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城崇德殿內,皇太極看著手上的奏折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他將奏折看過後放下,放下後又拿起來看看,如此反複了幾次。


    大玉兒很久沒見皇太極這麽高興了,輕聲問道:“大汗為何如此高興?”她知道皇太極很可能是因為政事高興,而她是不應該問政的,可是心裏的好奇讓她忍不住問出來。


    皇太極非常高興,道:“我們大金國自己的火炮終於造出來了,朕這幾年的心血沒有白費,那幾個從海外請來的人功不可沒,本汗一定要好好賞賜他們。”


    大玉兒哦了一聲道:“那些金發碧眼的人真的那麽厲害嗎?也沒見他們多出一顆腦袋,多生出幾隻手啊!”


    皇太極搖頭道:“不要不服氣,那些人確實有能耐,雖然騎馬射箭他們遠遠不及八旗子弟,但是造炮教導射擊,八旗子弟沒有一個能趕得上他們,本汗要馬上檢閱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欺瞞本汗。”


    阿濟格來到多爾袞府前翻身下馬,將馬匹交給門仆後快步如飛走進去,一邊走一邊道:“老二……老二……。”按照大的排行,多爾袞排第九,但是論一個娘胎裏爬出來的話,他是老大,多爾袞是老二,多鐸是老三。


    多爾袞推門出來,道:“什麽事?不用叫的那麽大聲吧!”多爾袞的身體最近以來不是很好,將近兩米的身高,體重卻瘦的不到一百五十斤。


    阿濟格進來歎了口氣,道:“老二,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豪格那個小子在哈密和吐魯番連打兩個勝仗,正準備揮兵南下直取扯力昌和於闐,聽說他要打到蔥嶺去,還說要把成吉思汗比下去呢!”


    多爾袞嘿嘿一笑,道:“懲匹夫之勇的小兒,等他他手裏的本錢都折騰光了,也就老實了。”盡管嘴上這麽說,但他心裏對豪格的戰果如此輝煌感到有點意外。


    阿濟格搖頭道:“老二這你就猜錯了,有那個漢奸跟著豪格,聽說豪格的隊伍越打越大,現如今已經有了四萬左右的兵力,真如滾雪球一般,越打仗,人馬就越多,你說怪不怪。”


    多爾袞看了看阿濟格,道:“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


    阿濟格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多爾袞,道:“你怎麽無動於衷?豪格那小子將來如果繼承汗位,有我們兄弟的好果子吃嗎?論頭腦,咱們三兄弟就屬你強,老二,你可得心裏有數啊!”


    多爾袞一歎,道:“漢人有句話說的好,千般算計可能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咱們兄弟就先別忙乎了。”


    阿濟格聽了多爾袞的話,真可謂興衝衝而來,悻悻而歸,他就納悶了,一直和皇太極父子心有嫌隙的多爾袞,怎麽會無動於衷呢?


    多爾袞送走阿濟格,轉迴屋內,就聽到裏麵有人道:“他太心急了,此時切莫和他走的太近,免得引起旁人的猜忌。”


    多爾袞點頭道:“果侖說的是,阿濟格還不如多鐸沉得住氣,希望他別惹出事端才好。”


    多爾袞麵前坐著的人大概二十左右歲,臉膛紅紫,一條油黑的大辮子耷拉在腦後,此人乃是多爾袞新晉的幕僚,多爾袞時常覺得此人乃是上天賜予他的,漢人所說的諸葛亮和劉基,恐怕也不過如此,難得的是果侖上三代都是女真人,看來是老天要使女真興旺,才降下此人輔佐他呀!


