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中也有封印,不過這種封印還難不住吸血,水道出口十分的狹窄,上麵也一定有巫族士兵的駐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過夏邪到了水道盡頭發現水道已經被封死了,看來守城大軍是擔心神族細作通過水道向城內滲透。夏邪如今的修為根本無視這些,一用力就把斷龍石給粉碎,順著水道找見了出口,瞬間進入城內。一落地,頓時一片的巫族士兵就衝了過來,這跟夏邪想的一樣。


    夏邪當即喝到:“我乃是征討大軍大元帥,都給我住手。”隨即把令牌拿了出來,其中的一個將領一看夏邪的兵符頓時跪倒在地上道:“小的參見大元帥。”夏邪問道:“帶我去你們指揮部。”那個將領急忙在前麵開路。夏邪一邊走一邊看四周,城池內的百姓幫著守城大軍運送物資,幫大軍救助傷兵,城內略微的顯得有些蕭索,街道上隨處可見渾身是血的巫族士兵,看來白天的攻城戰一定十分的慘烈。


    城內的巫族百姓如今是眾誌成城,他們心裏也清楚,隻要城池被攻破,那些神族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如今無路可逃,隻能堅守城池。守住一日就能夠多活一日。如今城池跟外界的消息中斷,他們也不知道外麵的戰局打的如何。但是心裏都默默的期盼有人迴來救他們。夏邪看著一地的狼藉心裏不由的升騰起一陣的怒火。若不是叛徒的出賣,西北大軍怎麽會如此快的速度就潰敗,神族的實力雖然比巫族強,但是巫族人數卻是神族兩倍還多。這次來進攻的都是玉帝派的兵馬,一共三千多萬人,分成了六路大軍,平均每一路才五百多萬。神霄派的三千萬兵馬沒有動靜。


    巫族這次是傾巢出動,王庭直隸兵馬,各地諸侯王兵馬,預備役大軍加起來接近七千萬。除去鎮守不周山,安邑的兵馬,還有留守淪陷各州的遊擊隊伍。平均每一路兵馬接近一千萬。舉國參戰。而且這些天預備役大軍人數不斷的攀升。這是巫族生死存亡的時候,每一個巫族都有責任跟義務守衛家園。巫族曆來尚武,雖然每一隻大軍的實力參差不齊,但是隻要內部不出問題,很難在這麽斷的時間就落敗。


    不一會的功夫夏邪就來到翼州府衙。翼州府衙修建的異常宏偉,畢竟是這裏是翼州的中央機構,統領翼州諸侯王辦公場所。如今的翼州府衙外守衛異常的森嚴,四周早就被戒嚴了,偶然看見斥候的探馬飛馳而過。那個將領隨即進去通報,不一會的功夫就聽見了裏麵一陣混亂,隨即一幹將領匆匆忙忙的出來接駕。夏邪看了他們一眼,不少武將身上都負傷,一個個表情沉重,當即揮手道:“進去說。”


    一群人當即簇擁著夏邪向裏麵走去,夏邪在人群中尋找明陽王身影,西陵王,明陽王他們是老相識了,而且在這西北大軍中算是資曆比較老道的,西陵王出事了,明陽王應該暫時來主持大局,而且這裏應該有太牧輔佐。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明陽王的影子,當即問道:“明陽王那裏去了?”身後的將領紛紛的一愣,隨即翼州太牧道:“西陵王,明陽王都已經犧牲了。”


    夏邪頓時一愣,隨即問道:“怎麽迴事?”翼州太牧急忙道:“當初我們在馬陵山附近抗擊西北天庭大軍,戰事慘烈。天庭跟我方大軍僵持不下,雙方損傷都十分的慘重。一直僵持了十多天,可是三天前,西陵王的兒子猝然反叛,打開了關卡偷偷的把天庭大軍放了進來。敵人裏應外合之下導致我防線全線坍塌,隨後大軍南撤,西陵王為了掩護大軍轉移犧牲了。至於明陽王失蹤,後來才發現他的屍體被天庭高懸於戰旗之下,小人才知道兩位王爺都已經殉國了。”


    第二百六十九 對決 二十四


    夏邪應了一聲道:“那西陵王的兒子如今下落如何?”翼州太牧急忙道:“他如今在天庭大營效力。”夏邪沉吟了一聲邁步來到了白虎堂,這裏是大軍的臨時指揮部。夏邪心裏清楚,西陵王的兒子是不會叛變的,看來西陵王父子是被人陷害了。這個人是要把西陵王父子置於死地。他心裏明白叛徒是誰,但是現在無法辦這個人。如今天庭大軍城外圍困,猝然發生內變怕是要出問題。再說如今西陵王跟明陽王都已經死了,誰知道城內如今是什麽勢力在把持,於是就當做什麽都知道。來到了這裏後夏邪詢問了一下城防情況跟傷亡情況,心裏是一陣的肉痛。


    馬陵山巫族潰敗,四百萬巫族士兵葬送在敵人的屠刀下。如今城內的守軍大約還有不到四百萬。西陵王,明陽王舊部幾乎是全軍覆滅。這樣的戰局都是叛徒出賣所致。聽的夏邪渾身都顫抖。四百萬巫族士兵,他們都有家室,多有父老相親,若是死在戰場也就算了,但是他們卻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如何能夠讓他不憤怒?夏邪深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隨即開始布置城防任務,並且告訴他們東南戰場大軍全線獲勝,如今增援大軍就在森三百裏外的青雲關。


