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一直待在瑞國。聖令——就是夏先生手中的聖墜,其內部不僅有指紋,還有芯片等先進設置。而之所以我能投影成功,是因為夏先生體內血脈的激發。對此,我隻能解釋這麽多。”


    果真是高科技!一眾人聽的有些雲山霧罩,仿佛隻有老學究和夏航本人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請問聖安先生,那些數字代表著什麽?”領導小組中有一位懂英語,在葉誌文的暗示下趕緊問道。


    管它叫聖令還是聖墜,以及什麽十重十一重境界啥的,這些都不重要。領導小組此刻最為關心的,隻有那四個數字的真正內涵。


    “當然是指財富了,你以為會是什麽?”聖安仿佛知道問話之人與夏航不對付似的,沒好氣地迴應道。


    “那財富的單位呢?”那人迅速追問道。


    “單位?那依你之見呢?”聖安居然沒有迴答,卻直接反問了一句。


    那語氣顯得很玩味,讓老學究舒心地一笑,忍不住小聲翻譯給周邊的其他評委聽。因為專心做學問的他,一向也不喜與官場之人打交道。況且今日那幾個所謂的領導,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在雞蛋裏挑骨頭。


    “我……”那人猶豫了,他畢竟是領導小組的臨時傀儡,哪裏知道他人的心思?


    這時,禿頂男趕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很快那人繼續說道:“我們覺得是百萬吧?”


    “百萬?你把尊敬的夏先生看成什麽人了?你知道聖地麽?我看你這井底之蛙是什麽也不知道,再與你說下去簡直是對聖地的汙辱!”


    哪知聖安一聽對方的猜測,立即氣的直瞪眼。他把對方罵了一句,隨即馬上換了一副臉色,客客氣氣地對夏航說道:“尊敬的夏先生,您對他們實在是太仁慈了!難怪聖女說您心腸軟,我想說對小人完全不必心慈手軟!”


    停頓了片刻,聖安看向在場所有的人,朗聲說道:“現在我告訴你們,聖令上數字所代表的財富為億元。換句話說,夏先生個人所能自由支配的財富為九千九百八十八億!”


    嘩——


    就像流水一般,場內瞬間響起了一道道驚歎聲。先前禿頂男連千萬單位都覺得不可能,沒想到居然是億!


    此刻,以葉誌文為首的領導小組成員,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完全被聖安的聲明所嚇傻了,思維基本處於停滯狀態。


    看到眾人的各種反應,聖安明顯很滿意這種震懾效果。他然後看向夏航,語氣極為恭敬:“尊敬的夏先生,由於能量所限,我堅持不了一會兒了。聖女讓我轉告您,下個月她在歐洲期待著您的光臨!”


    “好的,謝謝您聖安先生!請代我向聖主和聖女問好,對了還有三聖使。等我一忙完華夏中醫大會,就會趕往歐洲參加大聚會。”


    一直冷眼旁觀的夏航隨即迴應道。他當然也被聖安的介紹所震驚,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難怪當初娜菲亞說聖墜蘊含的財富驚人,隻是沒想到竟然達到這等地步!


    “我一定會轉告的,夏先生。”聖安點頭保證道。然後他重新看向眾人,最終盯著那個家夥,聲音很洪亮——


    “差點忘了告訴你們,聖令在全世界都不會超過十個!而夏先生手中的這一個,絕對可以排在前五!還有一點,先前我說的億元可不是指華夏幣,而是歐元!”


    “好了,尊敬的夏先生,我不得不離開了。最後祝您每天開開心心!期待著在歐洲相見!”


    說到這兒,聖安居然飄到夏航身前,對他鞠了一躬。隨即他的虛影漸漸淡化,直到完全消失不見。


    全場一片靜寂,靜的都能聽到每一個人的心跳。


    但過了半晌,場內立即爆發出了“嘩嘩嘩”的陣陣喧鬧聲。這一次可不僅僅是細細的水流,而是開閘放水,傾瀉而下!


    那數字所代表的財富不僅是億,居然還是歐元!


    這意味著什麽?按當前的匯率,歐元與華夏幣是一比八點多。就以八來計算的話,那就是將近八萬億!


    天啊,數萬億的財富,這到底是個什麽概念?


    全場能不沸騰嗎?


    反正禿頂男徹底傻眼了。他是市財政局長,燕城一年的工業總產值才多少?去年還不到兩萬億,這小子一人就他麽地擁有了幾倍於它的財富?


