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他手中的玉符,恐怕任何人都沒想到,這一片區域居然有如此意想不到的幻陣,而有了玉符,才可以穩如泰山的走入其內,進入到不遠處的啟夢峰。


    也不知道是他玉符的時效性比較長,還是陣法反應過慢,等他走過一段時間,此處的幻陣依舊沒有閉合完成原樣,而是還留有一道縫隙。


    就在陣法即將要閉合縫隙的這麽一小短時間裏,這幾名黑衣人驟然間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趕在陣法閉合的瞬間,鑽了進去。


    黑衣人剛深入其內,幻陣終於將所有的縫隙都閉合了,再也沒有疏漏,那密密麻麻的草木在這裏又消失殆盡,重新呈現平地的模樣。


    大概是黑衣人的舉動實在太過於迅疾了,也似是前頭行走的那個年輕人警惕心本來就很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眾多黑衣人的動靜,隻是一味的打開一道又一道的陣法,往前走去。


    他要去的地方,正是丹霞派裏七座山峰之一的啟夢峰,阮春雁所在的地盤。


    沒過多久,這個年輕就來到了啟夢峰之上,和別的峰不同的是,這裏沒有任何輔助修士修煉或是管理門派事物的場所,唯一擁有的是一座富麗豪華卻點綴著紅色絲帶的宮殿。


    宮殿的名字隨山峰的名稱,叫啟夢宮,乃是丹霞派唯一的女修士所在的宮殿,幾乎大部分進入丹霞派的女弟子都會來此宮中修行,是丹霞派中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也是眾多男修的向往之所。


    隻可惜山下陣法重重,把無數的男修阻隔在了外頭,若是有兩情相悅的修士,也隻能望之心歎,願作牛郎織女了。


    可這個年輕修士卻把無數男修士望而卻步的陣法直接忽略掉了,像沒有任何阻礙一般,輕易的來到了啟夢宮前頭,然後轉著方向,來到了啟夢宮的頂端。


    他的動作很輕柔,身上還打了一道隱身符,在盡力避免其他修士的注意,加上他本身功力不俗,在沒有一個修士發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啟夢宮最上層。


    再次將玉符往這頂層房間的外門上一按,房門外頭的禁製陣法被解開,年輕人輕車熟路的推開了們,走了進去。


    裏麵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光芒,周圍到處布滿了紅色的紗帳,璀璨的靈石被隨意扔在了地上,金光閃閃的鐲子耳環還有各種首飾堆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其正麵還有一麵巨大的鏡子把這一切都完全不拉的映入其中,下麵是一張精巧的桌子和一個帶著軟墊的圓椅,遠處是一張鸞床,被紅色紗帳所籠罩,裏麵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年輕人似是對這周遭的而一切沒有任何的興趣,走入門每幾步,就站在原地不動了,隻是遙望著這張床,若有所思。


    “怎麽了,我的勞天材勞大修士,過來啊!”


    一個輕柔的女音從那張黑漆漆紅紗帳布滿的鸞床上傳了出來,女音帶著一種魅惑一種妖豔,又似蘊含著一種跳動男人心魄的勾心之力,在這件安靜而又漆黑的房間中迴蕩著,許久都沒能散去。


    “嗬嗬,阮峰主,沒關係,在這裏我也能說啊,再說了,阮峰主的美貌可是傳遍整個丹霞派的,是無數男修士心中的女神,我要是靠的太近,恐怕會被他們撕碎呢!”


    這個來到啟夢峰的年輕人,正是新晉外門執事勞天材,也隻有他可以輕易的跟在汐飛光的巡查隊後錯開時間,進入到啟夢峰,也隻有他可以熟悉外麵的陣法,進退自如,沒有任何的阻礙。


    “來麽……天材,你這麽久才來一次,都想煞人家了,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這裏孤苦伶仃的,連一個看我的男人都沒有,就隻有你偶爾來看我一次,還那麽害羞,每次都拒我於千裏之外,搞的我以為我是個臭臉婆呢!連你都嫌棄我,我恐怕真的沒人要了!如今我來就來了,就不能真的靠近我一點麽?我真有那麽可怕麽?”


