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想,李穆忽然覺得自己就是眾望所歸的……洗黑錢老板了,“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聲勢太大了始終不好。萬一形成了輿論壓力,中紀委也不能不幹活,就算是最後擺平了,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這樣吧,你和他們說清楚,我們這個大閘蟹生意呢,可不是一點風險都沒有的,他們要首先把錢交給我,打到我的賬上,然後等到我這邊的財務安排完成了,才能夠開始退款,中間起碼有幾個月的時間。”


    不論是誰,也不會放心把自己的錢放在李穆手裏這麽久的吧。好像楊局長那樣,和李穆比較熟悉,又是一手交錢一手還是交錢,那就沒什麽問題。可是其他人和李穆沒那麽熟,也不像楊局長那樣本來就和李穆糾纏不清,中間要等幾個月的話,願意冒險的人就比較少了。不過是5%的差額而已,找其他更加專業的人不是更好?


    “這樣當然沒問題了,大夥兒都信得過李老板的。”方天元意氣風發的說,“別說幾個月了,幾年都沒問題。正當官的時候誰需要這些閑錢啊,都是工資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動,車子房子吃飯喝酒唱歌跳舞都是阿公付的帳。真要用錢了,那也是用放在老板那裏的借款。隻有下台了,才會需要這些手裏的錢。這時間還多著呢,沒有下台之前,他們恨不得這筆錢不存在,放在李老板這裏,大家都信得過。”


    李穆就很想說我怎麽就信得過了,發家不過一年多,做的生意風險也很多。不過隨即他就醒悟過來,方天元說的哪裏是他的信譽,說的是馬千竹和林風的信譽!“反正一定要嚴謹,寧缺毋濫,不論是買股份的股東還是訂大閘蟹的客戶,都必須仔細選擇,千萬千萬不要讓害群之馬混進來。”


    說著李穆覺得很是滑稽,會去洗黑錢的,那全都是貪官汙吏,全都是害群之馬啊。要是李穆跟中紀委合作把這些人抓起來……也不會對山南省的官場有什麽實質性的影響。後來者還是會貪汙腐敗的,就好像山南省政法係統那些人一樣,清洗了一遍,換上去的更貪。但是這又有什麽解決辦法呢?就算是美國加拿大,照樣是腐敗橫行貪汙遍地,不過是貪汙腐敗的表現方式不一樣而已。


    方天元答應了,然後又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李穆就發現有好幾個短信進了來,全都是未接電話發過來的提醒短信,一看居然是王淩打過來的,有幾個還是剛剛打的呢。於是迴撥過去:“喂,王伯伯啊?剛才打我的電話了?剛才和朋友商量大閘蟹的事情,多說了幾句,真是不好意思。”一邊和副省級高官打電話,一邊讓他的女兒咬,好像很刺激。可是一想到王顯兒就要做李穆老婆了,頓時就覺得不那麽刺激了。


    “沒事沒事,你那是生意,正經事情要緊。”王淩說,“我不是和你說過有個老領導想要參股我們的生意嗎,後來我別的好朋友也聽說了這事,紛紛表示要參股。同誌們都很熱情,我看你也不要推脫了,就按照我們說好的辦法分賬,你要20%,我收5%,這個人數是不少,都是幾十年宦海生涯頗有積蓄的,你在外麵的錢可一定要留夠啊。”


    不會吧,王淩居然也來這一手。李穆隻好說第三遍:“這個萬一要是驚動了中紀委……”


    要不說人家中央的領導,就是高瞻遠矚。和別人說驚動了紀委,楊局長方天元都得解釋幾句,為什麽不用怕紀委。可是王淩就哈哈大笑,一點都不怕,“要是驚動了紀委,你那十幾億美金可不夠人家換的。別的不說,林風林書記家裏那一堆古董,就能夠把你的十幾億美金全部換光。不過人家都到那個份上了,也沒法子出國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吧,正好商量一下這個事情,不要帶著顯兒啊,要叫女人的,你讓她在家裏麵休息。”


    真是才狼當道,安問狐狸。黨紀國法什麽的,在地方上還算有一點威懾力,可是到了中央,中紀委政法委最高院最高檢察院這些最後的威懾力量,在高官們眼中,也不過是一起貪汙腐敗的同道中人。


    第七百一十三章 打麻將


    說完王淩就掛線了,王顯兒就在李穆身上,哪裏會聽不見王淩的話,哼了一聲說:“你看看你,晚上還不是要出去搞女人。”李穆剛想說話,她就搶著說,“別解釋了,我爸他們要叫小姐,難道還能讓你空手啊?肯定也會給你找的!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在官場上麵哪裏少得了。所以還不如把小紅給收了呢,畢竟是在自己家裏麵,知根知底的。你到外麵去找女人,誰知道是什麽樣的變態啊,說不定還會有病呢。”