    眾多將領聽到這裏紛紛的振奮不已,本來以為他們毫無勝算,現在終於看到了希望。隨後夏邪都讓他們散去,自己一個人在白虎堂中看如何處理這件事。這個時候從大殿外進來一個武將道:“元帥,小人有話要說。”夏邪一愣道:“你是誰?”頓時那個武將跪倒在地上道:“小人乃原是明陽王帳下虎威將軍張遼。”夏邪頓時站起來一把扶住了他道:“快起來說話。”


    張遼看了一眼外麵道:“小人不便在這裏久留,若是大帥想知道什麽的話還是去地牢吧。現在整個翼州城都落到了那個奸人手裏。他這西天一直都在鏟除異己,想把翼州城控製在自己的手裏。不過西北大軍黨派眾多,他一時間無法同意意見,所以才出現您看見的一幕。”然後他小聲的道:“這翼州城其實已經落到了天庭的手裏。天庭的合圍不過是表相而已。小人得告退了,不然讓他們發現了,恐怕要出變故。”說完就匆匆的退了出去。


    夏邪聽完暗暗的心驚,他雖然猜到了城內的形式危機,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敵人表麵上還在圍困翼州城,實際上這翼州城已經不在巫族的掌控中。若是夏邪大軍來救,那這奸人跟天庭相互配合,完全能夠製造一個天大的圈套將他們算計在城內。到時候情況就完全被顛倒過來了。問題如今十分的棘手。夏邪隨即邁步出了白虎堂,瞬間消失了藏了起來,果然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從暗處出來四處尋找。


    夏邪悄悄的來到了翼州城地牢,直接隱身進入了地牢深處,在一間暗室中,關押著七八個囚徒,他們渾身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其中有三個人赫然是諸侯王。夏邪頓時一驚,然後悄悄的進入牢房中。其中一個囚徒年紀五十多歲的囚徒乃是翼州慶陽王,夏邪曾經在大婚的時候見過他。急忙從懷裏拿出來幾顆丹藥喂給了他,昏迷的慶陽王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猛然看見夏邪頓時一愣,夏邪示意他小聲一點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慶陽王老淚縱橫道:“大帥,你可來了。馬陵山一戰我們被叛徒出賣,導致大軍一路混亂難逃到了翼州府。當時一片混亂,眾人都說是西陵王之子夏振出賣了我們。老夫也就相信了。馬陵山戰線長上百裏,幾十個哨卡,九個城池。具體是那裏出了問題小的確實也不知道。但是來了翼州府之後小人就漸漸的感覺不對。馬陵山一戰我們損傷了四百萬人馬,但是幾乎都是翼州諸侯王的直隸部隊跟預備役。他豫州下屬幾乎損傷很小。隨後豫州太牧就開始大肆拉攏他的部下開始鏟除異己。隻要不服從他的就以叛國罪關入大牢,我翼州部下損傷慘重,幾天的功夫差不多都被他暗殺的暗殺,害死的害死。整座翼州城內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夏邪道:“豫州下屬諸侯王五十三個,難道每一個都跟他豫州牧一條心不成?”慶陽道:“這個倒不是。不過其中有一半都聽他的。這也就是為何翼州府還沒有去那麵淪陷。他正在加快步伐排除異己。這些天天庭大軍圍而不攻,就算是攻打也隻是擺個樣子。打上幾下就撤退了。顯然他們有把握翼州城遲早是他們的。”夏邪大概明白了怎麽迴事了。


    如今翼州城內分成了兩大勢力,一方勢力是豫州牧,他們已經叛變,另外一方是豫州跟翼州的其他的將領,他們手裏還有軍權,所以豫州牧正在暗地裏想辦法排除這部分人。夏邪問道:“剩餘的諸侯王手裏有多少兵權?”慶陽王道:“大約不到一百萬。豫州牧王和這個卑鄙小人,這些天守城都把跟他政見不同的諸侯王派去守城,消耗他們的實力,三天的城防損傷十分的慘重,士兵們怨聲載道,昨天晚上還有兵變,豫州牧就趁機把幾個諸侯王給治罪了。他們屬下直接被誅殺,那些王爺被殺了之後屍體掛在了城門上示眾。情況大致就是如此了。“


    夏邪悄悄的道:“你現在這裏委屈幾天,我去料理了這個該死的豫州牧。想辦法把翼州城奪迴來再說。”說完就消失了。出了地牢夏邪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街道上,如今外麵剛剛破曉,東方露出了一絲的白肚皮。夏邪迴到白虎堂的時候眾多將領早就等候在這裏,見到夏邪紛紛的給他行禮。夏邪笑道:“都起來吧。”隨後坐道了帥位上,環視了下麵一周後問道:“豫州牧何在?”


    下麵一片靜寂,片刻功夫後一個將領道:“啟奏大帥,豫州牧王和大人在馬陵一戰負傷,如今正在大營修養。”夏邪點了點頭道:“王大人為國為民,真是忠臣楷模啊。來我去見見王大人。”下麵有幾個將領一愣,不過他們也不敢說什麽,急忙給夏邪帶路。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位於你翼州府衙不遠處的一座宅院中,宅院外守衛森嚴,比府衙還人多。


    這宅院原本是翼州城的一個奴隸主的,大軍來的之後就把這裏征用了。進入了宅院在眾人的帶領下夏邪直接進入了後院,推開了房門之後來到裏間看見一個穿著血衣的中年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身上有十多處傷口,多十分的致命。這個人長的倒是頗有幾分的正派,眉宇間帶著一股的英氣。一個將領急忙走到了他的身邊道:“大人,夏元帥來親自探望您了。”


