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魔王的部隊被擊潰之後,黃帝為了斬草除根和奪取魔王的財富,於是派應龍去勸降或阻殺木魃,木魃是異廠忠魔王蚩尤的,雖然魔王已經落敗,但木魃相信遲早有一天魔王還會還魂歸來,於是他誓死都不肯歸降黃帝,於是帶著寶藏一直逃竄。木魃數次遇到應龍,都使用樹妖的詭異妖法得以脫逃,但他自身也被應龍轟得鮮血淋淋,可是他仍然要不斷地逃,因為不逃的話魔王的寶藏就會被黃帝所得,那麽就算魔王再生也無法召集部隊來與黃帝對抗。


    不久之後,木魃便逃到一個叫‘於’的地方,‘於’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並且於被群山相繞,是一個逃命隱匿的好地方。可是應龍在土神的幫助下找到了‘於’,並再一次找到了木魃。木魃自知這一次將難逃噩運,可是他卻誓死不肯將寶藏的所在之聲告訴應龍,於是一場噩戰便即展開,可是由於實力的差距,木魃雖然殺死黃帝不少士兵,但由於他孤軍奮戰,被應龍給擊得體無完膚、魂飛魄散,在木魃的魂魄散盡之際他使用木妖中的絕密功法將其靈識附在一棵蒼天巨樹之上,等待著魔王蘇醒時的召喚,可是天命難違,魔王始終沒有醒來,而木魃也同樣在巨樹中沉睡,那批神秘的寶藏也沉睡在於的土地之中。講到這裏的時候,老“婦”人便告訴我其實於家村便是三皇五帝時期的那個木魃逃脫藏匿的‘於’。”


    “這個……這也太“迷”信了吧!”淩凡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其實何止他有些不相信,無論是誰聽到這個故事都會覺得這不過是無聊的眾多寶藏的傳說而已,可是就有那個一批貪心不足的人,他們卻像信仰自己一樣相信著那些無聊的傳說。


    “後來呢,珍姐姐,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事?這個故事好有趣啊!”小丫頭林欣妍似乎對這些遠古的神秘傳說很感興趣,於是她一臉期盼地盯著陳玉珍,眼睛中閃爍著晶晶亮的閃光。


    陳玉珍無奈而憐愛地敲了下欣妍的小額頭,喝了口茶之後,接著說道:“後來那個老“婦”人告訴我,那四個人到達村長的家後就原形畢“露”,威脅村長幫助他們找到那傳說中的木魃寶藏,村長原本是拒絕他們的,可是喪心病瘋的他們竟然以全村人的“性”命要挾村長,讓村長幫助他們尋找寶藏。無奈之下村長便同意幫助他們尋找寶藏,可是條件是他們不能傷害村中的人的“性”命。


    可是傳說畢竟是傳說,他們幾乎將整個村莊都翻找了一遍後依然一無所獲,於是他們便威脅村長,說村長是在故事跟他們繞圈子,村長說他沒有,他以桌仙的名義起誓。於是那四個人奇怪地問村長桌仙是什麽,村長告訴四人桌仙是同樣是在村莊中流傳很久的一個傳說,傳說於家村有個村民曾砍伐一顆蒼天巨樹作成一套家俱,可是卻無意中發現家俱之中的桌子經常無緣無故地發出哀傷的哭泣。村民很奇怪就問桌子它什麽哭泣,桌子說他原本是木神,因違逆天意而封魂於巨樹之中,原來是打算潛修成聖再一次飛升成仙,可是如今卻被人作成桌椅,飛升之夢便如泡沫般破碎。


