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的時候,永遠的飛離他的世界。


    他又怎麽會允許沒有她的未來,這樣的未來他不願想,更不敢想。


    滄藍聞言,心裏一陣害怕,她搖頭道:


    "展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能……"


    就算可以她也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她是一個家庭觀念極重的女人,有了滄忠信的前車之鑒,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一個幸福溫暖的環境中茁長成長,而展暮給不起她這樣的環境,更何況有了孩子,就意味著她這一生都要與他牽扯不清,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會再傻到給他第二次傷害自己的機會。


    "我們可以治,我最近找到一個老中醫要了藥方,明天我就給姆媽送去,你每天記得喝一碗,總會好的。"


    展暮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軟軟的身子乖巧的靠在自己懷裏,滄藍點頭應下,藥她會按時喝,畢竟她也想治好自己的頑疾,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同意給他生孩子。


    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嘴,他又怎麽會看不出她的心思,可隻要她願意治,就是踏出了成功的一步,至於到時生不生,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


    滄藍的小舌被他吸進了嘴裏,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舌尖,不讓她收迴去,嘴下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噬,大手忍不住伸入她的衣服裏,粗糙的掌心磨上她細膩的肌膚。


    滄藍微微的喘息,斷斷續續的哀求:


    "展大哥,求求你不要……我明天還要上課……"


    "寶寶,就一會,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的,我就進去一會……"說著,大手撩起她的校服裙,手指挑逗的在入口不住摩擦。


    他狠狠的捏著她的小臀,將她整個人壓在方向盤上,身子向前傾去,薄唇一路往下,從白皙的小臉到纖細的脖頸。


    衣服被大大的敞開,稚嫩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他灼灼的凝著她,眼神越來越熱。


    滄藍生性保守,哪裏受的了展暮的孟--浪,更何況這還是在車上,雖然天色已經全黑了,可如果有人經過,把她這羞恥的摸樣看了去,她以後要怎麽做人。


    想著她掙紮得更厲害,前所未有的激烈,兩手淩亂的在空中揮舞,尖銳的指尖猝不及防的劃傷他的麵頰。


    展暮隻覺臉上一陣刺痛,而後車內便是一股窒息的沉默,他眯起眼危險的看著她,滄藍被他瞧得一陣後怕,身體抖得更為厲害,她承受不起他的怒火,隻能哀求道:


    "展大哥,不要在這裏……"


    "不在這裏,你想在哪裏?"展暮看著身下的小人,女孩縮起肩膀哆嗦個不停,露出的肌膚在燈光下白得紮眼,因為他的挑逗,她蒼白的臉上浮上幾抹紅暈,嬌羞得惹人憐愛,


    這樣的她,令他忍不住升起一股淩--虐的快感,他咬著她的鼻尖,重複的問道:


    "嗯?迴答我,你想在哪裏?"


    滄藍哭著搖頭,他熾熱的硬挺頂在她的腿根處,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根本承受不住一個成年男子的求歡,上一次他足足讓她疼了三天,明天她還要上課,哪裏受得住他的強索。


    突然,展暮在她頭頂嗤嗤的笑起來,突然鬆開了對她的鉗製。


    他按下了中控鎖,打開車門。


    滄藍如獲大赦,眼底浮起一絲希望,拉攏著衣服猛的往車下跑去,可腳還沒能沾地,便被他攔腰扛起,"碰"的一聲關上車門,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樹林裏走去。


    突然騰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時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聲唿救,隻能倒掛在他肩上,看著銀灰色的轎車離自己越來越遠。


    展暮扛著她走到樹林裏,體貼的脫下西裝鋪墊在地上後,這才將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掙紮,健碩的身體便覆了上去。


    滄藍眼裏是藏不住的懼意,他的舉動時刻挑戰著她的極限,展暮這人一旦瘋起來有什麽是他不敢的,在車上她已經接受不了了更何況是野外。


    一想到這裏隨時有人會來,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變得無比敏--感,隻稍輕輕觸碰便激起一陣細小的疙瘩,這樣陌生的感覺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掙紮得更兇,哭得更慘:


    "展大哥……我什麽都聽你的,不要在這裏,求求你不要在這裏……"


    理智頹然消失,他哪裏顧得上她的害怕,看著身下楚楚可憐的女孩,頓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從前他怎麽就沒想到壓著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亂的揮舞著雙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蓋下,滄藍兩條小腿在草地上不斷踢蹬,歇斯底裏的哭喊。


    "寶寶,別動,你也不想被人發現的,對不對?"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著她的腰翻過她的身子,"啪"的一聲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掙紮。


    這一巴掌下去滄藍哆嗦得更厲害了,她趴在草地上不敢動彈,在展暮的眼中,這樣的動作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可在滄藍看來,卻是赤--裸--裸的羞辱,她隻感覺自己被當做了妓女,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絕望的將小臉埋入手臂裏輕輕啜泣,隻求他趕緊做完放她離開。


    可展暮又哪裏是個好打發的主,像是上癮了似得,朝著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劃破夜的寧靜,滄藍疼得輕--吟,又怕被人發現,就連抽泣聲也變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壓在地上,灼熱的硬挺在她腿根處摩擦個不停,身上的男人喘著


    粗氣,突然一個挺進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跪在草地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擺,柔軟的膝蓋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納他的巨大對於她來說是一件極度困難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過他的索取,可展暮卻反剪著她的手臂牢牢禁錮著她的身體,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動作毫不留情並且越來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一場折磨不知道還有多久,滄藍絕望的抬頭,看著頂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將她籠罩在身下,一種無望的窒息繚繞心頭,她要怎麽辦,難道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嗎?


