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錯認了麽,看到老婆婆的反應,我很是想知道,我長的到底像誰。


    我見過的人中,歐利澤和賀德根以及花琉黎還有我在觸手怪所處空間見到的那人,第一次見到我時候都有不同程度的訝然抑或震驚情緒。


    此刻我看到的老婆婆,情緒波動最為明顯。


    老婆婆明顯不是誤入這房間而是特意過來這房間,這讓我深深懷疑老婆婆的到來是花琉黎刻意安排的。


    我從座位上立起身迎上老婆婆目光,靜等她率先開口。


    老婆婆快步走到我身邊,一把拉著我的手,急聲問我的姓名年齡和家庭住址以及家庭人員。


    我一一如實作答後,老婆婆難掩失望情緒苦笑搖頭。


    我給老婆婆找個椅子讓她坐下,問她我像誰。


    “認我做外婆好不好。”老婆婆沒有迴答我的問題,望著我滿眼哀戚。


    “外婆,叫我了了就可以。”我毫不遲疑立刻點頭同意了才剛見過一次麵的老婆婆請求。


    老婆婆眼底的哀戚情緒,看在我眼裏令我心有戚戚。


    我挽上老婆婆的胳膊,親昵叫一聲外婆,莫名的我不想再看到她悲傷模樣,我希望我的陪伴能帶給她開懷笑容。


    “了了,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外婆收斂了情緒,拍拍我的手輕聲笑了起來。


    我坦言告訴外婆,我來這芊邀婚姻所,是因為我遭遇到了冥婚。


    外婆微皺了額心讓我給她講個明白,我告訴她,冥婚是三奶奶一手促成的,三奶奶現在已然魂飛魄散,冥婚對象的鬼魂等級隸屬於四煞高階,其手下還有陰兵。


    外婆靜靜聽完我所講的,再向我追問楚懷仁的具體情況。


    我告訴她,楚懷仁借助其保持完整的屍體已然有了實體,我昨天晚上再見到他時候,他的正額心位置多了一個水滴狀的黑色印記。


    我注意到,當我講到楚懷仁正額心位置多了一個水滴狀的黑色印記時候,外婆臉色大變。


    沒錯過外婆的表情變化,我即時再添緊張情緒,問她那印記到底代表著什麽。


    外婆輕歎一聲說我遇到大麻煩了,說我這個冥婚需要大本事的人才能解除。


    我問外婆,她提及的大本事是多大本事,如同正一道代掌門賀德根的本事算不算是大本事。


    我的問詢出口,外婆輕輕搖頭,說賀德根那點本事不算大本事。


    外婆的否定迴答令我心情難以輕鬆,我問她,如此的話是不是花琉黎也無法幫我。


    外婆沒有迴答我的問題,低頭沉吟一會兒望向我,臉上帶起和藹笑容,說我已經是她的外孫女她已經是我外婆,她義不容辭會盡量想辦法助我擺脫冥婚事情。


    “外婆,為難的話您別勉強。”我不知道眼前的外婆有多大本事,我們隻是才剛認識不久。


    “傻孩子,外婆這是自願的。”外婆臉上的笑容加大。


    我和外婆再聊上一會兒,外婆跟我彼此留了電話號碼後也就離開了。


    沒多久,花琉黎進來房間,她依然是妖嬈打扮。


    花琉黎扭著腰肢進入房間後先給我一個她的名片,再問我來這裏的目的。


    花琉黎的問詢讓我訝然,我隻感她的問詢是為了撇清她和外婆之間的關係,盡管我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收斂情緒,我向花琉黎再重複一遍我剛才告訴外婆的有關冥婚的事情。


    花琉黎聽完,立刻承諾我她會盡力幫忙。


    “至於最後結果如何,我不能保證。”花琉黎講到這裏,從座位上立起身,讓我帶她去我租住地方。


    “如此已經多謝,不需要什麽保證的。”我帶花琉黎去往我租住地方。


    花琉黎來到我租住地方後,把整個房間掃視一遍後,就開始在我房間裏布陣貼符。


    忙碌起來的花琉黎,表情嚴肅盡斂嬌媚之氣。


    花琉黎布置出來的陣法是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我旁觀著花琉黎的動作,記清楚她是如何布陣貼符的,心中感慨自己現在可謂是福禍相依。


