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聲的殿下,沒有喚迴白衣女子一絲迴應,隻是那不斷顫抖的身體突顯了那份孤寂與悲戚。晶亮澄澈的眼眸空洞洞的讓人不舍得注視,緩緩的轉過身子,看向那跪於地上之人。“殿下,再不迴去,主夫迴來找不到你,會心急的。”


    哦,我不能,不能想象上次雨寒命懸一線那一刻,自己欲追隨而去,自己的那一位位夫君的心寒與憂心。“好,我們迴去。”雖是說著,但那腳步卻是定住一般的沒有移動分毫。


    紫色的身影蜷縮在高聳在外的山石下是如此的渺小纖弱,人前的孤傲倔強在這雨幕中淋徹到底,欣長的背抵著那冰冷的石頭,想著自己竟為這這個女人如此狼狽不堪,蒼白的臉上有著一絲苦苦的悲傷。恍惚中的記憶負又拉迴在那夜白衣翩翩舞動如精靈和那空靈婉轉獨獨為自己唱出的天籟之音……


    來生我是桃花一片,


    花瓣上寫著你我的姻緣


    憐花的人不解花謎暗


    這份情才還的如此艱難……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


    隻為尋找你太久可是相聚又太短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


    隻是不願再錯過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不願錯過嗎?心中的那份執念也不忍錯過嗎?心中從原來的想死了幹淨的想法,又卑微的想著依舊的伴在女人的身旁,那份自己獨有的倔強在遇到女人便沒有了方向,不是嗎?此起彼伏的狼嚎聲時輕時淺的傳在耳中,那蜷縮的身子不免一寒。


    雨絲好似小了好多,扶著那發酸的雙腿,踉蹌的站起身來,卻是眼前一黑幾欲昏倒,瑟瑟的寒意讓雷莫不禁雙臂交錯負於身前向著來時的方向苦苦尋去。


    第五十七章——若柳


    透過珠簾般的雨幕好似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如天宮中下凡的仙子,高貴中帶著絲淡漠於世的清冷,雨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也衝刷了他冰寒的心,女人好像心有靈犀般的緩緩轉身,看到了久違的男人,是幻覺還是心中念想所致竟出現了幻象。寬大的雲袖抹下那臉上的雨水,眨動著眼睛,確認著這一幕是真。


    那名跪著的侍衛抱著她的腿疾唿出聲時,才相信這不是幻覺是實實在在的人,不顧腳上的傷向著男人的方向奔去。直到那冰冷的身子貼向自己的時候,雷莫才醒覺過來,雙臂攬住此時纖弱發抖的身體,禁錮的是如此的牢如此的緊,幾乎想著將那個身前的女人箍在自己的身體裏合二為一。


    黯淡的眼眸又有了一抹閃亮,抬頭看向那煞白的陽光俊顏,感受著男人身和心的顫抖,“以後,不可負氣出走了,你可知,我,我……”


    沒等說完,雖是雨下著,男人也清楚的看到了幾滴清淚從女人的眼中匯聚而出,比起雨水更為的晶瑩剔透,惹人愛憐!不由自主的唇瓣貼向那顫抖的說不出話來的嬌唇,癡癡綿綿,纏綿不休。這一刻的心是那樣的脆弱,從沒有這樣的害怕失去彼此的人還有那彼此纏綿炙熱的心……


    忘卻了時間,也忘卻了地點,隻是難為了那名侍衛,不敢出聲也不敢抬頭相看,隻是依舊的跪著低下頭來,任雨絲洋洋灑灑的飄落在身上感覺一陣陣的冰涼。


    不知何時,周遭竟圍聚了幾十隻狼,一聲聲的似是欣喜似是唿喚的叫聲讓跪地的侍衛一屁股跌坐在泥水之中,顧不得多想的大叫出聲:“殿下,狼,狼!”


