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淩小子,我知道兇手是誰啦!”古如風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自己的推理:“兇手就是叫吳思東的人!一年前他喜歡上一個叫方小蝶的女生,於是追求人家,卻被人家拒絕,因為人家早就喜歡秦源,烈女不侍二夫,於是便認吳思東作幹哥哥。可是誰知,那個叫秦源的生“性”風流,喜新厭舊,待玩夠小蝶之後便將其甩掉,而小蝶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哪裏受得了這個刺激於是便一時想不開從教學樓上跳了下來……小蝶死後最高興的人是誰,當然是那個該死的秦源,因為從此便再也沒有人來煩他;而最悲痛的人又是誰,自然是那個叫吳思東的人,最心愛的人因為一個爛人跳樓“自殺”,他心中自然難以釋懷,於是仇恨的種子便埋藏在心中,然後時機一到便刀刃秦源為小蝶報仇,怎麽樣,我的推理完美吧,哈哈哈哈,天才推理家古如風要誕生啦!”


    方義望著狂笑不已的古如風,冷聲道:“老古,那你說下,為什麽吳思東要在一年後殺他?”


    “哈哈老大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想想看啊,如果是小蝶剛死他就殺死秦源的話那警方自然會將他列為最大嫌疑人,而在一年後自然就不同了,你們也許會忘卻一年前小蝶的死,一年的時間足以會讓人們以為小蝶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沒什麽,所以他才會在一年後殺死秦源。”


    “精彩!真的很精彩!”淩凡拍著手掌讚歎道,可是轉眼前,他又突然張眼睛盯著古如風道:“老古,那你能解釋下,吳思東是怎麽殺死秦嶺的嗎?五指顱洞是怎麽抓成的?死者的腦容物又是怎麽消失的?”


    “這個……這個嘛”古如風抬起手指撓著自己“亂”蓬蓬的頭發,皺眉道:“其實就是這個還不清楚,不過我想隻要抓住吳思東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不信他不招!”


    “去你個滿清十大酷刑!”淩凡一把將古如風揪了過來,給他來了一道頸鎖,氣道:“老古,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年代,濫用私刑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是不是還想進小黑屋啊!”


    “哎呀,淩小子,你輕點,我快喘不過氣來啦!”古如風舉起雙手作告饒狀,急道:“我也不過是隨便說說,隻供參考而已啊!”


    “好啦!都別鬧啦!”方義厲喝一聲,立時將淩凡和古如風兩人給拆開,“其實老古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個叫吳思東的確實有殺人動機,雖然目前不知道兇手是如何殺人的,但我想隻要嚴密監視他的話,一定能查出他的殺人方法的,這件事玉珍就派人卻做吧。”


    “是的,老大,我現在就去安排。”陳玉珍說著便要去打電話。


    “不用了,現在還不用,待會再去安排吧。”方義伸手攔下陳玉珍,沉聲道。


    方義轉頭望向淩凡道:“淩凡我聽說在那件恐怖事件時,他們好像在玩一個什麽招靈遊戲是不是?”


    “嗯,據他們所說是在玩一個能測驗愛情幸福指數的名叫‘桌仙’遊戲。”淩凡道。


    “什麽?淩小子你是說他們那晚是在玩桌仙嗎?!”古如風的臉“色”突然一變,他抓著淩凡的胳膊搖晃道。


    “嗯,是召喚桌仙的遊戲,怎麽了,老古,有什麽不對勁嗎?”淩凡發覺古如風的臉“色”有些不戲勁道。


    “這個遊戲可是很靈驗的啊,我記得曾經人玩過這個遊戲,好像當時玩的四個人都離奇死亡了。”古如風臉“色”瞬時變得十分的凝重,突然,他的眼中精光一閃,忙跑到小丫頭林欣妍的身旁,扯下她的兔子耳機道:“丫頭,你幫我查下,十年前發生在南陽市於家村的案子,能查到嗎?”


