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爺!”敬海轉過身去,索性不再看他,冷冷說道:“給我身衣服。”


    語氣裏全然是一種無情的命令和索要,就好像這是蕭山應該履行的職責一樣。


    蕭山衝著管家撇了撇頭,讓管家引領敬海去浴室更衣。按捺不住心裏的煩躁,蕭山抓起桌上的煙盒,燃起一支遞入口中,煙圈氤氳,淡淡的煙草香流竄在修長飽滿的指尖。抬起食指,向內側懸空一勾,身旁的隨從即刻會意,走到蕭山身邊安靜的等候命令。


    “阿冰,你去把敬海受傷的事情調查清楚,今天晚上我就要結果!另外,搞清楚古琦風把敬海賣入生死場的原因,兩天之後給我迴複。”手下對於蕭山的囑咐,向來都是言聽計從,從來沒有耽擱。


    作為生死場的創辦人,蕭山手下培養的幹將各個能文能武,與蕭山的感情也甚是交好,如今看到蕭山因為一個“奴隸”而大發雷霆,一夥人心裏都在揣測著敬海的來曆,這次正好借著老大發話,也能好好調查下敬海這個毛小子的背景。


    敬海隨便擦了擦身上淤青的位置,剛要穿衣,便聽見門外的腳步聲。


    “好了麽?我進去了!”蕭山壓根沒有等侯敬海的同意,話音剛撂,便將浴室的房門拉開。


    “出去!”敬海憤怒的指著破門而入的男人,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雖然知道,蕭山是他惹不起的“魔主”,如果惹得蕭山一時不快,那自己可以立即斃命。可是麵對曾經故意“侵犯”自己的“魔君”,敬海根本沒有辦法佯裝微笑,賣力討好。


    畢竟,蕭山給的傷害,是他還不清的“清白債”。


    出人意料的,蕭山的臉上平靜的就像一潭死水,毫無波瀾。蕭山沒有理會敬海高高舉起的手指,伸手瀟灑的攔截,便將敬海圈在自己的包圍圈內,蕭山一手拄在敬海身後的牆麵上,一手輕輕觸碰著敬海身體上淤青的位置,手指一點點的觸碰著敬海胸部,然後輕柔的垂向腹部。目光清柔如水,甚是迷人。


    “疼麽?”問完這句,蕭山便後悔了。有些難為情垂下頭,冷笑著自嘲道“真他媽腦殘,都傷的這樣了,還要問你疼不疼。”很溫暖的語句卻是用極度輕浮的語調勾勒而出。


    “讓開!”敬海沒有一點心思同他待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過什麽二人世界,用力去推蕭山,可不想,反而將自己重重的反彈迴去。


    “額!”蕭山凝眉輕歎,調侃笑道:“你還真是夠重的!”待到敬海重新站穩之後,蕭山才把胳膊從敬海背後撤迴來。


    千鈞一發之際,為了不讓敬海撞在牆上,蕭山用自己的胳膊作為“緩衝器”,穩在牆壁與敬海之間。看著敬海滿臉訝異的神情,蕭山驕傲的轉身,嘴角掛起一絲難解的笑意。


    “既然你執意不讓我關心,那你自己去醫院看。”蕭山順手關上了浴室的房門,朝著停車場走去。


    倉惶的走出蕭山的家,敬海匆匆趕往車場,遠遠看見蕭山斜坐在自己的車蓋上,修長的腿自然的垂在地麵,麵容被口中吞吐的煙圈遮擋的有些模糊。


    如果,沒有那一夜的殘忍,也許他對蕭山,應該還是感激的。


    看見敬海過來,蕭山難得一笑。“走吧,上車!我送你去醫院。看完病,順便去看看你家少爺。”蕭山自動走到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鑽了進去。透過車窗,看著身著運動裝的敬海,感覺眼前的男人更是比平日裏清秀嬌小的多,融融飄灑的短發時不時遮住那雙清澈的眸子,隻是那道常見的微笑,卻怎麽也看不到了。


