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當成爹了,而某些人還不夾緊尾巴快跑,他還企圖在爹那兒裝爹,結果最後被‘哢嚓’了,你能了怨誰啊!有多少跑了的還被人家千方百計找到給弄死呢,如張良、劉伯溫,何況你不跑作死的。當年範蠡跑到外國改姓換名了很多次才保住一條命啊!


    所以也別罵劉邦和朱元璋,那真的不怨他們,難道人家都皇帝了還得天天在你們這幫所謂的功臣和賤民麵前裝三孫子嗎?難道坐在家裏天天等著你們這幫驕兵悍將某天革命造反嗎?階級矛盾是不可調和地,是你死我活地!劉邦不殺韓信,韓信早晚是趙匡胤,劉邦就隻能作周世宗了。這都是專製體製造成的。


    所以,如果換個先進的製度就好了,君位是人民雇傭你來建設美好地球的,你做得好人民就多給你金錢、給你榮譽、給你福利,等等。做的不好就換人,做的犯罪了就承擔罪名和責任!財富和榮譽和地位是靠道德和才智得來的!能夠這樣,以上問題就不會存在了。幻想嗎?!還得靠我們人民大眾自己動手來實現!而手段就是‘厚黑大道’!


    天下大道歸一,‘厚黑’實為大成。


    最下級是:損人利己(其亡立待)。---很像現在的國人生活狀態。


    之上是:損己利人。----墨子


    再上是:利己不損人。---楊子


    再再上是:利己利人。--孔孟之道但還著眼於‘利’字之上。


    至於宋儒的去人欲、存天理等由於背離了人性基礎,實不入眼。


    最上是厚黑:---利天下而利己而利天下---如此循環為一個圓哦。所謂的天人合一,實際已無利字而利又無處不在。


    ?


    以上列圖我們可以很遺憾地感覺到,我們這一紀人類的道德與智力都是最末流的,選擇的生存原則也是最低等的,幾近於禽獸,而與禽獸不同---隻不同在(現世)人類為的害更大而已。


    這當然是最糟糕的生存方式和生存狀態,但確是我們所選擇的。


    事物的基本道理是樸素的、相同的,所謂萬法歸一,說的都是那麽一個事。


    在厚黑叫:厚至無形是為至愛,黑至無色是為至公。


    在釋迦摩尼叫: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即四大皆空,有既是沒有,沒有既是有,如來。


    在道家叫:道法自然。所謂道可道,非常道。


    在儒家叫:中庸。無聲無臭。天人合一。


    在基督叫:你打我左臉我給你右臉。


    我至少寬容你七十七個七次。


    但丁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結果很顯然他上了天堂。


    宗吾先師有言,學厚黑者,根基不穩的,容易跑偏!而學王陽明的,卻容易向另一個方向跑偏,所以建議慧根淺的不妨兩書並讀,或許才有裨益。


    與宗吾先師並世而生有一高官,鄙厚黑之為學,言道德之彌高,故作‘薄白學’,滿篇仁義道德、崇高純情,亦風行一時,不二年,此高官太君競以魚肉鄉民、貪汙腐敗被槍斃,屍首掛於某公園示眾,以泄民憤!其後其書覓之茅廁亦不複見。


    再囉嗦一句,重點:讀春秋也好,讀曆史也罷,真的希望世人們,尤其是國人們,多讀出幾個王者,多讀出點王道,不要再讀出一堆奸臣、小人!!!!!


    不要講智謀,要講王道。


    ?


    鄭祭足受脅背主


    鄭莊公薨後,世子忽嗣位,是為鄭昭公,時為公元前701年5月。


    鄭昭公嗣位後,派諸位大夫分別出使各國,通報交好。外交事宜很關鍵,承上啟下,朋友間的感情必須維係好。鄭昭公特意派祭足出使宋國,目的是順便看看子突的動靜,這小子安分不安分?鄭昭公心裏也沒有底。可見昭公忽還是有一定心眼兒的,但是很多時候計劃的不周全,總有意想不到。易曰君子不履險地,自己的智囊也更要保護好!


    公子突的母親,是宋國寵臣雍氏家族的女兒,叫雍姞。雍氏家族很多子弟都在宋國擔任官職,很受宋莊公的信任和寵愛。自從子突來到宋國以後,時常思念母親雍姞,沒事就與雍氏諸人叨咕。也不知是真想媽媽還是想國君的位置,還是兩者都想,反正是感動了姥姥家的人,就都幫著他想能夠迴鄭國的辦法。一天,雍氏就把這事兒也跟宋莊公說了,宋莊公就許諾雍氏幫這個忙。


    子突詭計百出,宋國君臣更是出了名的無義,這些都是應該考慮到的,鄭昭公沒考慮到,可不知為啥?祭足不該考慮不到!


