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公寓！
杜海生離開以後，付紅、胡蝶、三女在家一直並未出去，而直到天將黑的時候，也沒有迴來，包括孫祿堂都覺得他是有事情一時間在無法迴來。
畢竟，五人軍械製造公司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自處理，故而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到眾人都吃過晚飯，仍舊不見杜海生迴來，付紅便覺得整件事情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以前的時候，隻要自己的男人不迴來，總是要提前打一個電話，可今天，不但電話沒有打，甚至連讓手下帶個話都沒有，這就難免讓人覺得奇怪了。
事實也是如此證明，當付紅的電話打到五人軍械製造公司的時候，接電話的正是張子涵，而張子涵的迴答是，杜海生今天根本沒有到過五人軍械製造公司，而且他在辦公室，也是在等待老大來，這一次，不但是付紅，就連張子涵等人也跟著緊張起來。
眾人的第一反應便是：老大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但轉而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杜海生心思縝密，對危險有異乎尋常的警覺和敏感，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劉雨秋，此人的車技相當棒，又為人聰明，圓滑，兩人搭檔，在上海城還真難找到對手，故而眾人也不太相信這樣的局麵發生。
付紅把電話分別打給了劉天禹、王亞樵、趙天明、周文山，四人聞聽，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沒有多說，便當即讓自己的手下展開全城搜查，尋找杜海生的下落，整個上海城在半夜裏，氣氛頓時顯得緊張，要是他萬一出現個什麽閃失，眾人知道，上海城又將開始陷入一片混亂。
真正能夠鎮壓得住上海城的，不是十八軍，正是杜海生！
所有人都覺得杜海生不會出事，但隻有一個人卻是並不這麽認為，那個人正是孫祿堂孫老爺子。
此時的孫祿堂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句話沒有說，他知道，要是有人對杜海生下手的話，隻有佛山的那些家夥。
但現在沒有證據，他也不好說，但，他心中卻是已經有了計較，倘若真是佛山這些畜生暗中動了手腳，他孫祿堂要讓所有潛入到上海城的佛山高手一起給杜海生陪葬，大家對杜海生的信任，即便是孫老爺子現在，也覺得有些盲目了。
不要說十三太保，即便是四大金剛其中的任何一個，杜海生跟他們單打獨鬥，也隻是難分伯仲，根本不會取得絕對性的優勢。
不過，這些他現在不能說，也不敢說，杜海生不但是上海城老百姓的主心骨，還是麵前這三個女人，甚至整個杜氏企業的主心骨，他在的時候，可以強勢鎮壓任何一派的力量，但即便是將自己猜測的消息放出去，都將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切，都要慎重考慮！
………………………………………………………………………………………………………………………………………………………………………………
朱老二今天值班，作為十八軍第三師第二團二零一營三連四排的排長，本來，站崗也輪不到他，但這家夥最近一段時間正因為沒有通過三大直屬大隊的選拔測試而大發脾氣，整夜的上火，根本睡不著覺，故而代替了原來的哨兵，親自前來站崗。
這小子一生最佩服的就是杜海生，那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雖然對方是鐵血十八軍的副軍長，但對方更是一個神乎其神的商人，武術高手，所作所為，讓他很是敬佩，可他卻並沒有見過杜海生的樣子，或者說，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去見這樣的一個大人物。