    等著二人迴神時,一抹旋動身影已立於了身前,深邃的眼眸發著詭秘的幽綠光線,大手一揮,那圍著的狼便無聲無息的失了蹤跡。


    經曆了這些的兩個男人,在這一刻均沒有言語,相視的眼眸中皆有著無以言明的光。


    “我們迴去!”身前的女子各執起一手十指相扣,眨動著靈動的眼眸,輕柔綿綿話語夾雜著雨絲沙沙聲,聽在兩個男人的耳中卻是動聽無比……


    濃濃的夜色和雨霧也掩不住三人美妙的身影,雖是走的跌跌撞撞,踉踉蹌蹌,但此時的三人卻是覺得無比的甜蜜。


    “你受傷了?”一句低沉的輕問,雷莫這才感覺到雲舒遙走路時一瘸一拐,看那柳眉微擰,唇角卻是翹起,心中一陣抽痛。


    “沒事,隻是腳不小心扭了一下。”


    “我抱你迴去。”不等雲舒遙反對,葵木朗已手臂一揮,將她從地上撈起抱進了寬闊的懷裏。


    想著雷莫的小男兒吃醋的心事,擰著身子,“不要了,我自己可以!”


    “讓大尾巴,葵木朗抱著吧!別亂動,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一旁的雷莫自責之情溢於言表,沒有一絲醋意。


    聽到這句話的雲舒遙才安下了心,如小貓般的蜷縮在滿是男子氣息的健碩的胸膛。雨也如心境一般慢慢的轉停了下來,晚風習習吹過那濕透的身子,但那心上溫暖的所在卻是尤為的柔軟溫暖,似近夏的春熱切溫暖無比,讓三人不覺的寒冷。


    三人的到來,著實引來了一陣騷動,鳳簫也有些慌亂的吩咐著掌櫃快些燒些熱水再煮些薑湯來。因為此時的女人已經噴嚏聲和咳嗽聲一陣陣,讓人心中不覺由的不安。


    洗了個熱水澡又喝了兩大碗薑湯,躺在榻上的雲舒遙囑咐了那幾位也喝上碗去去身上的寒氣,便心安的沉沉睡去,睡得很是安穩也很是甜蜜。厚厚的錦被敷在身上,隻留下嬌美的小臉裸露在外,唇角的淡淡笑容讓剛還擔心的眾人安下心來,床榻邊上的男子修長的手指撫向那光潔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的跡象。站立起身,喝退了眾人,讓這個嬌美的人兒好好的休息。


    唇角向上微彎起甜美的笑意,夢中的雲舒遙好像到了一個絕美的景致裏,漫天的雪花一片片悠然飄落,水晶宮般剔透晶瑩的宮殿遠遠的矗立在那兒,一株株的叫不上名字的樹上或粉色或淡黃的花朵擠滿了枝頭,與枝上的綠葉相映相襯,在這冰意氤氳的籠罩下淡然的開放。雪落於樹枝上,將微傾向上的枝條墜出一絲弧度,那花上綴著片片雪葉,猶添了美妙的意境。


    不禁心中微歎,在這冰雪融融的境地,怎得不覺得一絲冰寒,自己這是到了哪裏?難不成是傳說中的廣寒宮?


    不及多想的伸出雙手想要留下那美美的雪片,那徐徐而落的雪花落到了掌中,隻是覺得有一絲舒服的冰涼便化成一滴玲瓏剔透的水滴,絕美純淨。


    這份美好讓雲舒遙不竟想要翩翩起舞,仰著純美的小臉看著那雪花散落,腳下踏著皚皚白雪,旋動的倩影宛如一隻空靈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為這景致又添了幾分靈動的美景。


    一抹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注視目光使得那旋動的腳步緩緩停了下來,澄澈的眼眸看向宮殿的殿門前,一抹黃色身影淡然立於殿門外,一件明黃色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裏,豐姿奇秀,神韻獨超,也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淡然離世的感覺。