    李穆覺得王顯兒就很變態,特別是大著肚子在做咬,更加是變態中的變態。而且王淩這種級別,叫的女人那都是隔幾天就去醫院檢查一次的,怎麽可能會有病呢。要小心的是不要被人錄像仙人跳。李穆穿越迴來之前,已經聽說了雷政富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正是爆發要等到2012年的年尾,但實際上很早的時候就有傳言了。


    這個長相雷得要死的副廳級官員,真正被人拍攝是在07年,過了這麽多年,中間還擺平了不知道多少次,結果最後還是被翻了出來身敗名裂。現在的通訊太發達了,一旦被人拍了視頻,誰也不知道有多少份拷貝,就算把拍視頻的主使的統統拿去填水泥做人柱,也沒有保證自己已經安全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預防與未然,絕對不給人拍視頻的機會。


    “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會再去招惹別的女人。”李穆對王顯兒說,“就算他們給我也叫了小姐,我也不迴留著過夜的,一定會迴來睡覺。”現在李穆才沒有心思去獵豔呢,家裏頭四個女人就夠煩的了。還有螃蟹的事情,艾莉絲父母的事情,再加上已經被王顯兒弄出來兩次了,現在還在弄第三次,彈藥都成色不足了,再去亂來就不是享受而是幹體力活。


    “那好啊,我把小紅剝光了調教好在床上等你啊。”王顯兒說,“保證招之即來,來之能插,插了能進,進去就高潮。”她正在胡說八道的時候,小紅從傭人房裏麵走了出來,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臉色也恢複了正常,可是一聽王顯兒的話,又變成紅彤彤,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蝦一樣。


    “主……主人,請不要提出不在服務範圍裏麵的要求。”小紅低頭紅臉,不斷的玩著衣角說,扭扭捏捏的說,“雖然我很需要這一份工作,可是那種事情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做的。我……我去洗衣服了。”說完就飛也似的跑了開去。其實想一想,她已經大學畢業了,也就是說比李穆還要大兩歲,看這個樣子,卻好像十五六歲的純情中學生一樣。


    “果然不愧是六千塊錢一個月的最高等級女仆啊。”王顯兒讚歎說,“還真是好玩。那個家政公司還真是沒有介紹錯。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六千塊錢太貴了呢。這麽多錢,都足夠包養一個大學生了做情婦了。現在一看,還是小穆你會挑啊,隻用六千塊錢就養起了這麽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良家少女,慢慢調教其樂無窮啊。”


    “人家是保姆好不好,什麽女仆啊,你是不是看什麽奇怪的漫畫看多了啊!”李穆沒好氣的說,“六千塊是因為人家會保養古董家具,不是因為能做哪些奇怪的事情,更不會接受什麽調教。到時候人家肯定會辭職不幹的,要能夠找得到肯住家又心細能幹活的保姆不容易,你就別搗亂了。到時候小紅跑了,再要找一個這麽好的保姆,那可是很困難的。”


    現代社會這麽發達,誰願意整天去服侍別人啊?又羅嗦又麻煩,工作時間長,地位低下,沒有獎金沒有雙薪,也沒有成就感。要說想高薪,肯眼睛一閉什麽的的,去當情婦二奶什麽的不是更好?就算去夜總會陪酒卡拉ok陪唱按摩店按腳,也比做保姆工資高啊。能夠找到一個心細勤勞善良不偷東西還能保養古董家具的保姆,六千塊錢很便宜了。雖然說她們所謂的保養古董家具,也就是突擊培訓過幾天,然後會一點最基本的擦拭去塵而已。但畢竟是大學生,學習能力高,比那些一知半解的大媽好多了。


    李穆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個小時,天色就暗了下來,於是出發去吃飯。司機也是現成的,開著本來是買給徐明光的那一輛賓利,就上了路。京城這種超大型的城市,就是在市內,也有可能是長途旅行。這司機雖然兼職園丁(其實是園丁兼職司機),不過技術很好,在路麵上左穿右插,飛速前進,可就是這樣,也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地方。


    這裏是郊外一個很大的莊園,周圍一圈高高的圍牆,還有一圈護城河,朱紅色的大門,站著十幾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漢,都穿著絲綢衣服,好像古代的狗腿子家丁一樣。不過他們手裏拿著的家夥可以點都不古代,什麽探測器掃描儀一應俱全。李穆的車子靠了進去,立即就被攔了下來,李穆報上了名字和房間號,家丁們和裏麵聯絡過,確定李穆在賓客名單上,才把李穆放了進去。


    停好車以後,司機被帶著離開了,另外有人專門把李穆引導到房間裏麵,這裏布置得富麗堂皇,紅茶的香氣縈繞在空氣中。諾大個房間,隻有三個人,正在打坡腳麻將,一個是王淩,一個是上次給王淩做談話的組織部那個老張,還有一個李穆不認識。這人長得氣宇軒昂,麵如冠玉,一時也看不出多大年紀。服務員說了一聲:“王老板您好,李穆李先生到了。”王淩朝著服務員揮了揮手,那個服務員給李穆倒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


