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女子也利落地將頭盔摘下,理了理稍顯淩“亂”的頭發,“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冷眼瞪了淩凡一眼道:“要溫柔去找公主啊,我是警察,對付歹徒就要像冬天一般的寒冷!”


    淩凡這下可算是逮到把柄了,他指著自己,道:“那我是又不是歹徒,“毛”“主席”還教導我們,對待同誌還要像春天一般的溫暖呢,怎麽不見的溫暖陽光呢!”淩凡以為自己算是扳迴一城了,可是當他看到馬尾少女對待其他同誌的表現時,才猛然發現與其他人相比原來自己受到的果然是春天一般的溫暖。


    “那邊那個,你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快將我的車放到停車棚去!”馬尾少女對著不遠處的一名年輕的刑警立聲喝道,然後將手中的鑰匙丟向年輕刑警,隻是年輕刑警過份的害怕,鑰匙一下子摔到他的臉上,頓時一道紅“色”的鑰匙印留在年輕刑警的臉上,年輕刑警忙接好鑰匙朝著淩凡投來羨慕的目光,那一刻,淩凡終於體會到天堂的意思。


    ‘星澄女子高中’六個粉紅“色”的大字赫然出現在淩凡的眼前,而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全青山市第一中學男生中夢寐以求的高中,隻見星澄高中布置優美,校園內綠樹成蔭,紅花綻放,天空更是湛藍無比,柔美的教學樓款式更是如女子梳妝一般,讓人無盡的暇想。


    “喂!你往哪裏走呢!”馬尾女子應聲喝止淩凡。


    淩凡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指著前方,臉“色”尷尬地笑道:“我要去前麵的廁所方便一下,早上儲水太多沒放!”


    馬尾女子鄙夷地瞪了淩凡一眼,然後說出的一番話將淩凡頓時感覺泄水無望,“說你笨你還真笨上了,你忘了這所學校的名字了?!它叫星澄女子高中,女子高中,女子高中裏哪有男生的廁所,你腦袋一定是燒壞了!”


    淩凡馬上意識到問題的殘酷“性”,焦急地喊道:“難道這所學校裏就沒有男教師嗎?!”


    馬尾女子以極為同情的表情攤了攤的纖手,道:“你說呢?”


    一股難以言表的清緒湧了上來,雖然他暫時還能控製住生理泄水,但是卻為學校裏那些夢寐以求地想來到這所學校就讀的男生感到悲哀,如果當他們知道整所學校竟然沒有一處讓男生解釋生理現象的地方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因此而抓狂。


    馬尾女子見淩凡幾乎是石化在那裏,以為是自己的話語中傷了他的軟肋,臉“色”也稍緩了下,道:“等我們檢查過現場之後,你便迴青山市吧,也許車站會有男子便所也說不定。”


    此言一出淩凡當真要感謝天感謝地,自此才發現理想和現實竟然是如此的天壤之別,他當真是不想再在這個他曾經做夢都要盼著來的地方待上一秒,可是如果他如此空空而迴的話,老大一定會把他當肉片涮的,一定會。


    出於理智,淩凡決定還是先在這裏待上三五天,然後再打道迴府,這樣對老大也有一個交待,想到這裏,淩凡愁苦的臉龐頓時像做了拉皮一樣舒張開來,他“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望著馬尾少女道:“到現在為止,我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你能不能簡要地給我說一下情況。”


    “一個女生吊死在階梯教室。”馬尾少女以最為簡要的方式說了下。


    這一句話頓時將淩凡卡死,他心裏暗罵:靠,我說簡要這個小太妹還真是簡要,一句話便搞定,如果當真是一起吊死案的話,老大也不會大清早的一臉嚴肅地將他派向這裏,明擺著這小太妹是在敷衍自己。


    “那個你能不能稍微複雜地說下具體情況,如果真是一起吊死案的話我們頭兒也不會把我派到這裏來的。”淩凡依然保持著燦爛的笑容。


    馬尾少女微皺眉心瞧了淩凡一眼,良久才有些不情願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接到報案,說是有人發現一個女生吊死在階梯教室的風扇之上。經我們現場勘測,女生並不是“自殺”,而是被人用紅繩懸掛於風扇上,死相極度恐怖,臉“色”發青,原本嬌好的麵容也極度地扭曲著,兩隻眼睛更是向前突出,眼珠也是通紅無比……”