遠遠的一輛轎車唿嘯著而來，燈光照的朱老二有些睜不開眼睛。
“媽的，這是誰的車，這麽牛氣！”
朱老二見對方的轎車竟然如此囂張，忍不住白了一眼，破口大罵了起來。
“兄弟們，給我操家夥，攔下來這輛車！”
招唿一聲其他兄弟，二話不說將手中的步槍舉了起來，站在門口中間瞄準著疾馳而來的轎車。
眾人也知道他最近一段時間不順心，也不去攔著他，反正是例行檢查，即便是這兩轎車裏坐的是大人物，隻要不過分，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那轎車來的時候，不但沒有停，而且沒有絲毫減速的跡象。
到了近前，一個士兵眼尖，看到車牌和轎車的樣子，頓時嚇的差點尿了褲子，趕緊將障礙欄打開，拉著朱老二就朝一旁閃去。
“你他媽幹啥？”
朱老二見這個士兵此番動作，一臉的不解，忍不住破口大罵。
“幹你妹，朱老二，其他人你隨便胡鬧，這個人你得罪不起，小心你小命，趕緊站好了！”
那士兵撇了身旁的朱老二一眼，嚴厲的警告了一句，心中暗暗討到，不要說是你，即便是孫軍長，也不敢對轎車裏的主人有絲毫的不敬，你小子大象鼻子裏邊插大蔥，裝什麽樣啊，要是知道對方是誰，你還不嚇得早就尿褲子了。
當然，這些話，現在也沒有時間告訴朱老二，隻能將他死死拉住，免得這家夥愣頭青，得罪了裏邊的人牽連到他們。
“你……”
朱老二還想繼續說下去，那輛轎車說話間就到了眼前，突然嘎然而止，裏邊的人並沒有下來，而是剛才的那個士兵趕緊上前表情嚴肅的深深敬了個軍禮。
“三子，今天你值班啊！”
杜海生坐在轎車裏，看著車窗外的士兵，也是迴了一個軍禮，隨後問道。
“是！”
這士兵見到杜海生，哪敢有一點嬉笑的意思，那表情，簡直比僵屍的臉還僵硬。
“看到後邊的那輛轎車了麽？去嚇唬一下，隻要不死人，能讓他們活著走到上海城你們隨意！”
杜海生說著，冷然一笑，“進軍部！”
劉雨秋腳下一踩油門，直接奔著軍部走了過去。
當三子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輛轎車停在了距離十八軍的大門不足百米的地方，熄了火，車燈關掉，正朝這邊監視著。
“那小子是誰，怎麽這麽拽？”
朱老二一臉的不解，來到三子跟前，趕緊問道。剛才的火氣卻是下去了一大半。
“是誰？”，三子白了他一眼，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道：“說出來嚇死你！”
“臥草，你大爺的快說是誰？”
“上海灘杜氏企業的老板，十八軍的副軍長，杜爺，杜海生！”
“什麽？”
三子此話一出，朱老二頓時大驚，差一點一屁股蹲在地上站不起來。
“老子剛才是不是想要攔他的車？”
他一直想要目睹傳說中的杜海生真容，今天突然見了，自己還他媽裝爺爺，真是有眼無珠啊。
心中感歎著，腸子都悔青了，而且也著實嚇的夠嗆。
“是！”
沒想到，三子很誠懇的迴答了一句。
“不對，不對，這一切肯定都是一場夢，三子，你使勁抽老子一下！”
朱老二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似乎還在夢幻之中。
“抽你妹，那個人就是杜副軍長，你剛才要攔他的車，就這麽簡單，不是假的！”
說著，“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這家夥的臉上，直打的他眼冒金星。
“我擦，沒想到我竟然得罪了自己的偶像，你說我該怎麽辦？”
朱老二此次心情激動，又有些忐忑，哪像三子，本來就是一個哨兵，跟杜海生也是熟悉。
“辦什麽？杜副軍長又不是狹隘之人！”
三子白了這家夥一眼，太他媽沒出息了，不就是一個副軍長麽，卻忘了當初自己見杜海生的時候的窘相，整條褲子迴去後都全部濕透了。
“兄弟們，給我打起精神來，今天有好玩的了！”
三子也不再去管朱老二，衝著其他兄弟一招唿，手中拿著衝鋒槍，一行十幾個人朝著停在遠處的轎車方向靠近……
第四百八十三章：小命完了！
“趙哥，姓杜的進去了！”
轎車裏，毛子扶著方向盤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見杜海生在門口停了一下，就直接進了大門，似乎跟這些人很熟悉的樣子。