    那個村民是個很善良的人,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與愧疚,於是便問桌仙他要如何做才能彌留之際,桌子說他如今飛升已經無望,隻望能恢複神識,而恢複神識便需要活的腦子進食,不然不久之後他便會煙散雲散。村民於是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家中所有的畜牲家禽的腦子都取了出來獻給桌子,待桌子吃完之後,果然那股神識強大不少,可是桌子仍然還有一步才能完成,卻重重地歎了口氣。村民很是奇怪便問桌子為什麽要歎氣,桌子思索良久才說他雖吃百畜之腦但畜牲畢竟是畜牲,無法與作為萬物之靈的人相比,現在它還差一步便可恢複神識,隻需再進食一顆人腦便可,可是它卻不忍心村民再造殺戮。然後善良的村民卻依然為自己破壞了木神的修行而自責,於是他決定將自己的腦子獻給桌仙,桌仙感動之餘便問村民是否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沒有完成,無論是什麽它恢複神識之後必定會幫村民完成。


    村民想了良久,終於將自己的心願說了出來,原本他與妻子結婚已久卻從來不曾生下一子,他是多麽渴望自己能擁有一個兒子,待桌子聽到村民的意願之後,告訴村民它恢複神識之後一定會使用法力幫村民完成這個心願。於是村民在感動欣喜之餘將自己的腦袋獻給了桌子,果然在進食完人腦之後,桌子瞬間便恢複了自己的神識,驚喜不已,但它並沒有忘記那個善良的村民的心願。不久之後,村民的妻子果然產生一個胖乎乎的男嬰。


    自此桌仙的傳說便在整個村子當中流傳下來,幾乎家家戶戶都知道如何請桌仙,而桌仙幾乎對這個村莊的村民是有求必應。


    當聽到這個桌仙的傳說後,那四個窮兇極惡的人便“逼”村長請桌仙出來,讓桌仙告訴他們木魃的寶藏究竟埋葬在什麽地方……


    第十四章 荒村恐怖(下)


    第十四章  荒村恐怖(下)


    講到這裏的時候,陳玉珍退下來,拿起麵前的茶,一口氣全都喝了進去,才稍稍緩解緊張的情緒。


    “後麵呢,村長到底有沒有幫那些把桌仙請出來呢?”淩凡問道,目前事情的進展已經遠遠超越他的想象,他無法相信這個案件甚至與遠古的諸神都有聯係。


    陳玉珍再次陷入迴憶道:“後麵的事老“婦”人的也不清楚,她隻知道當天晚上村長的屋子裏響起令人恐怖的慘叫聲還有那狂暴的笑聲,但是村民誰也不敢走進村長的房間去察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第二天,村長的房間恐怖的聲音也早已安靜下來,此時村民才敢結伴推開村長屋的門察看,可是眼前的場景令眾村民都不禁幹嘔起來,因為整個房間內狼藉一片,家俱也倒的七扭八歪,可是惟獨房間中一張桌子卻整整齊齊擺放著,圍繞著桌子倒躺著三個人,不,也許現在隻能說他們曾經是人,但現在隻不過是三具屍體,三具頭頂被抓出五個指洞,掏走腦子的可憐的‘誌願者’,而就是這裏桌子底下傳來奇怪的聲音,村民忙低頭察看,隻見第四個誌願者緊緊地抱自己困在桌子的下麵,他的眼睛充滿著恐懼,身體不住地顫抖著,見到村民到來更是怕的死去,狂叫著從桌子下麵衝了出來,縮在牆角不住地像抖擻著,口中不自然地叫著:桌仙殺人!桌仙殺人!


    雖然我們的村莊與外界聯係不大,但死人可不是小事,於是我們還是報了警,警方在調取現場線索之後仍然一無所獲,他們無法解釋這三個人的死狀,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力所以辦到的,還有第四個誌願者已經精神失常,語無倫次,隻是不斷地喊叫著‘桌仙殺人’,更加令警方“迷”“惑”的是村長竟然離奇失蹤,仿佛從人間蒸發一般,更加奇怪的是消失的不僅僅是村長,還有村長那僅僅隻有十二歲的小孫女。


    警方調查一段時間後仍然一無所獲,可是我們村中人卻毫不疑問地相信這是桌仙的報複,因為這些人對那些寶藏的貪欲,引起了仙的憤怒,桌仙其實就是木神,而木神便是那萬年前凝魂於巨樹中的木魃。原本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自從那些事件之後,村民請出的桌仙便再不願幫人實現願望,甚至極度的狂躁,村民以為桌仙因為村民的背叛而遷怒於眾人,於是眾村民害怕被桌仙報複便決定遷居出去。