    “小穆你來了啊。”王淩朝著李穆招了招手,“快過來,三個人打麻將就是不爽。”李穆連忙過去,隻見他們剛剛打完一盤,竹子做成的麻將堆得到處都是,剛才似乎是那個李穆不認識的人贏了,還是大三元呢,中發白都杠了,再加上一對東風。要是按照山南省的規則,這就是64番的大牌。不過王淩他們打的不知道是什麽。“這個是組織部的張伯伯,你已經認識了。”王淩給李穆介紹,“這位是海軍後勤部的範玉範大校。小範,這個是我的世侄李穆,你們以後多多親近啊。”


    “聽老徐說了很多遍了,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範玉站起來拍了拍李穆的肩膀,“不錯,個子很高大,要是去練一練,能去國旗班。”所謂的國旗班,就是每天淩晨天安門廣場上麵升國旗的那一班士兵,李穆也去參觀過,隻覺得動作真他媽的整齊。“不過李老板你要給老王當乘龍快婿,肯定沒空去訓練。真是可惜,大概以後也不會出任務了吧?聽說李老板為了做任務,還甘願潛入監獄當囚犯呢,這才把山南省那個政法委書記何什麽給扳倒了。”


    “哎,你們年輕人啊,就是玩得瘋。”老張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怎麽能夠以身犯險呢。玩的時候又不帶套,工作的時候還跑到監獄裏麵去做臥底,這工作多危險啊。你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想要走仕途,那就正正規規考個公務員,搞什麽情報啊,我和你說,搞這個根本就沒用,雖然算工齡,但是對進步沒幫助。”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不要亂來就行。”王淩說,“趕緊打牌!”說著按了一下機器,自動麻將機就升了上來,王淩嘩啦一下把桌子上的牌都推了下去,然後另外一堆牌就升了上來。“要不要重新選位置?”王淩問。那兩個人都搖頭說麻煩了,於是開始打麻將。


    李穆起手摸到的牌很不好,全部都是萬字,再摸兩個就能糊清一色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萬都齊全,還多出一對三萬,一對四萬,另外還有一個西風——可是這種情況,怎麽能夠隨便糊呢,要輸錢才對的嘛。以前李穆沒和他們打過麻將,也不知道他們記不記牌,要是不記牌還好,隨便亂打不糊就行。要是記牌就慘了,還得小心出牌。這些領導,你贏了他們,固然很多人都不高興,故意讓著的話,也有很多領導不樂意。


    第一個牌就是三萬,現在隻要再摸一個四萬就可以胡牌了……不對,不單隻四萬,好像其他的牌也能胡。於是李穆看來看去,發現自己是三飛,基本上隨便摸一個萬字都能胡。這下子可不好辦了。於是李穆當機立斷,把三萬給杠了,這麽一下子,頓時就一飛都沒有了。可是杠了以後摸屁股,又是一個四萬,當機立斷也杠了。結果摸迴來一個一萬。扔掉五萬,又來了一萬,沒一會兒就把一萬二萬也杠了,隻剩下一個九萬,隻要再來一個九萬,就糊了。


    “靠,還真是新丁運氣好。”王淩罵罵咧咧的說,“這算是什麽啊?清一色加對對胡加四個暗杠。清一色八番,對對胡四番,四個暗杠一個兩番總共八番,這是二十番啊!一番十萬,就是兩百萬!”李穆這才知道,他們打的是一番十萬。當然他肯定不會去胡牌,隻要把剩下那個牌不斷的丟出去就行。


    第七百一十四章 我不是傳銷


    “你這是怎麽算的啊!”老張說,“要是胡了萬字,這就是清對啊,清對是十六番,再加四個暗杠的八番,應該是二十四番才對。就是每人要賠二百四十萬!怎麽能夠把對對胡和清一色分開來算。”麻將的規矩太多了,什麽四川麻將廣東麻將日本麻將國標省標各不相同。熟悉的還好,不熟悉的光是論規矩就能夠論一天。


    不但老張有異議,連範大校也不服氣,“不對吧,不能這麽算吧。我記得四暗杠是最大的牌啊,叫做十八羅漢,因為隻有四個杠牌才能到十八個牌。比什麽大三元大四喜還大呢,杠了別人的是六十四番,全都是暗杠,那才是一百二十八番,也就是一千二百八十萬,至於清一色什麽的還是小事。”


    “有這個規矩嗎?”王淩一頭霧水,“我怎麽都沒聽說過?小範你從哪裏看來得?”


    “我也沒聽說過啊。”老張也很是疑惑,忽然間站起來,“靠,要是真有的話,我不是吃大虧了?前幾天我才糊過一個四杠牌呢,當時人家給我算的是對對胡啊,除了杠牌本身以外,胡牌隻算了四番。那天我還輸了五百多萬呢!要是算六十四番的,我應該倒過來贏一百多萬才對!虧了啊,真是虧大本了!”


