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下半夜的時候,雙方其實都已經筋疲力盡。往東跑出去四五裏後命令騎兵驟然轉向,趁著夜色往正南一路疾行。他不敢往北,誰知道耶律雄機的大軍是不是已經開拔了。要是一頭撞進契丹大軍中,死的隻怕比和後麵西夏兵決戰還要快。


    而狄敢則沒有去考慮那支契丹騎兵是否變向逃脫,他認定了那契丹將領要一路燒過去往大同方向撤離。若是他肯停下來仔細看一看,就能從馬隊經過的痕跡上看出他所追殺的騎兵其實已經變向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跑了一日一夜筋疲力盡紅了眼睛依然殺氣騰騰的西夏兵終於看到了契丹騎兵的影子,但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對麵哪裏是什麽一千多些的小股部隊,分明是一支足有五千騎兵嚴陣以待的大遼鐵騎!


    上當了!


    這是狄敢的第一想法。


    怎麽辦?戰還是跑?


    若是戰,早已經耗盡了體力的西夏兵絕對不是那些以逸待勞遼軍的對手。而且在人數上自己這一邊已經沒有了優勢,就算在體力完好的狀態下與其硬拚都不一定能保證取勝。跑?現在還跑得了嗎?


    狄敢欲哭無淚。


    而此時守在這裏的韓延壽,看到六七千西夏兵殺氣騰騰的到來,他的第一想法是:陛下果然神機妙算!


    第二百二十五章 來,噓噓了


    大漢嘉豐四年春,大遼皇帝耶律雄機偷襲祁連山失敗,雖斬敵萬人,但卻被西夏黑水軍趕來擋在祁連山以南。雙方大戰數場,遼軍屢勝卻難以和祁連山北的耶律真形成兩麵夾擊之勢,西夏國主嵬名曩霄親帥十萬大軍自興慶府出發,耶律雄機恐被包圍於是率軍退迴大同。


    嵬名曩霄趁機自後麵一路追殺,一直殺到大同城下。遼西京被圍,耶律雄機遣死士殺出重圍到幽州求救,南麵宮大王耶律極發兵八萬,晝夜趕往西京解圍。在西京城下,雙方大打出手,雙方戰死數萬人。


    同時,祁連山一線的陳偷閑對耶律真發動總攻,十六萬大軍分作五路,雙方大戰數日,耶律真寡不敵眾,損失六萬餘兵馬,率軍且戰且退。陳偷閑自後尾追,一舉殺入大遼境內。十日後,上京留守耶律德光率軍十二萬來援,與陳偷閑戰與野,大敗之。陳偷閑損兵五萬餘,退迴西夏境內。


    大漢嘉豐四年的三月,遼西京之圍才被衝破,耶律極率軍與耶律雄機匯合,合並一處反攻西夏。北路,東路,二十萬遼軍再一次殺進西夏的疆域內。大夏二月份時候的優勢蕩然無存。嵬名曩霄領軍且戰且退,漸漸退迴到祁連山一線。


    嵬名曩霄和陳偷閑揮兵一處,在祁連山抵抗北東兩路遼軍的進攻。


    耶律德光自北,耶律雄機自東,漸續增兵,以三十萬之師圍困西夏兵大營。陳偷閑十六萬眾此時隻餘七萬,嵬名曩霄十萬大軍迴到境內的時候已經不足五萬。被遼三十萬雄獅鐵桶似的圍住,雙方日日廝殺,人命賤如草,血流成河。


    就這麽有僵持到了三月末,夏大將李錚率軍二十萬北上來援。遼分兵戰之,雙方再次僵持。


    五月初,耶律雄機無奈宣布退兵,大軍分兩路,一路退上京,一路退西京,大軍開拔,北路以耶律真領兵三萬斷後,東路則由耶律延奇領兵一萬斷後,西夏並沒有派兵追趕,曆時七個月的夏遼大戰以兩敗俱傷告一段落。