    然後不斷有村民從這裏離開,到別的地方去生活,青年人都去城市裏找工,而那些年老體衰身子多疾的老人便留在了這片土地之上,他們原本便時日不多,再說也不願離開這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這裏有他們的根。於是除了村子裏一些上了年紀走不動的老人外,其他人都已經簡單地收拾下行李離開了這座村莊……”


    方義在聽完陳玉珍的描述之後陷入沉思之中,手指中夾的煙不斷地積累著煙灰,可是他卻沒有要吸的意思,隻是蹙著眉頭似在想什麽一樣。


    “珍姐,那你們有沒有去精神病調查一下那個已經發瘋的當事人呢?”淩凡問道。


    陳玉珍點點頭笑道:“我們去了,可是當我們到達那裏的時候醫院院長卻告訴我們那個人在剛進來不久便手刀割了手腕死去,可是就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一個時而正潮麵有些問題的病友卻告訴我們,那個人並不是割腕“自殺”,而是被人在腦袋上挖了五個指洞,吃的腦子死的。當然對於精神病人的迴答我和老古都半信半疑地再一次找到院長,可是院長依然堅持那個人是“自殺”死的。於是我們便使用特殊手段“逼”院長講出了實情,果然正如那個精神病友講的一樣,那個人進院不久之後便被發現死在自己的病房內,屍體周圍沒有一絲的血跡,可是腦袋上卻被挖出五個指洞,腦子也被掏走,隻留下一個空殼……”


    “哇!丫頭不聽啦!越來越恐怖了!原來不是神話故事啊!”林欣妍聽到此忙抬起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小巧的耳朵,然後一臉幽怨地望著陳玉珍,似乎在怪陳玉珍為什麽不講神話故事,而講恐怖的殺人案。


    “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看來並不像表麵看見的那麽簡單啊!”方義猛地抽了口快要燃到盡頭的煙,然後將煙丟到煙灰缸中,頭靠在沙發背上,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暗淡了下去,透過窗戶,幾顆昏暗的星星掛在天幕之中,似是在蔑視人間的罪惡。


    會議結束之後,方義便被陳局一通電話給叫走了,似是要方義報告目前案件的進展而已,星華師範院校可不是普通的高校,她在國內都有一定的知名度,短短的三天之內就造成二死一失蹤的慘劇,想不引起媒體的注意也不可能,盡管校方在極力的阻止媒體的介入,可是這種阻止又能支持到何時呢,陳局的意思是在事件還沒引會社會的強烈關注之前解決掉,不然集體下崗待業。


    淩凡輕輕地推開天瑜的房間,見她還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覺,臉“色”似乎好了不少,於是他才長長地舒了口氣,輕輕地將門關上,當他要轉身的時候卻與一個人的額頭咚的一聲地撞在了一起。


    “天殺的老古,你沒事躲人家背後做什麽?!”淩凡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吃痛地喊道。


    “我哪知道你會突然迴頭啊,我還不是也在的天瑜,原以為你會進去,誰知道你卻猛地下轉頭!”老古同樣捂著額頭埋怨道。


    淩凡臉“色”發黑,眼睛中“露”出要殺人目光,冷道:“老古,你是不是對天瑜起了什麽歪主意啊?!”


    老古忙揮手喊道:“臭小子,你想什麽呢,我可是六根清淨的陰陽師啊,天生的童子身,我還靠這行吃飯呢,怎麽能破呢!”


    “哦……”淩凡發黑的臉“色”立刻幻化成極為同情的神“色”,他以男人的身份拍拍古如風的肩膀,同情道:“身為一個男人,我理解你的苦難與悶“騷”。”


    古如風一時間沒聽明白淩凡的意思,可是畢竟是吃了四十多年的飯的人了,再一想能不明白話中意思,古如風沒好氣地拍掉淩凡的手,冷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小子以後也沒好日子過,天瑜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了的,她一記踢腳能把碗口大的樹給踢斷,小子,想想吧,嘿嘿”說著,古如風的眼睛從淩凡的腦袋上便向下移,最後定格在淩凡的褲檔上某處,陰陰地笑著。


    淩凡看著老古那陰陰的樣子,不自覺得用手捂了捂自己的下麵,也許是所有男人的條件反“射”吧,淩凡指著古如風的腦袋罵道:“天殺的,老大交待了,你要是幫我破了這個案子,他第一個在你的腦袋上鑽五個洞!”


