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的車快,兩個小時之後,淩凡和楚天瑜便來一次來到久違的青山鎮,這裏的確是一個鍾靈毓秀的好地方,怪不得會養出像神秘道長那樣的奇人異士,看來這塊地方風水真的不錯。


    淩凡和天瑜兩人沿著熟悉的路,路上還不時聽到有人在說青水鎮的‘鬼屋’的傳說 ,看來總部的保密工作是相當的嚴密啊,而且因為鬼屋的傳說,青水鎮每年的客流量也增加不少,政府也懶得拆這件二屋樓房啦,更是將其劃成一個專門的禁區,可越是禁區越有人想一窺究竟。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當淩凡再次看見張嘯的時候,他正在和福伯兩人在開辟的荒地上收菜,張嘯在青水鎮找到一樣賣電腦的工作。由於他英俊的相貌、出色的腦袋、伶俐的口齒很快張嘯便成為那間電腦公司的銷售明星,收入也是翻著倍增加,可是他和福伯還在住在那間破舊的房屋裏,這間刮陣大風幾乎屋頂就會掀掉、下點雨兩人就得到處找不漏雨的地睡覺。


    天瑜為此很奇怪,明明他們已經有足夠的錢買間相當不錯的樓房,可為什麽還有住在那間破屋裏呢。淩凡笑著告訴天瑜,因為他們有病,天瑜問什麽病,淩凡笑道那種病隻會在一個明朗的夜裏才會發作:一到這樣的夜晚,張嘯和福伯不用出屋直接躺在床上透出屋頂上的洞洞眼眼就可以看見看上閃爍的星星。


    “嗨!淩凡、天瑜你們來啦!你們好長時間沒來我這裏啦!快快快,屋裏的茶水快開了,天瑜去幫忙關下吧。”張嘯指著屋裏的唿嘯的壺聲,笑望著天瑜喊道。


    “哼!一來就讓人家幹活!我可是來做客的!”天瑜口中埋怨著朝著屋裏跑去,臨走還不忘踢淩凡一腳。


    “嗨,福伯,您還好嗎?”淩凡走到荒地旁,望著福伯笑道,“有沒有想我啊?”


    “哈哈,老頭子我還壯碩的很,暫時死不了,我還等著抱孫子呢!你呀,當然想了啊,對了,你什麽時候哪天瑜結婚,也讓我抱抱孫子。”福伯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福伯還是一點沒變還是當初的老樣子,


    淩凡想起當日自己用濃煙逼福伯從破屋裏跑出來的情景就想笑,這時張嘯湊過腦袋嘿嘿笑道:“哎,笑什麽呢,不會又想出什麽騷點子吧,你和天瑜怎麽樣了,看起來你們的關係比以前好多了呢,天瑜也不像以前那麽兇巴巴啦,你小子以後有福啦!”


    “一點沒正經的家夥!哈哈”淩凡望著張嘯笑罵著,然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不鬧了,這次我為了一件案子來這的,來這裏找一個人。”


    “找誰盡管說,我張嘯加上福伯就相當於整個青水鎮上下二百年,沒有我們不知道,哈哈。”張嘯雙手叉腰哈哈大笑起來。


    “小心肚子吹破了,老實跟你說吧,我們是來找青龍觀的一位道長的,想問他一些事情。”淩凡重重地拍了張嘯肩膀一下笑道。


    “青龍觀道長?你說的該不會是落塵道長吧。”張嘯頓時收起了臉上嘻笑的神色,神態嚴肅而莊嚴。


    “落塵道長?是不是一個曾經整天抱著小白狐的道長。”淩凡反問道。


    “嗯,沒錯,如果你說的是一個曾經抱著小白狐的道長的話那就一定是落塵道長啦,不過聽說落塵道長已經出去雲遊好些年了,雖然也曾迴過青龍觀住過幾天,但很快就出去雲遊了,不過他當真是一名得道高人,名符其實的道學大家……”說起落塵道長,張嘯高傲的臉上頓時浮現恭敬和欽佩的神色。


    “阿凡,你們兩個臭小子是不是在說落塵那個牛鼻子啊?”福伯從菜田裏站起身,抹著汗笑道。


    “嗯,對,我最近遇到一件案子和落塵道長扯上點關係,所以我特意跑到這裏想拜會下落塵道長的,向他了解下情況。”淩凡道,“可誰知落塵道長竟然不在道觀之內。”