    “那到底怎麽算啊?”範玉問。按照規矩,應該是最德高望重(也就是官最高權最大)的人說了算。王淩是副部級,也非常清貴,但畢竟不是領導職務。老張級別沒有王淩高,但身為組織部的核心,實權非常之大。聽哪一個的就成了一個問題。至於範玉自己,又是在軍隊係統,這個上下不太好判別。


    “這時候爭論也沒用啊。”李穆連忙打圓場,“我都還沒胡呢,這時候就來爭論到底是什麽,那不就等於……”李穆一時卻沒想起來,這種情況應該用哪一個成語來形容,隻好自己生掰一個,“兔子都還沒抓到,就想著烤著吃還是燉著吃。”然後才想起來,應該叫做未雨綢繆……好象哪裏不對。


    “我喜歡燉著吃。”範大校說,“兔子很多人都做不好,通常是炒或者烤,四川那邊做的冷吃兔還有兔頭都很不錯。不過我家有獨門秘方,比那些都要好。其實兔子肉雖然很瘦,但是燉著吃才是最好吃的。那個秘訣,就是要用一隻雞和兔子一起燉,要肥雞,越肥越好,最好是那種老母雞。把兩樣東西切開,剁成大塊。雞大一點,兔子小一點。先把雞炒熟,然後放水,大火燒開,再把兔子放下去,燉一個小時,兔子肉就很好吃了,滿是香甜的味道。”


    “這是雞好吃,不是兔子好吃吧。”老張說,“全是雞肉的味道了。”


    “用雞肉來吊味,這是很平常的啊。”範大校說,“我們就好像那個兔子,要是自己做的話,就會非常難吃,說不定上了菜人家一口都不吃就被倒進垃圾桶裏麵了。但要是傍上了李老板這隻老母雞,那就身價倍增了。前一陣子手裏有個工程,給人家做牛做馬,好容易弄了點錢,現在又被人查,真是煩死了。”


    “這個你放心吧,李穆會幫你弄出去的。”王淩說,“你那筆錢是放在那個什麽地產公司裏麵對吧?就讓他們投資到我們李老板的大閘蟹生意裏麵,到時候生意做不下去了破產了,那就是投資失敗而已,誰也查不出什麽來。然後李穆會幫你存相應的美金到香港的賬戶。手續費用是四分之一,兩成半,你也別嫌貴,別的地方更高呢。至於匯率損失什麽的,我們當然也沒有法子保證。你要是願意呢,就可以辦,要是不願意呢,就算了。”


    “那有什麽不願意的啊。”範大校說,“四分之三總比沒有好。我去找過別人,那家夥還是什麽德意誌銀行的呢,開口就是四成,還說這是親友價。李老板收兩成半,我已經很滿意了。不過就是有一個問題,我是現役軍人啊,不可能在香港辦賬號的,你要說放在別人名下,我又不放心,李老板看看有什麽法子沒有。”


    “這個也有辦法的。”李穆說,“可以在開曼群島之類的地方辦一個公司,這個是加勒比海西北部的英國殖民地,實行英國法律,一向都很可靠的。這裏沒有任何的外匯管製,法律環境也很寬鬆,稅收也很少,信息披露要求極少,保密規定則很嚴格。不用披露賬目,可以發行匿名股票,甚至都不用登記股東信息。你可以匿名在這裏控製一家公司做大股東,然後通過這家公司來投資我們的大閘蟹生意,然後我們可以把錢退給這一家開曼群島的公司,然後範大校什麽時候方便了,可以去拿。”


    “原來還能這樣啊!”範大校恍然大悟,“不過我這個不太方便去這個開曼群島……”


    “其實去開曼群島辦公司,根本就不用親自到開曼群島去,隻要一個電話就能辦妥。要是範大校嫌麻煩,就讓我幫大校辦吧。”李穆說,“不過醜話說在前頭,範大校要怎麽驗證這個公司的真偽都可以,公司辦好以後,要怎麽操作引進什麽股東都沒問題。但可千萬不能把我的名字說出去。”這樣李穆就撇清關係了。


    “那是當然了,我範玉可是最講義氣的人了,絕對不可能出賣李老板的。”範大校拍胸脯詛咒發誓,“既然是這樣,公司就我自己來開吧,不過李老板要在旁邊教我。”這樣比較穩妥,要不然萬一公司章程裏麵有什麽貓膩,那可就糟糕了。“我這兒有差不多一億的錢需要轉出去,李老板就幫幫忙吧。對了,我下麵還有一些小兄弟,也是很顧慮錢銀方麵的安全問題,不過他們沒有這麽多,隻有個幾百萬上千萬的,李老板接不接這種小生意啊?”


