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


    瞳孔緊縮,她驚到了極點,耳邊甚至還縈繞著他可怖的聲音。


    溫以深扣著她的大腿將她後退的身子拖迴,盯著她淡粉色的□,眼中猩紅一片,小小的一條縫隙,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到自己進入的時候,會有多緊……


    老舊的窗沿處生了一圈鏽跡,每當微風拂過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滄藍搖了搖頭,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蹩著眉頭試圖喝止他的動作:


    "以深,住手!"


    可她的聲音聽在男人耳中卻過於無力,不但沒有起到製止的作用,反倒更像是夜裏嬌弱的啼鳴,可憐得令人忍不住要去得到更多、更多……


    溫以深沒有放開對她的鉗製,他看著自己撐得鼓鼓脹脹的褲子,下腹又熱又緊,不用看也知道那裏麵猙獰得嚇人,如今已是箭在弦上……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


    滄藍順著他的目光同樣看到他發熱的欲、望,眼中是藏不住的震驚與不信。


    往時男人溫柔的形象在這一刻裏被摧毀殆盡。


    她突然意識到,原來一直對自己體貼入微的人也有這麽野獸,可怖的一麵。


    滄藍輕輕的喘了一聲,使勁掰著扣在腰上的手,臉色蒼白的看著他,模模糊糊的喊道:


    "住手……求求你住手……我不喜歡這樣……"


    男人喘息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他很難受,看著眼前的小縫無比的想要一插而入,狠狠的貫徹到底,可是他知道不行:


    "小藍,我會讓你舒服的,跟著我去感受,相信我,這並不可怕。"


    他低低


    的在她耳邊訴說,就連愛撫的動作都是極盡的溫柔,殘存的理智告訴他,女孩隻是初次,這一次的性、愛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都至關重要。


    隻不過他的故作溫柔並不能對她起到任何安撫的作用,滄藍依然繃緊了身體排斥著他的靠近,她的緊張,不像是單純的害怕……


    如果溫以深靜下來細查,便能發現其中的不同,可已經屈服在欲望之下的男人並沒有那份閑心,他隻覺得眼前的白肉隱隱透出誘人的光芒,鼻間充斥著少女清幽的體香,她一聲聲的輕泣此時聽來,更像是上好的催、情、劑,引得身下的火龍熱的快要爆發出來。


    "小藍……小藍……"


    他情難自禁的在她身上一陣亂嗅,濕熱的鼻息在赤、裸的皮膚上不住遊走,小腹下的硬挺不輕不重的摩擦在腿心處的軟肉上,猙獰的蓄勢待發著。


    滄藍感受到他的侵略性,額上滲出的汗水一路滑入發內,直到消失在最深處。


    清冷的涼意從薄薄的頭皮一路侵入底層,冷得她渾身打顫,頭腦在這一刻益發的清醒著,這是什麽感覺?


    此時身上的男人給她帶來的並不是快感,而是更多的厭惡。


    純白色的襯衫被敞開,鬆鬆垮垮的掛在胳膊肘處,嬌嫩的前胸與被迫開暴露在男人眼前的下、體讓她感到狼狽和屈辱,在滄藍的內心中,溫以深不過是個認識了四年,她有意與之發展的男人,而那也隻是"有意"罷了,她對他,畢竟還不熟悉。


    兩人的關係,也隻是比陌生人更近一步而已。


    說到底,她無論是身還是心,都沒有準備好要去接受這個男人。


    "以深。"她在他身下斷斷續續的哭著祈求:"求求你……現在不行……求求你給我時間……我還不行……"


    "小藍,不要那麽殘忍,接受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瘋了。"


    溫以深喘著粗氣,他看著少女稚嫩的肉體,眼中猩紅一片異常的嚇人,粗大的硬物抵在腿間,漠視了她哭花的小臉,他找準了那道細縫,在入口處摩擦了下,就要往裏挺動……


    像是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危險,滄藍驚駭的倒抽一口涼氣,淒慘的泣音梗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就這麽卡著,吸不進吐不出,原本慘白的小臉漲得通紅,一股窒息的絕望兜頭罩下,漆黑的大眼中印著的是男人變得扭曲的臉。


    在這一刻裏,她所有的感官通通集中在身下,她感受到男人錮在自己腰上的手,他的力道很大,不用看也能知道那裏一定紅了一片,而後便是他一點一點侵入進來的□,逐漸擴張著她的身體,雖然隻是在入口徘


    徊,暫時不得其門而入,可那巨大的物事卻隱隱朝外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滑落,順著發絲滴在她的腿根處,她太緊了,他一時半會兒還進不去,而每當男人向前挺進一寸,少女便撐著身體往後退去更多,最後被逼急的男人惱了,扣著她的腰往迴拖,下腹一沉,也管不得她舒不舒服了,他隻知道自己脹得快要爆炸的東西需要她,需要感受她溫暖而緊致的包裹……


    "不!"


