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長官,你所說的事情,我自然能夠猜出十有八九,你也不用去刻意迴避在場眾人,少帥,楊森,馮玉祥,王家烈四位將軍隻怕此次前來,是懷著和你一樣的目的,既然如此,那就好辦,都是一個共同的目的,就一起說道說道吧。至於你們擔心的,起碼在上海城不會發生!”


    “好吧!”


    眾人遲疑片刻,露出不同的表情,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還要聽人家的話,故而一咬牙,俱是重重的點點頭,一副不心甘情願的答應了下來……


    第四百二十一章 洽購軍火武器


    還是二樓,還是剛才那個會議室,而現在坐的人,卻比剛才多了許多。


    杜海生,吳佩孚,孫傳芳,薛嶽,張學良,馮玉祥,楊森,孔宣,王家烈,甚至包括杜海生的絕對心腹,馬永貞,元東山,於闡,張子涵俱是到齊。


    在場這些人,每一個所代表的勢力在民國都不容小覷,若是合在一起,足夠震撼整個民國,即便是老蔣,麵對眾人的聯手,也會束手無策,東北軍,西北軍,晉綏軍,川軍,黔軍,包括被杜海生暗中發力整合的鐵血軍團三個軍,軍事實力足以傲視整個民國的其他軍閥,甚至連老蔣也不用拿正眼去看一下。


    在場的幾大巨頭,都是叱吒風雲,權霸一方的人物,說句不客氣話,即便是隨便放個屁,都能熏出來千百裏之外的人,這種能量釋放出來,不要說老蔣,那囂張的日本軍隊也將會土崩瓦解,考慮一下想要侵略中國這片熱血的土地所要付出的巨大代價。


    而杜海生卻是知道,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人不是動物,再則,即便是動物也有自己的思想和群居的固定同伴。這些人,一個個看上去和顏悅色,誰清楚此時他們心中打的什麽算盤,說句不好聽的話,每個人都是帶著一把算盤,各打自己的鬼胎。


    讓他們擰成一股繩,想要對付老蔣,無論革命者,共產國際,還是國民黨,想要將他們整合起來,將是一件巨大而又困難的工程。


    杜海生掃視一番眾人,將自己這個有些不切實際,甚至是滑稽之極的想法,微微一笑,道:“閻長官,你有什麽話,現在便可直講了!”


    “這……”


    聞聽對方一句話,閻錫山不由得一怔,心中忍不住大罵,好狡猾的臭小子,城府居然如此之深,我本來想和他單獨聊聊,沒有想到竟然不給老子這個麵子,麵子不給也就罷了,居然還讓老子先開口說,這不擺明了要擺自己一道麽,當著這麽多地方軍閥頭子的麵,該他媽怎麽說。


    閻錫山心中盤算著,覺得杜海生這家夥太不地道,甚至有些故意捉弄他的意思,心中甚是憤憤不平,但礙於這是人家的地盤,他也無話可說,隻能強自壓製住怒火,卻是開始算計,等過了現在的危機,當眾出醜的這筆賬,他是早晚要算的,不給他麵子的人,閻錫山從來也會加倍的去打對方的臉。


    而杜海生這張臉,閻錫山明白,現在還打不得,甚至還要不斷的往他臉上貼金!


    不過,事情要怎麽說,他還要盤算一番,好好匯總一下心中的想法。


    遲疑片刻,閻錫山眼珠子一亮,卻是轉而一笑,將心神收住,淡然道:“既然杜先生剛才已經說了,我們此行的目的能才出來個八九不離十,其實閻某人雖然在山西,但也常聞聽杜先生乃是聰慧異常,看事情很透徹,今天也想見識一下,杜先生直說便是了。”


    老狐狸!