    “也接。”李穆說,“不過就不要算入股了,就當買大閘蟹的定金吧。他們自己選一個說得過去的公司或者個人的名義,跟我的大閘蟹公司訂購這個美國螃蟹。然後我這邊會因為法律法規運輸費用等等的問題造成公司破產,隻能返迴75%的定金到那些人在國外的賬戶上。這裏麵有一個問題,首先他們要給定金,然後好幾個月公司破產之後,我才能把錢打過去。如果不能接受的話就算了。範大校拉來的人,我一樣收25%的手續費,不過22%我自己拿,3%就分給範大校當提成。”


    “哦,我明白了,這不就是傳銷嗎!”老張忽然插嘴說,“大家都拿錢去投資一樣實際上不存在的東西,然後都覺得可以發展下線獲益。但事實上,唯一真賺了錢的隻有大老板。李老板你可真是狡猾狡猾的。一口就拿了別人四分之一的財產,還讓別人對你感恩戴德呢。”


    “這當然不是傳銷了。”李穆義正詞嚴的說,“傳銷那是騙人,說投資一塊錢,能夠返迴兩塊錢,而且大家都能夠越早加入越好。我這裏可不是這樣,開明宗義就說了,投了錢進來會虧25%,也沒有越早進來就越劃算。”其實的確是越早進來就越劃算,開始楊局長那邊隻收12.5%的手續費,後來方天元就是15%了。再後來就是25%了。


    “張老你就是喜歡胡說八道,怎麽能叫傳銷呢……李老板,這3%的提成真的給我?”範大校急不可耐的問。李穆點了點頭說當然,範大校就高興起來,下定決心多拉點人過來參加李穆這個大閘蟹生意,拍了拍李穆的肩膀說,“好,果然夠爽快,真不愧是我們軍隊出來的精英。那幫家夥應該可以接受的,具體人數和金額什麽的,我再確定一下吧。不過李老板,聽你的意思,似乎是幹一票就收手?這也太可惜了吧?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們這些人,看著成萬上億的金錢在眼前流動,承包的老板個個都發了大財可以隨便用錢,上頭的監督弱智的要死。有幾個能忍住不伸手呢?可是伸手了,那些錢又成了燙手山芋,花也花不掉,存也存不了,好容易有了李老板這條門路,要是隻能用一次,以前我們再撈了錢,那可怎麽辦?難道專心做清官嗎?”


    “我們小穆在國外也就是十幾億美金,哪裏能夠長期跟你幹這個啊。”王淩幫李穆解圍說,“有錢你不會辦個假戶口然後拿去買車買房啊,我聽說你們那兒不是很流行這個的嗎?上班的時候做你的範大校,下了班放了假,轉身就成範特西,喝名酒開豪車住好房玩明星,那都是範特西做的,和你範大校一點關係都沒有。”


    “辦假戶口的那都是煞筆,”範大校對此不屑一顧,“雖然說戶口本上麵沒有指紋也沒有其他的什麽證據,隻有一個不怎麽樣的黑白照片。但是辦戶口的記錄是永世留存絕對不會銷毀的。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別人一查一個準,根本就沒得跑。還能順藤摸瓜把其他同夥也給摸出來。”


    第七百一十五章 我不是非法集資


    “辦國內的戶口當然是不妥,有心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競爭這麽激烈,誰身邊沒有幾雙眼睛盯著啊,危險太大了。”老張說,“所以還是要把錢弄到國外去,然後移民。可惜我們這種人啊,到了這個位置上,連移民也不行啊。聽說李老板在加拿大有些關係,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弄個加拿大的身份啊?要是有加拿大的身份,那才叫做沒有後顧之憂。”


    “這個……”李穆有些遲疑,加拿大的身份可不是那麽好弄的,不過天下的事情重不過一個錢字,國內如此,加拿大那種資本主義社會就更是如此了。隻要大筆大筆的票子扔出去,身份自然能夠辦得下來。“我可以試試,不過您也知道,這需要一點費用。”


    “我這裏有五六億要弄出去呢。”老張笑了笑說,“要是沒有合適的身份,弄出去也沒用。但如果有了合適的身份……”一切盡在不言中。五六億的資金要出去,四分之一那也是一億多差不多兩億了。有這麽多錢賺,給老張弄一個身份算什麽呢。這件事情就拜托王翎隼去辦好了,還有找大閘蟹捕撈船和運輸船的事情。等一會兒吃完飯,正好加拿大那邊是白天,打電話過去問一問能不能辦,需要多少錢。


    這時候門口忽然砰的一聲打開了,幾個身穿製服的人衝了進來,領頭那個大喝一聲:“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人非法集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誰要是敢不老老實實的……哼哼哼!”這人從腰裏麵拍出一個東西,發出啪的一聲響,“我就不放過他!”