    王和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就要掙紮的起來個夏邪行禮,夏邪急忙一把扶住了他道:“王大人快躺下。我隻是順便過來看看你。”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個將領道:“大人是在馬陵一戰撤離的時候被天庭大將重傷的。能逃出來十分僥幸。”夏邪看了一眼王和的傷勢,馬陵一戰距離現在已經過去的三四天,但是王和身上的傷分明是昨天的,心裏頓時有了底子,這孫子是在跟自己玩躲貓貓哪。


    夏邪從懷裏掏出來一顆丹藥道:“這乃是我秘製的療傷藥。來給大人服下。”當即有一個將領就端著水走了過來,王和看見夏邪一臉的緊張也沒有懷疑,讓身邊的副將伺候自己把藥給服下,隨即虛弱的道:“大帥,小人有罪。”夏邪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把心裏去。好好的調養,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那我先告辭了。”說完就轉身離開,王和自然裝的痛哭流涕,感激不已。等夏邪遠去了,王和長出了一口氣道:“確定隻有他一個人?”


    第二百七十 對決 二十五


    王和身邊的隨從小聲的道:“隻有他一個,第六路大軍駐紮三百裏外的青雲關。”王和掙紮了起來道:“看來需要做掉這個小子了,不然我們的計劃怕是要出問題。如今這翼州城還有一半諸侯王不是站在我們這邊。”隨從一愣道:“刺殺夏邪?大人,夏邪修為高深莫測,而且天巫入魔之體,有九州鼎為他護法。玉帝費勁苦心連番派人刺殺他,結果都半途而廢。要殺他怕是有些困難了。”王和冷笑了一聲道:“他不過天巫修為,天仙入魔之體,倒是九州鼎倒是有些麻煩,不過天庭人才濟濟,他在明,我們在暗,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隻要殺了他,我們的計劃才有能夠成功,這件事就這麽定了,用我的名義給長風大帝寫信,讓他派天庭高手來助陣。”


    隨從猶豫了一下隨即道:“那小人去辦了。”說完就退了出去。王和望著空蕩蕩的大廳深吸了一口氣道:“夏邪啊夏邪,不是我於你有仇,是你來的不是時候。你若是不死,這翼州城內有兩個太陽,那些人該聽誰的?你自己多多保重吧。”可是他不知道,夏邪的雖然走了,但是夏邪的元嬰卻一直都停留在他的房間裏麵,他說的每一句話夏邪都聽的清清楚楚,邁步迴到白虎堂的夏邪拳頭緊握,心裏暗道:“王和,我若不讓你生不如死,我便便是夏邪。”


    想到這裏,忽然聽見城池外麵傳來轟鳴的戰鼓聲,夏邪頓時一愣,翼州牧急忙道:“大帥,敵人要開始攻城了。”夏邪轉身道:“跟我去城池上看看。”頓時帶著一群人武將向城池城牆走去。踏上了東門城牆,放眼望去,遠處黑壓壓的一片天庭大軍已經集結完畢,浩浩蕩蕩的十多個軍陣一字排開,而城池剩餘的三麵城池也是如此。此刻城牆上一團的忙碌,無數的奴隸把各種祭品搬運上了城牆,城牆上的祭壇上巫族早就陣列完畢,短暫的忙碌之後瞬間城牆上安靜了下來。


    夏邪迴頭對著翼州牧道:“天庭攻城幾天了?”翼州牧急忙道:“算上今天是第四天。不過今天規模好像要比昨天要大。”夏邪沉吟了一聲,片刻的功夫敵人的戰鼓聲一變,頓時城池外列陣的天庭士兵發動了衝鋒,無數的神族士兵化作一道道的金光直衝天際,頃刻間各種光柱,法寶,羽箭如同下雨一樣砸落在城池上空的封印上,頓時一陣的山搖地動,隨即地麵的神族部隊已經兵臨城下,頓時對城牆上的守衛軍隊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此刻高大的巫陣迅速的頓時爆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血光,無數的血光轟然砸落在敵人的衝鋒隊伍中,頓時敵人的衝鋒的的隊列中一陣的人仰馬翻。不過頃刻間的功夫先鋒的神族部隊已經衝到了城牆下,他們如同瘋狗一樣的對封印發動了進攻,瞬間東麵城牆正麵的封印就碎裂,頓時天庭士兵通過封印缺口湧上了城牆。這種規模的城池封印在敵人的猛烈的攻擊下必然會龜裂,但是必須將敵人擊退,然後抓緊時間修補封印,這樣才能夠保證城池不失守。所以城牆上的戰鬥格外的殘酷。


    第一批湧上城牆的神族士兵還沒有站穩,巫族士兵一擁而上,在巫陣的掩護下大開殺戒,瞬間的功夫城牆上的過道上鮮血橫流,雙方士兵不斷的倒下。夏邪手持九州鼎怒吼一聲直接撲向了踏上了城頭的神族士兵人群中,每一次九州鼎的揮舞都有成片成片的神族士兵被砸落在城池下,但是衝鋒神族士兵如同潮水一樣的湧來,如同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瘋狂的長起來一茬,怎麽殺鬥殺不完。


