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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堂外邊圍觀的眾人,聽說一個女子連殺兩人,然後畏罪逃逸了,一時間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聽得外邊一片喧嘩,胡塗塗猛地一拍手邊的驚堂木,喝道:“肅靜!”


    眾人均是一驚,不自覺的停止了議論,頓時大堂之內一陣鴉雀無聲。


    便見主簿朱文學捊著八字胡站起來,看了看堂上胡塗塗,道:“大人,已經有兩人因為此嫌犯而喪命,懇請盡快將疑犯繩之以法,以免讓更多的人無辜受害。”


    胡塗塗盡管不相信沈若夢會殺人逃走,可是眼下的情形,也唯有將她傳到公堂對質,才能把事情真相弄清楚。當下頷首道:“所言甚是,那就張榜緝拿疑犯沈若夢。”


    沈若夢聽得官府要張榜通緝自己,驀地從人群站了出來,悠然地道:“不用了!”


    眾人均是詫異地將目光看向她,陳飛(縣丞夫人)看到她出現在公堂之上,連忙上前指證道:“好啊,你殺了人,居然還敢前來衙門自投羅網。”


    縣丞劉大海聞言,喝道:“來人,速速將犯人拿下!”


    眾人才知道,這闖到公堂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方才口中所說的疑犯沈若夢,不禁在背後對她一陣指指點點。


    胡塗塗見有四五名衙役上前想要上前捉拿沈若夢,一拍驚堂木,道:“你們先給本官退下,疑犯沈若夢上前迴話!”


    沈若夢坦然走上前,這才將整個縣衙盡收眼底,知縣胡塗塗坐在一張長紅木案,上麵擺著一方驚堂木、一個盛放令牌的竹筒,他身後是一幅山水畫,頭頂掛著一塊木匾,上麵寫著四個大字“正大光明”。


    邊上放著幾張紅木椅子,主簿坐在一張小幾案上,上麵放著紙墨筆硯,似乎是在記錄些什麽。大堂兩邊對立堅著四塊木牌,分別寫著“肅靜”“迴避”,另有十數名衙役各自拄著一條長木條,麵無表情的站著兩邊。


    當即依著以前看電視所行的跪禮,道:“民女沈若夢見過知縣老爺!”


    胡塗塗微微打量她一下,道:“你暫且起來迴話,現在有人告你先後謀殺了棲鳳閣的守門人來喜和溫小虎,而後畏罪逃逸,你可知罪?”


    沈若夢聞言站起身,微笑道:“既然有人說我是畏罪逃逸,那我主動出現在縣衙,那是不是可以證明他們說的不是事實呢?”


    陳飛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如此一來,自己說她是畏罪逃逸,就說不過去了,甚至於連帶著讓人覺得自己說的話,都不足以為信。不禁連忙分辯道:“沈若夢,你好大的膽子,殺了人還敢在此信口雌黃!”


    沈若夢冷然喝道:“我說你才是好大的膽子,且不說你無憑無據胡亂冤枉我殺人,現在知縣老爺沒有問你話,你便跳出來大放厥詞,到底是你做賊心虛,還是仗著有人給你背後撐腰,全不把胡大人、不把王法放在眼裏。”


    胡塗塗也未料到,她僅僅抓住對方不問自答這一點,便給對方扣上一頂目中無人、目無王法的大帽子,更讓對方無從反擊,要是分辯便是擾亂公堂,要是不分辨更是默認自己理虧。瞥眼看看一旁臉上一陣青一陣紫的劉大海,一拍驚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嘩!”


    又對堂下淡然自若的沈若夢,道:“好,既然你出現在這裏,那本官就不再追究你畏罪逃逸的事情。隻是對於有人告你殺人一事,你又作何解釋?”


    沈若夢一臉平靜地道:“沒有什麽好解釋的!”


    劉大海強忍住內心的欣喜,道:“如此說來,你是承認你殺了來喜、溫小虎兩人了。”


    沈若夢看看他嘴角藏著的笑意,見胡塗塗也是一臉錯愕地看著自己,遂從懷中將馬通所寫的供詞取了出來,道:“雖然沒有什麽要解釋的,但是請大人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胡塗塗見她鎮定自若的神情,下令道:“將證物傳上來!”