    果侖搖頭道:“最好是把他支走,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出現一點差錯,大汗生性多疑,原本對您就提防,萬一找個借口……那就不妙了。”


    多爾袞對皇太極那是太了解了,他知道果侖之言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點頭道:“大汗正打算在虎爾哈河附近築城,就讓阿濟格去那裏吧!一年二年之後再讓他迴來。”


    果侖喜道:“如此最好,另外阿濟格剛才提到的豪格一事,您也不能不重視,畢竟按照漢人的傳統,大汗百年之後,承接汗位的最大可能就是豪格。”


    多爾袞一皺眉,雖然他們三兄弟擁有三旗人馬,但是想要和皇太極豪格父子一拚,恐怕勝算不大,況且那些看熱鬧的人也不會全站在他這一邊,他不由問道:“果侖可有良策?”他覺得果侖肯定有應對之策,否則不會說出這話來。


    果侖一歎道:“如今能做的就是剪除豪格的羽翼,尤其是那個漢人絕對要除掉,那人一除,豪格才可能會犯錯誤,才會在擴張中拚掉實力,最好別讓豪格察覺,此事一旦被豪格嗅到點滴異常,那就不妙了。”


    多爾袞深以為然,如果沒有寧完我在豪格身邊,憑豪格那個豬頭腦袋,斷然不會發展的如此之好,他起身道:“如此,我這就去安排,定然叫他死的全然沒有一點痕跡。”


    果侖看了看多爾袞,道:“其實您應該盡早謀一塊地方,支走阿濟格的時候不妨告訴他,就說虎爾哈河那裏乃是您預謀之地,那樣一來,相信阿濟格會走的毫不猶豫。”


    “果侖之言我也明白,但是豪格已經占了先機,除卻西北之地,哪裏還有我可以預謀之地啊!”他一直對不能擁兵漠西耿耿於懷。


    果侖微微一笑道:“在您麵前仍然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開原,鐵嶺,哈達嶺一帶,那裏地形複雜,山丘眾多,未嚐不是藏兵之所;第二就是占據現在的蒙古察哈爾部,那裏雖然南靠大明,東靠沈陽西臨豪格,是三麵環敵之地,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就是和蒙古諸部靠的近,不但可以收納蒙古諸部的力量,還能起到分化豪格的目的,斷了他的後援……。”


    多爾袞苦笑道:“果侖的布局不錯,可惜大汗絕對不會放我走的,即便他把嶽托和莽古爾泰等人放走,也不會放我走,就如果侖所說,他一直都在提防我。”


    果侖笑道:“沒有機會,可以創造機會呀!一旦大汗處於無將可派的境地,那麽不放您出去是不可能的,依我來看,不出一年,您就可以等到機會了,畢竟大明朝不會看著大金國不管不問的。”


    第二四九章 【生死臥底】


    多爾袞正想說什麽,有人來報說皇太極有旨,讓多爾袞跟隨前去觀看新炮檢閱儀式。多爾袞隻好先把這個事放下,道:“果侖,我去去就迴,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果侖點頭應允,道:“好,我迴去換套衣服就跟您去,我這身衣服可不大能隨在您左右。”


    多爾袞見果侖身上的衣服雖然幹淨,但是實在窮酸了一些,點頭道:“果侖去賬房支取些銀錢,你的雙親也接到我這裏來吧!免得你來迴奔忙。”


    果侖出了多爾袞的府第,走過幾條街來到一處破落的宅院前,一個耄耋老者看到果侖迴來,笑道:“迴來啦!飯菜都在鍋裏熱著呢!”


    果侖點點頭,將從多爾袞那裏拿來的銀子都給了老者,道:“我出去一趟,這些錢你留著花吧!”


    來到宅院內,果侖看著門上貼著的薩滿教的一種符咒,臉上一喜,入內道:“最近你倒是來的頻繁呀!”


    屋內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子,同樣的女真人打扮,他看著果侖,道:“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過來的頻繁些,你在多爾袞身邊怎麽樣?那個家夥狐疑非常,千萬別露出馬腳啊!”


    果侖一笑道:“還行吧!我事事都加著小心,他是看不出來的,再說我這個身份造的如此逼真,他也沒處懷疑去。”


    “那就好,記住一切小心為上,如果覺察到不對,馬上撤離。皇上說了,任務完不成不要緊,以後還有機會,一旦我們有失,那皇上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果侖聽了很是感動,道:“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皇上失望的,再說還有曹變蛟的諜報司在一旁比著,咱們特務部怎麽也不能輸給他諜報司,您就瞧好吧!”