    漸漸的,她已經不疼了,麻木了,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對於她來說已經有一個世紀那麽長,冷風唿嘯而過,指尖不自覺的陷入泥裏,她的指甲應該是斷了,可她卻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經不知道怎麽去形容,身下草坪突然變成了一塊泥濘的沼澤,逐漸將她淹沒,她大口大口的唿吸,想要掙脫這種束縛,身上的蔓藤卻牢牢的捆綁著她,最終她喘息著暈了過去。


    同一時間,展暮一個挺動,灼熱的種子如數噴入她的體內,他喘著粗氣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抱著身下的人兒,前所未有的滿足繚繞心頭。


    他舒服的抱著她,看著滄藍一動不動的趴在草地上,他知道她暈了過去,隻是休息了一會,便抱著她迴到車裏,取出紙巾,他幫她擦拭著身上的液體,校服皺巴巴的敞開著,他沉默著為她攏好,暗歎自己的不知節製,這迴真是嚇壞了她。


    因為掙紮,她的長發早已散開,淩亂的遮住了小臉。


    展暮伸手想要給她理好,大手剛要伸出去,她卻在這時候驚醒過來,滄藍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大手,方才屈辱的記憶瞬間迴籠,她害怕的不住後退,小腿肚不停打顫,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在叫囂著排斥他的靠近。


    "走開……走開……"


    這一晚,他顛覆了她的道德觀,他的行為甚至比初次的歡愛更令人發指。


    卑鄙、無恥、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詞,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愛過這樣一個男人,此時她看著他的眼中溢滿了仇恨。


    他的強取,嚇壞了她!


    "寶寶,別怕我。"他突然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尋著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滄藍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驚恐的掙紮,他又想怎樣,難道剛才那一次還不夠嗎?!


    "展大哥,夠了……住手……"滄藍整個身子被他牢牢的壓在車門上,後背磕上門把手,疼得她直皺眉,她在他嘴中放聲大哭,像是壓抑了良久,這一


    哭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她要怎麽辦……怎麽辦……


    誰能救她,誰敢救她!


    麵對他的強求,她已經絕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隻有她死了,他才會放過她!


    在車裏,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滄藍一身白皙的肌膚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腫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節製,他的孟--浪同樣一發不可收拾,畢竟他已經忍太久了,上次不過是淺嚐即止,他又怎麽會夠?不夠,當然不夠!


    滄藍盯著身上的野獸,仿佛能看到他張開了血盆大口將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隻能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不會有人經過,更沒有人能救她,窗外搖曳的樹影仿佛在嘲諷著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對她來說有什麽區別?隻不過這一世的展暮變得更可怕,更駭人罷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滄藍絕望的低--吟,他為什麽不能放過她,他的霸道來得沒有道理,這樣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藍,愛我吧,你沒得選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擦!老子牛逼了,居然一晚上生了八千字,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們再霸王偶,偶……偶就哭了……要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第二十九章


    流線型的寶馬車停在別墅門前。


    藍夫人踩著一雙七寸高跟鞋下車,司機接過鑰匙開門,大門打開的瞬間,一股餿味迎麵撲來。


    她皺著眉推開別墅的門,鞋跟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大廳裏沒有人,滿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賣盒發出陣陣惡臭,藍母忍不住捂著鼻子往裏走去。


    冰箱旁坐著一個人,如果不仔細辨認,她甚至認不出這位滿臉胡腮一身邋遢的流浪漢是自己的兒子。


    藍致醉成一團縮在角落裏,手上抓著喝剩的酒瓶,嘴裏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囈語些什麽。


    司機拍拍藍致的臉:


    "少爺,少爺?"


    "……"任憑旁人如何叫喚,藍致依然沒有反應。


    藍夫人眼中閃過一抹不耐:


    "潑醒他。"


    話落,一盆冷水兜頭澆在藍致臉上,四月的天氣依然寒冷,他驚醒過來,焦距對上藍母藏著溫怒的眼。


    "媽,你怎麽過來了。"


    "我怕我再不過來,你就是死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


    藍致沉默不語,抓過酒瓶子喝水似得往肚子裏灌。


    藍母不愉的沉下臉,給一旁的司機使了個眼色,沒一會藍致手中的啤酒瓶被人抽走。


    "你明天趕緊給我迴部隊去。"


    藍致閉上眼一臉疲憊的靠在牆上:


    "這次你又要編個什麽理由?"


    "你胡說八道什麽,為了個女人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你別裝了。"藍致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碎成兩瓣的墜子朝牆角扔去,碧綠色的墜子撞上了牆麵發出一聲清脆的低鳴,在地上轉了兩圈,而後滾進了地毯裏。


    "我什麽都知道。"他輕哼了聲。


    什麽三年期限,真是諷刺。


    "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信我?"藍母深吸口氣,道:


    "昨晚的酒會你沒來,你爸爸很生氣,你一會最好收拾收拾自己迴去見他,說幾句貼心話,然後明天就給我滾迴部隊去。"


    藍致冷笑:"他氣什麽,如果藍翎沒死,那個老東西會用正眼看我?"


    話落,他臉一偏,迎麵挨了一巴掌:


    "那是你父親!"


    藍致撫著被打的臉無動於衷的道:


    "我沒那種父親。"


    藍母氣的胸膛不住起伏,甩手又是一巴掌:


    "你吃藍家的住藍家的,全身上下哪樣不是你父親給的,離了藍家你算個什麽東西,我真是寵壞你了,真長本事你就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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