    杜海生聞聽,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副不屑的陰冷笑容,心中暗諷。


    閻錫山這句話,說的再也明白不過,很顯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頭老奸巨猾的狐狸也不想將自己拋向前台,故而話題一轉,卻是扯到了自己頭上。


    很顯然,這老家夥是誰也不想得罪,更何況這並不是一件吃力就能討好的事情。


    哼,既然你閆老西想玩,那就玩玩吧。


    冷哼一聲,隨即一笑,道:“我能猜到的事情,我的屬下也能猜到,馬永貞,元東山,於闡,你們三人陪閻長官,少帥,楊森和王家烈將軍談一下!”


    話畢,又衝眾人一抱拳,很是歉意的道:“對不住各位了,我還有事情,先告辭一步。


    對待他這種老狐狸,杜海生自然有他的辦法,閻錫山想要將皮球踢給自己,那好,自己直接就來個不管不問,有馬永貞,元東山,張子涵,於闡等人在,即便沒有自己,談判也差不到哪去,更何況,閻錫山是有霸氣,杜海生就是要殺殺他這種習氣,好讓他知道,這裏是上海城,是他杜海生的地盤。


    再則,以後的很多事物都是有馬永貞,張子涵,元東山等人接手,很多事情必須要讓他們盡快適應並熟練掌握。


    而他,還要投入到更為重要的事情中去!


    閻錫山也好,張學良也罷,包括馮玉祥,王家烈,楊森,對於杜海生來說,除了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軍隊數量不一之外,沒有任何的區別,此次他們前來,無非是衝著他手中所掌握的強大軍火武器的資源,參加他的訂婚儀式,隻是一個大大的幌子罷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他杜海生斷然不是傻子,這些人也未免將自己想的太過高大,在他眼中隻是領著一群士兵搶占地盤的土大王,沒有絲毫的技術含量。


    來求自己辦事,還想擺譜,他自然不吃這一套。


    話剛說完,杜海生站起來,大袖一甩,欲要離去……


    “這……”


    眾人此時卻是徹底傻了眼,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杜海生竟然當著這些地方軍閥巨頭的麵,甩手離去。


    更讓他們不解的是,態度竟然是如此的強硬!


    這一次,閻錫山算是徹底的迷茫了,也徹底的服氣了,果然跟傳聞的一樣,這小子做起事情來,還真是不給任何人麵子。


    就憑他現在的實力,還有其他人,加在一起,隻怕麵見老蔣,也得跟這些人客客氣氣的,而很顯然對方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裏,說走就走,說不理就不理,這種性情灑脫,隻怕在民國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如此的境界,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實力絕對強橫的前提下。


    若是對方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毫無疑問,閻錫山會用讓人最痛徹心扉的方法將其折磨致死。


    但現在,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傲慢,心中惱怒,卻也隻能暗咬牙根,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杜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


    杜海生卻是一擺手,道:“不好意思閻長官,我還真有事情,再則,杜氏企業的軍火武器銷售公司以及五人軍械製造公司我都已經放手不管,於闡,元東山,馬永貞,他們三人足以代表我,甚至代表整個杜氏企業全權做出決定,你們有什麽問題盡管跟他協商便是了。


    “可是——”


    閻錫山一臉的尷尬,麵色越發的難看,還想說什麽卻被杜海生從中打斷:“閻長官,你來也無非是為了軍火武器的事情,你想要協商,我便和你協商,他們三人既然能夠代表整個杜氏企業,自然也代表我,甚至在有些事情上,我還沒有三人有發言權。”


    說著,略微遲疑片刻,又道:“再說了,你們來是什麽目的,墨跡半天,還要讓我去說,我即便猜到,若是我說,你們前來還有何意義?”


    這——才是杜海生所強調的中心,在上海城,他是絕對的權威,不能有絲毫的挑戰!


    “好吧!”