    馬尾少女描述讓淩凡感覺有些寒磣,他忙止住她的話頭,接著問道:“聽你這麽說的話,這可能是一起普通的案件,不是為情就是為利再不就是為名,這件的案件我想總不會將南陽市警方給搞得束手無策吧?”淩凡的話中明顯帶有一些嘲笑之意。


    這一點馬尾少女自然意識到了,但冷冷地瞪了淩凡一眼,但卻沒有直接反駁,隻是冷聲道:“當然一般的刑事案件我們是綽綽有餘,但如果是冤魂索命的話,你以為我們警方還會那麽有把握嗎?”


    “冤魂索命?!”淩凡聽到這四個字才知道自己又遇到靈異案件了,想必這也是老大派他此行來的目的吧。


    “嗯!”馬尾少女鄭重地點點頭,道:“據現場目擊者說,她在發現女子吊死在紅索之上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身著白衣的長發披肩飄忽忽地出現在階梯教室的最後一排,而那個白衣人的手中拿著一根跟吊死女生一樣顏“色”——紅“色”的繩子。”


    “不會吧?!是不是兇手裝作的惡作劇啊?!”淩凡憑著自己的經驗問道。


    馬尾少女臉“色”凝重地說道:“當然我們也是這麽定論的,可是那個目擊者告訴我們那個白衣女鬼根本就不人,她是遊“蕩”在星澄女子高中的冤魂,甚至有人曾經目擊到這個飄忽不定的白衣女子在校園中拿著一根紅繩走去,而且……”說到這裏,馬尾少女退下來,似乎有什麽事情她不想再提及一般。


    淩凡的好奇心被她成功地懸在半空,急道:“而且什麽啊,你快說啊。”


    馬尾少女歎了口氣,道:“而且五年前,星澄女子高中也曾經發生起一起紅索懸屍的案件,當時那個屍體被懸掛的地方和這一次的紅索懸屍的地方是同一個地方,階梯教室在五年前是一所教學樓,隻是後來發生那種事之後才改建成現在的階梯教室。”


    強烈的好奇心頓時將淩凡的辦案欲望給提了起來,興奮的目“色”自他的眼睛中激“射”出來,他望著馬尾少女強抑著心中的激動道:“看來現場已經被你們勘測得差不多了,你還是先帶我那個目擊者吧,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馬尾少女被淩凡眼睛中的那份渴求與興奮震了下,她還從沒有見過那麽明亮的眼睛,原本想看眼前的這個“乳”臭老九未幹的小子看下現場之後便將其趕迴去,可是她的嘴唇卻是不由自主地說道:“在醫務室,我帶你去。”


    第四章 昨夜噩夢(上)


    第四章  昨夜噩夢(上)


    星澄女子高手由於就讀的都是正處芳齡階段的女生,所以整間學校幾乎可以說一個間密封的小型城市,其中的超市,灑店、理發店、小型醫院等等日鋤活中常見的設施都在這裏能見到的,而且更加令淩凡驚詫的是整個星澄女子高中裏麵無論是教師還是職員竟然沒有一個男生,就連門口的守衛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突然一名同齡的男生走進校園立時引起眾女生的圍觀,眾女生不知誰先發現了這點,立時三三兩兩地聚集起來,指著淩凡小聲地議論著。


    淩凡不用看也能感覺到此時他已經被近千隻眼睛在圍觀,雖然被女生盯著看的感覺很爽,可是此時淩凡卻有種被人當成動物看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淩凡很是煩躁,於是他加快了腳步,走近馬尾女子,而馬尾女子竟似沒看見他一般,連理也不理他。


    淩凡剛想要叫馬尾女子,可是話還沒出口便當即噎住,因為他到現在竟然還不知道這個女子的名字,當真是失禮之極,其實這也不怪淩凡,馬尾少女本就沒打算將自己的名字告訴淩凡,因為當她看見一身“乳”臭未幹的淩凡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將讓趕快攆迴去。


