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感受著他言語之中的矛盾之情,笑道,“老爹你說這些話完全是為了我好,不過人在仙界大陸上,如果一切都聽天由命,順從所謂的傳統的話。就如同被線給拘束著的一個木偶。做提線木偶,我是不會真正的高興的。因為我要的是一片在仙界大陸之中,自由的天空,並且為之奮戰到底。死不足惜。這就是我的信仰。老爹你應該明白的。


    就算是為了麵前的這一片自由空氣而戰吧,哪怕有一天真的如老爹你所擔心的那樣。我和聖宗女門,及仙皇寺都成了敵人。心妃漾仙子親自率領聖宗女門的高手來對付我們。我葉秋也無所畏懼。”


    林鎮威直到再也沒有辦法勸服他,沉聲道,“聖宗女門在仙界大陸之中。絕對是一股清流,仙皇寺在仙界大陸大亂之前。也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的宗派之間的內鬥仇殺。我這次的事情不一樣了。現在仙界大陸之中,各大城邦的子民。都想安定下來。主和才是整個仙界大陸之中的人心所向。


    所以說,聖宗女門和仙皇寺的號召及他們做出來的判斷,基本上是順流而為。是能順應所有仙界大陸的民心的事兒。


    如果你與心妃漾仙子成了敵人,而因此結下雙方解不開的仇怨,最終成為敵人的話。等於是把自己給閹割了。自絕於仙界大陸。哎,我怎麽說的越來越下流了呢。道理就是這麽個道理,話粗理不粗。所以秋兒,老爹再最後勸你一遍,收手吧。”


    葉秋突然之間不解地道,“心妃漾仙子怎麽會料到老爹你來到了仙皇寺之中呢。是不是之前你們早就已經通過氣?”


    林鎮威緩緩的點了點頭,“你猜的一點都不錯。”


    “那老爹你為什麽要代她來嚐試說服我呢。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問很不禮貌。”


    林鎮威絲毫不以為忤地道,“沒關係,因為老爹已經成了垂暮之年的仙界老頭了。打是打不了幾年了。也沒有辦法在領導一個規模龐大的軍團在仙界大陸建功立業。所以隻好把它交出去。恰在此時,你小子有孤芳自賞,看不起我們這些由仙界草民組成的草莽軍團。不願意接手,所以我隻好把軍團交給楚三太子來打理。


    在這個過程之中,聖宗女門和仙皇寺,起到了橋接的作用。是他們在從中調停和牽線。最終雙方達成了協議。


    而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將來無論仙皇寺和聖宗女門在什麽情況之下。都不能以伐罪之名。向你的比丘仙城軍團和你的軍團的統領進行顛覆。這大概就是老爹能夠為你們最後做的一點事兒了吧。”


    葉秋愕然地吃驚道,“老爹!你……”他的表情之中充滿著複雜的情緒。


    林鎮威老懷安慰地大笑一聲道,“嗯,這句爹。才是真的沒有把我林鎮威當外人。老夫實在是感到安慰。”


    突然,林鎮威旋又十分嚴肅的繼續說道,“以你和小洛,還有朱方正現在的仙修戰技的境界。


    就算是心妃漾仙子。她也承認沒有辦法,同事收拾和獨立收拾你們的本事。但她一定會用其它的辦法。來全力阻止你們前往深淵魔魂殿。破掉你們取得第五顆凝魂丹的神話。你可以想象一下作為聖宗女門的偉認。她會用什麽辦法。來破壞你們的路線和行動。”


    葉秋眉頭一皺道,“難道她會請出師尊來。直接教訓我和洛少,還有朱兄麽。”


    林鎮威搖了搖頭,靜殊惠是上一代的仙界宗師。身份地位何等的尊崇,就算是義父見了這個玄門老尼。也要恭恭敬敬表現出恭敬與謙虛並重的樣子。


    再說,她已經活了幾百歲了。又同時身具天下女宗第一門的門主身份,這種特殊的身份關係的原因。她沒有出手的必要。”


    葉秋動情地思索了一下,立即再道,“仙皇寺的四大仙僧?我的天,難道真的是他們。”


    林鎮威讚許地點頭道,“仙皇寺是仙界大陸江湖之中,最受白道仙修敬仰的宗派。四大仙僧尊者的仙修戰技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了化境,特別是青木尊者。聽說他的撕裂空間的境界。甚至超越了住持不覺大師。老爹我曾經親上仙皇寺去請求教益。想與青木老和尚打一架,你猜最後怎麽了。”


