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對張寶兒垂涎三尺的熊霸,聽弟弟這麽一說,早已按捺不住的欲火給撩撥開來,急於製服她,接著便一拳向張寶兒迎麵打來,可惜張寶兒本身就隻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剛才那幾招已是運氣好碰巧躲過了,可掌風卻也傷了她不輕,這一下,哪裏來的及躲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悶哼一聲,喉嚨裏湧出一股腥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濺在手鏈上。

    熊霸一顆心思都在她身上,隻想快些馴服她,沒想到傷的她這麽厲害,心疼的伸手就去抱她,可卻被一個身穿黑色錦袍的男人一掌震退了好遠。

    囂張跋扈慣了的熊霸感覺前所未有的壓迫,果然,那個身穿黑色錦袍的俊美男人向手下使了一個眼神,隨從便知道主子的意思,正想動手殺了他們,“廢了就行,留他一條狗命,讓他生不如死。”黑衣人冷冷的道。

    緊接著響起的兩聲淒厲的慘叫——啊……啊……那兩個賊子,捂著下身,卷曲著身子,恐怕這輩子也做不了男人了。

    意識渙散的張寶兒在暈迷之前,感覺自己倒在一個溫暖而寬厚的懷抱裏,她努力的睜了睜眼想看看這個人長的什麽樣子。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幽黑發亮的眸子,正待看清楚,便沉沉的昏了過去。而手鏈此刻卻發出了淡淡的白光。繚繞在她周圍,使她全身像渡上了一層淡淡的白色,若隱若現的。黑衣人直視眼前的奇異景象,不敢眨動,怕眨眼間,她便會如同晨露般,在他眼前消逝無蹤。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這個奇怪的現象,太不可思議了,看著黑衣人懷裏的張寶兒就像一個淪落人間的精靈一樣聖潔的不容侵犯。

    十天之後京城。

    “姬兒,姬兒……你到哪裏去了,怎麽還不迴來?”

    “姬兒,姬兒……你到哪裏去了,怎麽還不迴來?”

    “姬兒,姬兒……你到哪裏去了,怎麽還不迴來?”

    張寶兒感覺眼皮好沉,使勁的睜了睜,卻像粘了膠水似的愣是沒睜開。隻聽見耳旁有個女子哭哭啼啼的喊道,“姐姐你快醒啊,都是我害的你,我快醒來啊,不要嚇依依。嗚嗚……”

    有淚珠滴在臉上,涼涼的,好氧,這次可是把吃奶的勁都難使上了,再便勁的睜了睜眼,終於,成功了。睜開眼便看見麵前趴在自己身上的罪魁禍首——一個哭的梨花帶語的女子,說是女子,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小女孩,卻哭的悲慘兮兮,“喂,你可不可以先起來,好重!”張寶兒虛弱的喘息著。

    “啊,你醒了,姐姐,太好了,太好了。”小姑娘忙爬了起來,一臉興奮的尖叫。

    張寶兒此刻腦子裏一片混亂,就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沉封已久的前生的記憶,非常清晰的在腦子裏轉動,她就是尹姬兒,尹休,風沐修兩個影像不停的在腦子裏轉換,一想到這就頭痛欲裂,“啊,好痛”驚叫了一聲便又沉沉的昏睡過去。

    “姐姐,你怎麽了,別嚇我,快醒醒,來人啊,快叫大夫……”柳依依跌跌撞撞跑出去叫大夫。

    正在書房處理一些事務的冷遙,心不在焉的處理著,可是腦子總泛現出那個嬌小惹人憐愛的倩影,想到當時口吐鮮血的模樣,心裏閃過一絲疼痛。自己隻是路過,本並不想管這個閑事,沒想到,這麽嬌小玲瓏的她還挺豪氣,在萬分危險的時刻還義不容辭的站在前麵,保護他人,勇氣可嘉!

    有氣魄,可是太蠢,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死活。

    真想不明白,這個蠢女人是怎麽想的,如果不是自己碰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正思索著,仆人進來稟報,“主子,蕭飛來了。”

    “叫他進來。”

    “查的怎麽樣?”看著這個跟隨了自己很多年忠心耿耿的得力助手,

    “她是風林堡少堡主風沐修的未婚妻,是逃婚出走的,而且是在婚禮的前一天出走的。”

    看著這個跟隨了自己很多年忠心耿耿的得力助手,對他的辦事的效率滿意的點了點頭。

    “哦,風林堡,逃婚?”對這個結果冷遙頗感意外。

    “主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江湖傳聞,風沐修非常寵愛她,上一次竟然出動鳳血令找她。可想而知她在風沐修心裏的份量,有她在手裏,還不怕風沐修乖乖聽話,隻要他不參與其中,那您就勝算在握了。”

    “是個好主意,下去吧。”這個非常時期,不得不慎重起見,每一個靠近他身邊的人,自然得查清楚她的底細,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不過一想到風沐修對她很寵愛,心裏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逃婚?連風沐修都看不上?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絲玩味的笑。狹長的鳳眼,閃過捕到獵物的驚喜。

    站在一邊侍候的仆人,一見冷遙放下手中毛筆,趕緊上前將一杯沏好的參茶遞了過來,適時的開口道,“主子,剛才柳姑娘來了,見您忙著沒敢來打擾。”

    正拿著參茶緩緩的呷了一口,不以為然的道,“她來幹嘛?”

    “好像是那位姑娘醒了,可接著又暈過去了。”

    心中一咯噔,又暈了?忙把手中的茶放下,吩咐道,“快去請神醫。”

    “主子,奴才已經吩咐去請了,這會子應該到了。”

    “嗯,辦的好,過去瞧瞧。”冷遙好心情的站起身來,舉步向花宛走去。

    見正診著脈,冷遙站在邊上一直沒出聲。過了許久仍不見動靜不免有些不悅,“李治,她怎麽樣了,沒什麽大礙吧?”

    這個李治乃是江湖極負盛名的神醫竹仙居士的嫡傳弟子,年僅二十三歲,不僅在醫術方麵有顯著的成就,在用毒和解毒方麵已是出神入化,自身的武功修為也屬一流高手。由於模樣俊秀,江湖人稱玉麵神醫。

    李治沒有迴答,隻是神情專注的繼續把脈,時而神色凝重,時而眉頭蹙起,反複的把了好幾次脈才緩緩的開口,“王爺,說來也奇怪,這位姑娘,在前幾天給她把脈的時候,五髒六腑震傷的挺重,按照我的經驗,就算用了我的藥也得三個月才有起色可如今看來,這麽短短的時間內就恢複神速,看起來並不像是我開的藥起的作用。”

    頓了頓接著說:“我一直奇怪的就是這一點,有可能是她自身調理的。現在隻是身體虛弱了一些,並沒有大礙。”

    “自身調理?我試過她並沒有內力啊?”冷遙驚愕不已。

    “我奇怪的也是這個現象。那還請王爺給我說說受傷時發生的一些事情。”李治當然不會放棄任何的珠絲馬跡。

    冷遙迴想起當時,出現的異常現象,是不是……趕緊把當時的情況和李治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這就對了,看來有可能是這串珠鏈保住她的命,具體的事情我得去問問師父他老人家。這樣吧,我給她開些固本賠元的藥,按時吃,相信她的身體很快就會複原的。”

    “嗯,你去吧,盡快把事情弄清楚。”冷遙也覺得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但還是支持李治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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