    古如風臉“色”立變,捂著自己的腦袋,生怕它會突然被人鑽出五個指洞,悻悻道:““奶”“奶”的,在腦袋上鑽五個洞可不是開玩笑的。”


    “哇,這些圖好可怕啊!嚇死丫頭啦!”小丫頭林欣妍的驚懼的聲音突然從沙發後麵傳了出來。


    “什麽圖啊,把我們的小丫頭嚇成這個樣子?”坐在旁邊翻閱檔案的陳玉珍忙湊過腦袋盯著丫頭的筆記本看,淩凡和古如風似乎也閑著沒事,走到欣妍的沙發背後,盯著那粉“色”的筆記本。


    “有什麽好怕的啊,這小丫頭就是喜歡大驚小怪,不就是網上一些玄幻小說的圖片的ps圖嗎,將傳說的怪物根據想像用軟件打出來嗎,再附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介紹嘛!”古如風看了幾眼之後便用鼻子冷哼了一聲。


    “古叔叔,我說的不是這幾圖而是這一張!”林欣妍說著便拖出一張遠古怪物的圖片。


    驚悚的感覺瞬間便襲至淩凡的神經,如果在這件案子之前看到這張圖片的話,淩凡一定不以為意,甚至會收藏下來也說不定,可是此時他卻再也無法淡定下來,因為這張國片正是在他腦海中隱隱勾勒出來的圖,隻不過為他補充了一下細節而已。


    陳玉珍見淩凡的臉“色”有異,忙湊過去看,當她看到那張圖片的第一眼時,她的心也砰的一下跳了下,臉“色”也刷的一下變得鐵青,如果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此時的心情的話,那就是‘恐怖’!


    古如風見大家的神“色”都不太對勁,於是他也不禁好奇再一次將臉湊上前去,當他第一眼看到那張圖片的時候,不禁臉“色”同樣一變,隨即驚駭地喊了出來:“木魃!赤臉木魃!”


    第十五章 再現六感(上)


    第十五章  再現六感(上)


    正當淩凡和古如風胡扯的時候,卻聽到小丫頭林欣妍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聲,這一尖叫嚇得淩凡、陳玉珍、古如風三人忙湊到林欣妍的筆記本前,這一看不打緊,三人的臉“色”不會比林欣妍的臉“色”好看多少,古如風更是緊緊地盯著那張圖片,驚駭地喊道:“木魃!赤臉木魃!”


    隻見一張經過ps過的遠古荒神的圖片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上麵畫著的是一個人形妖獸,似樹似人,麵目猙獰,碧綠的眼睛透出兇悍的目光,他的雙手緊握著一把兇兵,兇兵的樣子很是奇怪,似矛似槍,可是卻沒有矛頭槍頭,頂端卻是似鷹爪龍爪一般的獸爪,四根獸爪緊緊地抓著一個骷髏頭,直“插”顱骨其中。


    “這……這真的是傳說的中木魃嗎?!”陳玉珍臉“色”萬分驚疑,令她恐怖的同樣不是這張圖,而是這張圖與現實的情況聯係起來的話真的難以想象,恐怕任誰也無法想像在現實世界之中會有一個手持兇兵的木魃在殺人吧。


    “老古,你見多識廣,這把兇把的名字叫什麽?!”淩凡盯著一旁的古如風喝問道。


    古如風聳聳肩無奈地說道:“你當真以為我是萬能的啊,這不過是無聊的小朋友ps出的圖,誰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啊。”