    不知為什麽明明看不清容貌,但心中卻靈犀相通般的覺得那男人含著微微笑意。待走到了跟前,卻是一瞬間沒了那抹風華絕代的身影。這是誰呢?不是鳳簫也不是雨寒,為什麽有著久違的熟悉,還有著一絲無以言明的淡漠疏離。


    焦灼的心苦苦的探尋這人的蹤跡,睡夢中的人兒竟急出了一身汗,恍惚中睜開了澄澈晶亮的眼眸,但還迴味在夢中那個黃衣男子的身影,耳中傳來的“嗯嗯”嗚咽聲,讓雲舒遙不禁轉頭來看,對上那黑如玻璃珠般的萌動眼神,伸出纖細的手臂,撫向那肥嘟嘟可愛的身體。“祺兒,這些日子竟忘了你!”


    祺兒好似有些哀怨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口中嗯嗯唧唧的顯示出對他疏忽極度的不滿意。雙手抱起祺兒,晶亮的羽睫撲扇撲扇,眼中星星點點滿是笑意,討好的說了聲“祺兒,不氣了,不氣了,姐姐下次不會在忘了你啦!好不好?”


    嘟起了小嘴竟還向著小祺兒圓圓的腦瓜啵了一口,那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有一次侵襲了自己。自己在想什麽呢!看著祺兒此時在聽了她的話乖巧的不哼不及的,還一副嬌羞的樣子低下了頭去。那唇角繼續上揚,嗬嗬嗬,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蕩漾在房中揮散不去。


    輕靈的嬌笑聲絲毫沒見房中不知何時已坐在木桌之前的紅衣身影。隻是紅衣男子在聽到和看到榻上的女人對這個肉球所說的所做的,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有著一絲稍縱即逝的詫異。


    “大人,你醒了!”糯糯軟軟的嗓音,有如三歲的孩童吃到了棉花糖一般的甜膩美好!說著,竟也不見外的扭動著撫柳般的腰肢坐到了榻邊上,一瞬間,雲舒遙慌了神,“你是誰?”


    紅色的衣衫是如此的紮眼,繽紛的思緒聚攏在一起,才憶起先前受傷昏迷的如畫男子。不得不說,這般的男子比起受傷時的情形,更是的魅惑眾生,細致如玉的凝脂般的玉膚,狹長的丹鳳眼向著鬢角挑起,滿含風情,微微向上輕翹的唇瓣更是惹人遐想。


    “大人,莫不是忘了若柳的所在,想著若柳還是拜大人所救呢!”狹長的鳳眸星星閃爍一般,微微嘟起的唇瓣輕輕抿起,手中絞著的絲帕擰了擰,抽動了那小巧挺立的翹鼻,一副幽怨的神情看著失神的雲舒遙,更是的楚楚可憐。


    “那個,那個,若柳,你的名字叫若柳,什麽?你身上的傷無礙了嗎?”明明自己和那男子沒有熟稔到這般,偏那男兒的輕顰幽怨卻對著自己,房中的氣氛也詭異的不尋常,懷中的祺兒露出那閃亮的黑眼珠不住的打量著這個男人,紅衣美男竟從一個肉球般的所在的黑亮眼睛中看出一絲不屑和輕蔑。


    紅衣美男直接無視掉肉球那絲蔑視的眼神,柔美的臉上掛滿了一副期期艾艾的悲戚神情。“若柳醒來,就想謝謝大人的救命之恩,怎奈大人竟受了風寒。主夫倒是讓若柳離去,但若柳不見大人好轉,怎能心安的離去!”說著那丹鳳眼向著雲舒遙眨了眨,更是勾人的緊。雲舒遙也不禁抱著祺兒的手緊了緊,唿吸也隨著一頓。手中的扭動顯現了祺兒對她的不滿,好似在說這個該死的女人,見到美男就管不住那帶鉤的眼神。