    “那個……那個我叫淩凡,你叫什麽名字啊?”淩凡硬著頭皮問道。


    “莫秋”馬尾少女淡淡地應了一聲。


    “莫愁!李莫愁!”淩凡本能地感道。


    “什麽李莫愁!?我叫莫秋!”馬尾女子停下腳步,瞪著龍塵狠狠地說道。


    “好好,莫秋,莫秋,不過是叫錯了名字而已嘛,不要這麽生氣嘛!”淩凡立時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女對李莫愁這個名字反應很激動,忙揮著雙手安撫著女子。


    “哼!”莫秋見淩凡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再發火,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龍塵,沿著碎石小路徑直向前走去。


    淩凡暗自吐了口氣,繼續跟著,心道現在女生怎麽都這麽暴力啊,一點都不可愛。


    沒走多長時間,一座三層小樓出現在前方的綠萌之後,小樓的牆體均是貼上雪白“色”的瓷磚,與周圍粉紅“色”的建築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出現在白“色”的牆壁之上。


    還沒有走進這座小型醫院,一股濃濃的“藥”味便從樓體內溢“露”出來,對於這股“藥”味淩凡還算是聞得習慣,他一向秉持的是‘聞聞更健康’的心態,可是莫秋似乎對這股氣味很是敏感,還沒有推開那扇缽大門她便已經緊皺眉頭,用一方麵巾紙捂住秀俏的鼻子。


    淩凡看著莫秋的樣子故意打趣道:“你要是覺得害怕不敢進去的話,就不用陪我進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哼,誰……誰會害怕,進去就進去!給我讓開!”莫秋哪裏肯被淩凡小看,她一把推開淩凡,大力地推開缽門便大步走了進去。


    淩凡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這個莫秋倒是跟天瑜很像,可是天瑜的脾氣要比她好的多呢。


    想到天瑜迴家探親不能陪自己來這裏,淩凡心裏便感覺到一陣落寞,一時間竟然站在那裏沒有移動,甚至連缽門自動打迴都沒有察覺。


    咚的一聲,缽門生生地撞在淩凡的額頭之上,將淩凡給撞退數步才搖晃著穩了下來。


    這一撞倒真把淩凡從幻覺中給撞醒過來。


    “好痛!”淩凡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吃痛地叫道。


    莫秋迴過頭望著淩凡蹲在地上“摸”著額頭的窘樣,不由得笑了聲,待發現自己失態之後臉“色”再次嚴肅起來,朝著淩凡冷哼道:“真笨!過個門也過不去!還不快過來!”


    淩凡的臉刹的一下紅了起來,他還從沒在一個女人的麵前如此丟過臉,不由得歎了口氣,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跟在莫秋的身後。


    兩人轉過二樓的樓梯,剛邁上二樓走廊,便聽到一個女生尖厲的叫聲: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看見一個白衣鬼!你們要相信我!


    淩凡萎靡的神情被這聲尖厲的叫聲激得立時精神抖擻,頓時又再次像一個充滿著活力的獵犬一般,嗅著空氣中可疑的氣味分子。


    兩人朝著尖聲聲音傳出的病房走去。


    莫秋向淩凡淡淡地介紹這個女生的情況:“住在病房的女生名叫陳秀蘭,是星澄高中三年級生,和死者陶小玉是同班同學而且還是一個宿舍的,而且據其他的同學所說她倆之間的關係也非常好,兩人似乎還有些那個關係呢。”


    “那個關係?哪個關係啊?”淩凡有些奇怪地問道。


    莫秋斜眼瞪了淩凡一眼道:“當然是女女關係啊,也就是百合!”


    “百合?!”淩凡依然是一臉不明所以然的樣子。


    “笨啊!是女同戀!”莫秋終於受不了淩凡的純潔,大聲叫喊出來。


    話音剛落,路過的幾個護士立時睜大眼睛盯著莫秋看,眼睛中流“露”出異常的神“色”。


    莫秋被人盯得有些難為情,偷偷瞪了淩同一眼,狠狠道:“都怪你!還不快跟我進去!”說著,莫秋拉著淩凡,將他扭進了病房。


    這間病房有三張病床,可是現在已經被列為特殊病房,隻有一個患者。


    病房中有兩名女警,一個站在床旁,而另一個坐在病床上抱著一名女生,安撫著她。


    女生不過是十八九歲的樣子,臉蛋也是十分的清秀甜美,一頭亞麻“色”的頭發,如果是平常的話,一定是一個相當吸引男生的女生,可是再起柔軟的頭發已經淩“亂”不堪,清秀的臉蛋也已經憔悴不堪,甚至有些蒼白,兩行淚痕印在臉頰之上。


