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始蒙蒙亮了起來,而我洗完澡之後便幾步走到陽台點了根煙,雖然我知道萍兒姐肯定沒有睡著,她有些擔憂地看著我的背景,並沒有打擾我。


    不要相信任何人?張曉雪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之前在拜入天一宗前,張曉雪還說小心那個道士,不要被道士利用,她說的分明就是黃虎師兄,而黃虎師兄都為了救我而死在了火葬場,他能夠利用我什麽?至於讓我不能相信任何人,那麽難道說現在和我最親近的萍兒姐也不能相信嗎?


    我微微唿了口氣,我感覺這樣想下去,我肯定會瘋掉,我不是一個多疑的人,如果心中一直想著如何防著別人,那麽我肯定會累死。


    之後我再也沒有考慮多少,我走進房間拉上窗簾,我想今天白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晚上的確是太累了,根本就沒有好好睡過,而當我躺在床上之後,萍兒姐卻是鑽進了我的被窩。


    心跳突然一下子提速了起來,汗,萍兒姐雖然穿著睡衣,但是裏麵可是真空的呀,她怎麽可以爬到我床上來,雖然我對此並不反感可能還竊喜。


    “我想陪你一起睡。”萍兒姐躺在我的胸膛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


    “你是不是也一夜沒睡?昨天晚上叫你別等我的。”我撫了一下她的長發,心裏有著一股溫馨。


    “我真的好怕你不迴來了,看到你剛才那樣子,我真的好擔心你,小林子,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好好開始新的生活好嗎?”萍兒姐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雖然身邊有美女躺著,但是我並沒有那股本能的衝動,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真的太累,也或者是因為有著心事所以沒有往其他方麵去想,總之在渾渾噩噩間,我終於是熟睡了過去。


    ......


    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的樣子了,要不是肚子實在太餓,我感覺應該還要睡到傍晚。


    “你醒啦?肯定肚子餓了吧,我們去外麵吃東西吧!”萍兒姐見我醒來了,忙坐到我的床邊看著我。


    “嗯。”我順勢坐了起來,而萍兒姐拿出之前給我新買的衣服丟了過來。


    “萍兒姐,你真漂亮。”我有些愣神地看向她。


    今天的萍兒姐穿著一條黑色小皮裙,上半身搭配的是一件非常大方的粉色修身襯衫,透過這襯衫,我都能若隱若現地看到裏麵那紅色的文胸,不管怎麽說,萍兒姐這麽漂亮,穿什麽都會讓我眼前一亮,而且她那烏黑飄逸的長發更是束在身後,真是窈窕素女,不,應該是熟女,畢竟這種打扮已經可以說帶有風情但又不會感覺膚淺,不想一些外麵夜總會的小姐,一個個油頭粉麵、花枝招展。


    “小林子,你穿這一套一定很好看,趕快洗漱一下,我也感覺有點餓了。”萍兒姐笑了笑,把衣服遞給了我。


    白色t恤加黑色休閑褲,感覺還不錯的樣子,我穿好之後照了照鏡子,就好像找迴了那種戀愛的感覺。


    當一個男人已經不會注重外表,那麽他就像鄉下的村姑一樣,已經沒有了讓異性刻意關注他的資本。


    當然了,女人如果都已經不開始打扮自己,那麽她們肯定也是沒有任何想要吸引他人的想法了,不過萍兒姐這種,哪怕穿的素一點,也是可以迷倒一大片的。


    從賓館出來,萍兒姐便帶我去她以前休假經常去的一家四川飯館裏,我們點了三個菜一個鍋,而我大概是真的餓了,居然讓服務員給我加了三次飯。


    “小林子,吃慢點,那麽急幹嘛,又沒人會和你搶。”萍兒姐笑著看著我,她推給我一杯溫水,生怕我吃的太快而打嗝。


    “真好吃,我很久沒吃到這麽好吃的菜了。”我喝了口水,笑著說道。


    “嗯嗯,那下次再帶你來!”萍兒姐給我碗裏又夾了一個紅燒雞翅。


    而我們這一桌吃飯的動靜,卻是吸引了其他一些食客,當然了,其中很大一部分的男人都盯著萍兒姐,畢竟萍兒姐今天穿著的是短裙,那潔白的大腿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對於他們而言,也許會是增加食欲的調味劑。


    “萍兒姐,能不能以後別穿這麽暴露就出來呀,那些家夥的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你。”我輕聲地說道。


    我這話一出口,萍兒姐馬上小臉羞紅了起來,但是接著卻是看著我詭秘一笑:“你吃醋了?是不是不想別的男人看我?”


    “額,我,我隻是不想讓太多人注意你嘛。”我抓了抓後腦勺,有些尷尬。


    “噢噢,我還以為你喜歡我,所以不允許我在別人麵前穿著暴露,原來不是這樣呀?”萍兒姐似笑非笑地開口。


    我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急了,剛要解釋一番,卻是見到隔壁桌的一個花襯衫男子突然雙目冒出兇光,對著我和萍兒姐這邊衝了過來,他手上正拿著一把短刀。


    “不好!”我感覺危險來臨,一把把萍兒姐推開,掄起地上的凳子迎了上去。


    啊!啊!