    淩凡陷入深思之中,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種預感自他進入公寓的那天起便襲向他,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感覺,反正是一種危險至極的感覺,他冥冥之中感覺到那叫做‘木魃’的上古妖獸正在黑暗的角落中盯著他,狠狠地盯著他,隨時都有可能把他的頭顱“插”五個指洞。


    “好了,好了,也許這隻不過是一個巧合而已,這個世界怎麽可能會真的存在那種恐怖的上古洪獸呢。”陳玉珍忙將那張讓眾人不安的圖片關掉,將驚魂未定的小丫頭抱在懷中,安慰道:“丫頭,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睡覺吧,你的小“毛”“毛”熊都想你了。”


    淩凡看著陳玉珍將小丫頭哄到她的房間裏,不禁暗歎一聲,然後他的目光又盯在那筆記本之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事,他居然不由自主地坐在欣妍的沙發上,再次將那張圖片給點開。


    “啊啊啊——好困啊!”古如風張開大嘴打了個哈欠,然後盡最大力量伸展了下胳膊,“揉”著眼睛拍拍淩凡的肩膀道:“淩小子,我實在困的不行了,我要迴房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了,那張圖片還是少看的好,看多了會被附身的,嘿嘿。”古如風怪笑一聲,然後一路打著吹欠迴到他的房間。


    碧綠的眼睛,那兇悍的眼神,還有那怪異的兇手以及那陷入神兵之中的骷髏頭……


    “那張圖片還是少看的好,看多了會被附身的——會被附身的——會被附身的——會被附身的——”古如風那詭異的話語不住地響在淩凡的耳朵旁,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木魃那詭異的深綠“色”眼睛,望著那深不見底的綠“色”瞳孔,漸漸的擴散,漸漸的擴大。


    淩凡感覺自己的身體似是要鑽進筆記本屏幕一般,整個身體都開始以極不可思議的形狀扭曲起來,他的骨頭都在咯吱咯吱作響,身體像麻花一樣急劇地擰在一起鑽進筆記本的屏幕,一瞬間,淩凡的眼前便是一黑。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陣吵鬧聲響起,他發現自己竟然飄散在空中,眼下卻是發生著一場恐怖的激戰,說他恐怖是因為下麵激戰的並不僅僅是人類,還有兩頭怪獸。


    一方是上書‘黃’的黃“色”的旗幟,而另一方則是上書‘蚩’的紅“色”的旗幟。


    黃“色”的旗幟那方,領頭的是一條東方巨龍,它長著兩隻巨大的翅翼,身體的四周漂浮著朦朧的白“色”雲霧,無比強大而威嚴的東方飛龍的身體湧出,而在它的身體下方還有一群黃甲士兵,他們不斷地揮舞著刀槍的搖旗呐喊。


    而在他們的另一方卻是一頭恐怖的怪獸,一手擎著紅“色”的上書‘蚩’的大旗,一手手中緊緊地抓著一把長柄鷹爪的黑“色”兇兵,怪獸似人似樹,身形有近丈高,皮膚好似幹枯的樹皮一般,碧綠的眼珠之中透“露”出駭人的兇光,可怕的魔氣從怪獸的體內湧出。


    怪獸的身旁站著卻是黑“色”的非人類怪獸,身形與人類相似,個個手中都握著如樹枝一般的木刀,刀鋒卻是寒光盡“露”。


    飛龍和怪獸似乎是敵手,緊張的氣息在雙方的中間激烈地衝撞著。


    突然,東方飛龍揮起爪下的黃“色”旗幟,然後瞬間整個戰場響起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那些揮舞著刀槍的黃“色”甲兵立時如“潮”水一般衝向怪獸,而怪獸也不示弱,手中紅“色”旗幟猛然一揮,隻見他手下的那群黑“色”的怪物嗷嗷叫地朝著那群黃甲士兵。


    一時間整個戰場喊殺聲不斷,刀光槍影,血流成河,殘肢“亂”飛。


    雖然那些黃甲士兵隻是人類,可是卻一點也不比那些黑“色”的怪物弱,不多時,戰場之上黑“色”的怪物漸漸的稀少起來,很多地方都已經是三四個黃甲士兵圍攻一個黑“色”怪物,不消片刻,整人戰場除了一些倒下的黃甲士兵外,戰場之上已經盡被黑“色”的怪物所布滿。