    林欣妍被古如風嚇了一大跳,可是當他看到古如風那凝重的神“色”時,忙關掉肥皂劇查詢起那件案件,可是網絡根本就沒有關於於家村的案件,甚至連一些八卦都沒有。


    “老古,如果你說的案件是關於非自然案件的話,我想它已經被南陽市警方給封存起來了。”方義適時地提醒著古如風。


    “丫頭,你能不能侵入南陽市的警方檔案係統?”古如風突然問道。


    “老古,你瘋了嗎?侵入警方檔案係統可是犯罪啊!你不是想進小黑屋啊!”陳玉珍驚喝道。


    “珍丫頭,如果不這樣的話,根本就取不得當時那件案件的詳細情況,我記得南陽市的於家村發生過桌仙殺人的案件,老大,你快說句話吧,到底該怎麽辦?”古如風一臉焦急地望著方義。


    “唿”方義吐出一圈煙霧,眯著一雙狡黠如狐的眼睛,道:“丫頭,你能不能不留痕跡地侵入南陽市警方檔案係統?”


    “no,problem!”林欣妍朝著方義嘿嘿一笑,作了一個ok的手勢。


    第七章 公寓惡靈(上)


    第七章  公寓惡靈(上)


    正當眾人為要不要侵入南陽市警方檔案係統而爭論不休的時候,身為領導的方義一句話頓時為眾人解圍,既然老大都不反對,做下屬的當然也就不怕了,反正出事的話有老大給頂著。


    隨著欣妍那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的一頓劈哩叭啦的聲音之後,南陽市公安局的案件電子檔案像變魔法般突破一層層攔阻呈現在眾人的眼前,其中在代號‘絕密’的分類中找到於家村的案件,果然正如古如風所言,十年前於家村所發生的那起案件和星華學生公寓所發生的這件案件極為的相似,因為當時玩桌仙遊戲的四人中已經有三人離奇死亡,一人精神錯“亂”進了精神病院,而且死亡三人的死況同樣是顱骨被挖出五個指洞,顱內容物全部被抽出,隻留下一個空殼……


    “這是……難道真的……真的是桌仙在作怪嗎?!”陳玉珍盯著筆記本屏幕驚唿著,“相隔十年,而且又是在兩個不同的城市,又是幾個不同身份不同年齡的人的身上,除了桌仙作怪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會犯下如此可怖的案件!”


    “老古,玉珍!”突然方義像是要發布命令地叫著兩人的名字,停頓片刻道:“待會簡單地收拾下東西,你們兩人去趟南陽市,去調查下於家村的情況,然後盡快把調查結果傳給欣妍,欣妍整理好之後交給淩凡或天瑜。”


    “是,保證完成任務!”陳玉珍道。


    “那個老大,這次出差的費用您給不報銷啊?”古如風“摸”“摸”自己的口袋,一臉期盼地望著方義。


    “哼!瞧你這點出息,老子告訴你,如果帶不迴好消息,一切免談!”方義一臉嚴肅地冷聲道。


    古如風聽到方義的這席話後臉“色”立時變得興奮不已,像彈簧一樣從沙發蹦了起來,挺直身子,作警禮狀道:“哈哈,老大,您放心,本英明神武智勇雙全陰陽師出馬,什麽大鬼小鬼全部收服!”


    方義朝古如風冷哼一聲後便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淩凡道:“淩凡,現在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能不能保證完成呢?”


    淩凡立時皺眉如鎖,老大安排的任務可不是什麽好任務,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可能報銷,還是問清的好,於是淩凡笑道:“老大,那麽您要是讓我上月球摘星星的話那我隻能說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啦,所以呢,您最好還是先告訴我說是什麽任務。”


    “放心,就算讓你上月球摘星星你也沒能本事,這次的任務你一定既有心也有力。”方義的眼睛中再次閃出狡黠的神“色”,這讓淩凡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成為精的老狐狸。


    方義道:“從明天起淩凡你就入住星化師範院校的那間學生公寓,嚴密監護及保護那些學生,同時允許你二十四小時佩槍。”


    果然,老狐狸眼睛一鍘狐狸就要倒血黴,誰不知道那間學生公寓現在已經成為所有的學生公寓中最恐怖危險的一座,去哪裏住豈不是自己將自家腦袋往人家的‘九陰白骨爪’下送啊,可是方義那狡黠而嚴厲的眼睛卻在威脅著淩凡。


    ‘唉……誰讓人家是領導自己是新兵蛋子呢,還是認命的好。’想到這裏,淩凡忙像古如風一樣直挺挺地站立著,敬警禮道:“保證完成任務,活著迴來!”