    “黃姐,她現在怎麽樣了?”莫秋望著那個正抱著帚蘭的女刑警問道。


    叫作黃姐的女警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聲道:“她剛剛睡醒,情緒還是有些激動,醫生說她不能再接愛刺激,隻能接愛一些低程度的詢問。”


    “那就好,隻有她能迴答問題就好辦。”莫秋像是放下一塊石頭一樣鬆了口氣。


    “那個能讓我來問嗎?我想我應該能應付這個情況。”淩凡拉住莫秋的胳膊,“露”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


    莫秋有些懷疑地望了望淩凡,猶豫了一會才厲聲道:“那你可要小心點,如果你把她刺激到了,立馬自動給我迴去!”


    淩凡忙豎起一根手指在唇旁,作噤聲道:“噓,小聲點,高分貝的聲音會刺激到她的,就算我沒有刺激她,你也會把她嚇到的。”


    莫秋何時被人如何教訓過,她剛要喊聲反駁,可是看到黃姐懷裏的少女時,才生生地閉上了嘴巴,隻是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淩凡。


    兩位女警倒是有些詫異,兩人四目相覷,偷偷使了個眼“色”。


    可淩凡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坐到對麵的床鋪之上,望著那個仍然發抖的女生笑道:“你好,我叫淩凡,我和你一樣也是高三生呢!”


    帚生聽到男生的聲音立時有些驚詫,她慢慢地轉過頭,看了淩凡一眼,良久才緩緩道:“你……好,我叫帚蘭。”


    淩凡見帚蘭能迴答自己的問題,便知道她的精神狀態不想醫生說的那般強烈,於是接著問道:“你認識陶小玉嗎?”


    “嗯。”帚蘭點點頭,此時她的腦袋根本就處於被動狀態,隻是隨著淩凡的詢問來迴答問題。


    “你們關係好嗎?”淩凡笑問道。


    “嗯,我們從進校門的那天起便是同班同學,還是同桌。”帚蘭陷入迴憶,可是突然,平靜下的帚蘭又再次雙手捂著臉哭泣起來。


    莫秋見狀剛要去推開淩凡,旁邊的女警忙拉住房莫秋,示意她不要打“亂”淩凡的談話。


    果然,一陣痛苦的哭泣之後,帚蘭的情緒漸漸的冷靜下來,道:“可是小玉是那麽好的一個人,平時對任何人都是那麽的友善,這麽好的人一個怎麽可能會被惡鬼殺呢!”


    淩凡見時機已到,忙趁機問道:“那你能將昨晚的情況詳細地告訴我們嗎?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將真兇給捉拿,替小玉報仇!”


    陳秀蘭盯著淩凡,她看見的是一雙充滿著自信和一股莫名而強大力量的眼睛,緊抿著嘴唇點了點,然後便昨晚她此生遭遇的最痛苦的事情慢慢軒講了出來——那一晚是星期五,我和小玉像往常一樣去階梯教室做作業,因為那天我們老師留下的作業很多,而且還很難,於是我們決定在階梯教室多待些時間。原本階梯教室的同學還是很多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消逝,同學們一個個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著哈欠離開了教室,到最後,偌大的教室就隻有我和小玉兩個人。


    由於做那些難做的函數幾何題實在太難了,於是我做了幾道之後便沒了思路,而小玉卻仍然思緒敏捷,她是整個年級的高材生,也是第一名永恆的人選,於是我便與小玉嘻笑霜一番後便發現原來此時整間教室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於是我便起了一個邪念,因為小玉總是標榜自己是無神論者對什麽都不怕,於是我便將這個階梯教室的故事講給小玉聽。


    第五章 昨夜噩夢(下)


    第五章  昨夜噩夢(下)


    帚蘭在淩凡的耐心開導下,終於穩定了心緒,她緩緩地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一講了出來:“小玉不僅學習優異,而且更是一個無神論者,自榜膽大過人,於是我就像嚇嚇小玉,可誰知她竟然真的會出事……嗚……嗚”說到這裏,帚蘭雙手捧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淩凡忙道:“不要慌,慢慢來,能講的越詳細對我們破案越好,不瞞你說,我也是一名唯物主義者,憑空想像的東西我是不會相信的,所以還請你講昨晚的情節詳細地說出來,這樣我們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才能將殺害小玉的兇手緝拿歸案。”


