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笑了笑,說實話,沈東這個笑,太有欺騙性了,連許傑都有些驚訝了。如果許傑不跟沈東是一夥的,光是這個笑,都會不由自主的相信他。


    沈東說道:“幾個老板,我們是來搞裝修的,這段日子工程量大,他奶奶的,老板不拿我們當人啊,夜晚還要我們來加班。”


    說著,沈東還把名片遞了過去,接著說道:“要是幾個老板搞裝修,可以聯係我們。”


    “你們搞裝修的,還穿的這麽整潔。”另一人微眯著眼問道。


    沈東笑著說道:“這不,樓上有破衣服,我們搞裝修的也是人,出門在外,穿的幹淨一點,也不至於讓人瞧不起啊。”


    “進去吧,別把聲音搞得太大,別影響人休息。”聽沈東這麽說,那兩人才相信了,其中一人擺手說道。


    “嗬嗬,老板,有工程記得提醒我們。”沈東末尾還加了一句。


    “快進去,廢話真多。”


    進了電梯,沈東直接按了最高層。


    “嚇死我了。”柳清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媽的,看來我真不適合這樣的場麵。”


    許傑笑了笑,說道:“我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跟這差不多。”


    沈東說道:“現在正好十二點,從上往下,每個樓層依次掃,到頂樓之後,我們走樓梯。”


    “是!”眾人應道。


    頂層是十八樓,來到十八樓,眾人把手上東西扔掉,掏出槍之後就開始行動。先是兩個士兵出電梯,發現這層是空的之後,沈東打手勢,眾人朝17樓走去。


    17、16樓都是空的,15、14樓也是空的。


    接連四個樓層都沒有人,沈東不禁皺緊了眉頭。


    沈東擺手,示意大家先停住,輕聲呢喃道:“難道我們中計了?”


    這時許傑說道:“看來我們是真中計了。”


    “撤。”沈東果斷下命令。


    許傑一把拉住沈東,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中計,是指這個人不是我們要抓的,他很可能是替罪羔羊。”


    聽許傑是個意思,沈東很是驚訝,他看著許傑說道:“這是你個人認為,還是有據可依?”


    “我個人認為。”許傑說道:“那個馬逢春,我不相信他。”


    “可是這些電話號碼,都是馬逢春在我們眼皮底下拿到的,我們一直有人盯著,絕對不會出錯。”沈東說道。


    許傑皺眉說道:“這事我現在也沒辦法說清楚,我覺得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販賣人口案件,這裏麵可疑點太多了。”


    “那現在怎麽辦?”沈東問道。


    “我們先按之前計劃執行,抓到人再說。”許傑說道。


    “你確定不會有危險,這些可是我的兄弟。”沈東深吸一口氣,看著許傑說道。


    許傑看著沈東,咧嘴一笑迴道:“你也是我的兄弟。”


    聽到許傑這句話,沈東臉色頓時肅然,然後說道:“好,那我這次就陪你闖闖。”


    說完,沈東對著聯絡器說道:“你們兩個可以動手了。”


    掛斷聯絡器,沈東轉過頭,看著許傑幾人說道:“我們下去。”


    兩人同一時間行動,樓下這邊,一個士兵先走了過去,然後故意朝著那抽著煙的三個人撞去。


    “你他媽的眼瞎啊!”被士兵撞得一趔趄,那人立刻怒喝道。


    “你這人,怎麽罵人啊。”士兵皺著眉頭說道。


    “罵你怎麽了?你他媽的先撞我。”那人神色兇狠,大聲說道。


    此時,另一個士兵,從外圍繞了一圈,然後從後麵朝帕薩特走去。


    “我警告你,最好別動手。”那士兵厲喝道。


    此時衝突事件已經升級了,被士兵撞到的那個人,已經拽著士兵的衣領,作勢就要動手。


    “喲,你還警告我。”那人像聽了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說道:“哥幾個都過來,這個傻逼竟然還警告我。”


    他這一聲吆喝,另外兩個人也走了過來。


    一下子,五個人都圍著那個士兵。


    “他們五個搞什麽名堂。”這時,坐在帕薩特裏麵的兩個人,看到外麵這一幕,頓時皺緊了眉頭。


    “要不我們下去看看?”其中一人說道。


    “下去看看吧。”另一人也說道。


    說完,兩個人就打開車門,一左一右。


    就在兩人探出身子的瞬間,那個士兵身子一繃,就如獵豹一般躥了出去。


    “砰!”士兵一拳直接擊中右側這人的後腦勺。


    那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就昏死過去,身子掛在打開的車門上。


    左側那人目瞪口呆,作勢要拔槍。那士兵左手撐著車頂,雙腿屈膝身子猛地彈起,然後以左手為軸心,身子猛地一轉,右腿如鞭子,狠狠朝那人臉部抽去。


    “砰!”


    令人牙酸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那人直接被踢飛,飛在空中的時候,嘴巴裏還蹦出兩顆血牙,和著血水一起噴出。


    那士兵身子再一轉,便雙腳落地,落地之後,他立刻掏出手槍射擊。


    “砰,砰!”