    隨著吱的一聲,公寓的門便被輕輕地推開,再次迴到這所最熟悉的公寓眾人都有些不自然的感覺,其實誰都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可是誰都沒有第一個說出來,公寓內倒在地板上的八仙桌,摔碎成無數塊的瓷碗,以及那被水濕得皺巴巴的白紙,而有離桌不過處的用白灰“摸”繪出的一個人形的圖形。


    昨晚,秦源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現在卻已經變成隻有一圈白灰線才表示過他曾經在世界上存在過。


    “馮琳,我害怕……”裴馨緊緊地挽著馮琳的胳膊一臉憂“色”的抬頭望著馮琳。


    “馨,不怕,有我呢,一切都過去了,秦源會被人殺是他罪有應得!”馮琳拍拍裴馨的手笑道。


    “其實秦源被殺最高興的人應該就是思東吧,我說的沒錯吧?”喬玲坐在沙發上,玩弄著手中的包包,昂著高傲的下巴望著一臉黝黑的吳思東略帶譏諷地道。


    “喬玲!你說什麽呢?你這樣說的話,會給思東帶來麻煩的!”尚俊濤急忙說道,“警方會懷疑他的!”


    然後吳思東卻不心為然,他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本想打開電視的,可是按了開機鍵數下之後電視仍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時他突然生氣般地將遙控地摔在茶幾上,兩節電池從遙控座上掉落下來,在茶幾上滾動幾圈後便退下來。


    “你們可以懷疑我,但我沒殺秦源就是沒殺秦源,雖然我同樣恨他,但就算要殺他,我也會堂堂正正地揍他一頓然後再用刀子將他的脖子給割斷!”吳思東猛然站起身衝著眾人喊道,神情異常的激動,他的拳手由始至終都是緊緊地握著。


    “思東,你在說什麽,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否則真的會被警方懷疑的!”馮琳同樣一臉關切地喊道。


    一絲冷笑出現在吳思東的嘴角,他望著馮琳,冷聲道:“馮琳,如果說對秦源的恨的話你也不會比我少多少,你可別忘了,裴馨曾經也是秦源的女朋友!”


    “好啦!”一聲怒吼在整間公寓響起,隻見平日溫和如紳士一般的尚俊濤此時像一頭發狂的獅子一般,眼睛都似要噴出火來:“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互相猜忌,你難道認為我們之間有誰有能力在一個人的顱骨上抓五個指洞嗎?能有辦法在一瞬間將腦容物給抽幹嗎?!”


    “俊濤說的對,我們實在不應該再互相猜疑,那天晚上大家也都看到了那張可怕的紅臉,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那確實不像是一張人的臉,還有它可是能一瞬間便是抓透顱骨的東西啊,大家還記得桌仙嗎?”胖胖的劉紫陽小聲地說著,顯然她仍然在為自己提議玩這個遊戲而深深地自責。


    “紫陽,你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能告訴我們嗎?”裴馨關心地走到劉紫陽的身旁,抱著她的肩膀問道。


    劉紫陽抿抿嘴唇,望著眾人,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大家今後要小心些,因為我們那天晚上將桌仙請了出來,將把它的桌子****,以至於惹怒了它,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並沒有將它送迴去……”


    “紫陽!你的意思是……那個可怕的桌仙還存在這個公寓裏嗎?!”裴馨嚇的尖叫一聲,跑到馮琳的身旁,緊緊地抓著馮琳的手。


    “小蝶!沒錯,那個桌仙一定是小蝶,是小蝶的怨魂迴來報仇的!”吳思東一臉驚喜地叫喊道。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再說這個了,不管它是什麽,大家今後要小心便是,大家也累了,就各自迴自己的房間休息吧,這裏的東西我來收拾便可。”尚俊濤站起身朝著眾人道。


    夜“色”漸漸的沉了下來,仿佛一瓶藍黑“色”的墨水潑在天地間一般,整個夜空都是墨藍一片,顆顆亮晶晶的星星掛在夜幕之上,如同黑“色”的晚禮服上那點點耀眼的珠寶。


    “咚咚咚……”一聲有節奏的輕聲敲門聲在尚俊源的臥室的門上響起,聲音很輕,似是怕被人聽到一般。


    尚俊濤此時正倚在床幫上借著台燈看書,待聽到敲門時,抬頭看看床頭前的鍾表,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自己呢⌒俊濤,一臉疑“惑”地將書合上,然後走過去扭動門鎖打開門,隻見馮琳靜靜地站在門前,秀氣的眼睛中不住地閃動著,似在有什麽事一般。


    “請進,馮琳。”尚俊濤忙把門打開,放馮琳進來,“怎麽,睡不著嗎?”