    有些神族士兵直接爬上了祭壇,巫族祭壇下的戰鬥格外的慘烈,巫陣是巫族抗衡神族的致命武器,神族自然清楚這一點,每攻下一個祭壇,巫族的火力就弱一分,他們的傷亡就少一些。活下來的人越多,城牆戰他們就越有優勢。夏邪迴頭看見兩個神將飛身上了祭壇,祭壇上的十多個巫族正在跟他們混戰,祭壇就停下了攻擊。夏邪狠狠的一揮九州鼎,頓時將麵前的十多個神族士兵擊斃,隨即一躍直接踏上了祭壇,瞬間九州鼎發出了一聲龍吟,瞬間帶著滾滾的劍意砸落,其中的一個神將剛感覺到身後的殺氣,瞬間就被巨大的殺氣吞沒,另外一個神將緩過神來,不過剛一轉身夏邪九州鼎就已經砸他的頭顱上,頓時腦漿四濺,夏邪喊道:“巫陣不能停。”頓時他一起聲向下一座祭壇飛去,他剛一離開,身後的祭壇頓時爆發出了一陣血光,瞬間祭壇下的神族就傳來了一片慘叫聲。


    偌大的城牆上此刻就是煉獄,什麽屍山血海也無法描述這裏的慘烈程度。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士兵轉眼之間就倒在血泊裏麵,雙方都殺紅了眼,不死不休。不斷的有屍體從城牆上墜落,不斷的也有新的士兵湧上來,四處都是廝殺聲,濃烈的血腥味刺激了每一個神經。即便是膽怯的人站在這裏都被彼此的無畏感染,舉著武器,嘶吼著向敵人衝去。


    夏邪一看這麽下去不是辦法,一低頭就看見遠處有一個敵人的大將正在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喝到:“給我衝,拿下城池,每人軍功三轉。”頓時城池下的士兵傳來一一陣的歡唿聲。夏邪一咬牙,如同墜落的石頭一樣筆直的衝到了城牆下,正準備上城牆的士兵頓時唿啦一下向他包抄了過來,夏邪猛然間翻動手印,頓時通天玄黃訣出手,頃刻間七彩眩光暴漲,瞬間四周的士兵化為了飛灰。


    那個大將猛然一愣,刹那間夏邪已經從七彩眩光中閃現了出來,頃刻間就抵達了那個神族大將的頭頂,手中九州鼎猛然間發出了一聲長吟,戰天劍意頃刻間釋放,強大的劍意夾帶著滾滾的靈力瞬間衝天而降,那個大將舉起手中長槍向上一指,瞬間長槍碎裂,龐大的劍意頃刻間砸落地麵,隨即夏邪一翻身瀟灑的落到了地麵,那個大將瞬間四分五裂,他的禁衛軍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有人倒在了血泊中。夏邪直接在他們的禁衛軍人群中大開殺戒,手中九州鼎每一次落下,都有一片的士兵飛出了上百丈摔倒地上,氣絕身亡。


    神族大營瞭望台上長風大帝背負雙手緊緊的盯著戰場,他一直從麵沉似水,坦然鎮定,可是當他看到夏邪的時候猛然眼睛一瞪問道:“那人是誰?好生勇武。”身後的一幹將領紛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夏邪一個人在神族軍陣中殺的七進七出,猶如無人之境。任何人都無法抵擋他一招,合圍的如同狂風暴雨中的野草一樣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不少人直接被擊飛,慘叫聲此起彼伏。


    第二百七十一 對決 二十六


    副將急忙過來道:“若是小人沒有看錯,那人應該是夏邪。”“什麽?夏邪?難怪如此的霸道。”長風大帝讚歎道。這個時候一個斥候把一封信轉交遞給了他,長風大帝打開一看,頓時眉頭皺起道:“收兵。”隨即一轉身下了瞭望台。夏邪一路向神族大營殺去,各種法寶,羽箭,法中法術的光柱砸落在他的身上如同綻放煙花一樣,可是每次夏邪都從滾滾的烽煙中衝了出來,緊接著就又是一片慘叫聲。城牆上的巫族士兵大受鼓舞,夏邪廝殺讓他們大開眼界,士氣振奮。


    這個時候突然神族大營傳來了一陣鳴金聲音,隨即如同潮水一樣的神族大軍迅速的撤退。頃刻間的翼州城牆四周恢複平靜。夏邪一愣,敵人怎麽就這麽撤離了?隨即抽身迴到城牆之上。城牆上的巫族士兵迅速的打掃戰場,無數奴隸把屍體抬下去,把各種祭品運到城牆之上,一片忙碌。夏邪一上來,頓時一群將領紛紛的過來大拍馬屁,什麽勇武無敵,什麽戰無不勝,夏邪在咳嗽了一聲道:“諸位,迴去布防吧。”當即迴到了白虎堂中。


    敵人這是跟巫族消耗,城內的士兵如此的消耗下去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需要調遣青雲關的士兵前來解圍,可是現在有一個棘手的問題,若是青雲關的士兵抵達,那王和說不定會狗急跳牆反水。若是那樣的話,情況就棘手多了。一旦敵人占領了翼州城,巫族要打下來付出的代價就不是一個慘烈可言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控製翼州城,把兵權重新爭奪迴來。


    想到這裏,夏邪殺氣重重。一般情況下殺了王和那邊群龍無首,還好對付一點。可是如今王和隻不過是天庭的一條狗,殺了王和,豫州派必然大亂,弄不好還是要兵變。下麵一群將領看夏邪臉上陰晴不定,也不敢說話。翼州派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豫州派心裏都有鬼,所以一個個戰戰兢兢。他們今天算是一睹夏邪的風采,儼然這夏邪就是另外一個後羿,城府極深,心裏也十分的忐忑。


