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司衙門?”我沒有聽說過這個衙門啊!這讓我心生疑慮,心說宋獻策說的還真不假,我離開北京這才幾天,憑空冒出了這樣的衙門,我再不迴來,恐怕北京城都會變主人啊!


    我氣的一拍桌子,對王二虎道:“朕現在就寫一封手喻,你帶人前去盧象升那裏傳旨,路上膽敢有阻擋者,一律就地正法。”


    王二虎聽了這話,甭提多提氣了,答應一聲,出去叫了五十個弟兄直奔盧象升的大營,可惜這次沒遇到那些擋路的人,可能是看見自己這夥人的架勢,溜了吧!讓王二虎很是失望。


    第一零五章 不是太黑的黑手


    (今天是情人節,祝有情人終成眷屬,沒有情人的,大家快來看書吧!^_^)


    盧象升認識王二虎,二話沒說跟著來到了驛館,進來一看果真是崇禎皇帝,馬上跪倒道:“微臣參見萬歲,這是怎麽迴事?萬歲不是微服出京了嗎?怎麽會在這裏呢!”他發現崇禎皇帝的臉色非常難看,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建鬥,調集一萬人馬,需要多長時間?”我冷冷的問道。


    盧象升馬上答道:“大約不到半個時辰,皇上……要……。”


    我點點頭,道:“幹什麽一會自然告訴建鬥,建鬥現在立刻迴大營,調集一萬人馬來這裏聽候調遣。”


    我就站在驛館外麵等著,不到兩刻鍾,踏踏的整齊腳步聲由遠及近,不一會就看到一個隱約的黑色方陣朝驛館壓來,在夜色中很有壓迫感。


    盧象升重新過來參禮,單膝跪倒道:“臣盧象升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他早看出崇禎皇帝不高興,就是不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麽,衝著誰?


    我看看盧象升又看看後麵整齊的軍容,道:“建鬥練兵確實了不起,朕甚感欣慰,朕現在命你即刻叩開城門,朕今日要開一個晚朝,內閣官員六部九卿要全部到場,有一個沒到場的,朕唯你是問,去吧!”


    這天晚間北京城算是熱鬧了,挨著紫禁城的老百姓更覺得有趣,鍾鼓齊鳴,都曉得皇帝升殿是早晨,這可倒好,大晚上就看見一頂頂轎子陸續從門前經過,偶爾還能聽見個別官員的抱怨聲,說有早朝,沒聽過還有晚朝的,真是稀奇事。


    乾清宮的內裏,孫承宗跪拜道:“臣孫承宗參見皇上,皇上萬萬歲。”他心裏也納悶的很,不知道崇禎皇帝為何迴來的這麽倉促。


    我看看孫承宗,見他偌大年紀跪在地上很是不方便,說道:“平身吧!賜座。”又等了一會,徐光啟、劉鴻訓等人也陸續來了。上晚朝之前,總要跟這些大臣們通通氣,順便也了解一些情況。


    “朕聽說朝廷又多了一個衙門,是什麽衙門,歸哪裏管轄啊?”我語氣有點冷,“似乎連朕都管不到吧!”


    孫承宗這才明白崇禎皇帝是為了什麽事情,說道:“這件事是奏請過皇上的,之前皇上裁撤錦衣衛和東廠,剩下不少閑置人員,他們都久在樞秘,如果放歸田園,難免生出事端,恰巧有人提議,將他們都收編起來,協助維護京城治安,微臣覺得這樣也好,就照準了。”


    我裁撤錦衣衛和東廠,主要是留下精英組成情報部門,一來完善軍隊的作戰計劃,二來也可以讓大臣們安心,不必為特務機構勞心勞力,沒想到會留下如此事端,真是沒想到。


    “這件事的性質是嚴重的,沒有經過朕的允許就不應該照準,朕離開北京的時候雖然委托愛卿總理政務,可沒讓愛卿如此總理,孫承宗罰俸半年,可有異議……?”


    一旁的劉鴻訓沒等崇禎皇帝說完,接口道:“皇上,這件事微臣也知道一二,他們的職責是維護京城治安,沒想到連城防也被他們接管了,確實有越權的地方,不過……。”


    我打斷劉鴻訓的話,道:“這不是一件小事,連拿著朕手喻的侍衛都被他們攔住了,還是小事嗎?如果在戰時,豈不延誤軍機,今晚就要把這件事解決了,衙門是誰奏請成立的?負責人是誰?”


