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幾個老家夥居然是這樣子將雲瑤拉下水的,如果她能在那個小山溝溝呆一輩子,我本來想救可以放他們那一群人一條生路的,可你們四個老不死的,偏偏就喜歡把她牽扯進來,那,我是不是該不客氣了呢?”


    “夜裏,你個惡鬼,你休想霍霍蒼生。我們雲式一族,絕對不允許。”


    “哈哈哈,我真的很想看看,在隻剩下你們四個老不死的,加上那個不成氣候的雲瑤,你們雲式一族,還有什麽可以拿來和我鬥?就那個什麽絕情殿?哈哈,一群烏合之眾。豈可和我比擬?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這四個老不死的那麽快死掉,我會讓你們親眼看著,看著我讓你們雲式一族現任族長雲瑤,死無葬身之地。順道從她身上拿迴夜之精魄。然後在吸掉鳳凰的力量,哈哈哈哈,到時候,誰還可以與我匹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鬥篷男子轉身離去,笑的張狂,四個長老用力一拍水麵。


    “我說,我們是不是中計了?其實他就是為了讓我們引出雲瑤、”


    “我也這麽覺得?我們是不是被水泡了腦袋了啊?”


    “別說了,事已至此,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已經蒙蒙亮,絕情殿開始開始熱鬧,雲瑤從屋頂上眺望,婚禮擺放在絕情殿空地那塊草坪上,雲瑤還讓絕情殿的姑娘們紮了好大好大的花門。整齊的擺放,粉紅色的絲帶隨風飄蕩,整個婚禮簡直夢幻到死,不遠處還設計了一個台子,那是給主婚人的地方,可以說是結合了二十一世紀婚禮酒店的排場和古代的大紅。一群靚麗的菇涼穿著粉紅色的紗裙,手裏正在紮花球。男子們正在算計著人數擺放桌椅,忙忙碌碌的,雲瑤抿著唇,這兒一派喜氣洋洋,可外頭呢?又是死了多少的百姓?她這樣隻顧自己,真的好嗎?從前遇到不平事就要往上衝的雲瑤呢?哪兒去了?揚起嘴角苦笑,或許在就在一次次的絕望中死了。但既然已經答應了爺爺,那她就會全力去做,四大長老嗎?摸出玉佩再次占卜,卻發現根本占卜不到他們任何的信息,那四個人現在要麽死了,要麽,就是處在一個有強力結界的地方,阻隔了外頭的一切。雲瑤掰算了下手指,估計是後者。那四個長老的命脈並沒有絕。


    晚上開的篝火派對,為了告別甲叔的單身生活,也算是大家夥兒難得聚在一起吃個飯。在縹緲峰生起了好多篝火,準備了好多食材,雲瑤和世遺,墨魂,雲離殤,晴兒。雲姨,甲叔坐在一塊兒,旁邊則是司空南風,好久未見的司空南雲,受了傷的衛晟矜,瑾兒還有蕭宇。在另外一邊都是絕情殿的兄弟,篝火若是從上空看,定能照亮了整個山穀。


    所謂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也正是如此,大家夥兒說說從前的事跡,雲瑤吃著炸混沌,舔著手指頭,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四周開始唱歌,唱著唱著開始講故事,講什麽不好偏偏要講一個鬼故事。


    “咳咳,我說一個真是發生的故事,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雲遊四海的女俠,在一個偏僻的小鎮長,遇到了這樣子一件事情。”


    距離雲瑤不遠處的一個三十來歲美豔的女子,喝了口酒,咬了口肉。


    “什麽事情?你就別賣關子了, 幹淨說說。”


    “好,今個兒高興,那我就說說,事情是發生在年間,郊外的一個鎮子裏,住著李大叔一對夫妻,而他們靠著賣餛飩來維持營生,李大叔做的餛飩口味很地道, 妻子也任勞任怨協助店麵的經營,但是不知因為什麽情況,生意總是不好。 生意清淡點也就罷了,最糟的是還日漸下坡,來過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會再來第二次了, 漸漸地,每天杆的麵皮兒少了,但是,賣剩的餛飩卻愈來愈多。這日,整天隻買出了一碗餛飩。 晚上關了店門,李大叔與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對。 李大叔對妻子說∶“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咱們得想點法子,要不,開店時借來的那一大筆錢可還不出來了。 ”妻子說∶“有啥法子可想呢?你們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 我一個女人哪知道該怎麽辦哪?”李大叔抓抓頭想了好一會兒, 愁眉苦臉地說∶“這我想破頭也不明白, 咱們的餛飩味道明明挺好的,沒有理由客人不上門的呀!”妻子點點頭∶“是啊!我也想不通。”“不如 ”過了好一會兒,李大叔幽幽地說∶“不如咱們早點把店收了吧,省得越虧越多。”妻子問∶“可是,收了店咱們拿啥來還債呢?”大叔想了半晌,又重重地歎了口氣,無言以對。


    妻子說∶“這樣吧!咱們是不是去廟裏燒個香, 問個簽?”李大叔想想同意了, 於是決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場采買些香果肉品,兩人上廟去拜拜求個簽。 -