    “你說多爾袞要你把他們都接過去?”聽了果侖的話,那人覺得事情得變一變了,“看來他們留不得了,否則肯定會出現破綻。”


    果侖臉上流露出不忍之色,道:“他們說來也是無辜的百姓,真不忍心呀!”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件事我來做,你快去吧!別讓多爾袞等的太久了。”那人也歎了口氣,說道。


    果侖再次見到多爾袞的時候,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問題了,他跟著多爾袞來到沈陽城外的一處練兵場,看著排列在那裏的數十門火炮,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多爾袞吩咐果侖留在觀看台,他過去和代善等人打招唿,對新式火炮品頭論足起來。


    大學士範文程看著那些火炮,不住的搖頭,他極力反對皇太極鑄造新的火炮,這些火炮耗費甚巨,而且聽說已經跟不上形勢了,大明朝那邊的火器仍然比這高出很多,他覺得這是一個費力不討好的決策。


    在範文程得知大明朝進行金融和軍事軍製改革後,就感覺到現在的大明朝和過去的大明朝已經全然不同,大金國如果想要再和大明朝對抗乃至入侵,都不那麽容易了,他覺得現在皇太極應該做的是積極防禦,憑借關外的層層山峰和大河,利用對遼東地理的熟悉,以及弓馬嫻熟的八旗子弟,大明朝絕對討不得好去,可惜他的這番說辭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皇太極一點沒聽進去,依然故我。


    皇太極見群臣都已經來了,他大聲說道:“諸位愛卿,以往都道大明朝火器犀利,現在咱們大金國也有了不輸於他們的火器,紅衣大炮有什麽了不起,且看我大金國如今的火炮,比大明朝的紅衣大炮也不遑多讓,來人,試炮。”


    隨著皇太極的話音,一隊八旗子弟兵小跑到火炮旁,熟練的檢查火炮,調整火炮的角度,然後裝填彈藥。


    “轟……砰……。”隨著炮口噴射的硝煙,千米之外的靶子被準確的擊中,一輪射擊後便是火炮的機動,安裝著輪子的火炮被迅速的後撤二百米,然後又是一番操作,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果侖在觀看台後仔細的看著炮隊,炮隊的每一個動作都被他捕捉到,然後深刻到腦海裏,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下麵的炮隊已經不輸於袁崇煥手裏的火炮部隊,看來女真韃子還是學到了一些真功夫。


    炮隊的精彩表演讓包括皇太極在內的人為之瘋狂,在這些人的心中一直有一個揮不去的陰影,那就是大明朝的紅衣大炮,以及喪身在紅衣大炮之下的努爾哈赤,現如今他們也有了不比大明朝差多少的火炮,能不高興嘛!一時間對皇太極的歌功頌德之詞不絕於耳,隱隱有蓋過火炮聲的趨勢。


    皇太極不是一個昏君,自然知道那些讚美之詞有多少是真的發自肺腑,有多少是阿諛奉承,他看了看一旁麵上沒有多少微笑的範文程,道:“憲鬥,你似乎不太高興啊!”


    範文程見皇太極似乎忘了自己前些天的進言,道:“大汗,此事微臣以為並無多少可以欣喜之處,就算我們有這些火炮又能怎麽樣?真正能派得上用場嗎?微臣聽說……。”


    皇太極把臉一沉,道:“憲鬥不必說了,一會有什麽話迴去再說。”他知道範文程想說什麽,可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怎麽能讓範文程將自己好不容易激勵起的士氣給抹殺呢!


    多爾袞看著身後的果侖,道:“果侖,你覺得這火炮的威力如何?能否對大明朝的城牆構成威脅?”