    起初一部分的豫州派將領並沒有投降打算,但是跟天庭打了幾場下來一下子失去了信心。天庭五百萬人人馬就把他們打的節節敗退,若是另外三千萬來犯,他們那裏還有勝算?所以有些人就動了心思,王和真是利用這一點,迅速的拉攏了他們。但是如今傳來戰報,巫族成功剿滅了太虛大帝的兵馬,玉帝親臨戰場都被夏邪擊退,這盤棋生生讓夏邪給下活了,戰爭還不知道勝負如何,但是巫族勝利的希望不再渺茫,他們心裏也暗暗的後悔,可是如今他們都已經無法迴頭,一直都聽聞夏邪雷霆手段,他們這些叛徒害死了幾百萬巫族士兵,就算敢站出來也是吵架滅族,所以他們也隻能咬住牙繼續走下去。


    一時間百戶堂中各懷心事,也顯得格外的安靜。夏邪咳嗽了一聲道:“諸位,你們先退下吧。我看天庭今天不會再來攻城。另外,豫州各地諸侯王先留下。我有話要說。”那些人心裏都咯啶一下,當即翼州牧跟翼州所剩不多的諸侯王,將領紛紛的退了出去。夏邪端坐在帥位上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笑道:“把大家留下來沒有別的意思,如今翼州損傷慘重,戰鬥力基本喪失,守住翼州城還要多多仰仗諸位了。”


    夏邪說的這麽客氣,但是其中有不少諸侯王汗濕重衣。另外一部分沒有被王和拉攏的諸侯王自然都寒暄了幾句。其中一個年逾七旬的老者站出來道;“大帥,何不讓青雲關大軍入城?然後兵分兩路,我們裏應外合,必然能夠解了翼州城的危機。”頓時一片附和聲。敢這麽說的必然心中無愧,而且這個確實也是一個好辦法。隻有王和的人不希望大軍入城。


    夏邪看了一眼剛才那個說話的老者,夏邪對他有些影響。此人乃是豫州諸侯王威震王夏猙。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一身正氣,在諸多諸侯王中很有威望。其實夏邪也想如此,但是不得不防備王和狗急跳牆。已經為此死了四百萬人了,還有兩百萬失蹤負傷,失去了戰鬥力,估計那些人也是兇多吉少。不能再徒增傷亡而且丟了翼州城。夏邪笑道:“威震王說的及是。可是本帥另外有打算。退敵並不是我們的目的,絞殺了他們才是勝利。我自然有安排。我要說的是,人這一輩子不可能不犯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一錯再錯,那就有些沒意思了。我的意思諸位不知道能明白嗎?”


    頓時下麵不少人渾身一震,王和一派不少人都擔心夏邪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準備一條路走到黑,可是如今聽夏邪的口氣,好像有些既往不咎的意思。可是他們雙手沾滿了巫族同胞的鮮血,他們心裏還是十分的憂鬱。就算是夏邪肯既往不咎,但是後羿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一樣他們也沒有多少活命的。這些豫州的諸侯王心裏都跟明鏡一樣,縱然不是王和一派,大致也明白夏邪指的是什麽。頓時白虎堂上格外的寂靜。


    夏猙微怒道:“不是老夫倚老賣老。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巫族諾大的家業如何能夠葬送?若不是禍起蕭牆,從內腐爛,天庭大軍何以輕鬆突破我們防線?不能輕繞了那些叛徒,我巫族幾百萬士兵性命不能就這麽白白葬送了。”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夏猙知道些什麽,也有指。頓時大廳內不少人一驚。夏猙說完,哼了一聲白了一些人一眼,頓時那些人都多少感到了一些尷尬。


    夏邪笑道:“老爺子息怒。如今大敵當前,再內亂就沒意思了。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明白,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是華夏的貴族,是華夏的精英,巫族的骨血。相信有些道理大家都清楚。是非對錯諸位也都明白。我夏邪話就說到這裏,隻要願意悔過,願意為我巫族效力,承認自己是個巫族,我夏邪就不再計較。切莫一條路走黑,到時候害人害己,就算是死了有什麽顏麵去巫墓跟我們的先輩躺在一起?好了,都散了吧。希望大家好自為之。我隻給他們一次機會,錯過了,就不要怪我夏邪心狠手辣。”


    下麵一群諸侯王跟將領頓時紛紛的向外退去,但是夏猙卻沒有走,等眾人都撤走了他才道:“你果真要放過這些叛徒?”夏邪邁步走了下來道:“我恨不得拔了他們皮,喝了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可是若是翼州城失守,我們要死更多的人。不如給他們一次機會。”夏猙長歎了一聲,當即從懷裏掏出來一本冊子遞給了夏邪道:“這是王和亂黨的名單。西陵王,明陽王都是他們殺的,罪名也是他們嫁禍的。王和早就把老夫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刮。不過他一直都沒有得逞。如今看,老夫的這番心血白費了。放了他們真是不甘心。”


    夏邪接過了冊子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單是何等的觸目驚心。夏邪道:“多謝老王爺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現在當務之急是把軍權握在手裏。穩住了翼州城。其他的並不重要。至於這些叛徒,罪大惡極的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不然天理何從?罪輕的費了他們的爵位,也算是懲戒了。我夏邪隻答應不殺他們,但是兵並沒有說不治罪他們。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繞,不然我巫族的軍士豈不是白白死了?”