    也許是看到自己的士兵慘死而心有不忍,那恐怖的怪獸猛的一下將大紅旗“插”在地麵之上,然後揮舞著手中奇怪的兇兵衝入敵陣之上。


    眼下出現的一幕頓時讓浮在空中的淩凡感覺到無比的震撼,隻見那怪獸天生怪力,一記掃“蕩”,十數個黃甲兵士便被掃倒在地,一個黃甲士兵無畏地揮刀衝向怪獸。怪獸猛地揮起兇兵朝著那撲上前的黃甲士兵,隻見那可怕的兇兵盡頭的鷹爪一瞬間便刺入黃甲兵士的腦袋之中,不消一瞬間,剛才還是血肉豐滿的黃甲士兵,一瞬間便已經隻剩一副骷髏,黃“色”的甲衣立時鬆鬆地套在骷髏上,嘩啦啦一聲,手舉長刀的白骨也隨刀掉落在地……


    “木魃!”淩凡此時才認出眼前的恐怖怪獸就是那圖片之中所見的木妖木魃,頓時失聲無比驚恐地尖叫一聲。


    突然,那恐怖的怪獸朝著淩凡所在的空中望去,那可怕的綠“色”眼睛緊緊地盯著淩凡。


    唿的一聲,那可怕的木魃怪獸舉起手中詭異的兇兵,一聲吼叫之後,朝著淩凡撲殺過來。


    淩凡頓時嚇得忙騰身閃避,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卻怎麽也挪動不了,心下大駭。


    唿的一聲,淩凡便見那可怕的四指鷹爪便要罩在他的頭頂之上,卻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麽牽拉一般再一次憑空消失,他再次陷入不見四指的黑暗之中,不斷地向下跌落著,似乎是落向那無底洞一般。


    等淩凡再一次見到光亮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間昏暗的房間之中,淡淡的燭光從門簾後透“露”出來,瞬間無比恐怖的聲響從門簾之後傳了進來,還有桌椅摔倒在地的咣咣之聲,然後便是無比恐怖的狂笑之聲。


    淩凡忙從地上爬起,掀開門簾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之時卻感受他的心嗵的一聲急速地跳動起來,一陣幹嘔的感覺在胃內翻滾著,隻見三個人倒躺地地板之上不住的抽動著,可是他們三人的腦袋卻隻剩下一層麵皮貼在上麵,跟骷髏相比無非是多了一層麵皮,而在桌子的下麵卻蹲著一個人,他的臉“色”無比的慘白,眼神中的驚恐仿佛正麵臨死亡一樣。隻見一個看不清身形的東西站在桌子的麵前,整個身形黑乎乎的一團,手中似中拿著什麽一樣,眼看他就要高舉雙手破桌殺人的時候,淩凡一聲怒吼:住手!


    隻見那可怕的黑影聞聲立時停止動作,朝著門外竄出,淩凡忙向外追去,可追了幾步之後便失支了他的蹤影。


    正當淩凡懊惱地轉身折迴的時候,一團黑“色”的身影瞬間便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可怕的碧綠眼睛緊緊地盯著淩凡,隻見他高舉著一個看不清形狀的東西惡狠狠地揮向淩凡。


    淩凡心下大駭忙向一旁滾開,險險地躲開方才那致命的一擊,而這一滾淩凡感覺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落入那可怕的黑暗空間之中,依然無助地沉落著,而那黑“色”的身影卻站在黑暗空間的上方冷冷地盯著他,漸漸的那個黑“色”的身影便化成一個黑點,最後融入黑暗之中。


    等淩凡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瞬間被明亮的白“色”給充滿,刺的他眼睛痛徹無比,而且更加痛徹的卻是那傳入耳中的慘叫聲,淩凡勉強地睜開一線,隻見仍然是那個黑暗的身影,他正將手中那黑“色”的東西罩在一個身穿藍白相間病服的病人頭頂。