    “哈哈,老頭子我還以為你找誰呢,原來是找那個落塵那個老牛鼻子啊,別人找不到是別人的事,但老頭子我找他可是一說一個準的。”福伯將手中的鋤頭丟掉,笑道:“阿凡,中午就別走了,你和天瑜好久不來一趟,就幫著張嘯一起做桌素菜吧,福伯我保證中午迴來時,定會將那個臭牛鼻子給你們牽迴來。”


    福伯說著穿上鞋朝著荒裏外走去,看來福伯是真有把握找到那個落塵。淩凡轉身望著一旁的張嘯,笑道:“喂,福伯怎麽會認識那個落塵道長的?”


    張嘯也是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好像記得福伯說過,曾經落塵道長跟福伯化過緣,當時福伯把自己僅有一張餅讓給了落塵道長,於是落塵道長永遠都記得福伯的一餅之恩,所以他們的關係特別好,落塵道長見到福伯時也像一個普通的鄰居一樣開著玩笑,一點也不像得道的世外仙人。”


    淩凡望著漸漸消失背影的福伯:“福伯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看來一個人就算才貌不出眾,即使他擁有一顆善良的心,那麽他也將會是一個極其厲害的人!”


    第七章 落塵道長


    當淩凡看著福伯顫悠著的背影朝著外麵走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能一句話將那個得道高深的道長請來的人,竟然隻是一個村鎮平凡的善良的老人。


    福伯走之後陳嘯便帶淩凡走進破舊的屋,兩人談論著各自近來的事情。從談論中淩凡得知陳嘯竟然混的還不錯,很快就能得到提升,但他似乎更喜歡近距離與顧客麵對麵的交流,因為這樣他能聽到更多有趣的奇聞異事。然後陳嘯又問淩凡最近過的怎麽樣,淩凡聳聳肩笑道自己還是老樣子,沒事的話自己就在學校認真上課,如果出現案個的話他便搖身一變就成為法醫,參與到偵破案件的工作中。


    “是不是最近又碰到什麽詭異的案子啦?”張嘯看著淩凡皺眉不展的樣子問道,”而且案子好像很棘手一樣。”


    淩凡苦笑一聲:“真是什麽也瞞不過你,最近我的確遇到一件很棘手的案件,正好我也想聽聽你的看法,事情是這樣的——”於是淩凡將發生在鄧龍的詭異死亡簡明扼要地告訴了張嘯,當然關於證據之類的一切重要的淩凡並沒有說,因為這些是關係到案件偵破的機密,而且張嘯似乎也明白並沒有深問淩凡的細節。


    張嘯聽完淩凡的話之後同樣緊緊地皺著眉頭,左手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道:“這件案子聽說起來真的是挺不可議的,按常理來說可能是真的有吸男子精氣的狐仙在作案,而那隻小白狐的嫌疑最大,可是它現在卻失了蹤。所以說隻要將那隻小白狐找到的話,那麽這件案件也就能尋得眉目。”


    “沒錯,你說的很對,這也是我正在考慮的事情,所以我才跟隨天瑜一起來到青水鎮找落塵道長了解一下情況的。”淩凡笑道。


    “你的意思是小白狐會自動跑動落塵道長的住所?!”楚天瑜忙問道。


    “哈哈,天瑜,這次你又猜錯了,淩凡他來青水鎮並不是因為小白狐而來的。”張嘯笑眯眯地望著楚天瑜,道。


    楚天瑜頓時撅起小嘴,暗地裏踢了淩凡一腳,要他解釋。


    淩凡苦笑著咧了咧嘴,笑道:“這是因為如果小白狐想要迴到道長身邊上的話,從那天趙文琪將小白狐抱的那一刻時,小白狐就會有很多機會逃走,斷不會等到半年後才突然離開。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隻是我們的臆測,我不排除道長為了報複鄧龍而在白狐身上設下禁咒什麽的,畢竟在鄧龍床上發現白狐毛以及半夜時分眾傭人聽到女子的呻吟聲,都足以表明可能是白狐幻化成女子而殺害鄧龍的。你別忘了,道長曾經也說過這隻小白狐不是一隻普通的小狐,是天界靈狐呢。”


