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情在路上和常夫人、夏潔巧遇,常夫人和夏潔非常高興。她興奮地:“公主,老奴又遇到您了!這下好了,咱們複國有希望了!”南宮情一麵淌眼抹淚,一麵疑惑:“複國?”常夫人充滿自信地看著南宮情:“對呀!公主,您是前朝的‘公主’呀!如今的皇帝竊國,咱們……咱們必須奪迴咱們自己的江山啊!”


    鍾宏被兩名解差押解著,走到一片小樹林當中。“噗嗵——”一聲,鍾宏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劈啪——”鍾宏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那鞭子就抽到了自己的身上,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惡狠狠的嗬斥:“起來!起來!走個路也偷懶?”鍾宏已經是疲憊不堪了,掙紮著乞求道:“二位差大哥,我當真是走不動了!能不能歇息一會兒啊?”“劈啪——”又一鞭子抽打在鍾宏的身上:“不行!天色越來越晚了,再不走,遇到狼了,吃了你不可惜,吃了我們哥倆,那多可惜!”


    一聽說這裏夜晚會有狼,鍾宏心裏也在打鼓,可自己真的是走不動了,便豁出去了:“有狼也沒有辦法,我真的是走不動了呀!如今我是又渴又餓又累呀!”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名解差對著另外一名解差使了一個眼色,那人會意了,二人便在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陣子。


    他們倆來到鍾宏麵前,一臉奸笑使得鍾宏渾身毛骨悚然。鍾宏緊張地問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麽?”那解差冷笑了著:“哼哼!這地方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正好下手!”鍾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鍾宏隻是被判發配充軍,罪不至死啊!”那解差奸笑著說道:“雖然說,你被判了發配充軍,可無奈,有人想要你的狗命。我們弟兄二人,也是拿人錢財,忠人之事。”鍾宏愣了:“是誰?一定要取了我鍾宏的性命?我自問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呀!”


    解差冷笑道:“什麽是天理?有銀子就他媽的是‘天理’!”


    說時遲那時快,那解差對準了鍾宏的頭頂劈頭就是一刀……


    鍾宏把雙眼緊閉,心想:“三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就聽見“咣當——”一聲,那解差的鋼刀被一柄禪杖擋住了。


    鍾宏睜眼一瞅,就見身邊多了一位出家人——來人穿了一領黃色的袈裟,鍾宏仔仔細細一看,那是一個和尚。


    那和尚口誦佛號:“阿彌陀佛!二位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是此人有罪該死,也應該在刑場上判決,豈有在這裏行私刑的?”那解差見那和尚武功不俗,便開始玩橫的了:“少他們的管閑事!”說著,三個人便戰在了一處。


    果然,那兩名解差不是那和尚的對手,被打敗了。那和尚口誦佛號:“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殺生,你二人趕緊從實招來,是受了何人的指使?”


    見已經做了手下敗將,便交代了事情的始末。這話還要從晏欽戰死沙場說起……


    那日鍾宏受父親之托,勸晏欽出兵。鍾宏深諳晏欽的脾氣秉性,便用了“激將法”,激晏欽出征。結果,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晏欽這一去,竟成了“永別”。晏娘子為此便與“毓國公府”結下了梁子。


    京城裏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毓國公府”與“恆親王府”是親家,也就是說,“毓國公府”有“恆親王府”照著呢。因此,沒有誰敢動“毓國公府”的人。可是“風水輪流轉”啊!恆親王薨了,“毓國公府”沒人照著了,鍾亞俠被判了“斬立決”,府上男丁,成年者發配充軍;未成年者和府上的夫人一起終身監禁,其餘的女子都充為官奴。


    對於“毓國公府”來說,那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在監牢裏,馬氏夫人和林氏正在感慨從前的生活,就在這個時候,獄卒吼道:“有人來探監了!”


    一聽說有人來探監,馬氏和林氏都糊塗了。自打“毓國公府”遭遇了抄家,沒有人還和府裏有來往,究竟是哪個來探監呢?正想著,就聽耳畔響起了一個聲音——


    “馬氏夫人!”


    馬氏抬臉一看——來者正是戶部尚書朱曉的女兒,大將軍晏欽的娘子——晏朱桂薇。


    朱氏來到馬氏麵前,隔著監牢的柵欄:“想不到你們‘毓國公府’也有今日啊!”馬氏瞪著朱氏,一言不發。朱氏繼續道:“我聽說,前幾日國公爺被判了‘斬立決’,我心裏想著,他老人家一個人在那邊挺孤單的,我決定找個人把你們府上的大官人也送到他老人家的身邊!”馬氏急了:“晏娘子,你怎麽變得這樣狠毒?”朱氏抿嘴兒一笑,當然,她的表情屬於“皮笑肉不笑”。朱氏冷笑道:“那我家夫君和你們又有什麽仇?你們為什麽把他逼上死路?”馬氏解釋道:“你怎麽這樣講?‘古來征戰幾人迴’?”朱氏說道:“如果不是你們,我的夫君能馬革裹屍嗎?‘血債要用血來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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