提醒了一句後邊坐著的趙鑫。
“進去就進去，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趙鑫不滿的看了一眼毛子，不屑一顧的迴了一句，就算是前邊是杜海生的老巢，他今天也要闖上一闖。
而他卻不知道，這裏不但是杜海生的老巢，還是鐵血十八軍的軍部，這裏還有三大直屬大隊的一萬餘人駐紮，還有一個警衛團，預備團，不要說他們四個人，就是他們佛山的所有武術高手來了也不夠看，想要進這裏，進是不容易，想要出——更難！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毛子覺得，自己就夠他媽大老粗了，沒想到後邊這家夥比自己還大老粗，就知道憑著自己的功夫一味的耍橫，看門口站崗的士兵，這裏明顯不簡單。
不過，現在他是弱勢群體，跟正強勢的趙鑫來比，簡直跟螞蟻一樣，也懶得去跟這個莽夫動嘴皮子。
“怎麽辦？準備好了，給老子準備衝進去！”
趙鑫並沒有將前邊的一切看在眼裏，尤其是士兵跟杜海生敬軍禮的場景，否則的話，他也絕不會說出來這句話。
“可，趙哥，我看這裏怎麽跟一個軍營一樣，該不會，咱摸到了對方的軍部吧？”
“嗯？”
聞聽此言，趙鑫頓時身子直了起來。
毛子見後邊坐著的家夥在聽自己的話，禁不住又道：“聽說，這姓杜的跟鐵血十八軍的關係非同一般，好像還是十八軍的副軍長，這家夥不會拉著咱們兜了一圈圈子直接進到十八軍的軍部，要是咱們也進去……”
後邊的話，即便是毛子不說，此時的趙鑫也明白後邊的意思了。
他們從佛山來到上海灘，對於上海的地形沒有一點印象和熟悉，若是在上海城也就罷了，這裏還是荒郊野外，他更不知道是什麽地方了。
要真是十八軍軍部的話，可就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直到此時，他才反應過來，可是在這個時候前邊的毛子頓時打了機靈，有些緊張的道：“趙哥，那些士兵朝咱們這邊過來了。”
“草他大爺的，趕緊給老子撤！”
他趙鑫再厲害，自認也沒有那個能耐跟鐵血十八軍作對，要是論身手，他不怕，可對方不但有身手，關鍵是還他媽有槍，這才是要命的，最為關鍵的是，他們雖然也有槍，但在剛才他探頭朝天邊看的刹那，這些人中，隻有三四個拿的步槍，其他人清一色的衝鋒槍。
就憑他們手中這些鏡麵盒子，跟人家的衝鋒槍對抗，隻怕還沒開打，一梭子就被對方直接給秒了。
簡直是他媽的不對等啊，尤其是後邊還是對方的軍營，一旦戰鬥打響，不用想，又是一批接一批的家夥操著武器衝出來，到時候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況一旦被對方抓住，此行的目的肯定要暴露，潛伏在整個上海城的佛山高手都將逃不出十八軍的手掌心。
到時候別說他主子，就是這些十八軍的士兵，要他們的性命也是跟切菜一樣簡單了。
前一段時間對整個暴徒的血腥鎮壓，他可是也有所耳聞，這些人殺起人來根本不講什麽麵子感情，什麽中國人，在他們眼裏，隻有敵人和自己人。
略微一想，趙鑫就覺得，現在還不開溜的話，小命今天肯定要留在這裏了。
那毛子也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趕緊擰動鑰匙，車子發出一陣隆隆的轟鳴聲，大燈打開，瞬間啟動。
“頭兒，這些家夥想跑！”
一個士兵來到三子旁邊，報告一聲。
麵前的一切，三子都看在眼裏，忍不住冷哼一聲，道：“給老子用手雷招唿過去！記住了，隻扔到轎車周圍，不要傷到裏邊的人。”
眾人一聽，頓時樂了，他們現在所配備的手雷，是杜海生的五人軍械製造公司研製出來的高爆手雷，炸藥用的是一種搞爆炸藥，就連外邊的殼也是經過特殊工藝處理的，實驗的時候，深得杜海生的讚賞，但整體的殺傷力還不算太大，改良型正在加緊研製。
但對於三子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他們什麽時候見過如此殺傷力的東西，以前用的那些都是土包子啊。
杜海生離開以後，付紅、胡蝶、三女在家一直並未出去，而直到天將黑的時候，也沒有迴來，包括孫祿堂都覺得他是有事情一時間在無法迴來。