    夏猙長歎一聲道;“罷了,也隻能如此了。你準備怎麽辦?”夏邪道:“敲山震虎。雷霆手段先剿滅王和,王和的心腹一個都不能放走了。至於他的隨從我們再說。另外我還有一件事要麻煩老王爺。”夏猙道:“大帥吩咐就好。末將萬死不辭。”夏邪道:“第一,給我調集一萬士兵。忠誠絕對能出問題,第二,用的人馬封鎖這名單上諸位王。第三,在你的軍中搭建傳送巫陣,要隱蔽。我們要做好最壞打算。萬不得已隻能讓滄海巫尊來增援我們,希望不要走到這一步。不然翼州城就萬縣了。”


    夏猙道:“大帥放心,這些事情都交給末將。不知道大帥何事用人?”夏邪抬頭看了一眼道;“今天晚上,夜黑風高夜,殺人滅口時。”


    第二百七十二 對決 二十七


    距離翼州府衙不遠的一個大院中一片的寂靜,守衛森嚴。似乎一片的平靜。但是在後院中密室中氣氛緊張。王和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下麵都是豫州反叛的諸侯王,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又憤恨,有悔過,有絕望,有忐忑,林林總總,各懷心事。他們剛從夏邪那裏出來就匆匆來到了這裏。每一個人心裏都有些緊張。一陣死一樣的寂靜後,當陽王站起來怒道:“夏猙那個老匹夫絕對把他收集到的情報送給了夏邪,那夏邪現在怕是什麽都知道了。大人,我們反了算了。早晚都是一死。”


    這個時候他身邊的林嶽王道:“稍安勿躁。那夏邪神通廣大,我們反也不見得有百分之百把握。今天他說的那番話大有深意,顯然是什麽都知道了。相信也一定做了防備。再者說不定他隻是懷疑,所謂兵不厭詐,他是想詐我們也說不定。”他話音剛剛一落,雄鷹王就怒道:“王和,你倒是說話?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夏邪可是放話了。隻要我們現在悔過,他可以既往不咎。我認為夏邪說的話可信。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


    “是啊,王和,當初可是你口口聲聲的說巫族如何沒有希望,巫族如何要落敗。如今第六路大軍旗開得勝,打的神族是潰不成軍。就是玉帝都無可奈何。我巫族並不是沒有希望。不要最後天庭敗了,我們這些人反而受到牽連。不要王位小命丟了,還被後人唾罵。”


    “怎麽?虎威王你怕了?當初數你嚷嚷的大聲。夏邪今天是說了那些話,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了,我手上可沾滿了同胞的鮮血,就算是我們悔過了,那些死去的戰士的百姓難道會放過我們?成王敗寇,我們現在沒有退路。迴頭早就不是岸,是無底的深淵。不要受夏邪的蠱惑。你們那一個不是想分一杯羹?不要說這些扯淡的話,自古富貴險中求。”


    頓時大廳中亂成了一團,說什麽都有。這些人有一部分是王和的心腹,有一部分人是他剛剛威逼利誘過來的,有一部分人是被他拉攏的,自然心思的都不可能一樣。王和咳嗽了一聲,然後緩緩的戰了起來冷笑了一聲道:“諸位,如今我們都是一條繩子上螞蚱,跑不了你,也跳不了我。吵什麽?他夏邪以為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他也不看看他有多少斤兩?奔雷將軍說的沒錯,我們手上都沾滿了同胞的鮮血,迴頭不是岸。他夏邪隻不過是想穩住翼州城,把兵權奪過來。到時候大家可都是砧板上的魚肉,什麽都由不得我們了。我們現在還沒有走到絕路,畢竟我們掌握了翼州城一半的兵馬。大不了打開城門讓神族進城。怕什麽怕?現在天庭的刺客已經出發了,隻要夏邪死了,我們還怕什麽?”


    王和說完,頓時林嶽王道:“王和,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夏邪的修為你是沒有看見,天庭要是能殺了他早就殺了,怎麽會留到現在?要是他死不了,我看必然會激怒他,到時候他舍了這翼州城一樣能把我們碎屍萬段。大家求的是一場富貴,若是把命丟了就不值得了。”頓時大廳中又嘈雜了起來,王和怒道:“給我閉嘴。要走的現在就走,我王和不會阻攔。但是夏邪要死了,你們就不要怪我不給你們機會。”


    頓時大廳中安靜了下來,現在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萬一夏邪被殺了,他們還有機會。不過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長滿了絡腮胡大漢道:“王和,我當初錯上了賊船,害死了西陵王,葬送了幾百萬巫族士兵的性命。這已經夠了,本王不能一錯再錯了,老子是個巫,頂天立地的巫。這樣做走狗的日子我也受夠了。夏邪就是要殺我,我也認了。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人在做,天在看。本王得對得起生我養我的華夏。你們繼續吧,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了。”說完就邁步向外走去。


    不過剛走了幾步,瞬間就有十多個黑衣人衝了上來,頓時血光一閃,那個大漢頓時停下了腳步,隨即一口血噴出來摔倒在地上,王和冷笑道:“想走?沒那麽容易。我非要讓你看看我王和是怎麽樣殺了夏邪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王和說完一臉猙獰的環視了周圍人一下,頓時大廳之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人們望著倒在血泊之中北地王不敢出聲。王和已經瘋了,現在誰觸動了他的逆鱗他咬誰。


    夏邪的元嬰一直都停留在王和的府邸,剛才他們的一言一行夏邪看的真真切切。看著奄奄一息的北地王夏邪長歎一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隻是現在自己還不能去救他,要殺王和必然要殺的讓別人心服口服,既然王已經跟天庭大軍送信,那索性就看看他們的那些刺客都是什麽德行。時間悄然逝去,天色也漸漸的暗淡了下來,明月當空,夏邪獨自一人站在白虎堂的門前的空地上,遙望著天際的月亮心中如同井中月一樣波瀾不驚。


    猛然間一股蕭索的殺意籠罩了四周,夏邪笑道:“出來吧,不用躲躲藏藏。”頓時四道金光直接落到地上,來的三男一女,他們穿著金色的鬥篷,臉上帶著一個猙獰的麵具,女的身材妖嬈,男的偉岸,每一個釋放出來的靈力直衝天際,可見他們的修為不低。夏邪道:“夏某人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來姓名,免得日後你們做了鬼我也不知道你們是誰?”


