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就先別過去了。”他道。


    冷青菱也拉住馬韁對我點頭,“夏景容能出現在這裏,肯定不是巧合,說不定這幕後和我們作對的人,即使他。”


    肯定不是巧合,如果我的行蹤沒有被他發現的話,那他今天出現在這裏,肯定有問題。


    我沉吟了一下,對嵐風昂了昂頭,“過我們過去。”


    “但是……”


    “他不迴發現我的。”


    我現在蒙著麵具,他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就知道是我了,而且隻要我和不和麵對麵,就沒問題。


    所以我大膽的去了,他們雖然都擔心,但是卻知道我在速遞的事情上不是那種莽撞的人。


    柳如詩在一家客棧裏住下的,此時我們已經尋不到那種跟蹤的毒粉了,相比柳如詩已經想辦法把她去除掉了。


    她是速遞內部的重要人員,現在才發現自己被人跟蹤已經是天大的錯誤了,不知道之前是在著急什麽。


    我心裏有些想不通,但是當我知道夏景容隻是路過這裏的時候,便也三分知曉了,她肯定是在這裏堵夏景容的,隻是為何要堵他我不知道。


    也許是我帶的人太多了,就在我住下沒一個時辰,便有人上來請我,我微微一驚,看向坐在對麵的冷青菱,“怎麽迴事?”


    她搖頭,對身後的柳如畫說:“下去看看,是誰要找我們。”


    柳如畫領命去了,沒有一會兒上來迴複,說是夏景容。


    “不是說還有一會兒才到嗎?怎麽不僅到了還知道我們在這裏?”冷青菱大驚,再次印證了她的想法,夏景容這個人,碰不得。


    但是我還是無所謂,也許來人是夏景容,我便覺得,危險,不是太大。


    “去會會。”我沉著的說,但是門外的嵐風非常的不放心,但是我不能帶他,被夏景容看見,那就等於明著說我是誰了。


    所以我是和柳如畫前去的,讓他們在上麵的等我,不會有事的。


    有時候我還是在後悔,我是真的該學些功夫的,這樣,太弱了。


    夏景容穿著一身白衣,並沒有蒙麵或者其他,那張美的令人窒息的臉就這麽出現在我的麵前,他微微閉著眼睛,單手支撐著額頭,像是在想著什麽。


    “你找我?”我沉著聲音。


    他沒有睜開眼睛,確實微微偏頭,“我們認識?”


    我挑眉好笑,“既然不認識,那找我作何?告辭了。”說罷我轉身準備走。


    他卻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像是三月吹風過後開出的花朵,美豔不可方物,“你的聲音熟悉,不知道身形是否也熟悉?”


    嗯?他難道認出了我?不可能,都沒看到臉,於是我轉過身,故意冷著臉,“公子還請放尊重些。”


    “哦?”他這才緩緩睜開眼睛,隻是觸及到我時,瞳孔明顯的微微一縮。


    我不知道在我消失的這幾天裏這人是個什麽心思,他是下來尋我的嗎?還是有其他事情?


    “在下過來,便是應公子之邀,如公子隻是覺得熟悉,那便沒什麽必要了。”


    “姑娘可是速遞老板?”他忽然詢問。


    “並不是,公子找錯人了。”我說罷轉身真的準備走了,但是他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攔住我,“姑娘留步。”


    我眉頭微皺,沒有抬頭看他,因為這個人太**,我怕他會從我的唯一露出的瞳孔中發現什麽。


    “相逢便是有緣,可否留下一起吃個飯?”他不知出於什麽目的,但是我心裏卻開始不舒服起來。


    好你個夏景容,都不認識我,就說有緣要我留下吃個飯?如果我現在是許甜兒,我保證一巴掌打的他找不到東南西北,真是膽兒肥了,居然敢到外麵……找野味!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幹出個什麽來,當下不也準備走了,“公子既然這麽盛情相邀,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站在門外的柳如畫見我答應,一個勁兒的給我遞眼色,上麵可還坐著冷青菱呢,我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在這兒吃飯呢?


    是啊,我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在這兒吃飯了,還不為是了夏景容,現在我也不知道是被什麽迷住了,就是想看看夏景容到底要請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幹什麽,吃飯了之後呢?是不是就要帶迴家?


    我沉住氣,對她使了個眼色,我在這兒也好,便拖出夏景容,讓柳如詩見不到他,趁著這個機會,冷青菱便可以抓住她了。


    柳如畫不知道有沒有意會到我的意思,但是她如果傳話去冷青菱那裏,她就會立刻明白的。


    “小姐請。”夏景容伸手邀我。


    我也就入座了,但是我發現,這貨真的是請我吃頓飯而已,僅此而已,他沒問我其他,我自然也不好說話,隻是悶頭吃了一點後便放下了筷子,“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公子請了在下吃飯,那在下也不能白吃不是,何時再見,定然請公子去府上坐一坐。”


    “小姐住哪兒?”他順口問。


    怎麽,他還真準備去不成?於是我說了一個總部廢棄的小院,“等規整完畢,定然邀請公子。”


    他也吃了一點邊放下筷子,“你……認識一個叫謝曉刀的女子嗎?”他忽然問。


    我被他問的一愣,“不認識。”接著像很多人說的那樣,我迴了他一句,“這名字真奇怪,不知是公子的什麽人?”


    他沒有馬上作答,等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朋友。”


    朋友?特麽,我在他嘴裏居然是朋友身份!


    “很重要的朋友?”我控製住咬牙切齒的衝動。


    但是我沒想到他真的差點讓我控製不住,“不重要,隻是隨口問問而已,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我覺得麵具下我的臉,已經可以用猙獰啦形容,夏景容,我記下了。


    “小姐如果有空,也可以去在下的府邸轉轉,他說著用酒在桌上寫上一個地名。


    我看了一下,這地方算是很不錯的寶地了,夏景容居然在哪裏有府邸?說不定還養著一個女人。這麽想著,我就想飛去看看了。


    我承認,我就是小心眼兒,但是戀愛中的女人眼裏可容不得一點沙子。


    “平時不在那邊住,但是那裏有人,隻要你報上我的名字,她便會帶你傳話的。”他繼續說。


    “是公子的夫人嗎?”我嘴賤。


    夏景容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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