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吧。”慕容玉已經羞得想找地洞鑽進去,連忙小聲說了一句,然後拉著許傑就進了屋,順手就把門關上。


    “砰!”


    聽到關門聲,慕容蘇忍不住嗬嗬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接著朝書房走去。


    “是你拉我進來的,那我今天就睡這了。”許傑看著慕容玉,笑著說道。


    慕容玉害羞時的樣子,真動人。


    “你今天晚上怎麽不陪劉佳?”慕容玉低著頭,小聲問道。


    許傑一把摟住慕容玉,一瞬間,香玉滿懷,慕容玉的身子,柔軟的就好像沒有骨頭。


    許傑很滿足的嗅了下慕容玉的發香,然後柔聲說道:“我知道你會在家裏等著我。”


    聽到許傑這句話,慕容玉的嬌軀猛地一顫,旋即,慕容玉也摟著許傑,說道:“我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自私。”


    “在愛情方麵,女人都是自私的,你能做到這樣的讓步,我已經很滿足了。”許傑用下巴摩挲著慕容玉的頭發,說道。


    “那快休息吧,明早起來,爸還要帶去你去見四伯。”慕容玉甜甜一笑,說道。剛才許傑那番話,給了慕容玉很大的安慰。


    理解是互相的,慕容玉選擇了理解,在她心裏,她也希望許傑能理解她一點。


    很顯然,許傑沒有讓她失望。


    “那我先去洗澡。”許傑鬆開手,看著慕容玉說道。


    慕容玉的俏臉,一下子又羞紅了。


    “洗什麽澡,今天晚上不可以。”慕容玉橫了許傑一眼,沒好氣的嬌啐道,那絕美的臉蛋,媚態橫生。


    “這可不是你說的算。”許傑大笑著,然後一把把慕容玉抱了起來。


    “啊,你幹嘛!”慕容玉頓時發出一聲驚唿。


    “陪我一起洗澡。”


    “快放我下來,我之前已經洗了。”


    “那就再洗一遍。”


    說完,許傑摟著慕容玉,就進了浴室。


    ----


    “程賀,聽說你昨天的約會,不是很成功啊?”早上陽光明媚,但是程賀的臉色,卻無比的陰沉。


    “閉嘴!”程賀怒喝道。


    “得,你有氣,也別撒在我身上。”程賀身邊那男子,笑了笑說道。


    此時的兩人,正走在一條林蔭小道上。


    “劉佳那個臭娘們,我遲早要她在我胯下求饒。還有那個混蛋,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程賀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最近風頭很緊,前段日子發生的那事,還被上頭那些老家夥壓著,他們越是不處理,就說明他們心裏在算計,反正我爺爺跟我說了,最近最好不要惹事。”


    “這口氣不出,我不甘心。”程賀沉聲道。


    “有時候忍忍是必要的,你也別放在心上,今兒個晚上,天上會所我請你,不就是女人,你程少要女人,招招手還不一大把。”


    早上,許傑下來吃飯,慕容玉則是躲在房間裏,說什麽都不肯下來。看來百變女王,也有害羞的時候。


    “吃完飯,小風會開車過來接你,我就不去了,以我的身份,出入這種地方也不好,見到你四伯,好好說話,把事情都說清楚。”邊吃早飯的時候,慕容蘇邊囑咐道。


    “我知道了,義父。”許傑點了點頭。


    以慕容蘇現在的身份,確實不太好進出中海,否則的話,難免會有人在後麵嚼舌根,畢竟當初慕容蘇是以放權為代價,自救了一次。


    如果慕容蘇還進入中海,有些人就會想,慕容蘇莫非還想著東山再起?