    閻錫山此時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低著頭點了一下,道:“我們此次前來,確實為了軍火武器,想必杜先生也清楚,我閆老西有自己的兵工廠,但那些兵工廠裏所生產的軍火武器,說實在的,嚇嚇地痞流氓,在國內的地方軍閥上攪局一番倒是還可以,但若是真正的形成戰鬥力,沒有好的軍火武器根本不成,今天在這裏,我也不說其他,隻要你有好的軍火武器,價格好商量,多少無所謂,我統統購下了。”


    “閆老西,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想到,他剛出口,坐在他旁邊的馮玉祥便不願意了,瞪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淡淡說道,話語中充滿挑釁和不屑的味道……


    第四百二十二章 動怒


    第四百二十二章動怒


    “馮兄,怎的,你又什麽意見麽?”


    閻錫山亦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帶著輕蔑的笑容瞟了一眼身邊的馮玉祥,陰陽怪氣的反問道。


    “閻老西,什麽叫你那裏缺少軍火武器,難道我們就不缺少麽,再則,你還有自己的兵工廠,在這裏還哭窮,當是夠厚顏無恥!”


    馮玉祥和閻錫山本就不和,去年摩擦不斷,過兩天要舉行的編遣會議,他也早有所耳聞,閻錫山和老蔣已經密謀要對付自己,所設定的方案對於他的軍隊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大幅度的削弱了他手中的軍權,馮玉祥不是傻子,閻錫山,他,老蔣,李宗仁,作為四大軍事集團中實力最為雄厚的一支,肯定會在編遣會議上遭到其他三方的共同打擊,來壓製他的強勢勢頭,一方麵嚴令自己的手下鞏固,陝,甘大後方,一方麵也是多方出擊,調兵遣將,另一方麵遊說其他地方軍閥,來共同抵製老蔣和馮玉祥以及李宗仁三方的陰謀,但很顯然,其他軍閥迫於這三人手中的權利,根本不敢去答應他任何事情。


    甚至在有些地方,竟然出現了閉門謝客的情況,馮玉祥為此大為惱怒,什麽叫樹倒猢猻散,什麽叫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人的現實就像脫了一衣服的男女一樣,赤裸裸的展露在人們的麵前,是如此的醜陋,難看,惡心,世態炎涼,馮玉祥明白,但卻沒有想到會到自己的頭上。


    馮玉祥不是傻子,他早就打定好了主意,這次編遣會議,他根本不會去參加,想要削弱自己的部隊,簡直是癡心妄想,一支部隊,怎是那麽好帶出來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自己的心血在其中,才換來現在的局麵,就憑他老蔣一席話,就要削弱自己的軍隊,這個虧他不吃,也絕不會去吃。


    而今天此行,跟閻錫山一樣,就是為了要改變自己軍隊中的軍火武器落後的局麵,杜海生的軍火武器銷售公司所出售的東西,正如閻錫山剛才所說,很是精良,且火力強大,很多都是民國內地還不知道這款軍火武器的出現,便已到了他的手中,這讓人眼紅的同時,也清醒的意識到他背後所隱藏的巨大勢力,就連老蔣,這小子都不給任何麵子,那廉政總署的署長,若不是老蔣虔誠的邀請,若不是對方當時為了鐵血十八軍的生存安危,他斷然不會去登上民國的政治舞台,饒是如此,他在廉政總署的署長位置上也幹的風生水起,讓那些貪官汙吏終日惶恐不安,做夢就想著怎樣將他給大卸八塊,碎屍萬段了。


    就在他的名聲在民國的老百姓中達到頂點的時候,他卻突然選擇了急流勇退,卸去了民國廉政總署署長這個炙手可熱的職位。


    別人想不通,馮玉祥,閻錫山,楊森這些人也是想不通,要知道,這廉政總署的署長,可是比那些手中掌握著地方部隊的軍閥們有時候更有震懾力。


    可——這些,跟他馮玉祥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今天前來,向杜海生訂購軍火武器才是重點。