    果侖讚道:“這火炮的威力果真不凡,大明朝的城牆怕也挨不了幾下,問題是正如範大學士所說,對於火炮的運用,我們遠遠不及大明朝,不及袁崇煥……。”


    果侖正說著,一個多爾袞府上的人小跑來到多爾袞近前,看看果侖才道:“爺,果侖家出事了,一場大火幾乎將那條街給燒毀了。”


    果侖聞聽啊了一聲,他自然知道是誰的傑作,想到和那一家人的點點滴滴,他不由得心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多爾袞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見果侖臉色奇差,知道這事對果侖的打擊非常大,他馬上道:“我們過去看看吧!告訴管家,準備幾口上好的棺槨……。”


    第二五零章 【後宮行】


    宋獻策等人走後,我坐在龍椅上有些茫然,那個疑問沒有人迴答我,畢竟是一時的猜測,在沒有證據前誰也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皇上,周皇後她們都等了有一會兒了,皇上還是過去吧!”王承恩見崇禎皇帝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小聲說道。


    我點點頭,道:“走吧!很久沒見到她們了,不知道慈煊長大一些沒有……。”當我來到坤寧宮的時候,發現周皇後田妃等人都在,而飯桌上的菜早就涼了。


    “哼!”唐笑看到崇禎皇帝,哼了一聲,她的氣還沒有消呢!現在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會有四個宮女看著,都快把她煩死了。


    我阻止了她們的參禮,過來坐下道:“都等的急了吧!吃飯吧!邊吃邊聊。”我很想跟她們說一些體己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竟不知從何說起了。


    周皇後見崇禎皇帝如此說,便帶頭吃起來。崇禎皇帝說是邊吃邊聊,其實這頓飯吃的很是安靜,靜的連人們咀嚼的聲音聽起來都非常大。


    “皇上,都是臣妾不好,如果不是臣妾找袁妃她們過來,就不會……。”周皇後第一個受不了這麽安靜的氣氛,放下筷子道。


    我歎了口氣,道:“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如果說有錯,那麽錯在朕一人身上,都是朕的不對……。”


    唐笑冷言道:“算你知道,不是你的錯還是誰的錯。”


    我此時才覺察出唐笑的不對來,以前她可是自閉症的患者,把自己封閉在狹小的心靈空間內,像如此伶牙俐齒之語怎麽會出自她的嘴裏呢!看來唐詩的死給了她很大的刺激呀!刺激的她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自閉症患者變成激進分子了。


    我接過宮女抱來的孩子,看著懷裏的慈煊讓我灰色的心情略微好過一點,道:“馨兒呢?她的傷怎麽樣了?”


    周皇後麵色一苦道:“馨兒為了救我被橫梁砸到了,傷的很重,幸好搶救及時,修養一年半載應該會恢複吧!”


    田貴妃咳嗽一聲,道:“那個……後麵起火……張皇後……。”她不知道該怎麽跟崇禎皇帝說這個消息,言語支吾的很。


    “坤寧宮出事不久,懿安皇後的居所突然發生了大火,燒的什麽都沒有剩下,臣妾隻好用衣冠代替,讓懿安皇後陪侍在天啟爺身邊。”周皇後對於皇宮發生的這些慘事都快麻木了。


    我知道那是曹變蛟按照我的授意去辦的,沒想到曹變蛟倒也幹脆,這下張皇後應該算是徹底的“消失”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在床上逗著慈煊,看到張皇後一臉疲憊的上了床,我道:“愛妃,你一直都很自責嗎?其實大可不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也許那就是她們的宿命呢!”我隻能從這個虛無縹緲的角度去開解她。


    張皇後歎息道:“皇上說的是,可是臣妾心裏就像有個疙瘩,怎麽解都解不開,也許時間長了也就好了。”


    “朕這次從江南帶迴來幾個女人,以後愛妃就多多擔待吧!”我知道身為皇帝的我本不用這麽和周皇後說話,全天下的女人還不是隨我挑嘛!但是我要讓她知道,我尊重她,很在意她的感受。


    周皇後愣了一下,道:“皇上放心,這皇宮內院,臣妾還打理的來,皇上隻管去做大事吧!”