    “我這已經好了很多,你的身上的傷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全好的,你且下去歇息吧!”收迴自己的色色的眼神,自己承認自己是色女一枚,但這男子過分的熱情和那勾魂的眸子和那副要以身相許的神情,也不免讓雲舒遙也思慮了一下,這男兒為何如此熱情,自己英雄救美然後美男以身相許的劇情太過老套,自己也不太相信。


    “若柳,這就走,隻是,隻是……”眼眸中滿含嬌羞和柔柔,輕咬著那紅潤的下唇,手上的絲帕也被絞的不成樣子,嘟著小嘴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也鼓足了很大的勇氣的弱弱出聲。“大人,既是救了若柳,若不嫌棄,若柳,若柳就是大人的人了。”


    第五十八章——結拜


    嬌嬌柔柔的嗓音和那欲語還休的柔軟,澄清的鳳眸又有著攝魂奪魄般的柔楚,那一刻中,雲舒遙好似受到蠱惑一般的想要將那個嬌弱的男兒輕擁入懷。


    自己怎麽了,如此濫情嗎?見了兩麵就想竟會想著如此!雲舒遙都不免起鄙視自己。


    若柳說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柔柔的站起身,對著雲舒遙福了福身,扭動著腰肢紅衣翩翩的渡出了房門。若柳若柳,真的似撫柳般的柔軟輕柔,一顰一笑百媚生,甜膩的話語一句句的就似拿著羽毛一下下撩撥著人的心尖上,癢癢的柔柔的,有絲甜蜜的悸動。


    跨進房中的粗布青衣的女人手中端著食盒,看到榻上眼眸一瞬不瞬盯著房門的女人,心中有著無以言明的悸動。那天從女人喚出醫生的那一刻,她的心中便疑惑重重。


    探尋的目光打量著這時仿若神遊的嬌美的女人,提著食盒的手沒來由的一緊。“大人,醒了,主夫交代,屬下侍候著喝些清粥。”


    迴過神來的雲舒遙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來人,青色的粗布衣衫整潔幹淨,攏向腦後的發絲絲絲不亂。看著女人柔軟而不失英氣的細眉微擰著,眼底中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心中更是確信了自己的想法。“米凡,你將門掩上,我有些事想問你!”


    “嗯!”沉沉的聲線中有著一絲欣喜,是揭開謎底的的時候了嗎?幾日的輾轉而眠,會不會在今天得到一個答案,心中的那顆心境也有著陣陣緊張。輕手輕腳的叩嚴了門,轉身立於床榻前,相扣著有些個發抖的雙手,眼睛直視這嬌美如花的女子,想著聽到解惑的話語。


    雲舒遙此時的心裏也很是緊張,那圓潤的手緊緊揪著被角,但依舊的淡笑著看著眼前的米凡。“我記得,那次我喚了句,醫生,我想問你,你怎知醫生是郎中之意?”


    “我……”對著那晶亮澄澈的眼眸,米凡也吃不準的不敢說出這個驚天的秘密。


    從她那吞吞吐吐的神情,雲舒遙已經斷定自己所料不錯。“我再問你,自古都是男兒穿有耳洞,你到底是男是女,怎留有耳洞?”眼眸中笑意星星點點。


    “我當然是女人。”惱火的是這個女人竟懷疑自己的性別,米凡不假思索的便出聲迴道。


    雲舒遙沒有繼續相問,眼中晶晶亮閃看向此時有絲懊惱的米凡,輕啟朱唇,娓娓吟了句“久汗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在聽到這句話時,米凡一瞬間的呆滯後便把欣喜之情重重的寫在了臉上,大跨步的奔到榻前,緊緊的握住了雲舒遙的手,一副抗戰中找到組織的狂喜。四目以對中,滿是熱切的驚喜之情。