    這一戰耗時七個月,雙方總計投入兵力超過七十萬,戰死近三十萬。五品以上將領戰沒八十餘人,四品以上十六人,正三品的大將軍戰沒五人。


    嵬名曩霄留兵十萬分兩路,屯與祁連山北一路,原天德軍駐地一路,以備大遼再次入侵,嵬名曩霄自領軍十萬退迴興慶府。


    這一場大戰,兩國國力急劇消耗,大遼善戰的宮帳軍損失十幾萬,西夏精甲也損失十六萬之巨。


    大遼最精銳的宮帳軍有四十萬,號稱天下致銳,百戰百勝。這一次與西夏精甲硬碰硬的戰了十幾仗,卻並沒有占據太大的優勢。四十萬宮帳軍損失三分之一還多,這樣巨大的損失耶律雄機顯然事先沒有預計到,心疼不已。同樣,西夏雖然號稱擁兵百萬,但真正善戰的精甲不過五十萬上下,這一戰損失了十六萬之巨,嵬名曩霄也是心疼的吐血。


    而這個時候,大漢經過了一個風調雨順的年景,各地屯田收獲頗豐。雖然朝廷隻從中抽取一成補充糧倉,但算是借出去的種子,利息,總算上的今年的守成有三成入庫。另外,朝廷出錢從百姓們手中購買餘糧,僅夏糧入庫後,原本已經空了的慶州倉,並州倉就迴倉超過一成,那也是有數百萬石糧食。


    相比來說,西夏和大遼因為戰爭,數千裏的操場被戰火焚燒,大量的牧民遷徙,祁連山南北包括大遼境內兩千多裏的草原竟然看不到成群的牛羊。要知道一年前,這裏可是兩國都重視的牧場,說遍地牛羊一點也不為過。隻是七個月的大戰過後,別說牛羊,牛羊毛都再也看不到一根。


    數十萬大軍的消耗,就算是遍地牛羊也有吃絕的一天,更何況牧民們又不是沒有腿,一天兩天不跑,十天半個月不跑,一個月後還不跑的就是傻蛋。


    原本應該一眼看過去如汪洋大海一般的草場,經曆了戰火後也變得斑斑駁駁,就好像開始謝頂的腦袋,讓人看著格外的鬧心。後來人們仔細琢磨了琢磨,發現這仗打的毫無意義。拉鋸似的的你來我往打了七個月,到最後死了三十餘萬戰兵,不管是大遼還是大夏誰都沒有占到便宜,迴到了原點。


    多了的除了草原上或許經曆一個春天就能複原的傷疤,還有契丹人和黨項人心裏同樣生了跟的仇恨。從原本的沒有交集,到現在的勢不兩立,這過程太快,快到讓很多人盡力去適應依然有些跟不上。


    大家都是長生天的子民,喝的都是羊奶,吃的都是手把肉,用的都是彎刀,卻注定了要拚個你死我活。


    從大漢嘉豐四年六月份開始,嵬名曩霄著手準備反攻契丹。五十萬精甲損失了十六萬,這樣大的仇恨已經將雙方擺在不死不休的台麵上,麵子也好,尊嚴也罷,隻能用彎刀來決出勝負生死。


    此時,依然嚴密封閉的太原城內的修羅營騎兵營裏,戰馬的數量已經增加到了四千匹,除了帶迴來的那一千三百多老兵,劉淩又從各地軍營精挑細選了一千七百人,將修羅營的人數增加到了三千。


    劉淩依然很少去上朝,軍機處那矮小的值房裏,十天半個月看不到他的影子再正常不過了。掛著名的軍機處統領大臣,已經在朝堂中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但即便是這樣,出自忠王府的周延公,還是讓滿朝的文物都對劉淩依然保持著尊敬。一個從忠王府出來的門客,竟然都能在軍機處混的風生水起,甚至隱隱有取代盧森的樣子。雖然看不到劉淩上朝,但每當看到周延公的時候,滿朝文武都會想起那個走到哪裏都伴隨著殺戮的王爺。


    日子過得單調卻充實,每天劉淩都在騎兵營中練兵。前後一年多的時間,修羅營中基本達到劉淩要求的戰馬已經達到四千匹,重甲騎兵達到一千人,輕甲兩千。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太原城的南門就會悄然打開,三千精騎在趙二和花三郎兩個人的帶領下唿嘯而出,三千匹血腥味十足,比普通馬匹高出一個頭的戰馬在夜色中如同一群洪荒猛獸。


