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萍兒姐這麽說,我知道她是在關心我,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將我這些年的窘境和之前去火葬場做保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當然了,在談到一些離奇的靈異事件時,我還是盡量迴避了一些恐怖的場景,畢竟女孩子家聽到這個肯定會嚇壞的。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萍兒姐在我麵前來迴走著,她好像在思考著什麽,隨後她看向我,終於是開口:“小林子,我表哥是市公安局的副局,他管轄我們這個縣的,我要不跟我表哥說下,好好查查這個葛祥的底細,既然你說他殺了人,那麽他肯定跳脫不了法律的製裁,等這件事過去,你就可以安心的生活和工作了。”


    聽著萍兒姐的話我心下一暖,但是如果事情真的有這麽簡單那倒好了,可是這葛祥老頭可是會一些恐怖的法術,這尋常人哪裏會是他的對手,怕是會牽涉太多,況且現在萍兒姐和我在一起,萬一這老頭還要謀害我和我親近的人,那我該怎麽辦呢?


    “不必了,這件事我相信吳隊他們會處理的,對了,萍兒姐,那間宅院你不打算以後住了嗎?”我搖了搖頭,順帶把話題一轉。


    “那是我家老宅,我家早就搬到市裏去了,隻是最近我正好休假,便迴來住上些日子,畢竟小時候就在這裏長大,所以就住下了唄。”萍兒姐說著說著,手裏多了一包薯片,她邊吃邊接著看著我:“怎麽,你不想我和你住一起呀?難道你怕我吃了你嗎?”


    “切,我怕啥呀,我又不是女的,我才不怕吃虧呢!”我打一哈哈,迴應道。


    “老實交代,有沒有談過女朋友?”萍兒姐詭異地看著我,她的胸口有些起伏,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問題雖然她是以開玩笑的方式問我,但是她好像很在意問題的答案。


    “我發誓我沒有!而且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囧!


    我這可不是吹牛呀,別看我帥,其實我就悶貨一個,隻敢yy不敢實際操作,這麽些年多少良家婦女從我指縫溜走呀,而我唯一沒有自信的就是我背景寒酸,又沒錢,所以沒有勇氣追求心儀的對象,當然了,我膽小。


    萍兒姐聽到我的話噗嗤一笑,那花枝亂顫的模樣隔著睡衣我都能隱約看到那顫抖的飽滿,這真是秀色可餐的尤物呀。


    “知道你沒有啦,還發誓!”


    萍兒姐溫柔地看著我,俯下身來,慢慢地掀起我的被子,這一刻我的小丁丁怒了。


    正當我以為萍兒姐會將我的被子整個掀開的時候,萍兒姐卻是停了下來。


    “嗯,你腳上的傷還有點腫,必須要用冷水敷一敷。”


    我看著萍兒姐那清澈的眼睛,我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就我,就我這腦袋瓜裏想的都是些齷齪的事情,都傷到一隻腳了還想入非非。


    “小林子,你躺著別動,我去接冷水來。”


    看著萍兒姐這麽關心我,我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是眼睛有些濕潤,在外麵一個人打工這麽久,還沒有人對我這麽好,受到的苦都往肚子裏咽,每次和家裏人打電話,我都是報喜不報憂,我怕父母擔心我,但是我真的很久沒有感受到溫暖了。


    這是溫馨的一夜,因為我腳上有傷,萍兒姐在照顧我之後,她更是讓我早點休息,而我也終於是心無雜念了起來,比起滾床單,我覺得這世上最需要的還是信任,當然了,感情是一步一步促成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黎明的曙光透過窗簾隱射了進來,一大早萍兒姐便已經洗漱完畢,而我的被子上更是放著昨晚換洗下來的衣服,顯然這衣服萍兒姐已經給我洗過了。


    一起去賓館餐廳吃了點早飯之後,我知道今天我必須要去找黃瞎子了,我從兜裏掏出那張黃瞎子給我的小紙條。


    萍兒姐湊過來看了看紙條,她眉頭微皺地看著我:”你要去那破道院嗎?你也信這個?“


    “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況且我的確碰到了些詭異的事情。”我坦率地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萬一有人騙你我還可以給你出謀劃策。”萍兒姐抿了抿嘴。


    雖然昨天我遭遇和葛輝和劉能,但是我想今天應該沒有什麽人對我不利吧,或者說那葛祥老頭既然已經被警方監控,那麽他應該無暇顧忌到我這邊。


    心下思量了片刻,我和萍兒姐叫了一輛的士,按照小紙條上的地址趕了過去。


    天一宗所在的範圍在一處比較荒涼的小山上,也就是鎮裏的後山,據說這地方本來香火挺旺而且當年算是一個好地方,但是當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那的士的司機卻是詭異地看了我們一眼。


    “小兄弟,後麵一段山路我這車可是開不進的,你要自己上去,另外這地方可是荒涼的很,平常沒有什麽人,你最好要當心點。”


    聽到司機的話,我心裏咯噔一下,這天一宗的山門難道真的人丁稀少成這個樣子?這也太落魄了些吧,沒有人供奉香火那裏麵的道士又是怎麽生存的呢?


