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傑打開照片,每一張照片,許傑都用手機軟件直接放大到原圖模式,如此一來,照片上的那些字,許傑可以看得很清楚。


    許傑開始認真的看,當許傑將所有照片都瀏覽了一遍之後,許傑整個人都有些傻了。


    馮任的這本日誌,蘊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太大,大到有些讓許傑接受不了。


    “難怪馮任可以這麽狠心,原來馮家那些人,都不是他親生的。”許傑眼神呆呆的看著手機,輕聲呢喃道。


    第一張照片,也就是馮任日誌的第一頁,馮任在這一頁,寫下了他的身世。


    他本不姓馮,姓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個孤兒。他被一個怪人收養,看到這裏的時候,許傑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因為馮任最初的人生軌跡,跟許泉來實在太像了。


    不過看到後麵,許傑才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很大。


    許泉來拜了個好師父,而他馮任,收留他的怪人是個變態。那怪人完全就把馮任當試驗品,在馮任六歲那年,馮任被他閹割了,然後被迫學一些稀奇古怪的功夫。


    馮任練到後麵,幾乎就要走火入魔。從馮任的描述中,許傑能感受到,馮任對那怪人的滔天恨意。


    後來一次偶然機會,那怪人練功好像練錯了,練出很嚴重的內傷,幾乎就是奄奄一息。趁著那怪人很虛弱的時候,馮任殺了他。


    馮任用了最殘忍的手段,將那怪人狠狠折磨,直到最後,那怪人主動要求馮任殺了他,馮任才把他殺了。


    看到那一段文字描寫,許傑都快吐了。許傑覺得,如果不是心理扭曲的人,是絕對做不到這麽殘忍的。


    後來馮任逃了出來,由於年幼的經曆,馮任不相信任何人,這也是為何,他現在會生性多疑的緣故。


    逃出來之後,為了生存,馮任便開始融入這個社會,這期間,他接觸了很多人,也殺了很多人,那些人有對他好的,也有對他不好的。


    按照馮任的話來說,之所以殺對他好的,是因為馮任覺得那個人肯定會他有所企圖,否則的話,不可能對他那麽好,至於對他不好的,那就更應該殺。


    看到這,許傑已經能確認,馮任就是個變態。


    後來馮任無師自通,將稀奇古怪的功夫融合一體,創作了屬於他的獨門絕技。同時憑借良好的身手,馮任得拜高師。


    那高人是正統的古峨眉一派,拜師之後,由於馮任天賦奇高,那高人對馮任很是看中,甚至有意讓他參加古武散派之間的武術大賽。


    當時馮任很是高興,後來,馮任跟高人女人成親。


    馮任原本以為,自己的人生會一直這麽順利走下去,哪知道洞房那天,那高人女兒知道馮任不能人道,悲痛欲絕之下,肆意羞辱馮任。


    馮任本就性格古怪,被一再羞辱,忍無可忍,馮任將那女人殺死,殺死之後,馮任又趁那高人對他沒有防範之心,將那高人殺死,奪取了那高人的武功秘籍,還有全部家產之後,便連夜逃去。


    這宗案件在後來,也成了一宗懸案,因為那高人一家,盡被馮任屠戮,連證人都沒有一個,當時死的,還有一個在繈褓中的嬰兒。


    馮任拿著這些東西,來到威市,然後更名改姓,慢慢將馮家發展起來。


    在馮家慢慢發展起來的路上,馮任又殺了不少人,可謂是雙手沾滿鮮血。


    後來家族起來了,馮任便正式掛古峨眉一派的旗幟。


    那個時候,馮任打算自己參加比賽,但是才知道大賽有規則規定,參加的人必須是男或女,像馮任這樣的,一旦被查出身份,就算拿到第一也必死無疑。所以馮任收養了很多棄嬰,其中一部分棄嬰,馮任對外就說是他親生子女,至於馮天,是因為馮任在他五六歲的時候,才收養他的,收養馮天的原因很簡單,馮天習武天賦極高。


    看完馮任整篇日誌,許傑是唏噓不已。


    馮任固然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像馮任這樣殺人狂魔,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難抵他的罪過。


    隻不過可惜的是,許傑並沒有找到關於許泉來中毒的毒藥配方,對於這件事,馮任沒有寫進日記裏。


    現在知道馮任不是他的親外公,許傑心裏頓時落下一塊大石,如果不知道這個辛秘,他日若是真有機會手刃馮任,許傑還不一定下得了手。


    現在,許傑絕對不會有任何顧忌,不過馮任的日誌還是給許傑敲了敲警鍾,因為日誌裏,馮任很自負的說起過,如果他有資格參加比武大賽,那麽古武散派,絕對沒人會是他的對手。像馮任這樣的人,是不屑於吹牛的,也就是說,馮任是真的很強。


    “反正還不急,我還有兩年的時間。”許傑呢喃道:“兩年之後,隻要我的七傷要訣,能練到第六層次,那麽未必會輸給馮任。”


    此時夜已深,柳媛剛洗好澡,正準備入睡。想到今天跟許傑的抵死纏綿,柳媛就忍不住露出甜美的笑容。


    “咚咚咚!”


