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是現代生活中一個很常見的病症,指腎髒的精氣陰陽不足。其種類很多,一般分為腎陽虛和腎陰虛,分別表現為寒症和熱症。


    男生一聽老者的診斷,渾身微微一震。他小聲地問道:“請問前輩高人,這些真的是病嗎?我又要如何預防與治療呢?”


    “廢話!當然是病了,你別總以為現在年輕而不在乎,等再過些年你就會痛苦難耐。”醫不入狠狠地瞪了男生一眼,說話也很不客氣,“在中醫看來,一旦有了腎虛的症狀就應該及時調理,而不是等病發作了難受了才想起就診。”


    說完,醫不入突然改用了傳音:“小子,還有一點要提醒你注意。以後啊,跟那些女友們在一起時悠著點!現在你是快活了,但將來就會變成你的惡夢!”


    “啊——”


    哪怕對方為了顧及顏麵改用了傳音,男生聽了還是發出一道驚唿。不僅因為對方看的極準,甚至還用的是女友們!他能“望”出自己的症狀,可是又怎麽會知道自己有好幾個女友?


    上帝啊,這中醫太神妙了,神妙到了讓人敬畏甚至是恐怖的地步!


    夏航看到了男生那副由驚訝到驚恐的表情,說實在都有些忍不住想笑。如此容易辨別的腎虛,還有對女友的推測,簡直就如小兒科一般。卻被醫不入這樣一搞,竟然把對方嚇的戰戰兢兢。


    “這位同學,其實你也不必過分擔心。注意勞逸結合,適當控製一下自己的欲望,症狀就會漸漸好起來。”夏航在一旁淡淡地說道,“現在,你可以坐迴去了。”


    “奧,好的,謝謝夏神還有這位前輩高人。”男人如釋重負一般,趕緊站了起來。他走到台邊似又想起什麽,迴首又問道:“請問二位神醫,我用吃什麽藥嗎?”


    “不必。”醫不入搖了搖頭,但隨即又叫住了男生,“你等一下,我給你寫一個方子。”


    然後就看到他在紙上以極快的速度寫了好幾味藥材,等男生過來後遞給他並吩咐道:“照上麵的劑量去中藥店抓三副藥。一副為一個療程,三副為一個大周期,服完後保證你又變得生龍活虎!”


    夏航悄悄斜了一眼,醫不入的藥方用的是雙語。前麵是英語,後麵是華夏文字。眼中頓時閃過一抹讚意,心想這老頭還考慮的很周到。


    男生接過藥方看了一遍,心中那叫一個高興!因為他的同學當中,有好幾個也是類似的症狀。於是他給二人很認真很虔誠地鞠了一個躬,又道了聲謝謝才快步離開。


    不用花錢,還能得到兩位蓋世神醫的當場診治,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於是乎,很多同學不管有病沒病,都開始舉手嚷嚷,希望能得到神醫的恩賜——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就是上帝派來的。他們的無償之舉,就是對大家的恩賜。


    可是,醫不入並非那樣容易被糊弄的人。他銳利的眸子在下方掃射著,真的有疾病的同學他才會點名。就這樣,兩個小時下來,大約有一百多位同學,另加四五個老師得到了神醫的“恩賜”。


    有的用望聞問切,有的則用針灸,有的直接按摩推拿……隻有一個有重病隱患的學生,夏航才動用了元氣。


    當醫不入診斷時,夏航就在一旁大致介紹著其所用的中醫原理。順帶著他也簡單說說五行中的相生相克,以及中醫八綱等基礎知識。


    等到了四點半該結束時,還有上百位同學沒有得到診治。對此,夏航的意思是晚上繼續,如果諸位沒有異議的話。


    鮑特本想提出反對,但同學們步調一致的聲音讓他把話咽了迴去。他當然明白,如果再對立下去,自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


    晚上的幾個小時,基本上跟下午是一個模式。隻不過,因為晚餐時被同學們一宣傳,一下子增加了幾千人!主辦者不得不臨時改用了八千人的報告廳,同時結束時間也延長了近一個小時。


    即便如此,最後還有不少同學沒有輪到。當然,那些都是症狀非常輕微的人。稍微重一些的夏航和醫不入基本都進行了診治,這也算是離開m國前做的一點貢獻吧!


