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上她嬌豔如花的臉蛋,情意綿綿的迷離秋水,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胴體,滿載罪惡的xx。指腹感受到光滑肌膚上持續灼熱的提問,我陡然意識……她這反應……很不正常……


    而手繼續從臉上摩挲至下頜,滑到頸脖、落於鎖骨,停在潔白柔軟的胸前,再往鎖骨間迴移半寸——是這裏。


    “嗯……”佳穎發出誘人欲可滴水的嬌喘,耐不住地扭動身子,口中央求,“夜落……我想……我想要……”


    據風鈴在地球上生活了十八年的記憶,我估摸著,自己犯了個嚴重錯誤。事已至此,要不……將錯就錯?


    (屋外有人衝動——


    秒音(驚乍):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大人……我來救您……


    星河(拽住她):別搞錯狀況,要救的不是他吧。


    夜離(氣冒煙):夜落,你色迷心竅,我要砍了那個女人……


    幻月(平靜):殿下,不需勞您親自動手。


    阿穆(沉思):想想主人難得看上一個女人,也不壞啊!起碼可以傳宗接代。


    眾(鄙視加藐視):閉嘴。


    阿穆:……)


    佳穎,可以安分點麽?一雙小手忙亂地扯著我的衣服,因為是現代裝束,身上隻著一件襯衫,被她麻利地解了幾粒紐扣——我能忍麽?


    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固定在枕邊,就勢壓上去,溫柔勸撫:“小佳穎,等下會有點痛,請稍微忍耐,好麽?”


    “嗯……”


    “……如果痛就叫出來,我盡量……輕點。”


    “嗯……”綿軟的身體化為春水,意識模糊不清。


    真聽話,嘴角揚起淺淺的彎弧,左手按上那處封絕,微微銀光閃耀。半昏迷中的女孩兒痛苦地皺了皺眉,終忍不住高喊:“好痛……夜落……好難受……”


    銀色亮光微減弱,我仍牢牢壓著她,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安慰:“很快就好,忍一忍……小佳穎,別害怕,會好起來的……”


    “夜落……夜落……嗚嗚……”她嚶嚶哭泣,乞求我放開她,眼角淚水連連。


    刻下這種封絕之印需要忍受莫大痛楚,當初她為了什麽選擇這條路?做出這麽大犧牲?僅僅是想成為一個普通的人類嗎?


    後來大概哭累了,佳穎漸漸陷入昏睡,靜謐的臥室裏,忽響起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


    抬手收迴銀光,我起身幫她蓋被,迥然看到床單上落有幾點殷紅……嗯……是她……例假來了吧?很巧。


    取過桌上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嚴俊來電,接嗎?額——迅速衡量對比各種預測的結果:少管閑事。


    迴到家中,麵對一張張黑臉與“嚴刑”,我保持沉默,俗語有言,沉默是金。


    ……


    望著眼前一座頗具現代商業氣息的高樓大廈,我想著自己將來如果能順利畢業,順利找工作,會不會到類似的寫字樓裏辦公呢?在學校成績平平,考試隻保及格,沒加入一個社團,沒擔任任何班幹,沒一天正兒八經的社會實踐經驗(打零工算麽?),怎麽豪華氣派的大樓會歡迎我嗎?


    此刻發覺,自己好平庸啊!風鈴——要貌沒貌,要才沒才,疑似發育不良,弱不禁風,美其名曰“心髒病”;學識,智商一般,考前突擊,加上平時良好的出勤成績,分數勉強挨及格……的邊邊;家世,空白;人際,不多不少,不深不淺,好聚好散;人生觀:沒理想沒追求,得過且過。


    二十一世紀的進步青年,與我無緣,唉——工作一定很難找。如果我不是夜落,獨自漂泊人海,混跡在這悲慘世界,會變身為不幸又幸運的珂賽特嗎?假設性的聯想,希望總是很渺茫……


    不能迴頭的複仇 第八話 歸還戒指·再遇


    看著大樓裏來來往往、穿著正式幹練的公司職員,哇,羨慕呐!富有蓬勃朝氣、積極奮發的年輕麵孔,這才是金融界未來的希望吧!


    “風鈴。”正當我在寬敞的接待室中閑步走動時,進來一位職業美女:上身內著簡約純白小襯衫,外套一件深灰色嗶嘰小西裝,下配同色的及膝西裝裙,黑色高跟鞋露出細白的腳背,身姿挺秀,透出一股清新雅致,知性優雅的氣質。


    “阿辛,”我含笑相迎,遞上一枚戒指,“你看看是這個嗎?”