    穿著蕭山的運動服,敬海很是別扭。以前在少爺家,為了迎合少爺的喜好,他幾乎。從來不穿運動裝。除了西服就是襯衣,而在蕭山的衣櫃裏,管家愣是沒有給他找出半件襯衣,翻來翻去,全是清一色的白色運動裝。


    “開車吧!去醫院。”敬海毫不客氣的發號施令。蕭山側目看了看身旁的敬海,隱射出一種冷悠悠的失落。雖然早就猜到,敬海一定放心不下醫院的古琦風,但是親耳聽到這句話時,卻真實的覺得心裏酸澀的難受


    ,


    42 互看不順眼


    蕭山每次走進醫院都會引來眾人的目光,左臉靠耳的地方,那塊燒傷的疤痕顯得總是那麽引人注目。陪同敬海看完醫生,兩個人便一道朝著古琦風的病房走去。


    蕭山一直都想親自會會這位古家少爺,一是想知道這位口碑相傳的名家闊少到底長什麽樣,二是想看看讓敬海如此上心的“主人”到底是何德行!兩人這還沒有進屋,在走廊裏便聽見古琦風病房裏熱鬧非凡。


    “古少,您看您生病了,都不告訴我,您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童雅嬌滴滴的聲音傳出門外,聽的蕭山滿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蕭山滿臉不屑的挑挑眉,譏誚問道:“我今天算是明白了,原來你家少爺喜歡這類婊子。”


    “你閉嘴!”敬海不滿的瞪了一眼蕭山。伸出手習慣性的去扶衣領,可是空蕩蕩的胸前再也不是往日筆直的襯衫,而是蕭山這件該死的,難看的圓領t衫。


    看著敬海一連串的“準備動作”,蕭山淡定的沉默了。


    敬海輕柔的推開房門,生怕發出一點響聲,看著床上的古琦風關切的問道:“少爺,覺得好些了麽?”敬海看著床上臉色微紅的古琦風,不由安心一笑,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是蕭山從來沒有見過的光彩。


    他怎麽可以,笑得如此攝人心魂?


    “他是誰?”古琦風一邊吃著蘋果,一邊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蕭山。雖然知道敬海操持業務必然要和社會上的人士交往,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我是他哥!有問題麽?”蕭山挑眉,刀鋒墨眉盡泄殺氣。傲慢的口吻示意他根本沒有把床上的男人放在眼裏。


    古琦風冷笑,無視蕭山,“敬海,是這樣麽?”從剛才四目相對的一瞬,他就發現來者不善,如今聽這口氣,倒還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也罷,討厭他們古家人的又不是一隻兩隻,又何患再多一隻。


    敬海微微點頭,“是,不過是幹哥。”敬海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他沒法告訴古琦風關於他和蕭山的真相。事到如今,隻好用這種身份暫時隱瞞。


    童雅坐在床邊一直打量著蕭山,雖然男人看起來很有範兒,但是就是那道燒痕實在是太礙眼了。怎麽看都比不上床上如花男子。童雅轉過頭來,諂媚笑道:“琦風,讓敬海他們迴去吧,我在這陪你不是更好麽?”


    沒有看見童雅的臉,蕭山已經惡心要吐了,這次看見濃妝豔抹的女人如此矯情,蕭山幹脆轉過身去,背對著床上的“一對佳人”,看著窗外大好的風景,肆無忌憚的吹起口哨來。


    “蕭山!”敬海一個箭步衝過去,順著蕭山的臉就是一巴掌。“怎麽可以在少爺麵前如此放肆!”


    眾人愣……


    蕭山混了這麽久,什麽樣的打沒挨過,被人甩巴掌倒是頭一次。蕭山沉默著不發一言,冷清清的目光落在敬海的臉上,“你還真是關心你的少爺!”蕭山轉過頭去看看床上的古琦風,再看看眼前凝眉不展的敬海,桀驁冷笑道:“他天生一副魔鬼心,你卻非要用聖人之德感化他,真是愚蠢的操蛋!不過敬海,你記住,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我臉上橫掃一氣,你是……第一個!”