    一連兩槍擊出,圍著另一個士兵的五個人,瞬間兩人中槍。


    看著兩人倒地身亡,其餘三人都慌了神,雙手顫抖著從腰間拔槍,但是他們的速度太慢了,而且他們身邊,還有一個能力超凡的士兵!


    “啊!”


    突然,抓著士兵衣領的那人,左手直接從中間斷開,匕首將他半個左臂,整個切了下來。


    但他僅僅隻發出一聲慘叫,因為接下來,匕首就割破了他的喉嚨,鮮血四濺。


    “唰,唰!”


    又是兩刀,另外兩個人也被割喉致死。他們死的時候,眼睛都沒閉上,睜得大大的,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們怎麽都沒想到,在他們看來很好欺負的一個人,竟然會要了他們的命。


    頃刻間,七人都被製服。


    兩個士兵完成任務的同時,許傑他們也完成了任務。


    那個人是被許傑抓到的,當許傑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那個人正趴在女人身上使勁的幹,邊幹的時候還邊喊著,跟麵團似的,真耐·操。


    很快,蘇寒帶著人就來了。


    把嫌疑犯帶走,眾人就迴到了軍區。


    本以為這人會死不承認,咬牙頑抗到底,但是他對一切罪行都供認不諱,而且根據他說出的供詞,許傑他們很快找到那些乞丐的藏身地點,同時把這個犯罪團夥的成員,一網打盡,涉案人數多達一百二十多人。


    一夜之間,東南市無比的熱鬧,到處都是警笛聲。


    這些乞丐被解救之後,對許傑他們是又跪又拜,大唿恩人。


    平穩他們情緒之後,許傑讓乞丐指認這個人,本以為這人會是替罪羔羊,但是讓許傑震驚的是,這個人真的就是這個犯罪團夥的頭目。


    而被抓獲的那些手下,也都承認這人是他們的幕後老板。


    一時間,許傑陷入了深思。


    “看來是你多慮了。”沈東笑著說道:“他已經承認苗疆蠱王是他花錢雇來的,不過前段日子,蠱王已經離開東南市了。”


    “柳清風。”許傑轉過身,看著柳清風問道:“你的毒藥,她能解掉嗎?”。


    柳清風皺著眉頭說道:“理論上不可以,這種毒是我配置的,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解藥的配方。如果說她能抑製毒性,這點我承認。”


    “毒沒解,她不可能走!”許傑皺著眉頭說道:“這之間肯定有問題。”


    “你上次跟我要竊聽器,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沈東問道。


    前天許傑叫住沈東的時候,就是跟沈東要了一個竊聽器。當時沈東很疑惑,問許傑要這玩意有什麽用,許傑搖了搖頭,沒有說明。


    “嗯。”許傑點頭,“竊聽器已經用了。”


    “用在哪了?”沈東問道。


    許傑說道:“用在馬逢春的身上。”


    昨天跟馬逢春比武的時候,許傑就是為了一試馬逢春的究竟,結果許傑發現,馬逢春的背後不是自然駝,而是他裝的。


    發現這個疑點,許傑就越發覺得馬逢春可疑,所以借故說要幫馬逢春推拿,然後就把納米竊聽器,植入馬逢春的發絲。


    那竊聽器是特殊材質做成的,跟頭發很像,同時對皮膚有吸附作用,而且後腦的頭發是人的視覺死角,很難發現異常。


    “你怎麽老懷疑是馬逢春。”沈東皺著眉頭問道:“從他身上有沒有找到突破。”


    許傑搖頭說道:“雖然沒有找到突破,但是我懷疑他,自然有我的理由。今天是除夕,這事就先這樣吧,至少這些乞丐被救出來,也算是功勞一件。”


    “可是那個士兵慘死,這件事還沒得到解決。”沈東皺眉說道。


    許傑笑了笑說道:“沈大哥放心,那個女人,我會抓到她的。”


    今天是除夕,那日采購之後,蘇寒就沒拉著許傑上街買東西。


    “蘇姐,曉曉什麽時候過來。”許傑問道。


    此時的蘇寒正在和麵,許傑在剁肉餡。蘇寒是北方人,過年講究吃餃子,為了做這頓餃子,蘇寒還特意洗了三個幹淨的硬幣,她稱這東西為元寶,誰要吃到,來年就吉祥如意、發大財,吃的越多,明年事兒就越順。


    “她還有些事,過會兒就來。”蘇寒說道:“肉餡剁完了沒?”


    “快剁完了。”許傑說道。


    “那你別在這忙活了,去下點麵條,餃子晚上才能吃。”蘇寒說道。


    “好!”


    兩人在廚房忙碌著,不知不覺,一上午就這麽過去了。去年過年的時候,許傑是跟廖晴一起過的,轉眼之間,一年就這麽過去了,看著麵條在熱湯中翻滾著,許傑還真覺得時光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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