    帚蘭看著淩凡那無比自信的眼睛,然後點點頭,用袖口擦幹了臉頰兩旁的淚痕之後,接著描述起來:“其實這個傳說也是我從上一屆的學姐那裏聽到的,她告訴我,那個階梯教室在五年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時它是一座粉“色”牆壁的教學樓。原本隻是一幢普通的教學樓,可是突然教學室裏發生了一件事,校方為了掩藏事實和安撫學生恐懼的心,於是將教學樓給拆了,這才建起了現在的階梯自習教室。


    於是我把那件事告訴了小玉,小玉剛開始不相信,當我告訴她曾經有個女生被吊死在這個階梯教室的時候她才有些害怕起來,可是我們隻是開玩笑而已,嘻嘻哈哈一陣之後,我發覺時間已經很晚了,如果迴宿舍太晚的話會被宿舍阿姨給批評教育的,於是我便和小玉商量著該迴宿舍了,可是小玉是個死腦筋,她總是喜歡將當天的作業做完之後才安心,她說還有一道題沒有做完,再等下便迴去。


    小玉的迴答原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當時正好我有些內急,於是便要去階梯教室對麵的廁所。我告訴小玉在我從廁所出來之前她必須做完,小玉拿起一個紙團就丟向我讓我趕緊上廁所,我朝著她嘿嘿一笑便竄進廁所裏,可是等我從廁所出來走進教室的時候,卻發現——發現小玉已經不在座位之上,而被吊在天花板的風扇之上!她的樣子好恐怖,她的身體不住地搖晃著,她的眼睛也直直地盯著階梯教室的後麵!


    我當時簡直被嚇傻了,天曉得當時我為什麽沒有尖叫出來,好像我的腦袋被人用兩隻手扶著扭向階梯教室的後麵一樣,突然發現一個白衣長發的人影出現在階梯教室的後麵,它的身體好像透明一般,頭也低垂著,長長的黑發鋪滿了它的胸口,可是說是它的腦袋幾乎看不到臉,全是黑“色”的頭發,而且它的手中還拿著一根繩,一根紅豔豔的繩子……好可怕……好可怕……小玉是被那個白衣鬼給殺的!”帚蘭講到這裏的時候,清秀的麵容再次布滿了恐懼,她嬌小的身體緊緊地縮在女警的懷裏,驚魂未定地叫喊道。


    所有的人都被帚蘭的話震在當場:白衣人影、紅繩、吊死的小玉、階梯教室的改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隱藏在這個原本可愛的學校之中。


    “那到底五年前那座教學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淩凡好奇地問道,憑直覺,他感覺到五年前的事不簡單,不然也不會將一幢教學樓給拆掉。


    兩位女警和莫蘭此時也是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她們同樣被五年前的事情給吊了胃口起來。


    帚蘭驚慌的臉“色”還是不是太好,有些泛白,她縮了縮衣服,停頓了下才緩緩地說道:“因為那座教學樓裏鬧鬼!”


    “鬧鬼?!”淩凡、莫秋等人齊聲驚道。


    帚蘭很著鄭重地點點頭道:“現在這件事在我們星澄高中早已成為一個公開的秘密,或許外校人不知道,但星澄高中的女生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五年前發生的那件可怕的事件,由於我和小玉很少關注這類事情,我們很不幸地成為不知道這件事的少數人群,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在我和小玉進入聲樂社不久之後的事情,那時我還是高二生,我們的聲樂社的社長是高三生,我們的關係很好,有一次在閑聊之中,學姐告訴我關於階梯教室的事情……


    學姐說五年前,階梯教室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而是一教學樓,可是突然有一天,有個女生從教學樓的樓頂之上跳了下來,那個女生的鮮血將樓下的地板都浸濕,白“色”的腦漿都流了出來,而且女生死的時候,身穿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手中拿著一根紅“色”的頭繩……


    這件事情以“自殺”事件被學校給隱瞞了下來,賠給女生的父母一大筆錢之後才算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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