    這一天在哈佛校園的點點滴滴,最後都被楚子今如實記錄並整理了出來。然後國視精心製作了一個約四十分鍾的短片,叫《中醫在哈佛》。短片用雙語錄製,據說受歡迎程度不亞於關於夏航用針灸治愈晚癌病人的那一部紀實片。無論是在m國,還是華夏國內,又抑或是其他國度,都受到了中醫粉的追捧。此為後話。


    沒錯,就是“中醫粉”!這是時下對那些癡迷神聖中醫之人的一個統稱,據傳聞一開始就是在哈佛大學叫起來的。很快,這個詞就走出了校園,繼而蔓延到了整個m國。甚至,沒用太久的時間,又流傳到了地球的各個角落……


    夏航倒是巴不得這種“中醫粉”越來越多。最起碼,中醫能漸漸走進世人的心中,能成為人們飯後的談資,能讓大家在看病時不再局限於西醫這一個途徑。


    國視那幾個同胞因為短片的事情,還要在這邊多停留幾天。所以,第二天夏航辭別了哈佛那些師生,與醫不入正要踏步離去時,一道聲音飄了過來——


    “夏醫生,這位前輩,請留步!”


    聲音還在空中飄蕩,一道略顯瘦小的身影已是來到兩人麵前。不是別人,正是華醫聯盟的祖元義。


    他先對醫不入行了一禮,然後問向夏航:“夏醫生是幾點的航班?”


    “航班?嗬嗬,我們不打算坐飛機了,不僅慢而且太麻煩了。”夏航微微一笑道。馭氣飛行迴國,這是他與醫不入在昨晚達成的共識。


    實際上,在夏航開始仍有些猶豫的時候,醫不入信心滿滿地保證道:“告訴你吧小子,從我恢複到十二重境界之上的實力以後,就一直采取馭氣飛行的方式走南闖北。你也根本不必擔心,大不了我們在夏威夷歇次腳。”


    “不坐飛機?莫非……你們要馭氣飛行?這可是要飛越整個太平洋啊!”祖元義一聽頓時愣住了,這有些超乎自己的認知了。盡管,他在m國的地盤裏也曾馭氣飛行,可最遠的一次也不過才兩千多公裏。


    “那又如何?即便再從華夏飛到歐洲,對於我們這樣的修行者也並非難事。小小的地球,真的算不了什麽。”醫不入斜了他一眼,很狂的語氣。


    那個大世界的事情,祖元義顯然並不知曉。聽了前輩的話,他的眸子中隻用驚異和敬佩。最關鍵的是,夏航這麽一位後生晚輩,居然也要隨之飛迴國內。這是何等令人欽佩的氣魄!


    足足僵硬了好一會兒,祖元義才又對夏航說道:“是這樣的,我趕過來主要是送送你們。另外就是我曾聽說過一件事,在精英賽上沒有想起來告訴你。我也知道不少強者正在滿世界尋找一套寶物,夏醫生肯定知道我指的是什麽。”


    “八龍羅盤?”夏航聞言一愣,隨即給他傳音道。


    祖元義點了點頭,接著再道:“曾有傳言,就在舊金山郊區的寺廟中有人見過羅盤的影子。不知夏醫生可曾去哪兒搜尋?”


    “恩,可惜是一無所獲。”夏航倒也沒加隱瞞,坦誠地答道。


    “奧,畢竟隻是一個傳聞吧?我想說的,是前不久得到的另一則消息。就是有人在夏威夷曾看到過神奇的黑光,而且不止一次。所以我突發奇想,這會不會跟那寶物有關呢?雖說那兒距舊金山有三四千公裏,但萬一有關聯呢?”


    他的話讓夏航再次愣住了。按說對方的想法確實有些天馬行空,相隔數千公裏的兩個地方怎麽會有關聯?但祖元義說的黑光卻令他又驚異不止,因為最後那一副正是黑色羅盤。


    就像黑針和白針發光一樣。黑針在阿爾卑斯山不時綻放過黑光,白針則在拉城顯露出白光。難道羅盤也能如此嗎?要知道前麵七副羅盤還從沒有出現過類似的現象,偏偏這最後一副與眾不同?


    “不管怎麽樣,謝謝祖醫生特意來提供如此重要的信息。”夏航真誠地道謝,“正好我們打算在夏威夷中轉,肯定會去打探一二,這就如上蒼的安排。”


    “哦?那真是不錯!好了,祝你們旅途順利!”祖元義隨即與他倆告辭。


    “中醫在m國的發展還要多仰仗祖醫生了,我們保持聯係!”夏航說完,身形剛剛邁開突然又刹住了。他的手一翻,掌心中多出了兩個精美的盒子。


    他把盒子遞向祖元義,聲音很真誠:“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請收下吧!算是我送給你太太和女兒的禮物。”


    以前兩人在醫院聊天時,夏航知道祖元義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


    “養顏丹?”祖元義一看那精致的包裝,馬上就認了出來。因為精英賽頒獎典禮那天,大政要特意提到過養顏丹。但他沒有接,覺得不太合適。


    “是的,請你務必收下!”夏航再次把盒子遞了過去。


    這時,醫不入也閃了過來。他瞪了一眼祖元義,不客氣地說道:“大男人幹嗎婆婆媽媽的?趕緊收下,我們就要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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