    看過上麵所寫的內容,又讓邊上的劉大海、朱文學看了,才道:“你這血書從何而來?”


    早已經在堂下聽得真切地大姐,在暈厥的馬通的身上拍了幾掌,便清醒了過來,拉著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劉大海、朱文學看到馬通的的供詞,已然是錯愕不已,此刻看到腫脹成豬頭的馬通和大姐,不由喝道:“你們是什麽人,膽敢亂闖公堂,該當何罪?”


    沈若夢看他們似乎確實是不認識馬通,轉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像他們這種人,又怎麽會將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中,就算是他們想要雇兇殺人,也斷然不會親自出馬去做這些見不得人、很可能會使他們身敗名裂的勾當。


    又見胡塗塗疑惑地看向兩人,遂道:“迴大人,此人正是殺害來喜和溫小虎的兇手馬通,我們湊巧看到他行兇的過程,便想著將此人擒拿送衙門,哪知竟是讓人誤以為我畏罪逃逸。”


    胡塗塗恍然大悟地點頭,看向馬通道:“你就是馬通,證物上的供詞是你親筆所寫,上麵的畫押也是你的,兩名被害人是為你所殺的嗎?”


    馬通聞言,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卻聽劉大海道:“大人,此事極為可疑,不得不查!”


    胡塗塗詫異地看了看他,道:“劉縣丞,你覺得有何可疑之處?”


    劉大海一指堂上用血寫著供詞和堂下跪著腫脹成豬頭的馬通,道:“大人,你看看這供詞為何是以血寫就,而馬通此刻的神情,很顯然是受人要脅,才不得不寫下這份血書的,就算是他所寫,畫押無錯,也說明不了什麽。”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喧嘩,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胡塗塗一想,他說得話不無道理,盡管方才馬通已經點頭對一切供認不諱,可是看他那樣子,倒也讓人覺得很有可能是被迫招認的。


    也是湊巧,便有當日在棲鳳閣之人站出來指認道:“沒錯,那天我看到溫小虎和他先後出現在棲鳳閣,到了後院一盞茶的時間,才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當時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後來才知道棲鳳閣發生了兇殺案,我記得他們兩人身上都是帶著劍的,溫小虎離開時,上身還像是被水淋過一樣,那個時候應該有很多人見到他們的。”


    棲鳳閣是鳳尾縣生意最好的一家**,溫小虎、馬通混在客人中,難免會有人認出他們,加上兩人行跡較為可疑,尤其是溫小虎離開時,形跡太過明顯,想要取證自是不難,隻是大多數人不願多生事端,當然也有少數敢於仗義執言之人。


    胡塗塗也是感到事情很是棘手,可是也隻能秉公辦事,聽到有人出來指證馬通,當即喝道:“大膽馬通,你現在還有何話要說?”


    沈若夢更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若是被認定馬通是被迫招認的,非但自己的嫌疑洗脫不了,反而會加上一條故意陷害他人的罪名。心怕他會矢口否認,加上有縣丞、主簿等人的偏袒,那麽自己等人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遂大聲道:“大人,口說無憑,現在馬通已經承認了所有的罪狀,隻要派人到他家中和兇案現場收集證據,便可以讓事情的真相水露石出。”


    胡塗塗聞言道:“來人,立刻給本官去馬通家裏進行全麵搜查,並且到現場仔細收集所有有關的證物,不得有誤!”


    不久,便有衙役從馬通的家中的灶台下找到三千兩白銀,又在棲鳳閣沈若夢的房間裏找到一塊帶有迷香的繡帕。


    這才證實了那份供詞完全屬實,馬通為了不扯出幕後之人,在血書上坦白承認是自己與來喜共同謀劃盜取棲鳳閣豪客的銀兩,事後分贓不合,而將其殺害。


    殺人之事卻無意中讓溫小虎撞破,遂將其迷暈,以被褥遮掩其口鼻,意欲令其窒息而死。誰料,溫小虎僥幸為人所救,又以此要脅馬通,馬通便將其約到了荒廢的姬家宅院旁,再突出其意,將他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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