    我如何都是沒有想到,去一趟芊邀婚姻所我能就此收獲個極有眼緣的外婆。


    外婆和花琉黎定然關係匪淺,否則花琉黎也不可能親自上陣幫我。


    花琉黎忙完,再從口袋裏摸出來一個香囊讓我隨身私密帶著,說香囊能對我起到保護作用。


    香囊是她的私人手藝,她不希望別個看到香囊。


    接了香囊我對花琉黎說聲多謝,在我承諾我會把香囊私密帶著後,花琉黎也就此告辭。


    我說我還沒付定金,花琉黎說事成之後一並算賬,事不成分文不取。


    我再對花琉黎說聲多謝,送花琉黎下樓。


    我剛剛目送花琉黎開車離開,就接到流浪兒收容所電話,對方對我說上官傲和人打架。


    得知這一消息,我連忙打的去往收容所。


    在路上我電話桃小雅,告訴她上官傲在收容所和人打架鬥毆,通知我的那人話裏話外意思想讓我帶走上官傲。


    桃小雅先說別急,再說她會立刻聯係下收容所負責人,為上官傲爭取到寬大處理的機會。


    桃小雅講完也就掛了電話,不等我乘的士到達收容所,桃小雅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桃小雅咂舌說上官傲還真是個狠的,對方也就是把他那背包打開了,他就差點把人給捶死。


    聽了桃小雅的話我不禁扶額,我說上官傲不喜歡別個動他的東西。


    桃小雅噴笑,說據說挨打的還是個大胖子,看來我之前對上官傲的最後交代很是有先見之明。


    我問桃小雅她那熟人怎麽說,桃小雅說打架鬥毆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隻需要去教訓一下上官傲就可以,別的事情我不用擔心。


    桃小雅的迴答讓我心下稍寬,如果上官傲真的被趕出收容所,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安頓他。


    我對桃小雅說老姐給力,桃小雅讓我把老字去掉,說她今年十八一枝花是村裏最俊俏的。


    講到這裏,桃小雅賊笑說她幫我擺平了上官傲事情,問我準備如何迴報她。


    我說除了侍寢她隻管提,桃小雅說等的就是我這句,說她今晚要參加一個宴會,剛好缺個伴。


    聽了桃小雅的話我心中鬱悶,我說她不能一有宴會就讓我作伴,她是時候找頭白馬牽著去參加宴會。


    桃小雅說不是她不想找,而是她放眼一看全是驢和騾子。


    我忍俊不禁讓桃小雅別太挑剔,桃小雅傲嬌了聲音說她就是要等她的白馬。


    我和桃小雅講到這裏,的士也就到了收容所大門口,我對桃小雅說聲迴頭再聊也就掛了電話。


    進入收容所我再見到上官傲時候,他正被關在一個房間裏思過。


    看到瘦瘦小小的上官傲,坐在牆角抱著雙膝孤零零模樣,我滿肚子的責備話語瞬間化為烏有。


    說到底,他還隻是個孩子,他對這外界一切都懵懂無知,我把他留在收容所他想必心裏定然彷徨無依。


    他很是看中背包裏的東西,我送他來的時候卻是沒有考慮到這點,是我埋下了隱患。


    進入房間,我蹲在上官傲麵前牽起他的手。


    “打架。”上官傲瞟我一眼瞬間就又錯開視線。


    我把上官傲從地上拉起來,對他說已經沒事了他不要害怕。


    找兩把椅子我和上官傲麵對麵坐著,我給他講我是如何和別個相處的,我告訴他不能輕易動用武力自古都有君子動口不動手一說。


    上官傲靜靜聽我的話,點頭說明白了。


    我帶上官傲一起去賣來一密碼箱,讓他先設定了密碼後教他如何用密碼箱保存他不想讓別個碰觸到的東西。


    等上官傲學會如何使用密碼箱,我也就準備離開。


    “了了姐,謝謝你。”上官傲送我到收容所門口突兀開口。


    “嗯?不容易啊小傲傲,能一次講六個字了。”拍拍上官傲的頭頂,我不禁笑出了聲。


    我樂意看到上官傲漸漸融入外界環境,隻有這樣,他才能在這世界上生存下來。


    我是個朝不保夕的人,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上官傲能照顧得了自己。


    上官傲臉上也帶起笑容,對我說注意安全。


    我迴返到租住地方後,修煉到桃小雅再來電話。


    已然答應桃小雅一起去參加晚宴,接了桃小雅的催促電話後,我收拾好下樓等待桃小雅。


    去參加宴會一身晚禮服再背個背包必須不倫不類,臨走時候,我把裝有骷髏姬的背包塞到衣櫃最裏麵,隻拎著個手包離開。


    手包裏,有花琉黎送我的香囊。


    坐上桃小雅的車一起趕往宴會地點時候,桃小雅告訴我,今天晚上的宴會是為了慶祝百亨集團和賀德根公司又談攏一筆生意,hz市生意做的不錯的大部分人都會過來參宴。


    聽了桃小雅的話,我問她宋修圖會不會來參宴,桃小雅說不知道,問我怎麽會提及宋修圖。


    我說好奇,說我想要知道當今第一大派符錄門掌門是何等風采。


    我和桃小雅進入宴會廳沒多久,我就看到,我在遭遇觸手怪那空間見到的那人,也進入了宴會廳。


    桃小雅這個時候告訴我,那人就是宋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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