    其中一個個子稍高一些的男子陰沉著聲音道:“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須死。小子,能讓我們出手殺你已經是你莫大的榮幸了。說吧,你想留一具整屍還是一具碎肉。”夏邪哈哈一笑道:“牛皮可不是這麽吹的,想殺我夏邪的人多了去了,本尊不是也活蹦亂跳?廢話少說,諸位請吧?我會為你們收屍的。”他話音一落,瞬間九州鼎環繞在他的身邊,瞬間巫力就提升到了巔峰狀態。


    四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動了進攻,四道光柱猛然間砸落,這是他們的法寶,夏邪用九州鼎猛然一揮,磅礴的劍意陡然出鞘,瞬間那四個法寶直接被擊飛,這個時候這四個人已經衝到夏邪的麵前,夏邪瞬間翻動手印,頓時通天玄黃訣出手,猛烈的七彩眩光瞬間照亮了天際,四周的建築轟然倒塌,而那個四個人頓時被逼退,紛紛的落到了地上。


    這四個人動作整齊劃一,修為比夏邪低一些,但是四個人聯手出擊,那整體實力要在夏邪之上了。四個人一落地,頓時紛紛的一愣,他們眼神中多少有些震驚,來的時候長風大帝跟他們說夏邪隻有天巫六階修為,天仙入魔境界,可是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麽一迴事,麵前的夏邪至少是天巫九階修為,距離巫尊隻有一步之遙,而且是金仙入魔之體,已經快接近了創世大神,或者說他已經摸到了創世大神的邊緣,已然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存在了。而且夏邪還迴通天玄黃訣,這樣霸道的誅仙之術讓他的殺傷力再提升了一個檔次。不禁都暗暗的心驚。


    不過這四個人心有靈犀,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瞬間又發動進攻,夏邪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必須速戰速決,拖延的時間越長越是麻煩,心裏打定的了主意怒吼一聲,九州鼎猛然間爆發出了一聲龍吟,頓時再次跟這四個人撞到了一起。空中連續幾十聲金銘撞擊之聲過後,夏邪根本不管其他三個人攻擊,一咬牙,直接朝著那個女子將所有的力量都匯集起來怒吼一聲:“戰天劍意。”


    第二百七十三 對決 二十八


    話音一落,磅礴無匹的劍意轟然迸發出來,剩餘三個人的攻擊直接命中夏邪,夏邪身體一晃,但是他的磅礴的劍意直接將那個女子吞沒,女子發生了一聲慘叫,瞬間被夏邪劍意淹沒,而夏邪也被他們三個人擊中,頓時跌落到地麵。剩餘三個人一驚,其中帶頭的喊道:“他受了重傷,擊殺他。”頓時三個人就向夏邪追去,夏邪體內的建木之力跟天巫之體互相作用,傷勢瞬間一掃而空,就在他們三個即將攻來的片刻,夏邪猛然間再次怒吼一聲戰天劍意出手,一股淩駕玉天地之上的死亡意誌頃刻間爆發了出來,這一股劍完全是夏邪體內的戾氣所化,殘暴的劍意頃刻間就將那個高個子的瞬間吞沒,甚至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就已經化作了飛灰。


    剩餘兩個人的攻擊再次落到了夏邪身上,夏邪頓時翻動手印,通天玄黃絕再次爆發,瞬間就把剩餘兩個淹沒,頓時三個人同時落地,而活下來的兩個人紛紛的噴了一口血摔倒在地上,而夏邪背負雙手站在他們的麵前,麵沉似水。那兩個人心裏無比震驚,連番三次重擊夏邪應該負傷極重,但是此刻他竟然一點的事情都沒有。仿佛剛才在他的身上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他們兩個雖然還活著,但是重傷,如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夏邪長歎了一聲道;“你們兩個那一個先來?”兩個人如同看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夏邪,一沒有看見夏邪護體法寶,二來夏邪修為也沒有抵達創世大神境界,怎麽重傷之後就跟沒事的人一樣?即便是創世大神負傷也有個療傷的過程,這夏邪到底是不是人?麵對一個不死的怪物,兩個人都無比的崩潰。當即其中一個道:“要殺害就你殺吧,我什麽都不知道。”


    夏邪哈哈一笑道:“很好,來人,我帶下去。我見過不少英雄好漢,不過你們是不是就看你們能不能過我手下的黎巫這一關。”頓時從兩側衝進來一批的士兵,當即就把這兩個刺客給拖了出去。夏邪黑著臉道:“剩餘人馬跟我來。”當即轉身出了衙門向王和府邸走去。王和在大廳中等著夏邪被刺殺的消息,但是等來等去也不見人迴報,心裏如同火燒一樣,這個時候瞬間一道金光落下,夏邪背負雙手出現在他的大門口道:“王大人的傷勢好的可是真快啊。”王和聽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翼州城外天庭大軍一片的平靜,忙碌了一天的士兵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休息的休息,修煉的修煉。中軍大營中燈火同明,長風大帝跟他的軍事無涯天尊兩個人正在下棋。無涯天尊落下了一子笑道:“長風啊,我看你心神不寧,這盤棋你怕是又要輸了吧。”長風一愣,一低頭看棋局已然陷入了絕境,再無迴天之力,當即尷尬的笑了一聲道:“自然是輸了。無涯師兄的棋藝長進不殺少啊。”