    這廟規模不大, 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鄰居都說此廟頗為靈驗,夫婦兩人求了簽,尋著廟主請求解簽。 廟主讀了簽詩好一會兒,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李大叔好一會兒,沉吟不語。 李大叔焦急問∶“這簽怎麽說?”廟主搖搖頭不說話,李大叔心下更著急了∶“難道這個簽不好嗎?”廟主問了李大叔夫婦所幹的營生, 搖頭歎氣∶“你們家現逢兇煞,而且日後還會一路走下坡, 命好一點不過錢財散盡,命壞一點就難免有家破人亡之虞.... ”夫婦兩人聽了大驚,李大叔連忙問∶“那麽,請問有無破解兇煞的的方法?”廟主猶疑地搖搖頭,歎口氣。 李大叔的妻子哇啦一聲哭了起來, 跪在廟主前麵∶“師父,求您指點一條生路吧!”李大叔也忍不住跪了下來∶“師父, 求求您吧!我已經一把年紀了,家裏兩個孩子還小,這樣下去叫我的兩個孩子怎麽辦呢?”“解厄的方法並不是沒有,隻是....”廟主說。


    師父, 求求您告訴我,不管要花多少錢都沒有關係!」李大叔夫婦趕緊哀求。 說來也挺可笑,兩人本是因為錢財快耗盡了才來求神拜佛的,現在卻急得連「花多少錢都沒關係」的話都講出來了, 也不想想哪來的錢啊?“你們誤會了, 我不是要向你們要錢!”廟主說∶“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們,實在是這個方法太缺德了。”李大叔夫婦拚命懇求,最後,廟主歎了口氣∶“好吧!我說。 可是,你們絕對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則必遭大禍。”


    他壓低了聲音看了看左右說∶“想要扭轉運勢,唯一的辦法就是賣人肉餛飩。”“人肉餛飩?”李大叔夫婦嚇的臉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廟主。“對!人肉餛飩。 隻有這個辦法可以改變你們家的命運。可是,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 還有,你們自己和家裏人絕對不能吃這些餛飩,否則,一定會大難臨頭。”


    李大叔夫婦兩人茫然謝過廟主,一路上心事重重地迴到家,兩人都一言不發。 中午小歇過後,妻子問∶“你覺得怎麽樣?”李大叔問∶“你說呢?真的要幹嗎?”妻子沈吟了一會∶ “難不成就眼睜睜看著咱們家這樣衰敗下去嗎?”兩人對望了一陣子, 終於痛下決心,決定照廟主的話作去,當下開始計畫如何取得人肉。 李大叔的餛飩店離亂葬山隻有兩裏地,每天都在吹吹打打鼓樂喧騰,遇到好日子,還得排隊上山,這般算來,肉源不怕缺乏。 兩人於是決定盜挖新墳,為了掩人耳目,當然隻能在月黑風高的深夜行事, 而且必須在墳邊就地將屍體化整為零,運帶下山,才不至於太過明顯。 夫婦兩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在每次采肉時,割取屍體的胸、腹、臀與腿等肉多的地方,其中當然又以油脂較多的腹肉或臀肉為最佳,拿來做餛飩餡兒口感較好,不過,腿肉和臂肉因為運動量較多,咬勁應該比較棒。 因為廟主千交代萬囑咐過∶自己家人絕對不可以吃人肉餛飩,夫婦兩人無法嚐試新餛飩的口味,隻得靠推算來調配餡料。


    當晚夫婦兩人心驚膽跳上山去, 口中喃喃祝禱著,打著抖兒挖開一座新墳後。李大叔說:這位老哥我也是為了生計,不得已啊,請你多多原諒,得罪了。然後李大叔把眼睛一閉,割下屍體上的肉,又跌跌撞撞,魂不守舍地下山來,一路上除了蟲聲唧唧,以及偶爾樹上的貓頭鷹叫聲外,也沒有別的什麽。 夫婦兩人並不交談,躡手躡腳迴到家後,李大叔馬上把肉清洗幹淨,跺成碎肉,妻子則開始杆著一張張準備好的麵皮, 等李大叔調好人肉餡料之後,兩人便快手快腳地包起餛飩來,一直工作到零晨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說也奇怪, 第二天早晨,李大叔剛開店門不久,店裏就滿座了, 客人如潮水般來來去去,生意好得連擦汗的時間也沒有,李大叔的汗水就像雨點般滴入了沸騰的水鍋裏。 妻子也沒閑著,事實上,她的手簡直快斷了, 她不停地杆著新的麵皮兒,剛包好的餛飩馬上就被丟下鍋去。 兩人忙進忙出,直到關店為止,再怎麽冷漠的客人臨走前都會忍不住對李大叔夫妻說∶“老板,你們的餛飩味道真好。”


    收店之後, 夫妻兩人眉開眼笑地在桌前對坐著數錢,大喜過望,一天賺的錢居然比往日十四天賺得的錢加起來還要多。 盡管已經累得骨頭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婦兩人的精神特別好,而且,他們可都沒有忘記∶今天晚上,還有活兒要幹。


    “昨天牛刀小試一下, 沒想到今天居然生意這麽好,我看今晚幹脆多幹些肉下來算了,省得咱們每晚都得上山去。 ”李大叔悄聲對妻子說道。妻子連忙點頭∶“對啊對啊!我也是這個主意。 而且今天是個好日子,可采的肉應該比較多,采迴來放在地窖裏用水泡著也能用上個兩三天,省點事好!”


    夫婦兩人於是又上山去了。 就這樣,自從李大叔開始賣人肉混沌之後,生意就好得令人不敢相信,夫妻兩人喜出望外,已進暮色的身軀也彷佛枯木逢春,精力旺盛,再怎麽辛苦工作都不以為意。 短短七天就賺到一筆可觀的財富, 不僅如此,李大叔餛飩店的名氣居然像野火燎原一般,一傳十, 十傳百,甚至遠在十裏外的餐客都慕名而來,客人太多,店麵不夠大, 就得排隊等候,人潮車潮如此洶湧,經過的路人多以為是某達官貴人要出殯,等走到麵前才發現是家毫不起眼餛飩店時,總不免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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