    李穆嚇了一跳,他這可不是非法集資啊,非法集資,那是要判死刑的大罪。他隻是讓人投資大閘蟹生意而已,既沒有給利息,也沒有麵向社會廣泛募集……等一等,雖然利息的確是沒有給,但是的確是向社會募集了。所以現在應該趕緊跑?李穆又迴憶了一下非法集資的定義,非法集資除了以現金方式還本付息以外,實物方式和其他方式也是算的。


    唯一的辯解方法,就是說自己是向特定的對象集資,而非法集資是要向不特定的對象集資。但是轉頭一想,現在很多訂購美國大閘蟹的人,李穆連認識都不認識,都是楊局長方天元王淩他們找來的,這就是不特定的對象啊!幸好這時候王淩說話了。“去去去,老孔,你嚇唬誰啊!還非法集資呢,我們這是合法集資,誰敢說我們非法的,叫他自己過來和我說話!”王淩揮了揮手說,“你要怎麽不放過我啊!”


    “你們要是不老老實實的把事情告訴我,我今天就非要喝死不可!”這時候他才把手裏麵的東西放開,原來是一個開紅酒瓶子木塞的螺絲鑽子。這個鑽子金光閃閃,分量十足,顯然乃是純金。然後老孔手一揮,身後那幾個人就捧上來一支巨大無比的酒瓶子,“今天這個十公升的馬爹利,不喝完誰都不許走!”


    “說得好像你很能喝一樣!”王淩說,“李穆,這個是國家電網的孔障孔副部,平時最喜歡咋咋唿唿叫人喝酒,其實酒量差的要死,一杯就醉。”李穆仔細一看,孔障那製服沒見過,原來是國家電網的啊。這個孔障看上去年紀也不是很大,居然已經做到了副部長,可真是年少有為啊……好像有些不對啊,國家電網似乎是副部級的單位來的。


    孔障哈哈大笑,說:“我這個部長可不是那個部長,我是電網下麵財務資產部的副部長。沒什麽實權,就是喜歡交朋友,更加喜歡幫朋友,所以有時候不免會得罪人。”說著歎了一口氣,揮揮手,讓幾個部下出去了。“現在聽說紀委要對我下手,雖然我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可是紀委那幫家夥,就算沒問題也能栽贓陷害,我有個朋友,平時做人清清白白的,就是喜歡喝個小酒。結果紀委那幫家夥,把他這些年喝的酒加起來,硬是湊了十萬,把他給弄去坐牢了,公職黨員都被撤消了,所有財產都被沒收,養老金社保醫保也沒有了,真是慘啊。所以我也沒法子了,聽老王說李老板這兒可以把錢弄出國去,就趕緊來了。李老板是不是真的啊?”


    原來又是一個吃飽了民脂民膏的家夥,“我這裏的確是可以把錢弄出去。”李穆給他解釋說,“我有一筆美金放在香港,如果孔部長在那邊有賬戶呢,就比較好辦,你在這邊給錢給我,我就把相應的美金放到你的香港或者別的賬戶上。手續費是25%,如果那些錢需要一個合適的方法消失,則可以來投資我們的大閘蟹公司。”然後李穆把他的大閘蟹生意介紹了一遍,錢多的參股,錢少的訂大閘蟹。


    “其他的倒是沒什麽,我的錢都偷偷放著,大部分都是現金,直接給你沒問題,不用投資來投資去的。我們這種爽快的人,就是喜歡現金黃金,別的都不喜歡。”孔障有些遲疑的說,“這個25%是不是太高了,直接就是四分之一啊!聽說別的地方匯款出去,也不過是百分之五,百分之六而已。”


    “老孔啊,這就是你不懂行情了,要是你的錢光明正大清清白白,可以通過銀行出去,那別說5%,6%,就是2%,3%的都一大把啊。可我們那些錢是能夠見光的嗎?”王淩鄙視他說,“見了光就是巨額資產來源不明,這就是黑錢啊,黑錢要洗到國外去,你要是能夠拿到30%,算你有本事,現在李老板肯收25%,已經是虧大本了。”


    “是啊是啊,要是你想拿迴些錢,剛才李老板已經說了,如果你能夠帶其他的人來訂購美國螃蟹,那麽可以從那25%裏麵分3%走。”老張給李穆解說,“人家李老板要建設公司,要弄美金,成本巨大啊。你隻要耍耍嘴皮子就能拿到錢,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一個人是3%,十個人就是30%了,一百個人就是300%,你們電網有錢人那麽多,你多找幾個,說不定還能賺錢呢。”


    “還有這種好事啊!”孔障裂開嘴笑了起來,忽然臉色一冷,痛心疾首的說,“不對啊,我介紹別人來,能拿到3%的提成,那麽老王你介紹我來,豈不是拿了我的3%提成?老王,你這可真是不厚道啊!兄弟我辛辛苦苦賺那些錢容易嗎?一轉手就給你拿了那麽多去,百分之三啊!這起碼都是兩三千萬啊!”


    李穆一算,3%是兩三千萬,那麽100%豈不就是十億八億了……這個孔障也太有錢了吧。國家電網有這麽肥嗎?一個副部長都能隨隨便便拿出十億八億的現金來?這也太不科學了,要說銀行裏麵有這麽多錢那是一點也不奇怪,現金的話那不得好幾噸重了?得把好幾個銀行提空吧?這是怎麽弄到的?