畢竟，五人軍械製造公司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自處理，故而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到眾人都吃過晚飯，仍舊不見杜海生迴來，付紅便覺得整件事情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以前的時候，隻要自己的男人不迴來，總是要提前打一個電話，可今天，不但電話沒有打，甚至連讓手下帶個話都沒有，這就難免讓人覺得奇怪了。
事實也是如此證明，當付紅的電話打到五人軍械製造公司的時候，接電話的正是張子涵，而張子涵的迴答是，杜海生今天根本沒有到過五人軍械製造公司，而且他在辦公室，也是在等待老大來，這一次，不但是付紅，就連張子涵等人也跟著緊張起來。
眾人的第一反應便是：老大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但轉而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杜海生心思縝密，對危險有異乎尋常的警覺和敏感，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劉雨秋，此人的車技相當棒，又為人聰明，圓滑，兩人搭檔，在上海城還真難找到對手，故而眾人也不太相信這樣的局麵發生。
付紅把電話分別打給了劉天禹、王亞樵、趙天明、周文山，四人聞聽，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沒有多說，便當即讓自己的手下展開全城搜查，尋找杜海生的下落，整個上海城在半夜裏，氣氛頓時顯得緊張，要是他萬一出現個什麽閃失，眾人知道，上海城又將開始陷入一片混亂。
真正能夠鎮壓得住上海城的，不是十八軍，正是杜海生！
所有人都覺得杜海生不會出事，但隻有一個人卻是並不這麽認為，那個人正是孫祿堂孫老爺子。
此時的孫祿堂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句話沒有說，他知道，要是有人對杜海生下手的話，隻有佛山的那些家夥。
但現在沒有證據，他也不好說，但，他心中卻是已經有了計較，倘若真是佛山這些畜生暗中動了手腳，他孫祿堂要讓所有潛入到上海城的佛山高手一起給杜海生陪葬，大家對杜海生的信任，即便是孫老爺子現在，也覺得有些盲目了。
不要說十三太保，即便是四大金剛其中的任何一個，杜海生跟他們單打獨鬥，也隻是難分伯仲，根本不會取得絕對性的優勢。
不過，這些他現在不能說，也不敢說，杜海生不但是上海城老百姓的主心骨，還是麵前這三個女人，甚至整個杜氏企業的主心骨，他在的時候，可以強勢鎮壓任何一派的力量，但即便是將自己猜測的消息放出去，都將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切，都要慎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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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二今天值班，作為十八軍第三師第二團二零一營三連四排的排長，本來，站崗也輪不到他，但這家夥最近一段時間正因為沒有通過三大直屬大隊的選拔測試而大發脾氣，整夜的上火，根本睡不著覺，故而代替了原來的哨兵，親自前來站崗。
這小子一生最佩服的就是杜海生，那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雖然對方是鐵血十八軍的副軍長，但對方更是一個神乎其神的商人，武術高手，所作所為，讓他很是敬佩，可他卻並沒有見過杜海生的樣子，或者說，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去見這樣的一個大人物。