    “淩凡,你不會真的相信道長的話吧?!相信有鬼神吧?!”楚天瑜驚疑地問道,在她的印象裏淩凡並不是一個信仰鬼神的人。


    “哈哈,天瑜你錯了,淩凡他是相信的,至少這一次他是相信的,因為這是從一個道法高深的真道長口中說出的,而且除了這種白狐化仙這種設想之外,再無無其他更為合理的解釋。”張嘯笑道。


    “你錯了!我不相信!”淩凡突然抬起頭,淩厲的眼睛盯著一臉驚疑的張嘯,緩緩道:“在沒有親眼看之前我是不會僅憑猜想就相信鬼神的,就算那隻小白狐真的是靈狐,那麽它也隻是通一些人性,而要幻化成人,我是死也不會相信的,哪怕說這話的是深通道慧的道長。”


    “唉……看來我是說不動你了,你這種性恪我看早晚要吃虧的。”張嘯歎了一口氣,接著道:“淩凡,你想想,如果不是白狐化仙吸食陽精的話,那麽鄧龍何以一夜之間衰老的如同八十歲的老人一般,而且據我所知現行世界根本就沒有這種藥,就算是鉛等重金屬中毒也是一個極緩慢的過程,斷不會一夜之間衰老的。”


    “那也可能中間發生了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詭異事情,鬼神之說純屬無無稽之談。”淩凡駁道。


    “修道之人講究的是無我,無人,無神,無仙,無神,無一切有形之物……你想想看,如果道家否認有鬼神之說的話,為什麽將我、人、鬼、仙、神並列在一起,他們說無一切有形之物即無鬼神仙,那麽就相當於鬼神仙是有形之物嘍,你懂不懂啦?!”張嘯再一次給予淩凡以最有力的迴擊。


    “扯淡!道家所說的無形非彼無形,而是說的一種修道的境界與狀態,修道之人斷不可被凡塵的事所困擾,他們所說的無形便是困擾心的一切事物,並不是單指具體的事物,世界萬物萬事皆可成形,比方說,道觀沒香火錢生存無法維濟,那麽這件事便是有形之物!”淩凡也迴以最激烈的反駁。


    淩凡和張嘯兩人開始了無止盡的辯論,麵前的茶水都由熱氣騰騰變成一碗冰茶。兩人爭論從這個世界上到底是有鬼還是沒鬼、風水之說到底是真還是假、修道之人的道之根本等等方麵皆展形討論,但最終兩人誰也沒能說服誰,倒是兩人爭的麵紅耳赤,煞是激烈。這其間天瑜是一個字也沒聽懂,她對修道根本就沒多少興趣,要是修道是打拳擊或射擊的話她倒會更感興趣些。


    突然從門外傳出一陣掌聲,緊接著便是一個道風仙骨的古稀老人走了進來,旁邊跟著的是福伯。


    張嘯見到古稀老人時忙從凳子上坐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朝著古稀老人施禮。楚天瑜和淩凡也慌忙站了起來,天瑜將腦袋伸到淩凡的旁邊,輕聲問道:“哎,這位老人是不是就是落塵道長啊!?”


    “福伯跟他一起迴來,想來他必定就是那位神秘的落塵道長啦。”淩凡小聲道。


    落塵道長充滿睿智的眼睛望著淩凡和張嘯笑道:“兩位小施主方才之辯論,真可謂是精彩至極,兩人均是慧根匪淺之人,如果肯跟貧道修行的話,他日必成大器,兩位小施主可以考慮下是否跟著貧道潛心修道呢?”


    “你這個老不死的牛鼻子,這兩個小娃可是我的孫子,老頭子我還等不及給他們抱曾孫子呢!你要是敢領他們修道,小心我一把火把你的破道觀給燒了。”福伯一聽落塵道長要將淩凡和張嘯收走,不禁勃然大怒。


    “哈哈,貧道隻是開個玩笑,”落塵哈哈一笑,然後一臉平和的表情望著淩凡,笑道:“這位小施主請貧道來這裏一述,是否是為了鄧龍的事情而來?”


    第八章 風水之謎


    當淩凡第一眼看到龍塵道長的時候,便覺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長者不簡單。而道長見到他和張嘯時便想要收他們兩人為弟子,福伯當即嚴厲拒絕,笑罵落塵道長一心想斷自己抱曾外孫的念頭。


    看著落塵道長與福伯談笑風聲,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就是落塵道長的話,淩凡一定以為眼前的這個古稀老人是福伯的鄰居或老友。天瑜更是一臉的困惑,扭頭轉向淩凡低聲道:“這個老人真的就是落塵道長嗎?我怎麽看他不像呀?”