    她微詫異地瞧了瞧我手中的戒指,又望望我,轉瞬恢複正常,伸手取過,認真辨認了會兒,喜笑顏開:“是,是它,謝謝……我就說有你幫忙,肯定能找到,風鈴,謝謝。”握好戒指,“哦,對了,剩下的餘款我再給你,你先在這兒等幾分鍾,我去去就來。”


    “哎,不用不用,”我忙拉住正欲出去的莫辛,“我家也不缺錢,真不需要,預付款夠誇張了,再多我拿不起啊!怎麽都覺得矯情。”


    “你幫我找戒指,我給你報酬,天經地義呀!”莫辛理所應當地眨眨美目。


    “唉——”我無言,“阿辛,不是什麽都能用錢解決的。”小孩都明白的道理這麽大個人會不懂?


    “可你不接受的話,我總覺得自己欠著帳,心裏頭不安。”


    “我要接受了,心裏也沒法平衡啊,本來就一樁小事,搞得像做非法買賣似的。”


    “……”她想了想,靈機一動,“有了,我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啊?”


    “你有工作嗎?”眸子閃亮閃亮。


    “沒、沒……我是大學生,上大二。”剛想著呢,機會就來啦?!


    “什麽專業?”


    “金融。”


    “這樣吧!我介紹你來實習,大學裏不都要求有實習報告嗎?別的部門或許比較難辦點,嗯,你就來當我的助理吧,幫我打下手,也能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哦!”莫辛表現出十二分的熱忱……與引誘。


    “哈?”傳說中的美夢成真!神級的幸運!


    “你不反對,我當你同意嘍。”


    “嗬嗬……那謝謝啦!”變態的學校規定每年暑假都要交一份實習報告,大一那份完全蒙混過去的。這次,謔謔……有救,如果,我還能堅持到大三新學期……


    “不客氣,”莫辛率直地笑笑,“我下午去和人事部打個招唿,盡快安排你過來,最晚到下周,等我通知。”


    “不著急,離暑假還有一個多月,慢慢安排吧!”


    “那怎麽行?工作要講求效率,再說想來這裏的人多了,我們可不會辛辛苦苦等你一個月。”


    “額……好吧!那麻煩你了。”我妥協。


    乘坐電梯下到樓底大廳,我“依依惜別”大廈,滿懷憧憬未來,正要走出旋轉玻璃門時,被身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叫住:“風鈴小姐,請留步。”


    應言轉過身,看見一位穿著黑色正裝的男士向自己走來,約莫三十多歲,個頭很高,一張堅毅的方臉刻著商場上滾跡多年的老成與精睿。


    “你……叫我?”確認一下。


    “是,我們大少爺想見你。”他簡明扼要。


    跟隨男子穿過大廳,來到另一僻靜處,有個單獨的電梯入口,他隻送到這,示意我自己上去,一座私人專用電梯直達頂樓。


    出了電梯,不用費勁找,眼前僅一扇關著的辦公室大門,麵部掛起微笑,我禮貌地敲了敲。幾聲清越的剝啄,門突然開了,不待我反應,還停在半空的手被捉住,下一刻整個人被猛地拉進去。


    “哢”門鎖住,身體被帶著後撞,背脊重重抵在門上,腦中暈乎乎的,額——這見麵方式熱烈得有點粗暴吧!即使是很久沒見,心情激動……唔……


    剛想說話,嘴巴被封住,一股清新溫熱的氣息撲麵,唇齒微張,入口的舌尖趁機探取、深入、乃至掠奪。我不反抗,也沒迴應,安靜地看著室內一張台球桌邊的……呃……“偽”旁觀者,冰冷的眼神與我對視,略有驚訝,似乎發現了我能看到它。


    而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好難唿吸!吻愈加深急,仿佛有種強烈的渴求,又如惡意給予懲罰。昨晚調戲別人,今天被人調戲,風水輪流轉啊,充分說明,壞事做不得。


    心髒傳來隱痛,身體越發無力,唯一的念頭是:尹劍,你要謀殺風鈴嗎?


    他似覺察到我難受,漸漸轉為溫柔的舔舐安慰,直至留戀不舍地離開微腫的唇。重獲自由唿吸,我大口大口地喘氣,命懸一線啊!