    為了避嫌,慕容蘇最好的做法,就是徹底淡出人們的視線。


    吃完飯沒多久,歐陽風就開著車子來了。


    “小風,這麽早就來了,吃過早飯沒有?”等歐陽風進來,慕容蘇看著他笑著問道。


    “吃了,我吃完飯才過來的,侯爺,我們什麽時候出發。”歐陽風說道。


    “現在就走吧,許傑,記住我說的話。”


    “嗯,我記著呢。”許傑點頭迴道。


    許傑和歐陽風出來,上了車,歐陽風就把車子發動起來。


    “我們去哪?”許傑問道。


    “四爺這個時候,一般都在療養院,而且來之前,我也給四爺打過電話。”


    “嗯。”許傑應了一聲。


    “這次你來京都,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歐陽風看了許傑一眼問道。


    昨天吃飯的時候,歐陽風忍住沒問,但是迴去想了一晚上,歐陽風還是忍不住好奇心。


    如果不問清楚,估計他得失眠好幾晚。


    “等到四伯那,我再告訴你,這事一時半會,很難說清楚。”許傑迴道。


    “那好吧。”歐陽風點頭應道。


    進中海的時候,照舊要檢查,出示證件,檢查了一下之後,也就放行了。


    來到療養院門口,歐陽風把車子停了下來,在歐陽風的帶領下,許傑進了療養院。


    走進療養院大門,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條由鵝卵石鋪成的小道,小道兩旁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小道深處,還有一座亭子,亭子西側,是一堆假山群,假山群上,人造清泉潺潺流過,很是應景。


    這個環境,很像一些紀念館亭院的構造,在這裏散步休息,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你先在這裏坐會兒,我去裏麵通報一下。”歐陽風說道。


    許傑點點頭,雖然他跟四爺關係很好,但是身居高位,有些事就身不由己,一些程序還是必備的,這些許傑能理解。


    許傑走到亭子裏,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了有一會兒,突然有兩個士兵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對著許傑厲喝道:“你什麽人,站在原地別動,立刻出示你的證件。”


    許傑愣了愣,然後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許傑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亭院裏麵就他一個人,許傑才確定,這個士兵是對自己說話。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療養院的警衛員。


    “我沒有證件,我是歐陽風帶進來的。”許傑說道。


    “你沒有證件,還擅自闖入療養院?”那警衛員虛眯著眼,看著許傑說道。


    說完,他就掏出槍,對準許傑。


    另一個警衛員,也掏出槍,對準許傑。


    許傑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


    “我說了,我是歐陽風帶進來的。”許傑冷聲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帶進來的,沒有證件,擅自闖入療養院,我有權當場將你擊斃。”那警衛員冷聲說道。


    許傑冷冷看著他,眼神如刀,而在許傑注視下,那人的眼神閃過了一抹慌亂。


    看到那人眼神變化,許傑心裏,大概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許傑冷聲說道:“我覺得你替別人辦事之前,你要先想好,你犯下的錯,他有沒有這個能力能保住你。”


    “你什麽意思?”那警衛員冷冷說道。


    “我什麽意思,你心裏比誰都清楚。我不管是誰在背後指使你,但是我能告訴你,今天你要開了這槍,就沒人能夠保住你!”許傑冷漠說道。


    聽許傑把話說的這麽絕,那警衛員有些慌神了。


    他看著許傑,眼神充滿了猶豫。


    許傑之所以會這麽認為,道理很簡單,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跟這警衛員,素未謀麵,就算許傑沒有證件,但是許傑已經說出歐陽風的名字。以歐陽風的身份,經常進出療養院的,這些警衛能不認識他。


    而這個警衛,在許傑搬出歐陽風之後,絲毫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反到掏出槍,拿槍對準許傑,這樣的反應,實在太反常。


    在這裏當警衛員的,隻要稍微有點腦子的,就應該知道,能進這個院子,那都不是普通人。


    這些人,又豈是他們這些警衛,能隨便招惹的?


    要麽這警衛是煞筆,要麽他就是受人指使。


    “媽的,不是說,他沒什麽身份背景嗎?”那警衛員在心裏嘀咕道。


    “三兒,現在怎麽辦?”另一個警衛員,也下定不了決心了。


    “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那警衛員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許傑表現出來的氣場,震住了他。而且許傑搬出歐陽風,如果真是大人物,這要當場射殺了,他們兩個人,還不得跟著賠命。


    “那……那邊我們怎麽交代?”另一個警衛,皺了皺眉問道。


    “拖吧,如果他真跟歐陽風認識,歐陽風很快就出來,如果不認識,我們在動手也不遲。”那警衛員說道。


    這些對話,許傑都聽得一清二楚。


    許傑冷笑了笑,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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