    突然,柳媛的房門被人敲響!


    東庭院這邊,住的房間都是古宅似的,房門很古老。


    “誰啊!”柳媛問道。


    “三少奶奶,是我!”馮天的聲音傳來了過來。


    一聽是馮天的,柳媛秀眉頓時皺緊。


    平日裏,馮天基本不跟柳媛來往。現在突然來找柳媛,柳媛也不知道馮天會有什麽事。


    “是馮天啊,嗬嗬,不好意思,我已經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柳媛說道。


    “嗬嗬,睡了也無妨,我今天正好睡不著,有三少奶奶陪著,說不定就不會失眠了。”馮天冷冷一笑,話語中輕薄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柳媛臉色巨變,秀眉皺得很緊,冷聲喝道:“馮天,你好大膽子。”


    馮天冷冷笑著,說道:“我膽子再大,也沒有三少奶奶你膽子大,今天下午你匆匆忙忙從凱萊國際酒店出來,我想三少奶奶你也不希望這件事傳到爸的耳朵裏吧。”


    聽到馮天這句話,柳媛俏臉瞬間慘白如紙,心裏更是慌了神。


    “怎麽可能!我出來的時候,明明沒有人跟著!”柳媛失魂落魄的在心裏想道。


    如果被馮任知道她跟許傑私會,那她一定會死的很慘。


    “三少奶奶,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談談了。”馮天這時又說道。


    聽到馮天這話,柳媛盡管很不情願,也隻能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房門一開,馮天就連忙走了進來。


    柳媛一身睡裙,豐腴的體態盡顯了出來


    馮天肆無忌憚的看著,眼神之中盡是貪婪。


    柳媛警惕的看著馮天,刻意跟馮天拉開距離。


    “裝什麽裝,進了酒店,不就是會野男人。”馮天看著柳媛,冷笑的說道。


    “什麽野男人!”柳媛冷著臉,看著馮天問道。


    此時此刻,柳媛心裏反到安了下來,剛才柳媛還以為馮天查出自己是去會許傑的,現在看來,他隻是發現自己去酒店開了房而已。


    “哼,我隻要一查,你會什麽野男人,我馬上就能知道。”馮天冷笑著說道。


    聽馮天這麽說,柳媛心陡然一緊,以馮家的勢力,要是去查,還真有可能查到。


    想到這,柳媛連忙轉移話題,說道:“不錯,我就是去會野男人了,那又怎麽樣,那個死鬼死了這麽久,憑什麽讓我守寡,我也是人,我也有需求。”


    “你有需求,你可以跟我說啊,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讓別人享受這豔福,還不如便宜我。”馮天獰笑著說道。


    說完,馮天就撲向柳媛。


    如果是以前,柳媛可能就從了,但是這一刻,想到許傑偶爾露出的笑臉,還有許傑對她些許的溫柔,不知為何,柳媛的心裏,就對馮天產生巨大的抵觸。


    “放開我,快放開我。”柳媛拚命的掙紮。


    “臭婊子,裝什麽裝,別的男人能讓你舒服,老子就更可以,你摸摸,看看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你摸啊!”馮天發瘋一般吼道。


    說完,馮天抓住柳媛的小手,就朝他那地方摸去。


    柳媛用盡全力掙紮,拚命推著馮天。


    “啪!”


    馮天直接給了柳媛一個耳光,柳媛被扇倒在地。


    這一刻,柳媛不再掙紮,她也無力掙紮。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馮天神色猙獰的罵道。


    看著正在脫衣服的馮天,柳媛幾乎絕望了,難道就這樣接受馮天的淩辱。柳媛不想,此時此刻,她腦海裏全是許傑的身影。


    “既然這輩子我無福做你的女人,那就讓我下輩子再報答你吧。”柳媛臉色一變,旋即,眼神變得無比堅決。


    。


    如果沒有許傑,她現在的人生依舊是一片灰暗,表麵上是風風光光的三少奶奶,其實私底下,柳媛內心的辛酸,又有幾個人能理解。


    許傑的出現改變了她,讓她行屍走肉的日子,重新有了溫暖。盡管她知道,許傑對她隻是利用,但是她心甘情願。


    因為她隻有在許傑那裏,才能找到那麽一點點微薄的存在感。


    “哈哈哈哈!”柳媛突然大聲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是瘋狂。


    馮天愣住了,突然,柳媛站了起來,快速撲到桌子邊,抓起剪刀就要朝自己脖子叉去。


    “瘋子!”馮天臉色大變,大罵一聲,同時眼疾手快,一把將剪刀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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