    崇禎皇帝臉色突變,讓人害怕。孫承宗答道:“是勳貴成國公朱純臣提議的,而且也由他負責……。”


    “宣他進來。”我知道朱純臣這個人,沒想到其中還有他的參與,不知道是他沒事瞎操心,還是有別的陰謀詭計在裏麵。


    知道盧象升領兵進城,繼而得知崇禎皇帝迴京的消息,朱純臣就知道不妙了。按照朱純臣原來的想法,將被裁撤出來的一千多名原錦衣衛和東廠的人組織起來,依靠他們的門路和以前幹勾當的本事,是股不小的力量,將這股力量掌握起來,將來能頂大用,沒想到這才運轉幾天,就被微服私訪歸來的崇禎皇帝盯上了,真是晦氣啊!


    朱純臣參禮過後,聽崇禎皇帝發問,迴答道:“前些時日微臣看到有人搶劫,拿住一問才知道是前錦衣衛的人,再一打聽,發現有很多像他這樣的人,也沒有個正當的營生,不是打架鬥毆就是偷雞摸狗,微臣就想,不如給他們安排一個差事,有了營生也好管束……。”


    “昏聵!”我冷哼一聲,道:“你這不是讓土匪管土匪嗎!朕既然裁撤他們就是因為他們不合格,你把那些扶不上牆的爛泥又收攏起來了,不但浪費餉銀,京城的治安反而會變的更糟,傳朕的旨意,將那些人全部羈押起來,不是沒有營生嗎!都送到山西挖煤去。”


    朱純臣心說完蛋了,耗費心機弄出來的一點力量沒等發揮作用就被一鍋端了,真是要命啊!三十萬兩銀子砸在這上頭,怎麽跟人家交代呀!“微臣也有罪,請皇上責罰。”


    “你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惜處置不當,罰俸三年,待會朝會的時候再申斥你幾句,讓其他人引以為戒。”


    晚朝之上,就這件事,我又發怒了一迴,將幾個昏昏欲睡的大臣嚇的臉色發青,可能他們還沒有見過我發這麽大的火吧!


    時間接近晚間十一點,晚朝終於宣告結束,我吩咐王承恩,“去準備一點宵夜,叫人把盧象升帶到禦書房,朕還有事情跟他商量。”


    見王承恩走了,我又叫住他,道:“朕在山西帶迴來一個女人,你酌情給個稱唿吧!叫人打掃一間院子,清靜些最好了。”


    王承恩笑了笑,道:“老奴曉得了。”嘴上答應心裏說話,萬歲這是跟正德爺看齊呢!出去就弄了一個女人迴來。


    (迴書友千秋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慚愧啊!汗如雨下,這個橋段用過之後肯定改進^_^)


    第一零六章 多點解析


    我招唿進來的盧象升,道:“免禮吧!坐,朕不在京的這段時日,最想的人就是愛卿,看到愛卿,朕的心裏踏實多了,也有了可以商量事情的人。”


    “建鬥深受皇恩,理應為皇上分憂,皇上……是不是有心事?剛才在大殿之上似乎言猶未盡。”盧象升見書房內就他和崇禎皇帝,深知崇禎皇帝脾氣的他也不那麽拘謹了。


    我點點頭,道:“還是建鬥了解朕,不瞞建鬥說,朕這次出京就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還有人刺殺朕,在山西更是有趣,竟然有人跟朕打擂台,幕後的黑手著人讓人生厭……。”


    盧象升啊了一聲,不能置信道:“竟然有這等事?”