    淩凡一臉沒好氣地笑道:“你整天對我揮拳踢腳的,我也沒有懷疑你不是女生啊。”天瑜惡恨恨地瞪了淩凡一眼,然後又背地裏踢了他一腳,淩凡強忍著沒有喊出痛。


    落塵道長望著淩凡,臉上露出平和的笑容道:“這位小施主請貧道來此一述,想必一定是為了鄧龍的事情吧。”


    “道長,怎麽知道我是為了鄧龍的事情來找你?我想福伯應該不知道我是為何來找你的吧。”淩凡對落塵道長的話很是驚疑,然後淩凡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落塵道長,道長聽完之後還是一副平和的笑容,道:“這個不難猜到,當貧道看兩位施主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施們一定是吃皇糧的。”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吃皇糧的啊?!”天瑜忍不住驚道。


    淩凡皺了皺眉,但沒有說話,他在觀察著落塵道長的臉色變化,可是他卻很失望,因為自始至終,落塵道長的臉色都是一副平和的笑容,絲毫不會因為周圍環境的變化而改變。


    “哈哈,這位女師施主相貌嚴莊,眉頭細密形若彎刀,性格必定堅韌而富有正義,想必是從事武職……”然後落塵道長又指著天瑜的額頭,眉頭稍上一些的位置,笑道:“而且施主的官祿宮飽滿而帶有皇氣,氣質威嚴,這樣的麵相想必也隻有從事警察的職業才有的。”


    楚天瑜愣了下,隨即望著福伯,努嘴急道:“哼!一定是福伯告訴你的!一定是這樣的!”


    “哈哈,楚丫頭,老頭子我從找到他到把他帶到這,一路上就跟他說了三句話:第一句:你果然在這?!第二句:跟我來下家裏有人找!第三句:你這個老不死的牛鼻子,這兩個小娃可是我的孫子,老頭子我還等不及給他們抱曾孫子呢!你要是敢領他們修道,小心我一把火把你的破道觀給燒了。”福伯哈哈笑道。


    淩凡看著落塵道長,笑道:“既然如此的話,我也請道長幫我看下我的麵相,還請道長明示。”


    落塵道長望著淩凡的麵容,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起來,片刻之後道:“這個施主想必是學生,而且還是高中生,似乎也曾和屍體打過交道。而且施主不久前想必經曆過喪親之痛,而且……”落塵道長說到不過的時候卻沒有再方語,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


    “而且什麽……還請道長明示?”淩凡聽到落塵不僅說出自己的身份,更是說到自己不久前經曆過喪親之痛,不禁有些驚疑:因為哥哥就是在不久前突然出世,聽到落塵道長說而且之後便停止了,不禁有引起好奇。


    落塵道長笑道:“後麵的話現在貧道還不便跟小施主明示,如果施主能把眼下困繞的事解決之後,還請施主到時能到青龍觀一趟,到時貧道自然會將施主的麵相細細道來。”


    “既然如此的話,還請道長將如何會知道我們是為鄧龍的事而來的事給我們解釋一下。”淩凡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想先把現在的事情解決之後再說吧。


    落塵道工坐到一張方凳上,笑道:“說到鄧龍,貧道和他的緣份還得從半年前談起——


    半年前,貧道有一位朋友突然找到貧道,請貧道去幫忙他的一個朋友看下風水,因為他的朋友昨近遇到些困難,疑心是風水方麵出現的問題,所以就請貧道去看下。本來貧道是不會輕易幫人看風水的,本來個人的禍富自由天定,如果硬是要逆天改命,不僅不會消除禍災,更可能會加重禍難。但是這位朋友曾經是貧道一位故人的獨子,貧道曾在故人去世之時答應過他要好好照顧他的兒子,所以貧道最後還是答應他去幫他的朋友看下。當貧道找到他的朋友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是一個年輕女子,名子叫趙文琪。


    趙文琪告訴貧道其實要看風水的並不是她,而是為她的老板的公司看的。本來貧道想拒絕的,可是當時趙文琪多次懇求貧道,所以貧道最後還是跟她去了趟她的公司。也就是在那一刻時我認識了鄧龍。鄧龍陪著我在他的公司轉了一圈,請求我為他的公司作法求福。其實在觀看他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公司破壞了建築風水中的一條就是陰陽失衡。