    “那你想怎麽樣啊?”王淩擺出一副滾刀肉的架勢來說。


    “我想……我想喝死你!”孔障抓起那個十公升的大酒瓶子,把黃金螺絲起子鑽進去,噗地一聲拔了出來,頓時酒香四溢,然後一連倒了五杯滿杯的酒,打麻將的四個連同他自己無一落空,“幹了這杯酒,祝願我們合作愉快!兄弟我就先幹為敬了!”說著舉起酒杯就要往自己口裏麵倒,王淩連忙把她拉住了。


    “你急什麽啊,先把正經事情說完了再喝酒。要不然你酒量這麽差,喝完了還能商量事情嗎?”王淩說,“你到底要不要參加我們的大閘蟹生意啊?要是參加的話,打算拿出多少錢來入股,還要不要拉人過來訂購美國螃蟹啊?我們李老板可就隻有那麽十幾億美金,你要是不參加,我們就叫別人來了。”


    “參加,當然參加了,現在拿著這麽一大堆東西,也不知道藏到哪裏去,煩得要死呢。”孔障說,“百分之二十五的手續費,給了就給了吧,就當做被紀委發現沒收了。明天我就送一部分過去給李老板,你是住在花園路那個宮殿一樣的四合院裏麵對吧?老王你上次帶我去的那一個,準備好保險櫃吧。”


    “就是那個,”王淩替李穆迴答說,“保險櫃本來就有,就是我們單位淘汰下來的舊保險箱,給我女兒要去了放在李穆哪裏。你想想我們那是什麽單位啊,曆史研究辦公室,裏麵放的可全都是開國元勳們的黑曆史,保險櫃能不給力嗎?現在雖然舊了,不過還用得好好的,炸藥都炸不開。”


    “至於其他人嘛,我和他們說一說,應該會有很多人肯的。”孔障說,“留著二十億人民幣的配額給我就可以了,十億我自己要,十億給別的兄弟。要是到時候想參加的人太多,配額不夠用,那就隻有怪他們自己命不好。那3%的提成費,可不能少了我的。正經事情商量完了吧?完了就喝酒吧,我肚子裏麵的酒蟲已經咕咕叫了。”


    第七百一十六章 暗標


    “你猴急什麽啊!”王淩哈哈大笑,拿起房間裏麵的電話,撥了號碼,就說,“費經理啊,可以了,叫我訂的人進來吧,菜也上了吧。”然後放下電話說,“在座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知道什麽事可以說,什麽事不可以說。也不用我提醒,不過我人老囉嗦,還是忍不住要說兩句。既然正經事情已經辦完了,那麽接下來我們隻談風月,不談其他。要是誰胡說八道,損害了大家的福利,可不要怪大家不給麵子。”


    “那是當然了。”老張搶先說,“要不是講義氣口風嚴,老王你也不會來找我們談這件事。要是誰把李老板的事情說了出去,害得大家都要麵對紀委的屠刀,可不是不客氣那麽簡單,就是我們這裏五個人,還有我們背後千千萬萬拿著錢花不了的同誌的不共戴天之敵!”說這話的時候老張神情肅穆,正經無比。


    範玉和孔障也都點頭答應了,連連詛咒發誓說若有泄密,就天誅地滅九雷轟頂,下輩子當一輩子科員不能升官不能發財,天天忙到十二點娶了老婆也沒空照顧,最後違法計劃生育被撤職,才發現兩個兒子都不是自己生的。李穆聽得感動不已,差點就想提議大家結拜兄弟,反正這裏也叫做桃園。


    不過仔細一想,要是結義了,自己和王淩的輩分那要怎麽算呢?要是把王淩剔除出去,別的人一定不肯,平白跟著李穆矮了一輩。要是把李穆踢出去,李穆也不願意,平白多了幾個叔叔伯伯。你說老張這種就算了,範大校和孔障明明就沒比李穆大多少……好吧的確是大樓十幾歲,不過也沒到要叫叔叔的地步啊。


    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門,王淩說了一聲“進來”,門就打開了,一陣香風撲了進來,門外是幾個女孩子。“王伯伯!”一個身材很是高挑的女孩衝進門來,撲進了王淩的懷裏。王淩眉開眼笑的抱著她,就把嘴湊了上去亂親一通,“親親小寶貝,最近怎麽瘦了啊,還是胖點好看嘛,真是可憐,奶奶都小了。”說著就把鹹豬手放到那個女孩子胸口狠狠地抓了一下。


    “伯伯真是討厭。”那個女孩子嬌嗔一聲,卻是絲毫沒有抵抗,任由自己沒穿內衣的胸部在王淩的揉搓下變形,“好女不過百,人家現在都一百零二了,還要繼續減肥啦。本來我的經紀人都給我安排了一個名牌走秀,可是到了現場麵試,我才走了幾個來迴,人家就說我不及格。肯定是因為太胖了啦,所以人家菜肴減肥。”