    “不止,被你擊潰的那些流民,已經另起爐灶了,現在對付起來,困難多了。”我就把李自成和張獻忠最近的動態跟盧象升講述了一遍。


    盧象升腦門冒汗,都說擒賊先擒王,張獻忠李自成的走脫他也是有責任的,如今張李二人改頭換麵,就像是滲入大海的水滴,再抓他們確實很困難。


    “難心的不止這些,朕對登基以來采取的種種變革,感到很迷茫,似乎所有的一切並沒有因為朕的舉措而變好,隻不過轉換了一種形勢罷了,好像就算沒有朕,一切仍舊會按照自有的軌跡發展下去……。”


    盧象升聽了崇禎皇帝的話,沒讓崇禎皇帝說下去,搶道:“皇上怎麽能這麽想呢!如果沒有推行新政,就不會有今日的局麵,不錯,微臣是聽到一些對新政反對的聲音,但是那些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沒有新政……。”


    我苦笑著打斷盧象升的話,道:“建鬥,還記得和你第一次碰麵的時候交談的話嗎?朕對後金,對韃子可以說暫時占據優勢,這是很好的,但是在內政方麵,朕有自知之明,道行確實不怎麽樣,朕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看到的隻是麵前的一山一水,對全局的掌握和運籌,差的遠啊!”


    盧象升最佩服的就是崇禎皇帝這一點,麵對不足不會諱疾忌醫,而是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這樣的君主,是國家的幸運,是百姓的幸運,更是他這樣的臣子的幸運。


    盧象升安慰道:“皇上不是也說了嗎!任何事務都有兩麵性,新政的推行很好的改善了朝廷的窘迫局麵,當然也對傳統形成了一定的衝擊力,有得利的地方,就有失利的地方,萬事都不會十全十美,事後能做的也就是查遺補缺而已……。”


    我重複著盧象升的話,“查遺補缺?隻怕是縫縫補補又一年,到頭來仍舊是爛攤子一塊,朕想想就頭痛的厲害,建鬥,你說是不是應該往迴走呢?”我很想知道盧象升的心裏是怎麽想的,想要試探試探。


    盧象升一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否定道:“皇上,萬萬不可,俗話說的好,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更有為山九仭功虧一簣的說法,既然已經走到了今天,萬萬不可迴頭走老路,那樣不但會讓國人喪失對未來的信心,更會讓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偷笑,走,就一定要走到底,千萬不能迴頭啊!”


    我聽了這話,心中頓感溫暖,起身來到盧象升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建鬥,說的好,開弓沒有迴頭箭,有你這話,朕就堅定了信心,一定會走下去的。”


    光這麽說可不行,得解決實際問題才是,我歎了口氣道:“現在需要立即著手解決的問題就是內部問題,而內部問題的重中之重就是奸細的問題,朕這次離京感覺到,不但皇太極那邊的奸細要提防,家賊更得提防啊!”


    盧象升點頭道:“皇上所言極是,眼下有兩個突破口可以選擇,第一就是山西黃彥宏的那件案子,要加大力度深挖,保不齊會有新的發現;第二就是白蓮教,堪稱毒瘤,非快刀切除不可,微臣懷疑這兩方麵可能還有關聯,即使不是一夥的,也都跟朝廷的敗類有聯係,順藤摸瓜一定能抓一條大魚。”


    “白蓮教的事情,朕已經交給宋獻策和吳三桂去辦了,幾個月之內白蓮教的勢力會受到嚴重的打擊,而山西的案子,孫傳庭也落力的很,如果他查不出什麽來,那就是沒得查了,建鬥,你覺得朱純臣這個人怎麽樣?”我話鋒一轉,轉到了朱純臣身上。


    盧象升知道崇禎皇帝是想問他對晚上解散新衙門的事,沒有猶豫道:“且不說人吧!單就事論事,微臣以為辦這件事的人其心可誅,絕對沒安好心,不過這件事是孫承宗孫大人一手經辦的,微臣就不好說什麽了。”孫承宗是崇禎皇帝離京時任命的總理大臣,他再對崇禎皇帝推心置腹,有些話也隻能點到為止。


    “朕知道,孫承宗的年紀大了,打仗的事還能將就,政治上的有些事情看的就不那麽準確了,再說了,有人純心糊弄他,他也沒有辦法,朕是在想,朱純臣是無心的呢?還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又是誰給的他這個膽量,朕不相信他一個人就敢如此算計朕。”


    盧象升也是最近才上手政治上的事情,對朝廷內部剛剛熟悉,說道:“微臣想,還沒有哪個人敢對皇上不利吧!倒是文官們對微臣頗有微辭,當然了,這個矛盾也是早就存在的。”


    我突發奇想道:“建鬥,你說會不會是朱純臣故意把朕的行蹤泄露了出去,他糾集的那些人都是原先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幹跟蹤這一行駕輕就熟,或者說,他們其中的一些人被人收買了。”