遠遠的一輛轎車唿嘯著而來，燈光照的朱老二有些睜不開眼睛。
“媽的，這是誰的車，這麽牛氣！”
朱老二見對方的轎車竟然如此囂張，忍不住白了一眼，破口大罵了起來。
“兄弟們，給我操家夥，攔下來這輛車！”
招唿一聲其他兄弟，二話不說將手中的步槍舉了起來，站在門口中間瞄準著疾馳而來的轎車。
眾人也知道他最近一段時間不順心，也不去攔著他，反正是例行檢查，即便是這兩轎車裏坐的是大人物，隻要不過分，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那轎車來的時候，不但沒有停，而且沒有絲毫減速的跡象。
到了近前，一個士兵眼尖，看到車牌和轎車的樣子，頓時嚇的差點尿了褲子，趕緊將障礙欄打開，拉著朱老二就朝一旁閃去。
“你他媽幹啥？”
朱老二見這個士兵此番動作，一臉的不解，忍不住破口大罵。
“幹你妹，朱老二，其他人你隨便胡鬧，這個人你得罪不起，小心你小命，趕緊站好了！”
那士兵撇了身旁的朱老二一眼，嚴厲的警告了一句，心中暗暗討到，不要說是你，即便是孫軍長，也不敢對轎車裏的主人有絲毫的不敬，你小子大象鼻子裏邊插大蔥，裝什麽樣啊，要是知道對方是誰，你還不嚇得早就尿褲子了。
當然，這些話，現在也沒有時間告訴朱老二，隻能將他死死拉住，免得這家夥愣頭青，得罪了裏邊的人牽連到他們。
“你……”
朱老二還想繼續說下去，那輛轎車說話間就到了眼前，突然嘎然而止，裏邊的人並沒有下來，而是剛才的那個士兵趕緊上前表情嚴肅的深深敬了個軍禮。
“三子，今天你值班啊！”
杜海生坐在轎車裏，看著車窗外的士兵，也是迴了一個軍禮，隨後問道。
“是！”
這士兵見到杜海生，哪敢有一點嬉笑的意思，那表情，簡直比僵屍的臉還僵硬。
“看到後邊的那輛轎車了麽？去嚇唬一下，隻要不死人，能讓他們活著走到上海城你們隨意！”
杜海生說著，冷然一笑，“進軍部！”
劉雨秋腳下一踩油門，直接奔著軍部走了過去。
當三子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輛轎車停在了距離十八軍的大門不足百米的地方，熄了火，車燈關掉，正朝這邊監視著。
“那小子是誰，怎麽這麽拽？”
朱老二一臉的不解，來到三子跟前，趕緊問道。剛才的火氣卻是下去了一大半。
“是誰？”，三子白了他一眼，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道：“說出來嚇死你！”
“臥草，你大爺的快說是誰？”
“上海灘杜氏企業的老板，十八軍的副軍長，杜爺，杜海生！”
“什麽？”
三子此話一出，朱老二頓時大驚，差一點一屁股蹲在地上站不起來。
“老子剛才是不是想要攔他的車？”
他一直想要目睹傳說中的杜海生真容，今天突然見了，自己還他媽裝爺爺，真是有眼無珠啊。
心中感歎著，腸子都悔青了，而且也著實嚇的夠嗆。
“是！”
沒想到，三子很誠懇的迴答了一句。
“不對，不對，這一切肯定都是一場夢，三子，你使勁抽老子一下！”
朱老二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似乎還在夢幻之中。
“抽你妹，那個人就是杜副軍長，你剛才要攔他的車，就這麽簡單，不是假的！”
說著，“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這家夥的臉上，直打的他眼冒金星。
“我擦，沒想到我竟然得罪了自己的偶像，你說我該怎麽辦？”
朱老二此次心情激動，又有些忐忑，哪像三子，本來就是一個哨兵，跟杜海生也是熟悉。
“辦什麽？杜副軍長又不是狹隘之人！”
三子白了這家夥一眼，太他媽沒出息了，不就是一個副軍長麽，卻忘了當初自己見杜海生的時候的窘相，整條褲子迴去後都全部濕透了。
“兄弟們，給我打起精神來，今天有好玩的了！”
三子也不再去管朱老二，衝著其他兄弟一招唿，手中拿著衝鋒槍，一行十幾個人朝著停在遠處的轎車方向靠近……
第四百八十三章：小命完了！
“趙哥，姓杜的進去了！”
轎車裏，毛子扶著方向盤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見杜海生在門口停了一下，就直接進了大門，似乎跟這些人很熟悉的樣子。