    敬海已經完全被蕭山逼瘋了!


    “你給我出去!”敬海拉著蕭山,拚命的將蕭山壓出門外。怒目而視眼前野蠻無禮的浪蕩男人,冷眼警告道:“以後不許你接觸少爺,你指示我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如果你嫌我做的不夠,不好,你可以來找我,但是我決不允許你靠近少爺。”


    “就憑你?你認為你製止的了我?”蕭山一把拉過敬海,雙手緊握著敬海的兩臂,語氣裏全然都是諷刺。“以後少在我麵前提你那個廢物少爺。那麽弱柴的啃老族,不要在從你口中灌入我的耳朵。”蕭山放開敬海,轉身朝著電梯口走去。看著電梯門上的鏡像,蕭山用手摸了摸被打的位置,方才目空一切的高傲神情徹底被臉上的火熱吞噬,失落的目光遊離在鏡中醜陋的自己。


    和他比起來,自己這長相……還真是難以入眼。


    難怪敬海會那麽在意古琦風,雖然他很討厭古琦風,但是不得不承認,比起現在的自己,古琦風瀟灑英俊的一塌糊塗。別說是女人喜歡吹捧他,如果有男人看上他,也不足為過。


    敬海拾掇走了蕭山,帶著歉意重新迴到病房裏,麵對古琦風和童雅兩個人詫異的目光,敬海選擇了沉默。


    “你不和我解釋解釋蕭山的來曆!”古琦風推開趴在他身上的童雅,目光直勾勾的追逐著敬海。


    “他本性野蠻,自然入不了少爺的眼。少爺不必為他費心。”敬海端著一杯新泡的茶水,恭敬的呈遞到古琦風麵前。目光還是如舊溫柔和溫暖,標準的禮儀動作更是無可挑剔。


    古琦風端杯呷了一口,“既然你不願多說,我也不勉強。隻是那人不對我胃口,以後還是少見為妙。”


    一個不讓提對方,一個不想見對方。蕭山和古琦風一定是八字不合,敬海微微點了點頭,眼見夕陽西落,敬海輕聲問道:“晚上,少爺需要我來侍奉麽?”


    “不用了,我來陪琦風。”童雅自告奮勇的表態,好不容易捉住和琦風單獨相處的機會,怎麽可能又再次放過。一聽童雅要留在房裏過夜,古琦風差點沒一口噴出來,擺手勸解道:“童小姐,這醫院晚上會鬧鬼,留在這裏不好。所以童小姐還是迴去吧。等我病好了,再去看你。”


    鬧鬼!童雅半信半疑的坐起身來,“真的鬧鬼?”


    “當然是真的!”古琦風說假話的時候,麵不改色心不跳。而且絕對的一本正經,滿臉嚴肅。


    “那好吧。我先迴去,等你病好了,一定來看我。”童雅最怕這些鬼鬼神神的東西,聽古琦風這麽一說,童雅現在滿腦子都是恐怖的場景。慌慌張張的便道別撤離。


    古琦風滿足的端起茶杯,嗅著杯裏紅茶的清香。轉而吩咐一旁的敬海:“給葉小璿打電話,告訴她今兒晚上醫院鬧鬼,讓她必須過來陪我過‘鬼夜’。”古琦風邪魅的笑容上流露出一陣陣的得意。想象著葉小璿被驚嚇的哇哇大叫的場景,他就覺得心情無比喜悅。葉呆,今兒晚上,你就好好伺候吧!


    43 蜜糖“鬼夜”


    葉小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著電話的手不停的顫抖,氣的滿地轉圈“敬海,你把電話給他。”葉小璿抱著靠枕,氣勢洶洶的站在沙發上。那個孽障命令她今晚在醫院陪夜,理由竟然是醫院鬧鬼!這純屬當她白癡啊!