    那個病人臉神驚恐萬狀,一張臉極劇地扭曲著,時麵是驚恐之狀時而是狂笑之形,最後一切的表情都瞬間消失,整張麵皮輕飄飄地落在骷髏之上,原本黑亮的眼珠瞬間便化為一團灰“色”的眼球,幹枯無比,似乎風一吹便會化為粉沫一般。


    第十六章 再現六感(下)


    第十六章  再現六感(下)


    那道恐怖的黑影將奇怪的罩在那個精神病人的頭頂之上,瞬間,豐滿的肉臉便隻剩下一張駭然的臉皮鬆鬆地貼在頰骨之上,兩顆黑“色”的眼珠此時也已經變得灰暗的一團。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要殺這些人!?”淩凡強抑著心中的恐怖,不住地後退著,可是啪的一聲他便身頂在冰冷而柔軟的牆壁之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非死不可!”那團黑“色”的影子冷冷地說著,然後一步步地朝著淩凡走來,舉起手中的那可怕的東西。


    淩凡想喊不要,可是他感覺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人緊緊地卡住一般,隻見那團黑影的頭部“露”出兩顆深綠“色”的眼睛,充滿著無比的怨恨與兇殘,隻見他舉起手中的那黑“色”的東西,然後當著淩凡的麵唿的一聲罩在淩凡的頭頂之上。


    瞬間,一股極難受的感覺在淩凡的心頭湧動著,無比強烈的刺痛在他的腦袋上鑽著,淩凡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刺穿一般,腦袋急劇地搖晃著著,似要爆炸一般……


    “喂,淩凡你醒醒啦!你這是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淩凡感覺自己的腦袋就要被那黑“色”的人影給吸取掉,就在這時突然無比熟悉的聲音從另一個空間傳來,淩凡想睜開眼睛,可是他卻隻能睜開一線,隻能看到一個美麗的倩影焦急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雙纖細的手不住地拍打著自己的臉。


    “天瑜!這是天瑜的手!她不發燒在床上躺著嗎?!她好了嗎?!”不知為何,淩凡此時的腦袋中竟然想的是這個問題,真不知道天瑜知道後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明亮的光線透過眼皮,映在淩凡的眼前一片紅“色”的半透明,想必現在一定是白天了吧。


    淩凡想移動身體,可是他發覺自己卻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壓著一樣一動也動不了,而他卻聽清楚地聽到周圍的聲音,隻的天瑜焦急地唿喚老古的聲音,以及珍姐的急促的聲音,還有小丫頭那幾乎是帶著哭腔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突然一個曾經無數次經曆的名詞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鬼壓床!


    “不會吧,我不會怎麽慘吧!我竟然再一次被鬼壓床!”淩凡感覺到無比的悲催,然後就在這時他有腦海中依然迴憶著那個黑“色”的影子,他到底是誰,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黑影便是擊殺眾人的元兇,而且那種感覺告訴淩凡,他根本就不是什麽鬼怪。


    淩凡感覺到一隻粗壯的“毛”手在“摸”在自己的身體之上,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隻手的主人便是那偉大的陰陽師古如風——老古。


    ““奶”“奶”的,這小子又陷入幻覺之中,好吧,這次老子犧牲一下,奉獻我的童子之吻啦!”說著,淩凡似乎隱約看到一張大臉噘起嘴朝著自己貼下來,那股怪異的口臭味直衝著淩凡的鼻子。


    如果有可能的話,淩凡現在寧願自己被那黑“色”的身影殺死,也不願被古如風給蹂躪,如果老古真吻他的話,他寧願一頭撞死在南牆之上,不然就算他被救醒了,他以後要怎麽麵對天瑜啊。


    “不要——”


    突然間淩凡猛然睜開眼,一聲恐怖的叫喊之後,突然一個挺身從沙發坐立起來,咚的一聲悶聲,隻見淩凡的額頭再次與古如風的額頭撞在一起。


    “淩小子,你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說起來就起來,老子額頭啊!”古如風頓時雙手緊捂著額頭跌倒在沙發之上,發出如殺豬一般的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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