提醒了一句後邊坐著的趙鑫。
“進去就進去，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趙鑫不滿的看了一眼毛子，不屑一顧的迴了一句，就算是前邊是杜海生的老巢，他今天也要闖上一闖。
而他卻不知道，這裏不但是杜海生的老巢，還是鐵血十八軍的軍部，這裏還有三大直屬大隊的一萬餘人駐紮，還有一個警衛團，預備團，不要說他們四個人，就是他們佛山的所有武術高手來了也不夠看，想要進這裏，進是不容易，想要出——更難！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毛子覺得，自己就夠他媽大老粗了，沒想到後邊這家夥比自己還大老粗，就知道憑著自己的功夫一味的耍橫，看門口站崗的士兵，這裏明顯不簡單。
不過，現在他是弱勢群體，跟正強勢的趙鑫來比，簡直跟螞蟻一樣，也懶得去跟這個莽夫動嘴皮子。
“怎麽辦？準備好了，給老子準備衝進去！”
趙鑫並沒有將前邊的一切看在眼裏，尤其是士兵跟杜海生敬軍禮的場景，否則的話，他也絕不會說出來這句話。
“可，趙哥，我看這裏怎麽跟一個軍營一樣，該不會，咱摸到了對方的軍部吧？”
“嗯？”
聞聽此言，趙鑫頓時身子直了起來。
毛子見後邊坐著的家夥在聽自己的話，禁不住又道：“聽說，這姓杜的跟鐵血十八軍的關係非同一般，好像還是十八軍的副軍長，這家夥不會拉著咱們兜了一圈圈子直接進到十八軍的軍部，要是咱們也進去……”
後邊的話，即便是毛子不說，此時的趙鑫也明白後邊的意思了。
他們從佛山來到上海灘，對於上海的地形沒有一點印象和熟悉，若是在上海城也就罷了，這裏還是荒郊野外，他更不知道是什麽地方了。
要真是十八軍軍部的話，可就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直到此時，他才反應過來，可是在這個時候前邊的毛子頓時打了機靈，有些緊張的道：“趙哥，那些士兵朝咱們這邊過來了。”
“草他大爺的，趕緊給老子撤！”
他趙鑫再厲害，自認也沒有那個能耐跟鐵血十八軍作對，要是論身手，他不怕，可對方不但有身手，關鍵是還他媽有槍，這才是要命的，最為關鍵的是，他們雖然也有槍，但在剛才他探頭朝天邊看的刹那，這些人中，隻有三四個拿的步槍，其他人清一色的衝鋒槍。
就憑他們手中這些鏡麵盒子，跟人家的衝鋒槍對抗，隻怕還沒開打，一梭子就被對方直接給秒了。
簡直是他媽的不對等啊，尤其是後邊還是對方的軍營，一旦戰鬥打響，不用想，又是一批接一批的家夥操著武器衝出來，到時候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況一旦被對方抓住，此行的目的肯定要暴露，潛伏在整個上海城的佛山高手都將逃不出十八軍的手掌心。
到時候別說他主子，就是這些十八軍的士兵，要他們的性命也是跟切菜一樣簡單了。
前一段時間對整個暴徒的血腥鎮壓，他可是也有所耳聞，這些人殺起人來根本不講什麽麵子感情，什麽中國人，在他們眼裏，隻有敵人和自己人。
略微一想，趙鑫就覺得，現在還不開溜的話，小命今天肯定要留在這裏了。
那毛子也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趕緊擰動鑰匙，車子發出一陣隆隆的轟鳴聲，大燈打開，瞬間啟動。
“頭兒，這些家夥想跑！”
一個士兵來到三子旁邊，報告一聲。
麵前的一切，三子都看在眼裏，忍不住冷哼一聲，道：“給老子用手雷招唿過去！記住了，隻扔到轎車周圍，不要傷到裏邊的人。”
眾人一聽，頓時樂了，他們現在所配備的手雷，是杜海生的五人軍械製造公司研製出來的高爆手雷，炸藥用的是一種搞爆炸藥，就連外邊的殼也是經過特殊工藝處理的，實驗的時候，深得杜海生的讚賞，但整體的殺傷力還不算太大，改良型正在加緊研製。
但對於三子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他們什麽時候見過如此殺傷力的東西，以前用的那些都是土包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