    帶著這個問號,我和萍兒姐一步一步對著通往山上的石梯走了上去。


    在我們踏足這石梯後不久,一股涼風襲來,我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而萍兒姐倒是沒有什麽感覺,隻是下一秒當我抬頭往上看時,我卻是在前麵的石梯拐角,看到了一個涼亭,那裏站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子。


    “張曉雪!”我大驚地看著這個涼亭,這白衣服女子正是火葬場裏出現過的白衣服女鬼張曉雪,而她緩緩的轉身,那蒼白的臉龐沒有一絲血色,我都不知道我的怎麽走進涼亭的,而萍兒姐就仿佛和我隔絕了。


    “林正,你原來真的沒死,看來那臭道士所說不假,今晚亥時,我希望你在葛祥對付你之前把他的法器毀去,不然的話你和我都會有生命危險。”張曉雪猛地出現在的麵前,她慎重地對我說道。


    “你怎麽在這?你不怕陽光嗎?不是說鬼隻有晚上才能出來嗎?”我大驚地問道。


    “嗯,若是正午十分,我的確會煙消雲散,不過現在我也待不了多久,你記住我的話就是,另外那臭道士有可能會利用你,你當心點。”


    張曉雪說出這句話後,她的身體憑空消失在了涼亭上,而我搖晃了一下腦袋,卻是看到萍兒姐古怪地看著我。


    “小林子,你怎麽了,你剛才幹嘛走那麽快?”


    “啊?噢噢,我是想早點到山上去見見那些道士。”我忙迴應道。


    張曉雪突然出現在這裏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以為她的魂魄隻會在火葬場裏才會出現,但是顯然我猜錯了,或者說因為張曉雪的魂魄有可能之前被葛祥禁錮在火葬場,所以張曉雪根本就沒有能力跑出來,而現在葛祥被警方監視之後,這老頭無法施法控製張曉雪,所以她有短暫的自由。


    我腦袋裏一下子亂了起來,但是我今天的目的卻是很清楚,我必須要到天一宗看看,黃瞎子既然要我來這裏,那麽肯定有幫我解決這些事的辦法。


    匆匆地趕到山頂,引入眼簾的是一間破道院,不錯,我隻能用破來形容,這道院外麵的圍牆都裂開了一大半了,而且大門上更是有許多蜘蛛網,透過大門往裏看去,三間簷房中央的平地上,放著一口青銅四角香爐,上麵香火都沒有,顯然是很久沒有人來祭拜了。


    我和萍兒姐幾步走進道院的院子裏,卻是聽到一道粗狂的聲音。


    “遠來是客,施主是林正小兄弟吧,老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在來的路上遭遇了髒東西,進來吧,至於這位女施主,你暫且留步。”


    我和萍兒姐對視一眼,顯然這道院的主人還沒見到我們便可以猜到來的是誰,這也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但是既然人家這麽說,我也不得不照做了。


    “萍兒姐,那你就在外麵等等我。”


    “嗯,那你小心點。”萍兒姐顯然也感覺到了這老道士的古怪,雖然她沒看到人。


    我點了點頭,幾步走到道院的大廳內,在那裏我看到了一處偏房,門是開著的。


    “黃瞎子,你穿著道袍坐在這裏幹嘛?高人呢?”我走進偏房內,便看到黃瞎子坐在一個黃色蒲團上,他麵前放著一張紅木案桌,上麵有著一張八卦圖案的黃紙,至於剛才大聲喊我進來的老道,我卻是沒有看見。


    “天一門就我一個人,你以為這裏還有其他人嗎?”黃瞎子將墨鏡摘了下來,他賊笑地開口說道。


    “靠,你耍我!”我一聽頓時氣急,丫的,這黃瞎子腦子有病吧,我跑這麽遠來見得居然還是他,我還以為有高人在天一宗。


    “哼,林正,你若現在踏出這個門半步,我擔保你活不過中秋!”黃瞎子冷哼開口,手中握著的一杆浮塵更是無端懸浮。


    嗡!


    一道嗡鳴聲下,這杆浮塵居然在房間內上下浮動,而黃瞎子此刻這道士打扮的樣子更是一下子宛如仙人一般。


    “這......這,你是仙人?”我講話都有些結巴起來,這黃瞎子也太能了吧,居然還有如此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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