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被季雪搧耳光一事何以純沒有對長輩說,倒是跟葉安然和簡言說了前因後果。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的葉安然一聽完即刻氣得拍桌怒罵:“無恥!搶了別人的丈夫居然還這麽囂張,靠,居然還敢打你,不行,這病房必須裝攝像頭。”


    反觀簡言,卻一如既往的冷靜分析:“不需要,她不會再來了!”


    葉安然不解:“為什麽?”那種女人臉皮這麽厚,敢來挑釁第一次就一定會來第二次。


    簡言淡道:“因為她今天就是來演出戲給秦毅看的,除非秦毅在這裏天天守著以純讓她沉不住氣,否則不可能會來,就好像拍電影一樣,戲路隻會改變不可能重複!”


    何以純覺得簡言分析得極有道理,伸手撫撫已經消紅的臉頰,悶聲道:“早知道,我當時也應該搧她耳光,潑水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愈想愈覺得失策。


    朋友被打,好朋友卻不在,葉安然越想越惱火:“以純,把這件事說給秦毅的父母聽吧,讓他們收拾她。”


    簡言撫額,對葉安然的提議直皺眉頭,這家夥真衝動。


    何以純生氣歸生氣,倒算頭腦冷靜,搖頭拒絕:“不行,


    一說出來我爸媽知道了,我媽一知道那還得了,我突然不離婚她都氣得想抽我,要不是現在我是病號,早拍飛我了,這個堅決不行。”


    葉安然急了:“難道就這樣吃悶虧嗎?”


    吃悶虧?她何以純可咽不下去,昂起下巴揚起眉梢,邪笑道:“你們放心,好戲還在後頭呢,我要慢慢,慢慢的折磨他們。”


    說話間,她的表情猙獰,看得簡言和葉安然背後生寒,嘴角抽搐。


    驀地,葉安然的目光瞄到茶幾上的花瓶裏那嬌豔的鮮花,問道:“這花就是那女人送的?”


    何以純點頭,看著花一臉嫌棄道:“一團藍色的熏衣草看得很礙眼,說是普羅旺斯空運過來的,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拿走。”省得她看著鬧心。


    葉安然雖然對那個季雪有成見,不過對花可沒有,而且這麽好的花倒還真棄之可惜,熏衣草有安眠作用,用來做幹花然後給自家的老男人當安睡香囊還是可以的,想到這便要了:“好吧,這瓶子也不錯,要不也給我吧。”


    何以純嫌棄的看了葉安然一眼:“給給給,都給你,真是的……”


    葉安然前一秒還很生氣,這一秒倒是喜滋滋的準備打包拎走。


    簡言對那花深思幾秒,最後眸子漸冷,對兩人道:“以純,季雪這女人的心思可真不簡單,她今天來離院就是來羞辱你的。”


    聞言,何以純和葉安然愣愣看著簡言,一臉困惑。


    簡言將雙手環抱於胸,分析道:“你們看這花,中間是白色的薔薇,其它的都是用藍色熏衣草做陪襯,這說明什麽?說明你是他們的陪襯,這兩朵薔薇才是真正的純白無暇,這女人從進來那刻就不好懷意。”


    聽完簡言的話,何以純和葉安然拍桌怒道:“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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