    彼此中再也不是獨自在異世之中,她們也相互的說出了穿越而來的點點滴滴。即使在經曆了這諸多變故,米凡憶起往昔的點滴,也不禁有著一份悲傷,原來的米凡竟是汶川的一位幼稚園的老師,在地震發生的時候為了救沒有跑出的小朋友,眼見著一塊石板向著自己直直的砸過來,眼前一黑,便失了方向,醒來就發現到了這裏。


    這個王朝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任何一個朝代,這兒的語言雖是相通,但身為現代人的她卻不知如何立於這個陌生的異世,趕巧原來的山賊想要打劫她的銀兩,她哪有什麽銀兩啊!索性就跟著那些山賊做起了不恥與人,打家劫舍的勾當,最起碼能糊口度日。


    說道這兒,米凡那雙眼睛竟紅了又紅,滿是哽咽之意。“也不知班裏的小朋友都救出來了嗎?”


    “放心吧!事故出了之後,國家和全國各地的誌願者都趕到了災區。”雲舒遙縱是沒有經曆過,但從電視和網絡上也看到了地震的強大和震後的慘烈,心中也為那些死去的人們心存惋惜和悲傷。


    “好了,別傷心了,你想想,既是你能穿越而來,未成說,那些死去的人也可能穿到了別的什麽異世中,也不得而知啊!”見米凡悲戚的神情,全然沒有剛見到時的從容,便輕聲安慰著。


    米凡聽到這話也不是原來那般悲傷了,坐到了榻邊,握住了雲舒遙的手。“對,他們可能是在那一世中死去,可是在別的世界裏可能生活的很好啊!我怎麽沒想到呢!”


    “好了,別說我了,說說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還成了皇女?”對著那晶晶亮的杏眼,抹下眼角溢出的淚水的米凡也不禁好奇的相問。


    那柔和的嬌美容顏慢慢的鍍上了一絲淒苦,想著她也有著不為人知的悲傷過去吧!雲舒遙說了自己怎麽來的這裏,隻是獨獨沒有提到那讓自己心碎的愛人和讓自己心寒的親人,簡明扼要的說完便有恢複了那份淡然於世。


    看著臉色的風雲變化,想著這嬌嬌柔柔之人在心中的一處角落定是藏匿著一份酸楚,米凡便沒再追問,隻是手拍著雲舒遙的手背,給了她些許的安慰。


    嗬嗬嗬的笑了幾聲,掩下了心中還沒曾忘卻的那絲澀澀的酸楚。“不如我們結拜姐妹,如何?”


    米凡也是爽快之人,隻是道了聲好,便報上了自己原來的生辰日期,原來米凡竟是比雲舒遙大了兩歲,便被雲舒遙長稱為姐姐。


    雲舒遙絲毫沒有扭捏,甜膩的喚了聲“姐姐”,米凡竟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額頭便也迴應了一聲“妹妹”。


    “我們既成姐妹,我們便不分彼此,便生死與共,富貴相同。”雲舒遙一改原先的嬉鬧之色,澄澈的眼眸中裝滿了真誠。


    “好,有妹妹這句話,米凡在此保證,以後若是為了妹妹,赴湯蹈火,絕無二話!”雲舒遙的認真也感染了米凡,米凡也似江湖中人一般的豪爽。


    “好了,說了這麽多,我該走了,要不,別人再誤會!”米凡眼睛眨巴眨巴,唇角有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剛找到知己,雲舒遙那想讓米凡走,嘟著小嘴拉著米凡的手撒嬌道:“誰誤會啊!有什麽可誤會的!”


    “你是不知道,這幾日,你的那些個夫君看我那眼神喲!我都不好意思說!”既是了自己的妹妹,米凡便心中親近了很多,見到雲舒遙那撒嬌如小貓喵喵的樣子,也不自覺的捏了下雲舒遙那精致的小鼻頭。


    “還是姐姐呢!竟會取笑我!”


    “對了姐姐不說夫君我到想不起來,姐姐可曾有夫君?”敢笑我,我也搬出你的夫君笑你一笑,哼!