    “辛苦你了,朕隻希望家裏能夠平和,你們不要產生隔閡就好,正如愛妃所說,朕要幹大事,發生了袁妃這事,朕才知道生命其實很短暫,留給朕的時間並不多,在朕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心中的理想達成。”


    周皇後點頭道“臣妾知道皇上一定行的,前些日子去送袁妃她們,臣妾才知道京城的變化那麽大,聽大臣們說全天下都在變,這些都是皇上的功勞啊!”


    “朕一個人哪能做的來呢!沒有諸多大臣的幫襯可不行啊!”我謙虛道。


    周皇後一笑道:“那不就像皇上以前說的,一扇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


    我沒想到偶爾說過的話都被她記下來了,而且還是一首歌的歌詞呢!跟她三說兩鬧便動起手來,而後慈煊被抱走,帷幔也慢慢放了下來……。


    一番雲雨過後,我懷抱汗淫淫的周皇後,道:“愛妃,今後不妨時常出宮看看,你們都悶在宮裏也沒什麽意思。”


    周皇後點頭道:“臣妾等很是想出去看看呢!可惜不能幫皇上什麽忙,出去也是無用的。”


    “怎麽會呢!等以後打仗了,愛妃就可以代表朕在軍中來迴看看,探望傷病員什麽的,很是能鼓舞士氣呢!”再怎麽說周皇後也是大明帝國的第一夫人,做些慰問工作綽綽有餘。


    崇禎皇帝的一番鼓勵讓周皇後心活起來,她並不是一個平庸的女人,自然希望能幫上丈夫的忙,崇禎皇帝的話就像是給她打開了一扇門,她焉能不高興。


    第二天,我去看過費馨兒,叮囑她好生休養後,就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渤海灣新港內的造船廠。


    為了提高效率,除了新港外,在山東半島的登州,遼東半島的金州都建立了造船廠,三個工廠一開,效率一下子就上來了,僅用半年時間就造出新式大型戰船七十六艘,適合內河航行的小型戰船三百多艘,能結出這個碩果的堅強後盾是整個大明帝國慢慢恢複的經濟力量,耗費一千三百萬銀元打造的海軍部隊,如果不成樣子也說不過去。


    “鬥眾如鬥寡,形名是也。言不相聞,故為金鼓,視不相見,故為旌旗,夫金鼓旌旗者,所以一人之耳目也。”盧象升在金鑾殿上大聲的誦讀著,雖然不明白崇禎皇帝為何讓他誦讀大部分人耳熟能詳的《孫子兵法》上的內容,但是他還是讀完了。


    我見盧象升讀完了,道:“愛卿再解釋一下吧!”這段話的意思其實很好懂,我之所以讓盧象升解釋,就是想醞釀一個良好的氛圍,好方便我下一步的說辭。


    第二五一章 【國家的象征】


    “這裏的形指的是旌旗,名指的是金鼓,這兩句話的意思是說指揮眾多的軍隊作戰,就像指揮很少的軍隊作戰一樣,就是靠旌旗和金鼓的作用,互相聽不到聲音就敲打金鼓,互相看不見就搖起旌旗,金鼓和旌旗的作用就是統一全軍將士行動,使之步調意一致……。”


    盧象升解釋完之後,我咳嗽一聲道:“在這一點上,海軍體現的很好,旗語增加之後,海上的指揮作戰很是便捷,但是朕今天並不是要簡單的討論這個,軍隊都知道要通過形名來步調一致,便於指揮,那麽推而廣之,一個國家也必須要有它的旗幟和聲音,那樣才能讓人心有歸屬……。”我的想法就是要弄出大明帝國的國旗和國歌,那個簡單的龍旗已經跟不上時代的需要,而且軍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旗幟也多的很,有必要改革一下。


    開始的時候崇禎皇帝的話讓很多大臣疑惑,直到崇禎皇帝說完他們才知道崇禎皇帝要幹什麽,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新鮮事,很快就熱烈的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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