    葉秋眉頭一皺,暗忖義父這不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嗎?嘿嘿一笑道,“義父,我和洛少也和四大尊者打了一架。不過不明白他們到底有沒有故意相讓而已。實情是我終於從四大尊者的無上仙法重重圍困的情況下,終於殺出了重圍,活命離開了仙皇寺。”


    林鎮威一點也不意外地道,“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心妃漾向仙皇寺發出的請求再找一些,你們很有可能就永遠都被囚禁在仙皇寺了。”


    葉秋愕然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仙皇寺真的已經答應了心妃漾的請求。要來對付我們三兄弟了。”


    林鎮威非常嚴肅的說道,“青木尊者,火晶尊者,紫心尊者,天地尊者。他們都已經一把年紀了,而且年高德尊。他們是不得已才會拿起禪杖,想將你控製住。等楚三太子統一了整個仙界大陸之後。才把你們幾個放出來。”


    葉秋冷冷地道,“就算他們上一次真的有所保留,我葉秋也無所懼。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吧!我葉秋的爆脾氣是寧願直死,也不願屈活。要真被囚禁在了仙皇寺。我甘願一頭撞死,也不想在那裏與木魚和清燈長伴。”


    林鎮威失笑道,“你的脾氣的確是這樣,那麽小洛呢。”


    葉秋一驚,“義父你不提醒我差點忘了,洛少他最喜歡的就是做一個自由的人,他想走遍仙界大陸之中的每一個角度,他想有足夠的時間參悟仙之神鬼八陣圖內的每一部功法。然而在目前的情況下,這種想法又是最為奢侈的,作為兄弟。


    我應該成全他,放他走。可是洛少要是如果知道了心妃漾仙子請了四大仙皇寺的高僧來對付我葉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我的。還有朱兄,此人義高而重情,平時表現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實際上內心如火。最重兄弟義氣。


    經過這幾年的冒險生涯和修煉生涯之後,我們已經成了無所不談的兄弟。他雖然被魏國宗給驅逐過,放棄了如太子般的生活。這一切都不是他所關注的,倒是朱有道的自私和占有欲。反而在一定的程度上成全了朱兄。讓他與我們走得更近。


    他如果知道了仙皇寺要對付我葉秋的消息,肯定也會興奮的睡不著覺,要爭著搶著用他的斬龍劍。去削掉什麽勞什子的青木尊者的禿頭。到時候孩兒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阻攔不了他們前來幫我一起共赴時艱。義父你真的為我想個好辦法才行。”


    林鎮威失笑道,“你不是開玩笑吧!和他們是兄弟的是你,又不是我林某人。我如何幫你想辦法?這種事情還是一切以自然的為好。不必過分強求,不過老爹真為你能夠有這麽講義氣的兄弟而感到高興。”


    說完,林鎮威和葉秋共飲一杯,葉秋現在心頭熱血激蕩。美酒就像是和開水一樣一杯完了,再來一杯,似乎千杯萬杯也不會飲醉般。充滿了動人的豪情。


    林鎮威感覺到他就是自己年輕時的一個影子,把話題一轉,再向葉秋道,“我兒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仙魔拓撥洪玉最近的下落的消息。”


    葉秋眉頭一皺,“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他打過交道了,不過聽說他在修煉仙魔最後幾招。連妖妃葉妖煙也在尋找他的下落。一個仙魔。無論他的仙魔再厲害。似乎對仙界大陸的影響力,也日漸失去影響。他對我們的影響已經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林鎮威搖頭道,“你這樣想就錯了,想當年。四大仙皇寺的高僧。第一次出關收拾仙魔拓撥洪玉的時候。那還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情。


    換作是仙皇寺內的掃地僧道信子大師。仙魔拓撥洪玉也許並不懼他。但要說到四大仙僧聯手。仙魔拓撥洪玉肯定是望風而逃,而且要多遠躲多遠。”


    葉秋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望著酒水在杯子裏麵由動蕩變得安靜下來,心緒一打開,立即向林鎮威道,“老爹你是不是在告訴我,與仙魔拓撥洪玉相比。我葉秋在單打獨鬥上。怎麽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更不應該與仙皇寺的四大聖尊為敵。”


    苦笑一聲,林鎮威點點頭道,“你的確變得越來越犀利了,無論是身手,還是眼光,又或者是其他的地方,老爹在你的麵前就好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你讓老爹對你是又愛又怕。”


    葉秋見林鎮威絲毫也不掩飾對自己的感受,笑道,“你永遠是我的老爹,但四大仙僧不同。他們是仙皇寺的。換一句話說,如果他們有一天把我葉秋當成了第二個仙魔。我葉秋照樣樂意陪玩到底,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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