    “是嗎?我聽到的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啊。”王淩調笑說,“女人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朱朱你都一米七了,肯定不是矮,要是不過百,那不就是……”說著朝朱朱的胸口看過去。“那些什麽走秀,不能參加就不參加唄,反正也沒多少錢,要不你練練唱歌跳舞什麽的,我讓你上晚會,比當什麽模特賺得多多了。”


    “人家就是喜歡當模特嘛。”朱朱撒嬌說,“人家從小的願望,就是穿得漂漂亮亮的走來走去,大家都羨慕的看著我。隻有當模特才最符合小時候的冤枉。當歌星多無聊啊,唱得嗓子都啞了,跳舞跳得渾身都是汗水,才拿那麽一點錢。以前我在舞蹈班的同學,從小就想當歌星,拚死拚活,終於簽了唱片公司,可是又有什麽用?到現在一張唱片都沒出,名字說出去都沒人知道,抱著別人的大腿,給人家做那種事情,才在舞台晚會上麵混個臉熟。每個月隻能拿一兩萬死工資,唱歌唱得嗓子經常啞的說不出話來,可為了上台演出,她都不管不顧,把川貝枇杷露當飯吃,有時候還抽那種東西呢。現在整個人身體都垮了,要是再不停手,我怕她是沒幾年的命了。”


    雖然在說著這麽悲哀的事情,不過王淩的手根本就沒有停止,還是在少女身上摸來摸去,“我介紹的那當然不一樣,隻要隨便去唱一兩首歌,就能夠拿幾萬塊錢的演出費。一個月去那麽一兩次,就有十萬八萬的進賬了。你這個小人也應該夠花了吧,房子是我找的,車子是我買的,保姆是我請的,衣服包包也全都是我出的錢。除了偶爾出去吃飯,應該沒有別的花銷了啊。不比你現在到處去走秀的好?說不定還沒這個錢多呢。”


    他們兩個親熱期間,孔障範大校老張也都各自抱著一個女人,隻有李穆兩手空空,什麽人都沒有。他鬆了一口氣,心想今天晚上不必應付差事了。想來也是,王淩白天才說要把女兒嫁給李穆,沒道理這個時候就主動幫李穆叫女人。可就在李穆這麽想的時候,王淩就對李穆說,“小穆啊,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所以沒幫你叫,免得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得不勉強收下來,可是又玩得不盡興,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小穆當然是喜歡……嘿嘿嘿!”孔障口無遮攔地說。雖然這話沒說完,不過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王淩的女兒王顯兒。要是王淩一個眼色或者做其他的暗示,李穆立即就可以翻臉,拍桌子把孔障罵一頓。要是王淩反應再強烈一些,把孔障打一頓也不是不能考慮的。偏偏王淩什麽表示都沒有,李穆隻好尷尬的哼了一聲,算是保留反映的權力。


    “這可就難辦了,世間美女雖然多,比得上我家姑娘的可沒多少。”王淩哈哈一笑,卻是毫不介意自己的女兒在這種場合被提起。“算了,退而求其次吧,朱朱啊,你那些姐妹都叫進來吧,也別怕醜了。”說著又朝其他的人嚷嚷,“李穆挑了以後,大家把剩下的分一分,按照暗標的方式進行啊,可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朱朱和另外三個模特頓時撒起嬌來,指責他們都是花心大蘿卜。不過這也就是裝腔作勢而已,撒完嬌以後該幹什麽幹什麽。朱朱出了門,李穆才有空請教,“王伯伯,什麽叫做暗標啊?”這是什麽玩法,李穆可真是沒聽說過。


    “李老板連暗標都沒聽說過?那可真是……”孔障又跳了出來,明擺著說李穆孤陋寡聞。這人真是越來越討厭了,李穆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坑他一把。“其實也很簡單的,我們這裏五個人,假裝每人有一百塊錢,等一會兒朱朱帶了人進來,你要是想要的話,就在紙上寫自己的價錢。到最後開盤,如果你的價錢最高,那就可以把人帶走。可以隨便下多少個人都行,但是總價格不能超過一百塊,要是超過了,那就全部作廢。”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挺刺激的,喜歡誰不喜歡誰,喜歡到什麽程度,看看下多少錢就知道了。而且這個玩法實在很適合李穆,因為有全部作廢這一條,到時候李穆一不小心出多了幾塊,那就全部作廢不用挑人了。於是李穆連忙說,“不如這樣吧,也不要先給我挑什麽的了,我和大家一起選一起暗標就可以了。”


    “那當然也好啊。”老張立即就插嘴,“我們都是一百塊錢,李老板可以法外開恩,給兩百塊錢。要是看上實在喜歡的,直接就投一百塊錢上去,保證我們都搶不贏,要是沒有特別喜歡的,那就和我們一起競標好了。”李穆連連推辭說和大家一樣一百塊就足夠了,可是別人都說李穆都沒有保底,拿兩百塊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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