    無涯天尊嗬嗬笑道:“非是我棋藝進步,而是你心不在焉。若不能全神灌注,又如何能夠猜透敵人意圖?如此的被動,隻有死路一條。”長風大帝索性把棋子扔到了盒子裏麵道:“不下了。不知道南冥四傑他們得手了沒有,這都過去了一個時辰了,也不見人迴報。”無涯天尊頓時一愣道:“什麽?你讓南冥四傑去刺殺夏邪?為什麽這件事沒有跟我商議一下?“


    長風大帝道:“南冥四傑乃是南冥天尊坐下弟子,四個人合力修為都在我之上,去殺一個夏邪應該是綽綽有餘。何必大驚小怪。”無涯天尊頓時怒道:“荒唐,夏邪可是通天的弟子,得通天真傳。玉帝先後派人刺殺,結果都死在了夏邪手裏。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即便去也是老夫親自前去,叫幾個晚輩隻能去送死罷了。”兩個人正在說話,門外的探子驚慌失措的進來道:“啟奏大帥,玉帝駕到。”


    長風大帝跟無涯天尊兩個人頓時一驚,早就聽聞玉帝親自來督察戰況,太虛大軍兵敗之後就返迴天庭去了,怎麽就來了這裏?無涯天尊道:“快去接駕。”頓時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就跑了出去。來到了轅門外的時候眾多武將也紛紛的敢了出來,眾人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小聲議論著。片刻的功夫天空中金光閃耀,浩浩蕩蕩的儀仗隊緩緩的落下,玉帝的九龍軒轅車跟在儀仗隊後麵緩緩的落地。


    頓時迎駕的眾多武將唿啦一聲全部都跪倒在地上推金山,倒玉柱,山唿萬歲。玉帝從車駕上邁步下來,跟忘詞一樣威嚴無比。他擺擺手道:“諸位愛卿平身。”當即長風大帝跟眾多武將謝恩後站了起來跟在玉帝的身後向中軍大營走去。長風大帝不知道玉帝來幹什麽?心裏無比的忐忑,進入了中軍大營後眾人站立在兩側等候玉帝督導。


    玉帝坐下後笑道:“長風愛卿,朕看了你的奏折,翼州城十分的重要,為何如今還沒有拿下?”長風大帝渾身一哆嗦,頓時跪倒在地上道:“翼州城內又巫族內應,末將準備跟他們裏應外合,兵不血刃的那些翼州城。如今一切進展都十分的順利,隻是夏邪突然現身翼州城,出了點亂子。很快就會平定。”玉帝頓時一驚道:“什麽?夏邪在翼州城?那你們為何不強行攻城?”


    長風大帝道:“微臣已經派去了刺客,必然能夠取夏邪項上人頭。”玉帝怒道:“飯桶,夏邪乃是天巫下凡的之輩,黃天庇佑,運氣好的一塌糊塗。你以為你派幾個三腳貓功夫的人就能把他給殺了?真是異想天開。這個小子體內有建木之力,天巫入魔之體,九州鼎護衛,若不能一擊斃命,傷勢轉眼之間就能夠恢複,誰能殺了他?“頓時長風大帝跟無涯天尊紛紛的一驚,心裏知道他們派去的刺客顯然十有八九已經被夏邪給幹掉了。


    當即長風大帝站起來道:“微臣知道了,微臣馬上就去下令攻城。”當即匆匆的就轉身衝了出去,無涯天尊拱手道:“陛下,要攻下翼州城徐喲巫族內應,若是那些刺客沒有殺了夏邪,夏邪一定會對付那些反叛的巫族。微臣前去保護他們,利用他們手中的人馬打開城門,這樣也能減少一些傷亡。”玉帝點頭道:“速去。記住,夏邪是朕的。”無涯天尊急忙道:“微臣明白。”說完也匆匆的衝了出去。


    平靜的天庭大營頓時亂作一團,各路兵馬開匯集列陣,而玉帝端坐在中軍大營之內雙眸中殺氣衝天,他自從出世以來從未吃過如此的大虧,太虛大營在自己親自督戰的情況下井然是全軍覆滅,這一切都是拜夏邪所賜,不殺了夏邪,他如何能夠出了心頭的這口惡氣?如今他知道巫族第六路大軍已經在青雲關駐紮,玉帝前來就是要一雪前恥,把巫族第六路大軍殺的片甲不留,把夏邪給碎屍萬段,隻是他沒有想到夏邪竟然在翼州城內,這樣的大好機會不殺了他還等什麽?玉帝想到這裏喊道:“拿我鎧甲,朕今天要親自帶兵破城,傳令下去,翼州城雞犬不留,天庭大軍屠城。我要讓巫族知道天威何在。”


    隨即就有隨從把玉帝的九龍黃天鎧給拿來,片刻的功夫玉帝身穿戰甲就走了出去,半個時辰後天庭大軍已經集結完畢,玉帝親自坐鎮瞭望台,對著下麵的士兵喊道:“朕於爾等並肩作戰,攻下翼州城,人人晉級。為了天庭,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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