    這天,傳來消息,說鄭祭足出使宋國來了,宋莊公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拍手道:“子突能不能迴國,全在祭足身上了。”


    至期,宋莊公命令大夫南宮長萬帶領甲士,於宮門外準備,單等祭足拜見完畢出宮時拿下。


    祭足哪裏知道還有這些說道哦,興匆匆來到宋國,拜見宋莊公,遞國書呈國表,致問候說寒暄,事情辦完了轉身出宮,剛出大門口,南宮長萬領著甲士就過來了,不由分說把祭足捆了個五馬攢六蹄。


    祭足嚇一跳,大叫:“祭足無罪!祭足無罪!”


    宋莊公卻隨後走了出來,笑著對祭足說:“先生別急,先請到軍府說點事兒。”


    祭足被帶到軍府看管起來了,囚了一白天,也沒人搭理他,祭足這個喪氣,好好的也不知是咋迴事兒呀,等吧。等到晚上,宋國太宰華督提了瓶五糧液來了,華督大家都記得吧,前文那個專門惦記別人媳婦的老色棍,弑君殺將的老奸臣!華督命人點上明燭,擺上酒菜,親自給祭足鬆了綁,倒上酒給祭足壓驚。


    祭足哆哆嗦嗦喝了口酒,鎮定了一下,才開口問華督:“我國派我出使修好,並沒有怠慢之處,為何如此對我?難道是我們國君有得罪的地方嗎,還是我做得不好?”


    華督笑了,說道:“實不相瞞,你說的都不是。你是聰明人,難道猜不到這全是為了子突。子突是雍氏的外孫,誰人不知,現在有家難迴,有國難奔,我們國君很是可憐他,想幫幫他,扶植他當鄭國的國君,況且子忽心地柔弱,根本不適合當國君,如果你能幫著做成了這件事,聽說你有一個女兒,雍氏願意和你結成兒女親家,以後也好互相幫助,豈不美哉!”


    祭足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國的國君是先君親自指定的,嫡出長子,合理合法,子突庶出,我不能幹以臣廢君的事情,那是要遭到天下共同聲討的。”


    華督說:“先生錯了,雍姞是鄭侯當年最喜愛的夫人,子以母貴,有何不可?現在這世道,弑君換立的事情誰家沒有啊,就看誰有能耐了,誰又能管得著呢,誰又敢管呢。”華督洋洋自得,接著伸頭接耳小聲說道:“先生還記得吧,我們宋國就是我廢了先君然後從你們那裏迎迴的公子馮嗎。你就放心大膽的做吧,我們國君說了,保證你安全沒事。”


    祭足聽了華督的話語直反胃,心說我是像你那麽不要臉滴嗎?於是緊皺眉頭,悶悶不語,來個沉默是金。


    華督一看不來點硬的這老家夥不開竅啊,就站起來,把臉上的肌肉一橫,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國君就會派南宮長萬率車六百乘,幫助公子突攻打你們鄭國,等到出兵那天先殺了你祭旗,今天就是咱倆的最後一麵吧。”


    祭足聽了要殺,嚇一大跳,千古艱難唯一死啊,看華督氣勢洶洶,料想是躲不過了,無奈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了,華督說你這老東西太鬼,別耍滑頭,你得起誓,祭足又羞又驚,隻得又對著老天爺起了個誓:“不立子突,天打雷劈。”華督大功告成,高高興興迴稟宋莊公去了。


    第二天一早,宋莊公就派人把子突叫宮裏來了,對子突說道:“寡人曾經答應過雍氏,幫助你得到鄭國。可是昨天啊,鄭國派人來了,通告立新君和繼續修好的事情,同時還有一封密信,求我殺掉你,之後給我三個城池作為酬謝。你說咱們這關係,我能辦那種事情嗎,所以今兒個告訴你一聲,你別擔心。”


    這宋莊公完全不念當年鄭莊公是如何幫他的了,這是典型的恩將仇報,落井下石啊,連整事帶開價,這就是宋人!


    子突也明白,他爸都看出他聰明了嗎,連忙迴答:“我不幸,被放逐到了您這裏,我的身家性命就全交給您了,您要是能慈悲,幫助我得到鄭國,三座城池算什麽呢,我肯定會給您更大的迴報。”


    宋莊公大喜,心想這小子是個明白人兒,開事!就又說道:“你不知道啊!公子,為了你我早就把祭足抓起來了,軟硬兼施,讓他幫你,真不容易啊,這鬼東西可算同意了,這樣吧,我這就把他叫來,咱們立個盟約、合同,國際慣例嗎!”姬突二話不說,全部同意!於是招來雍氏、祭足,再加上子突,宋莊公命令三家歃血為盟,自己為主盟人,華督為見證人,盟約規定,宋國幫公子突得到鄭國國君的位置,鄭國將來以三座城池、白璧百雙,黃金萬鎰,另加每年稻穀三萬鍾作為酬謝。又讓子突答應,將來授予祭足無限製治理國政的大權,子突為了得國,全都不顧了,啥都答應。正好雍氏有兒子雍糾,剛剛長成,就又約定雍糾娶祭足的女兒,祭足直接帶雍糾迴國,到時任命為大夫,祭足不敢不從,也一概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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