    滄藍撕心裂肺的尖叫,瘋了似的掙紮,尖細的指尖驀然朝他的臉上揮去,狠狠的劃出了一道紅痕。


    細長的傷口滲出鮮血,伴隨而來的便是一聲清脆的掌摳。


    上天對溫以深一直是厚待的,他無論是家世、長相、財智皆屬上乘,打從一出生,別人要努力許久,甚至是一輩子才能的東西他不費一絲一毫便能輕易的到手,二十八年裏過得順風順水,正可謂是天之驕子,地之寵兒。


    而今,被女人打還是頭一遭。


    可也正是這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欲望和喚醒了他僅剩不多的理智。


    眼中的猩紅逐漸退去,他目視著身下哭得狼狽的少女,雖然心裏不會後悔剛才做過的事,可也暗自譴責自己的急迫,凝著她驚懼的大眼,他知道剛才的舉動著實將她嚇著,而也正因為這樣,為他日後的便利帶來不少的麻煩。


    思前想後,溫以深便鬆開了對她的鉗製,隨即換迴一副溫和的笑臉:"我道歉,是我太急了,有沒有嚇到你?"


    臉頰上的刺痛讓男人的不悅在眼中一閃而逝,可也隻是數秒的時間,如果不是特別細心的人,是絕對抓不著的。


    這還是頭一次,他赫連家族的少爺讓女人打了。


    不論眼前的女人是誰,這種事在麵子或是男人的自尊上都是絕對掛不住的,可他雖不愉,卻又不能當著她的麵發作,少女對他的戒心太重……溫以深斂下眉眼,麵上掛的是一貫和煦而虛假的嘴臉,總有一天,他要讓她絕對的臣服在自己身下,求著讓他上她!


    可也隻是數秒的時間,他的猙獰,滄藍看到了。


    眼中的懼意加深,當他一鬆開對她的鉗製,她便連滾帶爬的往床腳縮去,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害怕的盯著他。


    "小藍。"溫以深朝她伸出手。


    "你別過來!"她歇斯底裏的尖叫,臉上殘留的淚水被風吹幹,冰涼涼的一路冷入心肺。


    "出去,你出去!"


    溫以深又朝她靠近了幾分,換來的卻是她抖得更厲害的身體。


    他抑製著身下尚未平息的


    欲、火,盡量的放柔了聲音:


    "別這樣,我不會傷害你的。"


    "走開……你走開……"她哭著喊道,躲在角落裏的身子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小藍。"溫以深沒有把她的話當一迴事,伸出去的手輕輕碰上她的肩膀,然後一路劃過象牙色的裸、背,或輕或重的在上麵輕拍,麵上揚著的是一抹慈愛的笑,就像是在安撫晚輩的長者: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就是別不理我,你抬頭看我一眼好不好?小藍……"


    而他溫柔的安撫換來的確實她不斷瑟縮的身影,看來這小姑娘是打定主意不會原諒自己了……


    室內的空氣在一瞬間少得令人窒息,四周圍突然靜謐得嚇人,耳邊隻餘下兩人一深一淺的唿吸聲,片刻,就在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兇狠的時候,抱成一團的少女突然發出一絲嬌弱的輕吟:


    "以深。"


    男人斂去眼中的狼光,低下頭道:


    "我在。"


    "你……"她縮著肩膀從手臂中抬頭,哀哀的看著他:


    "不早了,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


    "不生我的氣了?"他抵著她的額頭,兩手珍視的摸上那張帶著水漬的臉,因為淚水風幹的關係,手下一片冰涼。


    小姑娘又是一陣哆嗦,猶豫的看著他,最後咬著唇搖了搖頭。


    那羸弱得仿佛可以任人輕褻的摸樣,讓他下腹又是一緊,忍不住湧起一股新的熱潮,似乎察覺到他的惡意,滄藍嗚咽了聲,低低的說道:


    "沒有……我沒有在生氣。"


    聽到她的答案,男人看似鬆了口氣,貼近她的唇說道:


    "對不起,我隻是一時情不自禁,小藍,都怪你太誘人……"


    滄藍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手心,拚命抑製著眼中的惱意,隻是"情難自禁"就可以罔顧她的意願強迫她嗎?


    這一刻,溫以深多年來在她心目中建立的形象如數坍塌,碎成無數片堙沒在風中、塵土中,再也找不到,拚不迴原來的模樣。


    "以深,我困了。"她忍耐著他輕拍自己的大手,僵著背脊沒有動彈。


    溫以深看了眼桌子上的鬧鍾,廉價的塑料製品,是滄藍中午在集市順手買的,而上麵顯示的時間確實不早了。


    可他卻不想離開。


    "小藍,我……"手一緊,他傾過身子就想要抱著她。


    "以深!"滄藍尖叫道,眼中是藏不住的哀求:


    "我……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她的聲音沙啞的,帶著哭腔。


    溫以深麵上的笑容一僵,看出她的敷衍。


    四年了,如果他要的不是她的心甘情願,也不會忍到今時今日。


    想到這,男人的眼神閃了閃,不再勉強的收迴自己的手:


    "好吧,早點睡,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揪著膝蓋骨的手緊得泛白,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僵著身體承受著他在額頭上落下的一吻,而後目送著他離開。


    直到房門被輕輕的合上,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她這才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前,"卡擦"一聲落了鎖。


    靠著門板,她滑座在地上,就像剛打了一場戰,隻覺渾身的力氣被如數抽離。


    隔天天沒亮,滄藍提著行李出現在門口,如果說前些時候她對溫以深隻是抱著猶豫與觀望的態度,那麽,經過昨晚的一役,她更加確定了兩人不可能的事實。


    他身上有著太多她無法掌握的未知,她想要的隻是個普通的男人,或許她無法去愛他,卻願意一心一意的與他共度一生……


    可是溫以深不行……


    滄藍一邊想著一邊往台階下走,腳步剛邁出,一旁便傳出了開門聲:


    "早上好。"溫以深靠在門邊說:


    "你提著行李要去哪?"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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