中的手將自己的臉擋住,周圍的乘客都不禁瞧著淩凡笑了起來,天瑜直感覺丟人,氣得她直暗暗踩腳,掐著淩凡,這一掐,淩凡才反應過來,見眾人都在朝著他笑,不禁“摸”著後腦也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一個漂亮的空中服務小姐走了過來,無比甜美地笑道:“先生,飛機上的窗戶是不能開的,請您扣好您的安全帶,飛機很快便要起飛,祝您旅途愉快。”


    “一樣,也祝你愉快!”淩凡朝著空中小姐笑道。


    “愉快你個頭,快把安全帶扣上!”天瑜從淩凡的背後扯過安全帶替他扣好,冷冷地指著他道:“從現在起,你無論要做什麽都跟我說,不要私自作主,明白嗎?!”


    淩凡從來沒有見過天瑜如此嚴肅過,隻得點點頭道:“明……明白,不過……”


    “不過什麽?”天瑜皺皺眉頭。


    “不過如果我如果要去方便是不是也要經過你的允許啊?”淩凡笑嘻嘻地問道。


    天瑜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半邊天,後果很嚴重,淩凡的腳從他說出那句話之後直到他下飛機都在隱隱作痛,從此他終於體會到一個真理:千萬不要和比你強悍得多的人開玩笑!


    原本是浪漫的空中之旅,兩人卻搞得烏煙瘴氣,很快飛機會緩緩地升空,淩凡透過窗戶看到那從窗前飄過的白雲才發覺自己竟然真的要去香港,一切簡直就像在做夢一般,如果不是有天瑜地身旁的話,他一定以為這是一個美麗的夢。


    不過夢歸夢,淩凡對此行的目的還是很在意的,到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去香港,於是向天瑜尋問道:“天瑜,我們到底為什麽要去香港啊?”


    天瑜將手中的報紙翻折過來,將首版遞給淩凡:“自己看。”


    淩凡聳聳肩膀,接過了報紙,剛一拿到報紙,目光立時被首版上貼著的那張照片給吸引住了,隻見照片的背景是一座教堂,教堂的頂端是一個精大的紅“色”十字架,然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高大壯碩的男“性”屍體被釘在紅“色”的十字架上鮮血沿著他的手腕都凝成了暗黑“色”。


    淩凡緊緊地盯著那張照片上的日期,是昨天的,這張照片看起來不像是經過ps過的圖,上麵就算ps的水平再高超也絕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如果一切都排除的話,那麽結果就隻有一個,一件詭異的謀殺案又再一次上演了。


    這時,天瑜將腦袋湊了過來,道:“就是因為這件案子,我們才被頭兒派到香港的。”


    淩凡奇怪道:“可是這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啊,不就是一個人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吧,這有什麽奇怪的啊?”


    天瑜搖了搖頭,神秘地說道:“是的,按你所說的確實是沒有什麽奇怪可言,可是如果有人告訴你,將這個人釘在十字架上的就是傳說的耶穌,你說還奇不奇怪?”


    第二章耶穌複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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