    所謂陰陽失衡即陰氣與陽氣失衡,以他的公司為例,當時公司四周均被兩座噴泉所遮蓋,而水屬陰,陰氣過盛,而陽氣被阻擋在外,導致公司內部陰氣有餘而陽氣不足,這便是他的公司最主要的風水失衡。”


    “道長真的有風水這一說嗎?所謂陽陰失衡又怎麽解釋?”淩凡中間插問道,其實這個問題他想問很久了。


    “哈哈,其實風水之術並不是多麽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過是道家智慧的一種具體的表現方式,而這種智慧隱藏的極深,世人很少能透過它的外表而透視它的內部,因此就認為它是子虛烏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實說穿了,風水也是一門科學,用如今這個時代的話說,就是綜合科學。比方就鄧龍的公司,他的公司四麵環繞兩座噴泉,好看有餘而實用不足,噴泉會使公司內部空氣濕潤,使在裏麵工作的人舒服,人舒服了那麽工作自然更加有幹勁。而現在公司周圍四麵都有噴泉,則公司內部的濕度增加,人如果長時間生活在濕度大的房間裏的話就會感覺不舒服,會染上各位疾病比如說關節炎、風濕病等等。公司的員工如果常時間身體痛癢難忍疾病纏身的話,那麽工作效率自然就降低,所以我就建議他將東麵和北麵的四座噴泉拆除,因為這兩個方向是常有陽光照射的,所以能降低一下公司的濕度,使其達到一個適宜人體的濕度,這樣一來的說公司裏的員工就會感覺舒服,那麽工作效率自然上來了。你看,如果將本質說出來的話,這就是‘風水’。”落塵道長笑咪咪地笑道。


    第九章 新的目標


    落塵道長對淩凡說道風水之術並不是多麽玄之又玄的事情,它不過是道家智慧的一種具體的表現方式,而這種智慧隱藏的極深,世人很少能透過它的外表而透視它的內部,因此就認為它是子虛烏有或者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其實說穿了,風水也是一門科學,用如今這個時代的話說,就是綜合科學。於是他以鄧龍的公司為例解釋著什麽是風水。


    玄而又玄的風水在落塵道長的解釋下,竟然變得如此簡而易懂,淩凡、楚天瑜、張嘯三人不禁麵麵相覷,原來這就是風水學呀,脫下那層神秘的麵紗之後,就會發現風水是與我們平常最常見的建築學、醫學、生物物理學等都有聯係起來的綜合性科學。


    “那我曾聽說過道長幫鄧龍看過麵相,並告誡過鄧龍不久之後有大禍臨頭,而且此禍不能除隻能緩解,就必須積德行善,這樣才會拖泥遲禍難的來臨,是這樣的嗎?”淩凡問道。


    “這件事也得從我幫鄧龍將公司的噴泉拆掉之後講起,當我第一天看到鄧龍的麵相之時就發現他的福氣已盡,想必是年輕之時過於驕奢淫逸從而將他的福氣耗盡,福氣散盡繼而來之的便是禍難降臨,我警告他今後一定要多多行善,否則禍難立降!可誰知當鄧龍知道自己將有災難降臨的時候,不僅不反思,卻還想要逆天改命,強行將禍福消除。


    為了能通過捷徑消災,鄧龍把貪欲的眼睛伸到了我的小白狐的身上。這隻小白狐是當年一位獵手送給我的,我見這隻小白狐性格溫順,頗通人性,於是就經常將它帶到身邊,其實也沒有什麽,隻不過是喜歡而已。為了防止將白狐偷走,我還將其形容成天界靈狐,卻沒想到此意竟被鄧龍歪解,於是他就想方設法想得到我的白狐。我心知如果此白狐如果給他那麽他就認識白狐會給他消災解禍,從而忘卻積德行善的根本,於是我多次拒絕鄧龍的高價購買。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一個人的執念會如此的深,這個人便是趙文琪,這個女子城府極深,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她卻是大福大貴之相,雖然年輕得意,老年之時必定困頓潦倒。她為了成功不惜對我痛下殺手,雖然最終我隻被砸暈片刻,但當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白狐已經被她帶走,不禁歎道這一切都是命中已經注定,想那小白狐既然被我形容成天界靈物,顯然不會被他們虐待,所以我就徑直離開住所,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在青山市出現,也不再輕易幫人看相測風水。


    我要說的便是這些,這便是我和鄧龍的事情,小施主,我說的這些能幫到你嗎?”落塵道長笑道。


    落塵道長的話使淩凡明白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沒有明白,而現在淩凡便感覺有兩道問題需要解答:一個便是現在那隻小白狐跑到哪裏去啦?二個便是那個幫趙文琪找到落塵道長的朋友人是誰?他為什麽會這麽如此熱心地幫助趙文琪?