    所以,禿頂男從傻眼到石化,最後僵在那兒是一言不發,仿佛木偶一般。


    他的表現帶有極強的傳染性。很快人們看到孟宏也傻坐在那兒,張開的嘴唇半天都沒有合攏。那幫領導小組中,從表麵上看,唯一還顯得有點淡定的隻有葉誌文。


    但其內心早就痛如刀絞,同時又妒忌的一塌糊塗。最最嚴重的情緒則是悔意,他太小看了夏航這個年輕人。可惜今天這樣一來,雙方恐怕再也沒有緩和的可能。


    換言之,他們這幫人是完完全全地得罪了一尊超級強大的財神。原以為人家是一個皮包公司,窮的連百億都湊不齊。哪知,人家隨便掏出一個吊墜其價值就震驚到咋舌的地步!


    “我早就說過評委小組沒有任何問題了,可你們生生地捏造出來一個缺乏資金,甚至連投標資質都不夠的問題。結果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在外國人麵前丟人現眼!”


    老學究似乎最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盯著領導小組毫不客氣地指責道。他是做學問的,骨子裏自然有知識分子的清高。


    所以,更多地他是從標書中尋找投標商有關技術方麵的漏洞或欠缺。而不像他們,是挖空心思地找茬。


    葉誌文一聽他的話,仿佛一下子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他無力地擺了擺手,接著又揮了揮手,然後率先離開了房間。但快到門口時,他突然迴頭看了一眼夏航,留下了一個相當複雜的眼神……


    其餘幾個人,一看大領導先溜走了,一個個也趕緊抬步走人。被評委專家組的組長罵丟人現眼,再待在這兒豈不是自討苦吃?


    一場頗有戲劇性的招標答疑結束了。雖然還沒有評完標,但燕築中標已十拿九穩。九個評委爭先恐後地向夏航表示祝賀,更多地倒是想與他走的更近。


    因為他們覺得這個帥氣的年輕人非常了不起。不僅有著精湛的醫術,而且還有著通天的其他本領,更有著一顆難得的愛國之心。


    那個神秘的聖地顯然來自國外。夏航與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聖主、聖女還有那個聖安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些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他並不憑借聖墜的財富來創業,而是依靠自己的雙手和智慧。


    也隻有夏航這樣有愛心的人才,才會不惜成本地去改造那塊地的周邊環境,才會提供那麽高價值的附加方案。所以到了這個時刻,評委們完全理解了燕築整套投標方案的來龍去脈。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夏航才與那幫評委告辭,與張開合一道離開。在大廈門口,張開合很禮貌的與他打招唿,卻發現對方微笑著對自己說道:“說吧,家裏人出了什麽事?”


    張開合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眼角一下子濕潤了。他沒料到這樣一位傳奇般的年輕人,卻還一直記著一開始自己隻是簡單提及的事情。


    “謝謝夏先生。是這樣的,我愛人出了一次車禍,至今昏迷不醒。醫生說,她醒來的機會隻有萬分之一,而且……”張開合輕聲說到這兒,居然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且什麽?”夏航盯著他,語氣很平靜。


    “她頂多隻能再堅持三個月。”張開合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這話是什麽時候說的?車禍是何時發生的?”夏航的口氣依然平靜。這也是醫生特有的一種冷靜。


    “車禍是前年的事情,而醫生是在今年元旦時通知的我們。”張開合答道。他抬眼看了看遠方,似在迴憶那痛苦的一幕。


    “那豈不是說這個月就是她……”夏航微微一愣。這麽短的時間,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張開合點了點頭,神情極為悲傷。他再次深唿吸,隨後解釋道:“幾家大醫院都是這樣的結論。曾有人建議我用中醫試試,燕城的中醫院我也去過,但並無什麽效果。不過就是在那兒,我才得知馬上要舉辦的華夏中醫大會。於是我突然萌動了前往華都的心思,算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吧!”


    “或許是跑了無數家醫院未果的原因,我雖然還沒有絕望,但就像有一次被一個醫生訓斥的那樣,他說我是有病亂投醫。可麵對即將失去的愛妻,我又能怎麽辦?誰能拯救她?我們的孩子才剛剛上小學啊!”


    說到這兒,張開合顯得很有些激動。夏航伸手撫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立即變得冷靜了下來。而且此刻他覺得體內一下變得極為舒暢,渾身也相當輕鬆。


    他自然知道是夏航剛才的一撫所致,卻不明白是對方用了一絲元氣來為之浸潤。


    “謝謝你,夏先生。”張開合趕緊道謝,“也怪我消息太閉塞,竟然不知鼎鼎大名的夏神醫就在燕城。唉,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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