    萍兒姐嚇得大聲尖叫著,而這個男子卻是聞所未聞,他被我用凳子砸到之後根本就好像沒什麽事,一腳直接踢在我擋在胸前的凳子上。


    ‘砰’的一聲,我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而萍兒姐更是大唿著救命,那飯店的老板顯然是和萍兒姐認識,他從吧台處操出一根鐵棍,便迎了上去。


    “是男人的一起上,這種光天化日行兇的雜種必須要交給警察!”飯店老板一棍揮出之餘,忙大喝一聲。


    此話一出,除了幾個看戲的男的在短時間內離開飯店,其他幾個剛才偷窺萍兒姐的漢子終於是出手了,也許他們仗著人多膽子大些,也許他們都想認識萍兒姐並且可以在萍兒姐麵前邀功,反正這些先不管,這花襯衫的男子居然是追著我不放,飯店老板那幾棍子敲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迴頭,握著刀對著我胸口猛刺了過來。


    我急忙在身側的桌子上亂摸,不管是碗筷還是碟子拿到手就往他臉上扔,我甚至,我甚至在這花襯衫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嗜血的瘋狂,這種眼神我隻有在葛祥身上看到過。


    不好,難道說這是葛祥靈魂所操控的身體嗎?他居然真的追到這裏來了。


    我心下大驚,而另一方麵,由於人多的緣故,花襯衫男子終於是不敵,被飯店老板一記重重的悶棍,幹翻在了地上。


    “小姐,你放心,你朋友沒事,我們已經報警了!”


    “小姐,我是**醫院的外科醫生,你朋友的傷口最好盡快消毒縫合一下。”


    兩個獻殷勤的男子跑到萍兒姐前安慰著她,而我終於是在飯店老板的攙扶下坐了下來。


    腳上原本縫合的傷口好像再次裂開了,這傷口看來是麻煩的很,至於剛才那花襯衫男子更是差點刺中了我,要不是飯店老板那一記悶棍,我也許不死也被刮層皮了。


    在場的幾個漢子五花大綁的把花襯衫男子綁了起來,而也就五六分鍾的時間,我看到許宛如和另外一位叫劉科的警察衝了過來。


    “又是你?”許宛如驚訝地看著我。


    “法醫,過來看看這嫌疑犯有沒有生命危險。”劉科喊了一句,此刻在飯店外的一個白大褂法醫男幾步走了進來。


    “頭部遭到重擊,我試試看吧!”法醫翻了翻花襯衫男子頭部,並且拿著手電扒開眼皮照了照,接著他慎重地說道。


    “嗯!”劉科點了點頭,他隨即更是看了我和萍兒姐一眼。


    這個劉科我雖然沒有照麵過,但是他好像對我的情況有些了解的樣子,畢竟吳隊他們的死和我脫不了幹係,這件事在警局內部,可是人人皆知的。


    法醫用大拇指刻了一下花襯衫男子的人中,想不到也就幾秒鍾,花襯衫男子卻是蘇醒了過來,並且他看向四周的目光有些茫然。


    “帶迴去!”劉科看了一眼,他站了起來。


    “等等,你們幹嘛把我綁起來,你們抓我幹嘛?”花襯衫男子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大驚地叫著。


    ”那麽多人都看到你拿刀殺人,你居然還狡辯!”


    “就是,警察同誌,我可是親眼所見這家夥拿著刀刺那個年輕人的!”


    “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呀,要用命抵!”


    “還好我們及時出手,否則就真釀成大禍了!”


    四周一道道的議論聲下,那花襯衫男子更是百口莫辯,至於劉科和許宛如更是在詢問飯店老板一些情況並且在給眾人做著一些筆錄。


    我瞄了一眼那花襯衫男子,他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四周,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小林子,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萍兒姐說道。


    筆錄做的很快,當然了,我也隻是舊傷複發,和萍兒姐去鎮上的社區服務站包紮了一下後,便告訴萍兒姐,讓她暫時搬離賓館,我總感覺今天這事有些蹊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葛祥老頭真的沒死,他可以附身到別人身上害我。


    ......


    “小林子,你真的要去道院嗎?”當我和萍兒姐匆匆的在酒店門口辦理退房手續後,萍兒姐再次問我。


    “嗯,我還有些事情要辦,我更不想你有事。”我點了點頭。


    萍兒姐聽到我這麽說,她終於是答應了下來,我看到她有些緊張的眼神,不知道怎麽迴事,我總感覺萍兒姐和我之間,好像有些什麽事情,當然了,到底是什麽事我真的是猜不到。


    時間過得很快,當我把行禮都放進一輛出租車後,萍兒姐終於是做出一個打電話的手勢,並且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葛老頭,你如果真要殺我,那麽你有來吧,我今晚開始就在道院等你!”我心中默默地想著,接著招了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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