    “葉小姐,少爺拒絕和您對話。”話音剛撂,就聽見古琦風在那邊冷言命令道:“敬海,把電話掛了,這麽貴的話費浪費的可惜。”


    “喂,喂……”葉小璿衝著那頭叫嚷著,可是“爺令如山”,敬海隻得按古琦風的吩咐掛了電話。當占線聲成為她唯一的迴應,葉小璿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狠狠的捶打著懷裏的抱枕。


    真恨不得拿刀砍了他!


    葉小璿坐在沙發上,撓著腦袋拚命想招。據她多年“對抗”流氓的經驗來看,今兒晚上去醫院陪古琦風,必然要血戰到底。


    他說鬧鬼是吧?行啊,那幹脆鬧唄……葉小璿得意一笑,計上心來。


    醫院裏,安靜的氛圍有利於病人的助眠。葉小璿推開古琦風的房門,看見古琦風正坐在床上悠閑的撥弄著一副撲克牌。見她進來,這才抬眼一望,利索的收迴目光,接著擺弄。


    “來的還挺早!怎麽,怕半夜撞鬼?”古琦風手指間夾著薄薄的撲克牌,葉小璿遠遠看過去,似乎應該是張紅桃9。葉小璿走過去,撂下肩上的斜挎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直愣愣的瞪著床上的古琦風。“全醫院也就你一隻色鬼。既然敢見你,自然就是不怕了。”


    葉小璿看見桌上有削好的蘋果,順手抓起一個,穩穩的塞進嘴裏。


    古琦風扭過頭,別有意味的看著葉小璿,“既然我是色鬼,那你自然知道晚上要演哪出了?隻是不知道,葉小璿你是不是安全期呢?”


    安全期!葉小璿差點沒一口噎死,“你想什麽呢?死變態!我告訴你,今兒陪你隻是因為你身體沒有康複,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古琦風下床,一步步逼向葉小璿。開領的睡衣襯著溫暖的燈光,如畫一般朦朧的格外醉人。高傲的站在葉小璿的麵前,俯身看著眼前的女人,伸手鉗住葉小璿的下顎,緩緩蹲下身來,注視著眼前女人的紅潤薄唇,轉而魅唇微勾。還沒等葉小璿來得及反應,古琦風一個橫抱,便把葉小璿捉在懷裏。


    “你幹什麽?放開我,這是醫院!”葉小璿懸空胡亂踢打著,想逃卻被古琦風抱的更緊。不等葉小璿反應,橫拋在床,一個正麵便壓在葉小璿身上,耳鬢廝磨,古琦風怫然一笑道:“葉小璿,你從來沒有和我認真的吻過。”


    “我為什麽要和你接吻?”葉小璿轉過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古琦風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這麽看起來,他的皮膚還真是好啊!


    古琦風認真的看著葉小璿那雙酷似陳沫的眼睛,忍不住的俯下身來,深深含住葉小璿柔軟的小嘴。輕輕咬著葉小璿的下唇,用蚊子般的低聲緩緩警告道:“如果你這次敢咬我,我就馬上要了你!”


    “你混蛋!唔………”


    濕潤的唇纏綿在津ye的滋潤中,古琦風感覺的到身下女人的吻技青澀的生疏,在他強有力的帶動下,葉小璿的意識逐漸被這認真溫暖的吻逐漸融化。紅潤的兩頰就像桌上未開封的紅蛇果一般,散發著處子的羞澀之美。古琦風感覺的到葉小璿的身體微微顫抖,準確的說,是發抖!


    怎麽,這就起反應了?古琦風睜開眼偷偷看了一眼雙眼緊閉的葉小璿,恬靜羞澀的女人,比想象中更讓他炙熱。從來沒有嚐試過和一個女人如此認真的吻過,即便沒有過多的迴應,即便沒有性感的嬌chuai。但是這樣含著她的柔軟如棉的小口,不停地吸yu、輕咬,卻是一種透入心底的舒心和幸福。


    古琦風輕輕咬著葉小璿的嘴唇,手指不停的遊走在她嫩白的肩頭。意亂情迷中,古琦風像是微醉一般,伏在葉小璿的耳邊,輕聲問道:“葉小璿,和我在一起。”


    什麽?在一起?這孽障開葷了是麽?