    “確實有這個可能,而且在軍中效力的原東廠和錦衣衛的人也有嫌疑,微臣看可以從皇上抓到的那兩個白蓮教徒著手,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我搖搖頭道:“這個比較困難,聽李過說,老迴迴和馬老虎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怕死,如果不是嘴巴被勒著,早就咬舌自盡了。”


    盧象升哦了一聲,沉思了一會道:“不如這樣,來一個敲山震虎,皇上不是懷疑朱純臣嗎?那就檢驗一下朱純臣到底有沒有花花腸子……。”


    我聽了盧象升的話,覺得倒也是一條好計,不過萬萬不能聲張,畢竟對朱純臣隻是懷疑,如果大張旗鼓的搞一下,事後證明朱純臣是無心之過,豈不讓滿朝文武和天下官吏對我寒心嗎!當然了,如果朱純臣包藏禍心,我肯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第一零七章 二堂會審的趣事


    一個二十餘歲的女人繞過欹嵌盤曲的假山,來到一個小亭子內,嬌聲道:“老爺,用飯吧!昨天晚上睡的晚,怕是早就餓了吧!妾身親自煮了一些瘦肉粥……。”


    成國公朱純臣歎了口氣,迴頭看看他最寵愛的小妾,搖頭道:“我沒有胃口,什麽都吃不下去,早上……有人來找我嗎?”


    小妾搖頭道:“沒有,管家一早也沒說什麽,倒是前街櫃上的掌櫃派夥計送來了幾匹好綢緞,說是老爺之前定下的。”


    朱純臣哦了一聲不再言語了,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這次的事情他辦的實在不怎麽樣,天知道崇禎皇帝會怎麽對待他,都是利欲熏心啊!早知道是這個後果,打死他都不會幹的。


    “老爺……老爺……!”一個家丁模樣的人連跑帶顛來到朱純臣近前,上氣不接下氣道:“王……王公公來……宣旨來了。”


    朱純臣的心一下子翻了一個顛倒,馬上問道:“是王承恩嗎?是他自己來的,還是派兵來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最壞的那方麵,盡管崇禎皇帝說罰俸,可皇帝的嘴大,隨時都會變卦的。


    家丁搖頭道:“派兵?沒有啊!隻有王公公一個人帶著兩個隨從。”他不知道朱純臣為何顏色大變。


    “老爺,還愣著幹什麽啊!快些前去接旨,不要讓王公公等著,那多不好啊!”小妾知道王承恩是崇禎皇帝寵信的太監,怠慢了肯定不好。


    朱純臣長出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對,快快排擺香案……。”


    看著王承恩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手裏的聖旨,朱純臣徹底糊塗了。聖旨讓他明日會同刑部審理老迴迴和馬老虎的案子,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甚至是讓他高興的忘乎所以了,這說明崇禎皇帝對他還行,沒有深究深挖的意思,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一旁的小妾和下人們,看著咧嘴傻笑的朱純臣,不知道這位老爺又犯了什麽病,沒事偷著樂什麽呢?


    此次的主審是刑部尚書喬允升,陪審是朱純臣。朱純臣今天早上特意起了一個大早,來到刑部衙門的時候喬允升還沒到呢!


    “國公爺好早啊!”喬允升從宮裏出來直奔刑部衙門,他沒想到朱純臣來的這麽早,“那麽現在就升堂吧!”


    朱純臣應了一聲道:“喬大人是主審,一切就由喬大人定奪,在下在一旁看著即可。”平日裏他跟喬允升低頭不見抬頭見,熟悉的很,此時見喬允升黑著臉坐到主審位置上,臉沉似水,心裏覺得很別扭,可能是很少見到喬允升如此作態吧!


    “啪!”喬允升一拍驚堂木,嚇的朱純臣一激靈,喬允升看著朱純臣的神態,心中暗笑,嘴上道:“帶人犯。”


    衙役們早就伺候著,聽了喬允升的話,不一會帶著老迴迴和馬老虎來到堂上。老迴迴和馬老虎這幾天吃盡了苦頭,為了防備他們自殺,他們已經被折磨的精辟曆盡,如果不是衙役們看的緊,他們倆早就想辦法自殺了。因為死還是痛快的,這份活罪遭不起呀!