    淩凡將鄧龍死亡的事情和自己心中的疑問都告訴了落塵道長,果然聽到淩凡的話,落塵道長並沒有感到過多的驚疑,甚至對於鄧龍一夜衰老的事情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疑,隻是聽到小白狐失蹤的時候不禁有些歎氣。


    “道長,我想個問題想請教您,你相信小白狐會幻化成人形而將鄧龍的精氣吸盡而逃逸這樣的事情嗎?”淩凡問道。


    “哈哈,世界有很多神秘的事情需要我們用自己的智慧去揭開它們,所以我隻能告訴你們凡事要相信自己,切不可被表麵的紀象迷惑。好了,今天貧道要說的就這些,更多的秘密還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去揭開。”落塵道長說著便從板凳上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可是當落塵道長將要走去門口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迴過頭望著淩凡笑道:“小施主,請一定要記住等困繞你的事情解決之後一定要來青龍山找我,因為你的麵相有很多秘密,還有如果你能找到貧道的小白狐的話請幫貧道找迴來,貧道將感激不盡。”


    淩凡笑道:“麵相之類的事情我還是相信自己,不過小白狐的事情我會盡量幫道長找到的,隻盼它現在還活著。”


    “謝謝,噢,對了,剛才你問我,我的那個故人的獨子是誰,我還沒告訴你呢,他的名字叫張有魚。”龍塵說完便朝著福大微笑著大步走出房間。


    “張有魚?!”淩凡不斷地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突然他想起早上在鄧家的時候餘伯給自己的那張名片,似乎上麵的名字好像便是張有魚,果然淩凡盯著名片上的名字久久沒有反應,果然張有魚便是幫趙文琪的那個朋友,而且這個張有魚還是鄧龍的朋友,可是趙文琪並沒有說起這件事,看來這個是時候去拜訪這個叫張有魚的木材商了。


    “淩凡,你最好調查一下那個叫張有魚的人,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也許他和這個案子有關係,而且他也應該上你的黑名單。”張嘯走到淩凡的身旁,拍下他的肩膀笑道。


    “哈哈,我真慶幸你不是我的對手,而是我的朋友!”淩凡真誠地望著張嘯笑道,“否則我還真不舍得再捉你呢。”


    “你少臭屁啦,如果上一次不是我自已跟著天瑜迴去,想捉我你會有那麽容易嗎?!”張嘯高昂著頭笑道。


    “嗬嗬,當然有辦法,不過我不告訴你!好了, 我們現在要趕迴市裏去了,我們要去看看那個張有魚到底是何方神聖呢。”淩凡朝著天瑜揚了揚手,笑道。


    “我說阿凡和楚丫頭,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就不能在這吃點飯嗎?”福伯的臉上似乎有些不高興。


    “放心吧,福伯,等這件案子破了之後,我們再來家裏吃飯,到時候您可要多準備一些哈,天瑜可是個大胃王呢!”


    “臭淩凡,你才是呢!”天瑜嘟起嘴角,踢了淩凡一腳。


    一陣笑聲自破舊的房屋裏響起,這時,卻在不遠處,有一個穿著黑色的風衣的黑影在望著破屋裏的眾人,待再望向他時,他卻已不再那裏,似乎根本就沒有存在一般。


    第十章 棘手男子


    從青水鎮迴來之後,淩凡和天瑜徑直來到張有魚的公司,卻聽公司的員工說張有魚出去了,可能下午才能迴來吧。本來淩凡和天瑜想在他的辦公室等他的,可是無奈自家的五髒廟無何止的鬧革命,所以兩人就跑到昌隆公司的公司餐廳去塞飯。


    淩凡剛將腦袋伸進餐廳便被裏麵的人龍給嚇了一跳:好家夥,人龍排隊都排到門口,這要是打飯得打到什麽時候啊。


    “看吧!我說出去吃,你非要來這吃,便宜是便宜!但等你買到飯天都黑了!”天瑜氣鼓鼓地說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法醫靈異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番茄死不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番茄死不了並收藏法醫靈異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