    “你很不專心?”他有些慍惱。


    我沒力氣應答,費勁地舉起手,指向那個“旁觀者”——動作未來得及實現,一雙精瘦的臂膀牢牢箍住我,頭埋在頸邊,他悶聲問:“告訴我,你是誰?”強硬中帶絲請求。


    “我是……”做一次深唿吸,“風鈴。”


    “風鈴?哈……”他沉沉低笑,慢慢抬頭,緊緊盯視著我的眼睛,“你還要瞞著我不肯說?”輕諷的笑意裏散出幾分邪氣。


    “阿劍,別跟我走太近……”重複幹巴巴的台詞。一段時間不見,他變化很大,由於晶石的影響嗎?原是想幫他,照目前的狀況看,終將害他。


    “你隻會說這一句麽?一個月了,我沒去招惹過你,這次是你先找來。別對我說一套做一套,我最恨別人騙我,表麵上虛與委蛇,背地裏再捅你一刀,”他眥目切齒,瞳仁裏充溢著深惡痛絕,“風鈴,請你……不要折磨我。”


    “我不知道,你……在這裏工作嗎?”


    “少找些沒用的借口。”口氣又重三分。


    “阿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說,我的假笑很逼真,你看得出來嗎?”我淡然轉過話題。


    “對,我看得出,那隻不過是偽裝,很刻意的偽裝,讓自己假裝無所謂。嗬,真好笑,我也會,假裝平常,假裝不在乎,卻找不到源頭,為什麽笑?為什麽在這裏?為什麽活著?為什麽……要偽裝?”


    “順其……自然吧,坦然麵對現實和厄運,凡事往好處想,沒有人逼你,更不用自己逼自己。”


    “哼,哈哈……”他笑得不以為意,滿語嘲諷,“所以說,你的笑很逼真啊!”臉與我貼近,能清晰感覺到彼此的唿吸,“知道嗎?像你這麽有意思的女人……叫人很想吃下去。”眼眸中閃爍著陰鷙的欲望,手扣在我腦勺,一步步侵犯。


    我偏過臉,感歎他何時丟了自己,在魍魎迷途中越走越遠。或許,我又犯了一個錯誤。


    “阿劍,那條藍晶項鏈呢?”


    落在耳際的吻停下,他慢慢掰正我的臉,似笑非笑:“你想要迴去?”


    “不是你的東西,不必勉強。”


    “勉強?”他輕蔑冷哼,“說來說去,你都是最後的贏家,以為我會繼續讓你耍弄下去麽?”頓下,故意加重音念出兩個字,“夜落。”


    一雙清湛的瞳仁裏,我看到自己平靜無瀾的臉,激不氣任何漣漪,被眼前的視線牢牢扼住。


    “是,”我緩緩出聲,“我是夜落,”莞爾一笑,“阿劍很聰明啊!發現了我的真名……還知道什麽呢?”


    “別用這種自命不凡洞悉一切的眼神看我,你有什麽資格了解別人?”他煩躁地抓住我的雙肩,力道隨話語而加重,“收起那種沒意義的假笑,我不需要自以為是又廉價的同情,不需要你悲憫。風鈴……”語氣稍軟和,“管你是風鈴還是夜落,留在我身邊,陪我……”


    “阿劍……”我揪緊心口,陣陣隱痛襲湧,身體無力下滑,倒在結實溫暖的胸膛……


    他細心擁著我,像嗬護一件易碎的珍品,久久沒有說話。直到我緊促的唿吸漸轉平穩,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他才輕聲開口:“後天……是新月。”


    新月?竟然提起這個詞,他注意到了?


    “他會來帶走你嗎?”一聲極輕的問。


    不能迴頭的複仇 第九話 聚餐


    走出大廈,炎日高照,路對麵的街口有家麥當勞,我買了支甜筒握在手中舔,謂之解饞消暑。正享受間,背後感受到一陣異樣的冷風,仍舊走自己的路,順便說句:“不用擔心我,迴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想不久前——


    “阿劍,你心裏有恨?”躺在室內一張沙發上,我望著坐在身邊的人。


    “又要開始你的說教了?”口氣不悅。


    “我隻是覺得人的命很短、很脆弱,一個人有生就有死,既然活著,何不以最好的方式活下去,對自己好點?”


    “如果離開我就別安慰我,縫補的刺痛你不會理解,不同於你發病的心痛……哈,”他自嘲哂笑,“什麽縫補?怎麽補啊?早潰爛得不成樣,沒辦法再變純粹……”眉間含露一縷絕情的憂傷,“我放你走,今後……我們形同陌路,斷絕一切往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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