    葉小璿扭過頭,看在爬在她肩上的男人,柔軟芳香的頭發帶著她最喜歡的亞麻色。“你說什麽?哈哈哈,這算是表白麽?真是很可笑,很低級,很無趣的笑話。”


    “我說真的!”古琦風轉過頭來,神情嚴肅。“我隻給你一次決定的機會。你同意的話,在沒有他人的情況下,我允許你走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這算什麽?玩物!沒有他人的情況下,做你的女人?古少爺,我想你搞錯了,我是護理,不是妓女!”葉小璿早就聽敬海說過,古琦風的女人不計其數。現在這種不輕不重的表白,純屬就是想把她也變成一個傀儡娃娃。


    古琦風翻身,躺在葉小璿身邊,手臂依舊摟抱著葉小璿的細腰。滿臉堆疊的邪魅笑容擋不住淺淺的失望,“你要是這麽否認你自己,那就算了。”他也清楚,強扭的瓜不甜。雖然他早就想要葉小璿待在身邊,可是麵對這個女人,他反而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灑脫、虛偽!


    他也想對葉小璿表現自己溫柔紳士的一麵,可是每次遇見她,卻總是無可奈何的把自己所有社交上的偽裝通通拔除。空空的殼內,送給葉小璿的,全然成了最真實,最本質的自己。


    霸道,驕傲,占有欲!


    葉小璿看著陷入沉思的古琦風,無奈的搖搖頭,“色鬼,鬧夠了我要迴去了。”


    “不行,鬼夜還沒過。”古琦風將自己修長的腿毫不客氣的搭在葉小璿的身上。看見葉小璿的伸展的胳膊,古琦風像貓一樣的挨在葉小璿的身邊,靠在她的柔軟的玉臂上。


    “就一夜!不要你做什麽,留在我身邊就好!”古琦風躺在葉小璿身邊,唿吸著久別重逢的安全感。早在葉小璿那夜救他來醫院的時候,他就真實的感受到葉小璿身上的這種神奇力量。


    這麽多女人裏,除了陳沫,她是迄今為止第一個能讓自己如此心安的女人。


    葉小璿被這男人的“古怪”搞得一頭霧水,雖然很想再次推開他跳起來走人,可是伸出的手卻怎麽也使不上力。看著他安靜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穩睡在她的臂彎裏,天生的母性如同泉湧一般,自然的,安寧地,接受了如同孩子一般的他。


    小手在空中挺了半晌,攥緊鬆開,攥緊再鬆開……掙紮許久,垂落,輕柔的手掌,終於緩緩落在古琦風融融的頭發上。


    瞬間……融化……


    古琦風感覺的到葉小璿溫暖的掌心撫在自己的頭部,幸福的安心一笑,便穩穩的沉睡在這個女人的身邊。


    很好聞的味道,這是她的味道!古琦風閉著眼睛,恍恍惚惚中,沉入散著芬芳的夢鄉。


    一夜,不長!


    卷二:情字何解


    44 同睡,被發現了!


    “啊!……”


    隨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劃破長空,病房裏原本的安靜被瞬間打破。葉小璿聞聲“騰”的一下坐的筆直,如同僵屍一般注視著自己眼前的兩人。


    “我……我怎麽睡這兒了?”像是患了失憶一樣,葉小璿拚命的迴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對了,昨天是他叫自己來的,後來……好像接吻了,再後來……


    我勒個去!葉小璿扭過頭去,看著床上依然在睡的古琦風,厭惡的撇撇嘴。還好衣衫完整!不然這下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轉過頭看著童雅那張“o”型的豔唇,頓時想象力蓬發,這個角度看起來還真是像不加蓋的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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