    老迴迴和馬老虎的雙腿都被打的皮開肉綻,來到堂上像是兩攤爛肉,堆在那裏動一下都費勁。盡管他們臉色蒼白,神情萎靡,但是雙眼仍然瞪著,像是視察似的看了一圈堂上的人。


    喬允升一拍驚堂木,道:“呔,堂下之人可是老迴迴和馬老虎,你們二人是白蓮邪教的人吧?”


    老迴迴翻著眼睛看著喬允升,道:“既然知道了還問,你們做官的就是這個熊樣,願意擺譜,老子可不是好欺負的老百姓,有什麽手段就使出來吧!老子皺一下眉頭就是你造兒的。”


    朱純臣沒想到這兩個人犯如此囂張,簡直是目無王法啊!他拿起驚堂木一派道:“大膽,敢咆哮公堂,來人呐!掌嘴二十。”


    喬允升忙阻止了朱純臣,道:“國公爺且慢,他們二人已經如此模樣,再用刑就死了,那時候我們如何跟皇上交待。”


    朱純臣忙道:“喬大人說的是,是在下想的不夠周全。”他說著對老迴迴道:“這責罰先記著,一塊跟你算帳。”


    喬允升咳嗽一聲道:“老迴迴,你曾經也是安善的良民,自當遵紀守法,可是你卻糾集流民造反,你可曾想過,因你而死的百姓有多少?你死了之後,如何麵對被你脅裹的百姓……?”


    老迴迴笑道:“當官的,甭跟老子玩這套,你們讀書人不是說嘛!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天下他姓朱的坐得,難道我就坐不得?隻是老子運氣不好,被你們捉住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就是要造反,怎麽樣?你砍死我呀!”


    朱純臣險些被老迴迴給氣死,可偏偏不能發作,他很是佩服一旁的喬允升,看來這審案子,也不是誰都能幹的。


    喬允升對不怕死的犯人見多了,你越跟他們橫,反到著了道,對審案沒有幫助,他微微一笑,道:“你說的對,書上確實有那麽一說,但是那不過是斷章取義的解釋罷了,說了你也不懂,跟你解釋又太累,咱們就挑重點說吧!你們刺殺當今萬歲,是如何知道萬歲的行蹤的?對此下官很是好奇。”


    在一旁沒做聲的馬老虎插話道:“哼!我們教宗神通廣大,掐算一下狗皇帝的行蹤還是什麽難事嗎?就是你卵子上麵幾根毛,我們教宗都算得出來,我奉勸你還是早日改換門庭,投了我們白蓮教,將來你就是護教使者,開國元勳也跑不了你的。”


    喬允升險些樂出來,心說這可倒好,傳教傳到刑部大堂來了,不過那些紅毛鬼真得跟眼前的馬老虎學一學,這才叫傳教呢!


    馬上要過年了,更新可能無法保證,大家多少諒解一下,迎來送往的,又苦又累啊!:(


    第一零八章 被忽悠的人


    ^_^今天是大年三十,祝願17k所有的朋友們新年快樂,豬年吉祥,萬事如意o(n_n)o


    喬允升收攝心神,道:“就是神仙,也得應個景啊!本官想來你們也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的,本官也不問你們白蓮教的機密,相信問了你們也不會說,本官就是想知道知道這些,你們就是說了,也不會有損白蓮教分毫,來人,給他們準備幾壇子酒。”


    老迴迴和馬老虎都是大酒包,早就讒酒讒的不行了,喬允升此舉讓他們深感滿意,而且喬允升說的對,他們是免不了一死了,臨死前把白蓮教的種種厲害說說也不妨事,最好是嚇破他們的膽子,讓他們也知道知道白蓮教的厲害。


    朱純臣覺得喬允升是白白浪費了那幾壇子酒,因為馬老虎和老迴迴說的都是沒影的事,什麽剪草為馬,撒豆成兵,天兵天將,刀槍不入,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說小的是癡心妄想,說大的就是蠱惑人心。


    喬允升想起崇禎皇帝經常說的一個詞,對,就是忽悠,老迴迴和馬老虎這就是在忽悠呢!可惜被忽悠的隻是他們自己罷了,看來這倆人有用的一點都不會說了,也罷!崇禎皇帝交待的要點也不是這個,還是對身邊的人使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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