    “那個我睡不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無法安寧地睡著,我也是剛剛哄裴馨睡著,本想迴自己房間的,可是看到你的門縫裏透出光線,便想進來找你好好討教一下的。”馮琳走了進來,替尚俊濤將門關上。


    “來顆煙嗎?”尚俊濤從旁邊的櫃台上“摸”出一盒煙,從中抽出一顆遞給馮琳。


    “謝謝……”馮琳接過煙叨在嘴裏,他的雙手在身上的口袋中“摸”索著,可是“摸”索半天之後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帶打火機。


    尚俊濤笑著拿出自己的打火機給馮琳將煙點上,笑道:“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尋常啊,平時你可是最聽裴馨的話的,她可是不喜歡你抽煙的呢。”


    “哈哈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種東西會比鬼更可怕的東西話,那就隻有女人啦。”馮琳笑道。


    “也許你說的對,但也正因為這個世界上有這麽比魔鬼還要可怕的女人,世界才會變得美麗,否則這個世界將多麽的無趣啊,如果沒有女人的話,那我們之些自認為紳士的男人還穿著褲子做什麽。”尚俊濤感覺到今晚的馮琳似乎有些不對勁,盡量地講些有意思的事給馮琳聽。


    第八章 公寓惡靈(下)


    第八章  公寓惡靈(下)


    “哈哈,這種話可真不想是你這麽一個注重禮表言行的人說的話啊”馮琳幹笑一陣,然後悶悶地抽了口煙,臉上是一種苦悶的神“色”,似是在想著什麽沉重的話題。


    “你今晚有些不對勁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尚俊濤徑直地說道。


    馮琳猛地吐出口煙,將未燃盡的煙摁滅在旁邊的煙灰缸中,然後抬起頭望著尚俊濤道:“俊濤,如果你發現最心愛的女人曾經對自己不忠、與別的人男人有染的話,會怎麽辦?”


    尚俊濤心道:‘也許馮琳還在為當時吳思東的話而愁苦,當著裴馨的麵他必須大度起來,而是當他私下一個人的時候,想起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曾和一個男人在床上雲雨的時候,內心一定是鬱悶、苦愁、糾結的,但現在馮琳與裴馨已經宣布訂婚,那麽這種事情就不應該再一次因擾他們,而自己也有責任開導現在這個苦愁的同學。’


    尚俊濤不僅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馮琳,如果你告訴我令你苦悶的事情是這件事的話,那我隻能說你是自取其愁,雖然我是一個對女子貞“操”看得極為嚴重的人,可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也就無需再去想這些令人心煩的事,我們更應該滿懷信心地朝前看呢。”


    馮琳驚疑地睜大眼睛望著這個一向傳統的尚俊濤,驚道:“俊濤,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尚俊濤優雅地一笑道:“當然,雖然這件事會令人感覺到很鬱悶,但畢竟那個男人已經死去,再也不會晃在我們的麵前,那我們還在跟誰過不去啊,跟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嗎?”


    馮琳低垂著頭,似是在想些什麽,然後突然站起身來,說話的氣力也已經不似方才那般苦悶:“俊濤,我隻是來征求下你的想法,卻沒想到你是如此看得開的人,我想我應該明白你的意思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雖然看不見馮琳此時的表情,但卻他輕快的語氣上判斷,這個因愛而糾結的男人似乎已經再次獲量了自信,尚俊濤也不禁為自己能夠成功說服馮琳而感覺到一種滿足感,要知道說服一個男人原諒自己不忠貞的未婚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恐怖事件發生在公寓的第一夜便這樣安靜的過去,甚至安靜的讓你們懷疑這裏從沒發生過什麽惡靈襲人案件一般,可是暴風雨的前夕總是特別的安靜,這是大自然的慣例。


    第二天,剛吃完早飯,淩凡便收拾一間小旅行箱來到了這間鬼靈行兇的公寓。


    淩凡推開公寓的門走進客廳的時候,眾人正在就餐,可是不是圍在那張當作餐桌用的八仙桌上,而是圍著沙發坐在一團,將各自的食物放在荼幾上,也許平常看不出茶幾的狹小,而當幾個人的食物全部放在上麵的時候,那種溢出的感覺尤為明顯。


    “嗨,你們好,從今天起我便要跟你們住在一起了。”望著眾人驚詫的麵“色”,淩凡感覺自己有心要先打個招唿。


    “哈哈,能有一個警察跟我們住在一起的話我們還的個屁啊,不過,你要住在哪間房間裏啊,這裏除了已經死去的秦源的房間外沒有其他空餘的房間了。”吳思東聽說淩凡要住在這間公寓興奮地笑道。


    淩凡把旅行箱靠在門後,然後走到眾人麵前,皺著眉道:“不會吧,難道你們就沒有備有的房間嗎?”