    沒有戰事,趙二和花三郎就拉著隊伍在荒郊野外縱馬狂奔。雖然騎兵營的地方不算小,但是各種陣法的演練還是不能完全施展開。所以夜晚從此就屬於修羅們,黑色的夜,黑色的甲胄,如大海波濤,氣勢如虹。


    每當夜深人靜,花三郎和趙二兩個人縱馬的大汗淋漓的時候,劉淩也在另一個戰場上縱馬狂奔……


    從西夏迴來到家裏,劉淩給了自己兩個女人熱情的擁抱。當天晚上,劉淩就體會了一把傳說中的雙飛。大戰結束之後劉淩左擁右抱,忽然發現到了這個時代後竟然陰差陽錯的完成了自己前世時候的偉大抱負。在前世,他身體不好,但頭腦卻更加靈活。所以他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自己什麽時候能視線女仆養成計劃?能推倒一個王妃?


    現在,這兩件事他都做到了。女仆,王妃,每晚都會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等著王爺寵幸,男人做到這份上,也算小圓滿了吧?


    “王爺……”


    盧玉珠伏在某人的腿上,被某人命令著翹起臀部,而某隻道貌岸然的色狼則打著幫盧玉珠豐-臀的幌子,一隻手在那對翹臀上來迴揉捏著。


    “怎麽了?”


    某人流著口水問。


    “別摸了好嗎?”


    盧玉珠的臉紅的好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又好像是一朵盛開了的玫瑰花,嬌豔欲滴。六月的天雖然還不算很熱,但已經完全可以穿起那件劉淩親自設計的薄紗裙裝,而且,裏麵不許可穿任何遮擋物。


    “為什麽呢?”


    劉淩已經感覺到了盧玉珠唿吸的急促,也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正在一點點的升高。


    “妾身……妾身想去方便…...”


    盧玉珠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謊話。


    “哦……就在屋子裏方便好了,我看著!”


    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啊?”


    盧玉珠驚唿了一聲,歪過小巧的腦袋看向劉淩,卻發現夫君的臉上表情很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不要……”


    “必須!”


    “不要嘛王爺。”


    “要不?我幫你?”


    劉淩忽然靈機一動,“我抱著你方便一下?”


    十七歲的少女開始扭動身子,卻掙紮不過那一雙粗大有力的手掌。紗裙被卷起,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少女被某個犢子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不由分說的分開那雙令人銷魂的雙腿,坐在床邊往外蹭了蹭,伸腳把床下的銅盆勾了出來。


    “來,乖,噓噓。”


    某人一本正經的說道,表情嚴肅,嗯,認真。


    (看完書收藏了嗎?不收藏的話,我就讓劉淩抱著你噓噓。。。。)


    第二百二十六章  這樣才是幸福


    (感謝傳說中的石青峰打賞號的打賞!求收藏)


    “你要相信我,你不是一直羨慕眉兒的臀部豐滿嗎?隻要按照王爺我說的做,保證用不了兩個月,你的小屁屁一定能追上眉兒!眉兒當初的屁屁比你現在的還小一些,還不是王爺我家法厲害的緣故?”


    “不要了,王爺……我覺得現在這樣……可以的。”


    “不可以!你要有堅定的追求完美的信念,不能半途而廢。行百裏者半九十,已經開始了,就不要輕易的放棄!”


    某淩嚴肅的說道。


    一邊說,他的手掌還在盧玉珠小巧挺翹的臀部上遊走。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那臀-肉的美好被他感覺的清清楚楚。彈性十足的臀部白的耀眼,沒有一點瑕疵,光滑的好像打磨過的溫玉。她的肌膚雪白,沒有任何紅點,痘痘之類的東西,皮膚好的就好像初生的嬰兒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盧玉珠伏在劉淩的腿上,剛才被王爺強抱著小解了一次,那份羞人還停留在她的臉上。她實在想不到王爺竟然這樣的大膽,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一個孩子那樣尿尿。不敢想,羞的她不隻是臉,整個人的肌膚都呈現出一種粉嫩的顏色。