    “姐姐我自命瀟灑,還是光杆一個!”米凡說完這話,還瀟灑的甩了下一絲不亂的秀發,可是因著滿頭的發絲根根不亂,沒有達到她理想中的效果。但接著的這句話,竟讓一貫口才極好的雲舒遙也無言以對了。


    “對了,妹妹剛說的我們姐妹不分彼此,那姐姐沒有夫君,妹妹的夫君不若分給姐姐幾個,嗬嗬嗬……”


    “你這個姐姐真是壞透了,我不認了,哼,不認了。”雲舒遙噘著小嘴憤憤的說道。


    “喲!你看,我一說分姐姐幾個,就不認姐姐了,還真是重色輕友啊!不對,是重夫輕姐啊!哈哈哈……”米凡覺得從穿越而來的這幾年都沒有這麽高興過,看到這個妹妹似害羞似惱火的神情,就不自覺的想戲弄一下她。不過看雲舒遙那小臉漲得紅紅的,也心情一派大好的端起來食盒便要踱出房門,出門之前還不忘安了一下雲舒遙的心,““放心吧!姐姐不會奪妹妹所愛的!嗬嗬……”


    “哼!你奪也奪不去,我的夫君就愛我這個貌美如花,自命瀟灑的絕色美女!”向著門口走出的人,極其自戀的說了聲。門外的人隻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沒有繼續接話。


    雲舒遙想著米凡的性子竟也和自己很是相像,不扭捏不做作,熱情活潑,心中對認得這個姐姐是十二分的愉悅。


    雖是知曉剛才那些話是米凡故意說笑的,但自己夫君數數也有了五個,還不算這去風月國的月如煙,米凡置身異世,雖是有了她這個妹妹,但還是要有個貼心人為她排解寂寞啊!


    想到此,雲舒遙在心中定下了一個計劃,一定要為米凡物色幾個夫君,要不自己這個妹妹也忒不地道了,自己日日美男環繞,姐姐卻光杆一個,自己也看不過去啊!


    清朗愉悅的聲音傳到耳中,讓人心生溫暖,白衣不凡的俊美容顏已翩翩映在眼前。“遙兒,說什麽奪不去啊!”


    不加考慮便脫口而出,“還不是這個米凡,說要,說要……哦,沒什麽。”


    清澈的眼眸暗了暗,終究她還是對自己有所保留,不是什麽事都告知與他,自己不明白的是她到底有什麽秘密是不能對他們幾個說的。不管了,且到了她想說的時候再說吧!如玉的麵容一派如常,修長均稱的手臂一攬便把雲舒遙攬進了懷裏。


    雖是不太強壯的臂彎卻是如此的溫暖,靜靜的依偎在懷裏,男子隱隱透出的淡淡清爽的體香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越加的貼近,“蕭兒,我給你說個事,就是我已和米凡結拜了姐妹,以後她便是我們的姐姐了。”


    說完這句話,許久的沒有一絲迴聲,以為鳳簫生氣了便脫離了暖暖的懷,抬眼看向眼前的鳳簫。鳳簫依舊臉上掛著清清淺淺的笑,隻是清朗的眼眸中有了一絲深邃“遙兒,我雖不知你為什麽獨獨對米凡如此,但隻要是你做的,我都會支持你的。我知道你也許還有些事還沒想好怎麽給我們說,但我會等著那一刻,你想告訴我的那一刻……”


    不管在原先的那一世還是在這一世,雲舒遙都承認自己是個感性的人,感性的人聽到這些話,更是的受不住的淚花蒙了眼,轉進了讓她愈加迷戀的懷裏,吸著鼻子,嚶嚶出聲“蕭兒,你真好!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傻瓜,你怎麽也問這種問題!不是你說的嗎?我是你的夫,當然對你好啊!”修長纖細的手一下一下撫著雲舒遙散落的發絲輕輕柔柔,好聽的聲音也如蘭花的香氣淡淡飄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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