    卻沒有想到,不但是他,就連閻錫山,少帥張學良,楊森,王家烈也前來參加對方的訂婚儀式,很顯然大家都是懷著一個同樣的目的。


    結識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從他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好處,當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想想現在的鐵血十八軍,就知道結識他的種種好處了。


    有了他的支持,首先,軍火武器會優先考慮,而且還是放眼全世界也是最先進的,比之民國的那些兵工廠仿造自製的軍火武器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第二:有了他,等於靠了一棵大樹,不管怎樣,起碼,他不倒,自己就不會倒,鐵血十八軍在四十萬大軍的包圍下能夠存活下來,身在其外的這些軍閥們都能看出來,這其中杜海生所起到的作用乃是決定性的,上海最大的幫會青洪幫怕他,老蔣怕他,就連不可一世的日本人在他麵前也是絲毫沒有占到過任何便宜,甚至就連駐紮在上海城的日本憲兵隊,也讓其死死的按在軍營裏,不敢輕易有任何動作。如同一攤沒了生機的死水一般。


    第三:這家夥足智多謀,在民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做事心狠手辣,雷厲風行,殺伐果斷,雖然是個危險人物,但相對於他給的好處,這些都顯得太過微不足道,想想看,一支部隊若是全部裝備的從美國,德國,法國,英國進口來的世界上的最先進的軍火武器,那將是一個怎樣的戰鬥力。


    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相比閻錫山,四麵楚歌的閻錫山,此時更迫切需要這些軍火武器。所以閻錫山一番話,登時遭到馮玉祥的冷嘲熱諷,強烈反駁。


    “哈哈,馮玉祥,誰不知道,你有美國人在背後支持你,再則,你的軍隊軍火武器並不算最差,甚至可以跟老蔣最心腹的部隊相媲美,你這時候卻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部隊也缺少精良的軍火武器,倒是讓人覺得可笑!”


    馮玉祥說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寒光,背負雙手,此時的他,卻是霸氣十足,有了一方軍閥應有的氣質,“要說軍火武器,按照我閻某人的意思,這裏誰缺,唯獨你不缺,誰急唯獨你不急,你倒好意思跟我們爭,你手中掌控著幾十萬大軍,論實力你最強,論地盤也不小,我倒是想要問你一句,你還要如此急於的改良自己部隊的裝備,到底是居心何在,莫非是真的想要圖謀整個民國的土地,成為這裏的主人不成?”


    閻錫山這番話,問的一副好意凜然,讓人聽了很是在理,仿若這理都在他那裏,而馮玉祥卻成為了一個十惡不赦,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野心家,質問,一連串的質問說的鏗鏘有力,字字連珠,身上的那股霸氣,此時已經完全展現出來,這裏,又仿若成了他的太原府一般。


    “你……”


    馮玉祥聞聽,怒火中燒,臉色蹭的陰沉下來,眼睛射出的光芒淩厲,帶著幾分陰冷,若不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定要拔出手槍,跟麵前這個該死的閻老西一決勝負,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而衝動往往會讓人失去冷靜思考的狀態,整個人處於沒有理智的邊緣。


    不過,饒是如此,麵對閻錫山咄咄逼人的厲聲質問,他馮玉祥也不能輕易認輸,在戰場上是敵人,在這裏,也自然當不成朋友。


    “啪……”


    馮玉祥看著閻錫山,話未說完,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隻震得桌子嗡嗡作響,蹭的站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反駁道:“你個閻老西,休要放屁胡說,汙蔑於我,我馮玉祥是個什麽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評,你在這裏大放闕詞,說的一套一套,你當眾人是不明是非的白癡麽,你跟老蔣暗中所做的勾當,別以為我不知道,別以為在坐的不清楚,看著我手中的軍隊多了,就要想辦法削弱我的權利,我倒要問問,你們這是意欲何為,莫非是想要趁著我勢弱的當口,合成一股繩,將我馮玉祥吃掉不成。司馬昭之心,焉有臉去評判別人,倒不如找個鏡子,好好看看自己那副嘴臉!”