    勾魂攝魄的聲音帶著點點讓人酥麻的震顫,在這幾句話中來迴的糾纏,如果定力不深的男人早就被阮春雁這樣的嬌喘中帶著的話語給勾引的走上了鸞床中。


    但勞天材就是勞天材,有著與旁人不一樣的定力和心性,也是他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外門執事主持選拔以及修為高深的原因,在停了阮春雁這麽一段迫切的唿喚聲後,依舊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阮春雁卻坐不住了,直接從鸞床上坐了起來,揮了一下手,周圍猝然間亮堂了起來,擺放著的蠟燭點點黃光白隨著靈石以及珠寶的奪目華光,把這一偌大的屋子給照的是貴氣滿門,柔美中透著華貴,紅黃之光在互相掩映,奢華中帶著點點心跳的反應。


    這時候的勞天材依然站在原地,甚至頭都沒有抬,隻是傻愣愣的看著地麵,不知道在想啥,而鸞床裏的阮春雁卻又不同了,如果細心的人看去,會從紗帳的隱約間看到她的上半身,似乎隻有一件遮住敏感部位的褻衣,兩條潔白光滑的手臂如剛入水的蓮藕一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淨白的脖頸和鎖骨形成的深邃凹陷連在一起,格外的誘人。


    這是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想看卻又看不清,恐怕隻要放眼放去,一般的男人,就很難把控的了心中的那種蠢蠢欲動的欲望,想要伸出手來,撥開紗帳,探入到其內。


    “嗯——天材!你就不能抬起臉來,看看我啊!人家真的隻是想你多看幾眼嘛,好麽?”


    勞天材卻是在那裏繼續微低著頭,像是沒聽見一般,傻愣愣的,好像木頭樁子一般被定在了那裏,隻是傻笑,什麽都沒說,也沒去做。


    “哼!你再這個樣子,我可就要生氣了!”


    阮春雁的語調越來越嬌媚,魅惑人的語氣好像是與生俱來的,與她白天裏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強人氣派完全不同,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她。


    但明顯的是,阮春雁已經不打算坐在鸞床上了,她先開了紅色的紗帳,從鸞床上走了下來。


    她赤裸著雙足,下身穿著一件很短的紅色短裙,僅僅能遮得住兩腿之間,上身的褻衣則僅僅能擋住胸前的亮點,光滑的腰身完全暴露在了外麵,沒有一點贅肉。


    阮春雁的身材已經算是女子中最完美的了,修長的大腿,豐滿的後臀,纖細的腰身,隆起的胸部,加上秀美的麵容,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張如成熟水蜜桃一般的嘴唇,加上李代桃花的丹鳳眼,簡直可以說是美過天上的神仙了。


    唯一的缺陷隻能說是那嘴唇上的一顆痣以及兩條尖長的眉毛,顯得人在美麗的同時多出了一股戾氣。


    “天材啊天材,你還是第一個如此拒絕我的男人!我在丹霞派多年,唯有你可以進入到我的心裏!”


    阮春雁開始往勞天材的身邊走來,她赤裸的雙足上的指甲染著紅色的液汁,把兩條細嫩俏麗的美足襯托的更加心動,特別是從鸞床出來後,直接來到了低著頭的勞天材的視野裏,將自己的雙足還有修長的小腿全都故意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將滿滿的誘惑之情袒露在外。


    “你們知道麽,那些臭男人,之所以一直想讓我當這個峰主,還不是因為我能滿足他們,哼!我每次都將那些無知的小女孩給他們送過去,滿足他們的欲望!甚至還盯上了我!要不是我給那個老家夥還有點關係,恐怕早就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阮春雁已經來到了勞天材身邊,一邊繞著他轉,一邊訴說著自己心中的苦悶,把這個男人當成自己哭訴的對象。


    勞天材不知道人是真那麽老實到無動於衷的地步,還是習慣了這個女人的一切,已經習以為常的不當迴事了,隻是微微低著頭,做著一副傾聽的模樣,不動聲色的站立著。


    “隻有你,我的天材,在見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的與眾不同,你的心中有著與別人不一樣的世界,你的抱負也比他們所有人都遠大,我都知道的!”


    當阮春雁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勞天材的背後,兩隻手抱住了他的腰,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背上。


    她的摟抱讓勞天材本來如筆直一般的身體有了一絲的顫動,特別是阮春雁的左手在往他的下麵摸去的時候,勞天材終於有了反應,將自己的左手按住了她那即將通往大道的手。


    “好了!阮峰主,別鬧了!我來這裏還有事的!”


    “嗯——嗯,沒關係拉!天材,讓我們兩人好好待一待不好麽?這裏又沒有別人,等我們親熱一下,再處理事不好麽?”


    阮春雁說著,她的右手又做出了同樣往下探去的動作,似是今天不達目的就不罷休一般。


    這一次勞天材也一樣按住了她的右手,並說道:


    “今晚這裏還是有人的!”


    他的話剛說完,阮春雁那被他按住的手就停了下來,一臉錯愕的看著這個男人,有些不解道:


    “有人?天材,你說什麽呢?怎麽會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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