    隨著劉淩手上的動作,盧玉珠的唿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趴伏在劉淩的雙腿間,有一個調皮的東西一下一下的往上頂,正頂在她嬌嫩的胸脯山。在她的兩座玉-峰之間,那個東西強擠入玉-峰之間深深的縫隙裏,還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著,火熱,堅硬。


    盧玉珠不敢動,也不敢去感受胸前的感覺,但越是這樣,那種挑逗讓她的心裏越是癢癢的難受。


    劉淩的手輕輕的將那件薄薄的紗裙拉起來,讓那一對挺翹的臀部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他經常握刀而變得有些粗糙的大手,在那如豆腐般嫩-滑的臀-瓣上不停的摩挲著。手指完全,悄悄的擠進臀-縫裏。


    後-庭的小花猛地一動,緊緊的關閉起來。


    劉淩笑了笑,手指順著那縫隙開始往前探險,終於,到達了那條山間的小溪裏。出手溫潤,十七歲的少女已然動情。劉淩粗糙的手指在那一粒嫩嫩的突起上猛地一按,少女立刻身子顫抖了一下,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膩人的銷魂呻吟。


    劉淩的另一隻手時機恰到好處的在盧玉珠的小腦袋上按了一下,意亂情迷的盧玉珠乖巧的低下頭,身子往後退了退,張開那張紅豔豔的小嘴,一口將某跟已經擎天的巨柱吞了進去。丁香小舌靈活的卷動,動作很自然,由此可見劉淩這段時間的調教確實很成功。如靈蛇一般的粉紅色香舌在巨柱上圈圈點點,尤其在那到小小的裂縫上不斷的流連忘返。


    劉淩身子一陣僵硬,一股眩暈直衝腦海。


    ……


    差不多淩晨四點的時候,劉淩習慣性的醒來,溫柔的替身邊踢開被子的盧玉珠蓋好,悄悄起身。動作輕緩的穿上衣服後,拉開房門走了出來。月亮銀盤一樣掛在天上,晚風清涼,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劉淩一邊走一邊熱身,到了小演武場的時候四肢已經活動開了。出門的時候劉淩特意將那柄湛藍色的彎刀帶著,最近他對於刀法有了一點心得,所以今天打算把想法完善一下。演武場上很安靜,夜色還很濃重,打著火把巡邏的侍衛們習慣了王爺晨練,行了禮之後昂首闊步的繼續巡視。


    劉淩喜歡這種寧靜的生活,相對於戰場上的廝殺,這種寧靜總是那麽的讓人著迷。


    他提著的這柄彎刀遠比草原漢子們慣用的彎刀要大上許多,更寬,更長,光刀身就有一米二,算上刀柄的話,差不多能有一米四左右。這樣的長度,比大漢士兵們配發的製式橫刀還要長三分之一,沉重,鋒利。


    這柄刀的製作材料是罕見的隕鐵,是劉淩偶然遇到了一個草原漢子在太原府兜售一大塊鐵石的時候買下來的,然後找到太原府最好的工匠,曆時一個月,不斷淬煉,提純,一遍一遍的打造而成。


    刀重二十一斤七兩,厚重而不失鋒利。


    將彎刀插在地上,劉淩將長袍脫掉後隻穿了一身短打的衣服,在演武場上先打了兩趟拳法,這拳法很普通,當然,這是在劉淩前世來說的。在現在這個時代,或許隻有劉淩一個人懂得吧。這套拳法大開大合,招式連綿,剛猛威武,正是太祖長拳。每當劉淩打這趟拳法的時候,都會在心裏嘀咕,創造這套拳法的趙太祖,為什麽還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裏?