    馮玉祥這番話,針鋒相對,絲毫不弱對方,本來是一次閉門會議,卻沒有想到卻成了二人鬥嘴的戰場,眾人懷著看戲的心情,卻萬萬沒有想到,馮玉祥卻還是將他們牽扯了進來,說什麽大家都清楚,恩,是清楚,不過,無論吳佩孚,唐生智,薛嶽,孫傳芳,楊森,張學良,王家烈,又有哪個敢去說的。


    薛嶽,吳佩孚,唐生智,孫傳芳,甚至包括孔宣,元東山,馬永貞,於闡等人都以杜海生為中心,沒有他的授意,他們不會去說。


    而楊森,此時的態度仍舊不明,雖然杜海生曾經讓吳佩孚暗示過他,但這老滑頭仍舊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答應,也不拒絕,就是這麽拖著。


    張學良,王家烈,閻錫山,跟老蔣亦近亦遠,想要自己單幹,但還必須靠著他,故而也不會去講。


    自然,馮玉祥這麽說,也有故意拉他們下水的意思。


    杜海生見兩人在這裏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攻擊,彼此揭老底,爭的麵紅耳赤,倒是眯著眼睛一副不關事己的樣子。


    “你……”


    “夠了!”


    閻錫山還想說話,卻被一直沒有表態的杜海生厲聲喝止住。


    他這一聲,如洪鍾震天,如巨浪拍打岩石,如重錘敲鼓,不是暴喝,卻比暴喝更為淩厲,雖然不是大聲,卻聽的比大聲更有威嚴。


    眾人俱是一怔,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饒是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閻錫山和馮玉祥兩人也是很自覺地閉上了嘴巴,怒瞪對方一眼重新坐了下來。


    倒是張子涵,心中卻是一陣冷笑,暗自搖頭,哼哼,你們這些家夥啊,真是不知道老大的脾氣,敢無視他的存在,在他麵前吵架,隻怕今天你們不遠萬裏前來,也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笑話,簡直是笑話啊,老大的脾性,權威,雖然你們是叱吒民國的地方軍閥,巨頭,在他麵前,又能怎樣呢?


    第四百二十三章 掌控!


    杜海生話畢,冷冷的掃視一眼在坐的眾人,露出一抹讓人看不懂卻感到渾身發涼的淡淡笑容,卻讓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巨石壓胸一般。


    “馮將軍,閻長官,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不錯,你們在地方上可以唿風喚雨,可以稱霸一方,每個人見了你們都要俯首稱臣,但這裏是上海,是我杜某人的私人場所,你們在這裏大吵大鬧的成何體統,莫非,把這裏當成你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了不成!”


    杜海生淩厲質問一番,不等兩人迴話,卻是一掃馬永貞冷冷命令道:“馬永貞,元東山,待客之道你們是懂的,若是再出現這種情況,直接送客!”


    麵對權霸一方的兩位將軍,跺跺腳民國就要跟著抖三抖的風雲人物,杜海生絲毫不留一點情麵,雖然帶著笑容,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那笑容裏意味著什麽,整個會議室都充滿了冰冷的感覺,馮玉祥和閻錫山甚至可以想象,若是再爭吵下去,隻怕會隨時被眼前這個家夥給請出去。


    連老蔣,日本人都不懼怕的人,還能怕誰呢?


    總之,杜海生一句話,讓在場的兩人,徹底閉上了嘴巴,甚至就連馬永貞,元東山都沒來由的心頭一驚,跟著點點頭,表示服從他的命令。


    “嗬嗬,杜先生莫要生氣,我和馮將軍是多年的老朋友,老戰友,雖然因為彼此的觀點在戰場上小有摩擦,但這並不能影響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而且這種玩笑,我們也是常開,算不得什麽,還望杜先生不要見怪,我們也絕對沒有任何冒犯之意,馮兄弟,我說的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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