    尚俊濤笑道:“這個真的沒有了,如果你不想睡那間房間的話,可是搬到我的房間,我那裏有足夠的空餘地方。”


    “不要!”還沒等淩凡說話,身為千金小姐的喬玲第一個舉手反對,她撒嬌般地纏著尚俊濤的胳膊,然後轉頭盯著淩凡怨道:“不要!誰也不能住俊濤的房間,因為那裏隻屬於我一個人!”


    “哼!還是那麽的嬌情任“性”,難道你要警官住那間已經死人的房間嗎?!”胖胖的劉紫陽斜眼瞪了喬玲一眼,譏諷道。


    喬玲可不是甘心吞下別人惡言冷語的人,她像一隻母豹子一般反擊道:“喲喲喲,看你說的好輕鬆啊,要不讓警官跟某人睡一屋吧,反正某人現在也是單身沒人要呢。”


    “喬玲!你說什麽?你敢不敢再說一遍!”劉紫陽也不是好惹的,胖胖的身體一下子從沙發彈了起來,滿臉漲的通紅,短短的頭發似要根根豎起來一般。


    淩凡原本還在想自己是不是主動撤走,迴去跟老大說人家不讓自己住,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還真不放心獨自離開,這樣的公寓不出事才怪呢,他忙走到兩人中間笑道:“你們不要吵了,反正我也是一個男生,睡在那裏對我都無所謂,如果睡在死者的房間說不定還能觸發我的靈感呢!”淩凡的話剛說出口,瞬間後悔的念頭便湧了上來,睡死者的房間,恐怕這個世界上也隻有衝動的人才會說出來,也正如那種不知是某某某的話:衝動還真***是魔鬼!


    聽淩凡自己說,喬玲和劉紫陽的怒氣才稍稍地停息了下來,喬玲則鑽進尚俊濤的懷裏,不時朝劉紫陽譏諷地瞄上幾眼,而劉紫陽則抱起茶幾上的一大袋零食,不住地往自己的嘴裏塞著。


    “哈哈,看來警官跟我們住在一起是對的啦,那個你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吳思東拿起一盒饃片遞到淩凡的麵前。


    “謝謝,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淩凡將饃片推了迴去,然後他朝著眾人望了一圈,指著裴馨旁邊的空座道:“馮琳呢,怎麽沒見他跟你們一起吃飯啊?”


    “哦,是這樣的,方才我陪他一起去外麵的超市幫大家買吃的,半路上他要自己轉轉散散心,在校園的跑道上轉轉。”裴馨朝著淩凡溫柔地一笑,那一笑仿佛整個世界的花都會閉塞一般。


    尚俊濤看著那甜笑如花的裴馨,心道:或許裴馨還不知道馮琳為什麽會獨自在校園的走道上跑步散心吧,如果她知道昨晚馮琳來找過自己的話那她是否還能像現在一樣甜甜地笑著呢。


    “他出去多少時間了?”淩凡問道。


    “差不多有兩個小時多了吧。”吳思東望著牆上的表道,“我記得我是七點半被我床頭的時鍾給叫起來的,那時大家都已經把錢交給了馮琳,我也請他給我帶迴幾盒饃片呢。”


    不祥的預感漸漸的在整個公寓裏蔓延著,淩凡盯著牆上的表道:“現在是九點二十,也就是說馮琳從七點半開始到九點二十都在外麵散步!”


    “啊……”裴馨突然間恐怖地大叫一聲,然後從沙發上跳起,一點也沒有剛才的淑女形象,像火箭一樣衝出公寓。


    “我們大家也一起去找找馮琳,記住要兩人一組!”淩凡朝著眾人吩咐著,然後頭也不迴地追向裴馨。


    “我和紫陽一組,俊濤你和喬玲一組,千萬不要再出事,走吧,紫陽!”吳思東立刻將組安排好,然後和劉紫陽、尚俊濤、喬玲一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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