    他知道,因為自己的到來,這個世界其實已經和自己熟知的曆史有了很大的改變。比如大夏的建立,比如耶律雄機的存在。大夏立國,實在北漢建立之後的事情。趙光義為了消除西北的隱患打算殺光黨項李家的人,結果跑了其中一個。這個人就是李繼遷,也就是大夏皇帝李元昊的爺爺。但是劉淩所存在的這個時代,依然還處於五代十國的亂世,建立大宋的趙匡胤還不知道在哪兒藏著,大夏卻已經建立了起來。


    而耶律雄機,劉淩知道這就是曆史上記載的,大遼的建國皇帝耶律阿保機。按照正常的曆史,耶律阿保機這個人已經死了很久了。這個時代,相對應的應該是遼世宗耶律阮。耶律阮按輩分說應該是耶律阿保機的孫子,是個短命的皇帝,隻在位了四年。按照曆史來說,十幾年前耶律阮答應北漢皇帝劉崇的請求出兵攻打的大周,咱半路上就被自己的部下趁他大醉的時候給殺了。但是現在這個時代,耶律雄機還活著,本該做了皇帝的耶律阮這時候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等待出生呢。


    劉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隻穿越過來的小蝴蝶扇動了翅膀,將曆史改變。本來大漢的皇帝應該是劉崇,但劉崇早早就死了,建立大漢的是劉崇的弟弟劉業。既然曆史已經改變,劉淩到現在已經不知道,再過幾年就要建立的大宋是不是會按照曆史的詭計正常出現。可是現在本該揚名天下的趙匡胤在哪兒呢?沒有趙太祖,何來的大宋?


    這些問題劉淩想不明白,也解決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原來越強,強到有實力守護自己的家人,親人,守護自己的家園。即便某一天趙匡胤橫空出世了,憑著手裏的實力,劉淩也要讓自己的親人家人不至於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有實力,即便是趙太祖揮兵到來,劉淩也能為家人博取到一份安身立命的家業。而博取的籌碼,則是自身強大的實力。


    曆史上,趙太祖好像是為數不多的沒有對開國功臣們大開殺戒的皇帝,而是靠著一杯美酒,將兵權統統收了迴來。曆史的軌跡可以有少許的偏差,但大的方向絕對不會改變,這是劉淩所堅信的,所以他一直在未來做著準備。他之所以不自己做皇帝而是把皇位讓給了他二哥,也有這方麵的考慮。


    暫時把腦子裏的疑問拋開,劉淩心無旁騖的練功,一套太祖長拳打完,身上已經漸漸的潮濕起來。活動開了之後,劉淩又站在那根自己特意讓人製作的木樁前麵,練起了本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近身小巧的拳法,詠春。


    劉淩前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大量的閱讀給了他足夠的知識。拳法是死的,套路他都記在腦子裏,怎麽運用,完全靠他自己來領悟。


    打了半個小時的拳,身上已經見了汗,劉淩甩了兩下胳膊後將插在地上的彎刀拔了出來。仔細的迴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設想,他開始動作的緩慢的將想法糅合進刀法中。


    一個時辰的鍛煉,劉淩渾身都被汗水濕透。抹了把汗水,劉淩迴到了臥房。以前沒有娶妻他幾乎每天都睡在書房中,現在有了一妻一妾,再睡書房怎麽都顯得有點不合適了。知道劉淩的習慣,小丫鬟敏慧已經燒好了水,劉淩有練功後洗澡的習慣,小丫頭為了讓劉淩能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幾乎每天是和劉淩差不多一個時辰起床的。以前她和柳眉兒住在一個房間,現在柳眉兒已經有了名分,她隻好自己睡原來柳眉兒的臥室。


    不過雖然柳眉兒已經搬了出去,但是每天早晨她都會和敏慧一起忙活。敏慧燒水,她親手給劉淩做早飯。盧玉珠幾次想幫忙,奈何論功夫她一個人能打柳眉兒這樣的二十個,論廚藝,二十個盧玉珠也未見得比得上柳眉兒。


    而劉淩洗澡的時候,也已經習慣了敏慧在他身後的給他按摩頸背。小丫頭跟李東昌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天分極高,就連李東昌都幾次想將她收為入門弟子。奈何小丫頭誌向不高,隻想能更好的伺候劉淩而已。


    同樣的,劉淩也喜歡上了每次按摩後的那種神清氣爽。


    在劉淩看來,這樣的日子,才是幸福啊。


    第二百二十七章 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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